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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菇连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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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扬州城中有奇童
  ‘千家养女皆教曲,十亩栽花当作田。’
  ‘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
  扬州,本是民贫地瘠,鸟不拉屎之区,但是因为天天有一批批的‘傻鸟’来此‘交货’,使得扬州豪富甲天下。
  在扬州,女人比男人值钱,男人辛辛苦苦工作大半年,往往抵不上画舫歌楼优娼舞妓一夕之收入。
  因此,扬州城民,只要生下女儿,只要不是哑巴,自幼即延师教曲,开始编织坐收金银的美梦。
  万一不幸生下一个哑女,莫关系,哑女情深,教她舞蹈,柳腰款摆,举手投足,回眸一笑百媚生。
  银子照样滚滚而来。
  如果不小心生下一个男孩,自小就要给他作‘性向测验’了,相传在满周岁那天,便将丝弦笛各项乐器,及种花器具散布于地上。
  然后把小壮丁放在地上,任他自己去抓。
  若先抓到乐器,延师授其谱曲填词之技。
  若先抓到锄器,没关系,长大以后下田种花,锄草,没有田地的人则学习插花,块头壮的人当保镖,块头小的当龟奴﹍﹍总之,只要肯‘打拚’,扬州没有穷人。
  观音山上有古刹,刹中供奉观世音菩萨,每年六月十九日乃是观世音菩萨成道纪念日,自六月初一即有善男信女来朝山进香。
  数百年来,六月十八日夜晚,通宵达旦,寺中香火如海,各地游人多于此夜客舟游湖,波光鬓影,笙歌鼎沸。
  这一天,正是农历六月十八日,一大早由城北广储门起至瘦西湖尽头的观音山下,沿途店铺林立,人潮滚滚. 进香的善男信女满脸虔诚的朝山上行去。
  观音山腰,玲珑馆‥扬州城最高级,最迷人的销金窟。
  辰末时分,客去馆空,玲珑馆一片静寂。
  只见大门右侧那具人高石雕裸女的颈间跨坐着一位相貌清秀,充满机灵神色,年约十六、七岁的布衫少年。
  只见他将足踝置于裸女的双乳之上,右手拿着鸡腿,左手拿着一壶酒,边嚼边饮,瞧着远处那条由‘香客’所排成的‘人龙’。
  瞧他那身打扮,分明是玲珑馆的下人,可是,瞧他那副逍遥的模样,却又此天王老子还要爽,不知他究竟是何角色?
  山道上的人潮似蚂蚁般逐渐向上前进着。
  布衫少年刚来此地不到三个月,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盛大的朝山场面,他不由瞧得纳闷不已。
  他正在百思不解之际,陡觉左掌的掌面震了一下,接着一阵灼热的痛楚迅即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情不自禁的叫道:‘哇操!安娘喂呀!痛死我啦﹍﹍﹍’
  手中的酒壶立即坠了下去。
  他一见酒壶掉了下去,大骇一跳,顾不得手疼,左足一钩,立即以脚面托住了那只酒壶。
  倏听一声冷哼:‘好身手!’
  ‘呼!’一声,一道黑影疾抽向那只酒壶。
  布衫少年一闻那声音,原本已经骇了一大跳,再看见他以手中的烟旱抽了过来,慌忙叫声:‘总管饶命!’
  足尖一用力,已经将那只酒壶踢了上来。
  接着左足一移,避过那一抽。
  左掌也在此时接住了那个酒壶。
  只见一名年约五旬,神色阴骛的锦服中年人凝立在石像前面,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直看。
  布衫少年好似老鼠见到猫一般,骇得不敢吭声。
  锦服中年人阴声道:‘小风,你如果真的喜欢骑在女人的身上,随我进来,咱们里面的姑娘任你挑。’
  布衫少年吓得连连摇头道:‘小的不敢!’
  ‘哼!既然不敢,那你骑在那上面干嘛?’
  布衫少年指着远处的那些善男信女,道:‘小的在看他们!’
  锦服中年人瞧着那群人,冷冷的道:‘迷信、盲从,有什么好瞧的,就好似香香至死不悟!’
  说完,喝道:‘下来!’
  ‘是!’
  只见布衫少年以右肘轻轻的在那具石像的头顶一碰,身子朝后一射,立即跃落在地,迅即走向中年人。
  锦服中年人双目似电,紧盯着他,不言不语. 布衫少年自知犯错,立即垂下头.
  锦服中年人阴声道:‘把头抬起来。’
  布衫少年硬着头皮,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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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觉锦服中年的那对眼睛似能洞彻自己的身子,吓得他的心儿狂跳,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
  ‘小风,是谁教你武功的?’
  ‘武功?什么叫做武功呀?’
  ‘你真的不懂武功?’
  ‘对呀!’
  ‘那你方才那些身手是谁教你的?’
  ‘这﹍﹍我想想看,哇操!我想起来了,那是好几年以前,我看见一个老化子和两个大人打架,我觉得很好玩,就把他学来了!’
  ‘真的吗?’
  ‘小的不敢欺骗总管!’
  ‘哼!谅你也不敢,我再跟你交代一次,这两具石像,乃是主人心爱之物,下回绝对不可以碰它们,否则,嘿嘿!’
  ‘是!是!小的下回绝对不敢。’
  ‘去把大黑带到‘看山楼’密室!’
  说完,转身入内行去。
  布衫少年人松了一口气,暗暗道声:‘鸭米豆腐,好家在,看样子‘阎罗王’
  今天的心情‘莫歹’(不错)!’
  这位布衫少年,姓赵,名叫俊风,自幼即和济南城郊一对老夫妇生活在一起,据老人表示,他乃是在山上拾柴时捡回他的。
  当时在赵俊风的身上,除了一支小金钗以外,别无他物,不过由他的衣物及襁褓,可见他的出身并不低。
  赵俊风也真懂事,六岁起,即会上山捡柴,平时也会帮忙做些家事,可惜,在他八岁的那一年,那对老夫妇相继死亡。
  为了生活,他投奔到铁员外处,担任一名小长工。
  铁员外外号‘铁公鸡’专放高利贷,为富不仁,完全漠视‘劳动基准法’,根本不顾下人的福利。
  每天黎明,赵俊风即必须牵着两头牛上山去牧养,下午回来之时,必须捡一担柴由牛负回。
  中餐是两个硬馒头. 赵俊风自幼即过惯苦日子,对于这种生活已经很满意了,何况,他自己另外有门路给自己‘加菜’哩。
  山上的野菜,或是碰巧被他捉到的飞禽走兽,皆是他的目标,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年多了。
  有一天下午,他骑着一头牛,牵着另外一头驮着一担柴的牛回家之时,突见大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他一进门,早已被一名差爷带进院中询问了。
  当他一见铁员外的那栋漂亮房子已被烧为一片废墟,不由整个的吓住了,根本听不见那位差爷在问些什么?
  隔壁的黄大叔向那位差爷表示他今日上山砍柴下山之时,皆看见赵俊风在捡柴,加上他才只有九岁多,因此,他得以洗清嫌疑。
  铁员外全家离奇的死亡,赵俊风反而赚了两头牛。
  他牵着那两头牛来到了山腰的那座破旧山神庙,他以庙为家,每天一大早以牛驮柴至市集贩卖. 村民同情他,只要他一到市集,那些柴立即卖光,久而久之,他定期的挨家挨户送柴,倒也不愁三餐。
  三年之后,他已经拥有十头牛,更在庙旁搭建一间木架茅房,供那些牛栖住,此时,他已经年满十三岁了。
  他除了贩柴以外,另外偶尔也替城内‘易牙居’送些野味。
  每天尚未天亮,他即带着柴刀及弓箭上山,在砍柴之时遇有他制伏得了的野兽,立即送它三箭。
  他有个规矩,只要能逃得过三箭的,他即任它离去。
  这一天,他刚走出里余远,即射中一头野兔,不由哈哈一笑:‘哇操!今天可真走运,狄大爷在月初已预约一头野兔,我正愁着逮不到哩!’
  那知,他刚砍了半会的柴,只听一阵‘吱!吱!’之声自那头野免的尸体旁边传来,他忙抬头一瞧。
  只见一头金睛白毛野兔以后腿着地,站起身子,不断的挥动前面双腿,双目瞪着赵俊风,口中吱吱叫个不停。
  赵俊风不由怔住了。
  那头白兔指着免尸,叫声更加尖锐,状甚生气。
  ‘哇操!你这只畜牲在干嘛?你是在不服气呀?’
  说完,抽下一箭,一搭弓,‘咻!’射了过去。
  哪知,那头白兔轻轻一跃,立即闪了开去。
  ‘哇操!你可真会闪哩!’
  说着,又是一箭射了过去。
  哪知,仍然是有射没有中。
  那头野兔将右前腿朝右腰一叉,左前腿往鼻端一挥,吱吱一阵子怪叫之后,又咧嘴一笑。
  ‘哇操!你在取笑我呀!好!’
  只见他抽出一箭,抖手掷出。
  ‘咻!’一声,立即射中白兔的后腿。
  那头白兔‘吱!’的一声怪叫,拔足前奔。
  ‘哇操!你这畜牲还想逃!’
  腿一拔,立即追了过去。
  一人一晃立即在林中追逐着。
  赵俊风在这三年来曾经追过野鹿,山猪,他可不相信追不上一只瘦小的白兔,因此,拚命的追着。
  也不知跑了多远,他只觉得全身大汗,口渴得要命,偏偏那头野兔耐力十足,竟然还捉不到它。
  忽然间一股清凉扑面,他的精神突然一壮,耳畔已闻水声隆隆,举目一看,眼前飞珠溅玉,竟来到一个瀑布之前。
  这瀑布高达十丈,水幕似匹练般的自一段突出的崖顶倾泄而下,激石飞珠,水珠扑面生凉。
  哇操!有够凉快!
  那头白兔迅速跃过溪中之石头,窜入瀑布后面。
  赵俊风暗骂一声:‘哇操!你这畜牲往哪里逃。’
  遂即越过石块,绕到瀑布之后。
  只见崖壁青苔铺壁,藤萝虬结,那头白兔正迅疾的攀藤而上,不久,即已消失于三丈高处的一块突石之后。
  ‘哇操!你这畜牲挺有两下子的哩!’
  赵俊风抓起巨藤稍一扯动,只觉甚为牢固,哈哈一笑之后,立即以双手攀着巨藤,猱升上去。
  翻上石块之后,只见壁间有一个天然椭圆洞穴,洞前有崖顶垂下的无数藤蔓掩住。
  哇操!那畜牲怎么不见了?
  他拨开藤蔓一瞧,只觉一阵幽香袭鼻沁心薰人欲醉,不由吞了一下口水,暗忖:‘哇操!好香喔,是啥米东西?’
  他好奇的朝内行去。
  香气越来越浓,他只觉心神俱爽。
  闪目四顾,突见白光一闪,‘刷’一声,那头白兔已经疾逃出去,他正欲追去,突见右侧壁间有一株三四尺高的小树。
  他一见那头白兔已经逃出藤蔓外,自忖追不到它了,暗骂一声:‘哇操!算你好运!’立即打量那株小树。
  只见小树上疏疏落落的结有十余颗鲜红欲滴的果实,每颗巨如枣核,他跑得又饿又渴,立即摘下一颗纳入口中。
  那红果入口即化为一阵清津,顺喉下咽。
  哇操!甘芳满口,沁澈脏腑,清凉有劲。
  他一见树上多了一个新摘的绿蒂,心知可能是那只白兔所摘食,心中一火大,立即把那些果实全部吃光。
  赵俊风哈哈一笑,道:‘哇操!看你这只畜牲下回还能吃什么?哎唷!哎唷!
  哇操!我的肚子怎么突然好痛喔!’
  只见他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口中‘哎唷’直叫着。
  只听他大吼一声:‘哇操!疼死我了!’之后,立即寂然不动。
  等到他醒来之后,钻出藤蔓一瞧,只见朝阳乍现,分明已是隔天早晨了,他不由叫声:‘糟糕,东西还没送给人家哩!’
  只见他攀着蔓藤,疾坠而下。
  落地之后,他身子一纵,‘咻!’一声,竟然越过丈余宽的小溪了,他不由吓得心儿一阵狂跳。
  他不信邪的转过身,朝对岸一跃. 这一跃,不但越过小溪,竟然朝崖壁疾跃过去,骇得他不由喊声:‘救命呀!’双手急忙护着头部。
  ‘砰!’一声,他的身子立即撞进了崖壁之中。
  好半晌之后,只见他灰头土脸的自崖壁之中挣了出来,双肘及双膝皆已擦破了皮,鲜血沁了出来。
  ‘哇操!有够衰,还好没有死翘翘!’他一边嘀咕,边以溪水清洗着伤口及身子,心情恶劣透顶。
  抬头一看天色,已经不早,他立即拔足奔回山神庙. 他奔了不久,只觉身子轻快,越跑越有劲,除了方才碰伤之处,微有麻疼以外,竟然不会觉得疲累。
  可是,当他跑到山神庙前之时,却见十名差爷正在庙前四周奔来跑去,另有三十余位村民远远围观着。
  ‘大人,阿风回来啦!’
  赵俊风一见三年前向他问话的那位差爷朝他走了过来,内心忐忑不安的低声问道:‘大人,你找我呀?’
  那位差爷正是济南府的总捕头丁德俊,外号‘盯得紧’,宵小之徒只要作案,甚少能够逍遥法外的。
  只见他盯着赵俊风问道:‘阿风,你怎么受伤啦?’
  ‘大人,我﹍﹍﹍我不小心撞上山壁,所以,才弄成这样子!’
  ‘撞上山壁?你怎么会撞上山壁的!’
  赵俊风怎么好意思说是自己撞上山壁的呢?于是说道:‘大人,我是因为追一头野兔,不小心撞上的。’
  丁德俊嗯了一声,指着地上的那十余具尸体,问道:‘阿风,你认识这些人吗?’
  赵俊风一见那些折肢断臂,神色狰狞的尸体以及地上的鲜血和刀剑,已吓得六神无主了。
  他颤声道:‘不﹍﹍认﹍﹍识!’
  ‘你昨夜没有发现他们在打斗?’
  ‘我﹍﹍我昨夜不在这里. ’
  ‘喔!昨夜你在哪里?’
  ‘我追一头野兔迷失了路,最后睡着了!’
  ‘嗯!我相信你昨夜不在此地,否则你早已被杀死了,阿风,把那些牛卖了吧!
  到城里找个小生意做一做吧。’
  赵俊风感激得一直点头. 只听一位大汉叫道:‘阿风,你随俺去卖包子馒头、豆浆及烧饼油条,俺管你吃、住,一个月给你一两银子。’
  丁德俊颔首道:‘阿风,老山东为人正直,你不妨跟他做看看。’
  赵俊风欣喜的道:‘好呀!可是这些牛要卖给谁呢?’
  老山东叫道:‘阿风,俺老乡李宽在开牛肉面摊,俺﹍﹍﹍’
  ‘哇操!不行,我不忍心看它们被杀死。’
  ‘阿风,安啦!不会让你亲眼看见的啦!’
  ‘不!我宁愿让它们在这儿自由生活!’
  丁德俊暗暗赞许,立即道:‘阿风,我替你卖吧!’
  ‘好!大人,我信得过你,大人,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
  赵俊风走进山神庙,长跪在地,必恭必敬的朝那几尊破旧的木雕神像拜了三拜之后,才随着老山东同城。
  老山东年纪已逾四十,依然光棍,在赵俊风勤快的工作之下,生意越来越好,营业额直线上升。
  由于老山东专作‘早点’生意,每日辰末时分,即已打烊,赵俊风终于有了上私塾的机会了。
  他跟一群小萝卜头,在老夫子的调教之下,从三字经念起,由于他心思灵敏,记忆过人,在十五岁那年已念完了四书五经。
  群童起初笑他年纪那么大了才开始念书,可是一见到他那闪电似的进步,再也没有人敢笑他了。
  何况,只要群童到老山东那儿买早点,赵俊风必定会悄悄的多摇几杓优待‘同学’或者多塞一个馒头或包子。
  群童自然对他印象更佳了。
  老山东并非不知道,可是,一见到收入越来越多,他也懒得计较了。
  可是,自从刘大嫂替老山东娶进一位三十五岁的寡妇外带两个拖油瓶之后,整个情况开始在改变了。
  那位‘破窑重烧’的王寡妇每天紧盯着赵俊风,只要他‘优待’同学或其他的客人一点点,立即会换来一阵苛训。
  赵俊风越干下去当然越觉得不是味道啦。
  也是合该有事,这一天赵俊风刚从老夫子的私塾间来,却见老山东铁青着脸把他叫进了厅中。
  王寡妇及她的那位十四岁的拖油瓶女儿满脸不屑的坐在椅上,一见他走进来,即叱道:‘不要脸的小贼!’
  赵俊风一怔,问道:‘头家娘,你骂我是贼?’
  王寡妇尖声叫道:‘小鬼,你还敢问我?良哥,你瞧,这小贼的胆子有多大,咱们还能留他在此吗?’
  老山东低声道:‘夫人,小声点,让人家听见了,多不好意思。’
  ‘哼!我偏要大声叫,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此事。’
  说着,站起身,就欲冲出去。
  老山东急忙拉住她,低声劝慰着。
  王寡妇倏然放声大哭,道:‘你放手,我王美丽天生命苦,原本指望跟了你以后,会有好日子过,哪知﹍﹍﹍呜﹍﹍呜﹍﹍’
  老山东一见她放声大哭,立即慌了手脚. 赵俊风一皱眉头,问道:‘头家,大少爷呢?’
  一直没有出声的那位少女立即叫道:‘小贼,你别把此事扯上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出去找朋友啦!’
  赵俊风心知王英俊一定又去赌博了,他也不说破,立即叫道:‘哇操!你们口口声声叫我小贼,你们到底掉了多少钱?’
  王仙女叫道:‘五十两啦!那些银子我娘一直放在床下,除了你这个鬼得很的小贼以外,还有谁会拿!’
  赵俊风不由气得脸色发青。
  可是他旋记起老夫子常说的:‘钱财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立即对老山东问道:‘头家,我寄存在你那儿的银子,一共有多少啦?’
  老山东怔了一下,道:‘阿风,你问这个干嘛?’
  ‘头家,我想拿出来还头家娘。’
  ‘这﹍﹍﹍这﹍﹍﹍’
  王寡妇叫道:‘良哥,这小贼鬼得很,你别中了他的计!’
  老山东暗叹一口气,自柜中取出小册子一瞧,道:‘阿风,你的那些牛卖了三十两银子,连同每月一两,一共有五十三两银子。’
  ‘哇操!还好,头家,把那三两银子交给我吧!我马上走!’
  ‘阿风,你﹍﹍’
  ‘头家,你让我走吧!免得我一不小心,真的偷你们的钱. ’
  王寡妇怔了一下之后,自柜中取出三两银子抛向地下,道:‘小贼,这次放过你,下回若敢再偷,一定报给官府处理。’
  赵俊风气得身子一抖,就欲还口,可是一见到老山东那低垂的头,他默默的拾起银子,走出去了。
  他刚走到大门,一见围了二十余名左右邻居,他只觉心中一股冲动,立即张口大叫一声:‘我不是小贼!’身子朝城郊疾冲而去。
  那些人瞧得暗暗摇头不已。
  就在这时,只听一阵马蹄声疾驰过来,只听前头那名大汉喝道:‘前头的人散开!’众人纷纷闪避一旁。
  那六匹健骑到了老山东的门口,倏然勒缰下马,只见总捕头丁德俊问道:‘老山东在不在?’
  老山东急忙应道:‘大人,请进!’
  倏听王美丽凄叫一声:‘俊儿,你怎么啦?’之后,立即冲向走在丁德俊身后的那位大汉. 只见她的那位年方十七岁的宝贝儿子王英俊双目紧闭,胸前衣衫破碎,嘴角及胸前分别挂有血迹,分明遭过重击。
  丁德俊在那位捕快将王英俊放在地上之后,肃然说道:‘老山东,令郎刚才在赌场和人打架,已经不治。’
  王美丽一听,叫声:‘俊儿!’立即晕倒。
  老山东慌忙抱住她,摇晃道:‘夫人!夫人!’
  王美丽悠悠醒了过来,立即挣起身子,叫道:‘大人,快告诉我,是谁打死俊儿的,我一定要他偿命。’
  ‘夫人,令郎欠了赌场三百余两的赌债,今儿拿五十两去翻本,输光之后,在赊欠不成之下,竟与赌场的人动手,才遭此不幸。’
  王美丽又昏倒了!
  老山东喃喃的道:‘阿风,我对不起你!’
  丁德俊问道:‘老山东,你说什么?’
  老山东摇头不语. 丁德俊又道:‘赌场的主人及那些打手皆已被关在牢中,明日大人审讯之时,请你们一定要出庭。’
  说完,迳自率人离去。
  只听那些邻居纷纷议论道:‘好可怜的阿风,不但被骗光了钱,而且还难过得要死,真是冤枉。’
  ‘是呀!不知道他会不会去自杀呀?’
  ‘哎呀!咱们快去找他呀!’
  众人立即一哄而散。
  远处立即传出一阵阵‘阿风’的呼唤声。
  老山东喃喃念道:‘自杀!自杀!’不已!
  翌日一大早,立即传出王寡妇的哭嚎声。
  老山东悬梁自尽了!
  他留下三百两银子给王美丽。
  其余的三百余两银子连同一封遗书摆在老夫子的门口,指明要留给阿风,可惜,阿风已经不见了。
  阿风含恨离去之后,顺着官道疾奔,展开了流浪的日子,一直到‘玲珑馆’应征打杂工作,才生活安定下来。
  且说,赵俊风奉了总管之命要带大黑到‘看山楼’密室,只见他奔到后院的右侧,立闻一阵沉雷般的低吼!
  只听他叱道:‘哭爸!’
  那些低吼声立即静止。
  赵俊风打开那间红砖绿瓦的房子大门之后,立见宽敞的房内,并排六个粗逾拇指的铁笼子。
  每个笼子内赫然各关着一头小牛般的西藏异种獒犬,只见他朝每个铁笼下一瞧,只见每个铁笼下的右前方各盘着一堆狗屎,他点头道:‘哇操!你们总算学会‘不随地大小便’了!’
  那些獒犬一身灰毛,不但一口利齿,那脚爪更是又尖又长,白乎乎的,令人望而生懔哩。
  寻常武林人物,三个人也敌不过一头獒犬,一般人更不用谈了,可是,此时,那六头獒犬却瑟缩在铁笼内侧。
  敢情,赵俊风把它们克得死死的。
  只见他打开第一个铁笼子的栅门,暍道:‘大黑,出来!’
  ‘刷!’一声,灰影一闪,一头獒犬轻灵的跃到赵俊风的身前,只见它张口吐舌,直摇犬尾,状似亲匿。
  赵俊风朝它的臀部轻踹一脚,骂道:‘哇操!少拍马屁,你最好给我安份一些,否则,有你好受的。’
  说着,大步行了出去。
  大黑乖驯的跟在他的后头,出门之际,以口咬住门栓,身子一退,‘砰!’一声带上了房门. 隐在暗处的锦服中年人见状,不由暗暗颔首不语. 赵俊风带着大黑走到玲珑馆的后院中间,立见一栋三层楼高,四周都设有回廊的建筑物。
  那就是‘玲珑馆’的‘看山楼’,只要登临楼上,除了可全览扬州城及运河以外,尚可欣赏远处的山景。
  站在楼下大门入口的那名青衫大汉,打老远的一见一人一犬走了过来,立即打开大门,同时闪到远处去。
  赵俊风暗骂一声:‘胆小鬼!’朝他挥手打个招呼,立即进入楼内,只听他叫道:‘总管,小的带着大黑来啦!’
  只听一阵‘轧轧’轻响,当中地面立即打开一个丈余长宽的通道,赵俊风依稀可以听见女子的饮泣声。
  他斜着身子顺着台阶走下密室,立即看见华服中年人正沉着腕坐在皮椅上,一位中年妇女正在向一位少女低声劝着。
  那位少女一丝不挂的成‘大’字型被绑在墙壁上,颈间,双腕及双踝分别被一个分余粗,寸余宽的铁环束住。
  赵俊风虽然已经来此三个月,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彻底’的看过女孩子的身体,不由觉得全身怪怪的。
  他朝锦服中年人躬身一揖,道:‘总管,有何吩咐?’
  那华服中年人正是‘玲珑馆’的总管林渲辉,只听他阴声道:‘喜娘,再问香香一遍!’
  那位中年妇人恭应一声:‘是!’之后,立即说道:‘香香,你也知道今夜是咱们生意最忙碌的日子。有多少自外地慕名来此的大爷们必定会来此捧场,你是本馆的当家名旦,你怎么可以休息呢?’
  香香骇惧的瞧着那头獒犬一眼,颤声道:‘总管,喜娘,香香已经向你们哀求过无数次了。香香自幼礼佛,往年在家,只要逢上六月十九日观世音佛祖成道纪念日,全家必定自十七日起斋戒三日。今年初由于家逢遽变,香香被迫操此贱业,可是,香香不敢忘记此事,因此哀求你们准我自今日子时起休息一天。’
  说完,泪水簌簌流了下来。
  她原本长得甚为清丽,此时一掉泪,立即添增一股楚楚可怜的气息,令赵俊风瞧得一阵心酸。
  他自幼即常随着那对老夫妇到庙里去拜拜,当时,只是觉得好玩。
  可是在山神庙的那段孤寂日子,却使他与神佛结下了缘。
  这也就是他要离开那间山神庙时,会先去一拜之原因。
  若非他遭受王寡妇的刺激太深,也也不便变得今日这种凡事不在乎,吊而郎当的模样。
  只听喜娘耐着性子柔声道:‘香香,你别再去迷信那些飘无虚渺,没有根据的拜神求佛啦!你来这里已经有五个多月了,你还记得在四个月以前那位妃妃被大黑折腾的情形吧?你最好多考虑一下。’
  香香闻言,立即面无人色的全身一直发抖。
  赵俊风虽然不知道大黑如何折腾女人,不过,一见一向孤傲无比的香香竟会吓成这个样子,他也跟着紧张不已。
  倏听林渲辉阴阴一笑,道:‘喜娘,让她先试一下滋味。’
  ‘是!’
  只见喜娘轻喝一声:‘大黑,舔!’
  只见灰影一闪,‘趴!’一声,大黑的一双前脚已经搭在香香胸部两侧的壁上,吓得香香尖呼一声。
  只见它伸出长舌,在香香的右乳四周舔舐着。
  香香只觉全身又酸又痒,心里又害怕,不由颤抖着。
  大黑的长舌接着在她的乳头四周舔舐着。
  香香抖得更厉害了!
  不久,大黑改舔舐香香的左乳。
  香香情不自禁的喘息加粗了。
  赵俊风发现她那张开的下身一竟有一滴滴的水流了出来,不由暗诧:‘哇操!
  莫非她吓出尿来啦?’
  倏见大黑顺着双乳一直舔了下来﹍﹍只见它蹲伏在地,仰首舔着香香的穴口四周。
  香香情不自禁‘嗯﹍﹍’连连呻吟着。
  那种声音令赵俊风想起有一次吃了太多的野菜,蹲在地上‘拉屎’拉不出来所发出来的用力声音。
  他不由奇怪不已:‘哇操!莫非她要‘拉屎’了?’
  林渲辉见状,含着冷笑,道:‘阿风,叫大黑过来!’
  喜娘争功的喝道:‘大黑,过来!’
  哪知大黑正在兴头上,理也不理她!
  喜娘不由一阵子的脸红. 赵俊风喝道:‘大黑,过来。’
  大黑抬起头,瞧了她一眼,状似依依不舍,赵俊风骂道:‘哇操!大黑,你的皮是不是又痒了!’
  他刚再开口,大黑已立即纵回他的身边了。
  香香只觉一阵子空虚,不由睁目一瞧。
  林渲辉阴声道:‘香香,你瞧见大黑的‘话儿’没有?你好好的想一想吧!我再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 ’
  说完,站起身迳行离去。
  喜娘取下挂在胸前对襟上的红纱巾,一边轻柔的替香香擦去大黑的唾液,一边低声道:‘香香,看开些吧!’
  香香闭上双眼,未置可否。
  赵俊风却好奇的瞧着大黑腹下的那截吞吐不定,前尖后粗,通体血红的‘怪物’,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喜娘又劝了一阵子,一见香香一直没有反应,她暗骂一声:‘臭丫头!’之后,立即朝外行去。
  就在此时,赵俊风的耳边突然传来一缕细声道:‘小风,我是香香,你不要出声,你仔细的听我说下去。’
  赵俊风好奇的瞧着香香。
  香香朝他露出一丝凄然的笑容,又传音道:‘小风,你信不信佛?’
  赵俊风一见她双唇掀动,却没有声音直接发出,反而直接钻进自己的耳朵里面,他吓得答不出话了。
  香香好似他腹内的蛔虫,立即知道他的心意,只听她传音道:‘小风,你别怕,这种功夫叫做‘传音入密’,别人听不见的!’
  赵俊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小风,你信佛吗?’
  赵俊风再度点了点头. 香香神色一喜,又传音道:‘小风,你刚才已经听见了我的心愿了,你今夜替我到观音古刹去烧个香,如何?’
  赵俊风不由一怔!
  ‘小风,求求你替我完成这个心愿吧!’
  赵俊风只知道她想吃斋,并不知道她会突然提出要自己代她去烧香之事,因此,一时之间怔住了。
  此时一见她泪眼汪汪的瞧着自己,他心中一软,立即点了点头. 香香欣喜的传音道:‘小风,谢谢你,我就是作鬼也会感谢你的。’
  ‘哇操!作鬼也会感激我?她想死?’他急忙对她摇摇头. 香香凄然传音道:
  ‘小风,林总管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咱们先谈正事吧!你别忘了要在今日子时以前去替我烧香。’
  赵俊风默默的点了点头. 香香见状,好似完成了一件最大的心愿,立即朝他嫣然一笑。
  那一笑,好似鲜花怒放,令赵俊风瞧痴了。
  ‘小风,我长得美不美?’
  赵俊风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小风,你尽量的看吧!’
  赵俊风却突然低下头不敢再瞧她一眼。
  香香瞧得双目连现异采,立即陷入沉思。
  半晌之后,只听她又传音道:‘小风,我如果答应总管在今晚‘破戒’,你是不是仍然肯替我去烧香。’
  赵俊风急忙点了点头. 香香传音道:‘小风,你知道我所赚的钱,全部是肮脏的钱,入夜之后,我把一些银票放在窗外那株茶树下,请你替我拿去添油香。’
  赵俊风又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突听一阵脚步声,又传了下来,赵俊风抬头一瞧喜娘又下来,他急忙低下了头. 喜娘瞧也不瞧赵俊风一眼,立即又柔声问道:‘香香,还是看开一些吧!明天中午可以去烧烧香,菩萨不会怪你的!’
  香香长叹一口气,道:‘喜娘,我依你吧!’
  喜娘又惊又喜,叫道:‘香香,你改变主意啦?’
  香香羞涩的点了点头,喜娘疾奔出去。
  香香传音道:‘小风,只有你能替我赎罪了,别忘了今夜来替我拿那些银票去烧香还愿!’
  赵俊风会意的点了点头. 不久之后,只见喜娘持着一把钥匙,打开那些铁环之后,欢天喜地的替香香穿上衣,扶她离去。
  赵俊风将大黑带回铁笼内,蹲在那儿想着方才之事。
  ※※ ※※ ※※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虽然是半弦月,却依然丝毫影响不了‘玲珑馆’的迷人气氛,一顶顶小轿来去如飞的自城内连络站接来了三十二位‘恩客’。
  赵俊风利用带着二黑四处巡逻之际,果然在香香的住处‘透月轩’窗外那株茶树下找到了一个黄皮信封。
  他顺手一捏,只觉厚厚的一叠,不由暗忖:‘哇操!香香实在有够虔诚,居然一下子乐捐这么多的香油!’
  他慎重的塞入自己的口袋之后,悄悄的离去。
  隐在窗内窥伺的香香却含着一把冷笑瞧着他。
  赵俊风带着二黑,站在门口墙内暗处瞧着那些‘猪哥公会’的‘猪哥’们笑嘻嘻的自轿内行了出来。
  只见如花站在门口左侧那具石裸女旁,脆声道:‘欢迎大爷光临玲珑,请大爷登上逍遥阶!’
  立听站在右侧石裸女的似玉脆声接道:‘各位大爷登上逍遥阶之后,请随侍女至‘觅芳廊’!’
  那些‘猪哥’一踏过门口那六级美其名为‘逍遥阶’的石级台阶之后,立见一批身披薄纱内‘真空’的少女含笑迎了出来。
  内行的‘猪哥’早已趁机又摸又吻了。
  外行的‘猪哥’则一本正经的含笑观赏园内的布置,心中却巴不得能够早一点走到‘觅芳廊’。
  走人大厅,立朝又有一批半裸少女含笑迎接。
  ‘猪哥’们掏出备妥的红包,塞给先前带路的少女之后,搂着新任的‘向导小姐’朝‘觅芳廊’行去。
  穿过大厅,通过花园,踏入圆拱门之后,立见另外一批半裸少女含笑迎接,‘猪哥’们当然又要掏红包啦!不过,这回,他们掏得兴奋得很,因为,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只听一位少女脆声道:‘请各位大爷取出‘良缘玉佩’!’
  ‘猪哥’们掏出那个心形玉佩,彼此一对照,只见每面玉佩上面刻着不同的字迹,不由暗诧!
  只听那位少女脆声道:‘各位大爷,请按照你们手中‘良缘玉佩’的刻字取走桌上的‘良缘金锁’。’
  ‘我是‘花一’!’
  ‘好的,这把‘花一’‘良缘金锁’今夜就属于大爷您的啦!请大爷随侍女们到‘透花轩’,祝大爷有个难忘的夜晚!’
  那位猪哥在取走‘良缘金锁’之时,当然又掏出一个红包啦!
  到了‘透花轩’门口,又以一个红包打发走那位带路的少女之后,只见他‘嘿嘿’一声低笑,朝圆拱门内行去。
  只见左右双方各挂着四盏红色灯笼,每盏灯笼上面分别写著「花一’‘花二’
  ﹍﹍﹍‘花八’金字。
  每盏灯笼相距丈余,灯笼后面就是一道木门,那位‘猪哥’走到木门前,将金锁朝锁孔一插,一扭!
  ‘卡’一声,嘿!门开啦!
  他探头一瞧,立见两条雪白如藕的手臂圈了上来,接着传来一股嗲死人的声音道:‘讨厌,让人家等这么久!’
  他刚要开口说话,那张嘴却已被一张樱唇封死了!
  两人缓缓的走入木门内。
  ‘卡!’一声轻响,木门已经被屋内姑娘以足推关上了。
  姑娘们把握时间,步伐及猪哥的呼吸掌握得很准确,当他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正好坐在桌旁的椅子上了!
  只见那位姑娘喘道:‘大爷,你好狠喔!吻得人家快要透不过气了!’
  ‘嘿嘿,姑娘,你真美!’
  ‘格格,您才真迷人哩!福福泰泰的,令人家觉得十分的有安全感,来替咱们的相逢干一杯。’
  说着,仰口喝光那一杯酒。
  那位猪哥一见自己的桌前竟然没有杯子,正在一怔之际,那位姑娘又将樱唇缓缓的凑了过来。
  他受宠若惊的吻了上去。
  只觉一小口一小口的酒,自她的口中缓缓的渡了过来。
  似甘露,他乐歪了。
  喝下那杯酒,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大爷,您一路辛苦啦!人家侍候你洗个澡喔!’
  ‘嘿嘿!好!好!’
  那位姑娘落落大方的替他脱光了身子,将衣衫置于拐前的椅子上面,嗲声道:
  ‘大爷,人家要你替人家脱嘛!’
  ‘嘿嘿!好!脱!脱!’
  那位猪哥兴奋得双手一直发抖,偏偏那姑娘好似十分的怕痒,身子一直扭来扭去的,等到她的衣衫脱光之时,他已一身大汗了!
  ‘大爷,人家要你抱人家进去嘛!’
  那位‘猪哥’当然是‘求之不得’啦,只见他拦腰抱个满怀,健步如飞的进入浴室之中。
  那位姑娘送上了一个香吻之后,取过毛巾,打湿之后,抹上香皂,立即轻柔的在他的身上搓揉着。
  ‘大爷,会不会太用力呢?’
  ‘嘿嘿!刚刚好,刚刚好!’
  ‘大爷,人家的奶子好痒喔!替人家搓一搓嘛!’
  ‘嘿嘿!好!好!’
  ‘格格!大爷,您轻一点嘛!’
  ‘嘿嘿!好!好!’
  ‘大爷!你这‘话儿’好雄伟喔!待会儿可要轻一点喔!人家是刚‘那个’不久,会受不了的喔!’
  说完,轻柔的在那根‘话儿’上面抚捏‘大做文章’。
  不久,那位猪哥在舒服之余,只觉浑身一阵哆嗦,一阵脸红耳臊之后,居然‘开枪射击’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那位‘猪哥’在稀里哗啦之下就‘交货’了,当然有点遗憾。
  ‘大爷,对不起啦!都是人家不好啦!怎么办嘛!’
  ‘这﹍﹍这﹍﹍’
  ‘大爷,有了!你稍等一下!’
  只见她扭个圆臀,疾走而去。
  不久,只见她拿着一个褐瓶及一杯开水,走了进来,嗲声道:‘大爷,这是人家祖传的‘强精丸’您要不要试看看?’
  ‘这﹍﹍﹍’
  ‘大爷,咱们各吃一粒,好不好?’
  说着,倒出数粒红色,花生米大的药丸来。
  那位‘猪哥’嗯了一声,取出一粒药丸。
  那位姑娘事先预服解药,笑嘻嘻的吞下那粒药丸。
  那位猪哥一见她安然无事,‘嘿嘿’一笑之后,亦吞下了一粒,半晌之后,那根懒洋洋的‘话儿’果然又生龙活虎般站了起来。
  ‘格格!大爷,人家没有骗你吧!’
  ‘嘿嘿!好宝贝,咱们上榻吧!’
  第二章 奇童偏有衰尾运
  那位猪哥抱着那位姑娘上榻之后,一言不说的,挺着那根‘话儿’,立即一阵子猛冲狠顶起来。
  那位姑娘叫道:‘哎唷﹍﹍哎唷﹍﹍轻﹍﹍轻一点﹍﹍大爷﹍﹍求求你轻一点嘛﹍﹍哎唷﹍﹍人家受不了啦!’
  ‘嘿嘿!顶烂你这骚穴,戮破你这小穴,妈的!’
  ‘哎﹍﹍哎唷﹍﹍破啦﹍﹍破﹍﹍破﹍﹍破啦﹍﹍哎﹍﹍哎唷﹍﹍大﹍﹍大爷﹍﹍你﹍﹍你插进人﹍﹍人家的肚子里﹍﹍里面啦!’
  那位猪哥得意地嘿嘿笑着。
  那位姑娘边摇边求饶着。
  别听她频频求饶,好像快要‘翘辫子’啦!那个骚穴却顶得更来劲,摇得更激烈了哩﹍﹍‘三轮车跑得快,上面坐个老太太,要五毛给一块,你说奇怪不奇怪?’
  那位猪哥在媚药的催激之下,疯狂的冲刺着。
  那位姑娘假戏真做,渐渐的冲出快感了。
  双方拚命的料缠着。
  赵俊风牵着二黑,在透风轩,透花轩,透雪轩,及透月轩四处巡逻,只听外处传来的炮战声及求饶声,不由呼吸一急。
  他一看那些在暗中巡视的大汉们已溜走,他以为他们是去找其他的少女了,立即也将二黑带回了铁笼子内。
  他悄悄的溜到后院林渲辉的房外,正欲偷听他是不是唾着了,突听他说道:‘小风,没事啦!回去休息吧!’
  赵俊风吓得心儿狂跳,忙头声道:‘总管,你还没睡呀!’
  ‘嗯!小风,你挺负责的哩!’
  ‘多谢总管的夸奖,总管,小的一时还睡不着,想去看一看山上拜拜,是不是可以呢?’
  ‘喔!你敢走夜路吗?’
  ‘没关系,小的以前时常走夜路的。’
  ‘好!拿着这个腰牌,若有人向你问起‘六月十九日’,你要赶快说‘玲珑馆真爽’,同时递上这个腰牌,知道吗?’
  赵俊风低声将‘口令’念了一遍之后,应道:‘小的知道了﹍﹍’
  ‘哗!’一声,窗户一开,一面泛出金黄光彩的长形金牌,立即射入赵俊风的手中。
  ‘明早缴回。’
  ‘是!多谢总管。’
  ‘哗!’一声,窗户再度关上了。
  赵俊风擦去额上的汗水之后,暗道:‘哇操!总管好似鬼一般,好似什么事也骗不了他哩!’
  只见他将那面金牌放在怀中,悄然向大门行去。
  铁门深锁,四处不见人影。
  赵俊风走到右侧围墙,正欲翻墙出去,突听:‘小鬼,你在干嘛?’
  赵俊风吓了一大跳,放下双手,急忙掏出那面金牌,道:‘范大爷,我想去山上看人家拜拜,已经向总管报告过了!’
  ‘嗯!你爬得出去吗?’
  ‘可以,再见!’
  只见他收下那面金牌,双足一蹬,双手一攀,立即翻出了围墙,这份轻快的身手,不由令范姓大汉一怔。
  赵俊风落地之后,略一打量,只见远处山上灯火通明,香烟袅袅,心中一喜,立即拔足奔去。
  哪知,他刚跑出里余,倏听一声:‘六月十九日!’
  他不由一怔:‘哇操!这里还有人躲着呀!’
  他急忙取出那面金牌,应道:‘玲珑馆真爽!’
  暗中之人‘咦’了一声,道:‘请吧!’
  赵俊风收下金牌,道声:‘谢啦!’立即奔去。
  沿途每隔里余又遇见两次盘问以后,他才顺利的奔入山道。
  他一面往山上跑,一面暗忖:‘哇操!还好我实话实说,弄到了金牌及那两句话,否则,一定连围墙也出不了!’
  望山跑死跑,他刚才明明发现快要到山顶了,可是,仍然又跑了盏茶时间之后,才跑到了山门人口。
  只见山门后面,便是一排十余丈宽,四五十级台阶,每级台阶的两侧各瞑目趺坐一位灰袍和尚。
  每名和尚皆是单掌问讯,宝相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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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俊风打自懂事以来,根本没有见过如此庄严的场面,只见他不由自主的跪伏在地,口中直念‘南无阿弥陀佛’。
  就在此时,突听大殿之内,悠悠传来低沉的皮鼓声以及悠扬的铜钟声,接着就是众人哄然大叫一声:‘南无阿弥陀佛!’
  只见他们整齐划一的站起身子,一转身,鱼贯朝大殿行去,赵俊风见状低着头随后行去。
  一向宽敞的庙前空地,此时已经站满了人,不过,众人一见大师们行了过来,立即自动分开两条路来。
  当众人发现赵俊风之时,不由一怔。
  赵俊风默默的跟着踏上入殿台阶. 陡见最后那名和尚低声道:‘小施主,请留步!’
  殿内住持早已由前头那名和街的口中获悉这桩巧事,只听他朗声道:‘悟凡,让那位小施主进来吧!’
  ‘是!小施主,请随贫僧进来吧!’
  广场的近千名香客齐皆怔住了。
  数百年来,从无俗人能够在六月十九日子时进入古刹的殿内,因为,群僧自子时起将一直诵经至寅末卯初时分为止。
  想不到,今日却有了例外。
  不过,当梵唱一起,群僧低声诵经之时,众人不由自动肃静,虔诚的香客早已合掌跪在地上了。
  赵俊风入殿之后,被引导到那位年已八旬的慈眉老僧面前,只见他双目似电,盯着赵俊风. 赵俊风只觉内心一震,急忙低下了头,心中暗忖:‘哇操!这个老和尚的眼睛比总管的眼睛还要亮哩!’
  只听老僧低宣一声:‘阿弥陀佛,我佛慈悲!’立即跪在蒲团上面。
  赵俊风情不自禁的跟着跪在另一个蒲团上面。
  群僧诵经之时,赵俊风学着老僧将双掌合什于胸,垂首瞑目,脑中则在暗忖:
  ‘哇操!不知道要等多久才可以起来添油香哩!’
  哪知,群僧一诵起经来,就没完没了!
  赵俊风心中一急,偷偷睁目瞄向老和尚。
  这一瞧,被赵俊风瞧出异样了!
  只见老和尚双目神光暴射,右手屈指在二人身前的青石上面连弹,立见青石上面出现三十几个小白洞。
  赵俊风瞧得骇异不已:‘哇操!这个老和尚简直就是神仙哩,手指一阵乱弹,这么硬的青石地面,竟被他点了这么多的洞。’
  他好奇的屈指乱弹数下。
  别说没有点出洞,连灰尘也扬不起来。
  他悄悄的以手摇摇身前的地面:‘哇操!好硬喔!就是叫我拿槌子敲,也不一定敲得出洞孔来!’
  老和尚暗暗瞧得一怔。
  因为,他方才打量赵俊风以后,发现他拥有一身骇人的内功,可是,瞧他此时的动作及神情,却又不似谙武。
  难怪,他会纳闷了!
  他一见赵俊风再度瞧着那些指洞,心中一动,再度挥指,依着顺序,缓缓的将一套内功心法弹了出来。
  老和尚颇精相人之术,心知这位小施主与佛门无缘,不过却是未来的一位大侠,因此,存心暗中赠技。
  这一次,赵俊风注意上了,他觉得老和尚好似在玩‘迷魂阵’游戏,于是,仔细的把那些顺序记了下来。
  老和尚一见他右指跟着挥动,心知他果然不谙武,立即暗凝指力在起点及终点,分别写下‘气海’及‘膻中’。
  赵俊风瞧得一怔:‘哇操!这个老和尚莫非脑瓜子有问题,竟敢‘气海’不怕被淹死才怪!’
  ‘哇操!什么叫做‘膻中’呢?嗯!一定是他把‘坛中’写错了,哇操!从‘气海’开始走,绕来绕去,最后走到‘坛中’呢?哇操!会不会他在暗示我气冲冲的离开‘老山东’之后,今夜到了这个‘坛中’呢?哇操!他不可能未卜先知吧!’
  他仔细的将那些路线记了下来。
  他接着暗暗回想自己靠那三两银子到处流浪的情形,觉得完全不一样,便又仔细的瞧着那些指洞。
  那位老和尚便暗暗的打量着他。
  赵俊风左思右想,仍然想不通,侧首一瞧老和尚,一见他正含笑暗中瞧着自己,他只好朝他摇摇头,作个苦笑。
  老和尚心知机缘未至,微微一笑之后,立即左掌一挥,只见一阵微尘过后,那些指洞已经完全消失了。
  赵俊风瞧得暗暗咋舌不已!
  老和尚神色肃穆的闭上双目,双唇微掀,随着经声启动着,赵俊风只好耐着性子跪在那儿了。
  ※※ ※※ ※※ ※※好不容易等到诵经完毕,赵俊风爬起身之时,只觉双膝酸麻得不听指挥,‘哎唷’一叫,踉跄晃了出去。
  老和尚微微一笑,左掌微挥. 赵俊风只觉自己好似撞到一股无形的气墙,上身朝后一仰之后,立即稳住了冲出去的身子。
  不过,他却吓得内心狂跳不已。
  老和尚俟扣钟擂鼓之后,慈声道:‘阿弥陀佛,小施主,请随老衲入内稍坐,咱们一道共进素斋吧!’
  赵俊风急于赶回‘玲珑馆’,立即道:‘大师,我﹍﹍不﹍﹍小的急于赶回去,请问在何处办理添油香的?’
  ‘阿弥陀佛,小施主功德无量,他日若是路过此处,请入寺奉茶,添油香之处,在殿内左侧,请恕老衲无法远送!’
  说完,单掌问讯一揖!
  赵俊风不知应该如何答礼,干脆趴伏在地,拜了三拜!
  老和尚直宣阿弥陀佛,神色一片欣喜。
  赵俊风朝殴内右侧行去,果见在一块长形木桌之后,端坐着三位年轻和尚,此时正有五名香客在排队等候着。
  赵俊风等候半刻,终于轮到他了,当他掏出那个黄皮信封之时,只见坐在中央的那位和尚双目倏然一亮。
  只见他伸手接过那个信封,恭声道:‘阿弥陀佛,请问小施主尊姓大名,府上住处及随喜金额若干?’
  赵俊风一想这东西乃是香香的,我岂能冒名抢风头,立即说道:‘香香,玲珑馆,金额多少,打开信封自然知道。’
  那位和尚神色一变,不过,旋又恢复正常,只见他缓缓的撕开那个信封,抽出一瞧,居然是一叠银票。
  另外那二位和尚不由一怔。
  站在赵俊风附近的香客齐皆惊呼一声:‘啊!’
  那位和尚仔细的点数过后,朗声道:‘阿弥陀佛,一共是一千两百六十三两银子,请师兄再点一遍。’
  说完,将那叠银票交给身右的那名和尚,提笔疾书。
  那名和尚点过之后,颔首道:‘不错!’
  说完,将那叠银票装入信封之中。
  那名和尚填上金额之后,撕下那张收据,双手递给赵俊风,恭声道:‘阿弥陀佛,香施主,功德无量!’
  赵俊风含笑接过那张收据塞入怀中,挤出人群之后,仰头一看天色,立即朝山下疾奔而去。
  沿途未见有人拦截相问,赵俊风翻进墙之后,只见隐在树后的管姓大汉问道:
  ‘小风,你一大早跑出去干嘛?’
  ‘哇操!管大叔,是你值班呀?我昨晚向总管请假去山上看拜拜,弄到现在才回来!’
  说着,掏出那面金牌朝他一晃。
  管姓大汉想不到这小子居然此自己还行,哈哈一笑之后,道:‘小风,快进去吃饭吧!那些大爷们马上就要走了哩。’
  ‘我知道了,大叔,谢谢你!’
  说完,直接跑入兽屋之中。
  只见他匆匆的将那张收据塞入墙内暗格之中,取出畚箕及扫帚,迅速的盛好那六堆狗屎,朝后院疾奔而去。
  半晌之后,只见他又匆匆提着一桶水及那个畚箕走了回来,‘哗啦啦’及‘刷刷’声中,他迅速的清理兽槛。
  只见他来回跑了两趟,清理干净之的后,迳自走向林总管之房外,他尚未敲门,立听林渲辉道:‘进来!’
  赵俊风暗呼一声:‘哇操!简直是顺风耳,好厉害!’房门一推,立见林渲辉沉着脸,坐在桌后。
  赵俊风掏出那面金牌,躬身一揖,道:‘多谢总管的成全!’
  林渲辉‘嗯!’了一声,道:‘放在桌上,出去吧!’
  ‘是!’
  赵俊风边走向厨房边想道:‘哇操!总管怎么没有骂我为何这么迟才回来呢?
  不知他会不会以后再算总账?’
  他刚走进厨房旁的饭厅,立听一人叫道:‘阿风,你今个怎么来得比较迟,我猜那六头畜牲已经饿扁啦!’
  赵俊风瞧了那人一眼,叫道:‘哇操!嘟嘟!你今天早上到底吃了多少,瞧你的‘八堵’(肚子)都快要变成汽油桶啦!’
  那人年约双十,姓杜名叫怀志,长得肥头大耳,三围一样粗圆,却生得一副好脾气,未曾有人见过他气过,或哭过. 因此,人人唤他为‘嘟嘟’!
  嘟嘟闻言,呵呵一笑,道:‘阿风,我只吃了六个馒头,六个包子及六碗豆浆而已,谁知,这个肚皮又自己鼓了起来。’
  赵俊风自锅中取出两个热乎乎,香喷喷的包子,咬了一口,道:‘哇操!嘟嘟,你如果再不节食的话,小心走不出这个门!’
  嘟嘟呵呵一笑,道:‘不会啦!喂!阿风,我瞧你一脸的困容,是不是昨晚又跑去偷偷看人家在‘那个’啦!呵呵﹍﹍’
  赵俊风右腿倏抬,朝嘟嘟的肥臀踹了一脚,叫道:‘哇操!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哩!我去山上看拜拜啦!’
  嘟嘟边揉臀部边问道:‘拜拜有什么好看的?’
  ‘哇操!你就只知道睡觉而已!’说着,故意猛吃包子不吭声。
  嘟嘟打开另外一个锅子,取出一只鸡腿,递到赵俊风的手中,陪笑道:‘阿风,把你所看见的说出来听听吧。’
  赵俊风咬了一口鸡腿,边嚼边将昨夜的情景说了一遍,不过,他隐去了在路上三度被拦戳之事,因为,他觉得把这件事说给嘟嘟听,觉得自己好似挺失面子的,因此,当然就略去。
  此外,他当然隐去替香香添油香之事。
  同时,他也省去老和尚弹指洞之事,因为,既然,自己想不透,说出来一定会被嘟嘟胡‘糗’一顿的!
  嘟嘟笑道:‘阿风,你实在有办法,居然能够拜那么久,若换了我,早已经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二人不由哈哈大笑。
  突听嘟嘟低声道:‘阿风,你要小心点,老许今儿一大早就跑进那间‘狗屋’,万一那条狗出了毛病,你可就麻烦了!’
  赵俊风听得一怔,道:‘哇操!我又没有得罪老许,他﹍﹍’
  ‘阿风,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是小心点!’
  ‘哇操!看样子,我还是和大黑它们睡在一起,比较妥当!’
  ‘呵呵!没有那个必要啦!那些畜牲又臭又有怪味,和它们相处久了,小心以后会讨不到老婆!’
  ‘哇操!嘟嘟,你已经七老八十了,还讨不到老婆,干嘛替我瞎换心,对了,我看,娟娟似乎对你挺有意思的哩!’
  嘟嘟突然神色一变,问道:‘阿风,你看见了什么?’
  ‘哇操!嘟嘟,你在紧张什么?我只是看到你们两个人有时候在说悄悄话而已,我又不会告诉别人,惊啥米!’
  嘟嘟好似松了一口气,只听他重又呵呵笑道:‘阿风,我老实的跟你说啦!娟娟喜欢吃零食,因此,常常偷偷的来吩咐东西啦!’
  ‘哇操!嘟嘟,你简直是重色轻友,娟娟一吩咐就有,我却要说干了嘴,才有得吃,你下回要改进. ’
  嘟嘟打开柜子,取出一瓶酒,塞入他的怀中,道:‘阿风,这下子你满意了吧!’
  说着关上了柜门,重又上了锁. ‘哇操!这还差不多,再弄两只鸡腿吧!’
  ‘妈的!你这么小就喜欢吃鸡腿,以后长大了一定离不开‘查某’的,哪个‘查某’嫁给你,非累死不可!’
  ‘哇操!嘟嘟,你少来这套老气横秋的,你有多大,哇操!咱们把‘老二’掏出来比一比,看究竟是谁的大?’
  嘟嘟脸上一红,自锅中取出两只鸡腿,用纸一包,塞入赵俊风的手中,道:‘去!去!少在这里扯鸡巴卵蛋!’
  说着,将他推了出去。
  赵俊风哈哈一笑,迳自走回房中。
  那知,他刚推开房门,立即发现香香的婢女小雨正在好奇的翻着他的床榻,一听到推门声音,故作无事的在屋内走着。
  ‘哇操!小雨,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跑错房间了?’
  小雨轻嘘一声,走到近前,低声问道:‘阿风,小声一点啦!姑娘叫我来问一问昨夜的事办得如何啦?’
  ‘哇操!这个地方只有我和嘟嘟在住,嘟嘟又在厨房,紧张啥米?’
  ‘唉!你这个楞小子,你知道什么呢?’
  ‘哇操!我统统知道,喂!你刚才在我的榻上找什么?我告诉你,我万一掉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可要你赔!’
  小雨年方十七岁,由于耳濡目染,早已‘懂事’了,闻言之后,娇颜一红,啐道:‘哼!少臭美啦!你有什么贵重的物品!’
  ‘哇操!你说我臭美?我才不似你躲在茅坑里面化妆,臭美哩!’说完,自己哈哈大笑着。
  小雨生性爱美,她每次出恭之后,当然免不了拢拢秀发及衣裳,因此,闻言之后,叫道:‘你,你偷看人家﹍﹍’
  ‘哇操!你少自抬身价啦!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哩!我如果想看的话,昨天可以看个过瘾,至少,香香姑娘此你‘水’(美)多了!’
  小雨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却好奇的问道:‘你昨天真的没有看呀!’
  ‘哇操!只看了一点点啦!’
  ‘格格,你看到了什么?’
  赵俊风瞪了她一眼,道:‘哇操!你问这个干嘛?’
  ‘我﹍﹍我只是好奇嘛!我从未见过姑娘的身材哩!’
  赵俊风突然叫道:‘哇操!好!你把衣服脱掉!’
  小雨吓了一大跳,急忙退开一步,问道:‘你﹍﹍你要干嘛?’
  ‘哇操!我看过了你们姑娘的那两个大奶子,还有,对了,她的下面还长了很多的‘头发’,还有,那个﹍﹍’
  小雨满脸通红,捂住双耳,跑了出去。
  赵俊风哈哈一笑,掏出怀中那瓶酒,打开鸡腿,开始吃喝起来。
  倏见小雨红着脸又走了进来。
  ‘哇操!小雨,你还想再听呀?’
  小雨白了他一眼啐道:‘少胡扯,人家是来听正经的啦!那件事,你究竟办得怎么样了?我差点就忘了!’
  赵俊风暗笑道:‘糊涂蛋!’口中却装迷糊道:‘哇操!哪件事?’
  ‘你﹍﹍你忘了吗?’
  ‘哇操!你到底在说哪件事嘛?’
  ‘我也不知道,姑娘说我只要一问,你就明白啦!’
  ‘哇操!我也不知道!’
  ‘阿风,你别欺侮人家啦!拜托啦!’
  赵俊风哈哈一笑,道:‘哇操!你回去告诉姑娘,叫她安心啦!’
  ‘真的吗?’
  ‘哇操!我不知道什么金的?银的?我只知道我替她办妥啦!’
  小雨欣喜得跳跃而去。
  赵俊风低声一笑,再度自饮自酌着。
  ※※ ※※ ※※ ※※观音山上古刹,亥初时分。
  灰影一闪,白天替赵俊风登记油香的那位年轻和尚射出后院围墙,朝后山林中射去,迅即消失影子。
  半晌之后,‘拍拍!’声响中,一只健鸽射出丛林,朝南一折,迅即消失影子,只见灰影一闪,那位年轻和尚,重又射入寺中。
  咦?他在搞什么鬼呢?
  ※※ ※※ ※※ ※※同一时间,玲珑馆内,灯火全熄。
  玲珑馆一向是单日营业,双日休息,加上昨夜大伙儿太过于忙碌及劳累,因此,入夜不久,多数的人即已休息。
  赵俊风由于昨夜彻夜未眠,躺在榻上,把老和尚那些指洞及‘气海’‘膻中’
  想了数遍之后,便呼呼入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有人在轻轻的摇晃他及呼唤道:‘小风,小风!’
  他嗯了一声,伸手欲揉眼睛,只觉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
  张目一瞧,只觉眼前一片模糊,他刚张口欲言,突觉嘴巴被人用手捂住,接着听见:‘小风,别出声,我是香香!’
  说完,移开了手掌。
  赵俊风会意的低声道:‘姑娘,你这么晚来找我干嘛?’
  香香轻轻的将身子一退,低声道:‘小风,麻烦你把昨夜的事告诉我吧?’
  赵俊风由她的移动之中,发现自己的右掌正按在她的右胸上,怪不得刚才会觉得好似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
  只见他缩间右掌,脸上一红,低声将自己出去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他仍然隐住了与老和尚‘玩游戏’的那一段。
  因为,他发现老和尚既然事后又挥掌毁去那些指洞,表示不愿意被人发现此事,他当然不便轻易告诉别人了!
  香香听完,赵俊风之叙述后,立即陷入沉思!
  赵俊风目前正值似懂非懂的年龄,不过,由于耳濡目染之故,他对于男女间之事,比同年龄的人懂了不少。
  他只觉躺在自己身边的香香全身散发着一股幽香,闻起来挺舒服的,不由令他想起了她那赤裸裸的身子。
  那两团又白又圆的奶子立即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香香双目连闪,显然,她正在大伤脑筋。
  好半晌之后,只听他低声问道:‘小风,总管怎么突然对你那么好?’
  赵俊风正在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听见她在问些什么,只见他‘啊!’了一声,问道:‘姑娘,你﹍﹍你在说什么?’
  香香一见他的神情,心中有数,立即将身子凑了过去,低声问道:‘小风,总管怎么突然对你那么好呢?’
  赵俊风只觉一股热气逼了过来,气息差点一窒,只见他长吸一口气,低声道:
  ‘我也不知道呀!’
  香香凝视着他,问道:‘你真的不知道?’
  说完,轻轻的搂着他。
  赵俊风只觉头部‘轰!’一声,差点就晕了过去。
  香香将右颊贴在他的脸颊,吐气如兰的道:‘小风,你也知道总管昨天欺负我的情形,我担心会害了你!’
  赵俊风急忙道:‘哇操!姑娘,我替你去做善事,有何不妥?’
  ‘嘘!低声点,为善不欲人知,才是真善,才有意义,据我所知,总管一向对你甚为严厉,怎么肯将金牌借你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昨天早上我还挨了一顿训哩!’
  ‘喔!怎么回事!’
  赵俊风将自己跨坐在石裸女上面吃东西及看热闹,以及被总管发现以后的情形,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
  香香沉思半晌之后,问道:‘小风,你真的没有练过武功吗?’
  ‘哇操!当然是真的啦!根本没有人肯教我,我又不是‘天才儿童’,怎么自己会武功呢?’
  ‘小风,你想不想学武功?’
  ‘想呀!姑娘,你肯教我呀?’
  ‘嗯!哪天有空,我教你几招?’
  ‘哇操!太好啦!姑娘,那你就是我的师父啦!’说完,就欲爬起身子。
  香香双手微一用力,搂住他,道:‘小风,我不够格做你的师父,咱们是条件交换,我教你武功,你偶尔替我做点事?’
  ‘好!好!不过,我好像比较占便宜哩!’
  ‘格格,很难说哩!你休息吧!’
  说完,跃下榻,飘然离去。
  赵俊风望着她朦胧的美好背影,身边余香温热犹存,这下半夜,他就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啦!
  ※※ ※※ ※※ ※※翌日一大早,赵俊风匆匆的漱洗过,立即去侍候那六头獒犬。
  他一走入狗屋中,立即想起嘟嘟向他提过老许曾经溜进狗屋,他立即仔细的向四处瞧了一遍。
  ‘哇操!没有什么不一样啦!老许到底跑进来干嘛?’
  赵俊风清理妥狗笼,并将猪肉抛入笼中之后,刚走出房口,突见林渲辉自远处走了过来他急忙躬身一礼道:‘总管,你好!’
  林渲辉嗯了一声,足下一掠,立即闪到赵俊风的面前。
  赵俊风暗叫一声:‘哇操!简直在飞哩!’吓得不敢抬头. 林渲辉迳自走入狗屋,瞧着那六头正在进食的獒犬,沉声道:‘小风,这六头畜牲可真听你的话哩。’
  赵俊风早已跟进狗屋,闻言之后,慌忙说道:‘是的,起初,它们想欺侮我哩,经过我修理几遍之后,乖多了!’
  ‘唔!你怎么修理它们的?’
  ‘哇操!它们如果想咬我,我就揍它的嘴巴,如果想抓我,我就揍脚,然且,禁食一天,连续两三次以后,它们就乖多了!’
  ‘喔!你有没有被它们咬过. ’
  ‘哇操!有呀!皮破血流的,疼得很哩,不过,隔天就没事啦!’
  林渲辉知道獒犬的手中及脚爪皆含有毒素,寻常的高手,只要被它咬伤或抓伤,至少要疗伤三天,才可下床。
  因此,他不信的问道:‘小风,你真的不怕被它们抓伤或咬伤?’
  ‘哇操!对于这些畜牲,绝对不可以害怕,你若怕它们,它们就欺侮你,你若不怕它们,它们反而会怕你哩!’
  ‘喔!你看得挺透彻的哩,喂?你掌上的烫痕怎么不见了?’
  说完,盯着他的掌背。
  赵俊风心知总管是在指自己前天被他用烟丝烫伤之事,只听他笑道:‘总管,我的皮一向很硬,那种小伤,很快就没事啦!’
  ‘你有擦过药?’
  ‘擦药?没有呀!我又没有药可擦?’
  林渲辉诧异万分的瞧了他一阵子之后,突然说道:‘小风,咱们待会到山上古刹去走走吧!’
  赵俊风一怔,问道:‘总管,你想去拜拜呀?’
  ‘不是,我只是想去散散步。’
  ‘好!我也想再去走一走,总管,咱们什么时候去呢?’
  ‘你先去吃饭,吃完饭,就直接来找我!’
  ※※ ※※ ※※ ※※山道上,除了鸟鸣兽吼之外,一片寂静. 赵俊风使尽了力气,在林渲辉的身后疾追着,心中暗忖:‘哇操!总管在散步,我却在跑步,看样子他是故意在修理我!’
  林渲辉展开‘流星逐月’身法,足下虽然行若流水的朝山上掠去,心中却暗暗欣赏小风的体力及耐力。
  赵俊风心中暗骂,脚下可不敢偷懒,立即跑得全身大汗,不过,他却觉得跑越来劲,速度也越快了。
  林渲辉心中暗诧,立即悄悄的提高了一成的功力。
  两人迅即又拉开了距离. 赵俊风只觉总管似弹丸般随便一跃,立即射出老远,自己必须埋头苦追才能追上去,可是,他又迅速跃出去。
  当赵俊风追到山门之时,已经不见总管的影子,他暗一咬牙,立即五步并作二步的朝台阶上跃去。
  常他奔到庙前之时,突见林渲辉和那位老和尚相距丈余,凝立对视不语,在老和尚的身后,另有三名中年和尚。
  赵俊风好奇的走过去一瞧!
  只见他们两个人好似两只要打架的公鸡般,瞪眼闭嘴,一脸深沉,赵俊风不由瞧得满头的雾水。
  陡见站在老和尚身后右侧的那名中年和尚走了过来,双掌合什沉声道:‘阿弥陀佛,小施主,请勿干涉此间之事!’
  ‘他们在干嘛?’
  ‘阿弥陀佛,请小施主勿管此事!’
  赵俊风纳闷的后退数步,瞧着他们二人。
  他哪知林渲辉和老和尚早已暗暗较上了劲呢?
  时间悄悄的流逝,两人迅即对峙了一个时辰。
  赵俊风一见他们二人好似石头一般,一直一动也不动,瞧得无聊之下,他干脆到古刹内外转一圈了。
  那知,当他走回到广场之时,老和尚及林渲辉已经盘坐在地,不过仍然互相紧瞪着,看样子他们一定站累了!
  他干脆坐在庙前的台阶上:‘哇操!我只听过‘查埔’和‘查某’可以百看不厌,可是从未听过两个‘查埔’会看这么久的!’
  不久,突见林渲辉的头上开始冒着一缕缕的白烟,赵俊风惊得睁大了双目,急忙跳了起来。
  他以为林渲辉的身子突然着了火啦!因此,急忙冲了过去。
  方才劝赵俊风的那名中年和尚担心他冲过去之后,会被林渲辉周身的劲气所伤,立即掠身挡在他的身前。
  赵俊风急忙朝右一闪. 那知,那名和尚也向右一闪,仍然拦住他。
  赵俊风不甘心的到处乱钻着。
  那知,悉数被那名和尚拦了下来。
  赵俊风偏头一见林渲辉的头顶冒出了一大团的白烟,心中一急,叫道:‘哇操!
  他都快被烧死了,你这出家人怎么见死不救呢?’
  那名和尚失声笑道:‘阿弥陀佛,那位施主在运功,并非被火烧,请小施主放心!’
  ‘哇操!你这个和尚别想骗我,你看他已经被烧得满头大汗了,我知道你一定胳臂往里弯,故意要帮老和尚的忙!’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言,请小施主相信贫僧的话!’
  ‘哇操!我不管你打框还是打圆,至少,你要让我走过去,亲自看一看,我才肯相信。’
  ‘阿弥陀佛,小施主要看一看,那也无妨,不过,可别超过贫僧站立之处。’
  说完,身子朝后连退。
  他一直退到距离林渲辉五尺余之处,才停了下来。
  赵俊风果真站在他的旁边仔细瞧着,只听他喃喃自语道:‘哇操!奇怪啦!怎么没有看到火呢?’
  那名中年和尚微微一笑,干脆带着赵俊风在林渲辉的身后绕了半圈,微笑道:
  ‘阿弥陀佛,贫僧没有打诳言吧?’
  赵俊风点点头,问道:‘不错,可是他为什么会冒烟呢?’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正与敝寺住持切磋武功,目前正在运集全身的功力,所以才会有这种现象。’
  ‘哇操!老和﹍﹍不!你们住持怎么不会冒烟呢?’
  ‘这﹍﹍住持的武功比较高一些,所以,不必全力以赴﹍﹍’
  ‘哇操!你们出家人的火气比较小,所以才不会冒烟啦!’
  那老和尚不由怔住了。
  赵俊风喃喃自语道:‘哇操!也真奇怪,怎么两个人眼睛一对望,就可以切磋武功呢!看样子我以后不可以乱看人啦!’
  陡听林渲辉闷哼一声,道:‘大师好精湛的内功,林某人佩服!’说完了站起身子朝赵俊风一挥手,转身疾掠而去。
  老和尚见状忙喝道:‘施主,别逞强!’
  哪知林渲辉在落地之后,旋又一纵,朝石阶下疾射而去,迅即消失了人影,赵俊风也随着疾奔而去。
  老和尚却喃喃自证道:‘想不到魔教之中有这种人才。’
  ※※ ※※ ※※ ※※赵俊风疾奔下台阶之后,立见总管卧伏在十余丈远处,身旁有一滩血,他吓得高呼一声:‘总管!’立即奔了过去。
  他刚抱起林渲辉,立见他睁起失神的双目,弱声道:‘背我回去!’话未说完,已偏首吐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赵俊风强忍着心里的害怕,抱着他疾奔回去。
  所幸山路平坦,在半个时辰之后,他全身汗下如雨的到达大门口,立听担任警卫的许昆问道:‘小风,总管怎么啦!’
  赵俊风喘道:‘哇操!总管和山上古庙的老和尚比试武功,一不小心,吐了好多的血,昏倒了,怎么办?’
  许昆急道:‘小风,你先抱总管回房,我去向副总管报告!’
  ‘好!’
  赵俊风刚扶着总管睡在榻上脱鞋之后,立见一位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中年壮汉走了进来。
  他正是‘玲珑馆’的副总管石泰山,只见他坐在榻旁,右手五指搭上林渲辉脉
  门之后,立即闭目不语. 房中只剩下赵俊风一人紧张的瞧着副总管。
  好半晌之后,只见石泰山睁开双目,匆匆的道:‘扶他坐起来!’
  赵俊风慌忙坐在榻沿开始脱鞋。
  ‘笨蛋,现在是什么时候啦!还脱什么鞋,你站在榻前,双手按着总管的双肩,不要乱动,知道吗?’
  赵俊风应声:‘是!’慌忙依言而为。
  石泰山将林渲辉的双腿朝身前一盘,他自己也盘坐在杨上,只见他长吸一口气之后,双掌立即在他的胸前飞拍!
  赵俊风瞧得心惊胆跳,暗忖:‘哇操!总管已经昏迷不醒了,他还如此的揍他,实在太过份啦!’
  及至一见石泰山自己也满头汗水,气喘吁吁,他不由大诧:‘哇操!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会这么累呢?’
  石泰山迅速移到林渲辉的背后,又飞拍一阵子之后,将右掌贴在他的‘命门穴’,立见林渲辉‘呃!’一声又吐出一口乌血。
  赵俊风一见那乌血居然是块状,不由大骇,忙道:‘副总管,你﹍﹍﹍’
  却听林渲辉弱声道:‘小风,副总管是在救我,别误会!’
  石泰山长吁一口气,取出三粒药丸,道:‘总管,服药吧!’
  林渲辉张口含住那三粒药丸,赵俊风慌忙倒了一杯开水,走了过来,道:‘总管,请喝开水,比较容易吞些。’
  林渲辉颔颔首,喝了一口水之后,立即闭目调息。
  石泰山站起身,沉声道:‘小风,你在此照顾总管,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
  说完,迳自走出房去。
  赵俊风此时实在对石泰山佩服极了,他坐在桌旁,仔细的瞧着总管。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门口传来一声低喝:‘嘟嘟,你来此地干嘛?’
  赵俊风精神一振,立听嘟嘟说道:‘老许,我替总管送饭来啦!’
  ‘嗯!交给我吧!’
  ‘是!’
  不久,果见许昆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他瞧了榻上的总管一眼,低声道:‘小风,你去吃饭吧!’
  赵俊风摇摇头,道:‘我不饿!你去吃吧!’
  ‘我在接班之前,已经吃过了,总管没有怎么样吧?’
  ‘还好!’
  许昆走出去之后,赵俊风偷偷的打开食盒一瞧,只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他只觉腹中一饿,立即咽了一口口水。
  ‘哇操!死嘟嘟,也不会替我送一份饭来!’
  他轻轻的盖上食盒之后,倒了一杯开水,咕噜咕噜连灌。
  酒入愁肠肠更愁,水入饿腹腹更饿,赵俊风捂着肚子,皱着眉头,心中暗骂嘟嘟‘王八蛋’不已。
  时间无声的消逝着,夜色再度笼罩大地。
  ‘玲珑馆’再度充满了笑声。
  赵俊风瞧着榻上的总管一眼,暗忖:‘哇操!总管是不是死翘翘啦?不然,怎么一直没有醒来呢?’
  他好奇的走到杨前,伸手凑近总管的鼻端,只觉手中凉凉的,心知总管尚有鼻息,不由暗暗的放了心。
  他望着桌上的那两个食盒,不由叹了一口气,口中低声骂道:‘哇操!死嘟嘟,你一定是存心要把我饿死!’
  陡听林渲辉长吁一口气。
  赵俊风转身一看总管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含笑瞧着自己,心中一喜,急忙叫道:‘总管,你醒过来啦!’
  林渲辉点头道:‘不错,小风,辛苦你啦!’
  ‘哪里!我真高兴,小的去告诉副总管吧!’
  ‘别急,你先吃饭吧!’
  ‘这﹍﹍好!小的告辞啦!’
  ‘小风,你就在这儿吃吧!’
  ‘总管,这食盒乃是你要吃的,小的﹍﹍﹍’
  ‘哈哈,你自己吃吧!我现在还不能吃东西,你把我柜子右屉内的那个白色瓷瓶拿来给我吧!’
  赵俊风打开抽屉一瞧,只见里面摆了八个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药瓶,他立即取出白色瓷瓶,递给了他。
  林渲辉吞下三粒白色药丸之后,立即又闭目调息。
  赵俊风打开食盒一瞧,不由暗呼一声:‘赞!’
  他端出那四菜一汤,立即添饭‘开动’!
  饥饿之下,他不客气的举箸疾飞,不久,立即干得清洁溜溜了。
  他打开中午那个食盒,一见有一道‘拼盘’,立即端了出来,大大方方的斟了一杯酒,逍遥的品酌起来。
  赵俊风在不知不觉之中,将两个食盒内的那两壶酒喝光之后,抹抹嘴角,低声一笑:‘哇操!吃得真爽!’
  他刚收妥那些碗盘,以自己的衣袖擦净桌子之后,突听林渲辉笑道:‘小风,你的酒量挺不错的哩!’
  ‘喔!总管,你醒过来啦?’
  林渲辉跃下榻,略为活动一下筋骨,笑道:‘小风,今日真亏了你救了我,否则,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哪里!是副总管救你的啦!’
  ‘小风,你已经累了一天啦!下去休息吧,记住,别把我受伤的事说出去!’
  ‘是!’
  赵俊风提着那两个食盒,走进厨房,倏见嘟嘟和娟娟两个人神色不大自然的瞧着自己,他不由一怔!
  嘟嘟轻咳一声,问道:‘阿风,你怎么把总管的食盒提来啦?’
  赵俊风心气嘟嘟故意要害自己饿肚子,冷哼一声,道:‘哇操!是总管叫我提来的啦!怎么?不行吗?’
  ‘不是啦!喂!总管到底怎么啦?’
  ‘哇操!你问这个干嘛?’
  ‘咳!咳!我只是奇怪而已,总管怎么一整天没有出来,另外又突然派人在屋前屋后巡逻呢?’
  赵俊风心知他必定不知道总管受伤之事,立即说道:‘哇操!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你自己猜吧!我要去‘杀猪(洗澡)’啦!’
  娟娟却突然问道:‘阿风,你的衣服上面怎么有血呢?’
  赵俊风朝自己的身上一瞧,只见胸前沾了不少总管的血,怔了一下之后,道:
  ‘我今天摔了一跤,流了一点鼻血啦!’
  嘟嘟叫道:‘黑白讲,哪有流那么多的鼻血的?’
  ‘哇操!怎么没有?你自己不会流看看呀!’
  说完,奔行而去。
  娟娟立即又和嘟嘟低声细语着。
  且说赵俊风洗了一个痛快的澡,又洗净衣衫,晒妥之后,刚走向房内,立见小雨独自一人坐在桌旁。
  ‘哇操!小雨,你又来干嘛?’
  ‘找你聊天呀!’
  ‘哇操!聊天?香香姑娘那儿没有客人呀?’
  ‘有呀!不过,已经摆平了!’
  ‘哇操!这些人也真是莫名其妙,花了那么多的银子,却饱到这儿来睡觉,我实在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格格,他们为了要‘爽歪歪’呀﹍﹍’
  ‘哇操!小雨,你也学会说这种脏话啦?’
  小雨倏然脸孔一红,道:‘阿风,你不知道啦!咱们香香姑娘把那些大爷们服侍得高兴极了,今晚来此的金大爷要替姑娘赎身哩!’
  ‘哇操!有这种事情呀?香香姑娘有没有答应呢?’
  ‘才没有哩!咱们姑娘才不会那么傻哩!’
  ‘傻?怎么会呢?找个‘老公’嫁一嫁,就可以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啦!’
  ‘哼!才不对哩!姑娘若是随金大爷回家,不被那个大房欺侮才怪哩!你不知道,那个大房有多凶悍哩!’
  ‘哇操!凶悍个‘鸟’!她如果真的凶悍,那只老猪哥怎么还能够来这里呢?
  你说对不对?’
  ‘你﹍﹍你﹍﹍黑白讲!’
  第三章 奇童奇行奇事多
  赵俊风瞪了她一眼,道:‘哇操!小雨,你凭什么批评我?’
  ‘你﹍﹍你以为你很神气呀?’
  ‘哇操!不错!我刚刚从庙里回来,沾了一身的‘神气’!’
  ‘你刚从庙里回来?哪座庙?’
  ‘恕难奉告!’
  ‘你﹍﹍﹍你﹍﹍﹍’
  ‘哇操!小雨,你究竟是要来和我聊天?还是抬杠的?’
  ‘是你先抬的嘛!’
  赵俊风由于中午没有休息,方才又吃得太饱,加上喝了不少的酒,只见他打了一个呵欠,道:‘哇操!我要睡觉了,你请便吧?’
  ‘不行!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去那座庙哩!’
  ‘哇操!你真的不走呀?小心我把你抓来摆平!’
  ‘你﹍﹍你敢!’
  ‘哇操!我怎么不敢?’
  说完,果真朝她走了过去。
  却见小雨不退反进,右掌朝赵俊风的腰间一拍,赵俊风只觉身子一麻,竟然无法行动:‘哇操!小雨,你在搞什么鬼?’
  小雨双手一叉,格格笑道:‘你有种的话,再走过来呀!’
  赵俊风挣得双颊通红,却硬是无法移动半分,立即叫道:‘哇操!小雨,你竟敢搞鬼,小心,我叫大黑找你算账!’
  小雨骇得神色一变,道:‘你敢!’
  ‘哇操!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最好早点放开我!’
  ‘不行,除非你先告诉我你今天去哪座庙?’
  ‘哇操!我偏不说!’
  ‘好!咱们就耗下去吧!’
  ‘哇操!我可要叫罗!’
  ‘哼!你叫看看!’
  说着,就欲制住他的哑穴。
  倏听一声:‘住手!’
  小雨一见是总管走了进来,不由魂飞魄散,骇得她慌忙跪伏在地,颤声唤道:
  ‘小婢小雨见过总管!’
  林渲辉冷哼一声,直接走过去拍开赵俊风的麻穴,问道:‘小风,小雨干嘛要制住你的穴道?’
  赵俊风一见小雨求饶的眼神,心中一软,道:‘她是在和我闹着玩的!’
  ‘是吗?’
  ‘是﹍﹍是的﹍﹍’
  ‘嗯!时候不早啦!睡吧!’
  ‘是!’
  ‘小雨,你起来吧!’
  ‘多谢总管不罪之恩!’
  林渲辉冷哼一声,飘然行去。
  小雨神色复杂的瞧了赵俊风一眼,低头离房而去。
  隔天傍晚,赵俊风洗过身子,走进厨房,只听嘟嘟低声道:‘阿风,香香姑娘今晚要请你吃饭哩,你快去吧!’
  ‘哇操!黑白讲,我算老几呢?’
  ‘真的啦!我如骗你,我是王八蛋!’
  ‘哇操!她干嘛要请我呢?’
  ‘快去啦!我马上要把菜送过去啦!’
  ‘哇操!嘟嘟,你不能‘幌点’喔!’
  ‘妈的!你要我说几遍吗?’
  ‘好!好!我去!我去!’
  赵俊风怀着纳闷的心情,刚走到‘透月轩’的圆拱门口,刚好看见小雨走了出来,他刚欲开口,却见小雨小指竖唇示意噤声。
  他默默的随着她走入香香姑娘的居处之后,立见小雨锁上大门,低声道:‘风哥,请随我进来。’
  赵俊风一听她突然改变称呼,不由怔了一下!
  mpanel(1);
  他正欲开口询问,却见小雨已打开厅门等候了!
  也急忙走过院子,步入大厅. 却见香风一阵,手中一热,香香已经拉着他的右手,低声道:‘小风,欢迎你来此,你是第一次踏入此地吧?请坐!’
  赵俊风俊颜一红,轻轻的挣开她的手,站着不动。
  小雨斟了一杯茶,脆声道:‘风哥,请用茶!’
  ‘好﹍﹍好﹍﹍谢谢!’
  香香一见他们二人的娇羞模样,不由‘噗嗤’一笑!
  小雨羞得急忙走出大厅!
  ‘小风,来,坐下来吧!’
  赵俊风道声谢谢,立即危襟正坐。
  香香姿态优美的靠在椅子上,脆声道:‘小风,昨夜多谢你替小雨美言,否则,她可能要挨总管一顿训哩!’
  ‘哪里!事实上我们两人在闹着玩的嘛!’
  只听厅门一开,小雨带着嘟嘟走了进来。
  嘟嘟一边将菜自两个食盒之中端出来,一边笑道:‘阿风,我带来了一壶你最喜欢喝的‘状元红’,祝你早日当上状元。’
  赵俊风由于有香香在旁,不敢放肆,只是咧嘴一笑,没有吭声。
  嘟嘟一走,小雨立即带上房门,走到外头去巡视。
  香香替他斟了一杯酒,脆声道:‘小风,我敬你!’
  赵俊风受宠若惊的道:‘姑娘,我﹍﹍我承受不起!’
  ‘嘿嘿!小风,你莫非看不起我?’
  ‘哇操!不是啦!我﹍﹍我﹍﹍’
  香香嫣然一笑,道:‘小风,你前后帮了姐姐不少的忙,姐姐今晚准备一些水酒薄菜,聊表一些谢意而已!’
  ‘姑娘!’
  ‘叫我姐姐!’
  ‘是!姐﹍﹍姐姐,我实在不好意思啦!’
  ‘别客气了,咱们已经是姐弟了,来!喝过酒,趁热吃,据嘟嘟说这些菜全是你喜欢吃的哩!’
  ‘谢谢!’
  在香香牛刀小试的服侍之下,赵俊风吃得酒半醉,菜已饱,只见他‘唔’了一声,捂着肚皮叫道:‘哇操!我真的吃不下啦!’
  香香嫣然一笑,道:‘小风,你还记得姐姐曾经说过要教你几招吧!走!到书房去,我先教你如何运功。’
  说完,拉着他走进书房。
  赵俊风一听香香要教他如何运功?立即想起昨日总管和老和尚运功对瞪的经过,不由得暗暗大喜。
  只见香香自书柜的暗格之中取出一本没有封面的薄册,脆声道:‘小风,姐姐先把人体的穴道告诉你一遍!’
  说完,打开第一页,只见那张已经泛黄的纸上画了一个全裸男子,上面画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圈圈。
  每个小圈圈旁边,注明穴道之名称. 另外又以朱砂书出全身主要大穴。
  香香指著「腰眼’位置,脆声道:‘小风,小雨昨夜就是拍中你的‘腰眼’穴道,所以你才无法挣扎,此穴又名‘麻穴’!’
  赵俊风兴致勃勃的瞧着。
  香香首先为他解说各大要穴之名称及功能。
  赵俊风一见到‘气海穴’及‘膻中穴’,怔了一下之后,脱口叫道:‘哇操!
  原来是在穴道呀!哈哈!’
  香香怔了一下,问道:‘小风,你在说什么?’
  赵俊风忙道:‘没﹍﹍﹍没什么,我一直以为是花坛的坛哩!’
  香香一见他答得颠三倒地的,心知他必然另外瞒些什么事,不过,她也不便追问,立即继续解说下去。
  两人全神贯注的研究着。
  香香将人体全身大穴解说完毕之后,脆声道:‘小风,你先把穴道记一记,待会儿我来考考你!’
  ‘姐姐,你问吧!我全记下了!’
  ‘唔!真的吗?好!我来按你的穴道,你报出名称!’
  说完,轻轻的按在他的‘膻中穴’!
  ‘膻中!’
  ‘嗯!不错,再来!’
  她轻轻的按着!
  他迅速的叫出名称. 半晌之后,倏地抱着他,亲了一口,脆声道:‘小风,想不到你的记忆如此的惊人,来,我念穴道,你来按!’
  赵俊风被她突然一吻,只觉脑筋一阵混沌,热血一阵狂跳,一听她要自己按她的穴道,他不由傻住了!
  ‘小风,准备好了吧!’
  ‘不!不!不行啦!姐姐,我怎能摸你的身子呢?’
  ‘傻弟弟,咱们是在练武呀,你别胡思乱想。’
  ‘我知道,可是﹍﹍’
  ‘唉!别想那么多啦!有衣服隔着啦!命门!’
  ‘我﹍﹍我﹍﹍全忘了!’
  香香察言观色,心知他在装糊涂,立即指着那本小册子,脆声道:‘小风,拿着那本小册子,边找边按。’
  ‘我﹍﹍我﹍﹍姐姐,真的要按呀?’
  ‘不错,轻一点,命门!’
  赵俊风硬着头皮转到她的身后轻轻的一按。
  ‘嗯!不错,膻中!’
  ‘姐姐﹍﹍我﹍﹍﹍’
  ‘膻中!’
  赵俊风轻轻的在她的胸口一按,只觉软绵绵的,他几乎差点就晕倒。
  ‘志堂!’
  好容易按遍了她全身大穴,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香香心满意足的道:‘小风,你真是一块练武的料子,今夜就演到此地吧!后天晚上,我到你那儿去教你运功之法!’
  ‘谢谢姐姐!’
  赵俊风回到房内,躺在榻上兴奋的在自己的身上轻摸着,半晌之后,他突然想起老和尚所点的那些指洞。
  他略一回想,失声叫道:‘哇操!原来他在教我练武哩!’于是按照顺序,自‘气海穴’起,轻轻的按着自己的穴道。
  按了一遍之后,他不由低声一笑。
  倏听邻房的嘟嘟叫道:‘妈的!阿风,你在发什么神经病?’
  赵俊风轻吐舌,一侧身,双目一闭,半晌之后,悠悠的睡着了!
  ※※ ※※ ※※ ※※夜晚再度来临,在赵俊风的期待之中,香香果然依约前来。
  两人闲聊数句之后,香香翻开小册子第二页,指着穴道之间的红线,低声道:
  ‘小风,这些红线就是内功心法,每一门派皆不同。’
  赵俊风一见图上的顺序,果然与老和尚那一套不一样,他立即问道:‘有没有人同时练习两种不同的内功心法?’
  ‘没有!因为,一个不小心会走火入魔的!’
  ‘什么叫做走火入魔?’
  ‘就是两种不同的内功在体内打架,最后倒霉的一定是那人!’
  ‘哇操!有理!’
  ‘小风,姐姐所练的这套内功心法在当今武林之中,勉强能够算是及格而已,以后你有机会的话应该练习少林寺的佛门正宗心法!’
  ‘少林寺,我才不去当和尚哩!’
  香香失声一笑,道:‘少林寺能够称霸武林,就是仗着那套内功心法以及七十二种绝技,并不一定要出家才可以练那套内功心法!’
  ‘可是,他们不会随便教人的呀?’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你有这份福气哩!’
  ‘姐姐,你真是爱说笑。’
  ‘小风,姐姐颇有识人之明,你并非池中之物,将来必是一位大人物,届时,可别忘了姐姐和你的这段交情罗!’
  ‘哇操!安啦!小弟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还不是你之所赐!’
  ‘咱们言归正传吧!姐姐先把一般运功之法告诉你吧!’
  一个半时辰之后,赵俊风终于明白如何提气使气了:‘哇操!姐姐,怪不得老许他们走起路来那么轻松,原来他们都练过武功哩!’
  ‘不错!他们不但练过武功,而且很高明哩,你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我教你练武之事,知道吗?’
  ‘小弟明白!’
  ‘好!今夜就练到这儿吧!以后你就自己练习吧,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记住,别泄露此事!’
  ‘小弟知道,谢谢姐姐!’
  香香走了之后,赵俊风暗忖道:‘总管的武功那么厉害,却还输给老和尚,我干脆把老和尚那套功夫练看看!’
  说练就练,只见他盘坐在榻上,眼观鼻,鼻观心,意念一动,早觉丹田气海之处,缓缓的升起一股热流。
  他不知此乃他在追逐那只白兔时所食下红果之灵气,心中虽然奇怪,却牢记香香所言之法,沉着运使那股热流。
  那股热流顺着方向缓缓的在他的体内绕了一圈。
  他一见没有任何的不适,立即再度运转. 他悠悠的入定了!
  ※※ ※※ ※※ ※※当他醒转过来之后,一见窗外天色已经大明,暗叫一声:‘糟糕!’立即跃下榻,哪知这一跃却飞到房门前。
  他失声一叫,按着房门,转头一看:‘哇操!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下子能够跃这么远啦?’
  倏听远处传来獒犬之哮声,他暗骂一声:‘死狗!’立即走了出去。
  他干嘛用走的呢?因为,他担心一跑起来,不知又会撞到什么东西呢。
  那些獒犬的嗅觉也真灵,一发现赵俊风走了过来,原本饿得怪叫不已,却突然变成静悄悄了。
  ‘哇操!你们这些畜牲怎么不叫啦!叫!叫!叫呀!’
  赵俊风训了一顿之后,才开始打扫狗屋。
  他服侍那六条獒犬之后,走入厨房,一见桌上摆着两套烧饼油条及一小锅豆浆,他不由一怔。
  嘟嘟笑嘻嘻的低声道:‘妈的!阿风,你走运啦!不但香香姑娘请你客,连总管大人也吩咐要好好照顾你哩!’
  ‘哇操!这些东西是总管吩咐你做的吗?’
  ‘不是啦!是吩咐咱们石大师的啦!’
  ‘哇操!真的吗?’
  倏听一声轻咳,只见一名身瘦似猴的五旬中年人含着烟杆自厨房后面走了进来,道:‘小风,别客气,胃口不对,随时说!’
  ‘石大师,我﹍﹍我怎么敢呢?’
  ‘嘿嘿!你不敢,总管敢哩,吃吧!’
  赵俊风道过谢,盛了一碗豆浆,喝了一口,叫道:‘哇操!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又香又醇,比以前的好一百倍!’
  说完,瞄了嘟嘟一眼。
  嘟嘟急叫道:‘阿风,你别黑白讲,我可没有多掺水哩!’
  ‘哈哈,开玩笑的啦!’
  石鲍嘿嘿一笑,走了出去。
  嘟嘟低声道:‘阿风,拜托你下回别乱开玩笑啦!石大师很会整人哩!’
  ‘哇操!只要你‘上路’,我最干脆的啦!’
  ‘妈的!阿风,你不知是在走什么狗屎运?’
  赵俊风边嚼烧饼油条,边道:‘哇操!风水轮流转,我阿风自幼即命苦,总应该给我爽一阵子才对呀!’
  ‘喂!阿风,说说你的故事吧!’
  ‘哇操!历经沧桑难为水,往事不堪再回首,不提也罢!’
  ‘妈的,阿风,你今年才十六,七岁,瞧你说得老气横秋的。’
  ‘哇操!嘟嘟,个人的遭遇与年纪无关,唉!不提也罢,免得坏了心情!’说着果真专心吃了起来。
  嘟嘟一见逗不起他的兴趣,便没趣的走了!
  赵俊风原本心情不错,可是一被嘟嘟勾起了往事,心情立即一黯。
  他自幼即是一名弃婴,只要跟他亲近的人,先后皆会莫名其妙的死亡,甚至连那十头牛也免不了分离之苦。
  赵俊风低着头,默默的吃着东西之际,陡见一道黑影出现在门口,抬头一见是石泰山,他慌忙站起身,叫道:‘副总管,你好!’
  石泰山嗯了一声道:‘随我出去一趟,边走边吃吧!’
  赵俊风将东西放在桌上,以袖抹口,道:‘副总管,咱们走吧!’
  两人走出大门之后,迅即朝前行去。
  赵俊风一见他直接走向山上,不由一怔:‘哇操!副总管岂非也要去和老和尚对瞪?’
  心中想着,可不敢出声相问。
  石泰山沉稳的向上行去。
  赵俊风轻松的跟在后头. 两人越过石阶,走到大殿前的广场,只听石泰山沉声道:‘进去请住持出来!’
  赵俊风刚欲迈步,恰好看见当晚那位收油香的年轻和尚走了出来,他立即喊道:‘这位师父,请问你们的住持在不在?’
  那位年轻和尚瞧了石泰山一眼,迅即掠过一丝惊异之色,只听他朗声道:‘阿弥陀佛,请二位施主入内奉茶吧!’
  石泰山沉声道:‘少噜苏,快滚进去!’
  那位年轻和尚掠过一丝恨色,匆匆入寺。
  赵俊风心知石泰山一向脾气暴躁,今日之事一定无法善了,他立即准备要背人了:‘哇操!我不知道是不是背得动他呢?’
  就在赵俊风胡思乱想之际,老和尚已经走了出来。
  在老和尚的身后,跟着出现那三位中年和尚。
  只听老和尚朗声道:‘阿弥陀佛,石施主驾临敝寺,有何指教?’
  石泰山一听老和尚居然认识自己,不由一怔。
  他仔细的打量老和尚一阵子之后,只觉有点眼熟,偏又想不起是谁,立即问道:‘大师是谁?为何认识在下?’
  原来,他经过方才那番打量,发现老和尚的一身功力已达不着皮相之境,因此语气之中,也客气多了。
  老和尚朗声道:‘阿弥陀佛,老衲无缘,俗名吴秀刚!’
  石泰山骇得身子一头,连退三大步之后,掉头如飞逃去。
  赵俊风瞧得莫名其妙。
  他朝老和尚一揖之后,就欲追去。
  无缘呵呵一笑,道:‘阿弥陀佛,既来之则安之,小施主,可愿陪老衲弈棋聊聊天吗?’
  ‘谢啦!我必须回去啦!’
  ‘呵呵!既然如此,老衲不便勉强小施主,欢迎你随时来此!’
  赵俊风拔足狂奔一阵子之后,一见石泰山已放缓了步子,他暗暗松了一口气之后,立即默默的跟在他的后头. 哪知石泰山并没有走向‘玲珑馆’,他在下山之后,兄带着赵俊风直接走入了一家裁缝店。
  石泰山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那名满脸笑容的中年人,沉声道:‘替这位小兄弟缝制三套,一个时辰之内,可以先赶出一套吧!’
  ‘可以!可以!’
  石泰山朝赵俊风说道:‘小风,你在此等,我先回去啦!’
  ‘是!’
  赵俊风量妥身子之后,一见时间还早:‘哇操!难得有这个机会,去转一转吧!’
  他便朝门外行去。
  赵俊风折过两条街道,突然看见右前方有一个大招牌‘玲珑镖局’,他不由诧道:‘哇操!真巧!这个镖局也取名为玲珑!’
  只见镖局大门口缀满锦缎彩球,上自总镖头,下至打杂的小伙计,人人皆一身新衫,面带喜悦的红光。
  镖局门口,车马不停。
  因为,今天便是扬州城名人玲珑镖局的东主鲁大爷的六十大寿。
  鲁大爷做六十大寿,平日仰他鼻息的各种风花雪月场所自然不敢怠慢啦!人人争着送礼,送大礼,让鲁大爷高兴的大礼. 局中管帐的钱师爷,这些日子以来,把手都写酸了!
  不过,他却一点也不以为是苦差事,相反的还暗自盘算这场喜事过去之后,鲁大爷会赏给自己多少分红哩!
  届时,自己又可以到玲珑馆去好好的乐上一乐啦!
  所以这位钱师爷只要一有空,就会托着水菸台,去门口张望。
  一面舒散心神,一面看看有没有新的贺客上门!
  摸虾兼洗裤,一兼两顾,何乐而不为呢?
  他一见赵俊风在门口张望,怔了一下,把手往外一挥,道:‘小子,走!走!’
  ‘哇操!狗眼看人低,门缝里看人,我偏不走!’
  钱师爷一见他靠在对面的墙壁上,不屑的瞧着自己,心中一火,沉声道:‘小子,你莫非来踹局子?’
  ‘哇操!什么叫做‘踹局子’?’赵俊风正欲开口询问,突见一辆簇新的四轮平顶车由一匹油光水亮的健骡拖着,由对街缓缓驰了过来。
  钱师爷眼中一亮,也懒得去理赵俊风了。
  他知道又有送礼的来了。
  而且一定是份大礼. 因为这辆新车及这匹健骡已是值不少的银子,上面拖的一定是大礼啦!
  车上的礼品,堆了有三尺来高,上面覆着一幅大红布,车后跟着两匹黄骠马,看样子他们一定是从远方来的哩!
  马上坐的是两名蓝色劲装大汉. 这两名大汉,一人佩着一口单刀,一看即知是黑道上的人物。
  骡车驶至镖局门口停下,在院中聊天的贺客立即好奇的跑出来瞧瞧究竟是谁出手如此的大方?
  钱师爷立即含笑迎了上去。
  只听左侧马上大汉朋声问道:‘鲁大爷在不在?’
  钱师爷陪笑道:‘在里头,请稍候!’
  大汉一摆手道:‘别麻烦他了,礼物是阎五爷送来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我们五爷今夜再来喝寿酒吧!’
  钱师爷装作受宠若惊的道:‘原来是阎五爷呀!真是不敢当,真是不敢当,两位何不下马歇歇脚喝杯茶?’
  这又是一句场面话,他根本不知阎五爷是谁?
  他只是一名小小的管事,哪能知道鲁大爷的所有朋友呢?
  那两名大汉,并没有接受钱师爷的这番盛意,他们不等钱师爷把话说完,嘿嘿一笑,立即拨转马头走了。
  赵俊风不由一怔:‘哇操!这个阎五爷可真大方,居然连这辆骡车一并赠送啦!
  哇操!我如果有这么一辆车,不知有多爽?’
  那两名大汉去到十数丈外,钱师爷不由一怔。
  送礼那有连骡车一起送的?
  他不由扬嗓喊道:‘朋友,请稍等,朋友﹍﹍’
  那二人却嘿嘿一笑,疾驰而去!
  镖局中的总镖头,铁掌开碑曹天威正在后院中陪着两位川中来的客人聊天,闻声之后,立即赶了出来。
  ‘师爷,这寿车是谁送的?’
  ‘阎五爷!’
  ‘阎五爷?是哪一位阎五爷?’
  ‘这﹍﹍我也不知道!’
  ‘车上装的是什么东西呢?’
  ‘我还没有看过. ’
  说着,连忙走过去,伸手掀开那幅红布。
  红布一掀,四周立即传来一声惊呼。
  车上赫然是一口白皮棺材。
  棺盖上有一行红漆大字:‘鲁德祥,六十大收。’由苍劲的笔功看来,赠礼之人显然故意将‘大寿’写为‘大收’。
  旁边另有一行小字:‘五殿阎罗谨赠!’
  白皮棺材红漆大字,在明亮的阳光下,看来份外的怵目惊心,四周之贺客立即开始议论纷纷!
  这口棺材,是谁送的?
  是谁这么斗胆,见敢跟鲁大爷开这种玩笑?
  方才那位汉子言下之意,似乎要在今晚的寿宴上动手哩,天呀!居然有人敢向‘鬼泣神号人绝’鲁德祥叫阵。
  钱师爷僵在那里,脸色如土。
  曹天威沉脸淡淡道:‘送礼的家伙呢?’
  钱师爷抖手指着远处道:‘朝那﹍﹍那边﹍﹍走了﹍﹍﹍’
  ‘哼!你办得好事!’
  ‘我﹍﹍我﹍﹍’他的目光突然瞟到赵俊风的脸孔,神色一喜,立郎指着他,叫道:‘总镖头,这小子有问题!’
  赵俊风吓了一大跳,本能的立即转身逃去。
  在他身边之人吆喝一声,就欲追去。
  曹天威暴暍一声:‘站住!’
  只见他身子一纵,似天马行空般扑了过去。
  赵俊风只觉一阵劲风掠过头顶,曹天威已降落在自己面前三尺,心中一骇,他立即朝侧一闪,冲了过去。
  曹天威右手倏伸。
  赵俊风只觉肩胛一疼,不由叫声:‘哎唷!’
  曹天威一见他那件布衫左胸绣了一个粉红色小葫芦,心中一怔,立即松手问道:‘小兄弟,你是‘玲珑馆’的人吗?’
  ‘哇操!你怎么会知道呢?’
  ‘哼!你怎么会来此地?’
  ‘我﹍﹍我是来做衣服的!’
  ‘哪一家?’
  ‘帅哥裁缝店。’
  曹天威朝四周之人一揖之后,道:‘师爷,把东西抬进去,立即去禀报东家,我和这位小兄弟去一趟。’
  说着,拉着赵俊风大步行去。
  赵俊风怀着忐忑不安之心,走入‘帅哥裁缝店’之后,立见那位中年人含笑道:‘小兄弟,试穿一下吧!’
  他接着恭声道:‘曹总管,请坐!’
  曹天威淡然道:‘别忙着招呼我!’
  他一见赵俊风穿上那套蓝衫,好似个俊逸的公子哥儿,不由暗赞一声:‘好帅,真是‘人要衣装’。’
  他说句:‘小兄弟,下回别凑热闹!’立即离去。
  中年人卸下赵俊风的新衫,道:‘小兄弟,你稍等一下,我再修改二处之后,就可以交货了!’说着立即动手拆线。
  赵俊风却在思索着方才的怪事。
  ※※ ※※ ※※ ※※赵俊风持着那套新衫,刚走回‘玲珑馆’的大门口,立郎见到老许低声道:‘小风,总管在找你,快去吧!’
  ‘谢谢你!’
  不久,赵俊风推开总管的房门,立郎看见林渲辉及石泰山沉容坐在桌旁,他慌忙一揖为礼,同时向二人请安。
  林渲辉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小风,衣衫做好啦?’
  ‘是的,多谢副总管先垫钱,小的﹍﹍’
  石泰山淡然的道:‘那是我要犒赏你的!’
  ‘这﹍﹍这怎么﹍﹍’
  林渲辉哈哈一笑,道:‘小风,别再客气了,把‘玲珑镖局’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一说吧!’
  赵俊风虽然奇怪总管怎会知道此事,却也不敢拖延的立即将方才之遭遇一丝不漏的说了出来。
  林渲辉沉思半晌之后,沉声道:‘石兄,麻烦你去一趟吧!’
  石泰山思了一声,匆匆离去。
  半晌之后,立见石泰山带着六名大汉匆匆的离去。
  林渲辉暗自估算石泰山已经出发了,又和赵俊风聊半刻之后,含笑道:‘小风,去吃饭吧!’
  赵俊风刚走进厨房,立听嘟嘟笑道:‘阿风,你一个上午跑到哪儿去了呢?害我一直找不到你!’
  ‘哇操!你找我干嘛?’
  ‘嘻嘻!你现在已是总管面前的红人啦!我总该拍拍你的马屁呀?’
  ‘哇操!红人,红个‘鸟’啦!饭做好了没有?’
  ‘报告赵公子,饭菜已经送到你的房间了,小的另外孝敬一壶‘状元红’,请今后多加关照!’
  说完,一揖作礼. 赵俊风受宠若惊的道:‘哇操!真的吗?’
  ‘小的不敢欺骗你!’
  ‘哇操!酸死了,嘟嘟,你是不是打翻了醋瓶?’
  ‘呵呵,阿风,快回房吧!’
  ‘哇操!谢啦!’
  ※※ ※※ ※※ ※※赵俊风推开房门,一见香香含笑坐在桌旁瞧着自己,不由一怔,耳边却传来她传音道:‘小风,坐下来吧!’
  赵俊风放妥新衫,坐下之后,立即低声问道:‘姐姐,有事吗?’
  ‘没事,只是想和你共进一餐!’
  ‘哇操!姐姐,你怎么突然说出这种含有怪味道的话呢?’
  ‘没什么,小风,你别多心。来,趁热吃吧!’
  ‘姐姐,你也一起来吧!’
  两人吃了半晌之后,突听香香问道:‘小风,你怎么突然想做衣服呢?’
  ‘是副总管带我去做的,一共做了三套。’
  ‘咦?他怎么突然会关心你呢?’
  ‘这﹍﹍我也不知道。’
  ‘小风,我听小雨说她在今天早上看见副总管和你好像是到山上去,你们去那里干什么呢?’
  ‘这﹍﹍姐姐,我能不能不说呢?’
  ‘喔!好吧!我只是顺口问问而已,对了!你有没有继续练武?’
  ‘有呀!挺好玩的哩!’
  ‘小风,你还记得如何运功奔行吧!’
  ‘哇操!我今天晚上试了一遍,居然轻松的跟得上副总管哩,不过,他走得比较慢,不似总管﹍﹍’
  说至此,他突然警觉的住口不语. 香香却听得双目倏亮,脱口问道:‘总管怎么了?’
  ‘这﹍﹍姐姐﹍﹍对不起,我﹍﹍’
  ‘好!咱们不提此事,你只要记住,把真气催得更急,便可以跑得更快,你慢慢用吧!客人马上就要来了,我得回房准备啦!’
  说完,袅袅离去。
  赵俊风歉然的送走她之后,默默的继续饮食。
  ※※ ※※ ※※ ※※亥初时分,狂欢过后的‘玲珑馆’逐渐安静了下来。
  赵俊风带着二黑巡视过一周,将二黑关回铁笼之后,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立即走回房中。
  哪知,他刚推开房门,立觉身子速震,心知已被人制住了‘麻穴’及‘哑穴’,不由吓得魂飞魄散。
  由于屋内一片黑黝,他依稀发现对方是一个身材纤细之人,再闻及那淡淡的幽香,不由暗忖:‘哇操!是‘查某’哩!’
  那人轻轻的凑到他的耳旁,低声道:‘风哥,请别怪我的失礼!’说着,居然将微颤的嘴唇贴上了他的嘴唇。
  赵俊风内心一阵狂跳,若非‘哑穴’受制,他早己叫出:‘小雨’了!
  小雨热情的吻了一阵子之后,低声道:‘风哥,但愿咱们尚有会面之期,小妹若有不测,鬼魂誓必长相左右。’
  说完,抱起赵俊风,将他塞入榻下,迅即离去。
  留下赵俊风一人在榻下胡思乱想。
  ※※ ※※ ※※ ※※小雨悄悄的潜回香香的房内,只听香香传昔道:‘办好了?’
  小雨擦去泪水,默默的点点头. 香香轻轻的拍拍小雨的右眉,柔声道:‘小雨,别想了,小风乃是人中之龙,不会有事的,咱们快点准备吧!’
  说完,自衣柜夹层取出劲服及长剑,迅即更衣。
  两人准备妥后,立即盘膝调息。
  盏茶时间过后,陡听远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咕!咕!’夜枭声,香香出指朝熟睡的榻上恩客,死穴一点,二人迅即掠到圆拱门口。
  刹那间,立见娟娟和小红一身黑衣劲服带着长剑掩了过来。
  两人略一颔首,立即朝透月轩左右两侧,其他的六个独立院子扑去。
  ‘啊!啊﹍﹍’的男女惨叫及尖呼声迅即传了出来。
  好似会传染一般,其他的风,花,雪三院也传出了惨叫声,不但如此,连玲珑馆围墙内外各处传出了惨叫声。
  ‘锵﹍﹍’的兵刃交击声音迅即传了出来。
  吆喝声音此起彼落。
  香香及娟娟四女尽歼透月轩中其他的姑娘及恩客之后,毫不停顿的掠过圆拱门,迅即朝林渲辉房中扑去。
  沿途之中,她们看见十余处有人在厮杀,心知接应之人已经到达,心中稍安,立即加速扑向林渲辉的住处。
  四人街距林渲辉的住处三丈远处,立见林渲辉似一耸石像般寒着脸,睁着双目紧紧的瞧着她们四人。
  她们四人心中一寒,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身子。
  林渲辉突然偏首瞧向另一侧。
  立见雯雯及秀秀各带一名婢女仗剑掠了过来。
  接着,春桃,夏荷,秋莲,冬梅,四人各带着一名婢女掠了过来,香香低喝一声:‘上!’迅即掠了过去。
  衣袂翻飞之中,香香八女及另外八名婢子,分成两圈已经将林渲辉围在当中,而且长剑出鞘此着他。
  林渲辉自恃武功过人,想不到却被她们十六人围在阵中,只见他缓缓朝四周一瞥,失声道:‘‘正反八卦’你们是‘如意门’的人?’
  香香脆声道:‘不错!’
  ‘林某人与贵门有何仇何怨?’
  ‘没有,不过,本门与玲珑门有不共戴天之仇。’
  ‘你知道老夫是玲珑门之人?’
  ‘哼!贵门可真是神通广大,居然渗透到中原各个角落及行业之中,不过,玲珑二字却是致命伤!’
  林渲辉突然仰首狂笑着。
  香香沉喝一声:‘上!’身形立即疾跃起来。
  其余之人立即跟着转动起来。
  十六条人影迅即幻成千余条人影。
  林渲辉自怀中掏出一物,朝夜空中一掷,‘波!’的一声,立即爆射出一蓬又白又亮的火焰,煞是好看!
  香香神色一变,喝道:‘杀!’
  青光疾闪,十余道冷芒疾罩向林渲辉. 林渲辉厉喝一声,双掌连挥,朝四周震去。
  他只觉气血剧震,胸前疾速起伏,足下一阵踉跄,一个身子情不自禁的朝夏荷身前晃去。
  夏荷一见机不可失,皓腕一震,朝他的胸前刺去。
  林渲辉右袖一卷,迅即卷住她的钢剑。
  他喝声:‘松手!’右手一扯,左掌迅疾劈了过去。
  夏荷一直闭口不语,只见她倏然一张开檀口,一蓬细针疾射向他的面部,骇得他急忙收势偏首。
  饶他闪避得快,左眼亦已被一针刺中,疼得他暴吼一声。
  就在这时,秋莲悄悄的一剑戳向他的腰眼。
  倏听一声暴喝:‘贱人,住手。’
  乌光一闪,秋莲只觉右腕一瘩,手中钢剑已被一只烟杆射落,虎口迸裂,鲜血迸射出来诸女不由怔了半晌!
  香香一见是厨房的石大师及喜娘疾掠而来,双方相距三丈余,他竟能震落秋莲之钢剑,这份眼力及腕力实在骇人。
  香香急忙喝道:‘先做了总管。’
  手中一紧,诸女再度攻了过去。
  林渲辉左目受创,元气大丧,急忙护住大穴,闪躲着。
  石大师及喜娘见状,联手朝右侧劈了过去。
  只见首当其冲的两名婢子及雯雯,秀秀,倏然朝外一闪,诸女迅即随着将身子朝外一闪. 石大师一见掌力迳奔向总管,忙喝道:‘总管,小心!’
  林渲辉右掌一圈,左掌一推。
  立见他的身子朝后,疾飞而去,临近冬梅之际,身子倏然一个倒翻,双足似两只铁棍,踹向冬梅的胸前。
  事出突然,冬梅避无可避,一咬牙,双掌朝外一推。
  ‘砰!’一声,立见她惨呼一声。
  双腕立折,身子暴退。
  林渲辉趁着反弹之力,双掌一骈,疾劈向秀秀。
  秀秀一见来掌甚疾,掌力又巨,慌忙朝右一闪. 石大师神色一狞,倏然一掌劈了过去。
  秀秀惨叫一声,立即飞了出去。
  香香喝道:‘四象擒虎!’立见她、小雨及另外一名婢女围住了林渲辉,展开拚斗. 春桃、夏荷及二婢立即围住石大师。
  秋莲、雯雯及另外二婢亦围住喜娘。
  数招之后,香香一见无法制住势同拚命,锐不可挡的林渲辉,立即朝仗剑凝立在一旁的二婢喝道:‘小珠,小芸,六合!’
  二婢娇叱一声,迅即扑了上去。
  场中三个战圈之中,除了喜娘较弱之外,其余二处均成胶着。
  不!情势迅即有了变化。
  只见石大师自怀中掏出两把匕首,双臂左戳右削,立听一阵‘喀!喀!’的钢剑折断声,春桃四人不由大骇。
  敢情石大师那两把匕首并非凡品。
  石大师阴阴一笑,扑向春桃。
  春桃将断剑朝他一掷,迅即出掌攻击。
  石大师右臂一挥,格开那把断剑,身子一闪,刺向夏荷。
  夏荷及另外二婢如法泡制,掷出断剑,出掌疾攻。
  石大师双臂连挥,足下飘闪. 四女立即陷于危机之中。
  七首寒芒吞吐,迅即在夏荷的左臂划了一下,鲜血迸射之中,她突然觉得伤处一阵麻痒,不由大骇。
  夏荷心知匕首含有剧毒,一见他锐不可挡,只见她双唇一咬,迅即朝石大师扑了过去,三女不由大骇!
  只听夏荷闷哼一声,胸口已经撞上石大师右手之匕首,不过她已经紧紧的拉住石大师的右臂,口中急喝:‘上!’
  石大师想不到她会来这招,一见三女扑了过来,左臂疾挥,左足连弹,逼退三女之后,就欲震退夏荷。
  却见那两位婢子悲呼一声:‘姑娘!’迅即扑了过去。
  石大师一见踹开一人,左手亦已被另外一名婢子抓住了!
  只见他左腕一翻,迅即削向她的右臂。
  那婢子不避反进,只见她右胸一挺,‘噗’一声,那把匕首已经刺进了她的胸口,疼得她闷哼一声。
  春桃忍住心中的悲愤,身子朝地上一翻,滚到石大师的身前,右掌疾出,朝他的下身劈了过去。
  ‘砰!’一声,石大师立即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负伤站在一旁的冬梅,喝声:‘该死的老贼!’身子一掠,朝他的右脑一踢,‘拍!’
  一声,立即结束他的生命。
  夏荷及那名婢子由于身中剧毒,亦已芳魂归阴。
  春桃擦去泪水,立即和冬梅及那名婢子扑向喜娘。
  喜娘原已不支,三女一加入,三招不到,左臂立即中了一剑,只听她厉啸一声之后,立即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盒。
  盒盖一掀,立见她嚼舌喷出一股热血。
  秋莲骇呼一声‘血蜂!’立即撕去一身衣衫。
  雯雯一剑刺进喜娘的胸口之后,迅即一掌劈向那个小盒。
  ‘嗡﹍﹍’一声,十二只通体泛红的巨头细蜂已飞了出去。
  秋莲右臂长剑连挥,立见她那赤裸的胸前及左臂,双腿碎肉纷飞,鲜血迸射,迅即变成一个血人。
  那十二只血蜂好似见到美食,立即飞了过去。
  秋莲喝声:‘快劈!’
  雯雯悲呼一声:‘莲姐!’果真一掌朝正在吸吮她身上鲜血的那三只血蜂劈了过去,春桃诸人亦含悲出掌。
  碎肉纷飞,秋莲已经粉身碎骨。
  不过,那些血蜂已经悉数被灭。
  春桃诸女一见秋莲死得那么惨,一想起若非她的反应迅速及勇于牺牲,此时说不定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人人不由涕泪纵横.
  第四章 奇童巧揭身世谜
  诸女正在伤心之际,突听香香叱道:‘你们怎么还不来助阵,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在那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诸女内心一凛,擦去泪水迅即加入围攻。
  林渲辉左目受伤,本来只能勉强支撑,如今加上数位悲愤填膺的对手,十招过后,右臂已经被香香刺了一剑。
  先机一失,立即左支右绌,陷入险境。
  此时突听他暴喝一声,聚集全身的功力,朝冬梅劈出一掌。
  冬梅一见狂飙及身,慌忙闪避。
  林渲辉早巳趁机冲了出去。
  诸女喝叱一声,迅即追了出去。
  林渲辉刚逃到屋角,正欲在转向前院逃去之际,突见一只手掌自屋角冒了出来,不由暗叫不妙!
  他只觉胸口如遭巨杵一击,惨叫声中,身子已飞了出去。
  香香见状,纤掌一扬,补了他一掌。
  ‘砰!’一声,林渲辉坠地之后,即未见挣动一下!
  那对暴睁的双目,表示他死得甚为不甘。
  一道人影自屋角闪出,居然是那个年纪轻轻,却肥胖如猪,一向笑嘻嘻的嘟嘟,想不到他会有如此骇人的武功。
  娟娟佯叱道:‘嘟嘟,你干嘛拖了这么久才来!’
  嘟嘟叫道:‘娟娟,你别冤枉人啦!是姓石的王八蛋在出来的时候,制住了我的麻穴,否则,我早冲出来了。’
  香香急道:‘先别说这些了,快去协助师兄吧!’
  说着,朝打斗之处扑去。
  只见七位黑衫人正和七位‘玲珑馆’高手捉对厮杀,由他们身上的伤势及迟缓的动作,可见已近力竭。
  诸女迅即分别上前助阵。
  十招不到,立即将那七名高手击毙。
  只见香香握着一名相貌清秀的大汉的双手,兴奋的道:‘师兄,好久不见了,弟兄们没什么伤亡吧!’
  那位汉子拿去头套,一边擦汗一边喘道:‘还好,只折了八人,想不到玲珑馆还有这么多的高手,师妹,你们呢?’
  ‘还好,不过,也损失了几位姐妹。’
  就在这时,陡听远处传来一声厉啸,香香神色一变,急道:‘糟糕,是石泰山他们回来了,师兄,咱们快走吧!’
  娟娟忙道:‘弟兄们的尸体呢?’
  香香急道:‘情况紧急,反正他们也不会泄露什么秘密,走吧!’
  小雨心中惦记阿风,却又不敢开口,只有在奔过阿风房外之时,心中暗暗祝福他能够平安无事!
  院中立即恢复安静!
  空气中却弥漫一股血腥气息。
  阿风自从被小雨塞入榻下之后,立即知道今晚一定会出事,想不到不久果然听见一阵阵的惨叫声音。
  那种垂死之惨叫声音,在黑夜之中,份外的恐怖。
  赵俊风骇得几乎昏倒,暗忖道:‘哇操!到底是来了多少的人,怎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呢?会不会找到我这儿来呢?’
  心中一急,立即用力一挣。
  这一挣,只觉自丹田升起一股气流,迅即自动循着他以往运功的途径,流转起来,他只觉僵硬的四肢可以动了!
  他不由‘咦’了一声。
  他一听到自己也能出声了,不由惊喜异常。
  那缕真气‘跑’了一阵子之后,由于没有接到赵俊风的进一步‘命令’或挣扎,便自动散布在他的百骸。
  赵俊风一听那些惨叫声仍然响个不停,骇得一直往榻下深处钻,心中却暗暗祈祷那些煞星不要找上门来。
  不久,他听见总管及香香的谈话声音了。
  接着,他听见他们开始在拚斗了。
  他深知总管很厉害,不由暗暗的替香香她们担心起来。
  可是?越往后来,他越惊讶了!
  想不到厨房的石大师及喜娘也会武功,真是太神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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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令也想不到的是嘟嘟竟然也会武功,而且还亲手杀死了总管,看样子‘如意门’一定和‘玲珑门’有着血海深仇。
  当赵俊风一听见香香口中的师兄在说话的声音之时,他只觉得很熟悉,可是一时想不到他是谁. 他一听到他们要走了,立即悄悄的钻出榻下,自窗隙之中,朝外一瞧。
  虽然只是匆匆的一瞥,香香身边的那位汉子的那一颗光秃秃的头驴,立郎令他想起他就是当初收下香香油香的那位年青和尚。
  他整个的怔住了。
  没有丝毫江湖经验的他,完全被这些怪事搞迷糊了!
  一直到院中传来一声怒吼之后,他才醒了过来:‘哇操!是副总管回来了,我﹍﹍我该怎么办呢?’
  黑暗的玲珑馆迅即大放光明。
  石泰山却愤怒的吼道:‘搜,找活口!’
  赵俊风正在犹豫之际,倏听‘刷’的一声,一个大汉已经掠了过来,他自窗隙一见是老古,心中不由稍安。
  ‘砰!’一声,老古已经推开大门,走了进来。
  赵俊风慌忙叫道:‘老古!’
  那名大汉乍听有人出声,吓得后退数步。
  赵俊风却已拉开房门,叫道:‘老古,是我,阿风啦!’
  那名大汉将手中的火把朝赵俊风一照,脱口叫道:‘阿风,真的是你呀!妈的,吓了我一跳。’
  ‘老古,你﹍﹍’
  ‘阿风,先去见副总管再说吧!’
  说完,拉着他朝前院大厅奔去!
  入厅之后,立见石泰山及‘玲珑镖局’的那位镖头曹天威沉着脸坐在桌旁,他慌忙上前一揖行礼. 石泰山一见到他,惊喜交集的问道:‘小风,你怎么﹍﹍’
  ‘副总管,我躲在榻下,没有被她们找到,所以才没死!’
  ‘小风,快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
  ‘副总管,我是被一连串的惨叫声音吓醒的,我刚躲进榻下不久,立即听见香香姑娘和总管在对骂﹍﹍’
  ‘喔!会是她,她说什么?’
  ‘她说如意门和玲珑门有仇,所以才﹍﹍﹍’
  石泰山及曹天威吓得站起身子,颤声道:‘如意门?’
  ‘哇操!不错,是总管先说的,她们也承认了,我听见她们有好多人打总管一人,后来石大师及喜娘也去帮忙,可惜,全死了!’
  ‘小风,有没有外人帮她们的忙?’
  ‘有哩!都是男人哩,他们都是穿黑衣服,刚刚才从后院逃走的!’
  曹天威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些人穿黑衣服的?’
  ‘我躲在窗户旁边看见的?’
  曹天威瞧了他一眼,立即以‘传音入密’吩咐老古去赵俊风的房内及榻下察看他所言是否属实?
  就在这时,只见数名大汉先后人厅禀报除了发现有多少具尸体以外,未发现活口,曹、石二人立现愤怒之色。
  不久,老古也走进大厅,默默的朝曹天威颔首表示赵俊风所言非虚。
  曹天威问道:‘他们走多久啦?’
  ‘嗯!还不到盏茶时间. ’
  曹天威略一沉思,道:‘石兄,要不要追。’
  ‘小风,他们有多少人?’
  ‘将近二十人!’
  ‘好!小风,你去带一只獒犬,咱们追!’
  半晌之后,赵俊风坐在大黑的背上在林间奔驰着。
  石泰山,曹天威及十五位大汉,默默的跟在后面。
  大黑奔奔停停,翕张鼻孔嗅闻片刻之后,才又朝前奔去。
  赵俊风的内心实在矛盾极了!
  在他的感觉之中,香香她们虽然是杀人凶手,可是,他一直觉得她们是好人,他实在不希望能够追上她们。
  可是,他的身后有十七个人,二十四只眼睛瞪着,他根本无法搞鬼,只好暗暗祈祷香香她们最好跑快一点. 十八个人及一只獒犬不停的在林间奔驰着。
  朝阳乍现时分,他们停身于一座极大庄院之前。
  大黑停在两扇黑漆大铁门之前‘呜呜’低吼不已,赵俊风跃下犬背,跑回石泰山的身边低声道:‘副总管,她们在庄内。’
  曹天威打量那两人高的青石围墙一眼,朝身后一名大汉一使眼色,立见那名大汉身子一射,落在墙上。
  赵俊风刚暗赞一声:‘好功夫!’之际,却见那名大汉惨叫一声朝后栽下,立见一名大汉扑过去按住他。
  顷听那名大汉惨叫一声,两人齐摔落在地。
  面孔泛黑,落地即死。
  石泰山沉喝一声:‘毒!’
  众人不由一凛. 赵俊风忙招回大黑,退到石泰山的身边。
  曹天威提声喝道:‘呸!想不到如意门的人竟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技俩,怪不得一直不敢现身江湖。’
  他的声音刚落,院内立郎射出一阵‘磔磔﹍﹍’阴笑声。
  声音未歇,铁门前已经出现一位夜叉般的怪人。
  那人满头灰发,脸上全是纵横交错的刀疤,面肉扭曲,塌鼻裂口,两只耳朵只剩下一个窟窿,残眉连盖着一只独眼。
  左边少了一只手,右边缺了一条褪,斜拄一根黑铁拐杖,显得狰狞可怖,若非太阳已经出来了,赵俊风一定会以为见了鬼。
  石泰山乍见来人,不由骇呼:‘残王!’
  怪人不由再度‘磔磔’阴笑。
  倏听:‘呀!’一声,那两扇铁门缓缓的朝后退开. ‘刷﹍﹍’声中,在‘残王’的身后出现了另外七名又丑又怪之人。
  那些人一个丑过一个,有的缺手,有的断腿,有的四肢少了两肢,有的五官只剩两官,有的斜眉歪嘴﹍﹍﹍﹍一张张奇形怪状的脸庞真是各尽其丑,令人怵目惊心。
  赵俊风瞧得心惊胆颤,急忙闭眼低头. 石泰山忍住心中之骇凛,左手一扯赵俊风的衣袖示意他后退之后,立即踏前一步,抱拳一揖,道:‘在下石泰山,今日﹍﹍’
  ‘残王’阴声道:‘少客套,说出来意吧!’
  石泰山被他一顶撞,神色一冷,道:‘姓廖的,别人怕你,石某人对你可不含糊。’
  那八名丑怪之人闻言,立即齐声‘磔磔’怪笑。
  赵俊风乍听那诡异的笑声,情不自禁的汗毛直立。
  那条凶狠的獒犬也夹尾后退,不敢吭声。
  好半晌之后,‘残王’收住笑声,抬头一看朝阳,阴声道:‘阳光普照,鸟语花香,真是一个杀人的好天气!’
  话声才落,大袖猛然一抖,喝道:‘动手。’
  立见他身后的七人一齐扬臂出手。
  只听一阵‘嗤嗤’破空声响,三棱镖,铁藜蒺,飞刀,甩手箭﹍﹍﹍登时像雨点一般向石泰山诸人射到。
  立见自曹天威身后跃出二名大汉,‘锵锵’二声,长刀出鞘,疾速飞旋,立即将那些暗器吸到刀柄上。
  只见那二人齐声大喝,右腕一抖。
  那些被‘磁力’吸住的暗器立即朝八怪射去。
  刹那间,惊呼四起,八怪一阵大乱. 曹天威诸人迅即各挥兵器扑上前去。
  顿时打开一场混战。
  曹天威迎战‘残王’,只见他双掌连挥,记记如山的掌力立即将地面上劈了十余个大洞,难怪会有‘铁掌开碑’之美名。
  残王虽然残废,在拐拄‘夺夺’声中纵跃如飞闪避着。
  赵俊风躲在一株树后,紧紧的瞧着石泰山正和一个身穿麻衣,手提流星锤的独眼缺耳矮子拚门着。
  别看这矮子人丑身短,武功都相当扎实,招式一展开,流星锤呼呼生风,威势惊人,疾砸着石泰山。
  石泰山在锤影中,飘忽进退,挥洒自如。
  那情景好似大人在戏要小孩一般。
  另外十四名大汉分别围着其余的六名怪人展开厮拚着。
  这八名丑怪外号‘天残八怪’,由于身体有缺陷,个性偏激,稍一不顺,立即动手,一动手立即拚命。
  瞧他们人人身上刀剑伤痕累累,那知他们皆有显赫的战绩,因此,玲珑门的高手一时也对他们无可奈何!
  别看‘天残八怪’身有缺陷,却动作灵活,尤其他们的招式诡异绝伦,往往自出人预料的角度出招,令人防不胜防。
  赵俊风躲在树后观战,起初还骇怕万分,不久,逐渐的陶醉于他们的招式之中,手脚也跟着比划起来。
  大黑被他的劲气逼得不住往后退着。
  他起先是看到什么招式就跟着比划,可是比划一阵子之后,他觉得不大对劲,有时甚至差点扭伤手脚. 他深知自己一时无法学会那八个丑八怪之怪招,于是,他专心一意的学起曹天威的招式了。
  因为,此时,曹天威双足凝立不动,双臂只要一挥动,立即将‘残王’迫得到处闪躲,令赵俊风佩服极了。
  见贤思齐,他当然跟着挥动双臂了!
  起初,由于曹天威出手太快,赵俊风往往刚递出一招半式,曹天威便又变招了,因此,他老是跟不上。
  可是,一个时辰之后,赵俊风发现曹天威的双掌翻来覆去,老是那几招,因此,他渐渐的能够跟上了。
  随着时间的消逝,‘天残八怪’逐渐招架不住了,他们身上又开始出现伤痕了,地上到处是鲜血了。
  赵俊风已经完全跟得上曹天威的招式了,只要曹天威的肩胛一动,他就知道下一式该如何出招了。
  不过,在他站立之四周五尺内已是树倒枝折,一片光秃秃的了!
  他本人却浑然未觉的继续挥劈着。
  大黑骇得躲得更远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俊风突然被一件事情骇得停止了动作,因为他突然发现那些人全部倒在地上了。
  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了!
  似乎打得太累,睡着了。
  可是,怎么也听不见他们的喘息声音呢?
  赵俊风怔了一下,正想走过去瞧瞧之际,突听大黑沉哮一声,立即跃过来,一口咬住他的裤脚!
  赵俊风瞧了大黑一眼,暗忖道:‘哇操!莫非有鬼不成,否则,大黑怎么会吓成这付模样呢?’
  倏见大黑哮了一声,疾扑过去。
  赵俊风抬头一看,只见一位年约三旬,相貌艳丽,体态姣好,身披透明纱缕的妖冶少妇自铁门之后,闪了出来。
  大黑刚扑进她的身前丈余外,立见她喝声:‘畜牲,找死!’
  接着,只见她那只白藕般的右臂朝大黑一挥!
  大黑低哮一声,立即暴毙于地。
  黑血自它的嘴中缓缓流了出来。
  赵俊风吓呆了。
  就在这时,他的耳际突然飘来香香的焦急声整音道:‘小风,快逃!’
  赵俊风倏然一惊:‘哇操!对呀,我干嘛不逃呢?’
  心念一动,转身即奔。
  倏听一声‘格格’娇笑,一阵香风掠过之后,在丈余外已经俏立着那位既神秘又恐怖的妖冶少妇. 赵俊风骇叫一声,慌忙斜里朝右侧冲去。
  又是一阵‘格格’娇笑,妖冶少妇又挡住他的去路了!
  赵俊风神色一变,慌忙欲闪. 妖冶少妇纤腰一扭,立即扑了过来。
  赵俊风一个不慎足后跟搁到一块凸石,‘哎唷’大叫一声,接著「砰’一声,立即摔了下去,疼得他哼哈直叫!
  妖冶少妇趁势扑上他的身子。
  赵俊风骇得大叫一声,双掌用力朝外一推。
  ‘砰﹍﹍’一声,妖冶少妇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只觉胸口一疼,惨叫一声之后,立即被震飞出去。
  赵俊风趁机爬起身子,慌不择路的逃去。
  妖冶少妇落地之后,又张口喷出一口鲜血之后,立即晕倒。
  突见一道纤影自左侧墙头射出,落地之后,娇呼一声:‘师姐!’立郎奔上前来抱起妖冶少妇,迅即射入墙内。
  那道纤影正是香香,她唤这位妖冶少妇为‘师姐’,莫非这位妖冶少妇亦是‘如意门’之人?
  她为何与这群奇丑无比的怪人混在一起呢?
  她为何一口气将那二十余人全部毒毙呢?
  ※※ ※※ ※※ ※※赵俊风没头没脑的跑了一个多时辰之后,转头一见那个妖冶少妇并没有追来,立即靠在树干上喘口气。
  一想起那二十几个活蹦乱跳的人一下子全部死光,他的一颗心立即又狂跳起来,立即又朝四周望了望。
  ‘哇操!实在有够恐怖,我刚才如果不是把她推开,一定也是‘死翘翘’了!’
  想至此,他立即又朝前奔去。
  盏茶时间之后,他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格格’少女娇笑声音,不由暗忖:
  ‘哇操!荒郊野外,怎么有这么多‘查某’在笑?’
  他好奇的循盘奔了过去。
  不过,由于有了‘前车之鉴’,他小心翼翼的放轻了步子。
  ‘格格’笑声越来越清晰,赵俊风心知已经快要接近了,他垫着脚尖,小心翼翼的拨开树枝前进着。
  半晌之后,他立即看见一幕既香艳又恐怖的画面。
  只见一只丈余高,浑身毛茸茸的猩猩正抱着一位妙龄少女站在一块巨石上面,不住的挺动着下身。
  一只通体泛红,又粗又长的‘巨无霸’在那名少女的那个一片血肉模糊的小穴内不住的挺动着。
  在巨石旁边另有两名全身赤裸,下身一片血肉模糊,双目紧闭的少女躺着,看样子已经昏迷不醒。
  在那两名昏迷不醒少女的身边另外双褪分张躺着一位赤裸少女和中年美妇,看样子她们是母女的身份。
  赵俊风在‘玲珑馆’待了三个多月,可以说已经见过不少的美女,可是他发现这对母女实在美得令人心颤。
  那位中年美妇年约四旬,那付胴体不但照样散发出迷人的气息,而且充满了成熟的妩媚。
  那位少女年约双十,不但长得沉鱼落雁,那个胴体更是丝毫不逊于乃母,不住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尤其她被逼服下催情之药,此时不但娇颜酡红,那对凤目更是泛出水汪汪的光辉,令人一瞧心醉。
  此时,两人的穴道受制,以右肘撑身,正好可以瞧见那只猩猩在奸淫少女的情景,可是,那位中年美妇却紧闭双目。
  只有那位少女鼻息吁吁的瞧着那只猩猩,好似十分的渴望自己能够早点投进那只猩猩的怀中。
  在这对母女身前丈余外,另有一位赤裸少女在一位身体瘦细,面色蜡黄的玄袍中年人身上不住的挺动着。
  乳波疾幌,娇喘呼呼,香汗淋漓。
  那‘格格’的笑声正是出自她的口中。
  看样子那位少女必然也是服了媚药,否则不会如此的疯狂。
  那位玄袍中年人边享受‘幼齿仔’边阴声道:‘嘿嘿,龙夫人,想不到一向文静的小碧浪起来居然来劲,你真是调教有方。’
  说完,在那名少女的右乳头重重的捏了一下。
  那位名叫小碧的少女痛得尖叫一声,不过,立即又开始挺动起来。
  中年美妇突然睁开那对美目,闪出凛人的光芒瞪着玄袍中年人间道:‘赵一帖,你未免做得太绝了!’
  那位玄袍中年人姓赵名叫五龙,由于医术超卓,再严重的病,一帖即可痊愈,因此博得‘赵一帖’之美誉. 只听也阴声道:‘嘿嘿,龙夫人,我赵五龙私心暗慕你已经廿余年,今日总算你们落人我的手中,我岂能不好好的把握这份良缘。’
  龙夫人叹道:‘赵一帖,以你的医术,若能悬壶济世,不但可以救人广积功德,而且不愁没有天仙美女为侣,何苦如此固执呢?’
  ‘湘君,历经沧桑难为水,任那天仙美女万万千,赵某人的心目中只有你一人,你就成全我吧!’
  ‘只要你甘心陪我一次,别说是要我赵某人替你们‘如意门’效力,就是要我上刀山下油锅,赵某人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
  龙夫人正色道:‘赵一帖,你别如此的死心眼﹍﹍’
  就在这时陡听那位被猩猩奸污的少女惨叫一声,迅即晕倒,龙夫人见状,不由神色大变,几乎当场昏倒。
  赵一帖阴声道:‘湘君,你该做决定啦!否则,下一个可就轮到令嫒了!’
  那只猩猩又挺动一阵子之后,一见到那位少女毫无反应,立即将她抛在地上,挺着那根‘血红巨无霸’朝那对母女行去。
  龙夫人不由骇得魂飞魄散。
  她在情急之下,喝道:‘赵一帖,你休逼人太甚,否则,我﹍﹍﹍’
  说完,张口伸舌,作势欲咬。
  赵一帖阴声道:‘湘君,少做这种糊涂事,否则,我在玩过你们母女之后,再把你们光溜溜的挂在瘦西湖畔。嘿嘿,届时,不但龙天行无颜在世,‘如意门’也别想能够东山再起,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呀!’
  说完,得意的狂笑着。
  赵俊风躲在树后,听得一清二楚,心中热血不由沸腾不已。
  此时一见那只猩猩已经走到那位少女的身前,正欲弯身攫人,他心中一急,立即喝道:‘哇操!住手!’
  话声未落,他已冲了出去。
  赵一帖怔了一下,一见是一体毫不起眼的无名小子,冷哼一声之后,立即张口发出一声怪啸,同时朝赵俊风一指。
  那只猩猩甚为不甘的放下那个少女,怒吼一声,朝赵俊风扑来。
  它的动作虽然不快,不过由于身躯庞大,立即将地面踩得震动不已,加上那怒吼声,更加骇人。
  赵俊风虽然心惊胆跳,可是既然冲出来了,只好暗暗依照香香所授之法提聚功力在双手准备迎战。
  只见那只猩猩一挥那对巨掌朝他一抱。
  赵俊风身子疾退,立即闪了开去。
  猩猩一抱未中,心中大怒,右掌立即一扫。
  赵俊风急忙再度朝后一闪. 一人一兽就在林中追逐着。
  赵俊风有过制伏那六头獒犬的经验,此时,故意佯作害怕的到处躲闪,打算先激发猩猩的怒火之后,再趁机对付它。
  他已经选择妥目标。
  那只又红又肿的‘猴鞭’正是他的主要目标。
  他暗暗一瞧赵一帖仍然对龙夫人冷讽热嘲,心知他必定算准了这只猩猩可以对付自己,他不由暗暗冷笑着。
  他绕着一株大树一直打转. 那只猩猩暴吼连连,狂追着。
  奈何赵俊风行动敏捷,它总是慢了二大步,只见它暴吼一声,弯腰伸臂,抱住那株大树,猛地向上一拔。
  ‘卡喳’一声,那株大树立被拔得一阵幌动。
  它再度用力一拔!
  赵俊风却趁机集中全力,朝那根‘巨无霸’劈去。
  ‘砰!’一声,肉碎血现,那只猩猩惨嚎一声,立即倒在地上狂滚,一时树倒枝折,轰隆连响,声势吓人。
  赵俊风正在欣喜计谋得逞之际,陡听龙夫人喝道:‘小心!’
  他偏头一瞧赵一帖已经怒冲冲的奔了过来,那根涂有处女鲜血的‘话儿’随着他的奔驰而不住的抖动着。
  赵俊风心中一动:‘哇操!看样子,今日之事已经无法善了,俗语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对付这种坏蛋,可别太客气。’
  心思一定,立即将曹天威那套掌法使了出来。
  头一招立即劈向赵一帖那根‘老二’!
  赵一帖一见这位不起眼的小伙子居然能使出如此精湛的招式以及雄浑的掌力,慌忙刹住身,朝侧一闪. 哪知,赵俊风又随着一掌劈了过来。
  枉他赵一帖一向自命不凡,也被逼得朝后疾退。
  赵俊风见状,心中一安,立即走了过去。
  赵一帖暗暗调匀真气,足尖一点,迅即扑了过来。
  赵俊风有备无患,立即一掌接着一掌劈了过去。
  赵一帖一个失闪,一个掌劲临身,欲避不及,立即一咬牙,提聚功力于双掌,怒喝一声,疾迎上去。
  ‘轰!’一声,枝叶狂卷。
  赵一帖只觉胸口一阵翻涌,身子连连后退。
  赵俊风心知绝对不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边趵去边挥拳,立即将赵一帖逼得连连后退着。
  突见他张口喷出一口鲜血直射向赵俊风. 赵俊风见状,急忙后退。
  赵一帖趁机自怀中掏出一颗药丸,疾弹过去。
  药丸见风立散,道成一团白粉罩向赵俊风的头部。
  龙夫人骇道:‘蚀心毒粉,快闪!’
  赵俊风闻言大骇,正欲后退,脚跟被一具少女的身体一绊,‘哎唷!’一声怪叫,立即摔倒在地。
  赵一帖一见那些毒粉已经沾上他的身子,自忖他必死无疑,心中一阵欣喜,立即仰首得意的狂笑着。
  那根‘话儿’也随着抖个不停。
  赵俊风悄悄的一瞧,见状暗骂:‘哇操!这个猪哥以为我已经‘死翘翘’了,妈的,还是从他的‘老二’下手吧!’
  于是,暗暗的运集功力。
  只见他悄悄的伸起右掌,迅即一劈。
  ‘砰!’一声!
  赵一帖的下身立即一片馍糊,身子直飞出去。
  他疼得全身一直发抖,双肘一撑,却无力的躺了下去。
  赵俊风得意的走过来,道:‘哇操!老猪哥,很爽吧!’
  ‘小﹍﹍小子,你是谁?’
  ‘哇操!不提也罢,真‘见笑’(难为情),我居然也姓赵,不过,我是好赵,你是坏赵,我名叫俊风,哎唷!’
  赵一帖弹出一蓬媚药,射入赵俊风的鼻中之后,立即笑道:‘湘君,就让这个小子陪你玩一玩吧!’
  说完,嘿嘿一直笑着。
  龙夫人叱道:‘赵一帖,你﹍﹍你好卑鄙!’
  赵俊风一闻进那粉红色药粉,只觉全身一热,他以为自己即将中毒死亡,心中一火,冲上前去,出掌狂劈。
  赵一帖躲过头一招,立即被第二掌劈中腰间,疼得他惨叫一声,鲜血狂喷之下,已经没有挣扎之力了!
  ‘砰﹍﹍’连响。
  ‘啊﹍﹍’惨叫连连. 血肉纷飞. 赵一帖已经粉身碎骨了!
  龙夫人瞧得心惊胆颤不已。
  赵俊风自从昔年追逐那头白兔,无意之中服食那些灵果之后,不但平增一甲子的功力,更具有避毒之体质. 这也正是方才他可以避过‘蚀心毒粉’之原因。
  可是,对于这种催情媚药,那些灵果可就无法‘免疫’,再经这一阵运气狂劈,毒素发作更快。
  只见他气喘吁吁的脱着衣衫。
  那位尚未泄身的小碧,方才被赵一帖在匆忙之中推晕在地,此时,刚被赵俊风那些掌力震醒。
  她一见到赵俊风,立即好似见到宝贝一股,爬起身子之后,立即奔了过去,猴急的替他撕扯衣衫。
  陡见金光一闪,一直被赵俊风放在胸口内袋的那只金钗,立即掉落在地,只见龙夫人低呼一声,立即睁目凝视着。
  只见她的那对凤目一亮,颤声道:‘如意金钗,天呀!是本门的如意金钗,它怎会在这个少年人的身上呢?’
  此时,小碧已经被赵俊风压在身下,正拚命的扭动着。
  原始的生命之火被媚药激发了。
  赵俊风‘无师自通’,挥动那根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宝贝’不断的在小碧的穴内进进出出忙碌着。
  龙夫人由于穴道受制,无法仔细的察视赵俊风的身体,不过,她由他右臂上的那块心形胎记,确信了赵俊风的身份。
  她一见赵俊风的疯狂状态,心知赵一帖之话不假,她开始焦急了:‘天呀!万一让他找上了我,那﹍﹍那该怎么办?’
  情急之下,他头不得伤了身子,立即闭目强自运功冲穴。
  森林之中,除了‘拍﹍﹍’及‘滋滋﹍﹍’之声音以外,就只有赵俊风以及小碧的急促喘息声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小碧尖呼一声,立即无力的张开了身子。
  她已经泄身了!
  赵俊风却毫不知情的继续挺动着。
  她‘啊﹍﹍啊﹍﹍啊﹍﹍’呻吟着。
  龙夫人闻声,长叹一声,喝道:‘停!’
  赵俊风身子一震,神智稍醒,停身转首瞧着她。
  龙夫人心中一喜,喝道:‘过来!’
  赵俊风果然依言爬起身子,走了过去。
  龙夫人紧张得心儿狂跳,喝道:‘找她!’
  赵俊风站在二女的面前犹豫着。
  龙夫人喝道:‘找她!’
  赵俊风外柔内刚,突闻龙夫人的喝声,下意识的立即生起一股叛逆之心,立即朝她扑去。
  龙夫人尖呼一声:‘滚!’
  可惜,赵俊风已经抱住了她。
  泄得神晕无力的小碧被龙夫人的那声尖呼震得神智一清,睁目一瞧,骇得尖呼一声:‘住手!’
  说话之间,身子早巳爬了起来。
  她顾不得下身的破瓜之痛,立即扑了过去。
  赵俊风被小碧那声尖呼震得神智稍清,一见自己居然抱着龙夫人,慌忙爬起身子,小碧也适时拉开了她。
  龙夫人喝道:‘让他去找小姐!’
  小碧会意的将他朝小姐一推。
  赵俊风一接近到那位少女的身子,气血再度沸腾. 小碧一见他左挺右突,却抽不进小姐的下身,顾不得羞涩,蹲下身子,抓住他那只‘话儿’顺势一加引导。
  那位少女受媚药之催激,穴内早已春潮氾滥,因此,赵俊风那根‘话儿’得以顺利的在她的穴内抽插着。
  龙夫人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道:‘小碧,快过来替我解开穴道。’
  ‘夫人,小婢全身乏力,恐怕﹍﹍﹍’
  ‘去我的衣衫取出‘灵药’吧!’
  小碧走到夫人的头后尺余外,自衣衫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清香药丸,服下之后,立即盘膝闭目调息。
  盏茶时间之后,小碧站起了身子。
  龙夫人急道:‘先替小姐解穴。’
  ‘是!’
  那位少女穴道一通,立即猛烈的扭动起来。
  赵俊风一个不惧,竟被她震了开去。
  那位少女气喘吁吁的扑了过去,两人立即在地上翻滚着。
  龙夫人急道:‘让小姐在上面。’
  小碧急忙蹲下身子,轻轻一按赵俊风的腰眼,那位少女趁势压了上去,下身不住的顶着那根宝贝。
  小碧一扶那根‘宝贝’,刚对准她的洞口,她已迅疾顶了过来,她一个缩手不及,竟被撞得一疼。
  她收回右掌之后,不由被小姐的疯态怔住了。
  龙夫人轻叱道:‘小碧,有什么好看的,快替我解穴。’
  小碧娇颜一红,急忙拍开她的穴道。
  龙夫人暗自调运一阵真气之后,心知方才妄自冲穴,内腑已经稍受震伤,立即起身服药,同时着衣。
  小碧穿上衣服之后,低声问道:‘夫人,他是谁呀?’
  龙夫人仔细的打量着赵俊风的脸孔之后,更加确信他的身份,立即正色道:‘小碧,他是本门的少门主。’
  ‘什么,也就是本门多年来一直寻找的少门主?’
  龙夫人拾起地上的那只金钗,在那位少女(龙玉瑟)所流出之处女鲜血上面连沾数下,那支金钗立即变成红色。
  只见龙夫人轻轻的往外一扯。
  那支金钗立即分成两截,中间居然插着一个小纸卷。
  小碧不由轻咦一声。
  龙夫人取出那个小纸卷,摊开一瞧,欣喜的道:‘果然正是本门的‘如意掌法’
  及‘如意步法’!’
  她情不自禁的掉下泪水。
  小碧见状,回想起方才自己与少门主狂欢的情形,心儿不由狂跳不已。
  龙夫人将那张小纸卷塞入那支金钗复原之后,神色肃然的道:‘小碧,你留心些,我先调息片刻!’
  说着,迅即盘坐调息。
  小碧却痴痴的瞧着赵俊风二人的狂欢情形。
  她一见小姐满身大汗,气息粗浊,挺动的速度也缓了下来,立即轻轻的将她的身子往后面一扳。
  赵俊风立即以双掌撑地,压了上去。
  ‘拍﹍﹍’之声音立即响了起来。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二人的狂欢渐近尾声。
  龙夫人长吁一口气,站起身子,一见二人的情景立即柔声道:‘小碧,你去调息一下吧!’
  小碧正在胡思乱想,闻言之后,‘啊!’了一声,忙站起身子道:‘小婢已经不碍事了,夫人,他们﹍﹍’
  ‘没关系,你去捡些柴火吧,别往右侧走,以免中毒。’
  ‘是!’
  半晌之后,龙夫人已经在三丈外四周布了一个阵式,同时点燃火种,命小碧开始烘烤随身携带之肉脯。
  陡听龙玉瑟高呼道:‘啊﹍﹍啊﹍﹍啊﹍﹍’
  龙夫人一见她全身颤抖的样子,心知她已经开始在泄身了,立即悄悄的盘坐在她的右侧。
  ‘啊﹍﹍啊﹍﹍啊﹍﹍’
  龙玉瑟无力的呻吟着。
  小碧关心的道:‘夫人,小姐她﹍﹍’
  龙夫人轻轻的摇摇头,示意噤声。
  只见赵俊风在一阵哆嗦之后,气喘如牛的伏在她的身上。
  龙玉瑟睁目一瞧,心中大惊,立即扬掌欲劈。
  龙夫人扣住她的皓腕,柔声道:‘瑟儿,别鲁莽,他是少门主!’
  ‘什么?他﹍﹍他是少门主?’
  ‘不错!’
  龙玉瑟刚放下右手,赵俊风已经惊呼一声,迅即爬起了身子,只见他连连后退,张口欲言,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龙夫人柔声道:‘少门主,请站住,属下已在四周布下了阵式!’说完,拾起一套女衫掷了过去。
  赵俊风接住衣衫一瞧,不由一怔:‘哇操!这是女衫呀!’
  龙夫人歉然的道:‘少门主,你的那套衣衫已经被撕破了,而且还沾了一部份的毒粉,只有暂时委曲你了!’
  赵俊风稍一回忆,立即恍然,随即转过身,匆匆穿着。
  小碧也趁机扶着龙玉瑟协助她着衣。
  龙夫人一见赵俊风穿好衣衫之后,迟迟不敢转身,心知他必然害羞,立即柔声道:‘少门主,全是自己人,请过来一聚吧!’
  赵俊风轻咳一声,红着脸转了过来。
  龙玉瑟乍见他那付模样,急忙咬唇低头,不敢笑出声音来。
  小碧忍住笑,轻轻的走上前去,脆声道:‘少门主,请让小婢替你整一整衣衫吧!’说着,伸出纤指替他扣上衣结. 赵俊风胀红着脸,手足无措!
  小碧低声道:‘少门主,请过来吃点东西吧!’
  赵俊风接过一片肉脯,呐呐的道:‘夫人,请问你们为何一直称呼我为‘少门主’,我并不认识你们呀!’
  龙夫人一扬手中的金钗,含笑问道:‘少门主,你可认识此物。’
  赵俊风神色一变,忙道:‘哇操!这支金钗是我的。’
  龙夫人恭敬的递过那支金钗,道:‘不错,这支金钗正是自少门主的身上掉下来的,少门主可知它的来历?’
  ‘哇操!这﹍﹍这﹍﹍我只知道我自幼即保有它,可是并不知道它的来历,夫人莫非识得此物?’
  ‘不错,它正是‘如意门’的门主信物‘如意金钗’!’
  说完,立即跪伏在地,恭声道:‘如意门左护法萧湘君率领小女龙玉瑟及婢女小碧拜见少门主!’
  说完,三女恭恭敬敬的行了三拜九叩之礼. 按理,她们不必如此的多礼,可是她们实在太激动了。
  赵俊风虽然只有十六,七岁,可是,他已经懂事了,在尚未完全弄清楚身份之前,他立即避开了身子。
  龙夫人站起身之后,正色道:‘少门主,请恕属下冒昧,你可知道你的右臂有一个心形胎记?’
  赵俊风自幼即由那对收养他的老夫妇口中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心形胎记,因此,默默的点了点头. 龙夫人续道:‘少门主,令堂乃是属下的师妹,我们二人相聚十余年,因此,知道她的右臂之上也有一个心形胎记。’
  ‘少门主,属下方才发现了这支金钗,再仔细辨认你的容貌之后,发现你与门主的容貌十分酷似,因此,你的身份已经确证无疑了!’
  赵俊风犹豫道:‘可是,这支金钗说不定是类似品哩!’
  龙夫人嫣然一笑道:‘少门主,请你试试看能不能拆开这支金钗?’
  赵俊风怔了一下,仔细一瞧手中的金钗,发现当中果然有一环细纹,可是任凭他如何的用力却扯不开. ‘少门主,此支金钗乃是敝门第一代门主所亲铸,内藏本门的‘如意掌法’及‘如意步法’,非沾处子之血,绝对无法开启,请沾些地上之血。’
  赵俊风一瞧,五尺外的那一小团血迹,心知必是龙玉瑟之血,俊颜一红,默默的走了过去,弯腰沾了数下。
  ‘好了,请少门主再扯看看!’
  赵俊风轻轻的一扯,果然应手而开. 他取出那张小纸卷一瞧,点头道:‘不错!’
  ‘少门主,请妥惧保管此纸卷,练成之后,最好收入金钗之中。’
  赵俊风将那张纸卷放入袋中,合上那支金钗之后,道:‘哇操!想不到我竟会是‘如意门’的少门主,太玄啦!’
  ‘少门主,请先吃点肉脯,咱们边吃边聊吧!’
  ‘好!我就顺便把我的遭遇告诉你们吧!’
  三女听得感叹连连!
  只听龙夫人叹道:‘少门主遭遇真是如孟子所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也。玲珑馆中的那位香香,正是属下之徒秦怡香,那位年青和尚亦是属下之徒康树谋,他们的牺牲皆不小。’
  赵俊风叹道:‘哇操!岂止不小而已,简直是伟大得无以复加了,他们为何要如此做呢?’
  ‘少门主,本门昔年遭遇一场浩劫,拙夫及属下推测甚有可能是玲珑门暗中策划,可惜一直找不到其门主及证据。这些年来,玲珑门的势力日益壮大,而且为害江湖甚烈,为了除害及逼出其门主,属下才拟定了这次的行动。想不到却因此得以与少门主相认,真是天祐忠良,注定咱们‘如意门’复兴有望,真是可喜可贺. ’
  ‘左护法,请你把本门昔年浩劫说一遍吧!’
  ‘是!’
  第五章 丛林之中好风光
  莫干山,江南避暑胜地。
  相传吴王夫差之父君阖庐命匠工‘干将’赴吴国西南的一座名山铸剑,可是铸时铁汁不下,久而不成。
  其妻莫邪急对‘干将’曰:‘先师欧冶铸剑不销,乃女嫁炉神果销!’说完身子一纵,入炉殉身。
  铁汁果出,遂炼成‘干将’‘莫邪’雌雄二剑。
  莫干山之名,即由此而来。
  这天午后时分,满天乌云云密布,低气压笼罩得令人几乎窒息,造物者似乎又要考验大地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人们个个心里沉甸甸的。
  突然一道闪光划破了一片蚴黑的天空,轰隆隆一阵雷声滚来,将乌黑的浓云震成了黄豆大的雨点. 哗啦啦!下大雨啦!
  这时,莫干山下,城外正有一条急行人影,向城中疾掠而来,城关已是遥遥在望,天公偏不作美,倾盆大雨,无情的一泻而到。
  那人苦笑了一声,身形一折,转向道旁不远处一棵大树之下奔去,他身形奇快,急风骤雨之下,身子毫未沾上滴雨,人已到了大树之下。
  一阵狂风暴雨过去,天色已是傍晚了。
  那人抖了一抖树上滴下来的雨水,正要走上大路奔向城中,忽闻一阵微弱的呻吟之声,随着轻风飘了过来。
  那人脸色微微一动,暗自道:‘我得去瞧瞧,只怕是有人需要帮助。’回身向大树后一片荒林中奔去。
  刚才,那人躲在一棵大树之下,雷雨虽急,身上只是落了些细雨,身上并未全湿,这时,他一进入荒林之中,杂草丛生中,倒又把他一身打得全湿了。
  那人是义胆天生之人,这时已不把自身的干湿放在心上,心中只想着呻吟之人需要救助,一步一步向荒林之中走去。
  行约七八丈远呻吟之声,就在前面不远处发出。
  那人微一挫腰,凌空而起,一跃丈远,落身下去,定神望去,只见一棵大树下面,横倒着一条汉子。
  那汉子胸口上,深插着一截树枝,树枝穿胸而入,不知那汉子怎未当场死去。
  微一抬头,只见头上大树,已被焦雷劈下来一大半,敢情,那树枝劈落,正好刺伤了那倒霉的汉子。
  那人望了那汉子一眼,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俯身纳入那汉子口中。
  接住树叶上流下来的雨水,向他口中灌了几滴水,使他把药丸吞入腹中,然后,静静的守在那汉子旁边。
  这时,那人却不敢擅自去扶起那汉子胸口的树枝,因为那树枝入胸太深,中的又是致命要害。
  他只怕一拿出那树枝,那汉子就会一命呜呼,立时死去,岂不反害了他,连最后一句话都不能留下。
  那人的确是一片仁心,只想问起那个汉子的姓名住址,以便能把他的尸体送回家去,也算尽了一分心意。
  那汉子服下药丸之后,过了半晌,忽然神智一清,张目四望,口中急急道:‘箱子!箱子!我的箱子呢?’
  那汉子似乎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只关心他的箱子,这倒令人觉得非常奇怪。
  那人掠目四望,果然在一丛杂草中看到一只红色箱子,四四方方,约有尺来大小,上面还有一只提手的铜环. 外面虽然尽是泥污,仍不难看出那是一只做得非常精美的箱子。
  那人走过去,提回那箱子,放在伤者身边,说道:‘朋友,你要的可是这只箱子?’
  那汉子伸手抱住那箱子,闭起眼睛,缓了一口气,然后张开眼来,道:‘我是不成了﹍﹍﹍你﹍﹍你朋友﹍﹍能帮我一个忙吗?’
  那人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朋友,有什么话,但请说出来,出力跑腿的事,在下尚能效劳一二了。’
  那汉子断断续绩的道:‘请﹍﹍请你﹍﹍替我﹍﹍把这箱子﹍﹍送到城里﹍﹍北大街﹍﹍萧昆山﹍﹍’
  话声未了,一口气接不上来,头一侧,张大著眼睛死了。
  那人望着死者,忍不住黯然一声长叹,伸手替他合上双目,道:‘朋友,你放心,你的箱子在下一定替你送到。’
  说着,双手向腰中一探,取出一对精光闪闪的日月五行轮,就地挖了一个深坑,把那汉子埋了。
  因为,他不能抱着一个死人进城去找名震天下的云里金刚萧昆山,又怕野兽把他尸体吃掉,所以只有让死者入土为安。
  那人埋好死者,手中日月五行轮一扬,削平一面树干,立指如笔,落指间,写了‘无名氏之墓’五个字。
  接着,提起那只箱子,出了荒林,向城内奔去。
  莫城是一座偏僻地方的山城,但北大街的萧府,在南七北六十三省武林道上,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因为那就是武林大侠云里金刚萧昆山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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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一阵豪雨,把这座山城洗刷得一尘不染,清新恬谧,初升的朝阳,轻轻的掠过高啄的檐牙,洒落在宽平的麻石街道上。
  一个年约二十四五,英气勃勃的年轻人,手中提着一只朱红色的箱子,走到萧府门首,停住了身形。
  这时,萧府大门尚未开启,时间似乎早了一点,那青年人微一犹豫,便举步跨上台阶,伸手向金光闪闪的门环上叩去。
  当!当!当!门环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四周的宁静,过了片刻,屋内响起一阵咳声,接著有人间道:‘是什么人呀?’
  那少年人朗声道:‘在下卓宇,受人之托,前来请见萧大侠. ’
  话声未了,大门已是一分而开,走出一个手执旱烟带的白发老苍头. 他上下一打量那年轻人,然后目光停在那年轻人手中箱子上,道:‘卓大侠要见敝东主,有何贵干?’
  卓宇一提手中箱子,道:‘在下受人之托,为萧大侠送来这只箱子,有烦通报萧大侠一声,在下有话亲自面陈。’
  那老苍头和善的一点头,道:‘卓大侠请进. ’
  老苍头领卓宇进入屋内客厅,欠身道:‘卓大侠请稍待片刻。’
  卓宇一抱拳道:‘有劳了。’
  老苍头转身退出客厅,大约过有半盏热茶工夫,只听厅外传来哈哈声朗笑,一个身穿粗衣宽袍,面色红润,身躯高大的六旬老人,已出现厅前。
  那老人右手掌中转动着一副铁胆,铁胆声中一抱拳道:‘老夫萧昆山,来迟一步,有劳卓大侠久侯了。’
  卓宇星目闪动,打量了这名震武林的前辈人物云里金刚一眼。
  只见他方头大耳,威严自重,抱拳还礼,朗声笑道:‘前辈名重武林,今日能得谒见,卓某人甚感荣幸。’
  云里金刚萧昆山微微一笑,大步进入厅中,一面就主位上坐下,一面道:‘大侠英雄风采,气度非凡,必是武林才俊杰出之士,请恕老夫冒昧,敢问大侠出身何门何派?’
  卓宇微一欠身,笑道:‘在下出师无门,只是习了几手家传把式,愧甚!愧甚!’
  云里金刚萧昆山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卓大侠客气了﹍﹍’
  话声微微一顿,接着含笑道:‘卓大侠远道移驾莫城,想必定有指教。’
  卓宇摇了一摇头,轻叹一声道:‘在下本来只是路过贵地,不期昨日雷雨中,发现一位临危之人,嘱托在下将此木箱送来,有请前辈验收。’
  说着,将身旁的箱子双手送给云里金刚萧昆山。
  云里金刚萧昆山接过那箱子,脸上完全是一片迷惑之色,皱着双眉,左看右看,看不出所以然。
  只因那箱子外面用朱红之色,漆得通体浑然,接口之处,亦看不出来,摇了一摇,里面确实装得有东西。
  云里金刚萧昆山接着那箱子,不由显得甚是尴尬。
  卓宇乃是耿介之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为求自身清白,以了责任,不由插嘴道:‘前辈莫非有什么疑讶之处?’
  云里金刚萧昆山讪讪的一笑,道:‘此箱来得大出老夫意料之外﹍﹍’
  卓宇截口道:‘前辈何不开启一看,便知端详。’
  云里金刚萧昆山沉吟了一阵,点头这:‘大侠所见甚是﹍﹍’
  ‘是’字出口,将右手铁胆交给左手,右手微一使劲,便把那箱子揭了开来。
  箱盖开处,只见一股白烟从箱中冒了出来。
  云里金刚萧昆山霍地一惊,急忙右掌一挥,立即把那箱子扫了出去,虎目含威,便向卓宇射来﹍﹍云里金刚萧昆山顺手一掌用力不小,那箱子跌出丈远之外,落在地上,已被震得四分五裂,洒了一地的白粉。
  白粉中现出一颗圆滚滚的东西,和一张字条. 这时,云里金刚萧昆山已辨出那白粉乃是石灰气味,并不是什么害人的药物,本待责问卓宇的话,话到口边又复忍了回去,长眉微动,右手一抬,一股暗劲吐掌而出,吸得地上那张纸片,离地面而起,向他手中飞去。
  那纸片原是杂在石灰之中,被云里金刚萧昆山吸向手中时,石灰粉末是点滴不惊,好精纯的气劲内功,真不愧是武林鼎鼎大名的云里金刚。
  卓宇暗中一点头,‘好!’字就要喝出口之际. 只见云里金刚萧昆山接到那张纸片后,看了一眼,脸色立时大变,双手颤抖,那张纸片又从他手中飘落地上。
  卓宇心中一震,举目向那纸片望去,只见那纸片上写道:‘萧昆山,老子宰了你儿子,你心痛不痛?’
  卓宇睹字之下,不由也是大吃一惊,心中一动,暗忖道:‘糟了,我这下子可惹火上身了﹍﹍’
  一念未了,只见云里金刚萧昆山悲叫一声:‘儿呀!﹍﹍’
  抢身离座,双手捧起石灰中那颗圆滚滚的东西,用衣袖一阵揩擦,擦去外面凝结的石灰,现出一颗人头来。
  云里金刚萧昆山一见那人头面目,更是悲痛欲绝,气急穿心,双手一松,人头又落回地上,暴吼一声,人却向卓宇扑身而到。
  卓宇心动之下,已然有戒,固知这时云里金刚萧昆山心中悲痛万分,难免急火攻心,不便与他相斗. 一面闪身急让,一面摇手急叫道:‘前辈请暂息雷霆之怒,听在下一言!﹍﹍’
  云里金刚萧昆山只是暴吼如雷,一言不答,第二扑又到,卓宇让开第二扑,云里金刚萧昆山第三扑又到。
  云里金刚萧昆山一身功力,何等了得,一扑之下,劲气弥空。
  卓宇虽然也是一位武林新秀,学有所长,但心有顾忌,便难展开手脚,在云里金刚连环猛扑之下,已是危险万状﹍﹍蓦地,一条人影疾掠而到,挡住了云里金刚萧昆山急叫道:‘爸,住手,究竟有什么话说不清。’
  云里金刚萧昆山乃是武林中成名大侠,他可以一气之下,把卓宇立毙掌下,但一经被劝,却就不能不自制了。
  只见他身形一缓,卓宇已脱身而出,飘出丈远开外。
  云里金刚萧昆山大喝一声道:‘不要让那小子跑了。’
  这时,大厅四周,已经同时出现了七八个人,齐声应道:‘你老人家放心,他一定跑不了。’
  卓宇幌身而退,只见飞身前来,挡住云里金刚的人,原来是一个身穿淡黄色衣裳的少妇. 这时,那少妇正背着他,看不见那少妇面貌,只觉得那少妇体态极其轻灵而已。
  卓宇暗吁一口真气﹍﹍这时,云里金刚萧昆山也已缓过一口气来,一指地上人头,怒声道:‘君儿,你大哥已经死于非命,他就是前来送人头之人﹍﹍’
  那少妇娇躯猛颤,一连退了几步,惊叫一声,道:‘这就是大哥的人头!’
  这时,只见那领卓宇进来的老苍头手中带来一条大手巾,射身而到,捧起地上人头,用白布包好,放在厅中桌案之上。
  回身向云里金刚萧昆山一欠身道:‘老爷子请暂忍悲息气,待老奴拿下这小子,听候老爷子发落。’
  那少妇悲声叫了一声:‘爸爸!’身形幌动,回到云里金刚萧昆山的身前,掺扶着云里金刚萧昆山,向一张椅子上坐了下去。
  那少妇回转身来,便站在云里金刚萧昆山身后,那少妇身形一转,卓宇只觉眼前一亮,她虽然满面悲伤之色,仍掩不住天生的照人颜色。
  同时,那老苍头也幌身到了卓宇身前,厉喝一声,道:‘朋友,你是束手就擒呢?还是要老夫多费手脚?’
  卓宇摇头一叹,抱拳道:‘在下不愿惹事,但也不会怕事,今日之事,其中误会之处甚多,但望容在下一言。’
  那老苍头冷笑一声,道:‘莫城萧家,可也是不容狂徒撒野的地方,只要你束手受缚,自有你分辩的时候。’
  卓宇剑眉微微一扬道:‘莫城萧府,高手如云,难道怕在下跑了不成?’
  那老苍头道:‘你跑得了么?只是你居心叵测,已失去萧府的尊敬,萧府对你不能以礼相待了。’
  卓宇脸色微微一变,怒容一泛,道:‘老丈是要逼在下现丑了!’
  老苍头冷‘哼!’一声,道:‘萧府从不逼人,是朋友你太不把萧府放在眼中了,你请吧!’
  卓字目光四掠,只见人人怒目含悲,看情形要想不动手而光说理,是不行的了,当下纵声一笑,道:‘在下心力已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双目精光陡射,面现威武不屈之色,气宇昂昂,凝神驻地而立。
  老苍头似是被卓宇这等气势所慑,暗中微微一震,忖道:‘看这人年纪不大,竟已是英华内蕴,内外双修之士,怪不得如此胆大狂妄,倒不可小视他了。’
  念中,也就气纳丹田,力达四梢,神色一正道:‘朋友,动手起来,就是生死之搏,你亮兵器吧!’
  卓宇傲骨天生,既然有理说不清,势非动手不可,也就不再忍气吞声,笑脸相迎,冷然道:‘在下与任何人动手,向来不以兵器占先。’
  这老苍头老脸一阵抽动,哈哈一笑,道:‘朋友,你接得住老夫这双鹰爪功力么?’
  卓宇微微一震,精光再闪,注问那老苍头道:‘老丈以鹰爪神功称世,莫非乃是铁臂神鹰应前辈?’
  老苍头脸上掠过一道光采,一显而收,冷然道:‘朋友,你对萧家是打听得很清楚,定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了,老夫今天有幸,得遇上朋友,朋友就不用客气了吧!’
  铁臂神鹰应良才与云里金刚萧昆山名虽主仆,情同兄弟,云里金刚萧昆山成名江湖,铁臂神鹰应良才乃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已是江湖上人所共知之事。
  卓宇已知识臂神鹰应良才身份,立时心神一敛,不敢稍有轻视怠忽之心,脸色一肃,抱拳道:‘那么在下有僭了。’
  话声人动,身形一矮,合掌而上,右掌‘飞云掠影’一翻而出,接着左手屈指如钩,‘金龙采爪’随着而到。
  卓宇掌势一出,便有一股极强劲的掌风,带起呼呼之声,向铁臂神鹰应良才卷去。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铁臂神鹰应良才看他出手劲势,竟有这等威猛,心中甚是惊骇,暗道:‘无怪此人这等胆大狂妄,武功确有过人之处。’
  左手疾出,翻腕便向卓宇右腕脉扣去,右手一拂,立掌如刀,硬向卓宇左爪迎去,出手之间,就是连消带打,守中有攻力抢先机. 卓宇单枪匹马,身陷重围,不愿一上来,就和对方真力相拚,以硬打硬,当下收势幌身,飘出了六七尺远. 铁臂神鹰应良才大喝一声,如影随形而上,右手挥动,立即幻起一片指光,分别取卓宇七处大穴。
  卓宇朗朗一笑,道:‘来得好!’
  也就展开一身所学和铁臂神鹰应良才打在一团. 两人一轮快攻急打,各抢先机,互出奇招,眨眼就是三十多招下来,以铁臂神鹰应良才之能,竟然占不到丝毫上风,打了个半斤八两。
  铁臂神鹰应良才自幼追随云里金刚萧昆山闯荡江湖,不知经过了多少大风大浪,见过了多少成名人物。
  可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像卓宇这等年纪,而有这样成就的少年人,自己纵然尽其所能,也只能保持不败而已。
  铁臂神鹰应良才一面暗暗的心惊卓宇的武功高强,一面更为今天的事开始担起心来了啦!
  卓宇不过是一个马前小卒,动起手来就这样难斗,幕后发动这次事件的主持人,自然更是厉害可怕了。
  因此铁臂神鹰应良才瞻前顾后,心中越是不安。
  云里金刚萧昆山睁大著一双虎目,望着激战中的卓宇,最先是气得要冒出火来,时间一久,面上表情变得阴晴不定,眉梢上隐忧重重。
  他成名江湖数十年,盛名之下无虚土,失去理智的愤怒,不久就被他自己控制住了。
  他的爱女萧宜兰这时却是双眸发直,人也呆了,不知她心中想的是些什么?
  顷刻间,卓宇与铁臂神鹰应良才已经打了百招开外,铁臂神鹰应良才已是守多攻少,虽然未落败,已绝无战胜的可能了。
  蓦地,卓宇忽然大喝一声,道:‘住手!’
  身形一幌脱身恶斗,退出一丈开外。
  铁臂神鹰应良才暗中吁了一口气,道:‘卓大侠胜负未分,何以倏然罢战?’
  卓宇星目一闪,望了座上云里金刚萧昆山一眼,道:‘贵府高手如云,在下未能在百招之内战胜老丈,再打下去,也是寡不敌众,似乎没有再打的必要了,在下自愿束手就缚!’
  原是必胜之局,反而自愿束手就擒,这就定有古怪了,他到底恃仗了什么?谁也摸不透他用意何在,不由都是一怔。
  卓宇在大众一楞之际,已举步走同原处,一面坐下去,一面摇头而叹道:‘在下刚才言语不清,难怪各位对在下生疑,此乃人之常情,不知萧前辈现在心情平息否?可容在下把经过情形从头说明?再请萧前辈明察。’
  云里金刚萧昆山见卓宇在这种情形下,犹能如此镇定,侃侃而谈,心中惊佩之下,不由暗自忖道:‘此人才智武功,都不是等闲之辈,倒要谨慎从事,不能铸下大错. ’
  云里金刚萧昆山真不愧是成名前辈,竟也强忍悲伤,脸上虽然也笑不出来,语气也和缓下来道:‘卓大侠有什么话要说明,老夫洗耳恭听!’
  卓宇于是详详细细把昨天雨中所遇,一一说出,然后道:‘事实俱在,前辈如若不信,在下可以领前辈前往一看,便知在下之言不虚。’
  云里刚萧昆山沉吟了一下,点头道:‘好吧!我们就去看看﹍﹍’
  话声未了,他身旁的爱女萧宜兰忽然截口道:‘爸,郊外可不此此地,逃走的机会比比都是。’
  卓宇哈哈一笑,道:‘姑娘心细如发,顾虑得甚是,可惜姑娘看错了人﹍﹍也罢,在下是以诚待人,凭贵府的声誉,在下却是放心得过,那就请先点了在下的穴道吧!’
  萧宜兰心中甚是羞愧,秀脸一红,低下玉首,再说不上话来了。
  云里金刚萧昆山惜名甚于惜命,被卓宇这样择话一说,真不好意思再点他穴道,不由眉峰一皱。
  他正在犹豫间,铁臂神鹰应良才已看出老主人的心意,生怕老主人一时豪放,上了卓宇的当,当下一笑接话道:‘大侠光明磊落,照理我们便不该再向大侠下手,但话由大侠亲自说出,老夫就虚情不如遵命了。’
  大步向卓宇走去。
  卓宇微微一笑,双手一背道:‘老丈请下手就是。’
  铁臂神鹰应良才手起指落,闭住了卓宇全身七处穴道,然后向卓宇一抱拳道:
  ‘老夫告罪了。’
  卓宇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道:‘在下为各位领路了。’当先出了大厅. 铁臂神鹰应良才紧紧随在卓宇身后走去。
  云里金刚萧昆山回头向萧宜兰吩咐道:‘兰儿,你不要去了,你留在家里,安排一下,不要把你大哥遇害的事让你娘知道。’
  萧宜兰听父亲这样一说,只好打消去意,点头留了下来。
  云里金刚萧昆山一挥手,带了八个人,浩浩荡荡,拥着卓宇向城外奔去。
  大家脚程都快,片刻间就到了地头,地上情景,果如卓宇之言,‘无名氏之墓’
  五字尽皆在目。
  两个劲装汉子,不待吩咐,已一齐动手向新主地方挖掘起来,霎眼之间,土坑之中赫然现出一条尸体. 但,却是一条大马猴!
  卓宇心中一懔,脸上的神色,都变了﹍﹍云里金刚萧昆山,怒目圆睁,再也忍不住地大骂了一声,喝道:‘好一个狡狯的奸徒﹍﹍’
  骂声未了,蓦地只听哗啦一声,响自头顶之上,大家猛然一抬头,只见正有一棵大树从半天之中,折腰倒了下来﹍﹍﹍大家心神齐震,各自闪身,向四外纵去﹍﹍这时,只见一条人影从一旁疾掠而到,伸手向卓宇抓去,同时,口中喝声,道:
  ‘快随老夫走!’
  那人似未料到卓宇被制,拉得卓宇身形一倒,却未把他带走。
  这时,他在气恼之中,已使出了全身功力,五指落处,竟深深的抓入卓宇大腿肌肉之内,只痛得卓宇惨叫一声。
  同时,云里金刚萧昆山怒吼一声,身形已猛然向来人扑了过去﹍﹍来人一带之下,未能带起卓宇,卓宇已被铁臂神鹰应良才一鹰爪抓住,接着,云里金刚萧昆山的掌力又泰山压顶般卷到。
  来人不遑与铁臂神鹰应良才争夺卓宇,自己保命要紧,右手一松,先放了卓宇,左手一翻,接了云里金刚萧昆山一掌。
  两人掌力相接,云里金刚萧昆山的身形,被挡得一顿,而那人,却藉着掌力反击之力,身子一弹,射入密林之中,一闪而没. 云里金刚萧昆山身形再纵而起,吼声中紧紧迫了下去,带来的八个壮汉之中,也在大喝声中,有四人随着云里金刚萧昆山身后追去。
  另外四个壮汉,各各亮出兵刃,向四周一散,分据了四角,把铁臂神鹰应良才与卓宇护在当中。
  那八个壮汉,都是云里金刚萧昆山的得力手下,人人江湖经验丰富,应变迅速,事情虽发生得快如闪电,他们的措施却是一丝不乱. 铁臂神鹰应良才放开卓宇大腿,五指之间,已是鲜血淋淋,一片殷红. 铁臂神鹰应良才深虑再有人来劫夺卓宇,当机立断,拦腰一把扶起卓宇,一挥手道:‘我们先回城去。’身形一起,在四个壮汉护卫之下,先回莫城。
  第六章 猩猩辣手摧幼齿
  铁臂神鹰应良才带着卓宇回得莫城,对他可就不再客气了,把他重重向地上一摔,甚至连他伤势也不过问,任他流血不止。
  铁臂神鹰应良才可真是气极了,何物小子,眼睛里面简直太没莫城萧家了。
  卓宇现在是咬紧牙关,大气不哼一声,当前的情势变化,实在也叫他无话可说,因为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昨天的所行所为了。
  幸好,他功力虽然被制,手脚尚能自由,当下自己动手,撕开裤脚,掏出随身药物,自敷自扎,止了血。
  云里金刚萧昆山回来得极快,看他气得发白的脸色,就知道他没逮住那人,说不定还没讨得好。
  云里金刚萧昆山一声吩咐带人,卓宇又被摔到云里金刚脚前。
  还没站起来,头顶上只听云里金刚萧昆山暴喝一声,道:‘姓卓的,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还不快快把实话说出来。’
  卓宇支起身子,盘膝坐在地上,先望了云里金刚萧昆山那气无可出的样子一眼,冷笑一声,说道:‘你如果认为在下说的不是实话,那么,在下就无话可说了,反正我人已自己送到你们手中,你们看着办吧!’
  不错,卓宇纵然不肯吐实,但他刚才的表现,在武林人物中说,可是一点不含糊,是一条汉子。
  云里金刚萧昆山闯荡江湖数十年,平生讲究的是豪情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顾,卓宇正目而视,脸无怯色,是一个典型的铁血汉子。
  云里金刚萧昆山虽然是怒气冲天,却还不失理智,以他的身份,在这种人物之前,便不得不有所矜持了。
  当下,双眉一皱﹍﹍. 卓宇不待他开口,接着又冷笑一声,道:‘凭你萧大侠在武林中的身份,总不能用恶毒的法子强人所难吧!’
  这正是云里金刚萧昆山目前踌躇不决的心事,却被卓宇一言道破。
  云里金刚萧昆山脸色一楞,旁边的铁臂神鹰应良才却已冷然接话道:‘好一张巧舌,哼!老夫可不管这些,现在就叫你尝尝老夫鹰爪搜魂的厉害。’
  说着,大步向前,直逼卓宇。
  卓宇心中暗暗一凛,准备咬紧牙关硬挺下去,这时,云里金刚萧昆山忽然一摆手道:‘应良才﹍﹍’
  铁臂神鹰应良才身形直进不停,截口道:‘老爷子,今天的事,不能一概而论,这小子太奸猾了。’
  云里金刚萧昆山冷哼一声,道:‘但我萧昆山今天毕竟还是萧昆山!’他实在不能再自贬身份。
  铁臂神鹰应良才身形一住,恨恨的瞪了卓宇一眼,轻叹一声,退回一旁。
  卓宇哈哈一笑道:‘萧昆山果然是萧昆山,就凭这一点,你的字号在江湖上没
  被人白叫了。’
  云里金刚萧昆山当然听得出卓宇这一笑,把他是扣得更死了,心里明知他存心狡狯,拿他就没有办法,也改不过口来。
  气得一顿脚挥手道:‘找个地方,先把他关起来。’
  萧家原没有什么地牢设备,只有一座冬天储存食物的地窖,于是那地窖就成了卓宇的囚房。
  送走卓宇,又饬退了其他的人,厅中只剩了云里金刚萧昆山和铁臂神鹰应良才主仆两人了。
  这时,云里金刚萧昆山指着身旁一张椅子道:‘良才,你也坐下,我们好好的计议一下。’
  铁臂神鹰应良才轻叹一声,坐了半边椅子,道:‘老爷子,你也太好说话了,那小子明是拿话扣你,你却是让他遂了心愿。’
  云里金刚萧昆山摇了一摇头道:‘话不是这样说,老夫是看从那小子身上,不可能问出什么结果了,与其动了手,又问不出什么结果,那就不如不动手的好。’
  铁臂神鹰应良才怔了一怔,道:‘老爷子,你看出了什么端倪?’
  云里金刚萧昆山心事重重的紧锁着一双浓眉道:‘那姓卓的可能没说假话。’
  铁臂神鹰应良才默默的沉思了一下,道:‘老奴看,那姓卓的大不简单,老爷子如果将人比人,可能就要上了他的大当了。’
  云里金刚萧昆山摇了一摇头道:‘一切郡可以解释是他事先的安排,其中有一点,他本可以安然脱身而去,但他却没有利用机会,使人不得其解。’
  铁臂神鹰应良才眨了一眨眼皮,嗫嚅道:‘老爷子说的是﹍﹍’
  云里金刚萧昆山道:‘在他将木箱交给老夫时,他本可立时告退,但他当时不但没利用那机会,反而要老夫当面把木箱打开来,而陷自己于被疑的地位,以他以后表现的聪明才智,当不致笨到自找麻烦吧!﹍﹍’
  话声微微顿了一顿,接着又道:‘所以老夫认为,可能他根本就不知道箱中装的是什么东西﹍﹍由此推想,他也可能是中了人家的圈套﹍﹍’
  他也只是这样推想,说话的语调,因此并不十分肯定。
  铁臂神鹰应良才道:‘人心难测,江湖技俩又是日新月异,层出不穷,依我的看法,我们还是不能放过他。’
  云里金刚萧昆山点点头道:‘我们留下他是可以,但也不可太为难他了,我们不能不留退步。’
  铁臂神鹰应良才虽然心中颇不以为然,不过,他也不能反驳,只好勉强的应声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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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里金刚萧昆山长叹一声,道:‘看今天的情形,对方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凭我们目前家中的力量,只怕有点不足以应大变,你现在马上就替老夫去跑趟如意山庄,请小婿相助一臂之力。’
  铁臂神鹰应良才立时站起身道:‘老爷子说的是,老奴这就去了。’躬身一礼,转身大步向厅外走去。
  眼看铁臂神鹰应良才已将走出大厅,云里金刚萧昆山忽然想起一事,喝道:‘良才,回来。’
  铁臂神鹰应良才幌身而回,道:‘老爷子,还有什么吩咐?’
  云里金刚萧昆山声昔一低道:‘昌儿的事,尽量不能让夫人知道。’
  铁臂神鹰应良才点了一点头,道:‘老奴知道。’
  提起夫人,他这条铁汉,也不免黯然伤神,难过之上更加难过,身形一转,立即疾射而出。
  云里金刚萧昆山这时也不敢回到后院去,独自伤神的在大厅中发了一阵楞,然后亲自转到关禁卓宇的地窖那里看了一看。
  这时,地窖外面已经派了八个人,分班看守,戒备极是严密,他又特别嘱咐了一番,回转自己书房而去。
  好容易挨到天黑,算算时间,去如意山庄的铁臂神鹰应良才,也该回来了,云里金刚萧昆山更是坐立不安,心中焦急之至。
  忽然门下传来一阵马嘶之声,云里金刚萧昆山暗道一声:‘来了!’便急急的向门口迎去。
  他刚走出书房,转向大厅,人还没迎到门口,只见一个名叫范二的汉子,神色慌张的跑来,截住他道:‘老爷子,不好了,后面地窖里出了事﹍﹍’
  云里金刚萧昆山长叹一声,心里说不出的不是味,凭他云里金刚萧昆山,想不到竟然被人欺上门来﹍﹍一楞之际,厅外一声哈哈大笑:‘萧前辈,你在发什么楞?
  ﹍﹍’
  云里金刚萧昆山一饮神,迎目望去,只见铁臂神鹰应良才正陪着一位年近五十,清惧儒雅的秀士走了进来。
  如意山庄乃是如意门之总舵,门主竺正份乃是萧昆山之婿,亦即是萧宜兰之夫婿,今日因事外出无法来此。
  这位清惧儒雅秀士便是如意门右护法玉尺书生龙天行。
  云里金刚萧昆山暗自吁了一口气,结眉一舒,迎上前去,双拳一抱道:‘右座,你可来了﹍﹍’
  玉尺书生龙天行拱手道:‘门主不巧离庄,晚辈前来听候差派。’
  云里金刚萧昆山一把拉住玉尺书生龙天行道:‘右座,你这样,老夫可不敢当﹍﹍请,现在就有一件事,请你一同去看一看。’
  不待玉尺书生龙天行再问话,便拉着他匆匆向地窖所在处奔去。
  萧府所发生的事情,龙天行已从铁臂神鹰应良才口中,打听清楚,见云里金刚萧昆山一睑情急,心中也是一震,道:‘又出了什么事?’
  云里金刚萧昆山一摇头道:‘刚得报,小弟还没问清楚,你就来了﹍﹍﹍’
  三人身形奇快,眨眼间来到地窖前面,只见四个轮值看守地窖的汉子,东倒西斜的躺在地窖门前,地窖窖门已然大开. 四周刀出鞘箭上弦的站着七八个汉子,气氛是一片紧张。
  云里金刚萧昆山双眉一挑,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领班的汉子,向前一礼,回话道:‘无声无息的四个值班兄弟,被人制住了身子,卓宇却被杀身死了。’
  云里金刚萧昆山虎目一瞪,口中骂了一声:‘你们﹍﹍’
  话到口边,心意一转,觉得这次的对手,实在太强了,就自己亲自出手,都没
  讨得好,又岂能责怪他们。
  话声一敛,立即身形一起,当先下了地窖,玉尺书生龙天行与铁臂神鹰应良才摇肩跟身而入。
  地窖之内,已有人点起一盏油灯,灯火闪烁之下,只见地上摊着卓宇穿着的那身衣服,衣服之中只见一滩黄水,正向地下慢慢渗去。
  铁臂神鹰应良才怒骂一声,道:‘好恶贼,竟然使出化骨散,杀人灭口了。’
  云里金刚萧昆山虽是一睑忿懑之色,却未出声发话,只举着双目,望着玉尺书生龙天行出神。
  这时,只见玉尺书生龙天行双眉高耸入云,顺手取了一根竹棍,一面沉吟一面拨动着卓宇的衣物,看得非常仔细。
  接着,他又仔细察看了四周一阵,眉头一皱,直起了身子,云里金刚萧昆山急口问道:‘右座,你看出了端倪没有?’
  玉尺书生龙天行摇了一摇头道:‘惭愧,小弟还不能有得,我们到外面去看看那几位贵属吧。’
  这次是玉尺书生龙天行先走出地窖,看了那四个躺在地上的汉子一阵,抬头问道:‘你们有谁试行解过他们的穴道?’
  那领班汉子上前欠身一礼道:‘回龙爷,小的动过手却无法解开他们穴道。’
  玉尺书生龙天行微微一笑,道:‘请你去取些陈年老醋来。’
  那汉子犹豫了一下,急急转身而出,不久取来一大碗陈年老醋来,玉尺书生龙天行叫他给每人灌了几口,然后道:‘你再出手,试看解解他们的穴道。’
  那汉子泛着一脸迷惑之色,伸手向那四人身上拍去。
  说也奇怪,他这次劲力一吐,当时就有了反应,当他拍完第四个人时,第一个人已支腰坐了起来。
  那汉子暗暗一叹道:‘龙爷到底是龙爷,果然名不虚传。’他的心里不知有多么的敬佩。
  据四个汉子报告,他们事先一无所觉,只见人影一闪,就被来人制住了穴道。
  来底来了几个人,他们谁也说不出来,甚至来人穿的什么衣服,也没看出来,更不用说来人的面貌了。
  云里金刚萧昆山苦笑出声,道:‘小弟真惭愧,事情一出,便被闹了个举宅皆惊,可见小弟往日只是虚名在外。’
  玉尺书生龙天行神色凝重的道:‘话不是这样说,只因﹍﹍’
  话声微微一顿,掠目四向一扫,接道:‘小弟一路赶来,尚未用膳﹍﹍’
  云里金刚萧昆山知道他有话不便当众说出来。
  ‘哦!’了一声之后,向铁臂神鹰应良才一挥手道:‘良才,快去配几样酒菜,我们先回书房去了。’
  铁臂神鹰应良才飞身而去,云里金刚萧昆山请玉尺书生龙天行一同转向书房,分宾主就了座。
  另有侍童奉上香茗,侍童退下去后,铁臂神鹰应良才也随后来到书房,云里金刚萧昆山又命应良才一旁坐下。
  龙天行不是外人,也深知铁臂神鹰应良才与云里金刚萧昆山的关系,彼此都甚是互敬,也不把他当下人看待,所以云里金刚萧昆山才命他一旁坐下。
  事实上,萧府除了云里金刚萧昆山两老夫妻之外,只有一儿一女,人口极是简单,铁臂神鹰应良才就等于萧府的总管。
  一应大小事,都是他一人负责,云里金刚萧昆山早就要与他兄弟相称,只因应良才父子两辈,都是萧家人。应良才坚守本份,誓不越礼,所以维持了现况,但是,云里金刚萧昆山的一儿一女,对他都以大叔尊称. 云里金刚萧昆山长长叹息一声,道:‘右座,那杀人灭口的人,莫非是来自姑苏余家?’
  刚才龙天行一声吩咐拿醋,他就想起姑苏余家了。
  姑苏余氏三霸,点穴手法,并不奇奥,但却自成一家,解穴之前,一定要用醋为辅,为江湖上一奇。
  龙天行点了一点头道:‘从点穴手法上看,只怕是他们三兄弟下的手了,但,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和他们结上了仇?’
  云里金刚萧昆山双眉一皱,满面迷惑之色,苦思一阵,摇头道:‘说来只怕你不相信,我对姑苏三霸向来是只闻其名,未见其面,更不用说和他结仇了。’
  龙天行道:‘这就奇怪了,他们三人虽然难缠难惹,又复心黑手辣,但数十年来,却紧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自誓,为什么会忽然与你作起对来?’
  沉吟了一阵,忽然话锋一转,接道:‘那张字条还在不在,请给小弟看一看。’
  云里金刚萧昆山连忙从怀中取出木箱中所附那张字条,交给他,道:‘字条就在这里,请过目。’
  龙天行接过那张字条,只看了一眼,立即就摇头道:‘这字不是他们姑苏三霸的手笔. ’
  云里金刚萧昆山随口道:‘你认识他们的字?’
  龙天行道:‘他们的情形,我很清楚,这张字条就暂时由小弟留在身上好不好?’
  云里金刚萧昆山颔首道:‘你留下就是﹍﹍’
  话声顿了一顿,接着站起身来,一抱拳又道:‘兄弟此次退出江湖,落叶归根,回到本乡本土,原想悠游林下,过几天清静生活,想不到不到半年,就出了这档子事。不瞒你说,兄弟故旧星散,目前已是人孤势单,家中现有的力量,实不足以应付当前大变,一切唯有依仗你了。’
  玉尺书生龙天行连忙抱拳为礼道:‘前辈,您太客气了,如果此事真是姑苏三霸所为,说不定就是冲着如意山庄而来,我们更是同仇敌忾,无分你我了。’
  云里金刚萧昆山长叹一声,道:‘身入江湖不由己,看来,老夫这心愿又落空了。’
  玉尺书生龙天行笑了一笑,道:‘前辈,这就是江湖啊!﹍﹍晚辈今有几件事情,有请萧前辈赐教。’
  萧昆山原是满怀感慨,闻言之下,精神一振道:‘什么事,请说. ’
  龙天行道:‘家昌这次因何外出,出去有多少时日了?’
  云里金刚萧昆山道:‘我有一位故友,现住三湘汨罗,近日乃是他六十大庆,老夫命他前往祝贺,算起来他离开已有十天了。’
  龙天行道:‘你说的可是三湘大侠佟建君?’
  云里金刚萧昆山道:‘正是他。’
  玉尺书生龙天行皱了一皱眉头,沉吟了一阵,忽然道:‘晚辈现在想看看家昌的首级。’
  云里金刚萧昆山点头道:‘良才,你去取来,请右座看一看。’
  铁臂神鹰应良才走出房去,不久捧回了萧家昌的首级,装萧家昌首级的木箱已毁,现在暂时包在一幅锦缎之内。
  打开锦缎,立即现出萧家昌的首级,云里金刚萧昆山见了,不由得又悲从衷来,忍不住老泪双流。
  龙天行慢条斯理的看得非常仔细,忽然眉头一皱道:‘前辈,这首级被石灰养了不少天,你能确定他就是令郎的首级吗?’
  这话问得大有文章,云里金刚萧昆山听得双目猛然暴张,道:‘你可是看出了什么问题?’
  龙天行缓缓的道:‘的确太像了!﹍﹍’
  云里金刚萧昆山,与铁臂神鹰应良才两人四只眼睛,一齐向那首级凝神仔细望去。
  过了片刻,云里金刚萧昆山脸上希冀之色渐褪,黯然一叹道:‘他确是昌儿的首级,错不了。’
  铁臂神鹰应良才目光一阵闪动,道:‘老爷子,看起来很像,但是不能令人丝毫无疑﹍﹍’
  一声未了,忽闻窗外对面屋角上传来一声冷笑之声,铁臂神鹰应良才一声暴喝:‘什么人?’
  双臂一抖,人已穿窗而出,向对面檐角上扑去。
  云里金刚萧昆山与来人有过对掌经验,深知要凭铁臂神鹰应良才之力,绝不可能将来人留下,于是也一声怒喝,飞身扑去。
  这时,天色早已入夜,星火之中,只见一条人影冲天而起,飞向外面逃去。
  玉尺书生龙天行也清吃一声,射出窗外,随后追出。
  他身形一闪,上了屋面,但他却又立时刹住身形,一式‘乳燕回巢’折身飘落窗外,道:‘朋友,你还差得远呢?﹍﹍’
  敢情,龙天行自离房之后,已另有一人,侵入房中,正提了萧家吕首级,欲待飞窗而出,不料被龙天行间身撞个正着。
  龙天行精明绝世,料敌如神,房内那汉子被暍得一震,顿觉手足无措。
  蓦地,又一声冷笑,发自龙天行身后道:‘任你龙天行诡计多端,可惜你只有一个人,照打!’
  随听身后一股尖啸之声,对准脊心穴射到,来势劲力奋猛,暗袭之人,分明是一个内家高手。
  龙天行不敢大意,右手一采,手中多了一根玉尺,回手向后一撩,接着闪动身形,向右移动一步。
  劲力呼的一声,从他身边一掠而过,钉在窗椽之上,原来是一只瓦面三棱镖,镖身没窗而入,穿过了对面。
  接着,身接一股大大,又猛扑而至。
  龙天行顾得了后面袭击之人,就顾不得再阻挡室内之人,立即回身挥尺,相迎而上。
  这时,室内那人手中提着萧家昌人头,已穿窗而出,上了屋面。
  那和龙天行过手的人,虚幌一招,不战而退,龙天行一式走空,那人一长身,又回到屋面之上。
  龙天行与来人一照面之下,已试出来人一身功力极为精纯,绝不在自己之下,当下也不作无谓的追击,一收手中玉尺道:‘朋友,可否留下姓名来?’
  屋上那人冷笑一声,道:‘嘿嘿,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老夫兄弟是什么人,现在失陪了﹍﹍﹍’
  话声未了,两人身形已冲天而起,射了出去,余音不老,渐去渐远. 玉尺书生龙天行仰脸望着天上星光。
  沉思片刻,扬眉一笑,自言自语道:‘我龙天行倒要看看你们是些什么牛鬼蛇神,敢如此嚣张狂妄。’
  举步回入书房,静待云里金刚萧昆山他们的消息。
  大约过了半个更次左右,云里金刚萧昆山与铁臂神鹰应良才两人才双双垂头丧气的掠了回来。
  云里金刚萧昆山苦笑一声,道:‘来人实在贼猾得很,追了半天,又被他逃脱手去了。’
  玉尺书生龙天行道:‘前辈,他暗我明,我们自然要吃点亏,不过,经此一来,却证实了我心中一个想法,你也可大放宽心了。’
  云里金刚萧昆山环目一亮道:‘五爷,你是说那人头确不是小儿的。’
  两人同时举目向桌上人头望去,桌上那还有人头,不由都是一怔。
  玉尺书生龙天行微微一笑,把刚才的经过情形说了出来,接着又道:‘人头如果是真的,他们又收回去做什么?’
  铁臂神鹰应良才道:‘良才还是不懂,就是假的也没有收回去的必要呀。’
  玉尺书生龙天行道:‘其中问题可多呢,一颗假人头,要做得貌似真人,必须经过一番修整的工夫。而修整手法,各有不同,一位行家,很容易从修整手法上,找出来龙去脉,他们这样把人头取去,我们就断了线索。另有一个推测便是,刚才我只是口吻上略有怀疑,并未能断定那人头就是假的,他们就此将人头取走,也可能是怕我们进一步看出那人头是假的,因此我可以大胆说一句,那人头是假的无疑了。’
  玉尺书生龙天行说来条理分明,理由充足。
  云里金刚萧昆山听得笑颜逐开,点头不上,呵呵时道:‘右座明察秋毫,我是又高兴又佩服。’
  玉尺书生龙天行眉锋忽然一蹙,道:‘前辈,话又说回来,但他们这都是为了什么呢,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云里金刚萧昆山楞了一楞,摇头道:‘如果那人头真是犬子的,还可说是仇家泄忿之事,但那人头既不是真的,就不像是为了泄忿了,此外,我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了。’
  玉尺书生龙天行突然压低声音道:‘又有人来了﹍﹍’
  话声未了,窗外已有人朗声说道:‘房中哪位是云里金刚萧昆山萧前辈,有请出来一会。’
  云里金刚萧昆山脸色一变,铁臂神鹰应良才已是一声冷笑接口道:‘好狂妄的小子,你们也未免太不成话了。’
  喝声中,双臂一领,一掌护胸,一掌迎敌,身形一矮,人已像急箭一般,射出房外。
  龙天行修眉一凝,口中刚道得‘小心’两字,只见铁臂神鹰应良才的身形已经冲出室外。
  也就在同时,只见铁臂神鹰应良才的身子疾退而回,退回房内之后,竟然还站不住脚,身子往后倒去。
  这时,云里金刚萧昆山与龙天行正举步向房外走去,云里金刚萧昆山先一步,正好伸手接住铁臂神鹰应良才。
  龙天行闪过云里金刚萧昆山,一步迈出房门,只见当门而立的来人,竟是一个年纪轻轻,只有二十左右的英俊小后生。
  龙天行不由一怔,暗自忖道:‘这人如此年轻,怎能一出手就把应良才震得飞回来呢。’
  念动之中,心神为之一凛. 这时,只见那英俊小后生,满面严霜,星目寒芒如电,直向龙天行面上一落,语气非常恼怒的道:‘尊驾就是萧前辈?﹍﹍’
  龙天行方待答话,云里金刚萧昆山也接着走出房外,接口道:‘老夫萧昆山,不知少侠有何见教?’
  那少年人冷芒转到云里金刚萧昆山身上,打量了一眼,轻轻‘哼!’一声,说道:‘在下卓川,特来请问萧前辈一事。’
  ‘卓川’二字落到云里金刚萧昆山耳中,不由得全身一震,愕然不知怎样答话了。
  卓川冷笑一声,单刀直入道:‘在下一路而来,听说家兄卓宇不知什么事得罪了萧前辈,已被萧前辈囚禁府中,不知可有此事?’
  云里金刚萧昆山闯荡江湖数十年,能够挣得‘金刚’二字外号,可见乃是一位铁铮铮的汉子。
  这时,他虽然已看出来人此卓宇更厉害,更不好惹,却无法不承认事实,担着心事,麻着头皮,点头道:‘不瞒少侠说,确有其事,不过﹍﹍﹍’
  卓川一扬剑眉,截口道:‘在下年纪虽轻,此来并无一意孤行之意,你前辈也用不着先人入于罪,请把家兄带来,当面一谈,家兄如有不是之处,在下紧守江湖道义,必对前辈有所交待。’
  他年纪轻轻的,说出来的话力重千斤,就是跑老了的老江湖亦不过如此,龙天行暗暗赞赏之下,却也提了一把冷汗,意识到这个少年非常不好对付。
  云里金刚萧昆山这一下可为难了,人家可是理直气壮而来,自己一句话答不好,就失去了立脚点. 微微一怔之下,只好投目向龙天行求教。
  龙天行也提心吊胆,怕云里金刚萧昆山把话说错,但人家问的是萧昆山,自己到底身居客位,不便妄自替萧昆山强出主张。
  龙天行有了云里金刚萧昆山的示意,这才轻咳了一声,道:‘卓少侠,对不起,你目前无法见到令兄了。’
  卓川棱芒一闪,冷哼一声,道:‘尊驾是﹍﹍’
  云里金刚萧昆山忙接口卓川向卓川介绍道:‘这位是如意山庄的右护法龙天行龙爷哩。’
  卓川淡淡的一抱拳,道:‘久仰!久仰!’
  话声一收,脸色一寒,又道:‘龙爷的意思,可是认为在下不配有此要求?’
  语气咄咄逼人。
  龙天行养气功夫极好,笑了一笑,道:‘少侠据理要求与令兄一见,乃是当然之事,有什么配与不配,只是令兄目前并不在此间. ’
  卓川星目一瞪道:‘你们把他怎样了?’
  龙天行察言观色,见卓川一表人才,急怒之不,仍不失应有的风范,本质上应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
  他没有见过卓宇,从云里金刚萧昆山口中,和卓川的言行看,不难想像卓宇也是一个不同凡俗的人。
  他不由暗自忖道:‘看来这两兄弟,只怕真不是那些人的同路人,且慢慢稳住他再作道理。’
  心念一决,当下仍然带着笑睑,说道:‘不瞒少侠说,令兄已经被送到如意山庄去了啦。’
  话声顿了一顿,接着道:‘少侠对令兄与萧大侠发生冲突的前因后果,只怕还不大清楚吧!请先听在下一言如何?’
  卓川剑眉微微一蹙,暗自思量道:‘如意山庄在武林道上声名极好,这对他们倒是个考验,就先听听他说说也吧!’
  卓川心念一转,当下一抱拳道:‘请道其详。’
  龙天行肃容一礼道:‘少侠请入内以便详谈。’
  卓川惊念立生,暗自忖道:‘以二哥的身手,岂会落入他们手中,一定是中了他们的阴谋诡计,我孤身而来,倒是不可粗心大意。’
  他胆大心细,此卓川更是精练,卓宇要不是过于豪迈,认定云里金刚萧昆山不会把他怎样,也就不会吃亏上当了。
  卓川沉吟了一下,摇摇头道:‘龙爷不用客气,有话就在外面说好了。’
  龙天行见卓川举步踏实,毫无年轻只知妄逞血气之勇的通病,心中对他不由得更是惊凛不已。
  他也更是看重,暗暗一点头,道:‘少侠既然不能放心,那么在下就少礼了。’
  他也不示弱把话点明了。
  卓川被人说中心事,俊脸微微一红道:‘在下洗耳恭听!’
  龙天行于是长话短说,把卓宇前来送人头的事,实实在在的告诉了卓川。
  卓川听得很仔细,尤其听到卓宇自愿束手受制时,心中也暗自点头道:‘这倒正是二哥的牛脾气。’
  卓川听完龙天行的叙述,面色稍霁,道:‘如此说来,各位是认定家兄与那些人是一伙的了。’
  说话之时,目光闪闪,凝目望着龙天行,似是责问龙天行:‘尊驾难道也是如此不明事理?’
  龙天行轻叹一声道:‘在下事后才由如意山庄赶来,也觉令兄之语,不无可取之处,为求进一步证实,所以把令兄请到如意山庄加以保护. ’
  卓川点了一点头,表示相信龙天行的话,接着一抱拳道:‘既然如此,明天如意山庄再见。’
  未等卓川点头,突然飞身一跃,消失不见,身法之快,未之前见。
  铁臂神鹰应良才一身鹰爪神功,在江湖上相当有名,那知出手一击,就被人家震得倒退而回。
  龙天行心惊之下,所以尽量忍耐,不愿各走极端,这时见他身法之快,不由倒抽了一口气,望着云里金刚萧昆山摇了一摇头. 大家心里有数,他们谁也不是卓川的对手,幸好好言把他打发走了,否则动起手来,将来更无转圜的余地了。
  三人回到房中,云里金刚萧昆山满面歉愧之色,双拳一抱道:‘右座,你为了此间的安全一肩承担,把卓川引到贵庄. 此情此德,兄弟感激不尽﹍﹍﹍但,明天他到如意山庄去,见不到卓宇,岂不给贵庄添了更大的麻烦?’
  龙天行轻叹了一声,苦笑道:‘除此之外,小弟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所以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说着,忽然站起身,道:‘前辈,我要告辞赶回庄去了。’
  话声顿了一顿,出口为艰的又道:‘小弟有一不情之请望萧老哥不要见气。’
  云里金刚萧昆山一笑道:‘龙爷,你太客气了,有话就请直说吧!’
  龙天行道:‘小弟看你家中人口,甚是简单,如不嫌弃如意山庄招待不周,就请暂时到如意山庄去作客几天如何?’
  云里金刚萧昆山双眉一皱,忽然敞声大笑了起来,心里不知有多难过. 他一生闯荡江湖,不知经过了多少大风大浪,想不到年老引退,竟然要托庇如意山庄,英雄末路,何以自堪。
  龙天行可是一片心意,说的都是知己之话。
  因为实情如此,莫城人烟稠密,奸宄宵小,最易藏身,对付起来,极为不便,而且稍一失检,就惊官动府,不能放开手来施为。
  但到了如意山庄就完全不同了,周围五十里之内,只要一有人接近,如意山庄无不立即知悉。
  而且如意山庄真是高手如云,个个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数十年来,就没
  有哪一位江湖朋友,胆敢妄动如意山庄一草一木。
  云里金刚萧昆山笑得龙天行心中甚不是味,正要苦口婆心,劝他顺从己意之际,云里金刚萧昆山忽然笑声一饮,道:‘右座,我心里实在难过,不过,我也看得很明白,你顾虑得甚是,莫城实在有许多不便之处,好,兄弟就厚起睑皮,请贵庄维护了。’
  龙天行深知云里金刚萧昆山能说出这种话来,实在不简单。
  因为江湖人物无不爱名甚于惜命,何况云里金刚萧昆山声名卓著,他能作此决定,可见他实在是一位能屈能伸的大丈夫。
  龙天行暗暗嘘了一口气,又一抱拳道:‘前辈胸襟如海,令人敬佩,我去了。’
  身形一起,越墙而出。
  龙天行一口气出了莫城,展开身形,端的快似电闪云飘,眨眼之间,飞行出十余里路啦!
  忽见一侧山角之中,转出二条人影,横身挡去了他的去路。
  龙天行目光转动,打量那两人一眼,一见竟是他在云里金刚萧昆山家中遇见的那两个人,不由面色一沉道:‘两位是存心在此相候在下了。’
  那二人忽然哈哈一笑,道:‘龙爷难道不认识我们兄弟了么?’
  话声中,两人同时举袖向睑上一阵揩抹,现出本来面目,龙天行一怔道:‘想不到竟然真是贤昆仲!’
  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姑苏三霸中的老二余奎屏与老三余奎明。
  老二余奎屏讪讪的一笑,道:‘今天的事情,愚兄弟实在是抱歉﹍﹍’
  龙天行冷笑一声,截口道:‘另外那位,想必是你们老大了,何不请他出来,与兄弟一见。’
  老二余奎屏摇头道:‘那不是我们老大,他没有出来。’
  龙天行冷笑一声,道:‘大丈夫敢作敢当,事到如今,还不大大方方的出来与兄弟一谈!’
  老三余奎明大叫一声,道:‘我们的事,和我们老大实在没关系. ’
  龙天行哈哈一笑道:‘只怕未见得吧﹍﹍’
  老二余奎屏长叹一声,道:‘龙爷,我们兄弟既然现身出来,如果老大真来了,又怎会不承认. ’
  姑苏三霸身在正邪之间,倒不是信口雌黄不敢承担主人,龙天行见老二说得认真,不像有假,面色稍霁道:‘那么二位有何见教?’
  老三余奎明道:‘龙爷,你心里是不是准备去一趟姑苏?’
  龙天行点头一笑道:‘两位可是不准我去姑苏?’
  老三余奎明道:‘岂敢!岂敢﹍﹍’
  老二余奎屏截口道:‘龙爷,你想到姑苏去,也不外是查明我们兄弟是否参与了这件事而已,如今我们兄弟已然现身出来,你还有去的必要么?’
  龙天行机灵绝世,智谋过人,当然看得出,他们兄弟甚是畏忌他前往姑苏. 当下抓住这个弱点,脸色一冷,道:‘当然还要去,我要问问你们老大,是条汉子哩?
  还是个无信无义之徙?’
  武林人物,无论黑白两道,尽管各人应世观念不同,但彼此都有一个共同的守则,那就是信义当先。
  一个不信无义的人,纵然得意一时,骨子里,谁也不会看得起他,所以一个武林人物,如果被人说他无信不义,那真此骂他祖宗十八代还叫他伤心。
  余老二余老三说来倒确是一条汉子,闻言之下,脸色都是一变,现出痛苦之色,低下了头. 龙天行望了他们两人一眼,接着又大声道:‘我要问问你们老大,我们如意山庄又什么地方得罪了贤昆仲?’
  如意山庄与云里金刚萧昆山的关系,此时此地就不用多提了。
  余老二忽然轻叫一声道:‘龙爷,请你不要大声叫好不好,我们兄弟谁也没忘记二爷的忠言,和你龙爷对我们兄弟的一番情义﹍﹍’
  龙天行纵声哈哈一笑道:‘说得多好听,贤昆仲已然存心和敝庄过不去,消灭了敝庄,贤昆仲就扬名天下了,这正是贤昆休的心愿么,你们难道还会怕人听了去﹍﹍’
  老二余奎屏点头截口道:‘愚兄弟正是担着极大的风险,来守候你龙爷,你龙爷这样一嚷,愚兄弟这片心意就白费. ’
  龙天行一笑道:‘二位要早说这句话,不就免得兄弟和你们斗口舌了么?’
  老三余奎明苦笑一声,道:‘龙爷,你口如联珠,轰得我们兄弟昏头转向,答话都来不及,哪还道得出心意。’
  龙天行望着余氏二霸一眼,微微一笑,道:‘看来两位,并不是诚心要和我们如意山庄为难了。’
  老二余奎屏点了一点头,道:‘我们是身不由己。’
  龙天行怔了一怔,道:‘你们另外还有幕后主持人!’
  老三余奎明又点了点头但没接话。
  龙天行接着又问道:‘那是什么人?’
  余氏兄弟相视苦笑,老二余奎屏喟然一叹道:‘我们也还说不上来。’
  龙天行目射讶然之色,道:‘凭你们兄弟﹍﹍’
  这句话太重了,话到口边而止。
  余奎屏惨笑一声,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们兄弟算不了什么了。’
  话声一顿,接着面色一肃,又道:‘龙爷,愚兄弟只能告诉你一点,那些人个个穷凶极恶,诡计多端,你可千万要小心为上。’
  余老二话声一落,余老三接着又说:‘我们兄弟的事,我们老大并不知道,请你龙爷海涵遮盖一下吧!’
  两人一抱拳,忽地转身跃身而去。
  龙天行张口欲待呼唤,想起他们两人生怕人知的处境,又忍住了口,眼望着他们消失不见。
  龙天行回到如意山庄时,已经过了午夜,虽然如意山庄已笼罩在一片宁静之下,因为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太过重大,说不定对如意山庄的生死存续,都有极大关系,所以,龙天行迫不及待的把其妻萧湘君唤醒。
  萧湘君脆声道:‘行哥,萧前辈找你究系为了何事?’
  龙天行神情严肃的道:‘很棘手!’接着,便把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先说了出来。
  萧湘君听完之后,紧锁着眉锋,沉吟了半天,道:‘照你这样说来,家昌倒是还有希望。’
  龙天行点了点头,道:‘那人头绝对不是家昌的,不过家昌可能已经落到了他们手中啦!’
  萧湘君嘘了一口长气,道:‘只要家昌没有遇难,事情虽然棘手,咱们慢慢总可找出对策,可惜余家兄弟没把话说清楚,就匆匆走了。’
  龙天行道:‘我看余家兄弟处境极其困难,似乎已完全失去了自由,他们能这样冒险示警,已是难能可贵,很不错了,所以我没有留难他们!’
  萧湘君点头道:‘这点你做得很对,我想你就是拦他们,只怕他们也所知有限,说不出所以然来,万一被人发现了,反害了他们兄弟﹍﹍’
  话锋微微一顿,忽然转过话题问道:‘你看那卓氏兄弟是凑巧碰上的呢?还是对方使用的阴谋诡计?’
  龙天行道:‘我最初的看法是,觉得那卓氏兄弟是碰巧遇上了这件事,所以大胆把卓川约上庄来,解释明白,但,现在想来,他们兄弟又像是那些人的伙友。’
  萧湘君道:‘此话怎讲?’
  龙天行道:‘一是余氏兄弟最后要我们小心上当的警告,二是小弟很怀疑那卓宇的死。’
  萧湘君道:‘怎样,又是障眼法?’
  龙天行点了点头,道:‘很可能,他尸骨虽然已被化骨丹化尽,如今想来,有两点甚是可疑。’
  萧湘君前身向前一伸,目光炯炯的道:‘哪两点可疑?’
  龙天行凝目考虑了一下,道:‘第一,他衣物尤存,但鞋袜不全,留下了一双鞋子,但没有留下袜子;第二,留下的头发很是粗糙,与卓川的比起来,便觉得很不顺调. ’
  萧湘君沉吟了一阵,喃喃地道:‘第一点,大有可疑,第二点,头发的事,就值得考虑了。’
  龙天行道:‘卓川人长俊秀,据萧昆山说,卓宇和卓川长得也差不多,只是英华更是外露,昂扬之气,此卓川更盛二分,体质属于一类型,所以我心中才有疑虑.’
  萧湘君又想了一阵,叹了一口气,道:‘不管怎么说,那卓川不能使人无疑。’
  龙天行道:‘你准备对付他?’
  萧湘君道:‘不管他们是不是一伙,先把他留下来再说,只要我们不伤害他,就是留错了人,将来再向他道歉陪礼也不迟. ’
  只见她微微一笑,道:‘你好好休息一下,一切的准备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说着转身出房而去。
  龙天行马不停蹄来回跑了一趟莫城,人也确实有点累了,当下双膝一盘,合目凝神,运功调息起来。
  一阵调息醒来,龙天行记念着卓川的约会,眼未睁开,便叫了一声道:‘小山,庄上有什么事情发生没有?’
  一个十四五岁的童子,应声跑进房来,欠身道:‘没有,不过门主叫人来过,要龙爷一醒就到前厅去与大家相会。’
  龙天行一听到门主已经回来,心中一喜,匆忙走向前厅. 只见竺正佑神色凝重的正在和萧湘君及两大掌令细声交谈,一见龙天行进来,立即道:‘天行,坐!’
  龙天行坐下之后,问道:‘门主,你知道萧前辈之事了吧?’
  竺正佑颔首道:‘不错,此事必与玲珑门有关,家岳之遭遇,只是他们声东击西之计,咱们不可不防!’
  ‘什么?玲珑门竟敢找上咱们啦?’
  ‘不错!我昨日外出乃是会晤本门长期潜伏在玲珑门的一位弟兄,据他所报告玲珑门已打算找上咱们啦!’
  龙天行冷哼一声道:‘区区玲珑门竟敢不自量力!’
  ‘天行!大意不得!玲珑门虽然才崛起十余年,可是发展甚速,的确不可轻视,何况,至今尚无人知道其门主的身份!’
  ‘是!请恕属下放肆之罪!’
  ‘天行,创业难,守业更难,你﹍﹍’
  话声方出口,只见一位庄丁走进来,禀道:‘门主,有位姓卓的在外面请门主与右护法答话。’
  竺正佑与龙天行相视一眼,龙天行离座而起,道了声:‘小弟先出去了。’人已飞身而起,掠出大厅. 竺正佑站起身来,带了三人便向厅外走去。
  一行四人,来到庄前广场,只见一位临风玉树般的少年,正与龙天行在答话,他们一现身,只见那少年双目像闪电般向他们身上一射而到,彼此之间,相距了二三丈远近,仍觉那目光有如棱芒一般,令人心神皆震。
  竺正佑闪动身形抢先而出,直向卓川走去,将近五尺左右,停下身子一抱拳道:‘竺正佑幸会卓少侠!’
  卓川收回目光,拱手还礼,道:‘原来是竺门主,在下有礼了。’
  竺正佑微微一笑,道:‘卓少侠远道而来,请进庄奉茶详谈如何?’
  卓川目光一掠他身后诸人,昂然一笑道:‘贵门的高手不少啊!’
  话声一顿,接着一点头,道:‘门主美意,在下那就有扰了。’
  他昨天在莫城,连云里金刚萧昆山的书房都不入,今天竟然点头答应入如意山庄,这在身为主人的竺正佑自有一种面上增光之感,含笑一抱拳道:‘请!’
  肃客入庄,奉上香茗,卓川尽过礼后,目光向四座一掠,开门见山的道:‘在下来意,想必龙爷已先为陈明了,家兄现在何处,请放出来,让在下一见。’
  竺正佑微微一蹙眉锋,道:‘不瞒卓少侠说,令兄并不在敝庄. ’
  卓川面色陡然一变,望着龙天行冷笑一声,道:‘想不到鼎鼎大名的龙爷,也是言行不一之徒!’
  他真是生气了,所以口舌上便不留情。
  龙天尺自觉亏理,一面在陪笑一面解释道:‘卓少侠,当时因为少侠正在气头上,因恐误会加深,所以有一部份情形未敢实告,少侠请稍息雷霆之怒,在下定当据实相告了。’
  卓川怒目如火,冷‘哼!’一声,道:‘现在你们人多了,就不怕加深误会了,是不是?’
  说时一脸轻蔑不屑之色。
  三女虽然尚未完全明白真相,但见了卓川那副的狂态,不禁都现出了怒色。
  卓川环目一扫,更是冷笑不止。
  龙天行长叹一声表一不无限歉意的,嗫嚅道:‘如说令兄是生是死,我们都无法确定,不知少侠信也不信?’
  卓川剑眉紧锁,扳着面孔,咬牙地道:‘你要怎么说,你说吧!在下如不让你把话说完,展尽长才,你一定心有未甘。’
  心中自有主张,看来他已狠下心了。
  龙天行望着卓川摇了一摇头,道:‘事情是这样的,云里金刚萧大侠原是把令兄囚禁在他宅中地窟之内,不意被人侵入。当发现时,令兄已经不在地窟之中了,但地窟里留有令兄的衣物,和一滩黄水,一眼看去,很像令兄已被人出手杀死,然后又用了化骨丹﹍﹍’
  话声微微一顿,掠目望了望卓川,只见他这时反而没有更激动的表情,使人看不出他是否相信。
  龙天行暗中一皱眉头,接着说道:‘不过经在下仔细查看之下,又发现了一点可疑之处﹍﹍’
  话声又是一顿,只见卓川仍然冷静得像一块石头,依然没有接话,龙天行只好又自接道:‘第一,令兄所留衣物之中没有看见有袜子;第二,尚未化去的头发,甚是粗劣,似乎与令兄体质不符,因此,在下很是怀疑那死者不是令兄,不知卓少侠以为如何?’
  卓川冷笑一声,道:‘龙爷,你费了这大一番唇舌,在下不明白你们用意如何?
  难道凭你这一番信口雌黄,空口白话,就叫在下罢手不成,哼!在下今天不见到家兄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是枉然。’
  竺正佑抱拳道:‘敝门与龙大侠对令兄之事,责无旁贷,但望少侠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定要把此事弄个水落石出,给少侠一个公道。’
  卓川忽然纵声大笑了起来,道:‘一不过二,二不过三,家兄以诚待人,惨遭横祸,在下惑于贵门虚名,又上了一次当,你们还能要在下相信么?亏你竺门主说得出口!’
  竺正佑原就怀疑卓氏兄弟存心不善,故意制造事端,这时见他咬口不松,更证实他得理不饶人的祸心,当下也是虎眉一挑,冷笑了一声,道:‘卓少侠,敝门以数十年江湖声誉担保,说的句句都是真情实话,少侠如果仍不相信,敝门心力已尽,那就悉听尊便了。’
  卓川发出一阵敞声大笑,道:‘本来家兄纵然死于非命,也怪不上贵门,冤有头,债有主,在下理当找云里金刚萧昆山方对。’
  ‘只是在下乃是贵门龙爷约来,贵门已然挺身为萧昆山护卫,在下就是对贵门有所不礼貌,那也是贵门咎由自取,怪不得在下了。’
  说着,眉梢杀气腾腾,霍地离座而起﹍﹍看来双方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了。
  只见一个庄丁走进禀道:‘莫城萧府萧老爷子和夫人小姐到来。’
  竺正佑望了卓川一眼,卓川回之一阵冷笑。
  竺正佑微一沉思,向龙天行挥手道:‘天行,你去代愚兄迎接家岳,女眷们就不要让他们来大厅了。’
  龙天行起身走出大厅而去。
  卓川见云里金刚萧昆山业已来到,又缓缓坐了下去,脸色仍是铁青得令人可怕。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云里金刚萧昆山及萧宜兰送进了大厅,云里金刚萧昆山掠目一望大厅,先向大家一抱拳,便直向卓川座前走去。
  竺正佑深恐卓川对萧昆山不利,闪身下座,半途迎住云里金刚萧昆山,把臂笑道:‘爹,请这边坐。’
  拉着萧昆山坐在自己身旁。
  萧昆山心中一动,悄声道:‘谈得怎样了?’
  竺正佑摇了一摇头,萧昆山虎的重新站起来,向卓川一抱拳,道:‘卓少侠,老夫对令兄的事很是抱歉。’
  卓川冷声道:‘抱歉就完了么?’
  萧昆山双目圆睁哈哈一笑,道:‘卓少侠,咱们也不用拐弯抹角,借题生事了,请你直道来意吧!’
  听他的语气,似是有着竺正佑他们同样的看法,认为卓家兄弟是在演双簧。
  卓川冷冷的道:‘交出家兄来,万事好说,见不到家兄,哼!哼!那就请你萧大侠下来,和在下走个三招两式,证明在下没有资格向你萧大侠要人,在下立时就走,家兄死了算是白死。’
  萧昆山哈哈一笑,道:‘卓少侠既然看中了老夫这条老命,老夫想逃也逃不出去,那就只好奉送给你了。’
  萧昆山走南闯北也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虽然明知这少年人不好相与,也忍不下这口气,要和他出手一拼。
  卓川目中无人的昂然站了起来,大步走向厅中,一站道:‘萧大侠请来!’
  萧昆山应声而起,却被竺门主一手按住道:‘爹,卓少侠已向敝门叫过阵了,你远道而来,请让给敝门. ’
  话声中,转头向‘如令’微微一点头. ‘如令’何元霸身形一幌,已抢先向卓川走了过去。
  卓川已看得非常明白,反正今天动开手,便是不了之局,谁先动手都是一样,所以也不坚持非斗萧昆山不可。
  迎着何元霸点了一点头道:‘在下久仰阁下力大无穷,可以生裂虎豹,在下幼时也练了几斤蛮力,阁下尽管出手,在下陪你走走。’
  何元霸为人长得又粗又壮,倒是很有礼貌的一笑道:‘少侠远来是客,在下理当奉让先机. ’
  卓川目光一亮,不再谦让,双肩一晃,欺身直上,立郎举手一拳‘黑虎偷心’,当胸击出。
  何元霸别看他身子粗壮,人却是非常俐落,暗中一提丹田真气,突然闪身让过,但却没有还手。
  卓川微微一笑道:‘阁下,请不要再客气,否则你就再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紧接着欺身而上,右手虚空击出一掌,疾奔何元霸胸前。
  他这一掌,出手力道惊人,掌力吐出,划起一股破空啸声。
  何元霸暗笑一声:‘你要和我拚力道,那是自讨苦吃了。’当下,也一挥右掌,使出一招‘迎狼拒虎’,硬接卓川击来掌势。
  两人双臂相触,蓬然出声,力大无穷的何元霸竟被震得向后倒退了一步,而卓川却是屹立如山,上身纹风未动。
  何元霸抬头望着卓川暗忖道:‘看他貌似文弱,内力竟也如此强劲。我要和他一拼了。’
  敢情,何元霸因见卓川身体不壮,心存仁念,只使出了七成真力,一退之下,心里自是不服。
  当下大叫一声,道:‘卓少侠,请你也接在下一招看看。’余音未绝,人已疾扑而上,举手一拳‘神龙出水’劲力排山倒海而出。
  卓川道了声:‘来得好!’也不甘示弱,挥拳硬迎而上,两人劲力再次相接,却各自震得向下退了一步。
  卓川虽然也是震退了半步,可是脸色却丝毫无异,反观何元霸可就脸红脖子粗,胸腹之间起伏不定,显然已是气翻血涌,落了下风. 竺正佑睹状之下,不由大吃一惊,暗自忖道:‘看他年纪小小的,竟是如此厉害,如今除了劲力过人之外,拳脚招术却就笨拙得多了,如今内力敌不过人家,显然必败无疑﹍﹍’
  一念未了,只见他们两人已拳来脚往的展开了缠斗. 卓川着着进逼,攻势猛锐至极,二十招后,掌力拳劲不但未减,反而越来越是强猛,打得何元霸无还手之力。
  何元霸向以猛勇著称,遇上了卓川却此他更是勇猛,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只被逼得哇哇大叫,竟无法还击一掌一掌。
  厅中众人都看出何元霸形势愈来愈是不利,再打下去,势必伤在对方手下不可。
  如意山庄‘意令’更是关心异常,暗中运功蓄势,只要如令一遇危险,立时出手相救。
  忽听一声冷笑,闷哼!
  同时响起两条盘旋交错的人影突然分开,凝神望去,只见何元霸怒目圆睁,举掌作式,站在原地,卓川却一连退了五步。
  看来好像是何元霸占了上风,大家心方一喜,只见幌身后退的卓川微微一笑道:‘现在你们换一个人上来!’
  大家不由听得一震,再凝向何元霸望去,只见何元霸神色变得有点不对,全身现着轻微的颤动。
  龙天行幌身而出,一拉何元霸道:‘何兄,你怎么了?’手方着体,何元霸身子一斜向一旁倒了下去。
  龙天行单手一抄,及时接住何元霸,把他抱回座上道:‘他受了重伤。’
  卓川接口道:‘他的伤并不重,只是被在下封住了几处穴道,十天半月之内,保证死不了。’
  云里金刚萧昆山眼见何元霸伤在卓川指下,心中甚是过意不去,怒笑一声,道:‘卓少侠,令兄为虎作怅,死由自取,你不回去找那杀人灭口的真凶算帐,反来此地无理取闹,老夫今天就和你拼了。’
  一个虎扑,急射而起,向卓川当头扑去。
  竺正佑这时注意力正被何元霸所吸引,闻声欲待制止萧昆山出手,已是不及,他已扑到了卓川身前。
  萧昆山到底是成名老英雄,并未就此立时与卓川动手,身形一敛,保持应有的身份,一抱拳道:‘卓少侠,请!’
  卓川一笑道:‘在下今日不能救出家兄,你们也别想讨得好去,你正是罪魁祸首,先收拾了你,再向他们要人也是一样。’
  双肩一晃,欺身而上,力劈华山,当头就是一掌。
  萧昆山左手疾起,使出看家本领金刚散手,反向卓川脉门扣去。
  卓川下落掌势忽然一偏,接着身子一旋,巧转乾坤掌势一变,切向萧昆山腰胯之上。
  萧昆山冷笑一声,道:‘来得好!’
  一式‘随风摆柳’,双脚不动,上身一东一西,让开卓川来掌,右手横里穿出,袭向卓川肘间‘曲池穴’。
  两人一搭上手,你来我往,就是十几招下来。
  萧昆山一百零八式‘金刚散手’,施展开来,刚中带柔,柔中有刚,是一种武学上的上乘绝学. 萧昆山享誉江湖武林,便是这套看家本领. 这时,卓川对付萧昆山的手法,也是一变,他对付何元霸时,因何元霸力大无穷,他用的也是强攻硬打。
  现在萧昆山的金刚散手,刚柔相济,卓川也就使出一套刚柔相济的手法,兴萧昆山共争长短。
  他似乎有意不讨对方的便宜,必以其人之长,相与对抗,又似乎有意卖弄,所学的渊博百家皆通,也隐瞒了自己的专长. 他们动手的时候,竺正佑只顾视着何元霸的伤势,尽其所能,也未能解开他身上被制的穴道。
  心里惊凛之下,回头向卓川望去时,他们已打了将近三十招了。
  萧昆山已被卓川奇异迅快的招术,逼得连连倒退,还手无力,心中才明白,自己这数十年来的盛名高誉,只是运气好,未遇见真正高明人物而已。
  萧昆山暗暗惊悸之下,不由双眉轩动,起了拚死并骨之念,大喝一声道:‘卓少侠,小心老夫要施毒手了。’
  事到生死关头,还不失光明磊落的态度,萧昆山的盛名不虚。
  卓川俊目闪闪,口中发出一声清啸,道:‘在下久闻你萧昆山金刚敌手一招气‘西天迎佛’,挡者披靡,在下正是有心领教,也叫你败得心服口服,你就放手过来吧!’话声中忽然掌势一收,向后退了三步,双掌下垂,静立不动,双目圆睁,神光如电,凝注萧昆山。
  萧昆山脸上抹过一抹疑讶的神色,舞动双掌,幻起一片白光,接着大喝一声,双手一并而出,由‘童子拜佛’化作穿心急矢,向卓川猛射而出。
  卓川也是一声大喝,相迎而上,右手一伸,挥向萧昆山掌影。
  两条人影乍合即分,萧昆山闷哼一声,向后连退了四五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卓川哈哈一笑道:‘你云里金刚享名江南数十年,原来也不过尔尔,哼!你也同样中了‘离心指力’,生死操之在我了。’
  话声一敛,扫目一过,冷笑一声,接着又喝声道:‘各位还不快快把家兄交出来,难道真要在下痛下煞手不成。’
  萧湘君刚说至此,突听远处传来一声枭鸣,她怔了一下,站起身子,喝道:‘自右侧绕行,小心剧毒!’
  一顿之后,朝赵俊风道:‘少门主,香香她们已经来了!’
  赵俊风神色一喜,道:‘哇操!她们怎会赶来此地呢?’
  说着,站起了身子。
  萧湘君左掌朝地下一指,对龙玉瑟暗使眼色,道:‘少门主,属下去接她们进来,你请稍候!’
  说着,朝阵外掠去。
  龙玉瑟在其母的暗示,胀红着脸以足尖挑起上的砂尘及落叶,迅速的将那些落红及秽物遮住。
  赵俊风也瞧得挺‘歹势’的!
  不过,他却被她那付绝色姿容迷住了,尤其方才狂欢的情景,依稀停留在他的脑海中,他不由心神一荡!
  龙玉瑟眼角一瞄,发现他一直瞧着自己,羞得垂下了头. 小碧在旁瞧得羡慕万分,一想起自己的身子被那个赵一帖倨了头筹,她不由心中一黯,缓缓的垂下头.
  三人就默默的站立着。
  好半晌突听萧湘君轻咳一声。
  赵俊风心儿一震,抬头一见香香她们正随着萧湘君走了过来,强忍住难为情,唤道:‘香香,你们没有事吧!’
  香香诸人早巳由萧湘君的口中知道赵俊风的少门主身份,因此,闻言之后,立即匆匆行向前,跪伏在地!
  只听她脆声道:‘‘意令’黄怡香拜见少门主。’
  其他诸人亦跪伏在地,各报姓名。
  赵俊风心中激动万分,一一上前拉起诸人,一个忍禁不住,泪水簌簌的流了下来,口中一直向诸人致谢. 嘟嘟跪伏在最后面,只听他低声道:‘少门主?你真的是阿风吗?’
  赵俊风怔了一下,拭去泪水,道:‘嘟嘟,你不认识我啦?’
  ‘可是,你不像我所认识的阿风呀!在我的印象之中,阿风从来是不会掉眼泪的呀!是不是?’
  赵俊风伸出手指,捏着他那下巴,笑骂道:‘哇操!嘟嘟!原来你是在吃我的豆腐呀!有够可恶!’
  说着,用力的上下扯动着。
  ‘哎唷!疼死我了!救命呀!’
  众人不由莞尔一笑!
  赵俊风松开手,笑道:‘哇操!各位又不姓‘詹’(站),干嘛不坐下来聊一聊呢?来!围个圆圈吧!咱们来开‘营火晚会’吧!’
  说完,退回那堆秽物附近,盘膝坐了下来。
  龙玉瑟有意无意的在他的左边坐了下来。
  萧湘君在赵俊风的右边坐下之后,含笑问道:‘少门主,可否把那支‘如意金钗’给本门弟子传阅一下!’
  赵俊风含笑取出那支金钗,以衣袖拭去血迹之后,递了过去。
  香香看过那支金钗之后,歉然的道:‘少门主,属下诸人以前不知道你的身份,如有冒犯之处,请你原谅!’
  ‘哇操!若非左护法方才告知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呀!怎么能够怪你们呢?你们怎么会来此处呢?’
  ‘少门主,属下诸人毁去玲珑馆之后,一发现石泰山诸人赶回,立即连夜逃走,可是,刚进入‘八残庄’却发现你们已经追来了。天残八怪沉迷于本门‘如令’之美色,不但收容属下,而且还亲自出面迎战玲珑馆的高手。’
  ‘‘如令’一见他们八人已经不支,立即悄悄出手将他们完全毒毙,可是,她一发现你那俊逸的凤采,竟然想擒下你﹍﹍’
  ‘哇操!当时,我一见到她随便一挥手,立郎将大黑毒毙,当她扑向我之时,我实在吓得半死,所以才将她推了出去!’
  香香接道:‘少门主,想不到你会有那么深厚之功力,‘如令’被你那一推,身受重伤,半个时辰之后,立即气绝!’
  ‘哇操!我!我真该死!’
  萧湘君却肃然道:‘少门主,‘如令’犯了本门之‘淫戒’律条,死有余辜,你可不用挂在心上,属下接着把昔年的浩劫说下去吧!’
  赵俊风颔首道:‘请!’
  萧湘君的神色突转悲戚,缓缓的道:‘少门主,在卓川击败令祖父(萧昆山)
  之后,自‘如意山庄’四周围墙上突然出现两百余位黑衣劲服大汉. 最令人骇凛的是奉门主之命令潜伏在玲珑门的那位前辈当场被碎尸而死,本门弟子不由齐皆悲愤万分!可是,令舅(萧家昌)受制于人,本门根本无法动弹,令祖父一时急怒攻心,竟然当场吐血晕去。玲珑门高手见状,得意的哈哈大笑,缓缓的逼了过来,为首的那位蒙面人将面巾一卸,居然是那位佯死的卓宇。’
  ‘门主在一怔之际,卓宇及卓川二人早已疾扑向门主,另外二百余名黑衣大汉则围攻着本门的七十余名高手。莫城萧家的十余名高手虽然也加入战斗,可是亦无济于事,所幸众人奋不顾身,因此,局面尚能稳住。可是,门主在卓宇及卓川一柔一刚诡异的招数及功力的围攻下仗着如意掌法及步法勉强能够支撑。那场血战一直延续到午后,本门弟子终于逐渐不支,偏偏在此时,又来了三位以巾蒙面,身材相似的瘦削大汉. 那三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出手狠辣,半个时辰不到,本门弟子即死逾二十人,局势立即逆转直下。’
  ‘门主一见大势已去,立即喝令属下夫妇逃走,以图东山再起,属下夫妇虽然不忍心,但又不敢违合,立即突围而去。玲珑门的二十余名高手,在一名蒙面人率领下,随后追来,属下夫妇边战边走,虽然伤了七八人,却也受了数处伤。当属下夫妇逃到此地之时,已经全身乏力,偏偏又被对方围住,所幸正在危急之时,出现了一位老和尚﹍﹍’
  赵俊风脱口叫道:‘是不是无缘老和尚?’
  萧湘君诧道:‘是呀!少门主,你认识他呀?’
  赵俊风颔首道:‘不错,他就是观晋山上那座古刹的住持,这位大哥应该认识他呀!’说完,一指坐在香香下首的年青和尚康树谋. 康树谋颔首道:‘不错!属下虽然刚剃度二个月,不过,得蒙住持无缘大师教导甚多,想不到他竟是师父之大恩人。’
  萧湘君欣喜的道:‘太好啦!当年他一出现,只是弹了三指,立即将那批人骇退,他在留下一瓶药之后,仅留下‘无缘大师’四字,即飘然离去。’
  赵俊风问道:‘哇操!萧护法你事后有没有回去‘如意山庄’?’
  ‘有的!属下夫妇待元气稍复,立即易容回庄,却见玲珑门的高手已经离去,官府正派人在清理现场。属下悄悄一探,发现门主夫妇及门中高手和莫城萧家之人皆已全部惨死当场,连那些下人也悉遭处死。唯一例外的是少门主的那位奶娘却消失不见,属下夫妇判断她必是奉了门主之命令早已先行逃走,因此,这些年来一直在暗中搜索你的下落。’
  赵俊风听得双目含泪,神情一片悲愤!
  萧湘君见他杀机透顶,不由暗暗打了一个冷颤。
  只听赵俊风沉声道:‘萧护法,本门目前约有多少人?’
  ‘大约有一百人,为了预防被玲珑门发现,属下夫妇把握‘重质不重量’的原则,自昔年好友之中,遴选资质优异者才予以栽培,因此,人数并不多。’
  ‘哇操!没关系!兵在精,不在多!玲珑门的那些家伙昔年坑我们,我们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玩这个游戏,并不需要太多的人!’
  萧湘君被他那充满信心的语气,感染得精神一振,朗声道:‘不错,此次毁去玲珑馆就是一个明证!’
  ‘萧护法今后有何打算?’
  萧湘君瞧了爱女一眼,一见她投过企盼的眼光,沉吟半晌之后,道:‘少门主,玲珑门遭此重创,必然会大肆搜索。据悉,拙夫及本门高手已经将‘玲珑赌坊’毁去,目前正在处理那些财物,只要与咱们会合之后,立即可以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赵俊风嗯了一声,问道:‘那我该做什么事?’
  香香突然说道:‘少门主,属下建议你混入玲珑镖局!’
  龙玉瑟脱口说道:‘太危险啦!’
  萧湘君颔首道:‘好主意,可是,风险很大!咱们可要妥善研究一下!’
  ‘哇操!香香我正有这个打算哩!我可以直接去找老古,他对我挺友善的,哇操!我非好好的闹他们一场不可!’
  香香一见少门主附和自己的意见,立即接道:‘少门主,石泰山他们已经全部死了,你可要准备一番说词哩!’
  ‘哇操!这个很简单,我和他们在追你们的时候,被萧护法带了不少高手暗中袭击,死了不少人。’
  ‘我是跟着曹天威一起逃跑的,曹天威身受重伤,在临死以前,命我拜他为师,教我几招之后,就死翘翘了,可以吧?’
  萧湘君脱口赞道:‘好主意!少门主,别忘了你在学了曹天威的‘开碑八掌’
  之后,便将他的尸体掷入‘鬼湖’之中。’
  ‘哇操!鬼湖在哪里呀!’
  ‘离此十里余,那儿一向人迹罕至,湖虽不深,却有诡异的吸引力,拙夫曾经试探性的掷出一片落叶,却迅被吸入湖中。’
  ‘哇操!好主意,香香,你们有将那些尸体处理妥吧?’
  ‘那些人中了‘如令’之毒。已经化为黄水,属下已经另以尘土及落叶铺妥,以免伤及无辜的野兽!’
  ‘哇操!太好啦!不过,请你们再替我想一想有什么漏洞,免得我糊里糊涂的自动去‘投案’,那可不好玩哩!’
  龙玉瑟关心的道:‘少门主,你应该先学会门主留下来的‘如意掌法’及‘如意步法’,以预防万一!’
  ‘哇操!我是很想学一学,可是,一来恐怕没有时间,二来我又怕被他们从武功中认出我的身份!’
  众人会意的点了点头. 萧湘君沉思半晌,道:‘少门主,有关练武之事,瑟儿可以协助你,大概不会拖延太久,至于你所顾忌会泄露身份之事,你只要不轻易炫耀,应该不会有此事发生,何况,知道这两门武功的人也不多!’
  赵俊风瞧着龙玉瑟问道:‘姑娘,肯教我这笨学生吗?’
  龙玉瑟只觉心儿狂跳,忙低声道:‘少门主千万别如此的客气,属下一定尽全力协助你的!’
  赵俊风欣喜的道过谢之后,朝萧湘君道:‘护法,我觉得有必要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向大家说明一下,你的意思呢?’
  萧湘君颔首道:‘是!各位,你们刚才一定看见小芬她们三人的惨死模样吧!
  这全是‘阴司郎中’赵一帖的杰作。我们六人原本在此处等待你们,那知却中了赵一帖的暗算,除了我以外,瑟儿五人分别被逼服下了催情媚药。小芬三人先后惨遭那只猩猩的蹂躏而死,赵一帖正欲进一步逞凶之际,所幸少门主前来解围。’
  ‘少门主在击毙那只猩猩之后,不慎中了赵一帖之媚药,虽然也将赵一帖除去,却也和瑟儿及小碧发生了关系. ’
  赵俊风正色道:‘我会对此事负责的,只要除去玲珑门那批人之后,一定和她们二人成亲,各位都是‘大媒’!’
  众人纷纷鼓掌道贺着。
  龙玉瑟及小碧又喜又羞,胀红着脸,垂下了头. 只有小雨略显失望的苦笑着。
  萧湘君一见唯一的掌珠能够匹配少门主,欣喜之余,问道:‘少门主,‘如令’
  柳盈已死,请遴选递补之人!’
  赵俊风苦笑道:‘哇操!护法,你这不是在将我一军吗?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呀!
  还是你来指定一个吧!’
  萧湘君织指一指康树谋,道:‘少门主,小徒康树谋文武双全,一向甚得本门弟子之支持,可否由其担任‘如令’之职?’
  ‘哇操!应该!应该!康大哥为了此次的行动,居然剃度出家,这份伟大的牺牲精神,就是当‘门主’也绰绰有余!’
  康树谋站起身子,连忙道:‘不敢当!多谢少门主的栽培!’
  此时,东方已露白,晨曦已透入林中,赵俊风哈哈一笑,道:‘哇操!好预兆!
  康令主,大地立即大放光明,真是好预兆!’
  众人纷纷上前道贺着。
  林中立即洋溢一股欢欣的气息。
  第七章 险象环生艳阳多
  午后时分。
  鬼湖湖畔。
  掌声轰隆,树倒枝折!
  虎啸狮吼,百兽四散狂奔!
  一道轻烟般的人影在丈余方圆之内飘闪着。
  只见他的双掌随意挥劈。
  四周巨木纷纷应掌断折在地。
  一道无限美好的倩影俏立在十余丈外,正目闪异采,欣喜得娇颜酡红,一直瞧着那道飘闪的人影。
  好半晌之后,那道飘闪的人影停下来了。
  赫然是‘如意门’的少门主赵俊风. 他自己也被四周的断枝残叶怔住了!
  倏见白影一闪,龙玉瑟已经掠了过来。
  赵俊风兴奋得上前拉住她的皓腕,道:‘姑娘,谢谢你的指导。’
  龙玉瑟突然被他拉住双手,只觉身子似遭触电,轻颤一下之后,声若蚊鸣般道:‘少门主,这是你的天份高,属下不敢居功!’
  说完,轻轻的欲缩回双腕。
  赵俊风‘哇操!’一声道:‘姑娘,你别叫得那么生份啦!什么属下、少门主的,听起来挺蹩扭的!’
  说着,轻轻的搂过她的身子。
  龙玉瑟既紧张又兴奋,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赵俊风一发现自己已经练成了‘如意掌法’及‘如意步法’,心中本就兴奋,此时,又见到她那付羞态,心中更是一阵荡漾!
  他轻轻的搂着她,朝一株横倒在地上的树干上一坐,柔声问道:‘姑娘,不!
  瑟姐,你怎么不说话呢?’
  龙玉瑟颤声道:‘少门主﹍﹍’
  ‘哇操!瑟姐,你应该改改口啦!’
  ‘这﹍﹍这﹍﹍风哥,据娘说您比我大将近一岁,小妹﹍﹍’
  赵俊风‘咦’了一声,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瞧着,同时诧道:‘瑟妹,我再怎么看,你成熟得好似廿岁!’
  龙玉瑟听得内心甜孜孜的,却故意问道:‘风哥,你是不是嫌我太老啦!’说完,却忍不住微微的一笑!
  那付笑容好似鲜花绽放,赵俊风瞧得心弦震颤之余,嘴唇轻轻的凑近那两片殷红的樱唇。
  龙玉瑟心儿狂颤,却缓缓的闭上那对美目。
  两张嘴唇一沾,两人不由一震!
  双唇乍分又合,立即紧紧的粘在一起!
  少女的幽香沁得赵俊风神智一眩!
  他情不自禁搂着她缓缓侧躺在地!
  她羞得一直紧闭双目,任由心上人亲吻!
  当赵俊风的右掌搭上她的胸前襟结之时,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按住那双手掌,可是,稍一停顿,立即又移开了。
  赵俊风颤抖着手欲解开他的襟结. 不知是心急,抑是她的襟结做得太密紧,急得他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却仍然无法顺利的卸去她的衣衫!
  他只得暂时放弃吸吮那两片浓蜜般的樱唇,专心替她宽衣。
  龙玉瑟一想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便闭上双目任他去发展。
  当她那具迷人的胴体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之际. 他只觉一颗心几乎要跃出口腔,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
  龙玉瑟羞涩的侧转过身子,双腿紧紧挟着。
  赵俊风兴奋得身子微颤不已!
  他脱去那件女衫之后,一见到她那雪白的背影,尤其那两片曲线诱人的雪臀,他情不自禁伏下了身子。
  他轻轻的亲着那两片雪臀!
  她身子一阵剧颤,抖声道:‘风哥,不要!’
  那声音充满了磁性,令他听了立即全身热血沸腾!
  他轻轻的扳平她的身子,那对高耸的傲世双乳,立即对他展开爱的呼唤,他轻‘唔’一声,立即轻轻的抚摸着。
  她的身子不由再度一颤!
  她全身的汗毛不由一竖!
  那两粒原本只有花生米大的乳头,倏然高胀得好似两颗葡萄,赵俊风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右乳头. 她呻吟一声:‘风哥!’双掌立即轻轻按着他的头部。
  双腿肉紧的往内一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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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俊风边来回吸吮她的双乳,边在她的身上爱抚着。
  这些花招全是他在玲珑馆中无意之中看到的,想不到此时使用出来,却恰是时候,不久,龙玉瑟已是酸痒难耐了。
  那双腿本来挟得甚紧,此时,已逐渐的分开了!
  赵俊风左眼一瞄,心中一喜,立即轻轻的伏在她的身子。
  两具身子一搂紧,他立即挺动下身。
  由于动作欠熟练,他连顶七八下之后,才顺利的进关. 他爱怜的轻轻挺动着!
  她却羞涩的仍然紧闭着秀目。
  ‘滋滋’的细响立即扬起!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已是汗水淋漓了!
  龙玉瑟禁不住酸痒,亦开始在扭动了!
  赵俊风以双掌撑地,开始挥棒长打!
  当第一声‘啪!’传出之际,龙玉瑟只觉穴内深处一阵又疼又酥,身子一阵颤抖,情不自禁的叫声:‘哎唷!’
  赵俊风紧急煞车,问道:‘瑟妹,你怎么啦?’
  ‘没﹍﹍没事!’
  赵俊风见她胀红着脸,分明是隐瞒住什么事情,可是,他又不便追问下去,只好放轻力道继续挺动着!
  ‘滋﹍﹍’声音有规律的响着!
  龙玉瑟在酸痒之下,自动上下挺动着。
  赵俊风会意的加大力道!
  ‘啪﹍﹍’之声,立即加入合奏!
  两人由生疏而逐渐的有了默契!
  又过了半个时辰,赵俊风只觉全身一畅,立即全力顶着。
  龙玉瑟亦全力的迎合著。
  两人又连挺二三十下之后,才喘呼呼的停了下来。
  源源不绝的阳精一直射进她的穴内。
  赵俊风伏下身子,轻柔的整理着她那些略显混乱的秀发,低声道:‘哇操!瑟妹,我实在太冒昧了﹍﹍’
  龙玉瑟以手轻轻按住他的口,柔声道:‘风哥,小妹已经是你的人了,只要你高兴,小妹绝对会﹍﹍会﹍﹍’
  说至此,羞得说不下去了。
  赵俊风感动得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龙玉瑟一想起马上要和心上人分离,今后生死未卜,激动之下,紧紧的搂着他,热烈的回吻着!
  两具雪白的身子再度粘在一起了。
  赵俊风只觉身子一颤,全身热血倏然又热!
  他也紧紧的吻着她。
  一直到几乎喘不过气了,龙玉瑟才松开樱唇!
  泪水却簌簌流了出来。
  赵俊风怔道:‘瑟妹,你干嘛哭啦?’
  龙玉瑟拭去泪水,强自挤出笑容,道:‘没什么?风哥,时候不早了!起来吧!’
  说着,轻轻的替他拭去额上的汗水。
  赵俊风爬起身子,着好衣衫之后,问道:‘哇操!瑟妹,咱们到何处去?’
  ‘风哥,我送你一程!娘已经和康师兄到观音山古刹去见无缘大师了!’
  ‘哇操!太好啦!咱们又可以多聚片刻了!’
  说着搂着她行去。
  龙玉瑟刚迈出一步,只觉下身一阵裂疼,不由低声道:‘风哥,咱们慢慢走吧!
  反正我对此地之地形甚熟!’
  ‘哇操!好吧!反正我这付不男不女的怪模样也不大方便遇见外人,只要能在明日天亮之前赶到玲珑馆即可。’
  两人遂牵手缓行。
  亥初时分,两人终于来到了通往观音山古刹的道路旁。
  龙玉瑟忍住别离的痛苦,低声道:‘风哥,多保重,本门之人随时会以各种身份出现在你的附近,别忘了暗记!’
  赵俊风轻轻的将那支金钗塞入她的手中,柔声道:‘哇操!瑟妹!你们大家也要多保重,若有需要援助,我会在镖局墙外留下暗记的。’
  ‘风哥,这支金钗!’
  ‘瑟妹,你代我保管吧!’
  ※※ ※※ ※※ ※※赵俊风悄悄的自玲珑馆的后院溜入院中之后,只见四周一片黝黑,而且没有声息:‘哇操!看样子连那五头畜牲也走了!’
  他悄悄的溜到厨房一查,只见灶中已冷,一堆碗盘散放于桌上,分明今夜没有起伙,他便又溜回厉中。
  由于龙玉瑟的指点,使他领悟了不少的运功窍门,体内那些灵果已经被他吸收了不少,他的功力突飞猛进着。
  因此,此时虽然四周一片黝黑,他却视若白昼,入屋之后,匆匆的取出一套衣衫之后,立即走向浴室。
  赵俊风正在上冲下洗,左搓右揉冲洗得痛快之际,陡听一声暴喝:‘室中是谁,还不快点滚出来!’
  赵俊风乍听那声音,不由吓了一大跳!
  他仔细一想:‘哇操!此人是谁?声音挺陌生的哩!’
  就在他犹豫之际,一名大汉已经手持钢刀,出现在门口,赵俊风一瞧此人甚为陌生,立即猜测他必是外人。
  他立即暗暗凝聚功力于右掌。
  那人警觉的站在三丈外,喝道:‘你是谁?为何潜入此处?’
  ‘哇操!我本来就住在此地,我都还没有问你是谁,你居然恶人先告状,未免太过份了吧?’
  那人由声音之中听出赵俊风尚年轻,立即喝道:‘小鬼,少啰嗦!你如果再不出来的话,休怪大爷手下无情!’
  ‘哇操!你这人未免太不通情理啦!最起码也要等我洗好澡吧!’
  ‘不行!出来!’
  赵俊风在交谈之中,早已由对方的衣衫,认出是‘玲珑镖局’的人,为了不得罪他,他立即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是玲珑镖局的人吧?’
  ‘咦?你怎么会知道的?’
  ‘哇操!我姓赵,名叫俊风,乃是‘玲珑馆’的人﹍﹍’
  ‘啊!我听过你的名字,你就是带总镖头他们去追人的那个少年人吧?’
  ‘哇操!对!对!这位大哥,你真是好记性!’
  ‘咳!咳!不敢当!既然是自己人,你就继续洗吧!我在前厅等你!’
  ‘老古有没有在这里呀?’
  ‘有!有!他在前面巡逻,此地就只剩下我们二人在此等候你们!对了,总镖头怎么没有来此呢?’
  ‘哇操!他们先‘回家’了!’
  ‘唔!怎么不派人来通知一声呢?害我们留在这个阴森森的地方!妈的!做人手下就是如此的衰尾!’
  说着,早已逐渐远去了。
  赵俊风闻言,立即想起此地曾死了不少的人,心中不由一阵紧张,匆匆的擦干身子之后,急忙穿衣。
  当他的目光落在小芬的那套女衫,一边穿衣一边暗忖:‘哇操!可要想个法子把这套衣衫藏妥才对!’
  思忖半晌,立即手持那套衣衫跑出浴室,中途折入‘透风轩’,朝其中一个房间的衣柜一丢,立即跑人大厅. 古虎正在厅中坐立不安,一见他跑了进来,立即问道:‘阿风,副总管他们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呢?’
  ‘老古,他们没有回来呀?哇操!看样子凶多吉少啦!’
  古虎及那名大汉不由一怔!
  古虎忙问道:‘阿风,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吧!’
  赵俊风在这一天一夜之中,不但加了两次‘班’,更苦练武功,可说是劳心又劳力,偏偏只以干粮裹腹。
  此时,一见桌上不但有两大包卤味,还有一缸酒,腹中立即一阵怪响:‘哇操!
  老古,我可不可以先吃点东西?’
  ‘嗯!边吃边说吧!’
  赵俊风连连吞下三节香肠之后,道:‘老古,可否把这位大哥介绍一下?否则,我不知该如何称呼哩!’
  ‘妈的!我实在急死了,你还讲究这些俗套,他姓林,名叫不凡!是玲珑镖局的镖师,奉命留在此地等候你们的!’
  ‘林不凡!好名字!名符其实!果然不凡,前天晚上如果有林大哥去助阵,说不定可以扭转局势哩!’
  林不凡被捧得飘飘然,立即含笑道:‘阿风,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赵俊风抓起桌上那杯酒,一饮而尽,装出犹有余悸的道:‘哇操!我一想起前后的遭遇,就怕得要命!’
  说完,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当他又抓起一只鸡腿之时,古虎立即叫道:‘妈的!阿风,你快点说啦!拖拖拉拉的,急死人啦!’
  赵俊风心中暗笑,咬了一口鸡腿之后,道:‘哇操!老古,拜托你别再提死人好不好?这两三天我实在看死人看怕了!’
  ‘妈的!寿命短一点的人,一定无法听你说完话的!’
  ‘哇操!别急啦!我这就说啦!前天晚上,我骑着二黑,带着副总管及曹总镖头一直追下去!’
  ‘哇操!那些人也真能跑,我们一直追到天亮之时,才发现被二黑带到了一栋建筑物的前面。我们正在观察那栋建筑物之际,突然被一阵暗器及一群人围了过来,我立即骑着二黑逃到远处。哇操!那批人不但人多势众,而且很厉害哩,我们的人在不久之后,纷纷被干掉了哩,总镖头立即叫大家逃!我刚骑着二黑要逃,却被三个人拦了下来,二黑立即扑过去和他们拚命,我也拿着石头丢他们!哇操!二黑也真可怜,刚咬死两个人,却被另外那人一刀砍死了,那人正要杀我之时,总镖头刚好冲了过来。总镖头劈死那人之后,立即挟着我逃去,他一直跑到没有力气了,才摔倒在地,哇操!我也差点摔死哩!’
  说着,又喝了一杯酒。
  古虎追问道:‘后来呢?’
  ‘哇操!我爬起身子一看,总镖头全身是血,急忙挟起他,他却突然决定要收我为徒,而且教了我‘开碑八掌’!’
  林不凡颔首道:‘不错!那正是总镖头的成名绝学,后来呢?’
  ‘哇操!总镖头也真可怜,他一直撑到我觉得有点像样了,接连吐了好多的黑血,才‘死翘翘’哩!’
  说着,鼻头一耸,一阵唏嘘,居然掉下泪来。
  古虎沉着睑,道:‘阿风,别伤心啦!你可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来历?’
  赵俊风摇头道:‘哇操!我不知道!不过,我一直记着其中有八个奇丑无此的人,他们不是缺手断足,就是歪鼻没耳﹍﹍’
  林不凡失声叫道:‘天呀!是‘天残八怪’!’
  一顿之后,林不凡说道:‘古兄,咱们还是连夜回镖局吧?’
  ‘嗯!此事的确拖延不得,阿风,走!’
  ※※ ※※ ※※ ※※玲珑镖局大厅内。
  那位年约六旬,双目似炬,两太阳穴高突的局主鲁德祥在听完林不凡及赵俊风的报告之后,立即陷入沉思。
  那位钱师爷突然问道:‘小风,总镖头的尸体呢?’
  ‘我遵照他的吩咐抛入林中那个深湖了!’
  ‘喔!小风,总镖头真的收你为徒啦?’
  ‘哇操!总镖头在临终之时,忍着痛苦教我‘开碑八掌’,他虽然没有说要收我为徒,我觉得应该认他为师。’
  那位坐在鲁德祥右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艳丽四旬妇人却突然问道:‘小风,你是不是可以把‘开碑八掌’演练一趟?’
  ‘这﹍﹍可以是可以!不过,我练得不怎么熟哩!’
  鲁德祥接道:‘无妨!走!到演武场去!’
  ‘是!’
  赵俊风边走向院中左侧之演武场,边暗忖如何掩饰功夫,当他随着他们走到演武场时,四位大汉已点燃四周之火把。
  赵俊风朝鲁德祥一揖之后,装模作样的提气调息之后,就在原地缓缓的从第一招使了出来。
  中途虽然停顿三次思考片刻,他总算把那八招使出来了。
  古虎忙道:‘启禀局主,小风以前并没有练过武!’
  鲁德祥颔首道:‘我看得出来!小风,你真不错,在短短的时间内能够练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多谢局主的夸奖,我还要再想一想,我知道刚才我漏了一些招式哩!’
  ‘小风,你以后就在局子里面帮忙吧!’
  ‘多谢局主!’
  ‘不凡,带古虎及小风下去休息吧!’
  ‘是!’
  鲁德祥支退其他人之后,随着那位艳丽妇人走入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的房间内之后,立即恭声道:‘使者,有何指示?’
  艳丽妇人伸个懒腰,嗲声道:‘喔!坐了一天的马车,腰酸背痛的!’说完,右拳一曲,轻轻的捶着后腰!
  鲁德祥深知这位使者素以‘胃口大’闻名,见状之后,嘿嘿一笑,媚声道:‘使者,可否容卑职效劳一番?’
  这位艳丽妇人姓吕,名叫玉贞,乃是玲珑门三位使者之首,在玲珑门之中,只惧怕门主及门主千金二人。
  由于她生性好淫,门中的男人对她是又爱又惧,因为她虽然能够令人飘飘欲仙,可是,她也最喜欢偷偷的揩油。
  武功越高的人和她‘交合’,损失越大,就以眼前的鲁德祥而言,据他暗中默察,只要和她‘交合’一次,至少会损耗三年的功力。
  可是,吕玉贞位高权大,使者之职位不啻是朝廷的钦差大人,因此,他好似在缴‘规费’一般,乖乖的奉献出功力。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皆大欢喜!
  何况,他亦可以爽歪歪一番!
  此次‘玲珑馆’出事,使者再度光临,他当然乐意效劳啦!
  只见她媚眼生春,热力四射,站在杨前瞧着鲁德祥!
  鲁德祥陪着笑脸,一边替她脱衣解带,一边赞道:‘使者,小女子甄兰自去年即想拜你为师,不知你意下如何?’
  ‘格格,兰丫头天生媚骨,够格修习阴功,可惜,她的个性太烈,不够阴沉,恐怕不但无法突破,恐怕会有反效果哩!’
  鲁德祥睁大双目瞧着她那具凹凸分明,散发出诱人气息的胴体,叹道:‘使者,小女只想学习你那养颜之道而已!’
  ‘格格,这个容易,她破身了没有?’
  ‘小女今年刚满双十,尚未破身!’
  ‘格格!好!待此处之事告一段落,我带她回总舵,不过,你们可不许干涉我如何教导她喔!格格格!’
  鲁德祥欣喜的道:‘谢谢使者的帮忙!卑职夫妇及小女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会干涉呢,这点薄礼,请使者笑纳!’
  说完,自怀中掏出一个绿绒锦盒,双手递了过去。
  吕玉贞打开锦盒,不由双目一亮,低呼一声:‘钻石项链!’
  鲁德祥轻柔的替她挂在她那雪白的粉颈,叹道:‘真美!只有使者这种天仙美女才会令这条项链充分生辉!’
  吕玉贞纤腰款摆,抖着双乳,走到镜前,身子款摆,左瞧右看,那付爱不释手的神情,令鲁德祥暗喜不已!
  好半晌,吕玉贞依依不舍的卸下那条项链,仔细的收入盒中,嗲声道:‘鲁局主,本使让你如此的破费,内心实在甚感不安!’
  ‘嘿嘿!使者肯笑纳,那是卑职的荣幸!’
  吕玉贞媚态横生,轻柔的替他宽衣。
  鲁德祥受宠若惊的道:‘使者,卑职自己脱吧!’
  ‘嗯!人家要替你脱嘛!’
  说话之中,早己熟练的替他脱光了身子。
  只见她睁着那对媚目瞧着鲁德祥那根勃起的细长‘话儿’,嗲声道:‘局主,凭你这根金枪,怎么生下兰丫头一人呢?’
  鲁德祥老颜一红,道:‘贱内在生下小女之时,几乎‘血崩’,因此,不敢再有孕,偏偏三位侍妾的肚皮也不争气!’
  ‘格格!既然如此,你早就应该替她招赘啦!干嘛还留到廿岁呢?你难道不怕鲁家的祖宗会怪你吗?’
  ‘这﹍﹍小女的眼界甚高,虽然有不少媒婆上门,可是,她一直看不上眼,因此,就把终身大事拖延至今了!’
  吕玉贞站在榻前,上身伏在榻上,高翘着圆臀,嗲声道:‘她的眼界如此的高,恐怕不适合修练阴功哩!’
  鲁德祥一顶长枪,插入她的穴内,双掌轻轻的捏抚着她的双乳,道:‘使者,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进行才妥?’
  吕玉贞一边将圆臀往后顶,一边嗲声道:‘孔老夫子曾说过:‘人者,食色性也!’只要破身就没有困难了,问题是该找谁来破身呢?’
  ‘使者,小女的姿色不知能否配得上少门主?’
  ‘格格!鲁局主!敢情你还真想攀龙附凤哩!’
  ‘咳!咳!请使者成全!小女乃是使者之徒,她若能够得宠,相信可以协助你对付两位副门主的!’
  ‘喔!鲁德祥,你也瞧出本使的心事啦!’
  ‘使者,在卑职的感受之中,两位副门主仗着是门主的兄弟,一直耀武扬威,卑职却敢怒不敢扬,心中企盼他们早点垮台哩!’
  吕玉贞陡地一扭臀部,转过身子,盯着鲁德祥,沉声道:‘鲁局主你方才之言,是否句句出自肺腑?’
  ‘不错,卑职若有二心,必遭天打雷劈!’
  吕玉贞绽颜一笑,嗲声道:‘好!鲁德祥,只要你助我当上副门主,我一定力保你接掌我的职务!’
  鲁德祥兴奋得身子一阵轻颤,忙道:‘多谢使者的赏识,卑职一定不惜鞠躬尽瘁,誓死达成任务!’
  吕玉贞将身子往榻上一躺,嗲声道:‘鲁局主,不必把事情看得太严重,此事我已计划多年,胜算甚大的!’
  说完,莲足轻抬,搁在他的双肩上。
  鲁德祥那只长枪再度顶进!
  她一边顶动,一边嗲声道:‘看你的啦!’
  鲁德祥吸口长气,使出浑身解数,侍候这个荡妇. 她也连抛骚穴,熟练的迎合著!
  房中立即传出一阵急骤又清脆的‘啪﹍﹍’之声。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只听鲁德祥发出一声闷哼,身子倏然一颤,吕玉贞刚刚开始小爽,立即叫道:‘舔!’
  鲁德祥急忙暗咬下唇,忍住即将泄出的阳精,吸口气之后,张口吐舌,开始在她的穴内外舔吮着。
  穴内淫水甚多,那种骚味,可真不好闻哩!
  他却视之如甘饴,津津有味的舔吮着。
  鲁德祥一向位尊权大,平常只有被查某吸吮‘老二’的份,但是,为了前途,他只好忍耐了,房中立即传出轻轻的‘喳喳’声音。
  吕玉贞只觉穴内一阵酥爽,情不自禁的摇动骚穴,浪声道:‘鲁局主,你这条三寸不烂之舌,可真管用哩!’
  鲁德祥舔吮着口水直流,却不敢稍懈!
  好不容易吕玉贞在一阵颤抖之后,浪声道:‘鲁局主,辛苦你啦!’
  鲁德祥却张口一阵吸吮,喉中‘咕噜’连响!
  敢情,他已将她的那些淫水全部吞进腹中了!
  只见他再度挺枪穿梭抽插,一边钻道:‘使者,你的那些津液不亚于甘泉,既清醇又可口哩!’
  ‘格格!鲁局主,本使果然没有看错人!’
  说着,骚穴频频抛耸着。
  盏茶时间过后,强弩之末的鲁德祥终于‘交货’了。
  吕玉贞浪声道:‘鲁局主,辛苦你啦!你去休息吧!’
  说着,莲足轻移,纤腰一扭,四肢大张,躺在榻上不动了!
  鲁德祥一见她破例的没有吸取自己的功力,心知她必已视自己为心腹了,立即激动的道:‘多谢使者成全之德!’
  吕玉贞闭上媚目,道:‘咱们心照不宣!’
  ‘是!是!’
  吕玉贞见他离去之后,迅即坐起身子,嘴挂冷笑,双目连闪,看样子这位心计过人的荡妇另有打算哩!l ※※ ※※ ※※ ※※且说赵俊风及古虎随着林不凡走入一间宽敞的房间之后,一见桌椅,柜、榻齐全,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林不凡低声道:‘古兄、小风,夜已深了,你们先睡吧!如果想要再添些什么东西,明晨再向我说吧!’
  古虎含笑道过谢,立即送他出房。
  赵俊风低声道:‘老古,你要睡哪张床呀?’
  ‘随便啦!睡吧!’
  赵俊风上榻之后,双目一闭,暗暗回想自己方才所说的话有否漏洞以及鲁局主诸人的神情反应。
  ‘哇操!那位冷冰冰的‘查某’挺精明的哩!她不知究竟是什么来历?下回我可要对她多提防一点!’
  他迅即又想起美若天仙,深情款款的龙玉瑟,心中一阵怅然,立即在榻上翻来覆去,一时难以入眠!
  古虎低声道:‘小风,你睡不着呀?’
  赵俊风内心暗骇,忙道:‘老古,不知怎么搞的,换了一个新地方,我就觉得怪怪的!一时居然睡不着哩!’
  ‘嗯!这是人之常情,何况你才这么一点大,对了!你会不会运功调息?’
  ‘哇操!会一点点!’
  ‘那就起来调息一阵子吧!’
  赵俊凤一想有理,立即盘膝调息!
  意念一动,丹田立即升起一团雄浑的真气,迅速绕行全身!
  他迅速入定了!
  当他醒转之后,突听后院传来一声低沉的兽吼声:‘哇操!这不是大黑在叫吗?
  不知是谁把它惹火了!’
  他一见外面仍然是一片黝黑,对面的老古正在打鼾,心知天尚未亮,立即悄悄的坐在榻前着衣穿靴。
  大黑的吼声越来越紧凑了!
  那吼声也越来越响了!
  赵俊风不由坐立不安了:‘哇操!是谁在逗大黑呢?真是‘六月天的鸭子不知死活!’管他的!最好死翘翘!’
  他的心中虽然如此想,却熬不住心中的好奇,不由焦急的忖道:‘哇操!究竟是哪个老包这么大胆呢?’
  大黑的吼声越来越响,看样子它吃了闷亏哩!
  赵俊风正在暗诧是谁有这么高的武功之际,陡听另外四条獒犬齐声低吼,他不由暗叫一声:‘哇操!会死!’
  他急忙打开房门,循声跑了过去!
  哪知,他刚跑到院中,立见黑影一闪,一位大汉已经现身拦住他,口中喝道:
  ‘小兄弟,你在急什么了?’
  ‘哇操!这位大哥,我是新来的赵俊风,到底是谁在逗那几条獒犬,你是不是可以让我过去瞧一瞧?’
  ‘哈哈!是小姐啦!没事啦!’
  ‘哇操!另外那四只獒犬也在叫了,你是不是可以去劝劝小姐别再逗它们了,否则会出事的哩!’
  ‘小兄弟,要劝你去劝吧!’
  ‘这﹍﹍好!我去!’
  那位大汉一见他果真要去,立即叫道:‘小兄弟,小姐的脾气不大好,你别去惹她,以她的武功可以应付的啦!’
  ‘这﹍﹍’
  陡听数声怒吼,接着是一阵‘砰﹍﹍’连响!
  ‘哇操!那四只獒犬已经冲出来了,这﹍﹍危险啦!’
  说着,立即跑了过去!
  那位大汉幸灾乐祸的喃喃自语道:‘妈的!这个不识趣的小子!让他去碰碰壁吧!’说着,又隐回暗处。
  赵俊风循着碎石走道奔去,半晌之后,立即赶到现场五丈远处,果见一道纤细白影在五道黑影扑跃之中飘闪着。
  另有两名绿衫少女在旁紧张的瞧着。
  赵俊风一见那道白影虽然略显慌乱,却一时不会落败,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之后,立即缓缓的走了过去。
  两名绿衣少女在他走近丈余内之后,才发现了他,立听右边那位少女喝道:‘大胆小子,你是谁?怎么敢来此?’
  赵俊风心中一火,先怪叫一声之后,站住身子,答道:‘我叫赵俊风,是昨天晚上才来报到的,她是谁呀?’
  说完,朝手忙脚乱的白衫少女指了一下。
  原来那位白衣少女乍听婢女的叱喝,不由好奇的瞧了赵俊风一眼,哪知那五只獒犬也在此时‘奉命’攻击了!
  事出突然,她当然慌了手脚啦!
  那位婢女犹不知情,只听她不屑的道:‘哟!原来你就是玲珑馆的那位养狗少年呀!哼!你不够资格问她是谁?’
  赵俊风遭此羞辱,气得身子一颤,立即掉头就走。
  ‘站住!’
  ‘哇操!有何指教?’
  ‘哼!你擅闯至此,先站在那儿等候小姐的发落吧!’
  ‘哇操!原来她就是小姐呀!那么你们必是她的丫头啦?’
  ‘住口!你不够资格批评我!’
  赵俊风忍住心中的忍火,默默的瞧着人犬之斗. 那位白衣少女自从落入下风之后,在那五只獒犬纵跃似风的扑抓之下,情况更加的危险了!
  那两位婢女骇得缓绥的走了过去!
  陡听‘嘶!’一声,大黑已经撕下了那位白衣少女的右袖,立即露出一条白藕般的手臂哩!
  赵俊风瞧得心中暗乐:‘哇操!大黑,加油!’
  那位少女遭此一袭,身心一震,手脚更形混乱!
  不久,又是‘嘶’的一声,白衣少女的下摆已被三黑撕去了一截,骇得她情不自禁的低呼一声。
  那两位少女叱喝一声,立即扑了过去。
  大黑身为五犬的老大,立即扑向二女。
  五黑见状,立即扑向另位一位婢女。
  赵俊风正在暗中大乐之际,突听右前方飘来一阵轻微的衣袖破空声音,此时,天已近晓,他清晰的看见一位中年美妇掠了过来。
  那位中年美妇正是鲁德祥的元配夫人曾丽香,她匆匆的瞟了赵俊风一眼之后,立即瞧向斗场。
  此时,那两名婢女已被大黑及五黑玫得到处躲闪,白衣少女虽然稳了下来,却一时无法脱身。
  曾丽香立即朝赵俊风道:‘小风,喝止这群畜牲吧!’
  赵俊风一见她的相貌与小姐酷肖,心知必是局主夫人,心中虽然奇怪她为何会认识自己,却不敢拖延的立即喝道:‘过来!’
  那五只獒犬如奉圣旨一般,立即射向赵俊风!
  落地之后,一字排开,蹲坐在他的面前。
  白衣少女(鲁甄兰)连连吸了三口长气之后,恨恨的瞧了赵俊风一眼之后,身子一射,迅即离开现场。
  那两位婢女也瞪了他一眼,跟着离去了。
  曾丽香含笑道:‘小风,这些畜牲可真听你的话哩!’
  赵俊风身子一跃,跑到她的面前,躬身一礼,问道:‘请问,你是夫人吧?’
  曾丽香颔颔首,道:‘不错!方才那位白衣少女正是小女,那两位婢女名叫小甜及小芳,你把它们开入笼里吧!’
  说完,飘然离去。
  赵俊风一见她没有将她及小姐的名字说出来,心知她必然自恃身份高自己一等,不由暗暗火大!
  他默默的将大黑它们关入笼中之后,找了数条铁线开始系紧那些笼门,心中却暗暗决定有机会要给她们好看一下。
  隐在三丈外的吕玉贞突然双目连闪异采,旋即离去。
  ※※ ※※ ※※ ※※赵俊风用过早点之后,拿着工具正在进一步修理铁笼子之际,突听林不凡在屋外问道:‘小风,你在里面吧?’
  ‘对呀!林大哥,请进来吧!’
  林不凡不敢领教那五只獒犬,立即说道:‘免啦!我还有事哩!小风,局主在前厅等你,你去一趟吧!’
  赵俊风放下工具,走出屋子,低声问道:‘林大哥,你知道局主为什么找我吗?’
  林不凡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你惹了小姐啦?’
  ‘哇操!冤枉!我是好心好意的要劝小姐别逗大黑,哪知却被一个丫头训了一顿,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哩!’
  ‘小风,小甜却说你叫那些畜牲咬小姐的哩!’
  赵俊风心中暗凛,急叫道:‘哇操,小甜是不是长得此较瘦的那一个?’
  ‘对!就是她说的,她一向傲得很,你可要对她小心些!’
  赵俊风暗恨在心,道声:‘林大哥,谢啦!’立即走向前厅!
  他一踏入大厅,立见鲁德祥、吕玉贞及鲁甄兰端坐在椅上,六只眼睛皆瞧着他,令他暗暗骇凛不已!
  他忙上前向鲁德祥一揖,道:‘局主,早!’
  鲁德祥那张冷肃的面孔倏然一霁,含笑道:‘早!小风,昨夜还睡得好吧?’
  ‘哇操!老好!先礼后兵啊!’他忙应道:‘谢谢局主的关心,小的可能因为换了一个新的环境,有一点儿不习惯!’
  鲁德祥含笑道:‘只要过一阵子就会习惯的!小风,我替你介绍一下,这位吕姑娘乃是本门的使者﹍﹍’
  赵俊风忙一揖道:‘小的赵俊风拜见使者﹍﹍﹍’说着就欲下跪!
  吕玉贞右手挥出一股柔劲托住他的身子,脆声道:‘免礼!’
  那对媚目却深深的瞧着他。
  赵俊风一见她以柔劲托起自己,佯作重心不稳的向后退了二大步才稳住身子,神色立现一片惊骇!
  鲁德祥仍然含笑道:‘小风,这是小女,你们见过面了吧?’
  赵俊风见她面如桃红,却紧绷着睑,故意瞧向壁间的字画,心知她必然看自己不顺眼,心中亦不大爽快!
  不过,他仍然上前一揖,道:‘赵俊风见过小姐!’
  鲁甄兰冷哼一声,瞧也不瞧他一眼。
  赵俊风胀红着睑,不知如何自处?
  鲁德祥偷偷一瞧使者并无不满之色,立即低咳一声,道:‘小风,使者想去瞧瞧当日拚斗的现场,你还认得路吧?’
  赵俊风闻言,神色大骇:‘哇操!这个使者如此的精明,如果让她到现场一瞧,岂不是要‘穿帮’啦!’
  鲁甄兰冷哼一声,不屑的道:‘哼!心中有鬼,才会这样子!’
  赵俊风心中一动,暗一蹩气,脸孔立即一热,只听他低着头道:‘不错!我是有点儿怕鬼!不过,只要使者想去,我一定带路!’
  吕玉贞颔首道:‘好!就咱们三个人去!你去厨房领取干粮吧!’说完朝赵俊风及鲁甄兰各自一指。
  鲁甄兰不由神色一变。
  赵俊风见状,嘴挂冷笑走了出去。
  半个时辰之后,吕玉贞一身红衣劲服,鲁甄兰一身蓝衣劲服,背上各佩着宝剑随赵俊风离开玲珑镖局。
  赵俊风一身布衫长裤,肩上挂着一包干粮,拔足飞奔。
  出城之后,赵俊风走上山道,一路疾奔,一直到了通往‘玲珑馆’之路口后,他略一探视,立即朝林内奔去。
  他是存心带她们二人先转一圈之后,再作打算。
  他逢林便入,专拣棘荆多的地方跑,他自己自幼吃过苦,倒无所谓,吕玉贞和鲁甄兰却暗暗皱眉头. 尤其鲁甄兰从未吃过这种苦,更是暗暗叫苦,早已连鞘带剑取了下来,边奔边以剑鞘挥开那些荆棘。
  三人各相距丈余在林中穿梭不已。
  大约奔行一个多时辰,突听一声沉喝:‘站住!’
  只见寒光一闪,一个手执鬼头大刀的劲装大汉,自一丛杂树之后而急跃而出,挡住三人的去路。
  赵俊风街未决定是否要出手,只听吕玉贞冷哼一声,香风一阵,她已掠过赵俊风的身边,朝那人当胸劈出一掌。
  她的动作迅快无此,那汉子还未来得及闪避,吕玉贞已经一掌劈中他的胸膛,惨叫声中,那名汉子已飞了出去!
  ‘砰!’一声,尸体撞折一株树木之后,立即落地不动。
  赵俊风不由暗凛:‘哇操!好快的手法!好强的掌力!’
  他下意识的学着她那招式虚挥数下。
  鲁甄兰见状,不屑的嘴挂着冷笑。
  陡听一声:‘好大胆的臭娘们!’又有两个劲装大汉舞动刀光二父叉袭到,赵俊风忙叫道:‘哇操!小心!’
  鲁甄兰娇喝一声:‘看我的!’身子一冒,长剑出鞘,一迎上去,剑光一闪,立即刺向左面那汉子。
  那汉子措手不及,她那宝剑已是一送一带,只听那汉子惨叫一声,腰腹之间,被划开一道裂口,肠子立即流了出来。
  赵俊风不由吓了一跳!
  鲁甄兰连眉头也未皱一下,立即又刺向另一个汉子。
  那汉子一招‘拦江截斗’,竟已架开那一剑。
  鲁甄兰秀眉一挑,突然疾攻三剑,剑剑相连,迅疾辛狠兼而有之,立即将那汉子逼得手忙脚乱,后退不迭!
  鲁甄兰连展三招,虽然逼退对方,但未能把他置死,自觉脸上无光,剑势一紧,又连攻出三招。
  这三招剑式才出,更形凌厉。
  那汉子虽然挡住了她的第一招,却在第二招上被她一剑削去头颅. 赵俊风脱口喝道:‘哇操!好厉害!’
  右手早巳跟着此划着。
  鲁甄兰闻言,心中暗喜,却仍然扳着脸不说话。
  突听一阵厉啸之声自远处传来,那啸声高亢无此,入耳生疼,吕玉贞肃然说道:‘来人功力甚高,你们要多加小心!’
  赵俊风忙自地上拣起一把鬼头刀,站在她的左侧。
  只见十七、八条人影,自远处飞掠而来。
  来人之中,有四位已是半百之人,只见他们一身长衫,目光如炬,两太阳穴高高突起,看来都是内外双修的高手。
  另外十四人大汉多在四旬左右,掠近之后,干净俐落的把他们三人重重围在当中,人人目现寒芒,分明心中充满了怒火!
  为首那名老人一瞧见吕玉贞,神色一凛,沉声道:‘我道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原来是玲珑门的吕使者,请问他们犯了何罪?’
  吕玉贞冷冷的道:‘姓侯的,别人含糊你们‘四象帮’,姑奶奶可是丝毫不放在眼中,你们还不让路,莫非想死不成?’
  为首那名老人乃是‘四象帮’之帮主侯伦,他身边那三名老者乃是‘四象帮’
  之三名副帮主,今日一大早即来拜访‘天残八怪’。
  哪知人去庄空,他们正在庄中搜查之际,却听远处传来手下弟兄的惨叫声,侯伦立即率众赶了过来。
  此时一听吕玉贞的口气如此狂傲,侯伦立即仰天厉啸!
  吕玉贞嘴挂着冷笑,右掌朝地上一招,一片枯叶立即飞入她的掌中,只见她冷哼一声,暗中运起一股真力!
  那片枯叶倏然升空飞起,直向上飞去,飞到丈来高,忽然转了一个圆弧,对着止笑凝神待敌的侯伦头上飘然落去。
  那片枯叶落势倏疾,向他的脸上掴去。
  侯伦伸手一抓,只见那片枯叶忽然一斜,竟似有灵性一般,从他的五指之中一滑而过,飘了出去。
  吕玉贞右掌轻轻的一挥. 那片枯叶一个旋转,又复飘了间来。
  侯伦脸上泛出惊容,手法一变,五指一开一合,射出五股指劲,先制住那片枯叶,第二次出手,才把它抓住。
  他那张老脸不由一红!
  吕玉贞冷冷的道:‘姓侯的,你还想动手吗?’
  ‘这﹍﹍’
  在侯伦右侧的那名副帮主管忠豪一见帮主当众被辱,他只觉睑上无光,暴喝一声,立即一掌劈了过来。
  吕玉贞叱声:‘放肆!’立即一掌挥了过去。
  两道掌劲一接,立即发出一声暴响。
  管忠豪蹬蹬蹬蹬连退四大步,才稳住身,由他那急剧起伏的胸膛,可见他已经是气血翻腾,内心大骇了!
  环立在他身后的三名大汉亦一脸骇容的退避一旁。
  侯伦一见势如骑虎,上下两旁,喝声:‘上!’立即扑向吕玉贞,另外两名副帮主亦挥动双掌,挟攻而至。
  另外十四名大汉分别围向鲁甄兰及赵俊风.
  第八章 奇童苦练壮阳功
  鲁甄兰右剑连挥,左掌疾劈,一面拒敌,一面喝道:‘过来!’
  赵俊风不敢开玩笑,立即靠近她的身边。
  管忠豪待气血稍平之后,立即加入夹攻,四象阵立即困住了吕玉贞。
  鲁甄兰虽然使出全力,但因为要分心照顾赵俊风,虽然先后伤了三、四人,却已累得气喘嘘嘘了!
  那些大汉看住她的弱点,稍攻即退,存心要累垮她。
  赵俊风见状,喝声:‘哇操!’双掌握着刀把,双臂挥动鬼头刀,‘呼呼’声中,立即冲向一名大汉. 那名大汉狞笑一声,一刀劈了过来!
  ‘砰!’一声,刀光一闪,那名大汉闷哼一声,手中大刀已被磕飞,握着鲜血淋漓的虎口,拚命的朝后退去。
  另外两名大汉咦了一声,立即围了过来。
  鲁甄兰一剑迫退一名大汉,急叫道:‘回来!’
  赵俊风却再度疾抡鬼头大刀,朝那两名大汉劈去。
  那两名大汉一见刀风甚疾,立即避了开去。
  突听鲁甄兰闷哼一声,赵俊风偏首一瞧,只见她以左掌捂着左腿,右剑疾削,迫退了三名大汉之后,立即以剑柱地。
  看样子,她已中了暗算。
  赵俊风急忙扑了过去,问道:‘小姐,你怎么啦?’
  鲁甄兰吸口气,左手食中二指一骈,封住左腿穴道,喝道:‘少啰嗦!小心他们的暗器!’说完、一剑迫退袭近之大汉. 赵俊风仍然以双掌握刀,扫向逼近之大汉. 盏茶时间过后,两人已经险象环生了。
  吕玉贞虽然武功了得,但是侯伦四人阵法精奥,挪移又速,加上随时击出暗器,因此,任她如何的拚命,仍然脱不了困。
  此时,她一见赵俊风笨拙的刀法,立即喝道:‘小风,用‘开碑八掌’!’
  赵俊风闻言,不由暗骂自己道:‘哇操!我真是晕了头啦!’
  只听他喝道:‘哇操!要命的快逃!’
  双掌一松,鬼头刀疾射向一名大汉!
  那名大汉只觉一道劲风自腰侧掠过,不由吓出一身的冷汗。
  赵俊风却已双掌上下左右连挥,记记掌力劈了出去!‘轰﹍﹍’掌声之中,已经有五人受伤倒地了。
  ‘暗青子!’
  赵俊风听不懂黑话,正在一怔之际,却听鲁甄兰急道:‘小心暗器!’他急忙朝那些临身的细物挥了出去!
  倏听鲁甄兰闷哼一声,身子立即萎缩在地。
  吕玉贞急喝道:‘别管她,快攻!’
  赵俊风不敢抗命,急忙连挥双掌!
  场中立即又传出数声惨叫!
  可惜,赵俊风双足固定不动,那些人又身手灵活,寻隙闪避,因此场面立即陷入僵困之中。
  吕玉贞一面逐渐朝赵俊风移近,一面叫道:‘小风,踏巽位!’
  ‘哇操!使者,巽位在哪边呀?’
  ‘唉!你﹍﹍真是的!啊﹍﹍’
  原来侯伦已经趁机一掌劈中她的右肩了!
  赵俊风心中一急,叫道:‘哇操!使者,你不要紧吧!’
  吕玉贞一招落败,岂敢分神,喝道:‘我没事。快过来帮忙!’立即足下连踩七星,以左掌拒敌了。
  不久,立听她再度闷哼一声,后背又中了一掌。
  赵俊风见状,心中一急,顾不得泄露身份,立即足踩‘如意步法’,身似鬼魅般飘闪,掌中已使出‘如意掌法’。
  那些大汉欲攻不着,欲闪不及,立即相继惨叫栽倒。
  赵俊风抬目一见吕玉贞已经摔倒在地,侯伦右掌一扬,急忙喝声:‘哇操!住手!’右掌一挥,一道狂飙攻了过去。
  身子也在同时扑了过去。
  侯伦只觉身后一窒,心知来掌甚疾,顾不得伤人?急忙朝侧一退,那知刚好撞上赵俊风劈出的左掌。
  ‘啊!’一声,侯伦立即喷出一口血箭,身子疾摔而出。
  赵俊风顾不得追杀,立即问道:‘使者,你﹍﹍’
  ‘别管我!杀!’
  ‘是!’
  赵俊风刚抬起头,管忠豪三人早已不约而同的分成三个方向逃散而去,他怒吼一声,就欲追去。
  吕玉贞喝道:‘站住!把侯老鬼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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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伦自知逃避不了,悲吼一声之后,扬掌自碎天灵而亡。
  赵俊风不由怔住了!
  吕玉贞头巍巍的站起身子,朝四周一瞧之后,道:‘快去把小姐抱过来!’说完,盘坐在地,取出三粒药丸,匆匆塞住口中。
  赵俊风却站在原处犹豫不决!
  ‘小风,你还在发什么呆!再拖下去,会出人命的!’
  赵俊风跑过去一看鲁甄兰果然已经脸色苍白的昏倒在地,立即挟起她跑回到吕玉贞的身边。
  吕玉贞匆匆的瞧了一眼,叱声:‘好阴狠的小贼!’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磁石,道:‘小风,把她的衣服脱光!’
  ‘哇操!这﹍﹍我﹍﹍’
  ‘小风,你没有看见她身上钉着那么多的毒针呀?再拖下去的话,看你如何对鲁德祥交代!’
  说完,立即闭上双目。
  赵俊风朝那两名受伤躺在地上的大汉瞪了一眼,喝道:‘哇操!你们在看什么看?还不把解药丢过来,快滚蛋!’
  那两人相视一眼,果然掷过一个褐瓶,爬起身子,相扶而去。
  赵俊风硬着头皮,颤抖着手解开那一排又密又紧的扣结之后,立即看见她的那件白色肚兜上面钉了十余枝蓝汪汪的细针。
  那些毒针钉得真缺德,居然涵盖了她的胸腹之间. 赵俊风将吕玉贞的那个小磁石朝细针一凑近,果然顺利的吸出了那些毒针,他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却听吕玉贞沉声道:‘再看一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中针?’
  赵俊风突然想起小姐是左腿先受伤的,只好硬着头皮褪下了她的长裤,赫然看见她的左大腿及亵裤上面各钉着三支细针。
  他不由全身一热!
  他颤抖着手吸出那六支细针之后,已是满头大汗了。
  看样子,他似乎挺累的!
  吕玉贞瞧得嘴角含着笑容,却沉声道:‘把那瓶药丢过来,顺便剥光她的身子,准备替她擦解药!’
  赵俊风将那个褐瓶丢过去之后,颤抖着手替她脱光了身子,当他一瞧见她的那对高挺的玉乳,急忙闭上眼睛。
  吕玉贞检查过那瓶解药之后,双目一阵连闪,立即取出一粒火红药丸,又倒出一小团解药,走了过来,塞入鲁甄兰的口中。
  ‘小风,这瓶药果然是解药,你先将药粉抹在她的伤口,然后轻轻的在每个伤口揉一百下,记住,至少要揉一百下!’
  赵俊风不知吕玉贞的个性偏激,存心要让赵俊风替这个孤傲无此的鲁甄兰‘破身’,因此,暗中塞入一粒媚药。
  然后,她又郑重的吩咐他要好好的抚揉鲁甄兰的敏感部位,她存心要看一看鲁甄兰会浪到什么程度。
  赵俊风一见使者在旁监督,一点也不敢马虎的在她的双乳附近伤口轻揉着,那根‘话儿’早就又‘立正’了。
  吕玉贞瞄了那团隆起处一眼,心中不由一荡!
  只见他将赵俊风的右掌移到鲁甄兰那个‘毛乎乎’的神秘地带,道:‘轻轻的揉,别忘了要揉一百下!’
  说完,制住了鲁甄兰的麻穴。
  赵俊风见状,怔道:‘使者,你怎么制住她的麻穴?’
  ‘格格!这样子她才不会乱动!小风,你也知道穴道呀?’
  赵俊风心中暗凛,急中生智的道:‘知道一些,林总管曾经教过我!’
  吕玉贞盘坐在他的身边,脆声道:‘小风,今天幸亏你大展神威,否则,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赵俊风强自镇定的道:‘使者,我是在情急之下,到处乱跑,边跑边挥掌,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嗯!小风,你怎么会有那么雄浑的内力呢?’
  赵俊风一见她起疑,立即将昔年巧服那十余粒红色山果之事说了出来,听得吕玉贞双目连闪,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陡听鲁甄兰‘哎唷!’呻吟一声!
  赵俊风急忙移开双掌。
  吕玉贞回过神,脆声道:‘甄兰,你体中的毒针已被小风吸出,他正在替你上药治疗,你不可乱动!’
  说完,瞧了赵俊风一眼!
  赵俊风急忙将双掌按在她的右乳及穴口轻轻的揉着。
  鲁甄兰只觉一阵酸痒袭上全身,忙颤声道:‘别﹍﹍揉﹍﹍那﹍﹍儿﹍﹍’
  吕玉贞脆声道:‘甄兰,毒针药性甚烈,虽已抹药,却必须轻揉一阵子,否则,无法将那些毒素去尽. ’
  突听鲁甄兰的腹中起了一阵雷鸣,只听她羞道:‘使者,我!’
  吕玉贞急道:‘小风,把小姐的衣衫拿开!’
  说着,拍开她的麻穴。
  赵俊风刚依言拿开她的衣衫,却见她急忙爬起身子。
  哪知,就这一阵挣动,只听一阵‘劈啪’连响,她已排出一堆腥臭的黑色之物,羞得她不知如何自处?
  赵俊风瞧得大骇不已:‘哇操!她会不会被我揉坏了肚子啦?’
  吕玉贞一见她一直蹲着,却没有继续排出毒物,心知她必在害羞,立即掏出一条丝巾,递了过去。
  鲁甄兰擦净下身之后,拿起地上的衣衫立即射到一株大树后面,‘悉悉索索’
  的开始穿着。
  吕玉贞暗暗笑道:‘小丫头,我看你等一下怎么浪法?’
  赵俊风却怔怔的瞧着鲁甄兰站立的那株树,心中暗忖:‘哇操!还好她没有事,否则,我就伤脑筋了!’
  鲁甄兰穿妥劲服,自树后走了出来,一见到赵俊风的神情,她不由娇颜抹霞,立即低下了头. 此时,她的心情可说复杂极了!
  吕玉贞脆声道:‘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说完,迳自走向前去。
  赵俊风跟着走了盏茶时间之后,一见环境似乎有点儿眼熟,抬头朝四周一望,不由骇得叫出声来。
  吕玉贞诧道:‘小风,你怎么啦?’
  赵俊风硬着头皮道:‘使者,我们那天就是在前面那栋庄子前面被人攻击的,这﹍﹍怎么办?’
  吕玉贞神色一凛,忙低声道:‘甄兰,你替我上药!’
  说着,坐在地上脱下了上衣!
  上衣一脱,她的上身立即一片赤裸,那对丰满又高耸的奶子立即炫耀的呈现在赵俊风及鲁甄兰的眼前。
  赵俊风慌忙转过身,一颗心儿却怦然跳个不止!
  鲁甄兰也羞得垂下了头. 她不由暗暗佩服使者果真养生有道,光是那对匀称的奶子就合她自叹不如了,怪不得爹会那么推崇她!
  吕玉贞服下三粒疗伤药丸之后,低声道:‘甄兰,麻烦你替我推宫活血,小风,你仔细的学习,开始吧!’
  说着,双目一闭,开始调息!
  吕玉贞这一招可真高明,既可疗伤,又可令鲁甄兰因为催运真气,加速媚药的发作,更可引发小风的淫兴!
  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
  果然不错!盏茶时间过后,她身上的掌伤已近痊愈,鲁甄兰已经面红耳赤,心跳急速了。
  赵俊风紧盯着吕玉贞那对丰满的奶子,胡思乱想道:‘哇操!想不到会有这么大,这么好看的奶子!’
  那根‘话儿’早巳翘得半天高了!
  鲁甄兰一见使者身上的掌痕已经消失,脉象也平和了,立即松手,暗暗提聚功力企图压住波涛般的‘心潮’。
  哪知,不但久久无法入定,而且全身更加臊热!
  一股酥、酸、麻、痒的复杂感觉令她全身难过不已,那对美目情不自禁的瞄向了赵俊凤. 赵俊风瞧得打了一个颤抖,不由也痴痴的瞧着她。
  吕玉贞自入定之中醒转过来,悄悄睁目一瞧,心中暗喜之余,右掌轻轻的一挥,立即将赵俊风推向鲁甄兰. 赵俊风‘哎唷’叫了一声,却已撞入她的怀中。
  鲁甄兰被他郝男性气息一薰,整个的崩溃了,只见她紧紧的搂住赵俊风,樱唇娇嘘嘘的在他的脸上亲着。
  终于,两张嘴唇粘在一起了!
  两人身子一颤,立即贪婪的热吻着。
  鲁甄兰四肢紧紧的粘着他的身子。
  下身更是频频朝他那‘话儿’顶着。
  两人吻得鼻息咻咻,却仍不愿分开!
  一直到实在快要受不了,她才挣开身子。
  赵俊风暗叫一声:‘哇操!’胸部急促喘息起伏着。
  陡见鲁甄兰双腕抓住自己的襟扣,倏地往外一扯,‘普﹍﹍’声响中,那件劲衫已经被撕成两片了!
  赵俊风不由一怔!
  倏见她一不作,二不休,双手再度用力一扯,那件肚兜立即破成两截,那两团高挺的玉乳立即跃了出来。
  赵俊风只觉喉咙一干,急忙猛吞口水。
  鲁甄兰略一犹豫,倏然抓向赵俊风的衣襟。
  赵俊风吓了一大跳,双手往外一推。
  哪知,入手处,居然碰到她的那对雪白玉乳,吓得他慌忙缩回手,就这一阵耽搁,‘撕’的一声,他的前襟已被扯破。
  他‘哇操!’叫了一声,就欲闪开!
  鲁甄兰却已压住他,猛扯着他的衣衫。
  赵俊风在慌急之中,一见吕玉贞坐在丈余外,笑嘻嘻的瞧着自己,不由而上一热,就欲把她推开. 耳边却听到吕玉贞传音道:‘小风,看样子她的体内毒素尚未完全排尽,你就辛苦一点吧!我会替你做主的!’
  赵俊风闻言,立即想起龙玉瑟,身子不由一凛!
  哪知就在这时,鲁甄兰已经下身一挺,将他的‘香菇头’吞了进去,急得他双手一挥,就欲推去。
  吕玉贞见状,曲指一弹,立即制住他的麻穴!
  赵俊风只觉‘香菇头’又紧又疼,偏偏鲁甄兰疯狂的挺动着,疼得他叫道:‘使者,能不能设法叫她轻一点?’
  吕玉贞闻言,不由噗嗤一笑,道:‘她的体内之毒已经开始发作了,你就暂时忍耐一点吧!’
  说完,悠悠哉哉的欣赏着这幕‘活春宫’。
  鲁甄兰只觉穴内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逼得她不住的挺动及摇动着,处子之鲜血渗渗流了出来。
  此时,赵俊风由于她的穴内有了鲜血、淫水之润滑,不但不再觉得疼痛,而且逐渐有了舒服的感觉,双目立即紧盯着那对抖个不停的双乳。
  吕玉贞见状,会意的微微一笑之后,立即拍开他的穴道。
  赵俊风一发现双方能够活动了,立即捏住那对玉乳,不住的按摸着,奈因她的挺动太剧烈,经常让它溜了开去。
  青春的火焰不住的燃烧着!
  两具雪白的身子不住的耸动着。
  汗水不住的滴着。
  殷红的处子之血,汩汩的流着。
  吕玉贞不由暗暗赞美赵俊风虽然年纪轻轻的,却如此骁勇善战,相信只要妥加调教,一定可以完成自己的计划。
  她正在幻想着自己的计划得逞之时的美景,陡听赵俊风‘啊!’的叫了一声,身子开始急剧的挺动着。
  吕玉贞心知他已经差不多了,立即掏出一粒绿色药丸塞入鲁甄兰的口中,身子一闪,立即掠入庄院内。
  赵俊风只觉全身一畅,一阵哆嗦之后,立即开始‘射击’。
  鲁甄兰自服下那粒解药之后,神智渐醒,可是,由于全身舒畅连连,她情不自禁的继续挺动着。
  此时,一被赵俊风的阳精密集射击,她打了一个哆嗦之后,立即停止挺动,不过,全身的汗毛却已全部‘立正’了!
  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两人终于停止了动作。
  只有身子仍然不时的哆嗦着。
  泄!尽情的泄着!
  好久,好久,两人不约而同的吐口浊气,只觉身子一阵轻松。
  赵俊风一见她只是瞧着自己,并不说话,心中不由惴惴不安:‘哇操!她不知道会对自己采取什么行动?’
  于是,暗暗提聚功力于双掌。
  哪知,鲁甄兰却默默的站起身子,赵俊风不由一怔:‘哇操!她怎么会变得如此温驯呢?会不会另外有诈呢?’
  鲁甄兰刚站起身子,立即闷哼一声,柳眉一皱,伸手按着下腹,踉跄的拾起破衫默默的走向一株大树后面。
  赵俊风莫名其妙的怔了一阵子,捡起那些破衫,一见实在破得太不像样了,立即苦笑不已!
  突听树后传来鲁甄兰的嘤咛饮泣声音。
  赵俊风不由一怔:‘哇操!这是怎么回事呢?似她这么凶的‘查某’怎么突然哭起来了呢?我﹍﹍我该怎么办呢?’
  倏听一阵衣衫破空声音自庄内传出,赵俊风偏首一瞧,只见吕玉贞神色正肃然的自墙后掠了出来。
  吕玉贞迅即射至他的面前,突见她的那对美目一亮,轻咦一声,身子一蹲,伸手欲抓他的‘话儿’!
  赵俊风下意识的后退开去,以手捂住下身,胀红着脸,问道:‘使者,你﹍﹍你是﹍﹍怎么啦?’
  吕玉贞那对媚目射出异光,道:‘小风,把手移开,让我再瞧瞧!’
  ‘使者,我﹍﹍我﹍﹍’
  吕玉贞脸色一沉,叱道:‘少啰嗦!把手放开!’
  躲在树后暗泣的鲁甄兰闻声,立即停止哭泣,悄悄的探首一瞧,只见那个小冤家正胀红着脸移开那双手。
  吕玉贞低叹一声:‘香菇头!天呀!真的是香菇头!’
  一顿之后,道:‘小风,过来一下!’
  赵俊风心知她在‘鉴定’自己的‘老二’,只觉十分的难为情,却又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只好低着头走了过去。
  吕玉贞右掌托起那根软绵绵的‘话儿’,轻拍三下!
  嘿!它奇迹般的又翘起来了!
  赵俊风又羞又窘,恨不得地下有个缝能够钻进去。
  吕玉贞蹲在地上,右手食、中、姆三指在那‘话儿’轻轻的捏弄着,双目则仔细的在那个大锥形‘枪头’打量着。
  鲁甄兰也仔细的打量着那个方才顶得自己全身舒服不已的‘香菇头’,心中不由觉得‘怪怪的’!
  吕玉贞爱不释手的捏弄一阵之后,脆声道:‘小风,剥死人的衣衫来穿吧!咱们准备回去吧!’
  说着,樱唇轻轻的亲了‘香菇头’一口。
  赵俊风‘哇操’叫了一声,打了一个冷颤!
  吕玉贞却格格浪笑着。
  她一发现赵俊风居然拥有万中难以得一的‘香菇头’,心中实在惊喜万分,若非顾忌随时会有强敌来袭,她早就先浪一阵再说了!
  赵俊风暗暗估量身裁,剥下两名大汉的衣衫之后,默默的递一套给鲁甄兰,然后,迅速的穿着起来。
  吕玉贞暗暗赞许赵俊风的细心及体贴,心中却暗暗猜测‘天残八怪’为何会为‘如意门’余孽效力,以及究竟有多少人替他们效力。
  因为,她刚才掠入庄中一瞧,发现一些怪异的衣衫,心知必是身有缺陷的‘天残八怪’所穿之物,因此,立即确信赵俊风所言不假。
  赵俊风穿妥衣衫之后,一见虽然略显宽松,却此光溜溜被使者又瞧又捏强多了,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吕玉贞含笑问道:‘小风,你喘什么气?’
  ‘哇操!莫啥米!使者,那一天我们就是在这儿碰见八个又丑又怪的人,我们要不要进去看一看?’
  ‘不必了!我已经进去瞧过了,此地乃是‘天残八怪’潜居之处!里面邪里邪气的,咦?小风,你在找什么?’
  ‘使者,我在找那一包干粮,刚才急着打架,不知把它们丢到哪儿啦?’
  说着,双目一亮,自丈余外草地上找到那包干粮. 赵俊风打开包袱及油纸,将那些干粮分别递给吕玉贞及鲁甄兰之后,自己取出一份干粮啃咬着。
  吕玉贞朝低头不语的鲁甄兰道:‘甄兰,看开些!小风自现在起就是你的师弟了,他不再是玲珑镖局的下人了!’
  鲁甄兰急道:‘使者,我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甄兰,你该改口了吧?’
  ‘是!兰儿拜见师父!’
  说完,必恭必敬的行了三跪九叩之礼. 赵俊风暗暗一咬牙,立即也唤声:‘师父!’恭敬的行了三跪九叩之礼,然后朝鲁甄兰躬身一礼,道:‘师姐,你好!’
  鲁甄兰娇颜一红,低声应道:‘师弟,你好!’
  吕玉贞欣喜得格格笑个不停!
  赵俊风低着头,一边吃东西一边思忖道:‘哇操!这个‘三八’使者收自己为徒,看样子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一向眼高于顶,孤傲无此的鲁甄兰面对这种遽变,更是难以适应,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打量着赵俊风. 她这一仔细打量,发现沉思中的他居然隐隐透出一股威仪及煞气,芳心剧震之余,更加仔细的打量着他。
  赵俊风却毫不知情!
  吕玉贞却在暗暗计划如何扳倒那两名副门主。
  三人各有所思,因此,一份干粮,足足吃了半个时辰才吃完,只听吕玉贞脆声道:‘小风,我先授以一套‘迷踪步法’,既可弥补你那套‘开碑八掌’之不足,又可运用于躲闪强敌之攻击。’
  ‘哇操!太好啦!经过今天这一战,我才发现光是站在原地不动,实在吃亏太大了,师父,你什么教我‘迷踪步法’?’
  ‘现在!兰儿,你也一起学一学吧!以你的武功底子,很快就可以学会的!’
  鲁甄兰虽然与吕玉贞只是相差二十岁,但是既然已经心服口服的拜她为师,当然只有恭敬的应声:‘是!’
  吕玉贞边传授口诀边以树枝在地上比划着。
  她连着解说三遍之后,立即展开步法,缓缓移动着。
  鲁甄兰专心一意的瞧着!
  赵俊风却心情激动万分,因为,他发现吕玉贞所授之‘迷踪步法’居然与‘如意步法’有八分酷似。
  除了两三处精妙之处略有不同以外,简直就是‘如意步法’嘛!
  他哪知,昔年其父竺正佑被卓川及卓宇和一名副门主夹攻之时,一直以‘如意步法’及‘如意掌法’拒敌。
  凝立在一旁的玲珑门门主当然暗中记下他的武功招数了,因此,玲珑门的使者级以上,重要干部皆会‘如意掌法’及‘如意步法’。
  这也正是玲珑门在近十余年来隐隐凌驾各大门派的主要原因。
  吕玉贞连使三次身法之后,一见赵俊风只是怔怔的瞧着自己,立即停身问道:
  ‘风儿,你在想什么?’
  赵俊风神色一凛,急忙答道:‘哇操!好美喔!’
  ‘咦?什么意思?’
  ‘师父,你方才使出‘迷踪步法’之时,好像是凌波仙女一般,我﹍﹍’
  鲁甄兰不由瞄了他一眼,他立即住口不敢再言。
  吕玉贞格格一笑,道:‘风儿,师父老了,哪里此得上你的师姐呢?兰儿,我瞧你看得挺专心的,练一赵吧!’
  鲁甄兰倏然娇颜一红,低声道:‘师父,兰儿的行动有点儿不便!’
  吕玉贞知道她刚破身,立即笑道:‘风儿,你练一趟吧!’
  ‘哇操!我﹍﹍我恐怕不行哩!’
  口中说着,却一边念着口诀,一边东摇摇,西幌幌的使了一遍。
  吕玉贞笑道:‘风儿,你太紧张了!简直是在练‘醉拳’嘛!不过,步法是踏对了,所差的是‘步眼’及心情要放松,有空时要多练习,走吧!’
  说完,掠了出去。
  鲁甄兰刚踏出一步,只觉下身一阵裂疼,身子不由一阵踉跄!
  她刚要稳住步子,却觉纤腰被一只温热的手掌一搂,耳边传来赵俊风低声道:
  ‘师姐,对不起!是小弟害了你!’
  她只觉身子一轻,已被他拦腰挟起了。
  她忙挣扎道:‘你﹍﹍放开我!’
  赵俊风低声道:‘哇操!师姐,师父已经走远了,你给我一个献殷勤的机会吧!’
  说着,双足连奔,跑了出去。
  鲁甄兰羞涩的以剑鞘拨开二人身前的荆棘,默然无语. 吕玉贞存心给他们亲近的机会,顺着荆棘的痕迹,疾驰而去。
  鲁甄兰一见赵俊风吃力的奔跑,立即低声问道:‘你!不会轻功呀?’
  ‘是呀!根本没有人教我嘛!’
  ‘你知道运功之方法吧?’
  ‘哇操!我懂!’
  ‘那就简单了!咱们停一下吧!’
  赵俊风眼见不远处有一片空旷之处,跑了过去之后,立即放下她,同时替她取去粘在衣衫上面的荆棘。
  鲁甄兰一见他如此的体贴,心儿觉得甜蜜蜜的,立即将提气之法告诉他,同时,忍住下身的疼痛亲自作了示范。
  赵俊风其实早巳经由龙玉瑟的指导之中学会了这些招式,此时一见她疼得满头大汗,立即先以衣袖替她拭汗。
  鲁甄兰感动得柔声道:‘师弟,你练练看吧!’
  赵俊风颔颔首,故意试了二次之后,才学会纵跃之法,只见他叫道:‘哇操!
  我学会了!师姐,我背你!’
  ‘这﹍﹍这﹍﹍’
  ‘师姐!反正也没有人看见,来吧!’
  说完,双膝一曲,蹲在她的身前。
  鲁甄兰一想自己反正已经是他的人了,何必再矫情,立即红着脸,持着钢剑,伏在他的背上,低声道:‘走吧!’
  赵俊风双手兜着她的双腿,站起身之后,只觉背部被她那两团玉乳顶得怪怪的,一时居然无法提气,只好快跑而去。
  鲁甄兰破天荒的被男人背着跑,只觉双乳及下身传来阵阵酥痒,呼吸也急促起来,立即又想到‘歪处’去了。
  好半晌之后,她稍为‘习惯’了,一见他仍然在奔跑,立即低声问道:‘师弟,你怎么不使用轻身之术呢?’
  她凑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吐气如兰,令他的气血再度一阵沸腾,只听他哑声道:‘师姐,我﹍﹍我又忘了呀!’
  鲁甄兰心知他的心情必也和自己一般,立即低声道:‘师弟,别胡思乱想!先吸口长气,静下心神,自然可以纵跃了!’
  赵俊风停下身,凝神静气半刻,果然气机盎然,全身舒畅,立即低声道:‘师姐,我要出发了!’
  说完,身子疾驰而去。
  鲁甄兰只觉他的身子越来越平稳,驰行之速也越疾,她不由暗骇他为何会有如此充沛的内力?
  赵俊风一口气奔驰出四、五里之后,才换口气,道:‘师姐,小弟方才的表现,还算马马虎虎吧?’
  ‘师弟,你怎么会有那么充沛的内力呢?’
  赵俊风轻声一笑,边奔驰边将自己巧服那些山果的情形说了出来!
  鲁甄兰又详细询问了山果的形状之后,欣喜的道:‘师弟,你真是福缘深厚,居然服下‘千年血枸杞’?’
  ‘哇操!师姐,你也有吃过呀?’
  ‘我哪有那种运气!我是从一本古书上面看过‘血枸杞’的记载,待会儿回去之后,我拿给你看吧!’
  ‘哇操!师姐,你可知道那只兔子把我整得多惨!’
  ‘嘻嘻!若非如此,你怎能吃得到‘血枸杞’呢?师弟,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不但已具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而且全身不惧百毒了!’
  ‘哇操!真的有这种事情呀?’
  ‘不错!不过,你最好别轻易向人提起此事,否则,必有人会动你的脑筋!’
  ‘哇操!什么意思?’
  ‘师弟,如果把你剁成细块,放入炉中,和药炼制,一定可以炼出不少的增进功力药丸,还有,哎呀﹍﹍’
  ‘师姐,你怎么啦?’
  ‘我﹍﹍我﹍﹍怪不得她﹍﹍唉﹍﹍怎么办?’
  赵俊风停下身子,放下她,问道:‘师姐,你怎么啦?’
  鲁甄兰脸色苍白,秀目含泪,低声道:‘师弟,师父精谙采补之术,她方才一直摸着你的‘那个’,恐怕﹍﹍’
  ‘哇操!什么叫做‘采补之术’?’
  ‘这﹍﹍这﹍﹍唉!叫我怎么说呢?’
  ‘师姐,是不是把小弟的‘那个’采下来去进补?’
  说着,下意识的捂住下身。
  鲁甄兰红着睑摇头道:‘不是!师父经常利用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偷偷的吸取别人的内功,对了,她知不知道你吃过‘血枸杞’?’
  ‘知道!是我告诉她的!’
  ‘啊!完了!难怪她会收你为徒!’
  说着,早已泪下如雨了!
  赵俊风虽然不知道师父是如何吸取别人的内功,但是一见她如此的骇怕及伤心,他自己也觉得十分的不安!
  ‘师姐,别担心!只要小弟不和师父在一起,不就没事了!’
  ‘唉!师弟,你想得太天真了!师父能够以一个女流之辈,在四十岁不到,即担任本门的首席使者,岂是易与之辈。她既然对你有了兴趣,你又怎能逃脱她的手掌呢?唉!希望她不会做得太绝!咱们先回去吧!’
  说完,拭去睑上的泪水。
  赵俊风背着她边驰边想:‘哇操!如果照她之言,我岂不是自己送入虎口了吗?
  不行!我必须找出应付之计。’
  ‘师姐,有没有方法应付‘采补之术’?’
  ‘有的!可惜,书中记载甚少,据我所知,连本门门主也不敢和师父在一起哩!
  可见她的采补之术已经很高明了!’
  ‘哇操!我该怎么办?’
  ‘师弟,我相信师父不会害你的,大不了吃点亏损失一些而已,我会找一些灵药替你补一补的!’
  ‘哇操!我怎么会遇上她呢?有够衰!’
  ‘嘘!小声些!师父的个性反覆无常,经常在谈笑之中杀人哩!你以后尽量不要和她单独在一起吧!’
  ‘是!是!师姐,你可要多照顾我呀!’
  ‘我会的!’
  赵俊风闻言,内心稍安,全力奔驰盏茶时间之后,立即发现吕玉贞已经含笑站在山道上等候自己了。
  他忙停下身,问道:‘师父,累你久等了,真对不起!’
  吕玉贞脆声道:‘没关系!我也刚到不久!风儿,想不到你的轻功如此高明!’
  赵俊风放下鲁甄兰,笑道:‘哪里!我是现买现卖,方才经过师姐临时‘恶补’,马上胡乱使了出来,请师父多指教!’
  鲁甄兰低唤一声:‘师父!’立即垂头不语. 吕玉贞心知她在害羞,立即脆声道:‘风儿,好好照顾师姐,我尚有事先回镖局去啦!’说完,转身飘然离去。
  鲁甄兰等她消失影子之后,缓缓向前行去,同时低声道:‘师弟,你有没有发现师父的轻功身法很高明?’
  ‘对呀!我看她走得很轻松,却一下子就不见人影了!’
  ‘唉!这全是因为她有一身精湛的功力所致,你只要步法纯熟之后,不难到达她的境界,就怕被她毁去功力!’
  ‘哇操!师姐,我会与她保持距离的!’
  ‘唉!希望她不会有心要害你!’
  两人默默的顺着山道行走,陡见远处射来两条人影,赵俊风凝目一瞧,讶道:
  ‘哇操!小甜和小芳怎么来了?’
  鲁甄兰唔了一声,仔细一瞧,一见小芳手中提着一个小布包,立即会意的道:
  ‘她们是送衣衫来的!’
  果听小芳唤道:‘小姐,你果真回来了!’
  鲁甄兰忍着下身的不适,掠上前去,接过那个小布包立即掠入右侧林中,小芳及小甜却瞪着双目监视着赵俊风. 赵俊风心中冷笑,却迳自疾掠而去。
  鲁甄兰在林中更过女衫,仔细的整理片刻之后,掠回山道一瞧,急忙问道:‘小芳!小甜!他呢?’
  小芳不屑的道:‘小姐,那奴才识趣的先走了!’
  鲁甄兰急得右脚一跺,倏觉下身被震得一阵剧疼,不由闷哼一声,冷汗再度自额上流了出来。
  小芳惶恐的问道:‘小姐,你怎么啦?’
  ‘小芳,你!唉!是我平日把你惯坏了!走吧!’
  ‘小姐!小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唉!回去再说吧!’
  且说,赵俊风蹩着一肚子火,掠下山后,一见路上行人渐多,不愿惊世骇俗,立即改成急步行去。
  当他入城,路过‘帅哥裁缝店’之际,陡听店内传出一声:‘小兄弟,请止步!’
  他急忙止身一瞧。
  只见店家含笑走了出来。
  赵俊风立即想起石泰山曾经带他来此订做衣衫,尚有两套新衫没有取走,立即含笑问道:‘哇操!头家,我那两套衣服做好了吧?’
  ‘是呀!早就做好了,你请进来试穿一下吧!’
  ‘哇操!免啦!反正我就住在镖局里,若有不合身之处,再拿来改吧!’
  ‘好!好!怪不得小兄弟你红光满面的!原来是调到局里来了!’
  只见他将那两套新衫放入一个纸袋中,递给赵俊风之时,低声说道:‘小兄弟,你对这套夹衫‘如’果不满‘意’,可以随时拿来改!’
  赵俊风一听他特别的强调‘如’‘意’二字,心中不由一震,仔细一瞧,立即发现那位店家持袋右手之食指及姆指扣成一个圆圈,他不由恍然大悟!
  他会意的颔颔首,笑道;:‘哇操!头家,您真是爱说笑,凭著「帅哥’这两字,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趁着接过纸袋之时,他也将右手姆、食二指扣成一个圆圈。
  接过纸袋之后,他立即走名玲珑镖局!
  他刚踏上大门台阶,立见一名大汉含笑道:‘阿风,你回来啦?’
  赵俊风受宠若惊的点头道声:‘是的!’立即走向大厅. 赵俊风刚走进大厅,立刻看见鲁德祥迎了上来,他尚未开口,鲁德祥已经笑呵呵的道:‘小风,恭喜你列入吕使者的门下!’
  赵俊风急忙躬身一礼道:‘哇操!谢谢局主!咦?家师呢?’
  ‘在房里休息!小风,老夫另外替你安排了一住处,请随老夫来吧!’
  说完,亲自带着他一自回廊直接走入后院。
  当赵俊风置身于一间窗明几净,布置得富丽堂皇的房间内时,他脱口叫道:‘哇操!好棒的房间喔!’
  ‘呵呵!小风,你如果满意的话,就住下来吧!’
  ‘哇操!我﹍﹍我怎么够资格住这种房间呢?’
  ‘呵呵!小风,你太客气啦!老夫这种破房子怎么能和本门总舵相此呢?你就暂时委曲一下吧!小蕙!’
  只听房外传来脆声应道:‘小婢在!’
  纤影一闪,一位相貌清秀的妙龄少女已经走了进来。
  只见她先朝鲁德祥行礼问安之后,朝赵俊风险衽一礼,脆声道:‘小婢小蕙见过公子!’
  ‘哇操!不敢当!请起!’
  ‘呵呵!小风!从此时起,小蕙专门侍候你的起居饮食,你如果需要什么,尽量支使她,老夫尚有事,先走一步!’
  ‘谢谢局主的厚爱!’
  鲁德祥离去之后,赵俊风含笑道:‘小蕙,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些热水,我全身粘乎乎的,挺怪的!’
  ‘公子,热水已备妥,请随小婢来!’
  只见她推开左侧房门,除了有一大桶热水之外,细石浴缸中尚有半缸冷水,小蕙卷起衣袖熟练的调着水温。
  半晌之后,只听她脆声道:‘公子!你试试看会不会太烫?’
  赵俊风探手一摸,满意的道:‘哇操!刚刚好!咦!小蕙,你在干嘛?’
  小蕙一边脱衣,一边脆声道:‘公子,小婢要侍候你洗澡呀!’
  ‘哇操!谢啦!我不习惯这一套!’
  ‘可是,这是局主的吩咐呀?’
  ‘哇操!小蕙!你如果担心没有事做,就去拿剪刀及梳子来帮我梳理这一头乱发吧!我还是自己洗此较妥当!’
  ‘好吧!’
  赵俊风一见她走了出去,立即脱光衣服,洗了一个‘战斗澡’。
  小蕙一踏进浴室门口,一见他打着赤膊,腰际系一条大毛巾,不由讶道:‘公子,你已经洗过澡啦?’
  ‘哇操!标准答案!剪吧!我待会再好好的洗一遍!’
  ‘卡擦﹍﹍’连响声中,小蕙满意的道:‘公子,行啦!’
  ‘哇操!这么快呀!小蕙,你没有把我剪成光头吧?’
  ‘格﹍﹍小婢哪里敢呢?’
  说着,取过一面铜镜交给他。
  赵俊风左瞧右看一阵子之后,满意的道:‘哇操!真棒!小蕙,谢谢你啦!没
  事啦!你下去休息吧!’
  ‘公子,你真的不需要﹍﹍’
  ‘哇操!当然是真的啦!你如果‘歹势’(不好意思)的话,就替我把这套衣衫及这些头发拿去丢掉吧!’
  ‘是!’
  小蕙离去之后,赵俊风放心的洗了一个痛快的澡。
  当他光着身子走出浴室之际,却见吕玉贞一身黄衫坐在桌旁含笑瞧着自己,他怪叫一声,就欲躲回浴室。
  ‘风儿,你过来!’
  赵俊风红着脸,迅速走了过去,朝椅上一坐,尴尬的道:‘师父,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格格,风儿,你的警觉心实在有加强的必要!’
  ‘是!是!’
  ‘风儿,我有事必须先行离开此地,我留下一本册子,你可要专心练习,除此之外,你必须苦练一项功夫,你过来!’
  赵俊风刚走到她的身前,只见她纤掌一伸,捏住他的那根软绵绵的‘话儿’,按捏两下之后,它立即站了起来。
  赵俊风却吓得心儿砰砰跳个不停:‘哇操!危险啦!’
  吕玉贞爱怜的抚摸那个‘香菇头’一阵子之后,道:‘风儿,我授你一套‘房事持久’口诀,你必须在每日午时练一个时辰。’
  ‘是!’
  ‘风儿,此时虽然已是申末时分,你不妨先练习一番,上榻吧!’
  赵俊风好似傀儡般的盘坐在榻上。
  ‘风儿,从明日起,每日午时,你必须以此种姿势盘坐在榻上,依诀运功,来先记下口诀,保持阳物坚硬!’
  接着,将口诀以传音入密说了一遍。
  赵俊风会意的颔颔首,正欲开始运功,吕玉贞却取出一锭碎银,道:‘风儿,把这锭银子放在上面!’
  说着,放在那个‘香菇头’上。
  ‘风儿,这锭银子必须放在那上面一个时辰,才算合格,以后再换五两重的银子,若能支持一个时辰,就算合格了!’
  赵俊风只觉那锭银子越来越重,忙道:‘哇操!师父,我恐怕无法支持那么久哩!练习这招有什么用呢?’
  ‘格格!妙用无穷!记住!在你尚未练成之前,切忌行房。’
  ‘哇操!什么叫做行房?’
  ‘找女人!’
  ‘哇操!我明白了!’
  吕玉贞取出一本小册,放在他的身旁,脆声道:‘风儿,好好的练,我大约在一个月之内就会回来,届时,希望你有好成绩了!’
  ‘是!徒儿一定尽力!对了,师父,我如果运用我本来的内功心法练这一招‘持久术’,是不是可以呢?’
  ‘格格!当然可以啦!不过,我方才教你的那一招可能进步较快,听说以前还有人用绳子绑着石头来练习哩!’
  ‘哇操!那岂不是有‘断头’的危险?’
  ‘格格!那是最笨拙的方法啦!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走啦!’
  说完,带上房门飘然离去。
  第九章 浪妇臣服香菇头
  赵俊风一见她离去之后,按照吕玉贞所授之口诀将真气运行一周之后,轻轻的将那锭银子放在自己的‘香菇头’上。
  哪知,盏茶时间之后,他觉得那锭银子好似变成一块大石头,重得令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老二’也一直低下头了。
  他咬紧牙关忍受着!
  可惜,半刻之后,‘叭!’一声,‘老二’低头了!银子也掉下去了!
  赵俊风收回真气,连喘数口大气之后,试探性的运起老和尚所授的那套内功心法,然后轻轻的将那锭银子放在‘香菇头’上。
  盏茶时间过后,他觉得并无不适:‘哇操!还是老和尚这招比较灵光,再试试看,能够撑多久!’
  于是,他再度调息着。
  他不知不觉之中,他入定了。
  当他醒转过后,一见那锭银子仍然站在‘硬梆梆’的‘香菇头’上面,不由暗喜道:‘哇操!看样子老和尚的那套此较适合‘和尚头’!’
  他轻轻的取下那锭银子,将它和那本小册放在枕下。
  他朝窗外一瞧,一见外头黑黝黝的,心知已是夜晚,立即跃下榻。
  倏听房门一阵轻响,接着传来小蕙的声音道:‘公子,你醒啦?’
  赵俊风暗赞小蕙的乖巧,立即说道:‘哇操!小蕙,你稍等一下!’说完,自纸袋之中取出一套新衫匆匆穿着。
  一穿上新衫,赵俊风只觉得胳臂之处略紧,打开房门一瞧,除了小蕙站在门口以外,尚有一位少女低头跪在门前。
  他不由诧呼道:‘哇操!小蕙,她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小蕙低声道:‘公子,她是小芳,特地来向公子请罪的!’
  只听小芳脆声道:‘公子,请恕小婢先前有眼无珠,冒犯了你!’
  赵俊风心知必是鲁甄兰合她来此道歉的,他因为火大她的势利眼及骄傲,故意道:‘小蕙,你有事吗?’
  ‘公子,老爷及夫人本来打算在今夜替你接风,由于你在休息,临时作罢,公子,要不要小婢替你送些吃的东西来?’
  ‘好吧!’
  说着,迳自坐在榻旁,取出吕玉贞留下的那本小册子翻阅着。
  这一翻阅,他立即瞧得津津有味,浑然不知小蕙在什么时候送来了东西。
  因为那本小册子,包括‘追风轻功’、‘暗器’、‘追风掌法’、‘追风剑法’
  字体虽小,字义虽深,赵俊风依然能够领悟。
  他全神贯注的瞧着!
  好不容易看完之后,恰好听到公鸡长啼的声音,他抬目一瞧,只见烛欲残,窗外已略见白晕,心知已将天亮了!
  他伸个懒腰,目光一瞥,小芳仍然低头跪在房外,他不由一怔:‘哇操!这个‘幼齿仔’莫非存心和我耗上了?哼!来吧!’
  于是,他盘坐在榻上,开始调息。
  当他醒转之后,已经是东方大白了,小蕙正在桌上摆着早点,他不由说道:‘小蕙,你早呀!’
  ‘公子,你早,盥洗用具已替你准备妥了!’
  赵俊风漱洗过后,刻意的梳理头发之后,神采奕奕的走圆桌旁,端起饭,津津有味的吃着。
  小蕙却睁大美目,怔怔的瞧着他。
  赵俊风刚吃完一碗饭,陡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自房外传来,接着听见小芳呜咽的唤声:‘小姐,我﹍﹍’
  说着,委曲的掉下泪水。
  赵俊风一见是鲁甄兰柳腰款摆的走了过来,忙站起身,唤道:‘师姐,你早!’
  鲁甄兰一见换上新衫,乱发经过修整的赵俊风,居然会是如此一付俊逸不凡的神情,她的芳心不由起了一阵子轻颤。
  只听她脆整道:‘师弟,你早,继续用早点吧!’
  赵俊风由他的神色,知道自己已经‘给她好看’了,遂不客气的接过小蕙捧过来之饭,边吃边问道:‘师姐,你可知师父走了?’
  ‘知道!师父急着要找‘四象帮’余孽算帐哩!’
  ‘哇操!原来如此,我还不以为发生‘世界大战’了哩!’
  鲁甄兰微笑道:‘师父一向爱恨分明,四象帮那些人居然敢犯上他,看样子此次必定无法善了啦!’
  赵俊风放下空碗,取过毛巾拭净手嘴之后,问道:‘师姐,你一大早即芳驾来此,不知有何指教?’
  鲁甄兰瞄了小芳一眼,道:‘师弟,小芳小孩子心性,你就饶她这一遭吧?’
  ‘哇操!师姐,我正要请教你小芳怎么来这一招哩!’
  ‘师弟,昨日回来之后,小芳自忖冒犯了你,所以才来此请罪!’
  ‘可是,我没有发现她冒犯了我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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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甄兰苦笑道:‘师弟,小芳被我宠惯了,先前在言词及行为上难免对你有所不敬,你就不必放在心上啦!’
  ‘哇操!师姐,你原来是在指这些呀?哈哈!算啦!我自幼即习惯这些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哩!’
  小芳颤声道:‘多谢公子不罪之恩!’
  鲁甄兰手一挥,道:‘小芳,下去吧!’
  ‘是!’
  ‘师弟,你什么时候做这套新衫的,胳臂似乎紧了一些哩!’
  ‘对呀!上次局主祝寿时,我和石副总管到‘帅哥’去量制了三套新衫,昨夜经过他们店门之际,被那位头家认出,因此,才拿了回来。’
  ‘嗯!帅哥那位苏老板的手工实在高明,咱们局里人的衣衫也都是他们裁制的,待会儿去给他们改一改吧!’
  赵俊风俟小蕙出去之后,低声道:‘师姐,你此较舒服一点了吧?’
  鲁甄兰感动的道:‘师弟,谢谢你!我好多了!’
  说着,双目柔情似水的瞧着他。
  赵俊风心儿一荡,拉着她的柔荑,道:‘师姐,我觉得好似在作梦哩!’
  鲁甄兰会意的道:‘师弟,宝玉是不会一直藏在石中的,以你的资质以及才华,岂能永远被埋没!’
  赵俊风轻轻的拉着她坐在榻旁,取出那本小册子,道:‘师姐,师父交给我这本小册子,我昨夜整整看了一个晚上哩!’
  鲁甄兰靠在他的肩膀,翻阅片刻之后,道:‘师弟,这本册子乃是师父的武功精华,你可要用心练习喔!’
  ‘是!师姐,师父还教我一个怪招哩!’
  ‘喔!什么怪招?’
  赵俊风红着脸将吕玉贞所授的那招‘持久术’说了一遍,道:‘师姐,依你看师父究竟是什么意思?’
  鲁甄兰羞红着睑,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娘可能会知道的!对了,爹打算在今晚请你吃饭,你有空吗?’
  ‘哈哈!岳父要请客,我当然有空啦!’说着,早已吻了上去啦!
  鲁甄兰微微挣扎数下之后,轻轻的躺在榻上了!
  赵俊风顺着她的身子压了上去,一边伸手在她的胸前抚摸着。
  鲁甄兰急忙按着他的手掌松口道:‘师弟,你忘了师父的吩咐啦?’
  ‘哇操!我﹍﹍’
  ‘师弟,姐姐的身子还不大舒服,再等几天吧!’
  ‘哇操!好吧!师姐,我把衣服拿去帅哥处改一改吧!’
  鲁甄兰坐起身子,取出数张银票塞入他的手中,道:‘师弟,这些钱你拿去用吧!用完之后,再向我说吧!’
  ‘哇操!师姐,我根本没有花钱的时间﹍﹍’
  ‘师弟,你不妨再做几套劲服!别忘了今晚的事,我走啦!’
  ※※ ※※ ※※ ※※赵俊风踏入‘帅哥裁缝店’,店家立即迎了上来,道:‘公子,请坐!’
  赵俊风含笑道:‘头家,我这两套新衫略紧一些!麻烦你改一改!’
  ‘对不起!请到里面坐一下吧!’
  赵俊风跟着他自左侧拱门走入,穿过回廊,来到了一个大厅,只见店家在壁间一幅字画后面轻轻的一拍。
  ‘轧轧’细响声中,那幅字画下方立即开启一个五尺高,三尺宽的方洞,那店家肃然道:‘少门主,请随小的来!’
  说着,带头循级行下。
  赵俊风跟着他走入密室,立即看见萧湘君、龙玉瑟、小碧及一位清惧儒雅秀士含笑迎了过来。
  赵俊风由相貌猜忖他必是玉尺书生龙天行,因此,立即拜伏在地,恭声道:‘风儿见过爹!’
  那人果然正是‘如意门’之右护法龙天行,他虽然知道瑟儿与少门主之遭遇,此时突被赵俊风来这一套,不由也怔住了。
  所幸他毕竟是老江湖了,只见他迅快的闪开了,立即上前扶起他,同时说道:
  ‘少门主,请起来,以后千万别如此!’
  龙玉瑟退开之后,迎了上来,只听她脆声道:‘风哥,你怎么如此的多礼呢?
  爹一向不喜欢这些俗套的!’
  赵俊风却肃然道:‘哇操!这是我的由表敬意,因为在玲珑门的势力正盛之际,你们可以隐居山林的,可是你们却在为‘如意门’冒险犯难!’
  龙天行忙道:‘少门主言重了,此乃属下的夙愿!’
  赵俊风示意请众人坐下之后,含笑问道:‘爹,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弟兄们还好吧?’
  ‘多谢少门主的关心,此行收获甚丰,除了尽歼‘玲珑赌坊’之主要干部以外,还得了五万两的银子哩!’
  ‘哇操,那就好!看样子玲珑门要开始走‘衰尾运’了?’于是,他自动的把吕玉贞及四象帮结怨的经过说了一遍。
  龙天行神色一凛,道:‘什么?吕玉贞这魔姬在此地?’
  ‘不错!不过,她在昨夜离开此地了,听说是要去找四象帮算帐哩!’
  萧湘君欣喜的道:‘太好啦!少门主,行哥,咱们可以趁此替‘玲珑门’多制造一些敌人,同时增加咱们的力量!’
  ‘嗯!好主意!据悉,四象帮之人目前正托庇于‘大风帮’,咱们不妨暗中通知他们,同时,暗中加以援助,以增加他们与‘玲珑门’对抗的信心!’
  众人纷纷颔首表示赞同。
  赵俊风突然想起一件事,只听他说道:‘爹!娘!据我所知吕玉贞似乎会使本门的‘如意掌法’及‘如意步法’哩!’
  龙天行颔首道:‘不错,玲珑门的三位使者皆会本门的掌法及步法,很可能是昔年门主被围攻之时,被他们偷学去的!’
  赵俊风朝龙玉瑟道:‘瑟妹,那支金钗及口诀还在你的身边吧?’
  ‘是的!’
  ‘爹!值此非常时期,麻烦你们将‘如意掌法’及‘如意步法’转授给本门的弟子们,否则,敌不过玲珑门的!’
  众人肃然起敬的道谢着。
  赵俊风倏然朝那位店家,道:‘苏大叔,感谢你们世代替‘如意门’效力!’
  那位中年人姓苏,单名适,此时一见赵俊风提及自己,慌忙道:‘少门主,门主昔年曾救过先父一命,知恩报恩,乃是人之常情,请少门主别挂在心上!’
  ‘哇操!大叔,你太客气了,攀炎附势,乃是人之常情,你不但没有去巴结玲珑门,反而替本门冒险犯难,这正是你令人敬佩之处!’
  苏适激动的道:‘如意门一向维护武林正义、虽然一时遭遇挫折,属下相信在少门主您的领导之下,必然可以再度扬名的!’
  ‘只要属下及家人还有一口气在,必定会为本门效力到底的!’
  赵俊风双目含泪,紧紧的握着他的双手,连连道谢不已!
  龙天行也瞧得感动万分,只听他哑声道:‘少门主,苏兄,众志成城,咱们如意门一定可以再度傲视江湖的!’
  赵俊风拭去泪水道:‘不错!为了替武林除害,为了替如意门的死难前辈们复仇,咱们一定要精诚团结!’
  苏适双目含泪,道:‘少门主,你别出来太久,以免令他们起疑,属下会随时以送衣服的名义与你联络的!’
  赵俊风颔颔首,一一的和众人握过手,然后离别. ※※ ※※ ※※ ※※响午时分,赵俊风赤裸着身子闭目盘坐在榻上,只见他的‘香菇头’撑着一锭向鲁甄兰借来的五两银子。
  各位看官如果服过兵役,不妨回忆在练习刺枪术‘前进刺’的情形,如果班长把他的那顶胶盔放在你的枪口,你一定是爽歪歪的!
  别看那顶胶盔并不重,届时一定是先令老兄滋牙咧嘴,手酸难耐的。
  此时的赵俊风也是处于同样的情景,以他的武功,别说区区的五两,就是五百两,他也可以扛着到处乱跑。
  可是把那五两银子放在‘老二’末端的‘香菇头’上,刚开始没有觉得怎么样,可是,半个时辰以后,就不一样了!
  第一个感觉是酸!
  第二个感觉是麻!
  第三个感觉是要‘尿尿’!
  他急忙催动全身功力,运起内功心法支撑着。
  豆大的汗珠在他的剧喘之中滴了下来。
  就在这个危险的时候,突见一名纤影自榻下钻了出来。
  赵俊风正全神贯注于撑住那锭银子,根本不知有人要对他不利。
  那人赫然是怒容满面,煞光四射的小芳。
  当她的目光落在赵俊风那根顶着银子的‘老二’,不由诧异的轻咦一声,那扬起的纤掌倏然顿了一下!
  那声轻咦好似巨雷般,令赵俊风身子一颤,睁目一瞧,暗呼一声糟糕,内力猛地一催,‘老二’一弹,那锭银子立即射了过去。
  ‘砰!’一声,无巧不巧的正中小芳的腰眼,她只觉身子一麻,闷哼一声之后,立即无法动弹!
  赵俊风耗力过度,气喘嘘嘘的颤抖着!
  这还算是幸运,换了他人,很可能已经‘走火入魔’了。
  他一见小芳被制住了穴道,暗呼一声侥幸之后,立即闭上双目,重新运起内力,按照老和尚所授的心法运行着。
  小芳含恨而来,原本打算暗中杀死他以泄恨,哪知却功亏一篑,此时一见他自顾自的运功,她也暗中运功,企图冲穴。
  哪知,任她如何努力,每当直气流到穴道被制之处,即疼痛难耐,她不由急得血气沸腾,汗珠也流了出来。
  她暗叹一声,缓缓散去了功力。
  她睁目一瞧,只见赵俊风已经气匀神宁,莹莹光泽隐隐自他那饱满的天庭透了出来,她不由一怔!
  她仔细一瞧,心儿不由颤抖不已:‘天啊!好俊逸的人儿,比公子还要迷人,我﹍﹍我该怎么办呢?’
  当她的目光落在赵俊风那根仍然勃起的‘老二’之时,全身不由起了一阵臊热,目光再也无法移开了!
  赵俊风那根‘老二’原本发育甚早,‘玉不琢,不成器’,经过今日这场惊险的刺激之俊,它倏然增长不少!
  那个‘香菇头’分外的胀大了!
  小芳今年十八岁,她在十五岁那一年即被‘玲珑门’少门主夺去元贞,从此死心塌地的听从少门主的指使。
  她奉命在此暗中监视鲁德祥诸人,随时将异状暗中呈报给少门主,因此,她的身份虽低,却拥有不小的权力。
  昨夜,她被赵俊风整了一个晚上,回去之后越想越不甘心,因此,她躲在榻下,打算暗中将赵俊风除去。
  此时,她却被赵俊风那俊逸的人品及骇人又迷人的大家伙迷住了,她立即陷入难以取舍的矛盾之中。
  赵俊风耽心方才妄运内力,会伤了内元,因此,一再的催运功力,绕行全身,一直到神清气爽之后,才放了心!
  他正欲睁目,突听门外有人走了过来。
  ‘必剥’轻细的敲门声连响三次。
  小芳急得心儿狂跳不已!
  ‘呀!’一声,房门一开!
  鲁甄兰刚走进来,却被房中的情景骇了一大跳,她急忙掠到榻前,低声问道:
  ‘小芳,你是什么意思?’
  ‘小姐,我﹍﹍我恨他﹍﹍’
  鲁甄兰匆匆的打量赵俊风一阵子,确定他没有受伤之后,拍开小芳的麻穴之后,低声道:‘小芳,走!’
  小芳默默的走了出去。
  鲁甄兰匆匆的在桌上留下字之后,旋即出去。
  赵俊风睁开双目,暗忖:‘哇操!想不到小芳会对我来这一套,看样子今后可要特别的小心一些!’
  他穿好衣衫之后,取过鲁甄兰留下来的那张字纸,一见她是在提醒自己别忘了晚上之宴,立即淡淡的一笑。
  他一见天色尚早,立即又取出那本小册子边阅读边在房内揣摩着。
  ※※ ※※ ※※ ※※夜幕刚笼罩大地,玲珑镖局大厅内却已欢笑连连,酒令盈耳了。
  鲁德祥夫妇及三位姨太太全部出动坐在主位上。
  赵俊风坐在客位首座。
  钱师爷及新上任的总镖头袁文明坐在他的左侧。
  鲁甄兰被刻意安排坐在他的右首。
  只听袁文明捧起酒杯,道:‘赵巡察,以后多关照!’说着一饮而尽. 赵俊风哈哈一笑,道:‘哇操!看样子小弟这个巡察官儿可不小哩!否则大伙儿干嘛拚命敬我酒!’
  鲁甄兰接过他的酒杯,代他一饮而尽,道:‘风哥,你是咱们玲珑门的第一位巡察大人,相当于朝廷的钦差大人哩!’
  ‘据刚才飞鹄传书上所令:你今后是代表门主巡察本门各地分舵,‘见官大三级’,你说大不大?’
  ‘哇操!实在有够大!不过,如果每个分舵都似你们这样子盛情招待,我不变成酒鬼才怪!’
  众人不由哄然大笑!
  三姨太却嗲声道:‘赵巡察,你可以带着兰儿去巡察呀!她不但武功高强,酒量更是没话讲,海量!’
  ‘哇操!还好是喝酒海量,若是喝醋也海量,我就伤脑筋了!’
  众人不由哈哈大笑不已!
  身为主人的鲁德祥一见这位新贵如此的随和,心中大喜之余,酒到必干,不久,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
  赵俊风见状,举起酒杯,笑道:‘哇操!多谢各位的盛意招待,时候不早啦!
  咱们干了这杯就休息吧!’
  ※※ ※※ ※※ ※※赵俊风刚回房,小蕙立即备妥浓茶、热毛巾,脆声道:‘公子,擦擦热毛巾,喝点浓茶,可以解解酒!’
  ‘哇操!小蕙,你真乖巧!谢谢你!’
  ‘公子,你何必如此客气呢?这是小婢份内之事!’
  ‘哇操!小蕙,你下去休息吧!’
  ‘公子,小婢还没替你备妥洗澡水哩!’
  ‘哇操!我会自己弄,小蕙你先走吧!否则,我可能会对你‘那个’哩!怪啦!
  莫非酒中有人搞鬼?’
  小蕙闻言,神色一变,低声道:‘公子,你先休息一下,小婢到别处去看一看。’
  说完,匆匆的离去。
  赵俊风只觉全身臊热,低叫一声:‘哇操!真邪门!’立即脱去衣衫,走入浴室中,开始冲冷水澡!
  陡见房门一闪,那位三姨太嘴挂着神秘的笑容闪了进来,只见她莲足一迈,迅即来到榻前,嘿!她分明有一身不俗的功夫哩!
  只见她迅速的剥去衣衫,房内立即现出一具迷人的胴体. 她轻声一笑之后,立即钻入被中。
  不久,只见赵俊风边擦拭身子,边走了出来,只听他喃喃自语道:‘哇操!真不知那是什么鬼酒,居然会作怪!’
  倏见房门一闪,他急忙以手巾捂住下身,一见是小蕙,立即问道:‘哇操!小蕙,他们的情形怎么样?’
  小蕙羞得垂下头道:‘公子,他们都没有事哩!’
  ‘哇操!怪啦!好吧!小蕙,你下去休息吧!’
  ‘是!’
  赵俊风锁上房门,吹熄蜡烛之后,走到榻前,突闻一阵幽香,仔细一瞧榻上居然睡了一个人,他急忙后退三步,问道:‘哇操!你是谁?’
  三姨太将被子一掀,飘下榻,一边走向他,一边低声道:‘赵巡察,是人家啦!
  刚刚还在桌上喝酒,你怎么把人家忘了嘛?’
  说完,双臂一伸,抱了过来。
  赵俊风疾闪开去,低声道:‘哇操!三姨太,你要干嘛?’
  ‘赵巡察,人家要你察一察人家的身子哪儿不对劲嘛?怎么一天到晚酸麻无力,食不知味,睡不安稳嘛!’
  说着,又搂了过来。
  赵俊风急忙闪了开去,低声道:‘哇操!三姨太,我又不是大夫,怎么懂这些呢?你﹍﹍你应该去找局主呀!’
  ‘嗯!不要嘛!局主罩不住啦!哪似你生龙活虎的,瞧,你那‘话儿’多么的雄伟!拜托!让我摸一下嘛!’
  说着,又扑了过来!
  两人立即在屋内追逐着。
  三姨太追得喘呼呼的,由于淫火大炽,只觉浑身乏力,不由按在桌旁,道:‘好人儿,你如果再不依我,我可要叫了!’
  ‘哇操!你要叫什么?’
  ‘你非礼我!’
  赵俊风吓了一大跳,急忙低声道:‘哇操!三姨太,这可不是好玩的,明明是你自己跑来这里的,怎么可以乱叫嘛?’
  ‘人家不管,你如果再拖拖拉拉的,我真的要叫了!我只要说是被你酒后乱性抓来这里的,局主一定会相信的!’
  ‘哇操!你!你真是黑白讲!小蕙会替我作证的!’
  听一声冷哼自榻下传了出来,接着人影一闪,神色冰冷的小芳站在榻前,道:
  ‘赵俊风,我会替三姨太作证的!’
  ‘哇操!小芳,你真是阴魂不散!’
  小芳冷冰冰的道:‘赵俊风,你害我被小姐派去服侍那五只畜牲,姑奶奶今日非令你出尽洋相不可!’
  ‘哇操!小芳,你!你想干嘛!’
  小芳一边脱去衣衫,一边道:‘赵俊风,除非你能够把我们两人摆平,否则你也别想再干‘巡察’了!’
  三姨太趁着赵俊风失神之际,倏地扑了过去,一把扣住他的麻穴,浪声道:‘好人儿,这下子你逃不掉了吧?’
  赵俊风暗付道:‘哇操!既然如此!我就试一试那招‘持久术’是不是灵光,免得和它们扯个没完没了!’
  思忖既定,沉声道:‘哇操!松手,谁先来?’
  三姨太乃是小芳暗中所吸收控制之人,闻言之后,立即瞧了小芳一眼,小芳却含笑道:‘赵俊风,算你识相,三姨太,请吧!’
  三姨太笑嘻嘻的松开手,迅速上榻,双腿一张,摆开架势,浪声道:‘好人儿,春宵一刻值千金,别再浪费时间啦!’
  赵俊风尴尬的轻咳一声,道:‘哇操!小芳,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我不大习惯有人在旁‘看戏’哩!’
  小芳嗲声道:‘风哥!没关系啦!凡事起头难,你很快就会习惯的!’
  赵俊风见她冷热无常,暗骂一声:‘三八查某’之余,默默的爬上三姨太的身子,立见三姨太伸手抓著「香菇头’塞向穴口。
  ‘格格!真是好货,进来吧!’
  赵俊风被她视作玩物,不由一肚子的火,只见他暗暗吸口气,调匀内元之后,腰部一用力,‘香菇头’长驱直入。
  ‘啪!’一声,猛顶到她的穴心!
  三姨太‘哎唷’叫了一声,身子倏地一颤。
  小芳低声道:‘别太大声!’立即去关上窗户,同时放下布帘。
  赵俊风蹩了满肚子的火,立即开始猛烈的轰炸那个‘骚穴’,房中立即传出一阵‘啪﹍﹍’的脆响。
  三姨太边摇动下身,边‘喔﹍﹍’叫着。
  小芳见状,只觉春心一荡,不由坐在榻沿。
  赵俊风一口气轰了百余下之后,只觉怨气稍消,立即放缓势子,小芳忙道:‘风哥,你休息一下,让人家服侍你一下!’
  三姨太闻言,忙将身子朝内侧一移,嗲声道:‘好人儿,你躺着吧!’
  赵俊风刚躺了下去,小芳已经迫不及待的跨坐上去,以双手撑开穴口之后,含住那个‘香菇头’缓缓的坐了下去。
  赵俊风对他最看不顺眼了,立即用力朝上一顶!
  小芳只觉穴心一阵剧疼,不由‘哎唷’大叫一声。
  赵俊风揶揄的道:‘哇操!爱爽又惊痛!算啥米嘛!’
  小芳脸上一热,立即前后摇动着。
  赵俊风只觉自己的‘香菇头’在她的穴内磨来磨去,挺舒服的,便暗暗调匀真气,准备等一下再好好的修理她一番。
  小芳虽然被少门主玩过,由于那位少门主年少风流,喜新厌旧,根本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因此,这二、三年来难得找她一次。
  小芳自忖与少门主相距太远,她拚命的搜集镖局的资料,随时反映给少门主,希望能够早日调回少门主的身边。
  那知,这些年来,一直无法如愿!
  因此,她的情绪也显得暴躁不安!
  此时,被赵俊风这门超大号的‘香菇头’一顶,她只觉得穴内又窄又紧,一种充实的快感,逐渐的向她全身扩散着。
  她开始用力的挺动了。
  三姨太扶着她的纤腰,协助她挺动及套动!
  赵俊风摸着小芳的右乳,道:‘哇操!小芳,似咱们现在这样子多爽!你干嘛要一直和我作对?’
  ‘格格!我如果不和你作对,能够有现在这样子吗?’
  ‘哇操!什么意思?’
  ‘格格!你自己想吧!三姨太,帮我吸奶!’
  三姨太格格一笑,果然立即转过身子,含住她的左乳,随着她的移动,轻轻的吸吮起来了。
  赵俊风暗骂一声:‘哇操!瞧她这么年轻,却这么三八,看样子玲珑门里面没
  有一个好货色!’
  时间悄悄的流逝着!
  陡见小芳‘啊!’的叫了一声,咬紧牙根,不住的前后挺动着!
  三姨太心知她快要泄身了,立即扶着她的纤腰,一边协助她挺动,一边嗲声道:‘好人儿,小心些,小芳差不多了!’
  赵俊风早已凝神以待了!
  只听小芳叫道:‘啊!啊﹍﹍给我死﹍﹍给我死﹍﹍啊﹍﹍给我死掉吧﹍﹍啊﹍﹍啊﹍﹍天呀﹍﹍天呀﹍﹍美了﹍﹍美死我了!’
  她不住的颤抖了!
  三姨太火上加油的继续推动着她!
  小芳‘啊﹍﹍啊﹍﹍’呻吟声中,终于无力的趴在赵俊风的身上了!
  赵俊风暗骂道:‘哇操!小芳,你想要死,别伯没有鬼可做!’只见她搂着她倏地一翻身,立即开始猛顶猛插着。
  ‘啪﹍﹍’声中,小芳一直呻吟着!
  ‘滋﹍﹍’声中,她一直颤抖着。
  终于,她不再呻吟了!
  终于,她不再颤抖了!
  三姨太慌忙道:‘好人儿,别再弄了,否则会出人命的。来!换我吧!’说着,身子一躺,又摆开了架势。
  赵俊风嘴挂冷笑,一口气又顶了十来下,才转移阵地。
  三姨太将双足圈在赵发风的腰上,挺动骚穴迎合著他的抽插,房内立即传来紧锣密鼓的战声。
  小蕙瞧了一直铁青着脸孔站在房门外的鲁甄兰一眼,低声道:‘小姐,公子是被她们逼迫的,你可不能怪他呀!’
  鲁甄兰颔首,低声道:‘我知道!我是在替爹难过,想不到三姨太竟会背着爹偷汉子,看样子已经不是头一遭了!’
  就在此时,她的耳边突然传来:‘兰儿,到邻房来吧!’
  鲁甄兰想不到爹会隐在邻房中,娇颜一红,立即道:‘小蕙,你下去休息吧!
  把这件事情忘了吧!’
  ‘是!’
  鲁甄兰走入邻房,一见爹和娘神色肃穆的坐在桌旁,她关上房门之后,低声道:‘爹,娘,你们还没休息呀?’
  鲁甄兰沉声道:‘兰儿,你坐下来,爹和你谈一谈。’
  ‘爹,你有何吩咐?’
  ‘兰儿,爹一直怀疑咱们局里有人暗中向总舵打小报告,今日可以进一步证实是小芳在暗中搞鬼了!’
  ‘什么?小芳她﹍﹍可能吗?’
  ‘不错!爹到今晚才发现杏红(三姨太)居然被小芳所控制!’
  ‘爹,你是怎么发现的?’
  ‘兰儿,你把壁上那副‘仕女图’移开,自洞口中瞧一瞧吧!’
  鲁甄兰站起身,依言而为,立即看见赵俊风双手架起三姨太的小腿,用力的顶着,顶得三姨太呻吟不已!
  她悄悄的放下‘仕女图’,低声问道:‘爹,三姨真的﹍﹍’
  ‘不错!她方才一直以请示的眼光瞧着小芳哩!哼!此事一定要让吕使者知道,看她如何处理?’
  ‘爹,为什么要交由吕使者处理呢?咱们也可以自己解决呀!’
  ‘兰儿,你不懂!小芳既然替总舵做事,咱们何必因为她而得罪别人呢?你认为有没有理?’
  ‘不错!可是为什么要告诉吕使者呢?万一她﹍﹍’
  ‘兰儿,吕使者已向爹表明她想扳倒另外副门主,爹判断她甚有成功的希望,所以,才要告诉她!’
  ‘原来如此!爹,你可要小心些!’
  ‘我知道!兰儿,你想想看,赵俊风凭什么能够平步青云干上‘巡察’?这全是吕使者在安排的呀!’
  ‘门主既然肯任用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担任这个重任,他一定十分的相信吕使者了,说不定他有什么把柄被吕使者控制哩!’
  ‘啊!太可怕了!’
  ‘兰儿,别担心,你只要跟着风儿,就没错!’
  ‘爹,我真担心吕使者会暗中夺取风哥的功力,甚至毁去他哩!’
  ‘不会的!爹知道她的计划,她一定是打算风儿去征服门主的千金,只要掌握住她,吕使者一定可以如愿的!’
  鲁甄兰不由脸色一沉!
  ‘兰儿,把心胸放开些,以风儿的条件,你根本无法一人占有他,就以眼前之事来说吧!小芳及杏红都招架不住了,你一人行吗?’
  鲁甄兰羞得垂下了头. 鲁夫人低声道:‘兰儿,别怪你爹说得太露骨了!娘略谙相术,风儿将来必是一位领导者,你真的要放开心胸!’
  ‘娘!此事可能吗?还有一位少门主哩!’
  ‘兰儿,天下的事变化多端,很难预料的,何况娘发现咱们少门主似乎是早夭之相哩!’
  ‘夫人,你是说真的?’
  ‘不错!老爷,我顺便劝你一句:‘万般皆是命,强求不得的’!说不定玲珑门随时会垮掉哩!’
  ‘这﹍﹍可能吗?’
  ‘老爷,姑妄听之,姑妄信之吧!兰儿,过去接下她们吧!否则会出人命的!’
  ‘娘,我﹍﹍’
  ‘没关系,她们可能快要昏迷了!’
  鲁甄兰掀开‘仕女图’再一瞧,果见三姨太已经昏迷不醒,赵俊风再度抱着小芳拚命的挺动着。
  瞧小芳的模样,也快要昏迷了!
  鲁德祥低声道:‘兰儿,听你娘的话,你过去善后吧!风儿在歉疚之余,一定会更感激你的!’
  中年美妇瞪了他一眼,佯嗔道:‘老爷,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吧!’
  鲁德祥一把搂住她,嘿嘿直笑!
  ‘老爷,兰儿还没走哩!’
  鲁甄兰娇颜一热,迅即走了出去。
  她走到邻房的门外,暗中一听,房内除了‘啪啪啪啪’及‘滋滋滋滋滋’声音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她心中一紧,轻轻的敲了三下房门. 赵俊风将小芳‘杀’得‘哥呀!哥呀!’
  一直呻吟着,心中觉得十分的过瘾,此时突听有人敲门,他心中一跳,低声问道:
  ‘谁?’
  ‘风哥,是我!’
  ‘哇操!是兰妹,完了!完了!怎么办呢?’
  赵俊风骇得站在榻前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办?
  鲁甄兰轻咳一声,道:‘风哥,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哇操!好!好!兰妹,你也早点休息吧!’
  鲁甄兰暗喜:‘这样子也好!省得自己再累一次!’
  赵俊风拭去额上的汗水,暗呼一声:‘鸭米豆腐!还好她没有进来!’立即走入浴室匆匆的洗净身子了。
  赵俊风穿妥灾衫之后,一见三姨太及小芳四肢大张,嘴角挂着微笑酣睡着,暗骂一声:‘哇操!有够歹看!’
  他一扯棉被盖住她们的身子,盘坐在椅上闭目调息!
  当他再度醒转之后,只觉气机如珠,流畅舒适,不由暗说:‘哇操!怪啦!我的功力好像又增加了哩!’
  他哪知二女经过昨夜的狂欢,已经被他‘没收’了不少的内力。
  他一见外面的天色已近破晓,暗忖:‘哇操!该把她们叫醒啦!否则让小蕙发现了,那可就要伤脑筋了!’
  于是,他走到榻前,伸手摇幌着二女,口中唤道:‘哇操!天亮啦!起来吧!’
  三姨太受损较轻,只见她睁开双目,嗲声道:‘好人儿,你干嘛起得那么早嘛!
  来!再上来睡一会吧!’
  赵俊风指着窗外,低声道:‘哇操!再睡下去,太阳就晒到屁股啦!’说完,用力掀开被子。
  三姨太骇呼一声,慌忙拿着衣衫,跃下地穿了起来!
  小芳撑身欲起,只觉一阵晕眩,呻吟一声,立即又躺了下去。
  赵俊风轻声骂道:‘哇操!小芳,你怎么啦?瞧你昨晚那付穷凶恶极的模样,现在怎么软绵绵呢!’
  小芳苦笑道:‘人家泄太多了!’
  赵俊风扶起她,道:‘哇操!我不管那么多,你们快点走吧!免得替你们自己找麻烦,我也伤脑筋!’
  小芳闻言,心儿一凛,跃下榻之后,虽觉有点晕眩,但仍急忙穿起衣衫,口中急道:‘糟糕!那些畜牲一定在叫了!’
  赵俊风笑道:‘哇操!咱们条件交换!你设法替我把榻上这些被褥换一换,我去替你侍候那些畜牲,如何?’
  二女一见榻上到处都是一块块的斑黄污迹,一想起昨夜的飘飘欲仙快感,二女格格一笑,立即点头答应。
  小芳打开衣柜取出另外一套被褥及枕头,走向榻前。
  三姨太抱起杨上的那一套被褥及枕头走向衣柜。
  二女分工合作,迅即铺妥另一套干净的寝具。
  赵俊风笑道:‘哇操!这么简单呀!我亏大啦!’
  二女格格一笑,打开房门,悄悄望了一望,迅即离去。
  赵俊风打开衣柜,自那套旧被褥中取出那本小册子放入新被褥下面之后,迅速的朝外面行去。
  哪知,他刚踏出房外,立见小蕙端着一个含盖瓷杯走了过来,只听她脆声道:
  ‘公子,你早!’
  ‘小蕙,你早!咦?你端的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公子,小姐吩咐小婢送来这杯参汤,请你趁热喝!’
  ‘哇操!我年青力壮的!没必要喝这种补汤呀!’
  ‘公子,这是小姐的吩咐,你就趁热喝了吧!’
  赵俊风急于去清理狗屋,随她回厉之后,接过杯子,掀启盖子,喝了一口,只觉并不烫,立即‘咕噜’一口饮尽. 小蕙匆匆的瞧着新换上的被褥一眼,突然问道:‘公子,小婢是不是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
  赵俊风放下杯子,颔首道:‘请说!’
  ‘公子,你对咱们小姐的印象如何?’
  赵俊风心里突然‘咚!’的一震,脱问道:‘哇操!小蕙,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呢?’
  小蕙秀颜一红,低声道:‘我﹍﹍我是发现小姐一大早郎闷闷不乐的!对了,公子,小姐知道你们昨晚的事了。’
  说完,自知失言,急忙朝四下望了一望,心中却惴惴不安!
  赵俊风不由神色大变:‘哇操!怪不得她昨晚只是敲敲门就走了,看样子她是在给我留面子哩!’
  小蕙见他低头不语,慌忙低声道:‘公子,小姐吩咐小婢不许提此事,小婢却忍不住说了出来,你可别再说出去,唔!’
  赵俊风苦笑道:‘哇操!小蕙,你看我是大嘴巴么?唉!我真是有冤无处诉,算了,不提也罢!’
  说着,提足欲走!
  小蕙慌忙低声道:‘公子,你别难过,小姐也知道你是被三姨太及小芳逼迫的,她只是觉得怪怪的而已!’
  赵俊风心中稍定,拉着她的纤掌,柔声道:‘小蕙,谢谢你的好意,此事我自会处理的!谢谢你!’
  说着,转身离去。
  小蕙却怅然的瞧着他的背影。
  ※※ ※※ ※※ ※※赵俊风走出房子之后,沿途备受礼遇,不分男女,只要碰见赵俊风,立即拱手颔首问候:‘巡察早安!’
  ‘哇操!想不到我赵俊风也有如此‘拉风’的日子!’
  他一一含笑和他们招呼着。
  当他走近狗屋之时,突听屋内传出‘唰唰’的清洗地面声音,不由诧道:‘哇操!是谁如此的‘鸡婆’呢?’
  他急忙快步走了进去。
  屋内之人听见步声,抬头一望,立即嫣然笑道:‘巡察,你早!’
  ‘哇操!小芳,你怎么没有休息呢?’
  小芳感激的道:‘巡察,身为下人的我怎么好意思偷懒呢?’
  那些獒犬一见到赵俊风,立即齐声低吼,状似欣喜!
  ‘哇操!大黑,你可要多负点责任,别到处乱拉屎,听到没有?’
  大黑摇尾低吼,频频颔首。
  小芳瞧得一怔,叹道:‘巡察,你真是天生的领导人物,居然连这么凶猛的畜牲也会听你的指挥!’
  赵俊风替她拭去额上的汗珠,爱怜的道:‘小芳,要不要我向小姐说个情?’
  ‘不!我是罪有应得的!’
  ‘哇操!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会找机会替你说情的!’
  ‘巡察,谢谢你!’
  ‘小芳,我走啦!你早点下去休息吧!’
  小芳初次被人如此的关怀,感动得几乎掉下泪来!
  赵俊风离开狗屋之后,考虑半晌,迳自走向鲁甄兰的住处。
  他刚穿过圆拱门,立见正在喂鸟的小甜脆声问候道:‘巡察,你早!’
  ‘小甜,你早,你们小姐在不在?’
  ‘在!在!请随小婢来!’
  说着,边喊:‘小姐,巡查来看你啦!’边高兴的跑了进去。
  赵俊风刚踏入大厅,立见鲁甄兰带着微笑,迎上来,道:‘巡察,请坐!’
  赵俊风一听她的称呼如此的生疏,心中一阵生涩,道过谢就座之后,问道:‘局主起来了没有?’
  ‘还没有,有事吗?’
  ‘哇操!没事!兰妹,我想邀你出去走一走?’
  ‘这﹍﹍你不是要练功吗?’
  ‘哇操!那些口诀及招式,我早就记在脑瓜子了,欠缺的只是实际打架经验而已,我看今日的天气不错,才想请你出去走一走。’
  鲁甄兰心中暗喜,却佯作考虑一阵子才问道:‘巡察﹍﹍’
  ‘哇操!兰妹,你真的还在怪我吗?否则,为何要如此的生疏呢?’
  ‘我﹍﹍’
  赵俊风轻轻的拉着她的纤掌,柔声道:‘兰妹,昨夜是我太疏忽了,才让她们得逞,下回我一定会小心的!’
  鲁甄兰倏然掉泪,一把扑进他的怀中,呜咽的道:‘风哥,人家﹍﹍人家伯你会变心,所以,才﹍﹍’
  赵俊风偷偷的亲了她一口,低声道:‘哇操!傻妹子,你想一想,哪有不爱凤凰,偏爱乌鸦的!走吧!’
  说着,拉她往外行去。
  ‘风哥,人家自己走嘛,羞死了!’说完挣开手,拭去泪水。
  赵俊风带着鲁甄兰走出大门之后,只听鲁甄兰脆声道:‘风哥,咱们到老包包子店去吃个早点吧?’
  ‘哇操!老包包子店?有意思!走!’
  两人走过‘帅哥裁缝店’之际,陡听那名在门口扫地的学徒唤道:‘公子,你早!’
  ‘哇操!小兄弟,你起得可真早?用过早点了没有?’
  ‘还没有!’
  ‘小兄弟,你忙吧!’
  ‘公子,再见!’
  两人转过一条街道之后,只听鲁甄兰低声道:‘风哥,你的人缘真好!居然连那个小学徒出会和你打招呼!’
  赵俊风心知那个小学徒必然出是‘如意门’之人,因此,才会对他如此的尊敬,口中却笑道:‘那是银子及微笑换来的!’
  ‘喔!看样子,我以后要常带笑容哩!’
  ‘哇操!我反对!兰妹,你不笑的时候,就已经如此的倾国倾城了,你如果再笑的话,那一定山崩地裂,天下大乱了!’
  ‘格格!贫嘴!黑白讲!’
  ‘哈哈!我不是在‘违章建筑‥乱盖’啦!’
  第十章 玲珑门走衰尾运
  赵俊风边嚼着香喷喷的包子,边颔首道:‘哇操!这个老包实在有一套,居然做得出这么可口的包子!’
  ‘是呀!否则怎会天天客满呢?你看外面还有那么多的人在排队哩!’
  突听一声高呼自远处传来:‘哎唷!饿死我了!好香的包子喔!’
  不久,立听有人叫道:‘臭化子,你挤什么挤!’
  ‘妈的!全身臭烘烘的,滚远一点!’
  ‘嘻嘻!见怪不怪!其怪自败!闻臭不臭,其臭自臭,这个老哥,你有牙周病臭死了!嘻嘻。’
  ‘妈的!满头乱发,既长又打结,你到底多久没洗澡啦?’
  ‘嘻嘻!干嘛要洗澡!洗多了,皮自然薄,皮一薄,自然常生病,老弟瞧你的气色,小心着凉感冒喔!’倏听那名大汉连打喷嚏,接着涕泪直流。
  ‘嘻嘻!老化子这张嘴真的是‘皇帝嘴’哩!还是少开口为妙,替老化子送二十个包子来!快点!’说着,就欲走进店来。
  倏见那名店小二拦在门口,道:‘老爷子,对不起,客满了!’
  老化子伸颈朝店内瞄了一眼,当他看到赵俊风之时,双目倏然一亮,立即叫道:‘小二,我那孙子早替我占好位子啦!’喊叫之中,早已伸手指向赵俊风. 赵俊风一瞧那老化子暗中作弄那名汉子涕泪之流,正在兴致勃勃的打量他之际,突见他指向自己,不由一怔!
  那小二见状,忙道:‘老爷子,那位公子似乎不认识你哩!’
  老化子嘻嘻一笑,低声道:‘小二,我那孙子正在‘泡妞’,当然不喜欢让那位姑娘知道他有老化子这种爷爷哩!’
  那小二半信半疑的道:‘老爷子,你们的长相有点不一样哩!’
  ‘小二,一龙生九子,各有长相,老化子现在是‘人老色衰’丑多了,想当年老化子长得是貌胜潘安,神逾子都哩!’
  店中客人立即传出一阵笑声。
  那笑声充满着不屑及嘲笑。
  赵俊风却由坐在对面的鲁甄兰口中知道这名老化子,正是丐帮首席长老风尘丐,他心中一动,立即陷入沉思。
  风尘丐一听笑声,立即叫道:‘小兔崽子,你忍心看老化子在此当猩猩,让人笑呀!妈的!你生下来之时,老化子还高兴摸到你的‘老二’哩!真是男大不中留,有妻不认爹,有‘马子’不认爷爷啦!唉!人心不古啊!’
  赵俊风听到猩猩,立即就想起龙玉瑟,不由脱口叫声:‘爷爷!’
  原来他突然想到如果有丐帮支持,复仇之望必然更浓,因此,顾不得那些世俗的虚伪,立即认下这名‘爷爷’!
  风尘丐一向游戏人间,原本逗着玩的,想不到赵俊风居然会当众认他这个爷爷,他不由怔住了!
  赵俊风却含笑上前拉着他,坐在自己的位置,扬声叫道:‘小二,来三十个包子,三斤陈年白千,要快!’
  ‘是!’
  众人不由低声议论著。
  赵俊风坐在鲁甄兰的身边,含笑说道:‘爷爷,她姓鲁,名叫甄兰,兰妹,他就是你思思念念想要见一面的爷爷,丐帮天字第一号长老‘风尘丐’!’
  鲁甄兰心知风哥必然要以牙还牙逗老化子一番,立即含笑道:‘老前辈,你好!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风尘丐被他们二人这一搭一唱,弄得满头的雾水,可是,他话出如风,岂能出糗,立即呵呵笑道:‘你好!真是美如天仙!’
  赵俊风笑道:‘爷爷,风儿是按照你所订下的条件,经过千挑万选,又费了不少的力,才追上鲁姑娘的,当然‘水当当’啦!’
  此时,小二端来了三笼热乎乎,香喷喷的包子及一大壶酒,道:‘公子,请问你还要点什么呢?’
  ‘哇操!爷爷,你还想吃些什么呢?’
  ‘嘻嘻!此地除了包子以外,就是酒啦!再送三壶来吧!’
  ‘好的!请稍候!’
  赵俊风斟了三杯酒之后,笑道:‘爷爷,咱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喝酒,还是照老规矩,一杯对三杯,来!干杯!’
  说着,一饮而尽. 风尘丐瞪着那对精光熠熠的眼睛瞧了赵俊风半晌之后,笑道:‘小兔崽子,你又想把爷爷灌醉了,你好‘溜酸’(逃)呀?’
  ‘哇操!爷爷,你真是越混越回去了!好!一杯对一杯,喝吧!’
  风尘丐喊道:‘小二,拿五个碗来!’
  赵俊风心知他火大了,立即也喊道:‘小二,扛一罐酒来!’
  众人不由惊呼出声!
  那名小二拿来五个碗之后,却犹豫不绝的站在赵俊风的身边,心中一直在考虑
  该不该去搬酒来。
  赵俊风一点即亮,立即自怀中掏出鲁甄兰送给她的那叠银票,随便抽出一张,叫道:‘哇操!先收下,多退少补!’
  说完,塞入小二的手中。
  小二一见,不由叫道:‘哇!五百两,这﹍﹍太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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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操!本公子今天与爷爷见面,乃是一件喜事,小二,这些朋友所吃的,算是爷爷请客,行不行?’
  ‘这﹍﹍还是太多啦!’
  ‘哇操!剩下的存在你们这儿,本公子的爷爷哪天路过此地,再进来吃,如果没有路过此地,就送给你娶某,好不好?’
  ‘这﹍﹍这﹍﹍我在年底就要成亲了哩!’
  ‘哇操!好!就以你成亲的那一天为准吧!’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哇操!你瞧爷爷的酒虫都快要跑出来了,你再不赶快去把酒抬来,就真的不好意思啦!快去吧!’
  ‘是!谢谢公子!谢谢老爷子!谢谢少奶奶!’
  鲁甄兰不由羞得垂下了头. 风尘丐瞧怔了!
  赵俊风哈哈一笑,道:‘爷爷!你还欠我一杯酒哩!’
  ‘唔!对!对!’
  说完,一饮而尽. 赵俊风立即将那五个碗满酒,笑道:‘爷爷,你说,怎么喝?’
  风尘丐倏然传音道:‘小兄弟,你是谁?’
  ‘哈哈!爷爷!喝酒讲究的是爽就好!休去管七叔公娶细姨,八婶婆又生子,来!干!’
  说完,果真‘咕噜噜’干了一碗!
  风尘丐哈哈一笑,道:‘好小子!有意思!’立即一饮而尽. 倏听一阵脚步声自店后传来,只见那名店小二抱着一大缸酒,另有一名肥胖中年人跟在他的后面匆匆的行来。
  只听他咦了一声,忙越过那名店小二,上前恭声道:‘小姐,原来是你芳驾来此,我真的失礼啦!’
  说完,深深的一揖!
  鲁甄兰含笑道:‘包老板,别客气,我只是陪着爷爷而已,别无他事,你去招呼其他的朋友吧!’
  包姓胖子一见到风尘丐,慌忙一揖到底,道:‘前辈,你是什么时候来此的,怎么不通告晚辈一声呢?’
  风尘丐一皱眉头道:‘似你这样子文绉绉的,多礼得要命,老化子怎么敢通知你哩!坐下来喝几杯吧!’
  ‘是!是!小朱,吩咐里面多做几道菜,前辈、姑娘、公子,咱们到里面好好的聊一聊吧!’
  说着,将那张银票递向赵俊风!
  赵俊风忙道:‘哇操!包老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
  风尘丐倏然抢过那张银票,叫道:‘妈的!你们不要,老化子就拿去给那些小化子们加菜,呵呵!’
  包老板哈哈一笑,朝柜旁那位中年人道:‘老李,从现在起,一律免费招待,卖完为止!’
  赵俊风鼓掌喝道:‘哇操!上路!爷爷,还是你的面子大!’
  ‘妈的!大个‘鸟’,方才差点被那些眼睛沾了大便的人骂死哩!’说完,抓起一碗酒‘咕噜噜’灌着。
  包老板陪笑道:‘前辈,您游戏人间,大人不计小人过,咱们到里面去吧!’
  说着,伸手肃客。
  入内之后,走过一个幽雅的花园,赵俊风进入客厅一瞧,左右壁上各挂着一幅字画,案上尚插着一瓶鲜花,不由一怔!
  想不到一个沾满铜臭味道,肥胖如猪的人,竟会有这种雅致,连鲁甄兰也陪暗诧异着哩。
  只见一名年约三旬素衣妇人,自内端出一道拼盘,摆在桌上之后,含笑对众人一颔首,就欲再度入内。
  包姓胖子(包豪池)柔声道:‘素凤,你先别忙,我替你介绍一下贵宾,各位,她就是拙荆,井素凤!’
  接着,他一一介绍着风尘丐三人。
  当介绍到赵俊风时,赵俊风含笑道:‘夫人,我姓赵,名叫俊风,英俊的俊,台风的风. ’
  井素凤却双目一亮,喃喃念了一句‘赵俊风’之后,道:‘赵公子真是人如其名,请问目前在那儿高就?’
  鲁甄兰含笑道:‘大嫂,赵公子目前在敝局服务!’
  井素凤唔了一声,又瞧了他一眼,立即入内而去。
  风尘丐问道:‘小兔崽子,你在哪个局工作呀?’
  ‘玲珑镖局!’
  风尘丐神色倏然一冷,自己斟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包豪池心知这位前辈虽然玩世不恭,却嫉恶如仇,他一定不耻赵俊风则身于玲珑镖局,立即说道:‘各位,请用菜!’
  赵俊风一见风尘丐的神情,心中不由暗喜,表面上却笑嘻嘻的道:‘哇操!爷爷,咱们再来喝一碗吧!’
  风尘丐霍地站起身子,道:‘包老弟,老化子还有事,失陪啦!’说完,掏出那张银票掷向赵俊风,沉着脸朝前而去。
  包豪池尴尬的一笑,道:‘姑娘,公子,请别介意!’
  赵俊风哈哈一笑道:‘哇操!包大叔,你放心!我不会放在心里的,打扰你们甚久,这些银子,论收下!’
  包豪池急忙道:‘公子,这怎么行呢?’
  赵俊风轻轻的一用力,将那张银票嵌入桌面之后,含笑说道:‘哇操!包大叔,下回我来此之时,再一起算吧!’
  包大叔一见他露了这手绝活,脸色一变苦笑道:‘小兄弟,你既然如此坚持,我就贪财啦!有空之时,别忘了来聊聊!’
  ‘哈哈!我一定会来的!告辞!’
  说完,大步朝前行去。
  包豪池送走他们二人,入厅一见井素凤正怔怔的瞧着凹入桌面中的那张银票,忙问道:‘夫人,你在想什么?’
  ‘池哥,他长得太像门主了!’
  ‘什么?你说那位赵公子可能是竺门主之后人?’
  ‘不错!池哥,有机会的话,麻烦你代妾身多留意一些!’
  ‘凤妹,你放心,我会留意的!’
  ※※ ※※ ※※ ※※且说赵俊风二人离开老包小店之后,沿途低声谈笑,脚下却如行云流水,半个时辰之后,已经来到观音山上的古刹了。
  他们二人点上清香,联袂跪在蒲团上,闭上双目,默默祈求一阵子之后,刚站起身,立即看见那名年青和尚(康树谋)含笑坐于桌旁。
  赵俊风心中一动,插好香之后,低声道:‘兰妹,你想不想抽支签?’
  鲁甄兰颔首道:‘风哥,小妹正有此意!’
  两人恭恭敬敬的膜拜之后,走向签筒,只听赵俊风含笑道:‘兰妹,你先吧?’
  ‘不!风哥,乾坤有别,男为大,你先吧!’
  ‘好吧!’
  赵俊风双手捧起那六十支签,一旋之后,立即抽出那支突出的竹签,走向案前,拿起交杯,跪地念念有词!
  ‘碰碰碰!’三声,连连三个允杯。
  鲁甄兰欣喜的道:‘好顺利喔!是什么签呢?’
  赵俊风持着竹签,走到架前,略一找寻,立即抽出一张纸签,念道:‘哇操!
  刘关张古城相会哩!’
  鲁甄兰凑近旁去,脆声念道:‘衣冠重整旧家风,道是无功却有功;扫却当途荆棘碍,三人共议是相同。’
  ‘风哥,是上上签哩!’
  ‘嗯!我去请那位师父解一解,你去抽吧!’
  ‘好呀!’
  赵俊风刚走到桌前,康树谋已经双掌合什,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请问有何事需要小僧服务的?’
  ‘小师父,请你替我解解这支签!’
  ‘阿弥陀佛,施主请坐!’
  赵俊风坐下之后,递过那张签诗。
  康树谋瞧了半晌,含笑问道:‘施主,请问你是问事业?还是运途?’
  ‘哇操!这个!我倒是没有向菩萨报告哩!就算是运途吧!’
  ‘阿弥陀佛,此签乃是重整之象,凡事改变大吉,小僧这儿有一本签诗解说,请施主参考一下吧!’
  赵俊风心知他必有事要说,立即凑向前去。
  只见康树谋摊开一本小册,却低声道:‘少门主,两位护法已和四象帮、大风帮搭上线,正准备要下手了!’
  ‘哇操!需不需要援助?’
  ‘不需要,两位护法及弟兄们只是助攻,会保留实力的!’
  ‘哇操!那就好!我已经担任玲珑门的巡察,并已拜吕玉贞为师,目前没有安全顾虑,下月可能会去玲珑门总舵!’
  ‘喔!恭喜少门主,少门主只身入虎穴,请务必要小心!’
  ‘哇操!我知道!对了,无缘大师没有对你启疑吧!’
  ‘少门主,无缘大师早已知道属下的身份了,他已经向左护法(萧湘君)提及,必要时,本门之人可以躲在此处!’
  ‘哇操!佛门清净之地,咱们岂可来此打扰!’
  ‘是呀!对了!少门主,属下觉得那位鲁姑娘似乎钟情于你哩!’
  赵俊风轻咳一声,俊颜一红,低声道:‘哇操!吕玉贞硬把她和我塞在一起,我正在伤脑筋哩!’
  ‘少门主,此女眉宇之间洋溢着正气及傲气,属下略谙面相,少门主命中注定有多房妻室,不妨从权!’
  ‘哇操!我﹍﹍’
  ‘少门主,她来了!’
  说完,朗声道:‘阿弥陀佛,施主此签乃是上上之签,凡事宽心而为,不须忧疑,自有佳期!’
  ‘哇操!谢谢你,这是一点心意!’
  说着,抽出了三张银票。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
  只见鲁甄兰神色凝重的自签架边看边走了过来,赵俊风含笑问道:‘兰妹,你抽好啦?’
  ‘风哥,我抽了七次之后,才抽中这支签,似乎不大吉利哩!’
  赵俊风接过签诗一瞧,道:‘哇操!吕纯阳重生梓树!安啦!既然有仙祖恩赐重生,就不会有事的!’
  ‘可是,怎么没有你的那支签好呢?’
  ‘哇操!我看看内容!’
  ‘炎炎烈火焰烧天,焰里还生一朵莲,到底永成根不壤,依然生叶色新鲜!’
  ‘哇操!不错呀!来,请这位师父解一解。’
  康树谋接过签诗,瞧了半晌,问道:‘阿弥陀佛,请问女施主所求何事?’
  鲁甄兰瞄了赵俊风一眼,红着脸低声道:‘婚姻!’
  赵俊风心儿不由一颤!
  康树谋翻开‘诗解’,指着左侧那排细字道:‘阿弥陀佛!恭喜女施主,请瞧!
  婚吉!’
  赵俊风念道:‘虽是危险,不伤其身,营谋用事,皆得贵人!此签火中生莲之象,凡事先难后易,哇操!大吉大利哩!’
  鲁甄兰听得神色一霁,收下了那张签诗。
  ‘哇操!兰妹,添油香呀!这样子菩萨才会保佑你呀!’
  ‘风哥,别开玩笑!’
  说着,自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赵俊风探头一瞧,叫道:‘哇操!一千两黄金!兰妹,你可真大方呀!乖乖!
  下回我可要多带你来抽几次签哩!’
  ‘风哥,别开玩笑啦!咱们走吧!’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慢行!祝二位平安顺利!’
  ‘小师父,再见啦!’
  赵俊风二人刚离去,倏见无缘大师和风尘丐自后殿走了出来,只听风尘丐低声道:‘大师,他们二人可来得真巧哩!’
  无缘大师慈祥的道:‘洪施主,你方才所提之那位少年,莫非就是此子?’
  ‘不错!唉!此子根基甚佳,想不到却误入匪徒!’
  ‘树谋,你向洪施主报告赵少门主之事吧!’
  ‘是!’
  风尘丐听完之后,双目异采连闪,兴奋的道:‘太好啦!想不到老化子的那位竺老弟尚有后人在世,太好啦!哈哈!’
  康树谋突然跪伏在地,求道:‘请老前辈大力支持敝门复兴之事!’说完,频频叩首不已!
  风尘丐扶起他道:‘小师父,你放心,别说老化子被你的这种牺牲精神感动,玲珑门为恶多端,实有铲除之必要。’
  只见他朝无缘大师道:‘大师,老化子急于返回总舵,请恕老化子先告退!’
  说完,身子一弹,迅即消失影子。
  ※※ ※※ ※※ ※※光阴似箭,迅即过了一个月。
  赵俊风在鲁甄兰的喂招之下,已经将吕玉贞所赠的那本小册上的功夫练得滚瓜烂熟了,尤其那手暗器功夫更是令她佩服不已!
  有一点,她不知道的,那就是赵俊风每天午时所偷偷练习的‘壮阳持久术’,已经练到能够将一个酒壶撑一个时辰了!
  而且,只要意念一动,随时可以‘关门闭精’!
  这天晚上,赵俊风用过晚饭,陪鲁甄兰在院中散了一阵步,吩咐弟兄们注意戒备之后,立即分别回房。
  赵俊风带上房门,脱去衣衫,正欲进入浴室,突听榻下传出小芳低声道:‘赵巡察,请止步!’
  赵俊风转身一瞧,只见小芳含笑自榻下钻了出来,他不由低声笑道:‘哇操!
  小芳,你是不是属老鼠的?’
  ‘格格!人家好想你喔!如果不这样子,怎么见你一面呢?’
  ‘哇操!小芳,有事吗?’
  小芳含笑脱去衣衫,塞入榻下之后,双乳靠在赵俊风的右臂,嗲声道:‘走!
  先去洗个‘鸳鸯澡’吧!’
  赵俊风的手臂被她的双乳一阵厮磨,心神一阵摇荡,亲了她一口,低声道:‘哇操!小芳,你不怕死呀?’
  ‘格格!香菇头下死,做鬼也风流,反正局主也不在家,三姨太等一下就会来帮忙的,走吧!别耽误良宵了!’
  走入浴室之后,小芳迅速的放好温水之后,拿起杓子替自己及赵俊风冲湿之后,以毛巾沾沬迅速的在身上涂抹着。
  赵俊风含笑摸着她身上的泡泡,弄得她格格笑个不停!
  小芳蹩了个把月,经常夜夜拥被苦熬,如今有机会一泄淤闷,愉快得小鸟雀跃般在地上铺着一条大毛毯。
  ‘巡察大人,请躺下!’
  赵俊风刚躺下,小芳早已分腿坐在他的膝上,身子一伏,以那两团高挺的乳房在他的下身缓缓的磨着。
  只见她以双肘撑身,双手将双乳朝内一挤,挟着那根‘长枪’,来回厮磨,嗲声问道:‘哥!爽不爽?’
  ‘哇操!又痒又酥!小芳,你真的有一套!’
  ‘格格!你爽我也爽!哥!你千万沉着些,别‘走火’呀!’
  ‘哇操!安啦!包你又昏一次!’
  ‘格格!哥!如果你真的能够令我再达到一次高潮,我会告诉你一件又惊又喜的大秘密!’
  ‘哇操!小芳,我发觉你全身充满了神秘哩!’
  ‘格格!哥,我可以对别人神秘,却不敢对你有所隐瞒!’
  ‘哇操!小芳,你真的令我‘感冒’!’
  ‘格格!哥,你注意啦!’
  只见她双肘朝地上一点,‘滋’一声,那两团乳房,自他的腹部滑了上去,一直冲到他的下颚,才停了下来!
  赵俊风只觉好似被两道闪电划过身子,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颤声道:‘哇操!爽死我了!’
  ‘格格,哥,很妙吧!’
  说着,双肘再度一点,身子又滑了下来。
  一直到顶着那根长枪,才停了下来。
  她来回滑行十余赵之后,站起身子,嗲声道:‘哥,翻个身吧!’
  ‘哇操!小芳,你无动于衷呀?’
  ‘格格!怎么可能呢?你瞧人家的洞口已经闹水灾啦!’
  赵俊风探指朝她的洞内一掏,只觉温温滑滑的,脱口笑道:‘哇操!小芳,我真佩服你能够蹩得住!’
  ‘格格!哥,只要你爽,我情愿再被煎熬一下,趴下去吧!’说着,拿起皂沬,又在自己的身上涂抹着。
  赵俊风刚趴妥身子,只觉背部被她的那两团奶子来回磨得他身子直打哆嗦,汗毛阵阵直立。
  所幸,小芳滑行十余趟之后,自己也觉得酥酸难耐,立即爬起身子,杓水冲身,浪声道:‘哥,起来冲身吧!’
  ‘哇操!我起不来啦!’
  ‘唉?怎么啦?’
  ‘哇操!我的香菇头插进地下,拔不起来啦!’
  小芳好奇的趴身一瞧,一见那根长枪仍然硬梆梆的被压在他的身下,立即啐道:‘哥!你骗人嘛!哎唷!’
  赵俊风悄悄的扣了她的骚穴一下,左腿一圈,翻身上马,挺动‘长枪’‘滋’
  一声,立即直顶到底!
  ‘哎唷!哥,洗一洗再玩嘛!’
  ‘哇操!春宵苦短,及时行乐!’
  说着,挺动‘长枪’,大刀阔斧的厮杀着!
  小芳只觉他的那根‘长枪’似乎比上回更粗、更长,而且还更硬,他每顶一下,自己的穴心立即酸了一下!
  她不由‘哎唷﹍﹍’连叫着。
  赵俊风血气方刚,欲火一被她撩起,立即发动猛烈攻势!
  他连连轰了百来下之后,只觉欲火稍降,立郎想起她方才所提的那件秘密事情,因此,他爬起了身子。
  小芳正在飘飘欲仙,被他中途‘收兵’,突然觉得穴内一阵子空虚,慌忙道:
  ‘哥,你怎么不玩啦?’
  赵俊风故意一边冲身,一边道:‘哇操!小芳,我突然想起你所提过的‘最高机密’兴趣立即减退不少!’
  小芳会意的匆匆擦拭一下身子,跑了出去。
  不久,只见她拿着一套赵俊风的白衫跑了进来,赵俊风见状,不由神色大变,立即暗暗提聚功力于双掌。
  小芳嫣然一笑,低声道:‘哥,别紧张,人家不会害你的啦!’
  说着,抖开那件白衫的左下摆,朝浴缸一浸!
  立见一排白色细字浮现在衣摆上。
  小芳一边揉动下摆,毁去那些字迹,一边轻声道:‘哥,你就是疏忽了这点,下回别忘了要把字迹毁去。’
  说着,又仔细的检查一遍。
  她在确定没有字迹之后,才将那件衣衫整个的泡在浴缸内,同时杓水迅速的冲洗着身子。
  赵俊风想不到小芳会知道自己的秘密,怪不得她方才会神秘兮兮的,他立即思忖如何应对?
  小芳擦干身子之后,贴在他的身边,嗲声道:‘哥,咱们到榻上去吧!我一边玩一边把秘密告诉你吧!’
  赵俊风心知自己已经被她抓住了要害,只好信她之言,苦笑一声之后,一把搂起她,走向榻前。
  赵俊风刚搂着她上榻,她一个翻身,立即伏在他的身上。
  只见她将下身一顶,‘滋’一声,立即吞没那根‘长枪’。
  她一边轻轻的耸动下身,一边伏在他的身边,低声道:‘哥,你可知道我是少门主的人?我是奉命在此监视他们的!’
  赵俊风心中一凛,低声道:‘哇操!小芳,你掩饰得真好哩!哪似我刚上任不了多久,立即被你逮着了!’
  ‘格格!哥,你也够谨慎的了,可惜,我一直暗中注意你,因此才被我发现了,我敢保证没有第三者知道!’
  赵俊风暗暗松了一口气,问道:‘哇操!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少门主?’
  ‘没有!这是我的小秘密!’
  ‘小芳,谢谢你!’
  ‘哥,我明知如此做,会对不起少门主,可是,我觉得很值得,因为,少门主只是利用我,他只是把我当成泄欲器!可是,哥,你不但让我体会了人生最大的乐趣,而且,你很关心我,使我体会了人生的温暖﹍﹍’
  赵俊风歉然的道:‘小芳,我﹍﹍’
  ‘哥,你别说话!我自知此不上小姐,出无法独占你,不过,只要平日能够看见你,偶尔能够陪陪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赵俊风紧紧的搂着她,柔声道:‘小芳,我不知道要如何的感谢你才好?你令我觉得惭愧!’
  ‘哥!玲珑门的势力正盛,你别急着毁去它,明早就告诉他们,最好别参加二十日的那个行动。’
  赵俊风闻言,不由‘啊’的失声一叫!
  在这一个月之中,经过龙天行夫妇及其手下精心设计,在丐帮的暗中协助之下策动与玲珑门有怨仇的帮派,对玲珑门展开报复行动。
  玲珑门的分舵遍布中原,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之下,先后被毁去八处分舵,不由令玲珑门总舵震骇了。
  赵俊风刚于昨天下午接到苏适以衣衫送来的报告,获悉以龙虎帮为主的五个帮派打算于廿日对玲珑镖局展开袭击。
  他正在思忖如何应对之际,想不到小芳会提及此事,教他怎能不震惊呢,于是,低声问道:‘哇操!小芳,你怎么知道此事?’
  ‘哥,玲珑门以前因为大意才会让对方得逞,此次一提高警觉,立即知道龙虎帮及大风帮他们的行动了。’
  ‘哥,少门主及大小姐即将在这一两天之内和合师抵达此地,据我研判一定会有不少高手随同前来,所以,你们可要小心些。’
  ‘小芳,你刚才说还有少门主及大小姐会来呀?’
  ‘不错!少门主的一身武功不逊于令师,大小姐的武功不但不差,而且智计百出,你可要多加小心!’
  ‘小芳,谢谢你!’
  说着,搂着她一翻身,展开快攻。
  小芳也搂着赵俊风,下身忽上倏下迎合著。
  每‘啪!’一声,她就‘哎唷!’一声!
  每‘哎唷!’一声,她就颤一下。
  ‘哥!你﹍﹍你好猛﹍﹍好神勇喔﹍﹍啊﹍﹍啊﹍﹍爽﹍﹍爽死我了﹍﹍哎﹍﹍哎唷﹍﹍天呀﹍﹍快﹍﹍快﹍﹍用力﹍﹍’
  赵俊风双手搂着她的臀部,咬紧牙根,猛烈的顶着!
  小芳被轰得毫无招架之力,‘哎唷’叫个不停!
  突听她‘啊!’一声尖叫,立即晕迷过去。
  赵俊风一听她的叫声那么尖锐,心知必然会惊动院中之警戒人员,暗叫一声‘糟糕’之后,立即将她放在内侧。
  哪知,他凝听半晌之后,却没有异状,他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哇操!看样子那位老包一定到后院巡逻了!’
  他轻轻的捏了一下小芳的人中,低声道:‘小芳,你没事吧?’
  小芳长叹一声,弱声道:‘唉!美死我了!’
  赵俊风自榻下取出她的衣衫,笑道:‘哇操!小芳,方才你尖叫一声,害我吓了一大跳,幸好没有人来此!’
  ‘哥,三姨太没有来呀?’
  ‘是呀!你看我该怎么办?’
  小芳一瞧那根抖动不停的‘长枪’,苦笑道:‘哥,你实在太强了!我!我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对不起!’
  赵俊风轻柔的在她的额头亲一口,搂着她道:‘小芳,我是和你开玩笑的,等一下它就会自动‘睡觉’了﹍﹍’
  小芳低声道:‘哥,我得走了!’
  ‘没关系啦!你再休息一会吧!’
  ‘哥!别忘了正事!’说着匆匆穿上衣衫,走向浴室。
  赵俊风含笑道:‘小芳,我马上要再洗个澡,浴室内的东西就由我自己来收拾吧!’说着,推着她朝门口行去。
  小芳感激的颔颔首,含笑离去。
  赵俊风微微一笑,走入浴室冲过身子之后,将那条大毛巾泡在浴缸中,洗去泡沫及秽物之后,晒于横架上。
  他好似了结一件心事,哼着歌儿走出浴室。
  哪知,他目光一瞥,立即发现屋内多了两条赤裸裸的身子。
  不,应该是三条,另外一条躺在榻上,钻进被子之中。
  赵俊风怔道:‘哇操!小蕙!小甜!你们两个人在干什么?哇操!兰妹,莫非是你指使她们这样做的?’
  鲁甄兰含笑道:‘风哥!小芳及三姨太能够做的事,我们也能够做!’
  ‘哇操!兰妹,你何必这样子呢?’
  ‘风哥,我们是诚心诚意要陪你的!’
  赵俊风苦笑道:‘哇操!小甜!小蕙,你们把衣服穿了吧!我不想再添孽!’
  说着,右手一挥,煽熄了那对蜡烛. 小蕙缓缓的走了过来,同时颤声道:‘巡察,小蕙虽然不是美若天仙,但是至今仍是清白之身子,求你别嫌我!’
  说完,双臂一张扑了过来。
  赵俊风右手一挥,制住她的穴道,歉然道:‘小蕙,就是因为你们仍然是清白的身子,所以我才不能碰你们!小甜,麻烦你昔她穿上衣服吧!’
  说完,走向榻去。
  鲁甄兰双目泛泪,颤声道:‘风哥,你令我愧煞,小甜,你们下去吧!’
  小甜应了一声,拍开小蕙的穴道,二女匆匆穿上衣衫走了出去。
  ‘小蕙,让三姨太回去吧!’
  ‘是!’
  鲁甄兰投进赵俊风的怀内,低声泣道:‘风哥,对不起!’
  赵俊风苦笑道:‘兰妹,是我先对不起你的!’
  ‘不!风哥,我知道是小芳自己找上你的!’
  ‘兰妹,咱们别谈她吧!’
  说着,一侧身躺上榻,轻轻的以左膝分开她的双腿,那个‘香菇头’朝洞口略一徘徊,立郎轻轻的朝前一挺!
  鲁甄兰只觉下身一疼,情不自禁的起了一阵颤抖。
  赵俊风只觉她的穴内又窄又紧,虽然湿湿的,却甚难前进,立即停止行动,柔声道:‘哇操!兰妹,你不要紧吧!’
  鲁甄兰佯作轻松的道:‘风哥,不碍事,进来吧!’
  说着,按照其娘所授之法,将枕头垫在自己的臀下,同时张开双脚. 赵俊风只觉她的洞内稍为宽敞,立即轻柔的前进着,半晌之后,只觉‘香菇头’碰到一团软物,立即停了下来。
  鲁甄兰羞红着脸,低声道:‘风哥,怪不得爹说我单独一人应付不了你,光是这样子,我就有点招架不住了!’
  ‘唔!局主曾提过咱们的事?’
  ‘不错!娘还说你命中注定有多房妻室,要我把心胸放宽一点,风哥,你有没
  有其他的红粉知己!’
  赵俊风立即想起龙玉瑟及小碧,因此,颔首道:‘有的,两个!’
  ‘这﹍﹍你们成亲了吗?’
  ‘没有!就等着你点头,一并举行!’
  ‘这﹍﹍风哥,你好坏!’
  说着,粉拳轻轻的抚着他的胸膛!
  赵俊风见状,心中稍安,立即轻轻的开始挺动着。
  ‘风哥,她们长得美吗?’
  ‘春兰秋菊,和你不相上下!’
  ‘哼!人家不相信,她们一定此小妹漂亮!’
  ‘哇操!待我仔细的吻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自她的额头、双眉、鼻尖、樱唇、双耳、粉颈、胸脯、双乳逐一的吻了下来,吻得她全身酥痒,格格笑个不停。
  赵俊风只觉抽插得更加顺利了!
  鲁甄兰只觉疼痛全失,代之而起的是酥酸,尤其穴心被顶得痒极了,立即笨拙的开始挺动起来。
  赵俊风抽开垫在她臀下的枕头,以臂弯抬着她的双腿,开始加快抽插着。
  屋内立即传出轻脆的‘啪﹍﹍’声音。
  鲁甄兰情不自禁的挺动着下身。
  赵俊风放松情绪,逐渐加大力道。
  ‘风哥﹍﹍我﹍﹍哎﹍﹍哎呀﹍﹍风哥﹍﹍我﹍﹍我﹍﹍酸﹍﹍好酸﹍﹍喔﹍﹍哎呀﹍﹍酸死人了﹍﹍啊﹍﹍啊﹍﹍’
  赵俊风只觉她的穴内不住的收缩着,将自己的‘香菇头’挤得‘歪七扭八’的,异样的快感,令他兴奋的冲刺着。
  鲁甄兰爽得身子狂抖,叫道:‘哥﹍﹍哥﹍﹍风哥哥﹍﹍啊﹍﹍啊﹍﹍我﹍﹍哎唷﹍﹍我﹍﹍我﹍﹍哎唷﹍﹍啊﹍﹍’
  她不住的颤抖着!
  穴内更是大地震!
  赵俊风只觉‘香菇头’被一股股凉水一直冲着,腰脊一麻,一阵哆嗦接着来临,他继续冲刺着,顶着!
  终于,他停止下来了!
  鲁甄兰只觉穴内好似在‘降冰雹’,穴心被打得一阵哆嗦,立即又泄了,她脱口呻吟道:‘风哥!美死我了﹍﹍’
  说完,双臂朝外一摊。
  赵俊风放下她的双腿,伏在她的身上喘息着。
  ‘风哥,你真的泄了?’
  ‘哇操!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尿’了!’
  鲁甄兰红着脸,啐道:‘风哥,你好坏!’
  ‘坏?哪里坏了?’
  ‘你!人家不理你啦!’
  赵俊风一见她那嗔态,心儿一荡,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鲁甄兰热情的搂着她一直吻着。
  好半晌,只听她叹道:‘风哥!我好幸福喔!’
  ‘哇操!小声点!院中有人哩!’
  ‘格格!没关系啦!是小蕙和小甜啦!否则,小芳刚才那声尖叫早就把所有的人全部惊动起来了!’
  ‘哇操!原来如此!兰妹,你不怕她们取笑呀?’
  ‘格格!管她们的!反正她们也不会乱说出去的!对了,风哥,小芳及三姨太都对付不了你,我怎么可以呢?’
  ‘哇操!赵俊风的太太岂是弱者!’
  ‘去你的!谁是你的太太!’
  ‘哇操!兰妹,你莫非要对我始乱终弃!’
  ‘你﹍﹍你黑白讲!看我饶不饶你?’
  说着,双手食指朝他的腋下轻搔着。
  赵俊风哈哈一笑,立即低头含住她的右乳,开始吸吮着!
  ‘喔﹍﹍喔﹍﹍哥!别这样子!人家!受不了啦!’
  赵俊风兴趣一来,哪管她的求饶,一边吸吮,一边挺动着。
  ‘啊﹍﹍啊﹍﹍哥﹍﹍你怎么又﹍﹍硬起来了呢﹍﹍啊﹍﹍我﹍﹍我受不了啦﹍﹍啊﹍﹍哥﹍﹍我又﹍﹍又泄了﹍﹍’
  赵俊风只觉她的穴内果然又开始颤抖起来,心知她果真又泄了,立即苦笑道:
  ‘兰妹,你真的不行啦?’
  ‘哥﹍﹍对不起﹍﹍啊﹍﹍啊﹍﹍’
  赵俊风立即停止抽插,柔声道:‘兰妹,你今夜别回去了吧?’
  ‘我﹍﹍我﹍﹍哥﹍﹍你﹍﹍你可不许再来喔﹍﹍’
  ‘哈哈!我舍得吗?来!睡吧!’
  说完,搂着她,侧躺了下去!
  ※※ ※※ ※※ ※※翌日一大早,赵俊风睁目一瞧,只见她依然酣睡,那只右手却握着他的那根‘话儿’,他不由微微一笑!
  他轻轻的捏着一小撮她的秀发,轻轻的朝她的鼻孔一扫!
  ‘哈啾!风哥,你好坏!’
  赵俊风却叫道:‘哇操!疼死我了!’
  ‘你!你哪儿疼?’
  ‘哇操!我的‘弟弟’啦!’
  鲁甄兰目光一瞥,一见自己的右手居然抓着赵俊风的话儿,羞得立即松手,抓起衣衫,立即逃入浴室。
  赵俊风哈哈一笑,一见桌上摆了两个瓷杯,心知,必是小蕙送来的补汤,立即走了过去,打开一瞧,放心的喝个精光!
  他一听浴室内传出‘哗啦啦’的声音,哈哈一笑,立即走了过去。
  哪知,他刚踏入浴室,只见一道水箭射了过来,慌忙朝后一退。
  鲁甄兰格格一笑,啐道:‘不准进来!’
  赵俊风笑道:‘哇操!大丈夫说要进来,就进来!’
  说完,运起功力,双掌护于胸前,走了进去。
  果然又是一道水箭射了过来。
  赵俊风喝声:‘哇操!来得好!’右掌一圈,将那道水箭吸到掌中,右掌顺势斜里一挥. 那道水箭立即化成万粒水珠朝她射去。
  鲁甄兰骇呼一声,立即蹲下身子。
  ‘啪﹍﹍’连响之中,晒于架上的那条大毛巾立即被射成无数个小洞,令赵俊风自己也惊得合不拢嘴!
  鲁甄兰却趁机曲指一弹制住了他的身子。
  ‘哇操!兰妹,你要干嘛!’
  ‘格格!替你洗澡呀!’
  说着,果真开始替他抹皂搓洗起来。
  她敢情是第一次替别人洗澡,动作难免笨拙又生疏,赵俊风却笑道:‘哇操!
  兰妹,我怎么承受得起呢?’
  ‘格格!这是小妹的荣幸呀!’
  只见她捏着那‘话儿’轻柔又仔细的清洗着,心中却兴奋不已!
  ‘哇操!洗别的地方吧!免得你又要投降!’
  ‘去你的!’说着,轻轻拍拍了它一下!
  ‘哎唷!断啦!完蛋啦!’
  鲁甄兰格格连笑,同时替他冲身。
  二人好不容易擦干身子之后,鲁甄兰拍开他的穴道,道:‘哥,出去吧!’说着,拿起衣衫就要穿上。
  赵俊风却一把搂住她,低声道:‘兰妹,咱们再来一次吧?’
  ‘我﹍﹍这﹍﹍’
  说着,羞答答的弯下上身,双手伏在浴缸边缘!
  赵俊风内心一喜,搂着她的胯骨,‘香菇头’自她的臀部一穿,‘滋’一声,顺利的进入鲁甄兰的小穴了。
  鲁甄兰双腿分张,尽量减低穴内的‘压迫感’,同时轻轻的随着他的抽插将臀部前后挺动着。
  浴室内立即传出‘啪﹍﹍’的脆响。
  鲁甄兰昨夜泄身太多,此时支撑百来下之后,立觉穴内一阵舒畅,情不自禁又开始叫起床来。
  赵俊风见状,暗喊一声:‘哇操!真要命!我还没爽,她怎么就不行啦?’于是下身急挺,展开猛攻。
  ‘啊﹍﹍啊﹍﹍啊﹍﹍哥﹍﹍我不行啦,啊﹍﹍’
  ‘兰妹,忍着点!我﹍﹍’
  突听房内传来一阵格格笑声,赵俊风二人不由一凛!
  赵俊风刚抽出气长枪,丛见吕玉贞和一位三旬左右,长相妖冶,身材丰满的紫衣少妇走了进来。
  他羞得以双手捂住下身,胀红着脸,笑道:‘师父,你回来啦?’
  吕玉贞笑道:‘刚到!凤儿,咱们到房内去吧!兰儿,下去休息吧!’
  鲁甄兰羞得慌忙穿上衣衫如飞而去。
  紫太少妇一走到榻前,立即自动宽衣解带。
  吕玉贞笑嘻嘻的道:‘风儿,她就是为师的师妹,也就是佟副门主的爱妾,她今日专程为你而来的哩!’
  ‘师父,我﹍﹍’
  ‘格格!风儿,我瞧你的这根宝贝,心知你没有偷懒,必然已有相当的火候了,好好的陪师叔玩玩吧!’
  ‘师父,这样不太妥吧!’
  ‘格格!咱们门中不忌讳这些,何况你师叔她也不会乱讲的,卖点力吧!你师叔不会令你吃亏的了!’
  说完,含笑离房而去。
  第十一章 玲珑少帅嗝屁啦
  赵俊风窘迫不堪的挺着枪站在房中,正在不知怎么办之际,突觉香风一阵,那名少妇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师﹍﹍师叔!你好!’
  ‘格格!风儿!你好!香菇头更好!’
  说着,蹲下身子,张口吸吮着那个‘香菇头’。
  赵俊风只觉一股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急忙吸口长气,运起内功心法,守住精关,以免当场‘走火’!
  丰满少妇吸吮一阵子之后,满意的站起身子,嗲声道:‘风儿,你真不错,居然能顺利的通过师叔的第一关!’
  说完,扭腰摆臀朝榻行去。
  赵俊风暗暗松了一口气,暗道:‘哇操!想不到她的那张嘴那么厉害,我几乎当场出糗,今日可要小心些!’
  于是,暗暗提足功力,走了过去。
  丰满少妇以手按榻,弯身张腿,嗲声道:‘风儿,进来吧!师叔让你尝尝正宗的‘隔山取火’的美味吧!’
  赵俊风一见到她那两块又圆又丰满的臀部,脱口赞道:‘哇操!好美的臀部!’
  说着,轻轻的抚摸着。
  ‘格格!风儿,别摸啦!摸得师叔痒死了!’
  赵俊风微微一笑,双手轻按在她的胯骨,‘长枪’一挺!
  ‘滋!’一声,顺利的进入洞内。
  哇操!好大的‘防空洞’喔!
  ‘格格!果然是好货,开始吧!’
  说着,丰臀开始旋动起来!
  赵俊风只觉下身被她这一旋,舒爽不已,立即开始抽插起来!
  就在此时,他的耳边传来吕玉贞传音道:‘风儿,别插得太急,轻抽猛刮,用你的‘香菇头’急刮她的穴壁!’
  赵俊风会意的暗暗调匀真气,放缓了插进去的力道,在抽出之时,臀部一扭,用‘香菇头’在她的穴壁一刮。
  丰满少妇倏地一颤,喝道:‘好一招‘顺手偷羊’,再来!’
  赵俊风一边如法泡制,一边暗笑道:‘哇操!这一招叫做‘顺手偷羊’呀!哇操!应该叫做‘顺枪偷痒’才对呀!’
  盏茶时间之后,两人站立之处,已湿了一大片了!
  ‘好风儿!不错!上去休息一下吧!看师叔的!’
  赵俊风刚躺下身子,丰满少妇已经跨坐上去,腰一沉,‘滋’一声,立即将赵俊风的那根‘长枪’吞得不见影子了!
  赵俊风首次顺利的将‘老二’塞入女人的穴中,在高兴之余,不敢掉以轻心的一直提聚功力护住精关. 丰满少妇也是第一次遇见‘香菇头’这种宝贝,只见她提足一口气,旋动下身,好似脱水机在旋转般,‘滋滋’直响着!
  那对此吕玉贞还要大上一号的奶子幻出白乎乎的乳波,令赵俊风瞧得目不暇纷,暗呼过瘾不已!
  可惜,他怕泄了气,不敢开口叫好!
  丰满少妇连换数口气,左旋右旋了半个时辰之后,叫道:‘好货!果然是好货,真是名师出高徒!’
  吕玉贞倏然推开房门,笑道:‘师妹,你忙吧!我到外头去瞧瞧!’
  ‘师姐!谢啦!’
  ‘砰!’一声轻响,房门关上了!
  ‘啪﹍﹍’声中,她开始上下套动了!
  赵俊风忍不住伸出双掌抚摸着那对丰满的奶子!
  ‘格格,风儿!师叔这对奶子是货真价实的哩!’
  说着,套动更剧了!
  好半晌之后,只听她喘道:‘唔﹍﹍﹍真爽!那死鬼就是此不上你!风儿,换你啦!’说着,侧躺了下去。
  赵俊风暗暗吸了一口气,挺动‘长枪’刺了进去。
  丰满少妇双腿一抬,搁在他的肩上,不住的抛动下身,迎合著他的抽插,口中直叫道:‘好风儿!刮得好!刮得妙!’
  赵俊风双掌分别按在她的乳房上面,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
  两人迅即又交战半个时辰。
  赵俊风突觉她的扭动力道越来越弱,鼻息越来越粗,穴内也开始颤抖起来,心知她已经差不多了,不由暗喜!
  他立即全力冲刺着!
  此时,他也懒得去施展什么‘顺手偷羊’或是‘顺枪偷痒’他要把这个大浪妇澈底的‘摆平’!
  ‘啪﹍﹍’声响中,那张榻也‘吱呀’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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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水四溅,她也开始胡说八道了!
  ‘哎﹍﹍哎﹍﹍哎唷!风哥﹍﹍风哥﹍﹍亲哥哥﹍﹍我的亲哥哥﹍﹍用力﹍﹍用力﹍﹍好棒喔﹍﹍好爽喔﹍﹍好美喔﹍﹍’
  赵俊风边轰边暗笑道:‘哇操!这查某有够浪!轰死她!’
  ‘啊﹍﹍啊﹍﹍风﹍﹍风哥﹍﹍风爷爷﹍﹍我﹍﹍我﹍﹍哎呀﹍﹍我﹍﹍我泄了﹍﹍哎呀﹍﹍泄死我了﹍﹍’
  她果然频频哆嗦了!
  赵俊风那根长枪好似汪洋中的一根枪,不住的涉水前进,那‘滋滋’的声音,已经变成‘普普﹍﹍’的怪声了。
  她颤抖连连!
  她欲罢不能!
  她的叫声越来越低了!
  可是,赵俊风依然猛轰着!
  终于,她晕过去了。
  赵俊风见状,拭去额上的汗水,停止抽插,暗忖:‘哇操!差一点就淹死我,以后还是少碰这种‘航空母舰’为妙!’
  他正要爬起身子,倏听吕玉贞传音道:‘风儿,别急着起来,趁机再调息一番,免得伤了你的身子。’
  她心知如果直接叫他吸取她的功力,他可能不会同意,因此,编织这套理由来诱使他吸取她的功力。
  这位丰满少妇乃是玲珑门第一副门主佟全最宠爱的侍妾风筱笛,也就是吕玉贞最想动脑筋掌握的人。
  只要风筱笛肯合作,她即可进一步掌握佟全。
  赵俊风今日的表现,实在太令吕玉贞惊喜了,她开始在计划如何进一步铲除异己,巩固自己的势力了。
  赵俊风依照师父之言,伏在她的身上,暗暗调息着。
  不知不觉之中,他入定了!
  风筱笛的一身内力,不知不觉的被他吸光了。
  只见她挂著令人心醉的微笑‘回家’了。
  吕玉贞设计好下一个步骤之后,闪到榻前一瞧,探手抓起风筱笛的左腕,一探之下,不由得惊呼出声。
  赵俊风内心一惊,睁目问道:‘哇操!师父,你怎么啦?’
  吕玉贞低声道:‘风儿,她脱阴而亡了!’
  ‘哇操!什么﹍﹍’
  ‘嘘!小声点!风儿,你出去吧!此事由我来处理!’
  赵俊风匆匆穿妥衣衫,走进院子,立见鲁甄兰焦急的在院子之中走来走去,忙问道:‘兰妹,你在急什么?’
  ‘风儿!你没事,太好啦!’
  说着,一把扑进他的怀中。
  赵俊风一见数名趟子手正在搬运东西,忙低声道:‘哇操!兰妹,弟兄们看见了哩!你先回家去吧?’
  鲁甄兰羞得松开手,低声道:‘风哥,人家在家里等你来喔!’
  说完,低着头,迅疾离去。
  赵俊风一见到那些趟子手,立即想起小芳所提之‘廿号行动’,于是装做悠闲的向那些趟子手打过招呼,朝门外行去。
  只见总镖头袁文明正和钱师爷边谈边走了进来,一见到赵俊风,二人急忙拱手问候道:‘巡察,早!’
  ‘二位早!总镖头,你回来啦!还顺利吧?’
  ‘托您的福,平平安安!’
  ‘那就好!你们忙吧!我出去逛逛!’
  赵俊风走出大门之后,行过‘帅哥裁缝店’之时,一瞄那名小学徒正在清扫店内,立即迳自走了过去。
  他绕了一大圈,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立郎折向裁缝店的后院。
  他一看两侧路上正好没有外人,足下一掠,轻飘飘的闪了进去。
  他刚落地,倏见一道人影自屋内掠了过来,他忙低声道:‘哇操!是我!’
  来人正是苏适之妻,只见她含笑一拱手,作了一个肃客之手势,立即掠到墙房,小心翼翼的戒备着。
  赵俊风刚行至厨房,立见苏适迎了过来,只见他拱手道:‘见过少门主,您一大早来此,莫非有事?’
  ‘不错!’
  他立即把小芳之言说了一遍!
  苏适听得神色剧变,忙道:‘少门主,右护法可能会率领弟兄们参子‘廿号行动’,这该怎么办呢?’
  ‘哇操!吕玉贞已于刚才抵此,袁文明也回来了,看样子此事不假,你就先报告右护法,叫他全权处理。’
  ‘是!’
  ‘哇操!苏大叔,你办妥此事之后,绝对不可再采取任何行动,以免发生意外,你顺便通知寺中的如令一声!’
  ‘是!’
  ※※ ※※ ※※ ※※赵俊风回到玲珑镖局之后,迳自去找鲁甄兰. 哪知,他刚走到客舍前之回廊时,耳边突然传来吕玉贞的传音道:‘凤儿,你先到房里来一下。’
  赵俊风神色一凛,走入房间,立见吕玉贞神色肃然的坐在桌旁,却不见风筱笛的尸体了。
  ‘师父,你找我有事吗?’
  ‘风儿,坐!’
  ‘是!’
  ‘风儿,师妹暴毙之事,只有你我二人及兰儿知道,你必须吩咐兰儿不得轻易泄露此事,否则,后患无穷!’
  ‘是!可是,如果有人问起她的行踪呢?’
  ‘你们根本没有见过她,怎么知道呢?’
  ‘是!师父!你打算如何处理她的尸体呢?’
  ‘目前,我把她的尸体藏在衣柜之中,你在此看守着,我今夜把她运到城郊,栽脏在龙虎帮诸人的身上。’
  ‘哇操!好主意!师父,真对不起!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吕玉贞嫣然一笑道:‘没什么,你又不是故意的!我出去啦!’
  ‘谢谢师父!’
  赵俊风送走吕玉贞之后,打开衣柜一瞧,只见风筱笛衣饰整齐,含笑靠在柜壁,他骇得急忙关上衣柜。
  好半晌,心神稍定之后,赵俊风立即盘坐在杨上,闭目调息。
  真气刚升,他立即觉得回异往昔,那真气好似长江怒湍般源源不绝,他心知内力又陡增不少,立即凝神一志。
  真气绕行一周之后,他只觉全身舒,气机如珠:‘哇操!难得有这种机会,干脆试看看能不能冲破任督两脉!’
  于是,他聚集精神及功力,全力推进!
  只觉‘波!’‘波!’两声轻响,他居然顺利地冲过习武人苦练一辈子企图突破的任督两穴了。
  他简直欣喜欲狂!
  若非身在虎穴,他早就叫出声了!
  他忍着心中的狂喜,继续调息着。
  一直到了响午时分,他才被一个细微的开门声音震醒,睁目一瞧,只见小蕙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鲁甄兰含笑随着她走了进来。
  小蕙似乎仍为昨夜‘献身未遂’之事在难为情,只见她垂着头将菜肴摆在桌上之后,低声道:‘巡察,请用膳!’
  ‘小蕙,谢谢你啦!’
  鲁甄兰坐在桌旁,脆声道:‘风哥,吃点东西吧!’
  赵俊风坐在桌旁,欣喜的道:‘哇操!色香味俱全,是小蕙做的吧?’
  小蕙闻言,神色一喜,默默的点了点头. 鲁甄兰诧道:‘风哥,你怎么知道这些菜是小蕙做的呢?’
  ‘哇操,兰妹,你瞧小蕙的发梢有一小片‘葱花’哩!’
  ‘格格!真的哩,风哥,你真细心!’
  ‘哇操!我实在对小蕙很抱歉,所以,特别的多瞧她一眼而已!’
  小蕙羞喜难禁,匆匆离去。
  赵俊风轻轻一拉鲁甄兰的柔荑,她立即移坐到他的身边。
  只见她挟起一块鸡丁,送入他的口中脆声道:‘风哥,小蕙的手艺一向是顶刮刮的,可惜,她很难得下厨,多吃几口吧!’
  赵俊风边嚼边挟起一块猪肝,塞入她的口中,道:‘哇操!兰妹,你太辛苦啦!
  多吃一些补一补吧!’
  鲁甄兰娇颜倏红,低声道:‘风哥!人家到现在有点儿手脚发软哩!’
  ‘哈哈!难怪你会把小蕙及小甜拉来帮忙!’
  ‘哥!别说啦!羞死人家啦!’
  ‘哈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喝一杯吧!’
  两人情深款款的边吃边聊着。
  突听鲁甄兰低声问道:‘风哥,那位师叔呢?’
  ‘哇操!她在柜里睡觉哩!’
  ‘睡觉?怎么可能呢?’
  赵俊风遂低声将风筱笛‘脱阴而亡’之事说了一遍,又道:‘哇操!兰妹,师父再三吩咐不许泄露此事哩!’
  鲁甄兰听得睑色苍白,默默颔首不语!
  半晌之后,只听她低声道:‘风哥,你可知道师父正在展开夺权行动吗?’
  赵俊风诧道:‘哇操!真的有这种事吗?’
  ‘风哥,家父已和师父达成协议了,只要师父登上副门主的位置,她立即将提拔家父为使者哩!’
  ‘哇操!有这个可能吗?别白搞一场哩!’
  ‘家父说甚有成功之希望,看样子师叔之死亡是师父的计划哩!’
  ‘哇操!这﹍﹍这怎么可能呢?’
  ‘风哥,你想一想,如果不可能,师父怎会要自己处理此事呢?’
  ‘哇操!这实在太恐怖了!’
  ‘唉!风哥!玲珑门之份子太杂,争权夺利之事在所难免,风哥,你可知道小芳在暗中搞鬼哩!’
  ‘哇操!兰妹,你越道越玄了,小芳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怎么可能会暗中搞鬼呢?你不会太敏感了吧?’
  ‘唉!风哥,你实在太单纯了!小妹实在暗中替你担心哩!’
  赵俊风感激的道:‘哇操!兰妹,你放心!我不会得罪人的!’
  ‘风哥!天下的事情,是很难以预料的,你去惹人,说不定会天降横祸哩!唉!
  你自己可要多加小心一点!’
  赵俊风感激的搂着她!
  他真想把小芳的来历告诉她,可是,一想起这并无济于事,立即笑道:‘哇操!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别想太多啦!’
  鲁甄兰一想到,只要自己多陪着风哥,而且多加小心些,必可无事,心中一宽,立即娇笑连连,频频劝杯。
  ※※ ※※ ※※ ※※亥初时分,赵俊风熄去烛火,焦虑不安的在房内来回走动着:‘哇操!师父怎么还不来呢?莫非她已经忘了此事?’
  他心中惴然不安,不时的瞧着那个衣柜:‘哇操!兰妹说得有理,否则,师父不会叫我一直调息吸取她的功力的。’
  他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陡听一阵轻细的脚步声自院中传来,接着行入大厅,朝自己房中行来,他急忙打开房门探头一瞧!
  来人正是他渴盼一见的吕玉贞!
  只见她略一颔首,立郎闪入房中。
  只听她含笑道:‘风儿,我带你去看热闹?’
  ‘哇操!看热闹?那具尸体怎么处理?’
  ‘格格,一并处理!走!你掩护我出去,我在北门三里远处右侧林中等你!’
  说着打开衣柜挟起那具尸体. 赵俊风一听有热闹可瞧,心中立即兴奋起来,只见他打开房门之后,行到院中,只见一位大汉在来回走动着。
  赵俊风走了过去,立听那名大汉拱手一礼道:‘巡察,还没有休息呀?’
  ‘没有!辛苦你啦!没有什么情况吧!’
  ‘没事!不过据外头传来的消息,城内今天来了不少的显眼人物哩!’
  ‘哇操!究竟是哪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想来送死啦!哇操!若是被我逮到,非把他像劈肉酱不可!’
  那名大汉一见他年纪轻轻的,却口出狂言,心中虽觉不以为然,但是由于赵俊风一向待人不恶,他立即陪笑道:‘是呀!只要巡察出手,那家伙哪还有命在?’
  赵俊风暗中一瞄吕玉贞已经自远处围墙翻了出去,立即说道:‘哇操!吴功,你小心点,我出去转转!’
  ‘是!’
  赵俊风踏出大门,朝那名大汉道:‘黎华,放机灵点,城里今天来了不少陌生人,别让人混进去!’
  ‘是!’
  赵俊风一见路上行人稀少,立即使出身法,朝北驰去。
  只见他隐于城角暗处,觑个空,身子一纵,足尖朝城沿一点,迅即射落到城外,然后朝前疾驰而去。
  由于他一身青衫,行动捷若溜烟,虽然明月当空,守城之官兵却毫无发现的任他疾驰而去。
  他刚驰行不远,果听林中传出:‘风儿,到这儿来!’
  他人林一瞧,只见吕玉贞将风筱笛的尸体放在一侧,正在匆匆的脱去衣衫,他不由一怔,脱口道:‘哇操,师父,你﹍﹍’
  ‘嘘!别说话!’
  只见她身着一件白色肚兜,那具丰满的胴体散发出诱人的威力,尤其那对丰乳,更是呼之欲出。
  赵俊风瞧得几乎窒息!
  吕玉贞将衣衫撕成数块之后,匆匆的脱下风筱笛之衣衫。
  只见她在自己的胸前及臀后塞了数块破衫,穿上风筱笛衣衫之后,脆声道:‘风儿,我这样子像不像她?’
  ‘哇操!挺像的!不过,那两个奶子似乎大了一些!’
  ‘格格!师妹本来就以大奶子闻名,没关系啦!’
  说完,取出一个褐瓶,将整瓶黄色粉末全部倒在风筱笛的身上,不久,立即传出一阵刺激的臭味。
  风筱笛的那具尸体迅即化为黄水。
  吕玉贞将剩下的碎布抛入那些黄水,直到完全化去之后,她才喃喃道:‘师妹,别怨我!你总算真正爽过一次了!’
  于是朝赵俊风一挥手,自前面林中穿行而去。
  两人行约半个时辰之后,隐隐听到一阵拚斗吆喝之声,赵俊风一见她没有吭声,亦不敢出声相问。
  两人继续奔行二三里之后,打斗声音更加清晰了。
  由那‘轰隆’及密集‘锵锵’之声音,可见打斗甚剧!
  两人放缓身子,悄行片刻之后,只见一辆华贵的马车倒在路旁,那两匹高头健骑已被击碎马首倒在一旁。
  在路旁正有五十余名身穿黑衣劲装的大汉分成两处围着十余名年轻男女在火拚,地上已经躺了十余人。
  那些大汉胸前衣衫绣着一条青龙,后背衣衫却绣着一只金虎,在月色下,闪闪生光,显得威风凛凛!
  耳边正好傅来吕玉贞悄声道:‘风儿,这些大汉乃是龙虎帮之人,那两位年轻男女正是本门少门主及大小姐!’
  赵俊风轻唔一声,立即仔细瞧着那对年轻男女。
  那少年约廿三、四岁,中等身材,一身蓝绸长衫,五官虽生得不恶,却面带阴沉,透着一股暴戾之气。
  那位少女年约双十,头梳凤髻,身着银杏色宫装,桃腮杏眼,身材婀娜,清丽之中透着一股端庄气质. ‘风儿,少门主姓佟,名叫永鸣,生性好色,心狠手辣,一身武功足列武林高手之林,你最好少和他打交道。’
  ‘嗯!我知道!’
  ‘大小姐,名叫玉萼,不但人长得美,为人也甚为正派,不但武功高过少门主一筹,机智更是超人,你可要多提防些!’
  赵俊风听吕玉贞一提,仔细一瞧,果见虽然有十二名大汉以阵法围着她,却仍无法奈何她!
  佟永鸣虽然只被六名大汉围住,却已手脚微乱,不过一时尚不至于落败,不过,却已令他怒啸连连!
  另外三十余名大汉则围着十名少年男女厮杀着,瞧她们左支右绌的模样,已经濒临险境了。
  ‘风儿,那十名男女乃是少门主及大小姐身边的侍卫,一向眼高于顶,今日总算让他们吃到苦头了,哼!’
  ‘哇操!师父,咱们要不要出手了?’
  ‘不!再等一会儿!’
  赵俊风暗忖:‘哇操!最好不要出手,让玲珑门这些人全部死掉吧!’
  目光却一直盯着佟玉萼兄妹。
  半个时辰过后,那十名少年只剩下三名少年在苦撑,不过那些大汉也有十六人跟着一起去‘报到’!
  那些惨叫声,令佟永鸣一个失闪,只听他闷哼一声,左胸已中了一掌,身子踉跄后退之际,后背又中了一掌!
  ‘啊!’一声,他连连喷出三口鲜血。
  那三名少年见状,手中长剑狂挥,就欲冲过来救援!
  那些大汉齐声暴喝,刀剑齐劈,立即将那三名少年攻得只有一招架之功,而无还击之力了。
  佟永鸣连受重创,暴戾之色更加狰狞,只见他暴吼连连,出手全是拚命之招,那六人一时也制伏不了他。
  赵俊风偷偷一瞄吕玉贞,只见她嘴挂冷笑,分明甚为欣喜,不由暗暗一凛:‘哇操!这个查某的心肝实在有够毒!’
  他的思绪旋被一声娇叱:‘住手!’打断。
  只听一声朗喝:‘弟兄们,歇歇手,看大小姐说什么?’
  那些大汉齐应一声,立即收住兵刃,各后退三步,不过,却仍双目盯着敌手,提防他们逃走。
  只听佟玉萼脆声道:‘施帮主,你可敢与我单打独斗?’
  陡听一声‘哈哈’大笑,立见一道人影自路侧一株树上疾射下来,吕玉贞立即悄声道:‘他正是龙虎帮帮主施雷!’
  ‘哇操!大小姐会不会得胜?’
  ‘很难说!施雷以轻功及‘金刚神指’闻名,大小姐虽然武功高强,可是经过方才那阵苦战,恐怕功力会大打折扣!’
  只见施雷卓立在佟玉萼丈外,哈哈一笑道:‘大小姐!你挺会打如意算盘的哩!
  如果换成你,你会答应吗?’
  ‘施帮主,我如果输你,任你处置!’
  ‘唔!除了我要你嫁我呢?’
  ‘这﹍﹍’
  佟永鸣忙叫道:‘妹子,不能答应他!’
  佟玉萼苦笑,道:‘哥,在这种情况下,小妹能不答应吗?’
  ‘这﹍﹍’
  佟玉萼颔首道:‘施帮主,我答应你!如果,我胜了呢?’
  ‘哈哈!任你离去!’
  ‘不!包括家兄及三位弟兄!’
  施雷那对略嫌阴沉的双目连闪之后,喝道:‘好!’
  佟永鸣羞愧得低垂着头,默默的吞下三粒药丸,暗自调息着。
  赵俊风暗暗的赞许佟玉萼的决定:‘哇操!想不到他们兄妹的个性会有如此的差异!’
  施雷喝道:‘出手吧!’
  只见他倏然踏步欺身,一扬臂‘猛虎出柙’,右手迳刁佟玉萼左手脉门,左手却抓向她的胸前。
  同时左手的中食二指,已暗中蓄劲,潜将一身绝学‘金刚神指’运起,点向她的胸前‘玄门’‘将台’二穴。
  赵俊风一见他出手如此的下流,不由对他起了反感!
  施、佟二人相距不远,施雷这招‘猛虎出柙’已经势如奔雷,不有致她于死之势,令赵俊风触目惊心!
  佟玉萼轻叱一声,一缩左腕,让开脉门要穴,同时右臂向上使出一招‘横架金梁’,迎着施雷抓向胸前的手肘格去。
  施雷此招乃是诱招,一见她用手来格,心中暗喜,手臂倏然一沉,食中二指挟着凌厉的指风,朝她的右肘‘曲池穴’点到。
  佟玉萼这招也是虚实并用,一见那指风十分的凌厉,心中不敢大意,双臂猛的一圈,霍地挫腰矮身。
  施雷指尖堪堪擦着肩头而过. 佟玉萼在脚腿弯一曲,右足尖猛的踢向他的左膝头. 施雷在指尖点空之时,已双掌挟着千钧之势二父错拍向她的两层,哪知却见她踢了过来,不由大骇!
  他心知自己若不撤身后退,街未伤敌,自己必先受伤,立即双足一蹬,腾身从她的头顶上翻飞过去。
  身形一落地,惟恐她的追袭,足尖轻点,又再度腾身而起窜开五尺之后,才转过身子来。
  却见佟玉萼仍立在原地不动!
  施雷心中一窘,再度扑了过来。
  佟玉萼也飞身迎去。
  只见她身形闪动,快似蝴蝶穿花,掌影翻飞,迅如疾风骤雨。
  施雷一招落后,立即陷入她的掌影之中脱身不得。
  只听他大吼一声,展开自己苦炼的上乘轻功与‘金刚神指’指法全力反扑,场中立听‘咻﹍﹍’指风破空声音。
  佟玉萼心知这一战关系甚钜,拼着耗损功力,拚命进攻着。
  赵俊风瞧得紧张万分,恨不得出面支援大小姐!
  陡听吕玉贞低声道:‘风儿,这些家伙马上会围攻了,我以师妹的身份出去对付那三十余名大汉. 你立即扑过去协助大小姐,记住尽全力协助大小姐,反正龙虎帮这一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俊风会意的暗暗提聚功力准备出手。
  倏听施雷一声闷哼,他的左肩已被佟玉萼劈中一掌,佟玉萼道声:‘承让!’
  立即飘身一退。
  施雷顾不得观看伤势,右臂一挥,喝道:‘上!’
  那些大汉立即再度扑上。
  佟玉萼叱道:‘姓施的,你好卑鄙!’立即扬掌劈了过去。
  施雷阴阴一笑,飘然后退!
  吕玉贞等到又有两名少年栽倒在地之后,才低声道:‘风儿,待会儿我会佯受重伤,你可别惊讶!上!’
  说着,张口发出一声厉啸,身子已扑了出去。
  赵俊风一见佟永鸣又被人在胸腹之间连劈两掌,立即喝道:‘哇操!我来了!
  掌下留人!’
  喝声未歇,身子一扑,早已一掌朝一名大汉劈了过去。
  那名大汉早已闻声,因此,迅疾闪了开去。
  ‘轰’一声,地上立即现出一个深洞。
  只听吕玉贞变嗓道:‘少门主,大小姐,他就是吕使者之徒赵俊风!’说着,纤掌连扬,劈向迎面两名大汉. 佟玉萼一见援兵自天而降,欣喜得唤声:‘风阿姨,谢谢你!’立即打起精神迎战那十二名大汉. 她以久疲之身迎战那十二名方才略事休息的大汉,十招之后,立见她喘息呼呼,身手也不复灵活。
  施雷喝道:‘弟兄们!点子不行啦!加把劲吧!’
  赵俊风一招落空,匆匆一瞥佟永鸣已躺卧在地,正有一名大汉挥刀劈去,他大喝一声,立即一掌劈了过去。
  那名大汉眼看即将得手,心中正在暗喜之际,突听那声大喝,心神一凛,只觉腰间一阵剧疼,不由惨叫出声。
  身子早巳飞了出去。
  赵俊风掠到佟永鸣的身边,问道:‘哇操!少门主,你不要紧吧?’
  哪知佟永鸣在身受重伤,一见有人来援,精神一松懈,已经晕倒过去了,不由令赵俊风一怔!
  倏听佟玉萼喝道:‘小心!’
  心字未了,她一个失神,左臂已中了一剑!
  她不由闷哼一声。
  赵俊风闻声之后,只觉一道掌力自背后袭了过来,他一见无法还掌,一个‘懒驴打滚’立即滚了出去!
  ‘轰’一声,立即听到佟永鸣发出一声垂死的惨叫,只见他的左胸再度中了一掌,鲜血不住的冒着。
  赵俊风刚滚出去,立见两道掌力追袭过来,骇得他继续翻滚下去,不知不觉中朝施雷滚了过去。
  吕玉贞一边挥掌迎敌,一边注意着这边的战况,一见赵俊风翻滚在地,她立即暗喊一声:‘糟糕!’
  只见她厉喝一声:‘挡我者死!’双掌朝前一劈。
  那些大汉想不到她的功力突然暴增数倍,一个失闪,立即有二人身中一掌,被劈得飞了出去。
  施雷一见赵俊风朝自己滚了过来,狞笑一声,右掌一扬,朝赵俊风劈去,骇得佟玉萼惊呼出声。
  赵俊风见状,不由得魂飞魄散,暗呼一声:‘吾命休矣’不甘心的顺手一掌朝施雷劈了过去。
  却见吕玉贞暗将功力聚于背部,疾扑过去。
  ‘砰!’一声,施雷邪一掌结结实实的劈中了吕玉贞的背部,只见她闷哼一声之后,身子立即飞了出去。
  施雷正在得意之际,倏觉下腹一阵剧疼,只听他惨叫一声,已经致赵俊风那掌劈得飞了出去。
  赵俊风爬起身子之后,立即奔向吕玉贞。
  吕玉贞边迎战围攻过来的大汉,边叱道:‘风儿,快去救大小姐!啊!’只听她惨叫一声,立即又中了一掌。
  赵俊风一狠招,一招‘雷电交加’朝四周大汉劈了过去。
  立听三声惨叫!
  吕玉贞趁机冲了出去,同时喝道:‘风儿,护送大小姐离去!’
  声音未歇,她的人已经冲进林中。
  十余名大汉立即随后追了过去。
  赵俊风匆匆一瞥之后,使出全力,轰退二名大汉之后,立即扑向那十二名大汉,口中喝道:‘哇操!要命的,快逃!’
  那十二名大汉正欲将身受重伤的佟玉萼‘做掉’之际,一见赵俊风冲了进来,立即将他圈入阵中。
  赵俊风急于救人,使出‘追风身法’及‘追风掌法’全力进攻着。
  那些大汉联手之威力虽然不少,但因为久疲之身,加上赵俊风任督两脉已通,又是全力出击,他们立居下风. 赵俊风初次迎敌,身法及掌法难免欠熟练,可是,盏茶时间之后,他已经更加的熟练,威力也更强了!
  那十二名大汉立即招架无力了!
  另外十余名大汉见状,吆喝一声,立郎围攻过来,这一来反而将那十二名大汉的阵法完全搞乱了!
  赵俊风夺过一把长剑,立即使出追风剑法。
  右掌也配合挥劈着。
  倏听远处林中传来一声吕玉贞‘变嗓’的惨叫,佟玉萼不由心惊胆颤,厉呼一声:‘风姨!’
  ‘砰!’一声,她的小腹立即中了一掌。
  ‘啊!’一声鲜血喷了出来。
  赵俊风慌忙以左手一捞,挟起她之后,长剑疾挥,迅即劈倒了一人,口中喝道:‘哇操!让路!’
  那些大汉岂肯放手,死命的抢攻着。
  赵俊风又连杀四人之后,只觉后背一疼,心知已经中了暗器,立即将长剑朝前面一名大汉掷了过去。
  足尖一掠,右掌连挥,劈倒了五人之后,立即朝城内奔去。
  那些大汉在后面猛追着。
  赵俊风一见佟玉萼已经昏倒,焦急之下,使出全力奔去,不久,立即将那些大汉远抛于十余丈后。
  他抬头一见远处城门在望,身子一折,立即朝左侧奔去。
  奈何身后那一二十人吆喝连连,已经引起城墙上官兵的注意,只听一声:‘射!’
  立即有一排弓箭射了过来。
  赵俊风逼不得已,只好将身子急闪. 就这一阵子耽搁,那些大汉已经迫近五丈外。
  最惨的是,方才那十余名追逐吕玉贞之大汉,在失去了吕玉贞的影子之后,也循声追了过来。
  赵俊风破口骂道:‘哇操!你们这些糊涂官兵,不射这些土匪强盗,干嘛反而射我这个善良的百姓,王八蛋!’
  说完,一咬牙,扑向龙虎帮那群人。
  只见他单掌连挥,身似鬼魅,劈向那些大汉. 那些大汉人数虽多,岂是他之敌手,盏茶时间之后,立即被他劈倒了六人,陡听一声:‘暗青子招呼!’
  赵俊风暗叫一声:‘夭寿!’立即闪避挥劈着那些暗器,可是由于他要兼顾佟玉萼,失神之下,前胸及后背又各中了一枚暗器。
  所幸,此时城门一开,一群官兵已经冲了出来。
  龙虎帮帮众喝声:‘扯活!’各朝赵俊风掷出暗器之后,立即逃去。
  赵俊风虽然连连闪避,身上依然中了三枚暗器,疼得他身子直抖,陡听佟玉萼弱声道:‘放我下来吧!’
  ‘哇操!不行!大小姐,你受伤很重哩!’
  此时,那些官兵已经将二人团团围住,只听一名国字脸四旬大汉喝道:‘大胆盗贼,竟敢抢劫良家妇女!’
  赵俊风气得喝道:‘哇操!黑白讲. ’
  佟玉萼声音微弱的道:‘快把我怀中的腰牌拿出来!’
  赵俊风一听要伸手自她怀中取出腰牌,忙道:‘哇操!这﹍﹍’
  ‘快!别耽误时间!我快支持不住了!’
  赵俊风暗暗一咬牙,探手仲入她的怀中,只觉入手生温,尤其在碰到她的乳房之际,更是紧张直发抖。
  好不容易摸到一块长形之物,急忙掏了出来。
  他就着月色下正欲打量那面腰牌之际,倏听那位国字脸大汉发出一声惊咦,道:‘公子,可否将腰牌借阅一下?’
  ‘哇操!这怎么行!万一你不还呢?’
  佟玉萼却道:‘给他!’
  ‘哇操!好!不过,你必须马上还我!’
  说着将腰牌递了过去。
  那位大汉仔细瞧了那块腰牌一眼,连拿也不敢拿的立即跪伏在地道:‘韦志宏叩见钦差大人!’
  其余诸人慌忙跪伏在地。
  赵俊风不由怔住了。
  佟玉萼忙道:‘咱们走吧!’
  赵俊风应声是,立即朝城内奔去。
  韦志宏爬起身子之后,喝道:‘把这些尸体收拾一下!’
  ※※ ※※ ※※ ※※赵俊风挟着佟玉萼踏入大门之后,朝惊骇万分的汉子道:‘小心戒备!’立即冲向鲁甄兰的房间. 鲁甄兰在接到小蕙报告赵俊风出去的消息之时,立即心神不宁的在房中来回走着,同时思考着。
  此时,一听到脚步声音,立即打开房门. 赵俊风闪入房内之后,松了一口气道:‘哇操!快救大小姐!’
  鲁甄兰一见佟玉萼神色惨败,伤势沉重,赵俊风身上钉着数支短七及袖箭,吓得心慌意乱. 佟玉萼低声道:‘放我下来!’
  赵俊风将她放在榻上之后,道:‘哇操!伯母会不会医术?’
  ‘啊!我真是急糊涂了!你稍等!’
  半晌之后,只见鲁夫人带着药箱,匆匆的行了进来,她一见二人的伤势,不由神色大变,慌忙将药箱摆在桌上。
  ‘夫人,先请救大小姐!’
  ‘可是,巡察,你的伤﹍﹍’
  ‘哇操!不碍事!’
  ‘兰儿,你先替巡察取下暗器,小心暗器有毒!’
  说完,坐在榻沿,细察佟玉萼的伤势。
  鲁甄兰以夹子夹出一把七首之后,只见伤口附近泛黑,黑血直流,她心知暗器淬毒,不由急得掉下泪来。
  佟玉萼弱声道:‘快替他止血!’
  鲁夫人抬头一看,慌忙出指替他止了血,道:‘兰儿,你怎么搞的?别慌呀!
  先给巡察服下‘百草丸’吧!’
  鲁甄兰一口气倒了六粒‘百草丸’,倒杯开水喂他服下之后,颤声道:‘风哥!
  你忍着点,我替你取下暗器!’
  赵俊风哈哈笑道:‘哇操!兰妹,别紧张!我如果会死,刚才早就‘翘辫子’
  啦!你忘了我是不怕毒的!’
  说着,将胸前及腰间那些匕首,袖箭全部拔了出来。
  鲜血立即溅喷着。
  鲁甄兰恐得双目一直掉泪,求道:‘风哥,你别这样子!’
  ‘哇操!那些乌血不排出,挺麻烦的!好啦!血色变红啦!快帮我止血上药吧!’
  说着,含笑站立不动。
  佟玉萼被他这种悍不畏死的气概震住了。
  她的那对美目立即紧盯着他。
  鲁甄兰小心翼翼的把赵俊风背后的暗器拔出来之后,仔细的止血及上药之后,颤声道:‘哥,你坐下来吧!’
  赵俊风坐下之后,瞧着榻上道:‘哇操!兰妹去帮帮忙吧!大小姐的伤势挺严重的哩!’
  鲁甄兰刚走过去,立听鲁夫人急道:‘兰儿,你去看看吕使者在不在房内,如果在的话,请她来替大小姐疗伤!’
  ‘是!’
  赵俊风忙问道:‘夫人,大小姐的伤势怎么了?’
  ‘内腑移位!药物只能暂时稳住而己,如果不立即替她运功活血,可能﹍﹍唉﹍﹍大小姐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不久,只见鲁甄兰匆两的走了进来,只听她道:‘娘,吕使者不在房内,娘,大小姐的伤势﹍﹍’
  ‘唉!怎么办?’
  佟玉萼弱声道:‘夫人,生死由命,别慌!’
  ‘这﹍﹍大小姐﹍﹍唉﹍﹍’她急得在房内来回走动着。
  赵俊风突然问道:‘哇操!我来试试看!’
  屋内三人不由失声一叫。
  鲁夫人摇头道:‘不行!你的伤势太重了!’
  赵俊风右掌一抬,朝墙间的木柱一按!
  ‘啪!’一声,木柱上立即现出一个三分深的清晰掌印,不过,他的伤口因为挣动的关系,再度喷出血来。
  鲁甄兰悲呼一声:‘风哥!’立即上前替他上药。
  鲁夫人神色肃然的道:‘巡察,以你的功力的确可以替大小姐疗伤,不过,你必须冒着失血过多,散功而亡之险!’
  ‘哇操!管它散不散功!先救人要紧!’
  佟玉萼忙道:‘不行!’
  ‘哇操!夫人,快告诉我如何替大小姐疗伤?’
  ‘好!我先拍活大小姐的穴道及气血,你再将功力输入大小姐的体内,只要能够运行一周天,就没事了!’
  ‘哇操!好!开始吧!’
  说着,暗暗调息着。
  鲁夫人将一粒药丸塞入佟玉萼的口中,肃然道:‘大小姐,你必须全力配合!
  只要你有旺盛的求生之意志,一定可以复原的!’
  说着,朝鲁甄兰道:‘兰儿,扶着大小姐!’
  鲁甄兰轻柔的扶她盘坐在榻上之后,立见鲁夫人监坐在佟玉萼的身前,双掌迅疾在她的身上大穴飞拍着。
  她接着拍遍佟玉萼的背后大穴之后,又是汗下如雨,气喘嘘嘘了!
  赵俊风盘坐在佟玉萼身前之后,只听鲁夫人喘道:‘巡﹍﹍察﹍﹍右掌﹍﹍按膻中﹍﹍左掌﹍﹍按﹍﹍按气海﹍﹍’
  赵俊风抬着手,怔住了!
  鲁甄兰急道:‘风哥,你是在救人呀!别顾忌太多了!’
  赵俊风暗一咬牙,将颤抖的双掌分别按在佟玉萼的胸前以及小腹,只见佟玉萼身子一震,泪水簌簌掉下!
  鲁夫人道:‘二位,宁神一志,小心走火入魔!’
  赵俊风长吸一口气稳下波动的心湖,缓缓的将内力运了过去,鲜血亦汩汩的自他的伤口流了出来。
  鲁甄兰心疼如绞,泪水也流个不止!
  鲁夫人轻轻的一把佟玉萼的右手脉门,仔细观察着!
  屋中立即一片寂静!
  令人紧张得几乎窒息的寂静.
  第十二章 玲珑公主也臣服
  雄鸡长啼,东方泛白。
  鲁夫人欣喜得道:‘成功了!大小姐,巡察,你们继续调息吧!’
  说着,轻柔的替赵俊风上药!
  上妥药之后,母女相视一眼,带上房门离去。
  鲁甄兰离开之后,匆匆的朝吕玉贞的房间行去,她刚走到门口,立听吕玉贞道:‘门没锁,进来吧!’
  鲁甄兰带上房门之后,走到榻前,低声道:‘师父,你好些了吧?’
  吕玉贞长嘘一口气,道:‘好多了,再调息一天,就没事了,风儿及大小姐已经没事了吧?’
  ‘是的!’
  ‘把疗伤的经过说一说吧!’
  鲁甄兰概略的说了一遍之后,道:‘师父,师兄简直不要命嘛!他一边运功,一边有十二道鲜血自他的体内流出来哩!’
  吕玉贞欣喜的道:‘兰儿,你别伤心,风儿不会有事的,说不定会失小而得大哩,记住,别去惊动她们!’
  鲁甄兰应声:‘是!’立郎离房而去。
  她刚走出院子,刚好看见总镖头袁文明正指挥着弟兄们将高篷马车直接驶入院中棚内哩。
  三部马车刚停妥,立见棚内跃出十余名大汉. 人人神色悲愤!
  人人神色紧张!
  他们忙碌的自车上搬下尸体!
  断肢残臂!
  血迹斑斑!
  脸孔扭曲!
  鲁甄兰瞧得心中暗骇不已:‘怪不得风哥及大小姐会受那么重的伤,原来是经过如此激烈的拚斗. ’
  只听她朝一名汉子道:‘牛贵,去请钱师爷来登记死亡人数及姓名,另外请夫人来一趟!’
  ‘是!’
  袁文明指着佟永鸣的尸体道:‘大小姐,想不到龙虎帮的力量会如此的强大,居然把少门主也毁了,此事要不要向总舵报告?’
  ‘我请示过使者之后,才做决定!’
  说话之间,钱师爷已经跑了过来。
  鲁甄兰道:‘师爷,把死亡人数及姓名登记一下,另外官府方面也去一趟!’
  ‘是!’
  陡见门口大汉奔了过来,躬身道:‘小姐,辛总捕头来访!’
  ‘喔!请他到大厅坐!’
  说着,迳自走向大厅. 她刚吩咐备茗,那名大汉已经领着韦志宏走了进来。
  两人客套一番之后,只听韦志宏道:‘姑娘,在下特为昨夜的鲁莽,来向钦差大人请罪,请问钦差大人起来没有?’
  鲁甄兰虽然不知详情,但她深信精明干练的韦志宏绝对不会认错,立即道:‘钦差大人正在疗伤,醒来之后,我再转达总捕头的意思吧!’
  ‘是!多谢姑娘!请问那些尸体,贵馆可需要参考?’
  ‘太好啦!我就请敝馆的总镖头随大人去一趟吧!’
  ‘好!贵馆忙碌,在下不敢打扰,告辞啦!’
  ‘谢谢大人的帮忙,请吧!’
  ‘姑娘,请留步!’
  赵俊风将事情处理妥后,恰好鲁德祥也护镖回来,当他一见到佟永鸣及那些少年男女的尸体时,不由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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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检视着尸体的伤势,一边听袁文明报告此事乃系龙虎帮之所为以及龙虎帮帮众致死的掌势。
  鲁甄兰低声将大小姐及赵俊风受伤及治疗的情形说了一遍。
  鲁德祥道:‘等他们醒来再说吧!兰儿,你向总舵报告了吧?’
  ‘是的!’
  ‘文明,吩咐弟兄们留神些!’
  ‘爹,你连日奔波,先休息一下吧!’
  ‘唉!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静得下心呢?兰儿,去看看大小姐醒来没有?
  如果醒了,替我安排会面的机会!’
  ‘是!’
  鲁甄兰走回到自己的房外之后,将右耳贴在门上凝神一听,只听见房内传出赵、佟二人的急促呼吸声音,她不由暗喜!
  不过,娇颜倏地一红!
  她悄悄的将房门推了一条细缝,凑眼一瞧!
  只见赵俊风盘坐在榻上,佟玉萼双腿分张,坐在赵俊风的腿根,两人不但紧紧的搂着,而且双目微眯,热吻着!
  两人贪婪的互相吸吮着。
  鲁甄兰瞧得很不是滋味,轻轻的带上房门之后,悄悄朝其母房间行去,瞧她的神情,分明甚为激动!
  赵俊风怎么敢吻佟玉萼呢?
  一向眼高于顶,视男人如粪土的佟玉萼又怎会放下矜持,而与赵俊风演出这幕香艳的画面呢?
  说穿了不值钱!这全是吕玉贞导演的好戏。
  吕玉贞又调息一个时辰之后,只觉元气恢复不少,微一沉思之后,立即决定让赵佟二人生米煮成熟饭。
  她趁着众人在忙碌之际,悄悄潜入鲁甄兰的房内,一见赵佟二人气息平稳,气色也转为红润,不由暗喜!
  只见她悄悄的取出一个小瓶,同时,飘到榻前。
  ‘波!’一声细响,瓶盖一开,立即自瓶口冒出缕缕红色烟雾. 吕玉贞右掌轻挥那些烟雾,立即罩向二人,她暗暗一笑之后,转身朝房门行去,房门一开,她迅即离去。
  房门也悄悄的关上了!
  赵俊风及佟玉萼不约而同的睁开双目,双掌疾挥去那些烟雾. 赵俊风跃下榻,迅即打开窗户,双掌连挥,将烟雾挥出房外之后,悄悄的又把窗户关上了。
  他坐在桌旁,低头不语. 佟玉萼却低声道:‘令师为何要如此做?’
  赵俊风想不到她也发现了师父,一时张口无语!
  佟玉萼叹道:‘公子,我的这条生命是你救回来的,我的身子也让你碰过了,我不在乎待会儿会发生之事。可是,公子,你的伤口未愈,为了替我疗伤,你又耗损不少的功力,我﹍﹍﹍我真担心你会承受不住!’
  赵俊风吸了一丝丝的烟雾,虽然觉得丹田之处热热的,却不知道那是烈性媚烟,因此,丝毫不以为异。
  此时,一听她所言,他立即怔住了!
  佟玉萼见状,暗一咬牙,再度问道:‘她为什么要如此做?’
  ‘我﹍﹍我也不知道!’
  ‘唉!公子,你太年轻了,你可能不大了解吕使者的心性及为人,她不但心机深沉,而且手段毒辣,为达目的,是不择手段的!’
  赵俊风想不到她会对自己说出心腹之言,感动之余,沉思半刻之后,说道:‘哇操!我知道!可是我无法脱离她的控制。’
  ‘我知道!在本门之中,似你这种遭遇的人也不少,我知道她想培植自己的势力,唉!她的野心太大了!’
  赵俊风只觉全身开始臊热,心知情况不对,立即站起身子说道:‘哇操!大小姐,我﹍﹍﹍﹍我想回房休息一下!’
  佟玉萼娇颜一红,道:‘慢着!咱们二人皆已中了她的暗算,除了﹍﹍除了﹍﹍一个法子以外﹍﹍别无他途!’
  说完,垂下了头. 赵俊风怔住了:‘哇操!想不到她也吸进了烟雾!我可以去找兰妹及小芳解决,可是,她该怎么办呢?’
  臊热之感越来越炽!
  他暗一咬牙,立即走向榻前!
  佟玉萼身子一颤,又惊又喜!
  赵俊风轻轻的坐在她的身旁,搂着她道:‘大小姐,请恕我的冒犯之错!如果你不嫌我,我会对此事负责的!’
  佟玉萼颤抖着身子,低声道:‘我不会怪你的!’
  说着,取下了胸前的那块玉佩。
  只听她低声道:‘公子,此佩内贮‘千年参王精’,你服下吧!’
  ‘哇操!不行!大小姐,此乃你之物,何况,你重伤方愈,身子急待调养,还是由你服下比较妥当!’
  ‘不!公子,你损失太多的功力,待会又要﹍﹍,你服下吧!’说着,右掌倏挥,立即制住他的麻穴。
  ‘哇操!大小姐,你不能这样子!’
  佟玉萼朝玉佩上面所刻的飞凤左足尖轻轻的一按,将凤嘴对准了赵俊风的嘴唇,房中立即散出一股清香。
  只见凤嘴中滴下十滴水珠之后,立即停止。
  佟玉萼将那面玉佩塞入赵俊风的袋中之后,柔声道:‘公子,睹物如睹人!’
  说完,拍开他的穴道。
  赵俊风感动的搂着她,道:‘大小姐,我不知该如何的感谢你?’
  佟玉萼被他一搂,心神激荡之余,跨坐在他的膝上。
  樱唇一凑,颤抖的印了上去。
  赵俊风热血一冲,紧紧的搂吻着!
  两人迅即浑然忘我!
  因此,他们根本不知鲁甄兰已经伤心的离去了。
  佟玉萼一直吻到快要喘不过气来,才缓缓的松开樱唇,身子亦向榻上躺下,那对美目紧紧的闭了上去。
  赵俊风伸出颤抖的双手,轻柔的替她宽衣解带。
  由于她身着宫装,扣结重重,赵俊风费了盏茶时间之后,才脱下了她的外衫,目光一接触她那半裸的身子,呼吸更加急促!
  他轻柔的卸下那件染有血迹的水色肚兜之后,双目不由一亮!
  柔细的叽肤!
  匀称又高耸的双乳!
  盈盈一握的纤腰!
  平坦的腹部!
  乌黑又茂密的森林!
  圆鼓凸起的洞府!
  洞口微潮,扣人心弦!
  结实润洁的双腿!
  ‘哇操!好一付迷人的胴体. ’
  赵俊风忍着心儿的激动,迅速的脱去衣衫之后,再度吻上她的樱唇,左掌在她的双乳之间来回爱抚着。
  佟玉萼只觉似遭触电,全身不由一阵酸麻!
  她的腿根倏地向内一挟!
  赵俊风的双唇移开她的樱唇之后,轻轻的吸吮着她的右乳!
  佟玉萼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平常高高至上,守身如玉,陡遭这种‘攻击’,她不由‘啊!’的叫了一声!
  身子抖得更剧了!
  偏偏赵俊风的那只怪手又移到她的‘洞口’,吓得她慌忙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低声道:‘别﹍﹍这样子﹍﹍我﹍﹍’
  赵俊风心知这是正常反应,丝毫不以为忤!
  如今的他已经是‘老鸟’了!
  他发挥‘垦荒者’的精神,继续‘披荆斩棘’。
  盏茶时间之后,佟玉萼自动将身子贴了过来,那块已经氾滥成灾的‘丛林’在他的‘香菇头’轻顶着。
  赵俊风心知时机成熟了!
  他搂着她,左膝轻轻的分开她的腿根。
  ‘香菇头’略一摸索,立即穿入‘门户开放’的洞口。
  她只觉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袭递全身,不由轻哼一声!
  那个‘香菇头’已经是‘识途老马’了,立即停止前进,轻轻的在‘原地踏步’,两张嘴唇再度粘在一起了。
  机灵的‘香菇头’见缝即钻,盏茶时间之后,立即让它钻到穴内深处,轻轻的在她的穴心旋磨着。
  佟玉萼只觉全身泛酸,情不自禁的扭动着。
  赵俊风轻轻的抽插着。
  佟玉萼虽然一直闭着眼睛,可是她由赵俊风的行动之中,知道他甚为体贴,感激之余,爱意更浓。
  她立即生硬的挺动下身。
  赵俊风见状,以双掌撑起上身,立即加快速度。
  她只觉疼痛全失,酸麻之感,使她更用力的迎合著。
  房中立即传出‘啪﹍﹍’及‘滋﹍﹍’的交响曲。
  ※※ ※※ ※※ ※※且说鲁甄兰伤心的走入鲁夫人的房内之后,一见娘正坐在桌旁喝茶,她唤声:‘娘!’之后,立即扑入她的怀中。
  抑制甚久的泪水如泉涌般洒落!
  鲁夫人急问道:‘兰儿,发生什么事了?’
  ‘娘!风哥和大小姐在﹍﹍在‘那个’了!’
  ‘可能吗?’
  ‘真的啦!人家亲眼看见的,她们又抱又吻的,我﹍﹍’
  ‘不可能呀!他们身子尚未完全复原哩!不会中了道儿?’
  ‘这﹍﹍啊!我好似闻到一丝淡淡的香味哩!’
  鲁夫人神色一变,思忖片刻之后,低声道:‘兰儿,你去找小芳,大小姐可能无法承受得了!’
  鲁甄兰会意的匆匆离去。
  ※※ ※※ ※※ ※※小芳一大早即获悉少门主被龙虎帮高手击毙之事,她悄悄的去看过佟永鸣的尸体之后,立即回到房内。
  她好似得到解脱一般,暗暗欣喜着。
  不过,她又觉得惶恐不已!
  她正在矛盾之际,突见鲁甄兰推门进来,她慌忙站起身子,俭衽一礼,问候道:‘小姐,你好!’
  ‘小芳,你有空吗?’
  ‘有的!小姐,请吩咐!’
  ‘小芳,赵巡察正和大小姐在房内,我耽心会发生意外,想请你去帮个忙。’
  ‘小姐,我﹍﹍’
  ‘小芳,我是诚心诚意请你帮忙的!’
  ‘小姐,小婢不配!’
  ‘小芳,救人要紧,走吧!’
  两人刚走到房外,立听佟玉萼的:‘啊﹍﹍’呻吟声!
  那呻吟声虽然越来越低微,却令二女听得心神一荡,尤其那‘啪﹍﹍’的抽插声音,更令她们受不了!
  二女先后打了一个寒噤。
  鲁甄兰悄悄推开房门一瞧,只见佟玉萼四肢直伸,全身一直颤抖着,看样子已经爽得迷迷糊糊了!
  鲁甄兰朝小芳一示意,两人立郎闪入房内。
  赵俊风正在焦急万分之际,突见二女进房,心中一喜,立即点了佟玉萼的‘黑甜穴’,立见她闭上美目进入梦乡. 赵俊风取过被子替她盖上之后,笑道:‘哇操!
  你们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你们谁先来?’
  鲁甄兰故意嗔道:‘我们才不喜欢吃‘剩菜剩饭’哩!’说完,格格直笑,同时开始宽衣解带。
  赵俊风自榻上扑了过来,笑道:‘哇操!不吃也得吃!’
  小芳迅速的脱光身子,转身伏在一张椅子上。
  赵俊风搂着她的纤腰,下身一挺,‘滋’一声直达‘终点’,顶得小芳又疼又酸,不由‘啊!’的叫了一声。
  鲁甄兰轻拧他的左大腿,佯嗔道:‘风哥,你想辣手摧花呀?’
  赵俊风‘啊!’的假叫一声,一把搂住她,张口含着她的左乳,开始吸吮着,下身则开始挺动着。
  鲁甄兰佯叱一声:‘得陇望蜀,好贪心!’
  口中叱着,身子却往前凑去,让他更方便吸吮。
  赵俊风上吸,下冲,手掌在她的背部及臀部抚摸着!
  有够忙碌!
  小芳一觉得穴口逐渐适应那个‘香菇头’之后,立即开始摇动着,右掌更是不住的捏弄着那对不住摇动的‘卵子’。
  赵俊风只觉舒爽不已,立即加重冲刺!
  鲁甄兰一见小芳的大胆作风,她亦伸手在赵俊风那结实的胸膛抚摸着,嗲声道:‘风哥,你真是艳辐不浅!’
  赵俊风抬起头,松了一口气,笑道:‘哇操!这叫做‘天公疼憨郎’,我以前吃了不少的苦,现在总该舒服一下了!’
  ‘格格!风哥,你如果是‘憨郎’,全天下的人一定是疯了啦!’
  ‘哇操!兰妹,你的嘴好甜喔!来!亲一个!’
  鲁甄兰大方的将身子一侧,吻了过去!
  房中立即传出‘啪﹍﹍’的清脆声!
  鲁甄兰一直吻到快要喘不过气,才松开樱唇,他瞧了赵俊风身上的浅浅疤痕,讶道:‘风哥,你的伤口好了?’
  ‘哇操!我天生的皮厚,早就脱疤了!’
  ‘真是神奇!’
  ‘哇操!不神奇,如何令你们爽歪歪呢,小芳,对不对?’
  说着,全心攻击小芳!
  小芳刚应一声,‘对呀!’立即呻吟起来。
  鲁甄兰含笑站在旁边观战,脑中却在思忖‘妙招’!
  ‘啊﹍﹍啊﹍﹍公子﹍﹍我﹍﹍我酸﹍﹍酸死了﹍﹍哎呀﹍﹍哎﹍﹍哎﹍﹍哎呀﹍﹍酸死我了﹍﹍我﹍﹍我不行了﹍﹍’
  赵俊风以‘征服者’的姿态肆意‘大开杀戒’哩!
  鲁甄兰将佟玉萼朝内侧一移,躺在榻沿‘备战’。
  当小芳‘啊’的叫了一声,双膝一软跪了下去之时,鲁甄兰嗲声道:‘风哥,有胆子的,放马过来!’
  说着,双手扳起双腿,挺出那个嫣红的玉洞。
  赵俊风拔出长枪,挟起小芳,笑道:‘哇操!谁怕谁!’
  说着,掠到榻前,将小芳放在榻上。
  小芳斜靠在榻柱,喘道:‘小﹍﹍姐﹍﹍加﹍﹍加油﹍﹍替我报仇﹍﹍’
  ‘格格!没问题,看我的!’
  说着将双腿搁在他的双肩上面。
  ‘滋!’一声,‘香菇头’直接顶上了鲁甄兰的穴心,只听她‘喔’了一声,身子不由一阵颤抖。
  ‘哇操,兰妹,我看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哩!’
  说着,开始抽插起来。
  ‘喔﹍﹍喔﹍﹍风哥﹍﹍鹿死谁手尚不知道哩!’
  赵俊风连御二女之后,只觉全身舒爽,再经一向端庄的鲁甄兰一阵挑拨,心神更加激荡,立即狂抽着!
  好似机关枪在扫射一般,房内立即传来一阵急骤的‘啪﹍﹍’声音,令隐在门外的鲁夫人听得心儿狂跳不已!
  她是关心爱女及小芳能否支撑,此时一听声音,立即知道赵俊风‘差不多’了,为了怕‘出糗’,她立即走回房去。
  鲁甄兰只觉穴心整个的被顶得瘫痪了,情不自禁怪叫着。
  赵俊风捏着她的双乳,拚命冲刺着。
  半个时辰过后,只听鲁甄兰呻吟道:‘哥﹍﹍风哥﹍﹍啊﹍﹍啊﹍﹍会死﹍﹍我会死﹍﹍风哥﹍﹍我的好风哥﹍﹍啊﹍﹍’
  她开始颤抖了!
  赵俊风也在哆嗦了!
  不久,只听她唤声:‘风﹍﹍哥﹍﹍’立即泄身了!
  赵俊风又顶了十余下,也泄了!
  赵俊风轻轻的放下她的双腿,下身紧紧的粘着。
  好半晌之后,他吐了一口气,道:‘哇操!有够爽!’
  小芳笑道:‘公子,你真强!’
  赵俊风笑道:‘哇操!小芳,别叫得那么生疏!’
  ‘公﹍﹍我﹍﹍’
  小芳尚未把话说完,泪水早已掉了下来。
  鲁甄兰轻轻的拉着小芳的左掌,柔声道:‘小芳,风哥及我都需要你的帮忙,你就别再推辞啦!’
  小芳感动得一直掉泪,却说不出话来。
  ※※ ※※ ※※ ※※赵俊风及二女洗过身子出来之后,鲁甄兰低声笑道:
  ‘风哥,我们走啦!好好侍候大小姐吧!’
  ‘哇操!兰妹,小芳,你们不能留下我一人呀!’
  ‘格格!她又不会吃了你!’
  ‘哇操!我该说些什么呢?’
  ‘格格!大小姐是明理之人,你只要真诚对答,不会有事的啦!’
  说完,相偕离去。
  赵俊风犹豫半晌之后,轻轻的拍开佟玉萼的穴道,柔声唤道:‘大小姐!’
  佟玉萼睁目一瞧,娇颜立即一红!
  赵俊风将鲁甄兰挑出来的一套白色新衫放在榻旁,低声道:‘大小姐,你有没
  有哪儿不舒服?’
  佟玉萼只觉全身酥软无力,下身裂疼,心知必是甫破瓜及泄身的正常现象,她红着脸低声道:‘还好!’
  ‘大小姐,你要不要去淋身?’
  ‘这﹍﹍好吧!’
  说着,一咬牙,掀被坐了起来。
  哪知她刚坐起,立觉下身疼痛难耐,闷哼一声之后,无力的躺了下去,却被赵俊风顺手抱了起来。
  只听他柔声道:‘大小姐,我﹍﹍我抱你吧?’
  佟玉萼羞得将身子一缩,依在他的怀中。
  赵俊风抱着她走入浴室之后,只听她低声道:‘风哥,我自己来吧!’说完,轻轻的一挣,站了起来。
  赵俊风柔声道:‘萼妹,我在外面等你吧!’
  说着,匆匆行了出去。
  就在此时,只见小芳端着两碗瓷杯走了进来,含笑低声道:‘风哥,这是夫人赏赐的参汤,你们慢慢用吧!’
  放在桌上之后,吐吐舌头,朝浴室指了指。
  赵俊风点点头,苦笑一下。
  小芳做了一个搂抱状,含笑离去。
  佟玉萼的动作也真快,半晌之后,只听她低声道:‘风哥,请把衣衫拿过来!’
  ‘哇操!失礼,我竟忘了!’
  半晌之后,一身白衫,好似出水芙蓉的佟玉萼羞答答的走了出来,赵俊风双一亮,叹道:‘好美喔!’
  说完,上前轻轻的搂着她走向桌旁。
  ‘萼妹,这是鲁夫人送来的参汤,趁热喝吧!’
  佟玉萼轻喝一口,道:‘嗯!是正宗野参熬成的参汤哩!怪不得总舵之人常视玲珑镖局局主之位为肥缺!’
  ‘哇操!镖局走镖四方,当然可以买到不少的异品呀!’
  ‘风哥,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哩!就以兰姐这个房间布置,就是我的房间出此不上她哩!’
  ‘哇操!真的吗?’
  ‘风哥,你想不想调到总舵?’
  赵俊风心中暗喜,却故意犹豫着。
  ‘风哥,你是不是舍不得离开兰姐?’
  ‘哇操!我﹍﹍’
  ‘风哥,我是明眼人,岂会瞧不出兰姐与你的感情,何况,令师在总舵一直赞扬你们的资质哩!风哥,你们不妨随令师一起回总舵!’
  ‘哇操!好吧!萼妹,你们怎么会被龙虎帮那群人拦下的呢?’
  ‘这正是我纳闷之处,我们沿途隐秘行踪,想不到却仍然被拦了下来,而且一开始即陷入对方的埋伏,才会惨败的。’
  ‘哇操!莫非有人泄露了你们的行踪?’
  ‘这﹍﹍不可能的﹍﹍除了家父、母二位副门主及三位使者知道以外,根本没
  有别人知道,他们也不可能泄露的!’
  赵俊风闻言,身子一顿,暗忖:‘哇操!看样子必是师父泄露的,怪不得她说要带我去看热闹!’
  想至此,他骇得打了一个寒噤!
  ‘风哥,你怎么啦?’
  ‘哇操!我是突然想起昨夜的危险情形,对了,萼妹,你怎么会有那面钦差大人的腰牌呢?’
  佟玉萼倏然传音道:‘风哥,这是本门的最高机密,目前奉命巡行天下的钦差大人之夫人乃是本门的一位女弟子。这面腰牌乃是赝品,不过由于制作精巧,加上万一事发,那位钦差大人必会代为掩护,所以我才大胆拿出来使用。’
  赵俊风听得震骇不已:‘哇操!玲珑门实在太嚣张了,居然敢冒用钦差大人的腰牌,哇操!事情不简单哩!’
  佟玉萼突然问道:‘风哥,你及风阿姨昨夜怎会那么巧的赶去救援呢?’说完,双目盯视着赵俊风. 赵俊风胸有成竹,泰然说道:‘哇操!萼妹,实不相瞒,我是陪风师叔去夜游瘦金湖,回来之时,恰好出手救援。’
  ‘风阿姨有没有回来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等一下我去问一问。’
  ‘唉!想不到竟会遭此惨败,爹娘如果知道哥哥已经惨死了,不知会悲伤到什么程度呢?’
  ‘萼妹,别伤心了,你休息一下吧!我出去转一转!’
  说着,朝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然后离去。
  留下神情激荡的佟玉萼在胡思乱想着。
  ※※ ※※ ※※ ※※赵俊风走入吕玉贞的房内,只见她欣喜的扑进他的怀中,低声道:‘风儿,你实在表现得好极了!很爽吧!’
  说着,隔着衣衫轻轻的捏着他的‘话儿’。
  赵俊风想不到她会突然来这一套,窘得说不出话来。
  吕玉贞轻声道:‘风儿,完成‘廿日行动’之后,师父找一个清净的地方,让你领会一下真正的舒服滋味!’
  说着,拉着他并坐在桌旁。
  赵俊风如释重负的坐下去之后,为了避开她的毛手毛脚及胡思乱想,立即说道:‘哇操!师父,大小姐向我问了几个问题哩!’
  ‘这丫头精得很,她问了些什么?’
  赵俊风遂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不过,有关佟玉萼赠送自己玉佩及她对吕玉贞怀疑及不满之事,他却略而不提!
  吕玉贞冷哼一声,道:‘风儿,这丫头既然已经被你弄到手了,以后,别太过分接近她,免得被她瞧出破绽!’
  ‘哇操!师父,有关大小姐所提希望我及师妹随你回总舵之事,你的意思如何?’
  说完,默默的瞧着她!
  ‘风儿,我本来也要带你们回总舵,就顺便卖她一个人情吧!风儿,从现在起,你可要小心点,本门高手将于黄昏之时抵此。’
  ‘是!大约有多少人?’
  ‘百余人吧!不过,少门主一死,门主在震怒之下,一定会加派人手的,那些来犯的家伙,这次是死定了!’
  说完,阴阴笑着。
  赵俊风却暗暗替如意门的弟兄们担心着。
  ‘风儿,你待会就回去向那个小丫头说风筱笛自昨夜即未回来,我虽然已经派人去找了三、四个时辰,至今仍然没有回音。’
  ‘哇操!师父,你真的有派人去找呀?’
  ‘当然啦!否则怎么向佟副门主交代呢?风儿,你下去休息吧!’
  ‘是!’
  赵俊风走进佟玉萼之房内,一见她正在调息,正欲退出之际,已听她说道:‘风哥,进来坐一下吧!’
  赵俊风掠近榻前,问道:‘萼妹,你的气色不大好哩!’
  佟玉萼娇颜一红,低声道:‘风哥,我是因为上午狂欢过度所致,不过,已经服了药,稍事调息之后即可无碍!’
  ‘哇操!那样太慢啦!来!我帮你的忙!’
  ‘不!风哥,待会儿即有本门的高手陆续抵此,你必须好好的调息一番,我希望能够看到赵巡察大显身手!’
  赵俊风听得神情振奋,朗声道:‘哇操!萼妹,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继续的调息吧!’
  说完,果真回房去调息了!
  ※※ ※※ ※※ ※※翌日,辰末时分,赵俊风、佟玉萼、鲁甄兰、鲁德祥夫妇、吕玉贞及袁文明神色严肃的坐在厅中。
  现场的气氛十分的凝重!
  因为,原先预定于昨天傍晚到达的百余名高手,不但没有到达,而且也没有派人前来告知原因。
  鲁德祥一大早立即派人四出暗中打听清息。
  众人正在焦虑不安之际,陡听大门左侧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音,袁文明立即掠向大门. 半晌之后,袁文明带着一名大汉走了进来。
  那名大汉朝众人一揖之后,朗声道:‘副门主及两位使者率领百余名高手正往此处赶来,请准备迎接!’
  果然,远处已经传来隐隐如雷蹄声。
  众人走到大门口,列队站立不久,立见远处尘土飞扬,地面一阵颤动,一大群青衫大汉在一名瘦削老者率领下疾驰而来。
  健骑齐嘶!
  尘灰旋卷!
  百余名大汉整齐的跃下马!
  鲁德祥诸人忙朝为首老者躬身一揖,道:‘恭迎佟老大驾!’
  那名老者正是风筱笛之夫,也就是玲珑门的首席副门主佟全,只见他冷冷道句:‘免礼!’之后,立即朝内行去。
  另外两名相貌酷肖之俊逸中年人亦随后传入。
  袁文明留在原地招呼那些大汉. 鲁德祥诸人随即跟入大厅. 吕玉贞悄悄的传音道:‘风儿,那名老者是佟副门主,乃是风筱笛之夫,你最好少轻易启口!另外那两名中年人,乃是本门之另外两名使者,名叫卓宇及卓川,他们多少会卖我的面子,不过,你仍须小心!’
  赵俊风会意的默默颔首,心中却波涛汹涌:‘哇操!真是皇天有眼,杀害爹的凶手自动送上门来了!’
  入厅之后,佟全及佟玉萼分别坐在首位,卓宇兄弟及吕玉贞,循序坐了下来,赵俊风及鲁甄兰敬陪末座。
  只听佟全沉声道:‘本座临时奉命支援本次的行动,沿途毁了龙虎帮的总舵及一处丐帮分舵,因此,耽搁了时间!’
  说完,朝众人瞧了一眼!
  当他瞧见赵俊风之时,咦了一声之后,沉声道:‘吕使者,这位小兄弟莫非就是令高足赵俊风!’
  赵俊风忙站起身,拱手一揖道:‘赵俊风见过副门主及两位使者!’说完,双目平视着佟全。
  佟全突然朝卓宇及卓川问道:‘二位使者,可对赵巡察觉得眼熟?’
  卓宇颔首道:‘不错!他很像一个人!’
  卓川接道:‘竺正佑!’
  众人不由骇呼一声,一起瞧着赵俊风. 赵俊风在获悉卓宇及卓川二人抵此,立即想到他们必会认出自己(因为萧湘君也是先由相貌认出他的。)
  因此,他夷然自若的瞧着佟全。
  佟全沉声道:‘卓宇,去传闻单达进来!’
  ‘是!’
  半晌之后,一名双目似隼,神色阴鸷的中年大汉随着卓宇走进大厅,只见他躬身朗声道:‘拜见副门主!’
  ‘闻单达!’
  ‘属下在!’
  ‘赵巡察之身世调查是否由你负责的?’
  ‘不错!’
  ‘说出来!’
  ‘赵巡察,姓赵,单名俊风,今年十七岁,自幼随济南一对老夫妇长大,自幼即聪明伶俐,领导能力甚强。不过,赵巡察的运气并不佳,那对老夫妇去世之后,即替一位员外牧牛,在那员外全家暴毙之后,即上山牧牛,以贩柴为生。在一件江湖拚斗案,赵巡察随老山东做馒头豆浆生意,可惜,被老山东之续弦妻子王美丽误为小偷,愤而离去。赵巡察自此过着流浪打工生活,在偶然的机会下,赵巡察进入本门玲珑馆工作,专责管理六头獒犬。由于赵巡察工作努力,甚获林辉渲总管及石泰山副总管的赏识,日常生活中指点练功口诀心法。至于赵巡察入馆后之一言一行与玲珑馆的考核资料,经属下暗中巡访,完全无误,报告完毕。’
  佟全沉思半晌之后,道:‘赵巡察,你可有补充之处?’
  赵俊风忍着心中的震骇,朗声道:‘没有!’
  佟全问道:‘赵巡察,济南那对老夫妇与你是什么关系?’
  ‘是属下的爷爷奶奶!’
  ‘令尊及令堂呢?’
  ‘据爷爷和奶奶告知,先母在生下属下之时,不幸身亡,先父在悲痛之余,在同年年底亦不幸身亡!’
  说至此,他立即想起双亲之惨死,双目一红,直欲掉泪. 他慌忙吸气平稳情绪.
  佟玉萼及鲁甄兰母女瞧得心酸欲泣。
  佟全又问道:‘赵巡察,你可听过竺正佑及萧宜兰之名字?’
  赵俊风佯作沉思片刻,摇头道:‘没有!’
  ‘萧昆山呢?’接着,双目紧盯着他。
  ‘也没有!’
  ‘龙天行呢?’
  ‘没有!’
  ‘萧湘君呢?’
  ‘没有!’
  佟全双目似电,紧紧逼问!
  突听他问道:‘风筱笛呢?’
  ‘有!据师父介绍,风师叔正是副门主的得力助手,可惜,她在和龙虎帮拚斗之后即失踪,至今未见人影!’
  佟全站起身子,双目寒芒暴射紧盯着赵俊风,喝道:‘为何只有风筱笛和你赶到现报去支援?为何你平安无事?’
  赵俊风胸有成竹的道:‘报告副门主,风师叔在抵此之后,即指定属下陪她去逛瘦金湖,家师可做证. ’
  吕玉贞朗声道:‘不错!’
  赵俊风续道:‘属下和风师叔游罢归来,陡见大小姐、少门主及十余名本门弟子分成两处被围攻!’
  他接着将当夜打斗的情景说了一遍。
  佟玉萼朗声道:‘不错!若非赵巡察及这面腰牌震住那些官兵,我早已身首异处了!’说着,取出那面腰牌。
  佟全神色稍松道:‘赵巡察,请回座!’
  赵俊风暗暗松了一口气,正欲一揖归座之际,陡听卓宇沉声道:‘慢着,本使不信赵巡察有如此功力救大小姐!’
  原来,卓宇暗中打量赵俊风,越看他越像竺正佑,心中不由暗暗不安,于是打算以武功逼出他的真正来历. 佟玉萼忙道:‘卓使者,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咳!本使不敢!本使只是想与赵巡察印证武功而已!’
  ‘哼!有这个必要吗?’
  佟全亦道:‘卓使者,算啦!’
  赵俊风难得有这个机会试探仇人的武功,立即朗声道:‘承蒙卓使者抬爱,属下感激不尽,请多指教!’
  卓宇想不到他竟敢答应,不由一怔!
  佟玉萼刚欲开口阻止,鲁甄兰已经颤声道:‘风﹍﹍赵巡察!大敌当前,何必做这个意气之斗呢?’
  吕玉贞却格格一笑道:‘好个风儿,有胆识!你尽管放手而为,反正卓使者是自己人,不会令你太难堪的!’
  ‘是!卓使者,请!’
  不久,二人凝立于演武场,吕玉贞自兵器架上取出一把钢剑,喝道:‘风儿,用‘追风剑法’!’
  赵俊风顺手接过钢剑,收剑抱拳道:‘卓使者,请!’
  卓宇哈哈一笑,探腰取出那副‘日月五行轮’分执两手,轻轻一错,立即发出一阵清脆震耳的交鸣之声。
  ‘赵巡察,请!’
  ‘哇操!属下的剑法一出,即势如长江大海,涛涛不绝,使者,请!’
  卓宇暴喝一声:‘有种!’肩头微幌,身形一起,‘日月五行轮’带起一道风声,疾向赵俊风攻去。
  赵俊风足踩追风身法,手中钢剑疾点而出,一道寒光由上而下,闪电般向卓宇腕脉点去。
  ‘好剑法!’只见卓宇挫腕收势,立足如轴,身子一旋,转到赵俊风左侧,轮影一闪,切腰袭到。
  赵俊风早已在他的身形移动之时,横向旁边错开一步,只见他让开卓宇来势之后,迅即一剑削了过去。
  两人身形一合,立即以快止快,各自抢攻。
  卓宇自恃身份,只用了七成功力,赵俊风却全力施展,六七十招之后,他的剑招更加熟练,心中不由更加笃定。
  两人居然拆成平手。
  卓宇见状,不由沉不住气了。
  只见他立即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手中双轮一紧,化成两道耀目眩眼的光轮,疾如轮转,一味进攻抢先的招术. 赵俊风相形见绌,被迫得只有招架之功。
  不过,他自恃卓宇不敢伤他,一面游身后退,一面等待可乘之机,半晌之后,只见寒光一闪,钢剑已疾刺入轮光之中。
  卓宇喝声:‘来得好!’右手‘日月五行轮’平胸一挥划出一片轮影,封开了赵俊风刺来的一剑。
  那知赵俊风这招只是虚招,只见他左手‘叶底偷桃’,疾点向他的左腕。
  卓宇立即被迫得向后退了一步。
  赵俊风借势进击,‘顺水行舟’,连攻三剑。
  这三剑异常辛辣,迫得卓宇连连后退。
  ‘当’一声,卓宇右手中‘日月五行轮’已被赵俊风刺个正着,只见他闷哼一声,‘日月五行轮’被刺飞向半空中。
  赵俊风微微一笑,道:‘承让!’
  ‘哼!抬头看看我那五行轮!’
  赵俊风抬头一望,只见半空中的五行轮在他的头顶上盘旋疾转,似闪电奔雷一般,当头罩下!
  他心中猛然一惊,向后跃了出去。
  吕玉贞旁观者清,忙传音道:‘以剑去撩,佯作慌乱,蓄掌疾劈!’
  此时,那五行轮竟似长了眼睛,空中一个盘旋,又向赵俊风的头上落去,而且速度奇快,一闪而到。
  赵俊风欲退不及,只有举剑撩去!
  ‘当!’一声,那‘日月五行轮’立即被荡了开去。
  可是飞出去丈远,立即一折又飞了回来。
  而且飞回的速度更加快疾。
  卓宇不由阴阴笑着。
  佟玉萼及鲁甄兰紧张得紧握着双拳。
  ‘当!’一声,赵俊风又一剑撩开了‘日月五行轮’。
  那‘日月五行轮’稍折即回,速度更疾。
  赵俊风表面上似乎疲于奔命的以剑撩开‘日月五行轮’,暗中却已提足功力于左掌,准备一掌歼敌。
  耀眼轮光飞旋之中,赵俊风险象环生。
  卓川含笑道:‘大哥,差不多了!’
  赵俊风闻言立即准备出掌。
  卓宇微微一笑,身子一闪,一指朝赵俊风的‘期门穴’点了过去,鲁甄兰骇得尖呼一声:‘风哥,小心!’
  赵俊风佯作心慌意乱的左掌一扬,全力劈了过去!
  立闻‘砰!’一声暴响!
  卓宇在大意之下,胸膛中了一掌,只听他‘啊!’的惨叫一声之后,身子立即被震飞出二丈外。
  卓川悲叫一声:‘大哥!’立即掠身接住了卓宇。
  只见卓宇张口叫出:‘川弟﹍﹍’一口鲜血喷出,溅得卓川一头一脸之后,头一偏,立即气绝在卓川的怀中。
  事出突然,众人不由骇呼出声。
  第十三章 救人救己功力增
  吕玉贞一见赵俊风一掌劈死了卓宇,心中虽感意外,却暗喜又除去了一名劲敌,立即身子一跃而出。
  一掌劈飞了那‘日月五行轮’。
  赵俊风暗喜替父母报了一仇。
  却装出惶急模样,立即一抛长剑,双膝一曲。
  跪在佟全面前道:‘请副门主恕罪。’
  佟全尚未开口,盛怒之中的卓川已经一掌朝赵俊风劈了过来,掌出之后,才出声喝道:‘姓赵的,偿命吧!’
  先出掌后出声,有够老奸!
  吕玉贞早已知道卓川会来这招。
  只听她喝道:‘大胆!’
  右掌一扬,一道狂飙朝卓川那一道掌力迎了过去!
  ‘砰!’一声,两人立即各退三大步。
  吕玉贞吃亏在前夜受了伤未愈. 卓川吃亏在抱着卓宇的尸体. 佟全立即喝道:
  ‘住手!入厅内谈!’
  说完,带头掠入大厅. 众人就座之后,只听卓川恨恨的站起身子道:‘副门主,赵俊风大胆犯上,罪大恶极,请立即行刑!’
  吕玉贞站起身,道:‘副门主,小徒乃是正当防卫,只怪卓使者太大意,各位都在场,必可作证!’
  佟玉萼缓缓的道:‘不错!卓使者既以回旋力道困住赵巡察,其实不必再出手制他,徒遭意外!唉!’
  说完,神色一黯!
  卓川欲言无词,只有恨恨的坐了下来。
  吕玉贞眼珠一转,倏然喝道:‘风儿,你的功力怎么陡增数倍!’说着,双目寒光四射紧盯着他!
  看她的样子,如果赵俊凤交代不清楚,她立即要动手!
  赵俊风想不到师父会突然翻脸,道句:‘师父,我﹍﹍’
  吕玉贞右掌一扬,喝道:‘快说!’
  卓川心中大乐,巴不得她快点劈下!
  佟玉萼倏然喝道:‘吕使者,请住手!’
  ‘大小姐,你﹍﹍’
  佟玉萼不慌不忙的道:‘赵巡察,请把那面玉佩交给副门主!’
  赵俊风闻言,暗骂自己一声:‘哇操!猪脑!’立即自袋中取出那面凤形玉佩,双手递给了佟全。
  佟全瞧了那面玉佩一眼,惑然道:‘萼儿,你怎么把这玉佩送给他?’
  佟玉萼娇颜倏红,道:‘叔叔!赵巡察为了替侄女疗伤,几乎耗去全身功力,萼儿只好以佩中之‘千年参王精’救他了!’
  众人不由‘啊!’的惊呼一声。
  只有吕玉贞表面惊讶,内心却暗喜不已!
  鲁夫人站起身,将疗伤之经过说了一遍。
  佟全说道:‘卓使者,希望你能谅解!’
  卓川是聪明人,立即明白大小姐已经对赵俊风有了爱意,而且副门主也同意此事,他立郎颔首应声:‘是!’
  众人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佟全沉声道:‘德祥,立即封锁里余方圆之内的店家!’
  ‘是!’
  ‘各位,先下去休息吧!今晚可能有场硬仗哩!’
  ※※ ※※ ※※ ※※赵俊风忍着心中的喜悦,正打算关上房门偷偷的笑一场之际,突听:‘风儿,到我的房里来一下!’
  赵俊风抬头一看吕玉贞正站在她的房门口含笑瞧着自己,他暗暗一瞧走道上没
  有外人,立即闪入她的房内。
  哪知,他刚闪入房内,只觉身子一震,全身立即动弹不得,心中大骇之下,他不由得叫了一声。
  他的嘴巴刚张开,立即被一只柔荑捂住。
  他一见居然是师父点了自己的穴道,立即惑然问道:‘哇操!师父,风儿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啦?’
  ‘格格!风儿,你做得很好呀!’
  ‘哇操!那师父干嘛要制住我的穴道!’
  吕玉贞格格一笑,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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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俊风瞧得暗骂道:‘哇操!这个‘三八查某’简直就是‘猪妹’居然‘色’
  到这个程度!’
  不久,一副灵蛇般的身材立即呈现在他的面前,只听她格格一笑,道:‘风儿,我这副身材不错吧?’
  说着,胸部一挺,故意展示那对丰乳。
  这也难怪她会得意,那对奶子不但丰满而且发育均匀,并不似风筱笛那对大奶子令人有臃肿的感觉. 不但如此,它们还长得又白又富有弹性,令人一见即想抚摸及吸吮,赵俊风已经双目发直了。
  那一颗心儿差点跳出心房。
  ‘格格!如何?还说得过去吧?’
  赵俊风苦笑道:‘哇操!生桃怎能和熟桃此呢?’
  吕玉贞乐得格格直笑着。
  赵俊风心中却暗骂道:‘哇操!什么熟桃?还不是烂桃!哇操!看样子今天又要‘加班’了!’
  吕玉贞浪笑一阵之后,纤指飞动,迅疾脱光了赵俊风的身子,只见她好似艺术家一般仔细监定着那个‘香菇头’。
  ‘好货!真是罕见的好货,长度、宽度、硬度及热度均是超水准,怪不得风师妹爽得一命归阴!’
  说着,张开檀口吸吮着。
  赵俊风只觉被她吸吮得全身酥软,那张俊颜立即胀红!他刚想提气,却觉真气难以提聚,不由大骇不已!
  吕玉贞吸吮盏茶时间之后,以舌尖轻轻的在那根‘长枪’周围舔舐着,搞得它一直颤抖个不停。
  赵俊风只觉全身酸痒难耐,气息立即急促。
  吕玉贞今日突然耍这一套,乃是有她的用意,因此,她一看见他快要‘走火’
  了,立即站起身子。
  赵俊风如释重负,吐了一口长气。
  吕玉贞斟了一杯茶,凑近他的嘴唇,笑道:‘喝点茶吧!’
  口干舌燥的赵俊风,毫不犹豫的喝个精光!
  吕玉贞却将那个瓷壶放在地上,只听她嗲声道:‘风儿!看清楚啦!’说完,蹲下身子,将穴口对着壶嘴。
  那穴口与壶嘴相距尺余,忽见一道水箭自壶内射了出来,疾流入吕玉贞的穴中,不由令他吓了一大跳!
  他不由‘啊!’的叫了一声。
  吕玉贞吸了半晌之后,只见她的洞口向右一偏!
  ‘咻!’一声,一道水箭疾射向墙角!
  ‘啪﹍﹍’声中,水花四溅. 赵俊风瞧得心儿狂跳:‘哇操!好厉害喔!我这个‘香菇头’如果被她一吸或一喷,不碎成肉屑才怪!’
  水花溅过之后,壁上立即现出一个清晰的‘吕’字。
  赵俊风脱口赞道:‘好功夫!’
  吕玉贞站起身,嗲声道:‘风儿,上榻吧!’
  说着,右掌一挥,拍开他的穴道。
  赵俊风望着她仰躺在榻上,双足分张,不由犹豫不决:‘哇操!看样子今日是凶多吉少了,要不要上呢?’
  吕玉贞嗲声道:‘来呀!放心!师父不会害你的!’
  赵俊风暗暗一提气,稳住精关之后,迅速上榻。
  吕玉贞瞄了他那根吓得低垂下来的‘话儿’一眼,嗲声道:‘风儿,瞧你骇成这个模样!师父又不会吃你!’
  说着,纤掌捏著「香菇头’轻轻的抚摸着。
  赵俊风不愿‘出糗’,暗暗运力,那根‘话儿’立即又重振雄风,吕玉贞将手移开,嗲声道:‘这才是师父的好风儿,进来吧!’
  赵俊风毫不犹豫的一挺‘长枪’。
  ‘滋’一声,全根尽没. 不过,他只觉那根‘长枪’好似置身于茫茫旷野一般,前不见底,四周一见岩壁,不由大骇!
  ‘格格!越过了‘大漠’,到达繁华的‘城市’了!’
  只见她脸色一松,胀开的穴内,立即恢复正常!
  不!它逐渐的收缩着!
  自赵俊风的‘枪根’,一直往‘香菇头’缩去。
  好似在挤牙膏般,令他‘尿意’频频!
  他正欲提气,却又被她封住穴道了,不由急道:‘哇操!师父,你怎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格格!风儿,师父有几件事要请教你!’
  ‘哇操!师父,风儿何时违背过你的命令,你何必来这一套呢?’
  ‘风儿,你真的与‘如意门’没有关连吗?’
  赵俊风内心一凛,急道:‘哇操!方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个‘闻蛋大’
  也查得很清楚了,师父你怎么还不相信呢?’
  ‘可是,你的功力实在太可怕了,超出常人太多了!’
  ‘哇操!师父,我不是向你报告过曾经吃下十余粒‘千年血枸杞’,大小姐又让我吃‘千年参王精’吗?’
  ‘千年血枸杞乃是传闻中之物,不知道究竟有无此物?何况,怎么会那么巧就让你吃到呢?对不对?’
  ‘哇操!不对!师父,你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瞧一瞧瀑布后的那株小树,哇操!想不到师父也不肯相信我!唉!’
  说着,一片愤愤不平之色。
  吕玉贞觉得那个‘香菇头’不住的抖动,心知他必然十分的生气,心中立即相信了他所说的话。
  什么都可以假,‘老二’可不会说假。
  只见她拍开他的穴道,同时收回了阴功。
  赵俊风暗暗透了一口气,调息半刻之后,挥动‘长枪’开始‘攻击’起来,同时按照她所授的那招‘刮’法到处搜刮着。
  吕玉贞舒爽的嗯了一声,立即开始迎合起来。
  赵俊风只觉得自己的‘香菇头’被她那海绵般的柔软穴心有一下没一下的吸吮着,觉得妙不可言!
  ‘哇操!师父出马,果然不同凡响!’
  ‘格格!风儿,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晚上还有事哩!’
  赵俊风闻言暗喜:‘哇操!太好啦!可以早一点离开这个恐怖的‘查某’啦!
  不过,还要装佯一番哩!’
  只见他摇头道:‘哇操!师父,拜托你让我继续玩一下吧!’
  ‘格格!好!好!傻小子,我是替你着想哩!’
  赵俊风欣喜的猛顶狠冲着。
  房中立即传来急骤的‘啪﹍﹍’声音。
  吕玉贞虽然是一名‘床上高手’,可是面临‘香菇头’的猛烈轰击,她立即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她立即全神应付。
  半个时辰之后,赵俊风暗暗一瞧她的那对眼睛微眯,檀口轻启,他立即知道她已经被自己顶得开始爽了。
  他对吕玉贞方才‘整’自己的情形暗暗记挂在心,此时,一有机会,当然想要吊吊她的‘胃口’了!
  只听他闷哼一声,故意颤抖起来。
  吕玉贞愕然道:‘风儿,你﹍﹍’
  赵俊风抽出‘长枪’,胀红着脸,垂头无语. 吕玉贞担心他泄精之后,会影响他的功力,无法在今晚大展神威,只好依依不舍的道:‘风儿,你下去休息吧!’
  说着,早已坐起身子,以双指在穴中‘自慰’着。
  赵俊风低着头,匆匆穿上衣衫之后,迅即离去。
  他实在乐死了!
  因此,他一回房关上房门之后,立即弯腰捂嘴大‘笑’着!
  不过,由于怕惊动别人,他并不敢发出笑声。
  这种别致的笑法,使得他不住的蹦跳着。
  他正在‘笑’得痛快之际,陡听佟玉萼诧问道:‘风哥,你在做什么?’
  赵俊风想不到房内会有人,吓了一大跳!
  他胀红着脸,吱唔的道:‘哇操,我﹍﹍’
  佟玉萼捧起桌上的瓷杯,含笑道:‘风哥,这是鲁夫人送过来的参汤,你就趁热喝了吧!’
  说着,走到他的面前!
  ‘哇操!萼妹,你喝吧!’
  ‘我已经喝过了,你喝吧!’
  赵俊风喝完参汤之后,含笑问道:‘萼妹,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而已。’
  ‘哇操!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佟玉萼松了一口气,道:‘方才我真替你担心哩!’
  ‘哇操!真金不怕火!萼妹,那个‘闻蛋大’调查得可真清楚哩!’
  佟玉萼笑道:‘那人名叫闻单达,简单的单,发达的达,他的调查手法可真是有一套哩!他们皆称他为‘神眼探长’哩!’
  ‘哇操!他的那对眼睛的眼神可真足哩!’
  口中虽然如此说,他的心中却暗暗冷笑道:‘哇操!让你们钻进死胡同吧!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我看你们是什么表情?’
  ‘风哥,你刚才好似很高兴哩?’
  赵俊风考虑半晌之后,凑近她的耳边将方才和吕玉贞暗中较劲的情形说了一遍,笑道:‘哇操!萼妹,你不知道她的表情有多难过哩!’
  佟玉萼红着脸,低声道:‘风哥,据我所知,只有你敢跟她开这个玩笑,话说回来,这也是你的本钱足!’
  说完,心儿又怦然乱跳!
  显然,她又想起自己被他弄得飘飘欲仙的情景了。
  赵俊风见状,心儿不由一荡!
  他轻轻的搂着她低声道:‘哇操!她的‘那张嘴’有够厉害,居然能‘隔空吸水’及‘喷水’哩,还有会‘咬人’哩!’
  佟玉萼轻轻的依在他的怀中,有气无力的道:‘吕使者的一身阴功实在了得,否则怎会赢得‘荡妇魔姬’之号呢?’
  ‘哇操!若非她放我一马,我今日非出洋相不可!’
  ‘哼!天生一物克一物,别人对她无可奈何,我却知道治她之法,可惜,很难有下手的机会!’
  ‘哇操!什么方法?’
  ‘这个﹍﹍’
  ‘萼妹,是不是不方便说?’
  ‘这个﹍﹍我是从秘笈之中获悉此项秘密的,只要将一种药送入她那‘里面’
  之后,她非立即散功死去不可!’
  ‘哇操!什么药?’
  ‘这﹍﹍风哥,你﹍﹍’
  ‘哇操!我看她的野心不小,而且武功也太强,万一那一天无人可制她,她又太过份了,我就有制她之法了!’
  佟玉萼神色大变,急问道:‘风哥,莫非你发现了什么?’
  ‘哇操!没有啦!我只是预防万一而已!’
  佟玉萼立即陷入沉思!
  赵俊风也在思考如何套出那个药。
  房间立即静了下来。
  好半晌,突听佟玉萼低声道:‘风哥,请恕我先卖个关子,因为目前吕使者并无危害本门的迹象。’
  赵俊风闻言,暗忖:‘哇操!欲速则不达!反正,狗咬狗,一嘴的毛,拼来拼去,多少也会损耗他们的力量。’
  于是,他淡淡的一笑,道:‘哇操!我只是好奇而已,事实上,师父对我挺不错的,我怎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呢?’
  佟玉萼微微一笑,道:‘风哥,你休息一下吧,晚上可能会有事哩!’
  说完,冉冉离去。
  ※※ ※※ ※※ ※※亥初时分,夜风徐徐,大地一片黝黑。
  佟全诸人神色肃穆的盘坐在椅上。
  四周一片寂静. 一百五十余名玲珑门大汉,神色阴沉的各持兵刃,隐在院内四处,瞧他们的神色,分明决心将来犯之敌悉数送归西天。
  蓦地,只听大门口发出一阵狼嗥鬼叫似的怪啸之声,那啸声一起,立即有如自寒冰地狱中吹出阵阵惨号阴风. 令人有如置身鬼域之中。
  鲁德祥及袁文明相视一眼之后,身子立即掠出。
  赵俊风随着佟全诸人走到厅门口,一字排开. 只见鲁、袁二人凝神立于院中严阵以待。
  那怪啸在扬抑之间,令赵俊风真气随着一阵颤动,全身一阵烦闷,立即暗中吸了一口气,运起功力与之对抗。
  那啸声久久不歇,不久,少数功力较弱之人已经身子微幌了,佟全暗哼一声:
  ‘好大胆!’立即仰首长啸. 夜空中立即传出一股高亢的厉啸. 顷刻间将大门口的怪啸声压了下去。
  不久,突听一声:‘好功夫,莫非佟副座在场?’
  佟全煞住笑声,阴声道:‘不错!黎老大果然功力不凡!’
  ‘不敢当!’
  声音未歇,两道人影自大门掠了进来。
  只见那二人长得一副怪像,一样的瘦,一样的高,就连身上所穿着的麻布大褂,款式、大小也一样。
  只张脸孔不一样!
  一个是上宽下窄,眼大嘴小。
  一个是上窄下宽,眼小嘴大。
  赵俊风正在暗诧怎会有长得如此‘对称’之人的时候,突听站在她右边的吕玉贞传音道:‘风儿,此二人名叫‘鬼魅兄弟’。嘴大眼小的是老大名叫黎无,眼大嘴小的是老二叫黎有,他们两人不但武功高明,而且擅于下毒。风儿,鲁、袁二人待会儿若是不支,你就准备上场哩!’
  赵俊风闻言,一瞧及‘鬼魅兄弟’鬼魅般的长相,暗暗叫苦道:‘哇操!师父莫非还在恨我?否则,怎会叫我去对付这二人呢?’
  他哪知吕玉贞随时替他制造‘露脸’的机会呢?
  ‘鬼魅兄弟’掠入院中,一见鲁、袁二人凝立在前面,阴阴一笑之后,双手一翻,手中各扣一枚‘鬼魅兄弟’震惊江湖的‘枯骨神针’。
  只见他们双手一扬,四道白光闪电般向鲁、袁二人射去。
  鲁德祥探腕自背后抽出宝剑一磕,只听二声轻微震响之声后,二枚‘枯骨神针’
  已被击落在身前丈余外地面。
  袁文明右手一伸,已把二枚‘枯骨神针’收在手中。
  他正待抖手掷回之际,只见黎无忽然纵声大笑起来,此时此地,这种笑声实在不合情理,众人不由一怔。
  袁文明陡觉右手一麻,立即大叫一声:‘不好,有毒!’
  说着,二枚枯骨神针扬手朝黎有射出。
  身子已同时扑了过去。
  黎有身形一闪,刚躲过那二枚枯骨神针,袁文明左爪已抓向他的肩头,只见他肩头一斜,身子朝后退出。
  袁文明一式走空,立即化抓为掌,一推一送,一股无形劲力,已随掌而出,立见黎有的身形震动了一下,踉跄直后退。
  他正欲追击,却觉心头发慌,腹部一阵绞疼。
  他慌忙转身朝厅前扑来。
  吕玉贞掏出一瓶药,交给赵俊风,道:‘风儿,上!’
  赵俊风匆匆一瞧鲁德祥已经和黎无展开激战,接过药瓶之后,立即吸口气朝袁文明迎去。
  只见袁文明一个踉跄,立即盘坐在地上。
  只见他的头上冒起了一颗此黄豆还大的汗珠,全身肌肉颤抖得好似跳动的弹簧,他却咬紧牙关,不哼一声。
  赵俊风一口气递过三粒药丸,道:‘快服下!’
  吕玉贞之药丸果真不凡,袁文明刚服下那三粒药丸,只见他吐出三口绿腥汁水之后,痛苦之情已减轻甚多。
  赵俊风暗暗松了一口气,抬头一见‘鬼魅兄弟’手中各持一支哭丧棒正围着鲁德祥展开闪电攻击。
  一股淡淡的白雾,自那两支哭丧棒的尾端不住的目出,向鲁德祥迎面扑去,令他不住的后退着。
  赵俊风心知局主必然忌惮那些白雾有毒,所以才会不住的退避,他立即暗暗的将功力聚集于掌上。
  ‘鬼魅兄弟’瞧了三丈外的赵俊风一眼,不层的阴阴一笑之后,立即集中全付心神掌棒交加攻向鲁德祥。
  赵俊风装作畏惧的缓缓后退着。
  突听耳际传来吕玉贞的传音道:‘风儿,从那两把狼牙棒的中央劈去!’
  赵俊风会意的颔首,右腕轻翻,两粒姆指粗黝黑铁丸,早已滑入他的掌中,只听他喝道:‘哇操!轰天雷!’
  说着,右腕一抖,那两粒铁丸分朝‘鬼魅兄弟’胸口射去。
  ‘鬼魅兄弟’闻言,心中一凛,立即闪避。
  鲁德祥也迅速的朝后跃开. 赵俊风双掌连挥,朝那两根狼牙棒挥去。
  ‘砰’‘砰!’两声爆响,那两根狼牙棒立即自中央碎裂,一蓬浓烟立即把‘鬼魅兄弟’包得不见人影。
  只听一阵惨叫声过后,立即传出‘砰!砰!’两声。
  浓烟慢慢向四周扩散!浓度渐淡!
  地上立即现出两个尸体. 原本两个相貌‘对称’的脑袋,此时已变得奇大如斗,黄水自七孔直流,尸体上的肌肉及衣物迅速的蚀化着。
  ‘鬼魅兄弟’虽然预先服了解药,只是一下子吸入过浓的毒雾,所服之解药已无法自保,只有自食恶果了。
  赵俊风想不到那毒雾如此狠毒,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佟全却哈哈朗笑,道:‘好个赵巡察,本座记你一大功!’
  ‘哇操!谢谢副座了!’
  陡听一阵‘哈﹍﹍’雄浑苍劲笑声自东边传来,吕玉贞心中一凛,立即喝道:
  ‘风儿,把袁总镖头扶进厅中!’
  ‘是!’
  赵俊风刚入厅,立听那笑声更加清晰,分明已经逼近大门,不由暗骇:‘哇操!
  此人好似脚踩‘风火轮’,跑得好快喔!’
  倏听‘轰!’的一声,赵俊风忙跑了出来。
  只见右侧墙角被炸塌了一个数丈宽的大洞,硝烟飞石之中,立即传出隐在暗处的玲珑门高手之惨叫声。
  爆炸声尚未歇,接着又传来‘轰!’的一声!
  接连十二声,玲珑镖局四周的围墙,分别被炸塌了十二处,二十余名动作较慢者当场被炸得肢断骨飞. 另有二十余人分别受了轻重伤。
  佟全光听那些惨叫声立即知道尚未正式交战,己方已经折了三分之一的人手,不由得骇怒交加。
  只见他掠到院中,双手朝空中一抖。
  ‘咻!咻!’二声,两道闪电般的黑丸,立即朝东西两侧射去,只听‘砰!砰’
  两声,空中立即爆出两团火焰。
  吕玉贞欣喜的道:‘副门主果然老谋深算,居然还留下了‘预备队’,各位,咱们准备迎敌吧!’
  众人立即掠到佟全身后,扇形而立。
  佟全陡地厉啸一声!
  隐在四处的人手立即分别退至屋角,以免再度被袭. 佟全的啸声尚未止歇,立听东西两侧各自传来三声浑厚苍劲的啸声,佟全匆匆道:‘来人武功不凡,小心!’
  啸声未歇,六名胸垂白髯,身披黑袍,面如死灰的黑瘦老人一字排开,并立在大门口,空气中立即弥漫一股肃杀之气。
  佟全一见那六人,立即阴声道:‘‘水火无情追魂’曹氏昆仲?原来是你们大驾光临!嘿嘿嘿!’
  当中那名手托朱砂大葫芦老者阴声道:‘姓佟的!你们玲珑门这些年来太霸道了,老夫弟兄们不服!’
  佟全阴声道:‘曹水,咱们大哥昔年曾与你们有约,这些年来也一直依约而行,你们怎可食言背信?’
  曹水阴声道:‘佟老二,咱俩的年纪相差不多,你一人拥有七八名美妾,老夫不甘落后,也讨个美娇妾哩!’
  ‘喔!此事简单﹍﹍’
  ‘嘿嘿!不必了!老夫兄弟已有美人青睐了,宝贝,出来让佟老二瞧瞧吧!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美人儿!’
  立听西侧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声音!
  赵俊风觉得那些声音十分的耳熟,立即循声一瞧!
  笑声未歇,六道红影带着一阵香风来到那六名老人身边,现场立即传出一阵阵的‘哥哥!’嗲叫声!
  曹氏昆仲呵呵直笑,‘宝贝!宝贝!’叫个不停!
  这那像是两军对峙嘛!
  根本就是窑子里的打情骂俏嘛!
  赵俊风却瞧得内心大震,既感动又难受!
  原来那六名少女居然是以香香为首的,娟娟、雯雯、春桃、夏荷及小雨,她们为‘如意门’的牺牲实在太大了!
  突听厅前右侧有人咦了一声,道:‘那不是香香她们吗?啊!’
  只见曹水神色一冷,右掌一旋,那个朱砂大葫芦立即冒出一股殷红色的毒雨,朝发声之处喷射而去。
  一阵惨叫!那些花树及尸体立即冒出一蓬红烟!
  赵俊风心知老古诸人必然已经惨死当场,他顾不得打量那些惨况,右手五指立即开始暗比手势。
  他仔细一瞧,只见小雨也迅速的传过一阵子手势。
  陡听佟全喝道:‘曹水,你太狠了吧?’
  ‘嘿嘿!老夫爱妾之名字岂是别人可以叫的,佟老二,时间宝贵,你快点划出道儿来吧!’
  说完,轻轻的将朱砂大葫芦交给香香!
  香香六人会意的自动退到一侧。
  曹氏昆仲互视一眼,立即踏前三大步。
  陡听卓川喝道:‘曹无、曹情、曹追、曹魂,难得有今天这个机会,咱们把那笔旧帐算一算吧?’
  说着,迎了过去!
  立听站于曹水左后方那名老者曹无阴笑道:‘嘿嘿!姓卓的!上回你们兄弟抱头鼠窜,今个你落单了也竟敢逞强。佩服!’
  ‘少噜嗦,上吧!’
  曹无阴声道:‘也罢!老夫就成全你吧!兄弟们,咱们先陪他玩几招吧?免得他死不瞑目!’
  说完,四人迎了出来。
  卓川未待他们四人站稳,日月五行轮一抡,先向曹无攻出一轮,曹无冷哼一闪,轻松的闪身避开. 卓川身形倒转,左手一回,日月五行轮奔向了曹情,只见曹情是晃肩而走,迅即飘闪开去。
  卓川接着向曹追及曹魂各攻了一招,他们两人也是冷哼一声,闪了开去,同时布下阵式,开始出手抢玫。
  卓川双轮再起,泛起一片银光,立即展开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攻急打,完全一付心急好胜的打法。
  鲁德祥夫妇朝佟全一拱手,道:‘副座,属下夫妇想向曹二爷请教一番?’
  ‘嗯!小心他的火器!’
  ‘是!’
  曹火哈哈一笑,道:‘鲁局主,谢谢你们的捧场啦!’
  说完,身形疾射而起,吐声出掌罩向二人。
  鲁德祥夫妇足下连踩,避开来掌之后,‘铿!’一声,探腕取剑,分从曹火的左右两侧攻了过去。
  曹火喝声:‘两仪剑法!你们是武当弟子!’一翻手腕,拔出腰间长剑,左掌右剑迅疾抢攻。
  吕玉贞突然格格一笑,蛇腰一扭,飘向曹水,只见她立在他身前六尺外,笑道:‘曹大爷,你瞧奴家长得如何?’
  说完,隆胸一挺。
  曹水倏然双目一亮,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格格!曹大爷,奴家此得上香香?’
  说完,双掌朝衣衫对襟一撕!
  ‘裂’一声,那件劲衫胸前立即对张。
  那两团又大又挺的雪白奶子立即跳了出来。
  曹水‘啊!’了一声,不由退了一大步!
  香香忙道:‘哥哥!小心毒针!’
  倏听吕玉贞格格一笑,身子一抖一挥,自她的发间、两腋、袖间立即射过数蓬蓝汪汪的淬毒细针。
  事出突然,那些细针又袭遍曹水的全身及四周,只听他厉喝道:‘香香!发射毒水!啊!’
  只见他虽然竭力躲闪,双掌狠挥,却仍然身中二十余支毒针,‘砰!’一声,倒地之后,立即气绝!
  香香早巳决心在利用过曹氏昆仲之后,即将他们除去,以免被他们控制,因此,早已在提醒曹水小心之时,即已发射毒水。
  只见她将葫芦口对准卓川及曹无四人之后,真力一吐,数股毒水接连扫射过去,立即听见一阵惨叫之声。
  那五人正在拚斗,想不到会有如此霸道的暗器袭击,立即相继惨叫倒地,挣扎半晌之后,即化为红水。
  赵俊风早在暗中与小雨手势沟通之后,立即知道香香的行动,因此,当毒水袭向鲁德祥夫妇之时,他早已喝道:‘快退!’
  身子早扑了过去,双掌斜里震飞那些毒水。
  他这一招很高明,既可救人,又可避免伤及香香六人。
  幸脱一劫的曹火尚未站稳身子,立即双手一动,欲发射火器,却见佟全右掌一翻,一道阴劲已劈向他的胸口。
  这一招又疾又猛,立听曹火闷哼一声,抚着右肩疾退!
  吕玉贞冷哼一声,补了一掌。
  ‘啊!’一声,惨叫之后,曹火立即栽倒在地。
  香香见状,喝道:‘站住!’
  佟全阴阴一笑,道:‘臭娘们,你们今日会死得很惨!’
  香香格格笑道:‘佟副门主武功盖世,此话必然不虚,不过,请别忘了这个大葫芦里面的宝贝,格格!’
  说完,缓步后退!
  就在这时,东西两侧又传来一阵厉啸声。
  赵俊风忙道:‘启禀副座,另一批敌人已经来临了!’
  佟玉萼忙道:‘副门主,放她们去吧!’
  香香格格一笑,道:‘佟副门主,曹氏昆仲六人换取姓卓的一条狗命,你们已经划得来啦!若逼火了姑奶奶,哼!’
  佟全从未被人要胁过,此时却不得不让她们从容离去,心中一火,立即仰天厉啸,众人不由闻声暗凛!
  香香六人却从容的离去。
  刹那间,玲珑镖局大门两侧站满了一大片人。
  赵俊风回到原位,暗中打量着。
  夜色虽然黑黝,以他的目力立即发现来人大约有四百余人,人人身手矫健,眼神充足,分明有一身不俗的武功!
  他不由暗暗佩服龙天行夫妇的能耐!
  突听吕玉贞匆匆道:‘风儿,今夜敌势甚强,你必须多加小心护着大小姐,等待咱们援军的到达. ’
  ‘是!师父!这些人是何来历?’
  ‘穿灰衫的那批人乃是‘大风帮’之人,穿紫衣者乃是‘血影门’之人,想不到丐帮之人也来插一脚,其余之人多是黑道上各路高手!’
  ‘哇操!师父,咱们以前怎么没有把他们吸收进来呢?’
  ‘这个﹍﹍原因很多,一时也说不清,准备动手吧!’
  赵俊风虽然和吕玉贞在低声交谈,双目却一直盯着那批人,只见那些人虽然众多,却井然有序的分批朝四处掠去。
  两位神色狰狞,身材瘦削分着灰衣及紫衣的六旬老者在五十余名高手的跟随下,迳自朝向佟全诸人扑了过来。
  赵俊风发现风尘丐及两位老化子和一对中年夫妇亦在行列中,他不由暗诧:‘哇操!这种仗要怎么打呢?’
  他正在犹豫之时,远处已经传出拚斗声音了。
  那位灰衣老者及紫衣老者正是大风帮主涂霸及血影门门主绪明华,两人相视一眼,立即攻向佟全。
  ‘大风四尊’迳自扑向吕玉贞。
  风尘丐则攻向鲁德祥。
  另外两位老化子则攻向袁文明及鲁夫人。
  那对中年夫妇则攻向赵俊风. 鲁甄兰则与佟玉萼联手对付‘血影十二英’之攻击。
  另外二十余名大汉一见没有对手,立即扑向各处。
  赵俊风避开那对夫妇攻来之一掌,迅疾使出‘追风掌法’攻了过去,立即将那对夫妇逼得退了开去。
  赵俊风正在奇怪这对夫妇为何如此的不济事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道:‘龙天行见过少门主!’
  赵俊风惊喜万分,手脚不由一窒!
  倏听那声音又道:‘少门主可知方才那两道火箭代表何意?’
  赵俊风传音道:‘那是佟全所安排的援兵,你们先避开吧。’
  ‘是!属下即刻去与‘意令’(香香)会合!请少门主连攻数招!’
  赵俊风会意的喝声:‘哇操!你们找死!’只见他的身子疾掠,双手狂劈,一记记的掌劲朝二人直劈过去。
  龙天行夫妇踉跄连退,只听龙天行暴喝一声:‘我与你拼了!’说着,两道狂飙朝赵俊风的腰胁劈来。
  赵俊风身子一窒,立即暴退!
  龙天行夫妇闷不吭声的转身疾去。
  赵俊风佯作盛怒万分的追了出去,他刚掠到那个被炸开的围墙之时,倏见两道寒飙袭了过来,忙扭身一闪. 双目匆匆一瞥,只见两位紫衫彪形大汉,又振腕劈来,心中一火,喝声:‘哇操!’双掌各劈出一道掌劲迎了过去。
  ‘轰﹍﹍’一声,那两名大汉立即被震飞出去。
  赵俊风不想赶尽杀绝,偏首一见鲁夫人及袁文明各被那两名老化子迫得到处躲闪,心中一凛,急忙扑了过去。
  他心知丐帮之人皆是正义之士,因此喝声:‘看掌!’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右掌一扬,一道八成掌力劈了过去。
  那名老化子正欲毁了鲁夫人,一见掌劲袭身,立即闪了开去。
  赵俊风喝声:‘哇操!夫人!请去支援大小姐!’
  说着,一招‘追风捕影’攻向那名老化子。
  老化子喝道:‘好招式!’立即一掌迎了过来。
  ‘轰!’一声,两人各自后退三大步。
  ‘哇操!有够力!’说完,身子连闪,展开游击。
  赵俊风并非胜不了那名老化子,他只是要拖延时间,并伺机告诉丐帮之人离开此地,因此,一边闪避,一面打量四方。
  那两名老化子早已自风尘丐的传音之中,知道赵俊风之身份,此时一见他采取游斗,立即也一边游斗,一边打量四方。
  佟全和涂霸及绪明华之拚斗最激烈,只见他们三人不但掌力雄浑,而且招式诡异,稍一不慎,即有丧生之虞。
  大风帮之四大护法‘大风四尊’各挥‘行者棍’,以四行阵困住吕玉贞,只见棍风呼呼,棍影如山,声势好不吓人。
  吕玉贞以右手之宝剑,配合那源源不绝的暗器,一时尚不致落败,不过,瞧那情势,可能不大乐观哩。
  鲁德祥虽有宝剑在手,但与风尘丐那雄浑的掌力,精奥的招式相比,目前仅能够守稳而已!
  袁文明的情况更惨,只见他的身形踉跄,被那名老化子攻得手忙脚乱,随时会有受伤之虞!
  鲁甄兰及佟玉萼在鲁夫人的自阵式外牵制之下,已经伤了三名‘血影十二英’
  的人员,看样子马上可以扭转战局。
  远处不时的传来惨叫声音,只见灰影及紫影,褐影到处纵跃,看样子玲珑镖局的人正在到处逃散着。
  赵俊风低声道:‘前辈,他们的援手快要到达,小心应变!’
  ‘多谢少侠见告!’
  陡听袁文明一声惨叫,身子飞了过来。
  赵俊风身子一掠,接住他之后,迅即射入厅中。
  那两名老化子低语数声,立即朝远处掠去。
  赵俊风掠人大厅,将袁文明交给小芳之后,低声道:‘小芳,你护送总镖头到密室去疗伤吧!’
  接着传音道:‘小芳,你别再出去了!’
  小芳心知他必是关心自己,接过袁文明之后,低声道句:‘巡察,你多加小心!’
  身子一掠,立即朝密室掠去。
  赵俊风走出大厅,突听‘轰’一声,只见佟全和涂霸对了一掌,佟全虽然胜了一筹,但是绪明华却趁机抖手掷出一物!
  他忙喝道:‘副座,小心!’
  说完,疾奔过去。
  佟全闻声一见一道红影射了过来,凝目一瞧是一条通体泛红之寸余小蛇,不由骇呼道:‘血蛇!’
  此时,他的身子尚未站稳,突被小蛇袭向腰间,不得已之下,使出丢人现眼的‘懒驴打滚’疾滚向地下。
  哪知那条小蛇身子一折,继续朝地下射去!
  绪明华更是双掌连挥,紧攻向佟全!
  佟全在地上不住的翻滚,心中焦急万分!
  倏见一道掌劲劈向那条小蛇,将它震得‘吱’一声怪叫,飞出丈外,同时另一道掌力劈向绪明华. 绪明华顾不得伤人,慌忙掠开. 佟全趁机跃起身子,只见他满身泥土,头发散乱,神情狼狈万分,心中却对赵俊风的及时援手感激万分。
  那条小蛇不惧掌力,只见它怪叫一声,立即射向赵俊风,佟全忙喝道:‘小心!
  此蛇甚毒!’
  哪知,那条小蛇刚掠近赵俊风身子三尺余,一闻到他身上透出的‘千年血枸杞’
  灵气,怪叫一声之后,迅即射开. 绪明华一怔之后,立即发出一声怪叫!
  佟全早已阴阴一笑,朝他劈出一掌!
  涂霸刚松了一口气,一见赵俊风救了佟全,暴吼一声,立即朝他扑了过来,右掌一扬,一道掌力先袭了过来。
  赵俊风身子急忙一闪,移向那条小蛇!
  那条小蛇以尾点地,一见赵俊风闪了过来,只见它低声悲鸣,身子簌簌直抖,却一动也不敢动!
  赵俊风匆匆掠过之后,立即一掌劈了过去!
  涂霸喝声:‘无知小子,找死!’立即一掌迎了上去!
  ‘轰!’一声,涂霸只觉这位少年的掌力如山,双腕疼痛欲折,身子情不自禁的朝后疾退着。
  就在此时,他只觉足踝一阵剧疼,低头一见是那条小蛇咬住了自己的右足,大骇之下,忙叫道:‘绪兄,解药!’
  绪明华一人难以敌住佟全,正被攻得难以招架,闻言之后,忙叫道:‘涂兄,别妄动真气,啊﹍﹍’
  只见他捂着左腰,身子暴退着。
  佟全趁隙伤了绪明华,阴阴一笑,立即扑了过去。
  ‘住手!’
  只见‘大风四尊’身形疾掠,挥动‘行者棍’,攻向佟全。
  五人迅即缠斗在一起。
  赵俊风想不到涂霸会那么‘衰尾’被那条小蛇咬中,正在犹豫要不要出手伤他,却见绪明华又中了一掌朝自己立身之处退来。
  他暗恨此人纵蛇伤人,悄悄的朝他的背后劈了一掌!
  ‘啊!’一声惨叫,绪明华吐出鲜血飞了出去!
  吕玉贞格格一笑,右腕一抖,白光一闪,射中绪明华的胸口,只听绪明华再度惨叫一声,落地之后,立即气绝. ‘大风四尊’闻声之后,身手一窒!
  佟全趁机双掌连挥!
  ‘啊!’一声惨呜,一名大汉立即飞了出去!
  另外三人心一慌,立即朝外逃去!
  吕玉贞格格一笑,立即拦住一人。
  赵俊风身子一闪,亦拦住一人。
  那人痛恨赵俊风搅局,使得局势逆转,因此暴喝一声:‘小子,你找死!’立见棍风呼呼,砸了过去。
  赵俊风使出‘追风身法’闪躲着。
  突听两声惨叫相继传来。
  那名大汉一见帮主已经毒发身亡,另外一名弟兄亦死于佟全之手,心中一骇,抖手将那根‘行者棍’掷向赵俊风. 他自己却疾掠而去。
  第十四章 月黑风高杀机重
  赵俊风不愿伤人,避开那根‘行者棍’之后,立即止身一瞧!
  却听两声惨叫又传了过来,只见那名逃掠出去之大汉被佟全抖手掷出一柄匕首,正中后背正朝地上落去。
  吕玉贞也在同时劈碎了一名大汉的脑袋。
  涂霸方才自知毒势已经发作,立即佯作毒发身亡,暗中却聚集最后的些余功力,制住了那条小蛇伺机找个垫底的。
  佟全松了一口气,边走向赵俊风边含笑说道:‘赵巡察,今天幸亏你出手相助,否则后果﹍﹍﹍’
  陡听赵俊风喝道:‘副座,快躲!’
  身子却早已扑了过去。
  原来涂霸已趁机掷出那条小蛇射向佟全了。
  只听赵俊风‘哎唷’叫了一声,身子立即倒地。
  那条小蛇被迫咬住赵俊风的右腰之际,虽然已将齿中之毒素注了过去,却见它身子一抖,立即落地僵死。
  赵俊风虽有抗毒之能,一下子被注入那么多的剧毒,立即晕迷不醒,吕玉贞骇呼一声,立即取出解药,塞入他的口中。
  佟全恨恨的将涂霸劈碎之后,走了过来问道:‘怎么样?’
  ‘还昏迷不醒!’
  佟全取出一个蜂蜡小丸,道:‘快给他服下!’
  ‘副座,这﹍﹍’
  ‘救人要紧!’
  ‘是!’
  吕玉贞打开蜂蜡,将那粒少林寺至宝‘少还丹’塞入赵俊风的口中之后,樱唇附在他的唇上,将药丸渡了进去。
  ‘少还丹’果然不愧为解毒圣药,只听赵俊风腹中一阵雷鸣之后,立即排出一股腥臭秽物。
  ‘哇操!疼死我了!’
  佟全神色一喜,道:‘吕使者,送他进去休息吧!’
  说完,朝风尘丐扑去。
  吕玉贞将赵俊风送入大厅,道:‘风儿,你有什么不舒服?’
  ‘哇操!除了裤裆又脏又粘,不大舒服以外,并无不舒服!’
  ‘风儿,你今天的表现太好了,佟副门主居然将他那粒保命‘少还丹’送给了你哩,你先去换套衣衫吧!’
  说完,又匆匆掠出大厅. 赵俊风出了大厅,只见院中多是大风帮及血影门和黑道高手,他不由暗暗欣喜又毁了玲珑门的一部份势力了。
  他身子连闪,劈退攻上前之紧衣人之后,迅即扑入房间. 他刚换妥衣衫,将佟玉萼赠送的那面玉佩放入袋中之际,突闻大门口传来一阵子厉啸,他不由一凛. 他心知玲珑门的援手已经到达,立即掠到厅口一瞧,只见那些灰衣人及紫衣人皆已扑向前去,他忙掠入前厅. 只见风尘丐已经不知去向,正由三十余名紫衣人及灰衣人分别围攻佟全,吕玉贞及鲁德祥,他不由放下心。
  只见自门口扑近百余名黑衣人,为首的是一名六旬老者,只见他率众人直接朝佟全三人之处扑来。
  现场立即展开一场混战。
  赵俊风掠到佟玉萼身边,一掌震退一名大汉之后,匆匆问道:‘哇操!萼妹,你不要紧吧!’
  佟玉萼苦撑了一个时辰,虽然十分疲累,此时一见心上人相询,不由精神一振,喘道:‘还好,风哥,你去看看兰姐吧!’
  赵俊风低声道:‘哇操!萼妹,咱们一块儿去吧!’
  说完,双掌疾劈,朝身前三人挥去。
  他那掌力又疾又猛,身子较慢的大风帮高手立即被劈飞出去,两人迅即掠过去与鲁甄兰母女会合。
  只见她们二人身上各有两处剑伤,赵俊风在心疼之下,‘追风掌法’疾挥,身边立即传出阵阵的惨叫声。
  盏茶时间过后,那些人早已逃散而去。
  ‘哇操!夫人,兰妹,你们下去疗伤吧!’
  鲁夫人摇头道:‘多谢巡察的美意,我还撑得住,走吧!’
  说完,又朝远处的血影门高手扑去。
  赵俊风一见虽然来了不少的援手,但是一与对方相比,人数上仍然少了甚多,立即随着她们扑了过去。
  不过,他暗暗保留了功力,而且在出手之时,除非对手太狠,否则,他必定暗暗留了分寸,毕竟他希望玲珑门的手下多死一些呀!
  剧战持续着。
  地上处处躺了尸体. 受伤倒地之人在躲闪不及的情况下,相继被践踏死亡!
  惨叫之声此起彼落。
  锵锵兵刃交击声响个不停。
  轰轰掌声震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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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陡听一声:‘失火啦!’
  赵俊风抬目一瞧,只见后院已冒出火苗,立即道:‘哇操!我去瞧瞧!’说完,双掌连挥,朝后院冲去。
  当他赶到后院之时,只见十余起火焰,自厨房及房舍之间烧起,由于仅看十余人在救火,大势一发不可收拾。
  赵俊风一见十位灰衣人拿着火把到处纵火,大喝一声:‘哇操!住手!’身子立即扑了过去。
  只见他双掌连挥,到处追杀着。
  奈何那十人散布甚广,迅即又将前厅也点燃起来。
  愤怒中的赵俊风,毫无忌惮的到处追杀着。
  只见他双掌连挥,双目怒睁,口中‘哇操!哇操﹍﹍’吼个不停,顷刻之间,已经被他劈死了十余人。
  玲珑门诸人经过一番激战之后,只剩下七,八十人,一见有人放火,在心慌意乱之下,立即又有十余人受伤。
  反观大风帮诸人经过血拚之后,尚有两百余人,只听他们吆喝连连,以人力优势拚命发动猛烈的攻击。
  佟全虽然使出全力攻击,但是被前仆后继的敌手及不时射来的暗器逼得暴吼连连,却无法冲出。
  吕玉贞诸人亦面临这种困境,人人不由忧心如焚。
  赵俊风扑杀一阵子之后,立即给他冲入佟全的身边,只听他问道:‘副座,是杀还是逃?’
  佟全怒啸一声,喝道:‘杀!’
  赵俊风聚集全身功力喝道:‘杀!杀!杀!’
  他连吼三声,狂风暴雨般朝身前连劈。
  ‘啊﹍﹍’一阵惨叫声音之后,地上立即多了六具尸体,其余之人一见此种霸道的掌力,吓得频频后退。
  佟全喝道:‘赵巡察,本座保你平升‘使者’,杀!’
  赵俊风心中狂喜,喝道:‘杀!杀!杀!’
  只见他们二人双掌狂挥,好似狂风席卷大地一般,立即将身前之人劈得血肉纷飞,惨叫连连!
  半个时辰之后,地上又添了七八十具尸体. 佟全耗力过度,只见他连连急喘,出手也缓了下来。
  赵俊风则不然,‘千年枸杞’‘千年参王精’‘还少丹’这三种天地异珍的功力开始在他的体内发挥着。
  只见他双掌连挥,双足猛踹!
  当者披靡!
  惨叫连连!
  血雨纷洒!
  断肢四飞. 赵俊风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他继续厮杀着。
  幸存的百余人见状,不由斗志全失,朝四处散去,‘玲珑门’诸人见状,吆喝连连,拚命追杀。
  赵俊风杀红了眼,逢人郎劈,吓得双方之人纷纷躲闪,佟全也被他的那股杀气骇得暗暗心凛不已。
  半个时辰之后,打斗声音终于停止了。
  赵俊风擦去脸上的血迹,一见鲁甄兰及佟玉萼皆还健在,宽心之余,叫道:‘哇操!杀得真过瘾. ’
  众人闻言,不由暗暗打了一个寒噤。
  佟全喝道:‘赵巡察,木座服了你啦!鲁局主,指挥弟兄们清点一下现场吧!’
  说着大步朝赵俊风行了过来。
  赵俊风躬身一礼,道:‘副座缪奖了。’
  佟全朝他的肩膀拍了一下,道:‘好好的干,老夫保证你一定可以干上本门的门主!’说完,朝佟玉萼一笑。
  佟玉萼会意的羞红着脸不语. 赵俊风惶恐的道:‘副座,您﹍﹍您别开玩笑!’
  佟全哈哈一笑,道:‘赵巡察,你问一问令师,老夫有没有和人开过玩笑?’
  吕玉贞正在替自己的左臂上药,闻言之后,脆声笑道:‘风儿,佟副座有一个‘阎王判’的美号,你想他会不会和你开玩笑!’
  赵俊风胀红着脸,道:‘副座,我﹍﹍我不够格啦!’
  ‘呵呵!门主会鉴定你是不是够格的!’
  说着,就地盘膝调息。
  赵俊风走到佟玉萼的面前,一见鲁甄兰正在替她上药,立即问道:‘哇操!这些死鬼实在太不知怜花惜玉了!’
  佟玉萼忍着伤处的疼,低声道:‘风哥,还有外人在场哩!’
  赵俊风吐吐舌头,低声道:‘我到各处去转一转吧!’
  说着,信步行出。
  断肢残臂,血流成溪。
  焦木残壁,一片凄惨!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及烧焦味。
  赵俊风走到狗屋一瞧见那五只獒犬已经气绝于笼中,瞧它们的伤势分别是死于暗器之下,不由暗恨不已。
  他逐一的瞧过它们之后,走到屋外之时,天已露白,望着满地的尸体及惨状,他不由得感慨万千。
  他缓缓的走到大门口,只见附近的商家吓得至今仍然不敢开门,他心中一动,立即朝右侧行去。
  突见一道纤影自老包包子店那道半启的木门闪入,他心中一动,却佯作不知的继续朝前行去。
  他边走边想:‘哇操!方才那道影子好似是那位头家娘哩,想不到她会有那么精湛的轻功身法,有时间的话倒要去瞧瞧!’
  他绕了四周一圈,一见‘帅哥裁缝店’也按‘规定’关门歇业,心中却暗喜道:‘哇操!两位护法实在有一套,不但策动了这么多的人来参加这次的行动,居然也把那六位玩火器毒器的高手也弄来了!’
  想到此,他暗暗敬佩香香她们六人的牺牲精神。
  他刚走回院中,立见神色略显灰败的鲁德祥及袁文明正指挥着那些高手,将那些尸体往二十辆高篷马车上面堆放。
  ‘哇操!还好这些马车没有被毁掉,不知他们要将这些尸体运往何处?’他边想边朝院内行去。
  鲁德祥一发现他,立即陪笑道:‘使者,你好!’
  ‘哇操!局主,你在吃我的豆腐呀!’
  ‘使者,属下进入本门已经近二十年,不但很少见过佟副门主,而且也很少见过他的笑容,他是因为你才笑的哩!’
  ‘哇操!局主,在下与兰妹的关系不同,你别跟着别人起哄呀!’
  鲁德祥低声道:‘使者,玲珑镖局经此一役,已经元气大丧,烦你在门主的面前美言几句,令属下保住这个饭碗。’
  ‘哇操!玲珑镖局还要营业呀?’
  ‘这﹍﹍这是属下的奢望。’
  ‘哇操!好!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出全力的。’
  鲁德祥感激的一直道谢不已。
  赵俊风含笑低声道:‘哇操!局主,人家说‘略臂往里弯’,咱们的关系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是不是?’
  ‘嘿嘿!不错!不错!’
  ‘局主,这些尸体要埋在哪边呀?’
  ‘运河边!’
  ‘哇操!大白天的,会不会惊动别人呀?’
  ‘此时人迹尚少,应该不会的,何况马上会毁掉那些尸体的。’
  ‘毁掉?数百具尸体如何毁掉呢?’
  ‘化尸粉!’
  ‘哇操!好点子,辛苦你们啦,我到里面去瞧瞧!’
  ‘哪里,使者请便!’
  赵俊风此时心里实在乐透了:‘哇操!我真的能够干上玲珑门的使者吗?我是不是在做梦呢?看样子我已经和‘衰尾运’说再见了!’
  想到此,他不由笑出声来。
  倏听:‘风儿,你在笑什么?’
  赵俊风抬头一见是吕玉贞,‘啊!’了一声,忙低声道:‘哇操!鲁局主方才称呼我为‘使者’哩,可笑不可笑?’
  吕玉贞嫣然一笑道:‘这有什么可笑的,佟副门主既然已经当众作如此的表示,绝对错不了啦!风儿,恭喜你啦!’
  ‘哇操!师父,你怎么也如此说呢?’
  倏听二句清脆的声音自右侧传来:‘赵使者,你好!’
  赵俊风一看是佟玉萼及鲁甄兰走了过来,不由苦笑道:‘哇操!看样子我如果不请客,绝对过不了关啦!走吧!’
  佟玉萼问道:‘去哪儿?’
  ‘哇操!此地可能无法开伙啦!走!去吃包子。’
  鲁甄兰含笑道:‘赵俊风,这附近的店面皆已被咱们‘强制休业’了,你如果想去‘老包包子店’,可能会落空的!’
  ‘哇操!去碰碰运气吧!’
  吕玉贞含笑道:‘走一走也好,此地的空气太差了!’
  佟玉萼附和的道:‘不错,咱们出去透透气吧!’
  他们四人走到‘老包包子店’一瞧大门虽然深锁,可是里面仍然透出阵阵的香味,赵俊风立即敲门叫道:‘哇操!头家,开门!’
  只听包豪池应道:‘客官,对不起,小店今日休息!’
  ‘哇操!黑白讲,我明明闻到包子的香味!’
  ‘这﹍﹍客官,这是准备送给‘东宝楼’等十余家酒楼的,真对不起,请你们到别家吧!’
  ‘哇操!不行!包老板,我是赵俊风呀,赏几个包子吧!’
  ‘啊!原来是你呀!我真是忙昏了头,居然没有听出是你的声音!请稍候!’
  说着,‘哗啦啦’一声打开了一扇门. 赵俊风走进去之后,一见三张桌上各铺着三条白巾,上面各摆了百余个包子,包豪池及井素兰正在忙着打包。
  赵俊风哈哈一笑,顺手就欲抓起一个包子。
  井素兰急道:‘小兄弟,请稍候,这一笼马上好啦!趁热吃,更可口!’说着,打开竹笼,店内果然弥漫着香味。
  ‘哇操!果然香喷喷的!’
  井素兰迅速的挟起八个包子,收入盘中,脆声道:‘四位尝尝吧!’
  吕玉贞咬了一口,果觉风味可口,立即笑道:‘风儿,咱们干脆买一些回去给大伙儿止止饥,如何?’
  ‘哇操!好呀!’
  于是,他立即朝包豪池问道:‘哇操!头家,咱们来打个商量,桌上的这些包子是不是可以先让给我们?’
  包豪池犹豫半晌之后,道:‘好吧!各位慢用!’
  说着,又各挟了二个包子给四人。
  ‘哇操!谢啦!够啦!够啦!’
  三女吃了三个包子之后,只觉肚子又撑又饱,立即递给赵俊风,只听他叫道:
  ‘哇操!你们要把我撑死呀!’
  吕玉贞取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同时笑道:‘区区七个包子怎会把你撑坏呢?
  快点吃了吧!大伙儿可能饿坏了!’
  赵俊风哈哈一笑,果然四五口之后,就把那三个包子塞入口中,只见他朝包豪池夫妇挥挥手,抓起那两个大袋子走了出去。
  井素兰一见四人离去之后,急道:‘池哥,走吧!’
  包豪池颔颔首,连门也不上的立即掠向后去。
  瞧他的身手,分明武功不俗哩!
  且说赵俊风四人间到玲珑镖局之后,立听吕玉贞娇喝道:‘各位,过来吃包子喔!赵使者请客啦!’
  此时,那些蓬车刚好驶了回来,闻言之后,立即跃了过来。
  院中忙碌的人们亦纷纷掠了过来。
  赵俊风四人含笑将包子分给众人之后,不由松了一口气。
  众人经过这一夜的厮拚,此时肚中饿极了,因此,盏茶时间之后,三四百个包子已经分别进入众人的口中。
  陡听远处一名大汉惨叫一声:‘哎唷!我的肚子疼死了!’佟全神色一凛,立即暗自调息默察。
  赵俊风掠到那名汉子的身边一瞧,只见他已经七孔流血僵卧在地,不由失声叫道:‘哇操!有毒!’
  倏听又有数人发出惨叫,赵俊风不由慌了。
  吕玉贞忙喝道:‘快服下解毒药。’
  迟了,院中先后有二,三十人躺下去了!
  其余之人虽然服下解毒药丸,但是包子内所含之毒药乃是井素兰夫妇不惜重金买来的域外三毒之一‥‘七步散’,因此,相继倒地死亡。
  鲁甄兰站在鲁德祥夫妇的尸体旁,泪下如雨,若非佟玉萼怕尸体有毒抱住她,她早已抚尸痛哭了。
  吕玉贞神色凝重的站在佟玉萼的身旁,眼见他以一身功力在运功逼毒,心中却在急思中毒的原因。
  突听赵俊风喝道:‘哇操!一定是老包搞的鬼。’
  说着,身子疾掠而出。
  吕玉贞暗暗朝四处瞧了一眼,一见佟、甄二女正背对着她,立即右掌疾挥,点中佟全的哑穴及气海穴。
  佟全身子一震,睁目一瞪,挥手欲劈,却觉腹中一疼,身子一颤之后,立即七孔溢血,倒在地上。
  吕玉贞暗暗吁了一口气,却骇呼道:‘副座,你﹍﹍’
  佟玉萼闻言,掠了过来,一见佟全亦已毒发身亡,悲呼一声‘叔叔’之后,立即泪下如雨,放声痛哭。
  吕玉贞低声安慰道:‘大小姐,人死不能复生,咱们去包子店瞧瞧吧!’
  佟玉萼擦去泪水朝鲁甄兰一招手,三人立即朝老包包子店掠去。
  她们三人街未行近那店,倏听那店里传出‘轰隆隆﹍﹍’掌声,不但墙倒物飞,而且传出赵俊风的怒吼声。
  两旁店面的人吓得夺门而出,躲在远处瞧着。
  三女心知老包夫妇必然已经离去,立即默默的站在一旁瞧着,好半晌之后,才见赵俊风瞪着双目走了出来。
  那间老包包子店已经被他夷为平地了!
  赵俊风一见到那个蒸笼,双目立即又现出一缕愤怒的目光,只听他‘啊﹍﹍’
  的怒吼一声,右掌一劈!
  ‘轰!’一声,那个蒸笼立即被震成细碎。
  那些居民吓得尖叫一声,缩成一团. 赵俊风经过这一阵子发泄,心情稍为平稳,只听他淡淡的道声:‘溜了!’立即默默的行去。
  四人回去‘玲珑镖局’逐一检查结果,除了那二十匹健骑及他们四人以外,竟无一名活口,四人不由一阵凄然。
  想不到刚处理完四百余具尸体,立即又要处理近百具尸体,心中之难过,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
  四人略一商量,决定将所有的尸体就地埋葬。
  只见赵俊风双掌在院中疾劈,劈出十余个大洞之后,四人各以长剑将尸体挑入洞中,再予以掩埋。
  鲁甄兰擦去泪水,低声道:‘各位,请随我来。’
  四人走到后院,进入鲁德祥夫妇房内之后,只见她悄悄的朝右侧墙角踢了一下,立即听到一阵‘轧轧’细响。
  鲁甄兰喃喃自语道:‘还好,没有被烧毁。’
  说完,朝地面那个小洞掠了下去。
  赵俊风三人,随着掠入一瞧,只见那个密室之内摆着十二个三尺高,二尺宽,二尺深的木柜,外面皆挂着一个铁锁. 鲁甄兰朝左侧墙角一踢,‘轧’一声,墙角立即现出一个一尺见方的小孔,她弯腰一摸,立即抓出一串钥匙。
  只见他略一检视,打开近前的铁锁,盒盖一开,室中立即一亮。
  吕玉贞一见箱内皆是珍珠,翡翠,玛瑙,惊呼一声,双目立即连转,暗暗思考要如何处理这批珍宝。
  十二个木柜一一打开,四人不由瞧得暗暗心凛. 房内立即一片寂静. 赵俊风思忖道:‘哇操!本门目前正缺经费,如果有这批珠宝,倒是解决了不少的问题,问题是如何着手呢?’
  他暗暗一瞥,只见吕玉贞双目连闪,双掌五指不住的轻颤着,他心知她也在动这批珠宝的脑筋,立即有了主意。
  只听他叹道:‘哇操!好多的珠宝,这些珠宝刚好可以拿来抚恤昨夜阵亡的弟兄们啦!’
  佟玉萼听得内心激动万分,双目异彩连闪. 鲁甄兰也暗暗颔首不已。
  吕玉贞打蛇随棍上,只听她叹道:‘风儿,难得你能够见财不乱,咱们可要好好的设法如何运送这批珠宝。’
  ‘哇操!这倒是一件伤脑筋之事!’
  佟玉萼脆声道:‘吕使者,你的江湖经验最丰富,你就提个主意吧!’
  吕玉贞仔细的边锁上那十二个木柜边思忖着。
  赵俊风已决定要通知‘帅哥裁缝店’之人,请他们通知龙天行诸人暗中监视这批珠宝,伺机‘黑吃黑’。
  而且他也想好了与‘帅哥裁缝店’接触的理由,因此,他只是默默的看着吕玉贞的动作,内心却暗笑着。
  吕玉贞锁上那十二个木柜之后,低声道:‘咱们先把此地之事报告总舵,请总舵派人来协助押送这批珠宝。咱们四人之中,除了风儿没有受伤之外,皆受了不轻的伤,不妨就趁这个机会好好的调息休养一番,如何?’
  ‘哇操!我赞成,不过,咱们住哪儿呢?’
  吕玉贞一瞧各人身上的血迹,苦笑道:‘咱们这付模样,还能去哪边呢?只好在这儿将就一点了。’
  ‘哇操!师父,咱们先去做一套衣服吧!’
  ‘这﹍﹍只有一天多的时间,来得及么?’
  鲁甄兰接道:‘师父,这附近有一家‘帅哥裁缝店’,不但手工细,而且动作快,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喔!那咱们就先去套量一下吧!’说着,将钥匙递向鲁甄兰. ‘师父,还是你保管吧!’
  ‘好吧!’
  第十五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赵俊风敲开‘帅哥裁缝店’大门,立见苏适自内迎了出来,道:‘鲁姑娘,赵公子,你们怎么﹍﹍有什么事吗?’
  接着,下意识的退了半步。
  赵俊风哈哈一笑道:‘哇操!头家,别怕,我们只是想各做一套新衫而已,能不能在黄昏之前赶出来?’
  ‘这﹍﹍可以的,请挑布料吧!’
  吕玉贞急于出去联络消息,匆匆挑了一件布料之后,立即说道:‘就这一件吧!
  开始套量吧!’
  苏适道:‘巧娘!’
  立见一位清秀姑娘走了出来。
  ‘巧娘,带这三位姑娘进去套量吧!’
  ‘是!三位姑娘,请!’
  她们进去之后,赵俊风立即傅音入密。
  将玲珑镖局之惨状、发现鲁德祥藏宝之处及请他转达两位护法进行‘黑吃黑’
  之事说了一遍!
  苏适欣喜的低声道:‘少门主,龙姑娘目前在此地,属下这就去通知她,对了,少门主,恭喜你,龙姑娘有喜了。’
  说着,匆匆朝内行去。
  赵俊风突听龙玉瑟怀孕之事,不由惊喜交集。
  立即又想起两人在密林之中缠绵的情景。
  整个人痴了!
  陡听一声轻咳:‘公子,你还是使用上回那个尺寸吧!’
  赵俊风一见苏适拿着一块蓝色绸料,立即接道:‘不错,请你们赶点工!’
  ‘没问题,没问题!’
  说话之间,一阵轻灵的脚步声传了出来。
  只见吕玉贞三人鱼贯而出。
  他忙问道:‘哇操!你们全都量好了?’
  吕玉贞颔首道:‘走吧!’
  四人走出数丈远后,只听吕玉贞低声道:‘风儿,你们先回去吧!我去安排一下!’
  ‘是!师父多加小心!’
  ‘我知道!’
  说完,快步掠去。
  赵俊风三人回到镖局,默默的在那几个坑旁凭吊片刻之后,默默的行到凉亭,挥去石椅上的碎肉之后,坐了下来!
  ‘哇操!连这个凉亭也沾了这么多的鲜血及碎肉,可见昨夜的拚斗有多么的惨烈,哇操!何苦呢?’
  佟玉萼愕道:‘风哥,你似乎有点厌烦这种生活!’
  ‘哇操!这﹍﹍不错,人生在世只有短暂的数十年,何苦为了争这个夺那个,打得死去活来呢?’
  佟玉萼怔了一下,垂头不语. 鲁甄兰却恨恨的道:‘风哥,我非找包豪池夫妻报仇不可!’
  ‘哇操!兰妹,你要报仇,我一定义不容辞的帮忙,可是,那些被令尊以前所屠杀的人可能也会趁机来找你的!’
  ‘这﹍﹍’
  佟玉萼突然问道:‘风哥,我如果要求你马上和我归隐山林呢?’
  ‘哇操!这﹍﹍’
  他沉思片刻之后,道:‘萼妹,我答应你,不过,必须先向门主及门主夫人禀明,否则,我可负担不起‘诱拐良家妇女’的罪名。’
  佟玉萼不由噗嗤一笑,啐道:‘讨厌!’
  鲁甄兰问道:‘风哥,我该怎么办?’
  ‘哇操!冤冤相报何时了?兰妹,此事自有门主处理,咱们听命行事吧!’说着轻柔的拉着她的柔荑。
  鲁甄兰长叹一声,缩回柔荑,道:‘风哥,萼姐,我的心好乱喔!’
  佟玉萼柔声道:‘兰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说真的,我也不满家父之所作所为,可是,他不肯听我的规劝呀!’
  ‘哇操!萼妹,如果有一天门主被人杀了,你会不会替他报仇?’
  ‘这个问题,我曾经想过,也和家母商量过,万一有一天家父如果遇害,我一定有两种处理方式。’
  ‘哪两种方式?’
  ‘如果死于争权夺利,我会替他报仇,如果死于仇杀,我便不便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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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俊风激动得拉着她的双手,道:‘哇操!萼妹,你真深明大义!’
  ‘风哥,你﹍﹍’
  ‘哇操!萼妹,我的想法和你相同,还是那句老话‘冤冤相报何时了’,希望门主能够见好就收!’
  佟玉萼神色一黯,摇头不语. 赵俊风见状,心知必是玲珑门门主的野心太大,连佟玉萼也无力劝他,立即转口问道:‘萼妹,兰妹,你们该换药了吧!’
  二女相视一眼,默默点点头. ‘哇操!到密室去吧!让我看看那些死鬼把你们伤得怎样了?’
  佟玉萼娇颜倏红,支吾道:‘这﹍﹍由兰姐替我换药就可以啦。’
  ‘哇操!萼妹,以咱们的关系,你还在顾忌什么呢?’
  说着,拉着她们二人朝密室掠去。
  进入密室,封妥入口之后,鲁甄兰掀开壁间铁罩,那两粒夜明珠立即将整个密室照得一片通亮。
  鲁甄兰取出药丸在掌心轻研成粉末。
  赵俊风轻轻的卸去佟玉萼的外衫,只见她除了双臂有三道剑伤以外,左臂也有一道分余深的刀伤,由于扯动之故,此时已微沁血迹. ‘哇操!那死鬼实在‘心理变态’专捡这个地方下手!’口中说着,接过鲁甄兰掌中的药粉,轻柔的敷着。
  佟玉萼趴在木柜上,接受心上人的柔情蜜意,顿觉痛楚减轻不少。
  赵俊风又替她的双臂伤处擦过药之后,取过她的外衫盖在她的背上,柔声道:
  ‘哇操!萼妹,你好好的睡一觉吧!’
  佟玉萼轻嗯一声,果真闭上双目。
  连夜的疲劳及精神刺激,在心神放松之下,她立即睡着。
  赵俊风也同时替鲁甄兰的双臂上了药,只听他说道:‘哇操!兰妹,你也休息一下吧!我到外头去看看。’
  ‘风哥,辛苦你啦!’
  说着,迅速的亲了他一口。
  赵俊风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臀部,低声道:‘哇操!兰妹,早点把伤势疗好,咱们三人好好的疯一场。’
  鲁甄兰羞得挣开身子,虽然盘坐在地,却久久无法入定。
  ※※ ※※ ※※ ※※赵俊风刚走到院子,立见吕玉贞含笑掠了过来。
  ‘师父,事情办妥啦!’
  ‘不错!明儿中午,总舵的人应该可以抵达此地了,她们呢?’
  ‘刚换过药,在里头休息。’
  ‘风儿,咱们到凉亭去坐坐吧!’
  两人掠入凉亭。
  赵俊风刚坐下,吕玉贞立即移坐在他的身边,低声道:‘风儿,你对往后的日子,有何打算?’
  ‘哇操!一切但凭师父的安排!’
  ‘此话当真?’
  ‘哇操!当然是真的啦!我有今天的成就还不是全靠师父的栽培,饮水思源,我岂能做一个不仁不义的人。’
  ‘好!师父不会亏待你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只要听我的话去做,一定会有让你意想不到的好处的!’
  ‘是!啊!’
  赵俊风只觉身腰际一麻,身子又被她制住了!
  ‘哇操!师父,你在干嘛!’
  ‘格格,风儿,师父刚说过的话,你怎么又忘了!’
  说完,发出一声怪啸. 半晌,只见大门口出现一条纤影,迅即掠了过来,只见她掠到亭外,止身拱手道:‘见过使者!’
  ‘小仪,把赵巡察带回去,好好的招待一番。’
  ‘是!’
  赵俊风只觉身子一轻,已被那位少女挟起,迅即掠去。
  吕玉贞格格一笑,朝密室行去。
  ※※ ※※ ※※ ※※赵俊风被那名少女挟行盏茶时间之后。
  立即掠入一间环境幽雅的精舍之内。
  耳边立即传来一阵莺声燕语. ‘哟!想不到赵巡察还这么轻哩!’
  ‘格格,挺俊的哩!’
  ‘格格,小春,你是不是又‘流水’了?’
  ‘去你的,我才不似你那么浪哩!’
  ‘格格,我敢打赌,你一定又‘流水’了,赌十两!’
  ‘呸!我干嘛要和你打赌,喂!小仪,使者有没有吩咐﹍﹍格格﹍﹍’
  小仪笑道:‘当然有啦!不过,咱们先小人后君子,我辛辛苦苦把赵巡察送来此地,待会儿,我可要先来哩!’
  ‘这﹍﹍这可要由赵巡察决定哩!’
  ‘对!应该由赵巡察决定!’
  ‘你们太过份了吧!’
  ‘格格,少数服从多数!’
  ‘不行啦!多数应该尊重少数,你们应该讲理呀!’
  ‘格格,什么事都好商量,惟独此事﹍﹍’
  赵俊风一听这些‘三八查某’竟把他当作‘拍卖品’般品头论足,喊来喊去,立即叫道:‘哇操!先洗澡再说. ’
  ‘格格!对!对!洗‘欢喜澡’,走!’
  说完,十余人掠入浴室中。
  赵俊风被诸女七手八脚的撕去衣衫之后,立即叫道:‘哇操!别把我袋中的那面玉佩弄失了!’
  小仪搜出那面玉佩‘喔’了一声,道:‘哇!这面玉佩挺名贵的哩!’
  说着,将它放在壁柜上。
  ‘哇操!小仪,你干嘛还不解开我的穴道。’
  ‘这﹍﹍’
  ‘哇操!安啦!我舍不得离开你们这群娇滴滴,香喷喷,如花似玉,沉鱼落雁,燕瘦环肥,含羞闭目的美人儿呢!’
  诸女听得格格笑个不止。
  ‘小仪,好啦!好啦!’
  ‘是呀!赵巡察岂会出尔反尔的,快啦!’
  ‘小春,我看你是真的熬不住了,你自己动手吧!’
  ‘好,小雁,小樱,小眉,是小仪叫我替赵巡察解穴的,如果有事的话,她也要负一半责任,小仪,是什么穴道?’
  ‘我﹍﹍我自己动手!’
  只见她绂掌一扬,在赵发风的身上拍了二下。
  赵俊风只觉气血一顺,哈哈一笑,站起身子,道:‘哇操!小仪,你真的不上路哩,做起事情推三阻四的。’
  ‘巡察,我﹍﹍’
  ‘哇操!少噜苏,你方才不是争着要抢先吗?来!把衣服脱了!’
  说着,微一提气,‘香菇头’立即胀了起来。
  小仪目光一接触到‘香菇头’不由‘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也后退一步。
  小春四人也瞧得心儿怦怦跳。
  赵俊风见状,心中暗暗得意不已,立即依在墙边,含笑问道:‘哇操!小仪,我已经给你机会了,你是不是要弃权?’
  ‘我﹍﹍不﹍﹍等一下﹍﹍’
  只见她匆匆的脱着衣衫。
  ‘哇操!小春,你也开始准备吧!’
  ‘这﹍﹍巡察,小仪的‘胃口’挺大的哩!’
  ‘哇操!真的吗?’
  ‘真的啦!她可以一下子接三个人哩!’
  小仪道:‘小春,你在黑白讲啥米?’
  赵俊风哈哈一笑道:‘哇操!小仪,把身子转过来,免‘歹势’啦!’
  小仪虽然依言转了过来,却是羞得垂下了头. 赵俊风仟细一打量,只见她的身材尚匀称,那对玉乳虽然高挺,却略嫌小了一些,那身皮肤也挺细白的。
  最显眼的是小腹下面那一片乌黑又密布的‘体毛’,令人一见即怀疑她的营养是不是都跑到那儿去了。
  丛林下面乃是鼓鼓的一个迷人洞口。
  那两片嫣红洞门垂着一粒小珠。
  看样子她已经是淫心大动,想吃‘香菇头’了!
  赵俊风哈哈一笑,道:‘哇操!小仪,怎么玩?’
  小仪双目一溜,走到浴缸边沿,弯下腰,双手按在缸沿。
  赵俊风挺著「香菇头’走到她的臀旁。
  身子一弓,双手抚着那对奶子,下身倏地一挺。
  立听小仪叫声‘哎唷!’
  赵俊风只觉‘香菇头’被塞得密合。
  哈哈一笑之后,立即使劲猛攻。
  溶室之内立即传出急骤的‘啪﹍﹍’声音。
  小仪只觉穴内被他顶得又疼又酸,不由‘哎唷﹍﹍’叫个不停,那个臀部却毫不示弱的向后猛顶着。
  小雁娇喝一声:‘巡察,加油!’
  只见她走到赵俊风的身后,双手按在赵俊风的臀部开始帮他推动着,立听小仪‘哎唷!哎唷!’叫声更响亮了。
  赵俊风有心给她好看,只见他在抽出之时,故意以‘香菇头’在她的穴壁四周刮着,刮得她‘哎唷﹍﹍’直叫着!
  身子更是频频顿抖着。
  小春四人见状,不由惊喜交加。
  只见小春自柜内取出一条宽大的厚长巾,铺在地上之后,她们三人立即冲湿身子,开始抹着皂沬. 小仪只觉穴内酥酸难耐,情不自禁顶得更疾了。
  小雁见状,叫道:‘巡察,加油,小仪快疯了!’
  赵俊风闻言,将双掌自那对奶子移到胯骨,吸口气之后,开始狠抽猛插,小雁也更加卖力的推动着。
  ‘哎唷!哎唷﹍﹍我﹍﹍我﹍﹍天呀﹍﹍天呀﹍﹍我﹍﹍我受不了了﹍﹍我﹍﹍哎呀﹍我﹍﹍我会死了﹍﹍天呀﹍﹍天呀﹍﹍我﹍﹍’
  小雁欢呼道:‘巡察,轰垮她!’
  ‘啪﹍﹍’声音更加清晰了!
  ‘啊﹍﹍啊﹍﹍哎唷﹍﹍哎呀﹍﹍哎喔﹍﹍我﹍﹍我﹍﹍我真的不﹍﹍不行了﹍﹍哎呀﹍﹍泄﹍﹍泄死我了﹍﹍天呀﹍﹍天呀﹍﹍’
  小仪双膝一软,就欲跪下去。
  赵俊风紧紧的捏着她的双胯,继续轰炸着。
  她那呻吟声音越来越低细了。
  终于,她悠悠的昏迷过去了。
  小雁佩服的道:‘好棒喔!’
  ‘哇操!当然好啦!不是猛龙不过江嘛!’
  ‘巡察,饶了小仪吧!’
  赵俊风哈哈一笑,‘剥!’一声抽出了‘香菇头’。
  一股股的淫水立即流了下来。
  小雁杓了一些水替小仪冲净身子之后,立即抱着她离去。
  小春替赵俊风洗净下身之后,嗲声道:‘巡察,辛苦你了,休息一下吧!让咱们三人侍奉你一阵子吧!’
  说着,扭动身子,躺在那条大巾上。
  赵俊风一见到她的身子除了下身以外,皆抹了不少的泡沫,心知她们必然要玩‘奶奶澡’,立即含笑伏了下去。
  他的‘香菇头’刚顶入小春的穴内,只觉穴内甚为滑溜,不由笑道:‘哇操!
  小春,你的感情挺丰富的哩!’
  说着,连连轰了十余下。
  小春‘喔﹍﹍’连叫,下身不住的扭动着。
  半晌之后,她满足的道:‘够啦!够啦!小眉,帮个忙!’
  说着,暗暗吸了一口气。
  小眉嗲应一声:‘遵命!’立即将身子贴在赵俊风的背部。
  只见小眉以四肢撑身,双乳不住的在他的背上厮磨着。
  那骚穴则在他的臀上来回厮磨着。
  赵俊风两面皆爽,不由暗暗提聚功力,护住丹田:‘哇操!必须先把这几个‘三八查某’摆平,再慢慢设法套口供。’
  只听他笑道:‘哇操!我不是变成‘夹心饼干’了吗?’
  小春嗲声道:‘格格,应该说是‘汉堡’才对。’
  ‘哇操!‘汉饱’?沟子也饱吧!’
  ‘格格,当然饱啦!人家爽死了!’
  小眉厮磨一阵子之后,只觉身子一阵颤抖,不由小泄一番。
  小樱‘格格’一笑,道:‘小眉,你怎么啦?’
  小眉轻轻的磨着,享受那种怪感,一时也无暇答腔。
  小樱在一旁‘观摩’,早就看得春心大动,欲火难耐,恨不得能够早一点‘上阵’了,因此,立即道:‘小眉,你休息一下吧!’
  ‘小樱,再﹍﹍再等一下嘛!’
  ‘我﹍﹍这﹍﹍小眉,你﹍﹍’
  小春嗲声道:‘小眉,你先让小樱一下嘛,我已经差不多了,马上就换你啦!
  小樱,你上来好好的冲一冲吧!’
  小眉依依不舍的连磨三下之后,才站起身子。
  小樱蹲下身子,将那春潮氾滥的骚穴顶在赵俊风的臀上,用力的旋转着,好似穴中痒得要命哩!
  赵俊风只觉臀部被磨得酥爽不已,不由叫道:‘哇操!好点子!’
  小樱闻言,旋得更有劲了!
  小春只觉穴内阵阵舒爽,不由轻轻颤抖着。
  口中情不自禁的哼道:‘啊﹍﹍啊﹍﹍好美喔﹍﹍香菇头真伟大,哎唷﹍﹍实在太伟大了﹍﹍好美呀﹍﹍哎﹍﹍哎唷﹍﹍’
  小眉见状,神色一喜,立即用力按着小樱的臀部。
  只听小樱叫道:‘哎唷,会痛啦!小眉,你﹍﹍﹍’
  ‘格格,小樱,小春差不多啦!加把劲吧!’
  说着,用力推着。
  小樱身子一翻,闪了开去,道:‘按吧!’
  小眉一见到赵俊风的臀部一片白呼呼的秽物,心知是小樱泄出之物,不由啐道:‘呸!我才不摸你的东西哩!’
  赵俊风闻言,哈哈一笑,挺动‘香菇头’开始厮杀。
  小春本就已在泄身,再经他这阵子厮杀,只见她哆嗦连连,呻吟道:‘啊﹍﹍啊﹍﹍美死﹍﹍美死我了﹍﹍哎唷﹍﹍哎唷﹍﹍’
  赵俊风不管三七二十一,挥动‘长枪’猛插狠抽着!
  ‘啪啪!’声中夹着小春的呻吟声。好一幅‘霸王君临天下’的雄姿,令他志得意满之余,浑身更是元气百倍。
  突听小春‘啊!’的长叫一声之后,立即晕迷!
  小眉见状,立即躺了下去,双腿一张,摆开架势。
  赵俊风哈哈一笑,立即转移阵地!
  小眉只觉穴内一阵空前大爆满,穴心好似凹了下去,‘喔!好大!’的叫了一声之后,忙将下身往后一缩!
  赵俊风岂容她退避,只见他搂着她的臀部,左膝跪在巾上,左脚弓立,挺动‘香菇头’狠狠的顶着。
  口中喝道:‘哇操!你爱爽,就给你爽!’
  小眉的穴心被他顶得由疼转酥,情不自禁的一边‘哎唷!’直叫,一边身子直抖,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小樱轻轻的替小春洗净下身之后,立即挟着她走回房内。
  半晌之后,只见她和小雁带着一位年约三旬,相貌妖冶艳丽,体态丰盈的紫衣妇人走了进来。
  此时,小眉被他攻得‘哎唷﹍﹍’连叫,赵俊风顶着她那个柔软的穴心,觉得舒畅不已,因此,竟没发现紫衣妇人的来临. 紫衣妇人默默的瞧着!
  赵俊风只觉小眉的穴内不住的收缩着,心知她已经差不多了,立即放缓速度,不过,却加大了力道。
  他每顶一下,小眉立即‘啊!’的叫了一声!
  那声音充满了舒服及感叹!
  他每顶一下,小眉就颤抖一阵子!
  同时,她觉得身子也轻了不少!
  终于,在他连顶二十余下之后,小眉高呼一声:‘巡察!’立即晕了过去,赵俊风却被她那声高呼怔了!
  陡听一声:‘巡察神勇,属下雷忆蕾佩服!’
  赵俊风回头一瞧,只见那位紫衣妇人正将双手分张,任由小雁及小樱替她宽衣解带,他惑然问道:‘哇操!你是哪位?’
  说完,放下小眉,站了起来。
  雷忆蕾正欲答话,乍见那个‘香菇头’,双目一亮,不由说不出话来。
  赵俊风见状,得意的一笑!
  那个‘香菇头’随着笑声一直抖着,倍添威态!
  雷忆蕾被他这一笑,心知自己的失态,立即答道:‘巡察,属下乃是‘玲珑园’
  的负责人雷忆蕾,很欢迎巡察来此!’
  说完,光着身子走了过去。
  赵俊风含笑瞧着那两个抖动不已的丰乳,不言不语:‘哇操!我倒要看这种‘欧罗肥查某’要耍什么妙招!’
  雷忆蕾走近赵俊风身前尺余远处,倏然停止步子,媚笑道:‘巡察,属下以一式‘乳燕还巢’做见面礼吧!’
  说完,足下一弹,下身朝‘香菇头’撞来,上半身却往后倒去,吓得赵俊风喝道:‘哇操!小心!’
  却见小雁及小樱身子一闪,分别掠到赵俊风的前后,只见小樱身子半蹲摆开‘弓箭步’以背垫着雷忆蕾的身子。
  小雁则以双手接着她的双足。
  ‘砰!’一声,那个洞口精准的吞入那个‘香菇头’了,赵俊风吃她这一猛撞,虽然没有被撞倒,却觉压力不小!
  雷忆蕾自恃穴内够宽够深,才以这招‘百试不爽’的‘乳燕还巢’存心给赵俊风好看,哪知,她却‘哎唷’叫了一声。
  原来,她只觉穴心被顶得剧疼不已!
  赵俊风关心的道:‘哇操!你怎么啦?’
  雷忆蕾斜躺在小樱的背上,只见她胀红着脸,道:‘没﹍﹍没什么?’
  ‘哇操!这样就啡做‘乳燕还巢’呀?’
  说着,轻轻的抚摸着她那个鼓起的下腹。
  雷忆蕾闻言,忍着穴心的疼痛,暗提一口真气,准备以阴功制伏他,立即说道:‘小雁,开始吧!’
  ‘是!’
  只见小雁双手向前一推,她的身子斜里向上一升!
  小雁捏好分寸,双手又往后一拉!
  ‘啪!’一声,‘香菇头’再度顶上了她的穴心!
  只听她情不自禁的低哼一声。
  赵俊风只觉‘香菇头’被她的穴心吸吮了一下,心知她必也学了吕玉贞那一招,立即调聚功力护住丹田。
  小雁推动二十余下之后,雷忆蕾只觉穴内渐能适应,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哪知赵俊风却在此时开始展开攻击。
  只见他顺着双方接近之际,将‘香菇头’用力一顶!
  这一顶,顶得她‘哎唷’叫了一声。
  小雁立即停止了动作。
  赵俊风却搂着她的臀部展开猛攻。
  一时‘啪﹍﹍’响个不停!
  小樱以背撑着雷忆蕾,被赵俊风这一阵猛烈的挺动,只觉压力甚大,忙叫道:
  ‘小雁,快过来帮忙呀!’
  赵俊风笑道:‘哇操!把她放下来吧!’
  雷忆蕾自己也觉得无从招架,立即道:‘放我下来!’
  小雁忙挟起小眉,将那条大巾拉了过来,道:‘小心些!’
  说完,放下小眉,协助小樱将雷忆蕾放在巾上。
  赵俊风一见她安全降落,立即以肩扛着她的双腿,展开猛攻,别看他在猛冲乱顶,却是乱中有序。
  只见他顶入之时,用力猛顶,抽出之时,将‘香菇头’在她的穴壁四周刮着,刮得她频频颤抖,闷哼不已!
  赵俊风一见这招管用,立即继续努力以求贯澈!
  盏茶时间过后,立即听到她‘啊﹍﹍’直叫了!
  在小雁及小樱的印象之中,从来没有听过庄主发出这种声音,因此,两人好奇万分的瞧着二人的激战!
  雷忆蕾大意失招,原想伺机反攻,那知,对手实在太强了,她不但无法反攻,连不想叫出声出不可能!
  她的呻吟声音越来越迷人了!
  赵俊风只觉她的穴内颤抖得令自己全身舒畅,正欲进一步‘占据阵地’之际,倏听一声阴笑:‘嘿嘿!庄主,你太偏心吧?’
  赵俊风立即停止抽插,放下她的双腿,朝来人一看!
  只见一位神色阴鸷,一身灰衫的四旬壮汉狠狠的瞪着自己,他不由暗哼道:‘哇操!又是一个讨揍鬼来了!’
  他立即缓缓的站了起来。
  雷忆蕾以方巾遮住身子,陪笑道:‘汪爷,他是本门的赵巡察;巡察,这位是汪爷乃是岭南第一高手汪旺!’
  汪旺一见雷忆蕾竟以方巾遮住身子,分明藐视自己,立即寒着脸道:‘嘿嘿!
  贵门的巡察原来是负责巡察这个的吗?’
  赵俊风存心滋事,立即喝道:‘哇操!姓汪的!你算老几?怎么够格批评本巡察的所作所为?’
  汪旺气得身子一颤,右手立即扬起。
  ‘哇操!慢着,要打到外面去!’
  ‘哼!我等你!’
  说着,恨恨的走了出去。
  赵俊风哈哈一笑,拿起柜上的衣衫及玉佩缓缓的穿着。
  雷忆蕾站起身子,低声道:‘巡察,汪旺掌劲雄浑,你可要小心些!’
  赵俊风穿妥衣衫,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右乳,笑道:‘哇操!庄主,你放心!
  你在此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说着,大步行去。
  雷忆蕾暗暗佩服他的沉着,匆匆的由小雁及小樱服侍她穿妥衣衫之后,立即朝外面行去。
  她们三人刚走到厅门口,只见赵汪二人在青石地面上纵跃飞扑,打得十分的激烈,旁边另有十余名大汉在观战。
  赵俊风使出‘追风掌法’迎战,一见对方仍能从容迎战,在暗暗佩服之余,暗暗提聚功力于右掌,准备硬轰几掌。
  汪旺自恃武功不凡,一见居然制伏不下一个毛头小子,急怒之下,觑个空,身子一纵,立即朝上空掠去。
  赵俊风心知他必有绝招,立即凝身不动。
  只见汪旺一式‘鹞子翻身’,头上脚下双掌一并朝他扑了下来。
  四周之人骇呼一声:‘开天辟地’,不由暗替赵俊风担心着,哪知赵俊风喝声:‘哇操!此路不通!滚!’
  双掌倏地朝上一劈!
  ‘轰!’的一声巨响,众人只觉心里一震!
  却听汪旺惨叫一声,身子朝上直飞出去!
  鲜血立即在阳光下喷洒着。
  赵俊风吐口浊气,瞧也不瞧汪旺一眼,身子一掠,搂着雷忆蕾的纤腰,道:‘哇操!咱们进去吧!’
  ‘巡察!我﹍﹍我还要招呼一下!’
  ‘哇操!人都死了!还招呼什么?小雁、小樱,你们去善后吧!’说完,搂着她朝厅内行了进去。
  雷忆蕾此时对这位年轻英俊的巡察实在心服口服,带着他进入自己的房内之后,立即替他宽衣解带。
  赵俊风打量一下房内的布置之后,暗忖:‘哇操!玲珑门实在真有钱,光是这布置就要花不少的银子哩!’
  雷忆蕾将自己出剥光之后,嗲声道:‘巡察,来一节‘马杀鸡’吧?’说完,服伺他趴在榻上。
  ‘哇操!马杀鸡?什么马?杀什么鸡呀?’
  ‘格格!是我这只老马杀你这只嫩鸡啦!’
  说完,伏下身子,双手将双乳往中间一挤轻轻的在他的背部逐一压揉着:‘巡察,爽不爽?’
  ‘哇操!又酸又痒!又酥又麻的!不知道是不是爽哩!’
  ‘格格!巡察真会装蒜!’
  ‘哇操!庄主,你这套‘马杀鸡’果然灵光,看样子我这只嫩鸡今日一定会被你这只骚马杀死了!’
  ‘格格﹍﹍巡察,翻身吧!’
  赵俊风刚翻过身子,雷忆蕾立即以双乳在那只‘香菇头’上下四周轻轻的搓挤着:‘巡主,爽不爽?’
  ‘哇操!小心!我要尿尿了!’
  雷忆蕾耐着性子以双乳替他按摩全身之后,只听她格格笑道:‘巡察,你并没
  有被杀死呀?’
  ‘哇操!没死出只剩半条命了!’
  雷忆蕾格格一笑,双腿一分,吞进那个‘香菇头’之后,立即迅速旋转着,那对丰乳亦不住幌动着。
  赵俊风只觉全身舒畅,不由哈哈笑道:‘哇操!果然清凉有劲!庄主,小心奶子飞走了!’
  ‘格格!怎么会呢?喔﹍﹍喔﹍﹍好酸喔!’
  ‘哇操!庄主,你可要撑着点!我还没过瘾哩!’
  她仍然疾旋下身,道:‘喔!喔﹍﹍好爽﹍﹍好爽喔﹍﹍没关系﹍﹍没关系﹍﹍我﹍﹍我还有一张嘴﹍﹍哎﹍﹍哎唷﹍﹍’
  她不住的颤抖着!
  口中更是不住的呻吟着。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她打了一个哆嗦,速度出逐渐缓了下来!
  不久,停车了!
  ‘哇操!老马,很爽吧!’
  ‘喔﹍﹍喔﹍﹍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喔﹍﹍’
  只见她吐口长气之后,爬起身子,以衣衫拭去‘香菇头’上面的淫水之后,张开双唇含住‘香菇头’熟练的吸吮着。
  赵俊风只觉阵阵快感袭上身,立即伸手在她的圆臀上来回抚摸着:‘哇操!老马,你这张嘴可真灵光哩!’
  ‘格格!慢慢享受吧!’
  说完,伸出舌头,在他的‘长枪’四周舐舔着。
  ‘哇操!好一招‘蜻蜒点水’!赞!’
  ‘格格!好别致的名字喔!’
  雷忆蕾使出浑身解数,耗了半个时辰之后,只见赵俊风一阵哆嗦,怪叫一声之后,立即‘开枪射击’。
  雷忆蕾‘咕噜﹍﹍’将那些精液吞入腹之后,又轻柔的吸吮舔舐一阵子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吐出那根‘短枪’。
  ‘巡察,滋味如何?’
  赵俊风眯着双目,轻轻的抚摸她的双乳,道:‘哇操!有够爽,庄主,你随我回总舵去,如何?’
  ‘这﹍﹍有点不方便!’
  ‘哇操!你莫非舍不得离开此地?’
  ‘这﹍﹍使者没有吩咐,我﹍﹍’
  ‘哇操!没关系!我向她提!’
  ‘不!我怕使者误会!’
  ‘哇操!怎么可能呢?使者是一个明理的人呀!’
  ‘这﹍﹍巡察,咱们别提此事,好吗?’
  赵俊风知道她必然有所顾忌,淡淡的一笑之后,道:‘哇操!不提就不提,咱们休息一下吧!’
  ‘巡察,你休息吧!我到外头去瞧瞧!’
  ※※ ※※ ※※ ※※赵俊风调息醒转之后,只见吕玉贞穿了一套新衫坐在桌旁,他忙道:‘哇操!师父,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已经有一会了,风儿,是你把汪旺废掉的?’
  赵俊风边穿衣边道:‘哇操!不错!他实在欺人太甚了﹍﹍’
  ‘风儿,别说了!雷庄主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了,唉!你不该把汪旺这个好手毁掉的!’
  ‘哇操!是他先惹上我的!当时,如果不是他死就是我伤呀!’
  ‘我知道!风儿,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汪旺出身于岭南第一世家‘猛虎庄’,此次,凑巧被雷庄主吊上了。如果没有今日这场意外,过段日子之后,哪怕不是把他制得服服贴贴的,届时不愁猛虎庄不支持我们。’
  ‘哇操!师父,我是不是可以问个问题?’
  ‘说吧!难得有这种空闲的时间,咱们聊聊吧!’
  ‘哇操!师父,你方才所说的‘我们’是指﹍﹍’
  说着,沉吟不语. 吕玉贞含笑道:‘风儿,我知道你早晚会发现异状的,不错,师父私下里另外培植一股力量,以防万一!’
  ‘哇操!师父,你如今已经是权高势大,干嘛还要另外培植力量呢?如果传到门主的耳中,反而会令他起疑心!’
  ‘风儿,你尚未见过门主,因此,不知他的多疑个性,我一直做得很小心,不会出差错的,何况大小姐今后也会支持我们的!’
  ‘哇操!玲珑庄是你所培植的吧?’
  ‘不错!’
  就在这时,只见小春及小眉各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二女一见到赵俊风,情不自禁的投过多情的眼光。
  二女摆妥食物,行礼出去之后,吕玉贞含笑道:‘风儿,这两个丫头似乎已经对你动情了,你可真有一套哩!’
  赵俊风俊颜一红,道:‘哇操!若不是师父你教我那套‘持久术’,我早就被她们切成八块,生吞活吃啦!’
  ‘格格!她们真的那么恐怖呀!’
  ‘哇操!她们为了争先恐后,差点大打出拳哩!’
  ‘F 格格!风儿,你可以说是够骄傲的啦!这些丫头一向眼界甚高,对男人一向不假以词色哩!’
  ‘哇操!她们太热情啦!我还是早点离开此地为妙!’
  ‘格格!风儿,我知道你急着回去陪那两位美人儿,放心!她们好得很哩!干杯!’
  赵俊风干了一杯之后,道:‘哇操!师父,咱们的总舵在哪边?’
  ‘黄山莲花峰。’
  ‘哇操!黄山莲花峰,远不远?’
  ‘格格,别急,反正我会带你去的,来,吃点东西吧!’
  赵俊风方才入定醒转之后,已近黄昏,吕玉贞又刻意缠住他,因此,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喝到戍末时分。
  只听赵俊风打了一个酒嗝,道:‘哇操!我不能再喝了!’
  ‘格格!来!干了这一杯,就休息吧!’
  说完,一饮而尽. 赵俊风吓了一大跳,叫道:‘哇操!休息?这﹍﹍’
  ‘格格!风儿,别紧张,我自己休息,你回去陪那两个美人儿吧!’
  赵俊风俊颜一臊,立即干了那杯酒。
  ‘师父,我先走了!’
  ‘你识得路吧?’
  ‘知道!’说完,迅即离去。
  倏见一道人影自窗外掠了进来,只见雷忆蕾出现在吕玉贞的面前躬身一礼道:
  ‘使者,事情皆已办妥了。’
  ‘那两个丫头呢?’
  ‘一并带走了!’
  ‘她们有没有醒来?’
  ‘没有!’
  ‘嗯!你办得很好!下去休息吧!’
  ‘是!’
  吕玉贞微微一笑,迅即上榻休息!
  ※※ ※※ ※※ ※※且说赵俊风走出大厅,一见天色已那么晚了,暗叫一声:‘哇操!糟糕!她们会不会发生意外?’立即疾掠而去。
  当他奔到后院,刚欲步向鲁德祥的房间,突听一声传昔道:‘风哥,我是玉瑟,请到墙门一晤吧!’
  赵俊风抬目一瞧,果见一道美好的身影俏立在柱旁,若非仔细打量,绝对难以发现,他唤声:‘瑟妹!’立即扑了过去。
  龙玉瑟却一闪而开,细声道:‘风哥,有没有跟踪你?’
  ‘哇操!我没有注意哩!应该不会有人跟踪我才对!’
  ‘风哥,还是小心些吧!’
  赵俊风颔颔首,立即掠了出去。
  半晌之后,只见他掠了回来,道:‘哇操!没有呀!’
  龙玉瑟松了一口气道:‘风哥,你可知道佟姑娘及鲁姑娘皆已被押走了,还有那批珠宝也被取走了?’
  赵俊风听得身子剧颤,双目暴射神光,失声道:‘真的?’
  ‘不错!是一位三旬妇人牵领二名少女及十二名大汉在入暮时分来此押走的,不过,你放心!爹娘及本门的姐妹们已经跟下去了!’
  ‘哇操!吓了我一跳,这一定是吕玉贞所为,可以抢回那批珠宝及人吧?’
  ‘没问题!有风尘丐及丐帮高手协助,一定错不了的!’
  ‘哇操!那就好!瑟妹,你在此等一下,我先进去密室一趟,然后回去向吕玉贞报告,趁机溜出来找你吧!’
  ‘风哥,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得很,爹娘要我问你如何处理那两位姑娘哩!’
  ‘哇操,,这﹍﹍瑟妹,小兄真抱歉,她们也是﹍﹍’
  ‘风哥,我不会怪你的!她们的人品并不差,说不定她们可以帮咱们很大的忙哩!风哥,可否让她们陪陪我?’
  ‘哇操!这倒是一个好点子,玲珑门主一定会动员全部的人手寻找她们的,届时,咱们就可以个个击破了!’
  ‘不错!我还想劝她们二人反过来帮忙哩!’
  ‘哇操!这﹍﹍慢慢来吧!对了﹍﹍瑟妹,这面玉佩是佟姑娘赠我之物,你留作为我同意此事的信物吧!’
  ‘太好啦!这下子我更有信心了!’
  赵俊风接道:‘哇操!瑟妹,听说你有了﹍﹍’
  龙玉瑟轻轻的颔颔首,娇颜立即一红. 赵俊风欣喜的唤声:‘瑟妹!’就欲伸手抱她。
  龙玉瑟忙闪了开去,道:‘风哥,别忘了你还要回去见吕玉贞哩!’
  赵俊风心知她一定怕自己沾了她身上的香味,会引起吕玉贞的怀疑,因此,苦笑道:‘哇操!瑟妹,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你?’
  ‘风哥,目前的情况十分的险恶,咱们﹍﹍’
  ‘哇操!不!瑟妹,我﹍﹍我要听听咱们的小宝宝心跳声!’
  龙玉瑟娇颜倏红,啐道:‘胡说!现在哪里听得到?’
  ‘哇操!可以啦!明天早上我去找你!’
  ‘这﹍﹍’
  ‘哇操!明儿见!’说着,一掠而去。
  龙玉瑟正在痴痴的瞧着赵俊风的背影之际,突见一道倩影自墙外翻了进来,落地之后,赫然正是小碧。
  只听小碧低整道:‘瑟姐,风哥实在真多情!’
  ‘碧妹,咱们赶快去和爹娘会合吧!’
  ‘走吧!’
  小碧自从赵俊风当众宣布要纳她为妻之后,即被龙天行夫妇收为义女,因此,她便称呼龙玉瑟为姐。
  两人奔行约半个时辰之后,立听远处尚有稀疏的打斗声音,立即由小碧启唇传出三声枭鸣!
  不久,立听三声枭鸣传了过来。
  二人相视微微一笑,立即加速掠了过去。
  只听一声惨嚎过后,立听萧湘君问道:‘是瑟儿吗?’
  ‘是的!’
  二人扑到近前一看,只见十二名大汉及两名少女皆卧倒在血泊之中,香香及娟娟的手臂各自挂了彩。
  风尘丐及丐帮高手则安然无恙。
  龙玉瑟上前向丐帮诸人致过谢意之后,问道:‘佟姑娘她们呢?’
  小雨及雯雯立郎挟着二女自林中跃了出来,道:‘在这儿!’
  龙玉瑟一瞧她们二人尚昏迷不醒,立即朝龙天行道:‘爹,风哥方才吩咐要将她们二人送往孩儿的住处?’
  龙天行颔首道:‘好吧!你可要小心些!小雨,雯雯,你们一起去吧!’
  ‘是!’
  龙天行目送她们四人离去之后,朝风尘丐拱手道:‘洪老哥,多谢你拔刀相助,这些珠宝可否暂寄在贵帮?’
  ‘这﹍﹍龙老弟,这批珠宝价值不菲,恐怕﹍﹍’
  ‘洪老哥,反正是鲁德祥搜刮得来的不义之财,丢了也无妨!’
  ‘龙老弟请别误会老哥哥的意思,敝帮帮主为了预防玲珑门攻击,将自明日起化明为暗,因此,恐怕无法保管这批珠宝!’
  ‘原来如此!对不起!’
  萧湘君突然欣喜的说道:‘行哥,是不是可以将这批珠宝暂时寄放在谋儿(指康树谋)之处?’
  ‘对!有无缘大师坐镇,必可无事!’
  风尘丐讶道:‘那个无缘大师?’
  ‘老哥哥,你可记得吴秀刚这个人?’
  ‘吴秀刚?啊!老弟,你是指一甲子以前纵横江湖,亦正亦邪的吴秀刚呀?他难道还在世上?’
  ‘不错!而且正在观音山古利里当住持哩!’
  ‘天呀!他竟会出家了?咱们快去吧!’
  龙天行朝香香及娟娟道:‘麻烦二位把尸体剁碎,以免被吕玉贞瞧出手法来,事后迳间原处(指帅哥裁缝店)会面!’
  ‘是!’
  ※※ ※※ ※※ ※※且说赵俊风忍着心中的欣喜,佯作焦虑万分的冲入大门,一见小樱正在院中巡视,立即问道:‘小樱,庄主在不在?’
  ‘在书房中!’
  ‘哇操!书房在那儿?快带我去?’
  二人刚掠进大厅,立见雷忆蕾迎了出来,问道:‘巡察,出了何事?’
  ‘哇操!庄主,家师在不在?’
  ‘在房中!’
  ‘哇操!还好!谢啦!’
  说完,立即掠了过去。
  赵俊风在房门外敲了三下之后,立听吕玉贞脆声道:‘风儿,进来吧!’
  赵俊风由她的话音之中听出她内心充满了喜悦,暗骂道:‘哇操!让你先乐一下吧!明天再看你的苦瓜脸!’
  他一推开房门,立即移掠到她的身前,道:‘师父,那批东西不见了?’
  ‘什么?人呢?’
  ‘也不见了!’
  ‘走!快去瞧瞧!’
  赵俊风随着她疾掠而去,心中也暗暗佩服她的表演功夫:‘哇操!这个‘查某’
  实在有够恐怖,今后必须多防着他一点. ’
  两人进入密室之后,只见吕玉贞煞有其事的在室内查了一阵子之后,道:‘来人甚多,至少有十余人!’
  说着,摘下那两颗夜明珠顺着足迹,一直往外察着。
  哪知,出了后门之后,足迹立即被毁掉了。
  吕玉贞佯作沉思半晌之后,说道:‘风儿,你往西,我往东,一有消息立即回庄里!’说着,迳自朝东掠去。
  赵俊风一见她向东扑去,一边朝西掠去一边暗乐:‘哇操!我正要去‘帅哥’
  哩!让你好好的去找一找吧?’
  赵俊风在城内奔掠一周之后,发现整个扬州城内行人稀少,心知必是因为那场大拚杀令全城的人吓住了,不由暗暗一叹. 他默察没有人跟踪之后,来到‘帅哥裁缝店’的墙外,又向两侧望了一下,确定无人之后,立即掠墙而入。
  他刚站定身子,立听一声:‘少门主吗?’
  ‘小雨?是你吗?’
  他侧身一瞧,果见小雨自墙角掠了过来,他急忙上前,一把拉住她的双手,柔声道:‘小雨,你的牺牲太大了!’
  小雨心知少门主是在指自己以色迷诱曹氏昆仲替‘如意门’出力之事,一时悲感交集,情不自禁的簌簌泪下。
  小雨私心爱慕赵俊风,可是自知身份悬殊,自己又没有小碧的幸运,如今白壁已蒙垢,当然更不配了。
  因此,她泪下如雨。
  赵俊风轻轻的抱着她,喃喃道:‘小雨,我欠你太多了!’
  小雨拭去泪水,推开身子,道:‘不!少门主,小雨是心甘情愿如此做的!若没有两位护法的养育,小雨如今不知在何处哩?’
  ‘唉!小雨,你真伟大!’
  ‘少门主,你别折煞属下了!对了,少门主夫人如今正和佟、鲁二位姑娘在谈话,香姐及娟姐在作陪。’
  ‘哇操!说得怎样了?’
  ‘属下并不知道,少门主不妨前去一瞧!’
  ‘哇操!我﹍﹍不大方便哩!’
  ‘少门主,请随属下由秘道进去吧!’
  ‘哇操!有秘道呀!太好了!’
  赵俊风只见小雨自池塘右侧一株柳树边掀起一块草皮,低声道:‘少门主,请直接行去,尽端即是房门书柜。’
  赵俊风会意的颔颔首,迳行入内。
  小雨盖上车皮之后,怔怔的站在原处。
  赵俊风弯腰潜行半晌之后,立听一阵细微的声音,他凝神一听,只听佟玉萼激动的道:‘龙姑娘,你方才所说之言,全是真心话吗?’
  ‘不错,若有半句处假,叫我龙玉瑟﹍﹍’
  ‘龙姑娘,别咀咒,我相信你!’
  鲁甄兰突然问道:‘龙姑娘,请问你有何证据可以证明赵公子真的是‘如意门’
  的少门主?’
  ‘二位姑娘,请瞧瞧这支金钗!’
  佟玉萼失声叫道:‘如意金钗?’
  ‘佟姑娘果然好眼力,此钗正是敝门的门主信物,它自幼即在少门主的身上,我只是暂时替少门主保管而已。’
  屋中立即静了下来。
  赵俊风怕被发现,立即暗暗闭住气。
  突听龙玉瑟续道:‘佟姑娘,请问这面玉佩是否由你交给少门主的?’
  ‘这﹍﹍不错!它怎﹍﹍’
  ‘佟姑娘,实不相瞒,少门主大约在二个时辰以前曾经到玲珑镖局寻找你们,是我把他拦下来的。少门主在获悉二位已经失踪之后,立即将他与你们的关系说了出来,同时取出此佩交由小妹取信二位!’
  二女羞得垂首不语. 半晌之后,突听鲁甄兰问道:‘龙姑娘,小碧姑娘是不是在此地?’
  ‘咦?你认识碧妹呀?’
  ‘不认识!不过,赵公子曾经向我提及你及小碧姑娘!’
  ‘喔!风哥果然不愧为心胸磊落之人,鲁姑娘,碧妹目前在外头戒备,待会儿,小妹替你们引见的!’
  ‘谢谢!’
  房中立即又静了下来!
  这一静,静了好久!
  赵俊风急得暗叫道:‘哇操!她们怎么不说话呢?我要不要现身呢?哇操!再听一阵子再说吧!’
  好半晌之后,突听佟玉萼问道:‘龙姑娘,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二人?’
  ‘佟姑娘,我想暂时委屈二位在此住一阵子。’
  鲁甄兰问道:‘我是不是可以和赵公子再见一面?’
  ‘可以!不过,希望二位别太为难少门主,请二位仔细的回想一下,他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存心要陷害二位的?’
  ‘这﹍﹍’
  二女略一回想自己与赵俊风发生关系的经过,发现他全是在无奈之下,被逼迫行事的,岂能怪他?
  鲁甄兰系被吕玉贞暗以媚药催情,若非赵俊风拔‘枪’相助,早已欲火焚身,惨死当场了!
  佟玉萼亦是被吕玉贞暗中搞鬼,藉着他替她疗伤调息之际,暗以媚香造成了她们二人的夫妻事实。
  二人再回想赵俊风的平日言行,不由无言以对!
  突听龙玉瑟又道:‘二位姐姐,你们已经知道今天是被谁制住的吧?’
  二女一想起被吕玉贞趁着她们不注意之时,暗以迷香迷倒之事,心中立即悲愤交集,因此,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龙玉瑟突然叹道:‘唉!江湖仇杀,没完没了,上一代的纠纷,往往让下一代痛苦一辈子,唉!何苦呢?’
  佟玉萼脱口问道:‘你是指﹍﹍’
  ‘佟姑娘、鲁姑娘,你们好好的考虑一阵子吧!如果你们不反对的话,咱们四人(含小碧)不妨同心协力化千戈为玉帛!’
  佟玉萼激动的道:‘龙姑娘,你是真心的?’
  ‘不错!只要令尊答应解散玲珑门,本门上下会一起请求少门主放弃向玲珑门索取血仇的!’
  ‘这﹍﹍家父恐怕会反对的!’
  ‘佟姑娘,天下的事情,万化莫测,说不定哪一天令尊会同意解散贵门哩!鲁姑娘,你的意思呢?’
  ‘我﹍我想先请问你一件事情?’
  ‘请说!’
  ‘老包包子店是否为贵门所暗中经营?’
  ‘绝对不是,我们也正在追查包豪池夫妇目前的下落哩!’
  ‘唉!我只是聊尽一份为人子女的心意而已,事实上玲珑镖局也做了不少的违背天理之事,也应该看做是报应吧?’
  一直默默无语的香香及娟娟不约而同的道:‘鲁姑娘真是明理!’
  ‘不敢当!’
  龙王瑟柔声道:‘二位姐姐,委屈你们挤在一条榻了!’
  二女同声道:‘没关系!’
  一阵细碎脚步声音过后,只听佟玉萼叹道:‘兰姐,休息吧!’
  ‘萼姐,我的心很乱,你先休息吧!’
  ‘唉!我的心何尝不乱呢?吕玉贞既然敢对咱们下手,她一定自认羽毛已丰,我真担心她会对家父不利哩!’
  ‘这﹍﹍风哥应该会防止的!’
  ‘唉!咱们都不知道吕玉贞究竟有多少的心腹,风哥又怎会知道如何防备呢?
  万一让她控制了玲珑门,那﹍﹍’
  ‘唉!真希望风哥现在能够在此与咱们研究对策。’
  赵俊风听到此,心中一动,立即朝秘道出口退去。
  他刚钻出秘道,立见龙玉瑟诸人站在池塘旁,心知必是小雨通知她们的,立即含笑低声道:‘哇操!各位辛苦啦!’
  诸女忙低声说道:‘不敢当!’
  ‘哇操!咱们到外面谈吧!’
  众人掠出墙外,朝西驰出里余之后,只见赵俊风止住身,低声道:‘哇操!差不多啦!我是不愿被她们听见咱们的谈话!’
  众人会意的颔颔首。
  龙玉瑟低声将方才打斗的情形及那批珠宝的处理方式说一遍之后,问道:‘少门主,你怎么来得这么早呢?’
  ‘哇操!吕玉贞在接获我的报告之后,煞有其事的和我到现场绕了一圈之后,便吩咐我朝这个方向找来了。’
  龙玉瑟含笑脆声道:‘我想吕玉贞现在一定气昏了!’
  ‘哇操!活该!咱们研究一下,我该不该与她们见面呢?’
  龙玉瑟立即望向香香诸人。
  香香沉思片刻道:‘少门主,依属下之见,目前她们二人的情绪尚未稳定,还是不宜和她们见面。’
  赵俊风将她们二人方才私自交谈的情形说了一遍,道:‘哇操!说真的!她们二人也是挺可怜的!’
  娟娟颔首道:‘不错!不过,为了大局,少门主还是暂时忍耐些!’
  ‘哇操!我知道了!各位姐姐,明儿一早,我可能会和吕玉贞直接赶回玲珑门总舵,黄山莲花峰,此地的一切就偏劳你们了!’
  龙玉瑟关心的道:‘少门主,玲珑门总舵高手如云,此次又受了重创,一定会对你盘查甚紧的,你可要谨慎些!’说完,将玉佩递入他的手中。
  ‘我知道!吕玉贞此我更紧张的,我赖定她了!’
  众人不由嫣然一笑!
  ‘哇操!我得回去了,你们进去休息吧!’
  ‘少门主,多珍重,随时注意联络吧!’
  ※※ ※※ ※※ ※※赵俊风回到玲珑庄大厅,立即看见吕玉贞铁青着脸,独自一人在客厅走来走去,他立即问道:‘哇操!师父,你发现什么了?’
  吕玉贞不答反问道:‘风儿,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没有!四处冷冷清清的!’
  ‘风儿,坐下来谈吧!’
  二人坐定之后,只听她说道:‘风儿,大小姐失踪之事,滋事体大,咱们必须好好的研究一下如何向总舵交代?’
  ‘哇操!实话实说,有何困难?大不了挨一顿训而已!’
  ‘风儿,我知道此次之事无法怪罪于我们的身上,可是,你可要记住咱们并没
  有发现那批珠宝!’
  ‘哇操!师父,你把它们‘没收’啦!’
  ‘没有!我本来有这个意思,所以没有向总舵提起那批珠宝,如今既然被劫走了,咱们就别提它们了!’
  ‘好!不过,如果大小姐及鲁师妹日后向门主提起此事呢?’
  ‘这﹍﹍很不可能!据我的研判,她们脱身的机会甚微!’
  ‘哇操!究竟是谁下的手呢?’
  ‘风儿,我怀疑一定有一个组织在幕后破坏本门,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咱们就立即赶返总舵吧!’
  ‘哇操!走吧!’
  黑夜之中,立见两道人影疾射而去。
  ※※ ※※ ※※ ※※黄山为中国一大奇山,相传黄帝曾与容成子合丹于此,以奇松、怪石、漫云及涌泉而闻名于古今中外。
  莲花峰居黄山之中,独出诸峰之上,四面岩壁环耸,若遇朝阳霁色,鲜映层峦,蔚为奇景。
  由于莲花峰风景雄伟奇秀,被玲珑门现任门主佟刚选为总舵重地,十余年来之经营,规模更见宏伟。
  这天朝阳乍出,一阵急骤的马蹄声过后,五十余名身手矫健之人,俐落的跃下马,立见十余名大汉自鳌鱼洞跃出。
  ‘参见使者!’
  吕玉贞道句:‘免礼,把马匹牵入,小心戒备!’立即率众步入鳌鱼洞。
  吕玉贞及赵俊风在中途碰见五十余名玲珑门高手,立即率领他们折返总舵,经连夜赶路,终于顺利的赶到此处。
  五十余人穿出鳌鱼洞,登过百步云梯,疾行半晌,赵俊凤立即发现十余丈外有数排精楼华舍,不由暗暗佩服玲珑的神通。
  须知,他沿途掠来,发现山势险阻,道路崎岖,寻常人连通行都不易,更遑论搬运那些建材至此兴建了。
  他走在吕玉贞左侧,率领那五十名大汉,走入大门,在两侧大汉的行礼迎接之下,走到了气势雄伟的大厅前。
  吕玉贞沉声道:‘洪标,你们下去休息吧!风儿,咱们入厅!’
  ‘是!’
  赵俊风面对这种严肃的气氛,内心不由一凛!
  他刚进入大厅,立见大厅呈长方形,在十余丈外的当中太师椅上面端坐着一位神情冷肃的六旬黄衣华服老者。
  在他的左侧太师椅上坐着一位相貌神情皆与他相似的青衣老者。
  吕玉贞走到厅中距二老六丈远处,躬身一礼,脆声道:‘吕玉贞率小徒赵俊风参见门主、副门主!’
  当中老者正是玲珑门门主佟刚,只听他阴声道:‘免礼!’
  赵俊风随着吕玉贞刚坐在距二老五丈外的太师椅上,立见一名妙龄少女端着两杯茶行了过来。
  只见她半俯首脆声道:‘使者、巡察,请用茶!’
  吕玉贞‘嗯’了一声,那名少女将那两杯茶放在二人身边茶几上面之后,检衽一礼,踩着碎步而去。
  吕玉贞详细的将玲珑镖局那场拚斗情形及佟、鲁二女失踪之事说了一遍之后,站起身子,沉声道:‘属下办事不力,请门主降罪!’
  赵俊风见状,急忙站在她的左侧俯首不语!
  佟刚一听爱女竟然出失踪了,心中的怒火立即爆发,只见他站起身,叱道:‘吕玉贞,你办得好事,来人呀!’
  立听两侧传出一阵轰应:‘在!’立即有六名大汉掠了出来!
  ‘拿下!’
  ‘是!’
  赵俊风突然暴喝道:‘哇操!慢着!’
  那六名大汉只觉双耳雷鸣,气血翻腾,立即止住身子。
  佟刚双目暴睁,瞪着赵俊风喝道:‘放肆!’
  赵俊风一想起双亲及门人皆死在此人之手,只觉气血沸腾,立即喝道:‘黑白讲!’
  吕玉贞急忙喝道:‘风儿,不得无礼!’
  ‘哇操!师父,我忍不住了!咱们为本门出了那么多的力,却要被拿下,我不甘心!’说着,怒瞪着佟刚。
  佟刚首次被属下如此当众顶撞,气得仰首狂笑着。
  赵俊风却暗暗提聚全身功力,准备一拼!
  吕玉贞一见佟刚如此盛怒,亦暗暗考虑如何处置这个局面!
  陡听佟刚收住狂笑声,喝道:‘把这个小子拿下!’
  那六名大汉齐应一声,立即朝他扑了过来。
  赵俊风身子疾转,双掌朝前一劈!
  ‘轰轰!’两声,两名大汉立即被震飞出厅外,‘啪啪’二声落地之后,挣扎数下,立即蹬脚气绝!
  另外四名大汉怔了一下,立即又攻了过来。
  赵俊风全力使出‘追风掌法’不客气的痛下杀手。
  ‘轰轰轰轰’声中,桌椅碎了一地!
  ‘啊﹍﹍’声中,四名大汉先后倒地气绝!
  前后不到盏茶时间,赵俊风即已将那六名大汉劈死,这份武功,立即震住闻声前来的三名老妇及四名少女了。
  陡听佟金喝道:‘狂小子,接招!’
  赵俊风一不作,二不休,一见那位副门主又扑了过来,立即杀机陡起,喝道:
  ‘哇操!到外面来打!免得损坏器具!’
  说完,身子一掠,疾飘向院中。
  立见三十余名大汉刀剑齐出将他围住!
  赵俊风刚站稳身子,佟金已经连人带着一股狂飙扑了过来,掌力未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劲已先行逼到。
  赵俊风心知自己若退避,势必要落于下风,因此,真力疾转,将毕生功力聚于双掌,大喝一声:‘哇操!’疾劈过去!
  ‘轰!’一声暴响,气漩尘扬!
  那三十余名大汉立不住身,纷纷后退着。
  佟金被震得向后疾飞而去,他只觉双掌疼痛难禁,内腑气血一阵翻涌,落地之后,‘蹬蹬蹬蹬蹬蹬’连退六步,才稳住身子。
  只见他急促的呼吸着,神色一片苍白。
  佟刚掠到他的身侧,伸手在他的胸前疾拍数掌之后,沉声道:‘金弟,快调息,别逞强!’
  他不说话还好,佟金当众出丑,岂忍得下气,只听他道句:‘我﹍﹍’嘴方张开,一股鲜血已经疾喷出来。
  第十六章 奇童鲤鱼跃龙门
  佟刚暗叹一声,再度出手点了他的穴道之后,立即取出一粒药丸塞入他的口中,喝道:‘侍候副门主下去休息!’
  立见立于厅门那名大汉应了一声,双掌托起佟金小心翼翼的朝内行去。
  赵俊风与佟金对了一掌,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一大步。
  他尚未站稳身子,那三十余名大汉不约而同的攻了上来。
  赵俊风使出‘追风掌法’全力迎战。
  刀光剑影,掌影如山!
  吆喝之声,此起彼落。
  半个时辰之后,由于赵俊风存心拚命,因此,身上虽已数处挂彩,鲜血四溅,他却仍然全力抢攻。
  幸存的十余名大汉越打越心寒,但是,因为门主亲自押阵,逼得他们硬着头皮继续拚斗下去,打斗越激烈了!
  惨叫声音响个不停!
  佟刚一见三十余名高手已快要死尽,右掌一挥,另外二十名青衫大汉抽出长剑,立即朝赵俊风扑了过去。
  赵俊风长啸一声,以足尖挑起一把长剑,右手一捞,右手使出‘追风剑法’,左掌使出‘开碑掌法’迎了上去!
  时间一分分的消逝。
  赵俊风的‘掌剑合一’招式越加纯熟,在源源不绝的内力支援下,那二十名青衫大汉先后倒在血泊之中了。
  断肢残臂散在各处!
  鲜血洒遍了地面。
  赵俊风再度与十八名藤盾手厮拼着。
  佟刚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吕玉贞趁机走到佟刚之元配夫人吴氏身边,低声将佟玉萼已经与赵俊风互许终身,而且已经怀孕之事说了一遍!
  吴氏颤声问道:‘真的吗?’
  ‘不错!大小姐的玉佩目前在赵巡察的身上!’
  她接着将赵俊风替佟玉萼疗伤,佟玉萼将玉佩中的‘千年参王精’送给赵俊风的经过也说了出来。
  吴氏身子一抖,急忙走到佟刚身边细语着。
  此时,赵俊风已经毁了八名藤盾手,不过,他的腰间及左腿也分别挨了两刀,拚斗情况更加激烈了!
  佟刚听吴氏说完之后,身子不由一颤!
  他沉思片刻之后,喝道:‘住手!’
  那些藤盾手暗呼一声:‘谢天谢地!’立即后退丈余,不过,却仍盯着赵俊风.
  赵俊风以为佟刚要亲自动手了,立即长吸一口气凝神戒备。
  佟刚沉声道:‘把玉佩掷过来!’
  赵俊风会意的掏出佟玉萼那面玉佩,深深的瞧了一眼之后,抖手掷出,同时急速的聚集功力准备出手。
  佟刚接过那面玉佩瞧了一眼,一见里面之‘千年参王精’果真已经不见了,立即将玉佩交给吴氏。
  只听他沉喝道:‘赵‘副门主’,请进!’
  说完,迳自入内坐在太师椅上。
  佟刚这声‘赵副门主’立即令所有的人怔住了!
  吕玉贞神色变化莫测,内心感慨万千。
  赵俊风本来以为佟刚一定会和自己狠拼一场,那知他却突然冒出这句话来,他不由得怔立在当场。
  吴氏却挂着微笑,慈声道:‘赵副门主,进来呀!’
  赵俊风‘喔’了一声,抛去那把长剑,匆匆走入大厅. 赵俊风走入大厅之后,佟刚伸手朝他身右的座位一指,道:‘坐!’
  赵俊风瞧了低着头的吕玉贞一眼,硬着头皮坐了上去。
  佟刚呵呵一笑,道:‘吕使者,令徒果然身手不凡,本座唯才是用,破格委任令徒为副门主,希望你能体谅!’
  吕玉贞明知他完全看在爱女的份上,才作此决定,表面上却恭敬的道:‘门主卓见,属下佩服,亦感荣幸!’
  佟刚呵呵一笑,道:‘赵副门主,你先下去休息吧!今夜本座再介绍本门的重要干部和你认识!’
  ‘是!多谢门主!’
  说完,站起身子,朝佟刚一礼,随即转身。
  吴氏早巳站起身子,含笑道:‘副门主,请随我来!’
  赵俊风随着吴氏穿过三栋精舍之后,走入一间宽敞幽雅的房间,只听吴氏含笑道:
  ‘赵副门主,你看这房间如何?’
  赵俊风欣喜的道:‘夫人,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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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氏含笑道:‘赵副门主,我可以唤你一声‘风儿’吗?’
  ‘哇操!夫人,您就是萼妹的﹍﹍’
  ‘不错!吕使者已经将你与萼儿之事告诉我了。’
  赵俊风一见她那慈祥可亲的模样,立即跪伏在地,唤声:‘娘!’
  吴氏欣喜得双目含泪,上前扶起他,道:‘风儿,别多礼!哎呀!伤口又流血了,你等一下,我唤人去请华大夫来。’
  说完,扬嗓唤声:‘小芷!’
  香风一阵,一位俏丽少女立即行了进来。
  ‘夫人,有何吩咐?’
  ‘去请华大夫来一趟!’
  ‘是!’
  半晌之后,只见一位清惧老者持着一个药箱走了进来:‘夫人,有何指示?’
  ‘华大夫,这位赵少侠乃是本门新任副门主,麻烦你替他上药!’
  ‘是!见过副门主!’
  ‘哇操!华大夫,你请起来!不敢当!’
  华大夫打开药箱,瞧了赵俊风的伤势一阵子,又替他把过脉,只见他佩服道:
  ‘副门主,你真是神勇!’
  ‘哇操!哪里!我只是皮厚一些而已!’
  华大夫仔细的替他洗净伤口,上过药之后,道:‘副门主,属下午后再来替你换药,你尽量少移动身子!’
  ‘哇操!谢谢你!’
  吴氏却关心的道:‘华大夫,副门主流了不少的血,需不需要开些灵药或是补药补充一下体能?’
  ‘夫人,您放心,副门主的脉象甚稳,待会儿属下会吩咐小瑶送药过来的!’
  说完,一揖而退!
  吴氏慈祥的道:‘风儿,你休息一下吧!’
  ‘娘,谢谢你!你慢走呀!恕我不送了!’
  赵俊风盘坐在榻上,一想起方才那场戏剧性的变化,失声一笑之后,立即瞑目调息。
  ※※ ※※ ※※ ※※赵俊风入定之后,气行三周天之后,突听房门‘呀’
  的一声细响,心中立即提高警觉,暗暗气聚丹田准备应变!
  只听一阵轻灵的步子悄悄的移向榻前:‘哇操!好像是‘查某’哩!会是谁呢?’
  他佯作不知的继续闭着双目。
  来人正是佟金的大女儿佟玉茹,她今日亲眼目睹佟金被赵俊风所伤,此时趁隙来此行凶企图替佟金报仇。
  只见她右掌一扬,疾劈向赵俊风的胸前‘膻中穴’。
  赵俊风双目倏睁,右掌疾伸,一把扣住她的右腕:‘哇操!你是谁?’
  佟玉茹用力一挣,低叱道:‘松手!’
  说着,左掌一扬又劈了过来。
  ‘哇操!有够‘恰’(凶)!’
  说着,右掌用力一捏。
  佟玉茹只觉腕疼欲折,浑身无力,不由‘哎唷’叫出声来。
  ‘哇操!你是谁?’
  ‘哼!你不配知道姑奶奶的名字!’
  ‘哇操!真的吗?’
  说完,左手食姆二指捏住了她的鼻子!
  ‘你﹍﹍’
  ‘哇操!有够难听的声音!你是谁?’
  佟玉茹不甘也不敢说出名字,因此,立即闭上双目及嘴唇。
  ‘哇操!咱们就这样耗下去吧!反正等一下会有人来的,我自会知道你的名字!
  哈哈!’说着,仔细的打量着她。
  佟玉茹闻言,立即睁开双目,道:‘你再不松手的话,我要叫‘非礼’了!’
  ‘哇操!小偷喊抓贼呀!请叫呀!’
  ‘你!你别太过份了,小心我日后与你没完没了!’
  ‘哇操!你在威胁我呀?妈的!我又不是被人吓大的!妈的!你如果再不说出名字的话,小心我真的对你非礼!’
  佟玉茹闻言,立即想起他方才心狠手辣的神勇模样,打了一个寒噤之后,忙道:‘我叫玉茹,是佟副门主的大千金!’
  ‘哇操!哪个佟副门主?’
  ‘佟金!就是方才被你所伤之人!’
  ‘哇操!原来你是替他报仇的呀!勇气可嘉!’
  说完,双手一松,推开了她。
  佟玉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掉头离去。
  赵俊风一见她那发紫的鼻梁,暗笑一声之后,重又入定。
  一直过了二个时辰之后,赵俊风只觉浑身舒畅,一见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不由暗叹‘千年血枸杞’的奇妙功效!
  他跃下榻,推开左侧那扇门,一见是浴室,只觉浑身一阵难受,锁上门之后,立即脱光了身子。
  他杓起浴缸中之凉水,淋湿身子之后,抹过身子,澈底的洗了一个凉水澡,只觉全身一爽,不由‘哇操!’叫了一声。
  他穿好衣衫,走回榻前,一见榻上平摆着一件蓝衫,他不由一怔:‘哇操!是谁送来了这套新衫?’
  说着,将衣衫朝身子此了一比!
  ‘哇操!挺合身的哩!是谁做的?’
  他匆匆换上新衫,只觉颇为合身,正在欣喜之际,陡听三下敲门声,立即应道:‘哇操!请进来!’
  门一开,一名年约二八,明眸皓齿,清秀少女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她将食盒放在桌上之后,脆声道:‘小玲参见副门主!’
  说着,盈盈跪伏在地!
  ‘哇操!小玲?声似银铃!好人如其名,请起!’
  ‘谢谢副门主的美言!’
  ‘哇操!小玲,下回别如此多礼,我不习惯这一套!’
  ‘这﹍﹍这是规矩呀!’
  ‘哇操!小玲,咱们来打个商量吧!以后用点头代替这一套,好不好?’
  小玲听人提及这位新上任的副门主心狠手辣,在上午一口气杀死了五六十人,因此,当夫人指定她来服侍他时,她不由紧张万分!
  哪知,此时,却见他如此的随和,她不由怔住了!
  只听她低声道:‘副门主,这个不大妥当吧?’
  ‘哇操!为什么呢?’
  ‘别人会怪我太放肆的!’
  ‘哇操!我正是要麻烦你告诉别人也别太多礼的呀!’
  ‘这﹍﹍小婢必须要请示夫人,副门主,你请用膳吧!’
  ‘好!好!你去忙你的吧!’
  ‘这﹍﹍小婢要伺候你用膳呀!’
  ‘哇操!免啦!我四肢健全,可以自己动手的!’
  ‘那﹍﹍小婢就偷懒了!’
  赵俊风朝她微微一笑之后,立即开始用膳!
  他刚吃遍每一道菜,正在暗赞在这个交通不便之处,仍然有这种佳肴可尝之际,突听三下敲门声音。
  ‘哇操!请进!’
  房门一开,只见华大夫含笑提着药箱走了进来,只听他道:‘副门主,你正在用膳呀?属下打算替你换药哩!’
  ‘哇操!免换啦!我的伤口全结疤了!’
  ‘什么?全结疤了?怎么可能呢?’
  赵俊风含笑卷起双袖及拉起衣摆,笑道:‘哇操!这不是全结疤了吗?’
  华大夫看了一眼之后,不相信的伸手摸着那些疤,叹道:‘奇迹,真是奇迹!
  属下行医四十年,今日第一次见过这种奇迹!’
  ‘哇操!这全是你妙手回春,药效如神哩!’
  ‘副门主缪赞了,属下有自知之明,奇怪!’
  赵俊风含笑道:‘哇操!华大夫,一块来用膳吧!’
  华大夫闻言,鼻孔一阵合张,双目朝那些菜肴瞧了一阵子,匆匆取出一把银针,朝那道糖醋排骨一插!
  那把银针立即变黑!
  ‘哇操!有毒!’
  华大夫另外取出数把银针朝每道菜及汤、酒皆试了一遍!
  全部含有剧毒!
  华大夫神色剧变,道:‘副门主,你吃下腹了?’
  ‘哇操!对呀!这些菜做得挺可口的!你瞧我快要吃得盘底朝天了?’
  ‘这﹍﹍副门主,你怎么没有中毒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华大夫,会不会鉴定错误呢?’
  ‘不会的!你稍等!我做个试验给你看!’
  ‘哇操!免啦!就当作没有这回事吧!’
  ‘这﹍﹍可是好似有人要对副门主不利哩!’
  ‘哇操!华大夫,别疑心!我要休息了!’
  ‘是!属下告退!’
  赵俊风表面上故作轻松,内心却暗凛不已:‘哇操!难道又是佟玉茹在搞的鬼不成!看样子必须多加提防哩!’
  说完,盘坐在榻上默察有无不适?
  功行一周天之后,他觉得并无不适,正欲继续调息之际,只见吴氏慌张的和华大夫掠了进来,问道:‘风儿,你﹍﹍你﹍﹍’
  赵俊风含笑道:‘娘!我没事!’
  说着将右腕递给华大夫。
  华大夫把了一阵子脉之后,惑道:‘奇怪?怎么没有中毒的迹象呢?夫人、副门主,请容属下暂行告退!’
  吴氏颔首道:‘请便!’
  华大夫一走,吴氏立即问道:‘风儿,你真的不要紧吗?’
  ‘是的!娘,你瞧瞧我的气色吧!’
  吴氏果真仔细瞧了一阵子,道:‘嗯!果然没有中毒的迹象﹍﹍’
  倏见华大夫提着两只兔子走了进来道:‘夫人,副门主,这两只免子是前些日子买回来作试验的,请看!’
  只见他将两只兔子朝桌上一放。
  只见它们不约而同的跃到那盘‘凉拌黄瓜’,轻轻咬着一小块小黄瓜,那知半晌之后,立见它们翻倒在桌上。
  缕缕黑血慢慢的沿着它们的嘴角流了出来。
  那黑血一沾到桌面,立即引起了一阵黑烟,桌面竟被蚀穿一个洞,赵俊风脱口呼道:‘哇操!有够可怕!’
  ‘风儿,你真的没事吗?’
  ‘哇操!是呀!’
  华大夫,自浴室内取出一条大方巾,包妥那两个兔尸之后,匆匆离去。
  ‘风儿,会是谁下的手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娘!可能是今天上午那些死者的家人不甘心才会下此毒手的,算啦!反正是我的不对!’
  ‘不行!我要澈查是那个叛徒之所为?’
  ‘哇操!娘,目前咱们正是多事之秋,也正是用人之际,何必为这种事情弄得人心惶惶呢?’
  ‘不行!如果不杀一儆百的话,以后会出更大的事!’
  说着,匆匆的离去。
  赵俊风苦笑道:‘哇操!还好我不惧毒!’
  他走进浴室之中,仔细的漱完口腔,刚走回桌旁,立见一个神情冷肃的中年大汉带着小玲及五名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那中年大汉朝赵俊风身伏跪行礼之后,道:‘副门主,属下柴志良忝掌本门刑堂,奉夫人之命来查下毒案!’
  ‘哇操!你们全部起来吧!’
  ‘谢副门主!’
  柴志良仔细的朝那两滩乌血及菜肴看了一遍之后,沉声问道:‘李嫂,这些菜是谁做的?’
  只见居中那名妇人颤声道:‘我们五人一起做的!我们本来打算让副门主尝尝我们的拿手菜,想不到会发生此事?’
  ‘哼!是谁下的毒?’
  ‘属下敢发誓绝非我们五人所为。’
  说完,五人一起跪伏在地!
  ‘小玲,是你下的毒吧?’
  小玲慌忙跪伏在地,颤声道:‘堂主,小婢不敢!’
  ‘李嫂,今日有谁去过厨房?’
  ‘这﹍﹍没有!’
  ‘想仔细一点!小玲,你也想一想在你送食盒来此之时,中间碰见谁?有没有停顿过?好好的想一想吧!’
  房内立即一片沉寂!
  赵俊风暗暗的观察她们六人的神色,暗忖:‘哇操!看样子绝非她们所为。妈的!一定是佟玉茹搞的鬼!’
  柴志良问道:‘想清楚了没有?’
  李嫂忙道:‘想清楚了,除了几位婢女去领取菜盒以外,别无他人!’
  ‘好!你们先去刑堂报到,准备对质!’
  那五名妇女在神色惨然的爬起身,垂头离去!
  ‘小玲,你呢?’
  ‘堂主,小婢在送食盒来此之时,并没有碰见任何人,也没有停顿过!’
  ‘真的吗?’
  ‘真的!’
  ‘好!你先把这些东西送到刑堂,另外叫两人来将这张桌子搬到刑堂,随时候传,不得远离!’
  ‘是!’
  ‘副门主,属下告退!’
  ‘柴堂主,辛苦你啦!’
  ‘不敢当!’
  赵俊风俟柴志良离去之后,立即关上房门,低声道:‘哇操!小玲,你随我到书房来一下!’
  小玲身子一颤,默默的跟了进去。
  赵俊风坐在椅上,沉声道:‘哇操!小玲,抬起头来!’
  小玲的目光一接触赵俊风的双眼,立即移了开去,赵俊风心中有数,沉声道:
  ‘哇操!小玲,注意看我写些什么?’
  说着,以右手食指在书桌上写了‘佟玉茹’三字。
  小玲情不自禁的‘啊!’一声惊呼!
  ‘哇操!小玲,咱们心中有数,你今后可要小心些,注意被灭口!’
  小玲吓得双膝长跪在地,求道:‘副门主,求您救救我!’
  ‘哇操!小玲,你起来!把泪水擦干!别慌,先把东西送去刑堂,然后回到此地,我会照顾你的!’
  ‘多谢副门主!多谢副门主!’
  说完,恭敬的拜了三拜!
  赵俊风闪过身,暗中揉了三个小纸团放在右掌心,一见小玲将东西装入食盒,走了出去,立即暗暗跟了下去。
  小玲走出客厅,刚踏入院,立听一声脆喝:‘小玲,你要去哪里呀?’声音一落,一位婢女打扮的少女自花丛中行了过来。
  ‘小瑾,是你呀!我要去刑堂!’
  ‘小玲,你做错事啦?’
  ‘不是啦!’
  ‘小玲!来!到这里休息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嘛!告诉我啦!’说着,竟扣住小玲的腕脉,强拉向花丛。
  ‘小瑾,你要﹍﹍啊﹍﹍’
  赵俊风一见小瑾居然制住了小玲的哑穴,立即将那三粒纸团以暗器手法朝二丈外的小瑾弹去!
  立听‘啊!’一声,小瑾已被制住了穴道。
  小玲见状,立即用力一挣。
  赵俊风正欲掠出去之际,倏见二道寒光分别朝他射了过去,他喝声:‘大胆!’
  立即挥掌劈开. 就在这时,陡听小瑾传来一声惨呼!
  赵俊风抬目一瞧,只见小瑾的胸前插着一支匕首,小玲虽然闪得快,亦是被射中了左腰,立即踉跄摔去。
  赵俊风早已顺着暗器的来向扑了过去。
  哪知,他刚扑到窗旁,却听一声叱骂:‘大胆狂徒,竟敢偷窥姑奶奶洗澡!’
  说着,一道掌劲已袭了过来。
  赵俊风在闪避之时,一见那人竟是佟玉茹,不由叫道:‘哇操!好狠毒的‘查某’!咱们走着瞧!’
  说完,朝小瑾卧倒之处射去。
  哪知,就这刹那间,小瑾的尸体已然不见,小玲则昏迷在地,而且柴志良也正好从远处掠了过来。
  他蹲下身,一探小玲尚有气息,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副门主,请问发生什么事?’
  ‘柴堂主,可能有人要将小玲灭口?’
  柴志良朝现场瞄了一眼,道:‘副门主,另外一人呢?’
  ‘被灭口了,尸体也不见了!’
  ‘啊!那人是谁?’
  赵俊风佯作不知的道:‘我也不知道!小玲一定认识!’
  ‘嗯!不错!’
  ‘柴堂主,麻烦你去请华大夫到我的房里来一下!’
  ‘是!’说着,提着被翻倒在地上的食物匆匆行去。
  赵俊风回到厉中,刚将小玲放在杨上,立见华大夫提着药箱走了进来,他打过招呼立即察看小玲的伤势。
  ‘还好!这一刀及一掌皆没有中要害!’
  赵俊风松了一口气,站在一旁暗暗回忆佟玉茹的房子方位,打算今夜去‘拜访’
  她,向她‘请教’一番!
  他默默的想着今后的对策。
  突听华大夫松口气道:‘副门主,属下已替小玲上了药,也给她服下药丸,过了今夜,就可没事了!’
  ‘哇操!谢谢你!’
  ‘哪里!属下告退!’
  赵俊风刚坐下不久,突听房门‘呀’了一声,佟玉茹和一位面目清秀,年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沉着脸走了进来。
  ‘哇操!佟姑娘你是来摊牌的!’
  佟玉茹沉声道:‘姓赵的,这位是我的夫婿,也是本门侍卫统领‘神力书生’
  申东勇,特来向你请教!’
  说着,两人身形一分,逼了过来。
  赵俊风沉声道:‘哇操!你们自忖敌得过我吗?’
  佟玉茹二人不由一怔!
  赵俊风沉声道:‘哇操!佟姑娘,你未免太小心眼了,门主都已经不计较那件事了,你还插什么‘花’?’
  佟玉茹低叱道:‘姓赵的,谁叫你要伤了家父!’
  ‘哇操!是非皆因强出头,谁叫令尊那么‘鸡婆’,活该!’
  ‘你﹍﹍’
  申东勇伸手拦住欲扑向前去的佟玉茹,沉声向赵俊风问道:‘副门主,茹妹如果不再计较此事,你可否不再过问下毒之事?’
  ‘哇操!没问题!’
  ‘大丈夫一言说出!’
  ‘驷马难追!’
  ‘啪!’一声,两人的右掌紧紧的握在一起。
  赵俊风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道自申东勇的手中传了过来,立即暗暗提聚功力,缓缓的逼了回去。
  申东勇自恃内力浑厚,源源不绝的攻了过去。
  赵俊风轻松愉快的将他推了回去。
  不久,申东勇已经汗下如雨了!
  佟玉茹踏前一步,就欲出手!
  赵俊风右掌一用力,左掌轻轻的一拍他的左肩。
  申东勇闷哼一声,踉跄一退,正好挡住了佟玉茹的身子。
  ‘哇操!咱们就一言为定了,柴堂主那儿,你们自己去交代吧!’
  申东勇长嘘一口气,恭敬的一揖,道:‘副门主功力通神,属下佩服!’说完,转过身子相偕离去。
  赵俊风淡淡的一笑,立即锁上房门,坐在椅上调息。
  ※※ ※※ ※※ ※※酉末时分,玲珑门总舵大厅内,笑声连连. 赵俊风与佟金分别坐在佟刚的身边,龙虎两边各坐着五名堂主级的人物(吕玉贞是使者)。
  此时,已是酒过三巡,菜肴过半,每位堂主也已先后敬过赵俊风,只见佟金站起身,朗声道:‘老弟,我敬你!’
  ‘哇操!副座,你的伤势!’
  ‘哈哈!只喝一杯,不碍事的!老弟,茹儿之事,多谢你啦!’
  说完,一饮而尽. ‘哇操!副座盛情,我必须连干三杯,来!’
  陪侍在他身傍的小芷果然替他斟满三杯酒。
  赵俊风朝酒杯一吸,立见三道酒箭疾射入他的口中,不久,杯中已干,众人情不自禁的哄然叫好!
  佟刚瞧得含笑不语!
  赵俊风酒瘾一发,朝吕玉贞道:‘哇操!师父,风儿有今日的这一切,完全是你的恩赐,我敬你一杯!’
  吕玉贞嫣然一笑,摇头道:‘不行!一杯太少了!’
  立即有人起哄道:‘对!一杯太少了!三杯!’
  ‘哇操!罗堂主,你希望我醉倒?’
  那人一听副门主居然还记着自己的姓,立即叫道:‘副座,我陪你!’
  ‘哇操!好!怎么个陪法?’
  ‘这﹍﹍你喝多少?我陪一半!’
  ‘哇操!好!师父,你教了我十二招剑法,十二招掌,一套八式身法及三十六种暗器手法,对不对?’
  ‘格格!不错!’
  ‘哇操!罗堂主,我喝得头昏脑胀的,麻烦你帮我算一算,十二加十二加八,再加上三十六,一共是多少?’
  ‘这﹍﹍副座,你真的要喝这么多呀?’
  ‘哇操!罗堂主,你的反应真快,难怪本门会威震武林,喝吧!’
  众人纷纷鼓掌叫道:‘好呀!副座四十八杯,罗兄喝二十四杯!’
  婢女们果真取过干净杯子,迅速的倒着。
  佟刚含笑道:‘吕使者,你喝多少呢?’
  ‘格格,请门主指示!’
  ‘嗯!赵副座喝四十八杯,罗堂主喝二十四杯,本座及八位堂主各喝二杯,你喝十杯!不!你喝九杯,金弟,你再陪一杯,凑成一百杯吧!’
  ‘哇操!好吉利的数字!百年好合!百试不爽!百战百胜!百发百中!百事可乐!哇操!太好了!倒酒!倒酒!’
  众人兴奋地哈哈笑个不停!
  好半晌之后,赵俊风及罗堂主的四周已经摆满酒杯,众人之前亦已如数摆好酒杯,佟刚含笑道:‘来!干杯!’
  ‘干杯!’
  赵俊风好像在喝开水一般,轻松愉快的一杯杯的往口中倒,盏茶时间之后,只剩下一杯酒摆在他的身前。
  众人不由哄然叫好!
  罗堂主也刚好在此时喝完了二十三杯酒,只见他满脸通红,双目似火,身子摇摇幌幌的,看样子已经差不多了。
  赵俊风举起酒杯喝道:‘哇操!祝玲珑门万世不朽!祝门主政躬康泰!祝大家万事如意!干杯!’
  众人哄然随着高呼!
  却听‘砰!’一声,那位罗堂主已经趴在桌上了!
  赵俊风暗笑道:‘哇操!希望玲珑门早点似这样倒掉!’
  佟刚呵呵笑道:‘今日之会到此结束吧!’
  赵俊风推开房门,突见吴氏及一位面貌与佟玉茹酷肖的少女正在欢叙,立即脱口唤道:‘哇操!娘,你尚未休息呀?这位姑娘是﹍﹍’
  吴氏含笑道:‘风儿,她正是茹儿之妹,名叫玉芬,她比萼儿晚半个月出生,她们两人的私交甚笃哩!’
  佟玉芬落落大方的站起身,裣衽一礼,脆声道:‘多谢副门主让家姐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哈哈!佟姑娘,我才该谢谢你替我缝制这套衣衫哩!’
  ‘喔!芬儿,你的动作可真快哩!’
  佟玉芬羞得低垂着头,说不出话来。
  赵俊风一翻右袖里面,朝吴氏面前一送,道:‘娘,我今天一直在猜是哪一位名叫‘芬’的善心人送我这件衣衫,想不到竟是佟姑娘!’
  佟玉芬羞得身子一闪疾掠出去。
  吴氏低声道:‘风儿,如何?’
  ‘哇操!娘,你在说什么?’
  ‘风儿,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蒜?’
  ‘哇操!娘,原来你是要客串红娘呀?娘!实在对不起!在尚未找回萼妹之前,我没有心情提这种事。’
  ‘嗯!萼儿果然有眼光!日后再说吧!你早点休息吧!’
  赵俊风突然发现小玲并不在榻上了,忙问道:‘小玲呢?’
  ‘是我吩咐她们送她回房去休养的!我走了!’
  ‘哇操!吓了我一跳!娘!晚安!’
  赵俊风今夜暍了不少的酒,尤其多是急酒,他只觉身子一阵臊热,脱去衣衫之后,迳自走向浴室!
  由于房内只有他一人,因此,他连浴室门也不关的,杓起凉水立即冲个不停,爽快之余,轻声哼着歌儿。
  陡见,他的房门轻轻一开,一道倩影悄悄的闪了进来。
  赫然是佟玉茹!
  只见她轻轻的一掠身子,闪进书房内。
  她悄悄掀开壁上的一幅字画,立见壁上有一个小圆洞,她红着脸凑近洞口一瞧,身子不由一震!
  原来,居然让她一眼立即看到赵俊风那个虽然低垂,却依然硕大的‘香菇头’,难怪她会心神一荡!
  赵俊风将身子冲个过瘾之后,匆勿擦好身子,走出浴室,喃喃自语道:‘哇操!
  反正也没有外人,就这样睡吧!’
  说完,挥熄烛火,迳自上榻。
  佟玉茹闻言,全身一阵火烫,绮思连连!
  她耐着性子等待着!
  半响之后,果然传来赵俊风的轻微鼾声,她顷听片刻,确定他已经睡着之后,轻轻的脱去衣衫!
  哇!挺标准的身材哩!
  只见她轻轻的打开书房大门,朝外一瞧!
  黝黑之中,她依稀见到他正四肢分张仰睡在榻上,她忍着一颗狂跳的心,悄悄的闪到榻前。
  她伸出颤抖的手倏然在他的腰眼及哑穴一拍!
  赵俊风身子一震,悚然惊醒。
  他一见是佟玉茹不由大骇,张口欲言,却发不出声音来。
  佟玉茹不敢面对赵俊风,只见她站在榻前,弯下腰,张开檀口,含著「香菇头’
  轻轻的吸吮着。
  刹那间,它立即膨胀起来,将她的口中塞得满满的!
  佟玉茹吐出‘香菇头’,一见它胀得又粗又大又热的,心神激荡之余,迅即跃上榻,张腿蹲身,将洞口对准‘香菇头’。
  只见她猴急的将下身往下一坐!
  剧疼之下,她不由轻叫一声:‘哎唷!’
  身子倏然颤抖着。
  额上出疼得迸出冷汗了。
  赵俊风暗骂一声:‘哇操!三八查某!活该痛死!’
  此时,他如果能够行动,一定早就狠狠的轰她数十下了,可惜,佟玉茹制穴手法甚为诡异,他一时竟冲不开穴道。
  佟玉茹偷偷来此,深怕时间拖久了会被申东勇发现,因此,稍为喘过一口气之后,立即忍住剧疼开始挺动起来。
  房中立即传出轻轻的‘滋滋’声音。
  盏茶时间之后,佟玉茹苦尽甘来,不但觉得疼痛全失,相反的,觉得酸痒交加,逼得她不住的挺动着。
  而且越挺越疼!
  赵俊风刚被她‘强奸’之时,只觉她的穴内又紧又干,‘香菇头’疼得要命,不由暗骂道:‘哇操!世上哪有这种不要脸的‘查某’呢?’
  此时,他也觉得舒服起来了,心中反而希望她能够解开自己的穴道,让自己能够充分发挥一番。
  可惜,佟玉茹只是拚命的挺动着。
  足足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只见佟玉茹身子连颤,穴内也猛抖,赵俊风不由暗骂道:‘哇操!惨了!她快要‘交货’了!’
  哪知,就在此时,突听一声暴响,房门立即被震塌!
  佟玉茹心颤胆裂,正欲站起身子,却见一道人影已扑到榻前:‘贱人,你﹍﹍你干得好事!好!好!好!’
  说着,右掌一扬!
  赵俊风一见来人竟是申东勇,立即暗暗叫苦道:‘哇操!捉奸成双,这下子,我即使跳进黄河,由是洗不清了!’
  一见他扬起手掌,赵俊风立即闭目待毙!
  哪知,申东勇却厉笑一声,一掌拍向他自己的太阳穴,‘啪!’一声,血光一现,他立即摔倒在地。
  那对怒目兀自不闭!
  佟玉茹悲呼一声:‘勇哥!’
  只见她足下一跃,立即扑到申东勇的身上。
  又是‘啪!’一声,她出自碎天灵而死了!
  只留下赵俊风一人在发愁!
  刹那间,‘唰﹍﹍’衣衫破空声音自远处相继传来,赵俊风立见房内一下子来了不少人。
  他不由暗暗叫苦不已。
  佟刚点燃烛火,朝现场瞄了一眼,沉声道:‘赵副门主,这是怎么回事?’说完,双目紧瞪着赵俊风. 赵俊风穴道受制,根本无法作答。
  佟金喝道:‘姓赵的,你真是欺人太甚!’
  却听他身旁的一位妇人泣道:‘老爷,别怪赵副门主,这是命呀!’
  ‘胡说!’
  那位妇人将佟玉芬及佟金的两位女儿劝出房外之后,锁上房门,低声道:‘唉!
  这是一件隐密,希望各位别泄出去!’
  说完,一一瞧过佟刚夫妇及佟金之妻。
  佟金之妻何氏走到赵俊风的身边,轻轻的拍开他的穴道,歉然道:‘赵副门主,真对不起你!’
  ‘哇操!夫人,别说这些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着,取过衣衫匆匆穿着。
  何氏指着杨上的血迹,道:‘这就是茹儿的处子血液!’
  众人不由惊呼出声!
  何氏走到申东勇的尸体旁,喃喃自语道:‘贤婿,请恕我渎亵你的遗体. ’说着褪下他的下裳。
  众人一见申东勇的胯下居然只有分余长,而且没有‘卵蛋’不由诧呼出声,何氏接道:‘申东勇自幼即如此,哪能履行夫妻之实呢?’
  ‘哇操!他干嘛要娶令嫒呢?’
  ‘唉!这门亲事是茹儿逼他的!他们成亲一个多月以后,茹儿才发现申东勇一直不敢接近她的原因。茹儿曾私下向我提过此事,我一直劝她要忍耐,哪知,却会发生今天这个不幸事件,唉!莫非命中注定﹍﹍’
  ‘哇操!夫人,都怪我不好!’
  佟金却凄厉的长笑一声,右掌一扬,竟出自碎天灵而亡了。
  由于他一直默默的站在一旁,众人出想不到他会性烈到这个程度,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自尽而亡。
  何氏悲呼一声:‘老爷!’立即扑了过去。
  吴氏担心再发生意外,立即点了她的‘黑甜穴’,望着赵俊风及佟刚道:‘唉!
  怎么突然发生这么多的意外呢?’
  ‘哇操!门主!我是一个不祥的人,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灾难,因此我想明儿一早即下山去找萼妹!’
  吴氏忙道:‘风儿,你别如此自责,这全是命呀!’
  佟刚取出一面金质腰牌,递给赵俊风,肃然道:‘风儿,这是本门唯一的门主令牌,你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吧!’
  ‘哇操!爹,你﹍﹍’
  ‘唉!经此遽变,令我感慨万千,你把萼儿寻回之后,我替你们主持婚礼之后,打算归隐养老了!’
  ‘哇操!这怎么行呢?’
  吴氏慈声道:‘风儿,你收下吧!’
  赵俊风感动万分,收下那面腰牌之后,暗忖:‘哇操!要不要把吕玉贞的阴谋告诉他们呢?’
  他止在犹豫之时,佟刚说道:‘风儿,你随我来!’
  说着,带头行去。
  赵俊风跟着佟刚走入佟刚的书房之后,只见他自壁间暗格中取出一本小册,道:‘风儿,这是本门各处分舵的资料,你带着吧!’
  赵俊风忍住内心的狂喜接过那本册子,当他正决定要把吕玉贞的阴谋说出之际,却听佟刚说道:‘风儿,你还是趁现在走吧!’
  说着,取出一个小布袋递给他。
  赵俊风接过之时,暗暗一摸,心知必是银子,伏地一拜之后,默默的离去。
  ※※ ※※ ※※ ※※这一天响午时分,赵俊风一身风尘朴朴的来到老山东的屋外,发现整个店面已经改观了。
  不但店面已改成住宅,里面更布置得美轮美奂,他不由暗忖:‘哇操!他们说王寡妇母女还住在此地呀!看样子她们混得挺爽的哩!’
  此时正值响午,家家户户皆在准备用膳,因此,路上行人稀少,赵俊风正欲离去之际,突听房内传出一声惨呼!
  那是少女的呼声!
  ‘哇操!好像是王仙女的声音哩!’
  他刚在思忖,那少女的惨呼声音继续叫着:‘哇操!王仙女,究竟遭受什么痛苦的折磨?干嘛叫得如此惨. ’
  好奇之下,他悄悄的闪入厅中。
  倏听一阵得意又阴邪的笑声道:‘妈的!小骚货,大爷替你‘栽’个‘后庭花’,你叫成这付模样呀?嘿嘿!’
  ‘狄爷,人家实在痛死了!’
  ‘嘿嘿!先苦后甜,不碍事的!’
  接着,又传来一阵‘啪啪!’及‘哎唷﹍﹍’的叫声!
  ‘狄爷,痛﹍﹍痛呀!’
  ‘嘿嘿!痛你的骚穴!’
  说完,那‘啪啪﹍﹍’声音更响亮了!
  王仙女的叫声立即降低不少!
  不过,却仍然断断续续的,可见这‘后庭花’真的不好玩哩!
  赵俊风好奇的掠到房外一瞧:‘哇操!这家伙挺嚣张的,‘办事’也不关门,实在有够‘光明磊落’!’
  他悄悄的自门口探首一瞧,只见王仙女趴在榻前,一名大汉挺著「老二’,正在她的‘屁眼’抽插着。
  殷红的鲜血滴滴掉在榻前的地面上。
  王仙女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分明痛苦难挨!
  那名大汉却淫笑连连,疯狂的抽插着!
  赵俊风虽然看不见那位大汉的面孔,不过,看他臀部、背部的刀疤及剑创,可见他必也是在‘道上’混的人物。
  他虽然痛恨王寡妇及王仙女昔年处处坑他,不过,此时一见王仙女被人家插得那么惨,他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了。
  他走到他以前住的房间瞧了一眼,悄悄的走到大厅,正欲离去之际,突见一身华服的王寡妇哼着歌儿走了进来。
  ‘咦?你是﹍﹍你是﹍﹍’
  赵俊风一见被她碰见了,干脆大大方方的往椅上一坐。
  王寡妇只觉得赵俊风有点儿眼熟,可是赵俊风的气势不同于往昔,虽是风尘朴朴,她也不敢目然相认. 何况,在她的猜想之中赵俊风应该早就饿死在外面了。
  赵俊风存心逗她,故意含笑不语. ‘喂!小子,你到底是谁?’
  ‘哇操!王寡妇,少浪费时间,你那宝贝女儿快被人插死了!’
  ‘啊!赵俊风,原来是你呀!’
  说着,心中一虚,急忙朝房内跑去。
  第十七章 奇药破魔女阴功
  倏听王寡妇尖叫道:‘哎唷!狄爷,你怎么玩这招呢?这会出人命的呀!拜托你快点停一停吧!’
  ‘嘿嘿!又窄又紧,有够爽!’
  ‘狄爷!换我来吧!’
  ‘妈的!滚开!大爷岂会看上你这个‘破窑’!’
  说完,传出‘砰’一声及王寡妇的叫声!
  赵俊风暗叫一声:‘哇操!骂得好!恶人果真有恶人磨!’
  突听房中传来一阵拳打脚踢及女人的惨叫声,赵俊风倏地站起身子,喝道:‘哇操!住手!’
  里面传出一声暴喝:‘妈的!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敢管你家狄大爷的事儿,有胆量的话,就别走!’
  ‘哇操!别穿错裤子啦!你家少爷会等你的!’
  半晌,果见一名年纪四旬,右颊有一条刀疤的狰狞大汉走了出来,只听他喝道:‘小子,报上名来送死!’
  ‘哇操!姓‘猪’(狄)的!别那么凶嘛!你刚刚才‘见血’,现在又想‘见血’呀?算啦!爽就好,回去休息吧!’
  ‘妈的!你在胡说些什么?’
  话未说完,身子一扑,右掌直抓向赵俊风的胸口。
  ‘哇操!心这么黑呀!站好!’
  只见赵俊风出掌一拍,狄姓大汉果真乖乖的站在原处,不过,那付伸掌缩腹的怪模样却挺好笑的!
  ‘小子,我是‘玲珑国术馆’的人,识相点,早点解了我的穴道。’
  赵俊风离开玲珑门总舵之后,在黎明时分,走入一家客栈,他立即在房间仔细的翻开那本小册。
  当他发现济南城那家玲珑国术馆居然也是玲珑门的分舵之时,心中一动,立即赶到了此地。
  此时,他一听狄姓大汉居然是玲珑国术馆之人,立即哈哈一笑道:‘哇操!老兄,想不到你如此的大有来头!’
  ‘嘿嘿!小子,算你有见识!还不替我解﹍﹍’
  ‘哇操!遵命!马上替你解﹍﹍裤!’
  说完,双手一扯,‘裂’一声,将他的裤子撕成稀烂。
  ‘小子,你﹍﹍’
  赵俊风望着他的那根犹沾有血迹的软垂‘老二’,笑道:‘哇操!就只有这么‘一咪咪’呀!我还以为大有来头哩!’
  说着,右手食指重重的朝它弹了一下!
  狄姓大汉只觉剧疼澈心,不由怪叫一声!
  ‘哇操!叫什么叫?刚才在‘栽后庭花’的时候,你不是叫王仙女别叫的嘛!’
  说着,又用力连弹三下。
  狄姓大汉任他宰割,只有怪叫的份!
  赵俊风将他的那根‘老二’弹得又红又肿之后,拍开他的穴道,朝他的臀部踢了一脚,叱道:‘哇操!滚吧!’
  ‘砰!’一声,他立即跌个‘狗吃屎’!
  他的那根‘老二’本就肿疼难耐,再经这一碰,疼得他惨叫连连,一直缩卷在地上颤抖不已!
  ‘哇操!你怎么不滚?还想再弹呀!’
  狄姓大汉闻言,吓得立即爬起身子,忍着剧疼,踉跄离去。
  赵俊风哈哈一笑,瞧也不瞧王氏母女一眼,立即大步离去。
  他悠悠哉哉的步入‘春风楼’,坐在临街座头上,点了三道菜,一壶酒,另外特别叫了一大盘的花生。
  他正吃得过瘾之际,突听一阵急骤脚步声传了过来,抬头一瞧,只见六个徒手大汉在狄姓大汉带路下匆匆的掠了过来。
  赵俊风一见狄姓大汉双腿分张,蹩扭行走的情景,不由失声一笑,探首叫道:
  ‘哇操!狄哥,我在这里啦!’
  ‘对!石老大,就是这个小子!’
  说完,冲了过来。
  石姓大汉阴阴一笑,右手一挥,六人立即跟了进来。
  店小二一见那群凶神恶煞,吓得立即躲了起来。
  酒店内的客人则纷纷夺门而出。
  ‘砰﹍﹍’急促登梯声音过后,那七人已经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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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俊风抓起一把花生,猛地一掷!
  ‘哎唷﹍﹍’一阵呼叫声音过后,狄姓大汉和三位大汉立即被制住穴道,另外三人一个不慎,纷纷循梯摔了下去。
  ‘砰﹍﹍’大响之后,那三人摔倒在地,抚着伤处呻吟不已!
  赵俊风心知这六人必是小脚色,因此,也懒得去理他们,只见他走到狄姓大汉的面前,笑道:‘哇操!狄哥,你又换了一条裤子啦!’
  说着,抓起两支竹筷,以筷当剑,迅速的削破他的一身衣衫,笑道:‘哇操!
  你没有去上药呀!有够狠!’
  说着,以筷子夹着他那根又红又肿的‘话儿’!
  ‘啊﹍﹍啊﹍﹍’
  ‘哇操!你在叫什么?是痛?还是爽?’
  说着,故意摇动着!
  ‘啊﹍﹍痛﹍﹍痛﹍痛啦!’
  ‘哇操!你可真有办法,居然立即请来了六位‘衰尾郎’来和你‘同乐’哩!
  佩服!佩服!’
  说着,双筷一紧,狠狠的一挟!
  血光迸现,他的那根‘祸根’立即硬生生的被挟断,疼得他惨叫一声,立即一偏头,昏了过去。
  赵俊风哈哈一笑,持着那两支沾有血迹的竹筷,走向另外那二名大汉的身前,笑道:‘哇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
  立即有一人叫道:‘少侠,饶命!’
  ‘是﹍﹍少侠!小的以后不敢了!’
  ‘少侠,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哇操!你们可真乖巧呀!棍子还没到,就先哭起来了!说,你们究竟是什么来历呢?’
  ‘少侠,我们是在玲珑国术馆练武的﹍﹍’
  ‘哇操!玲珑国术馆果真高明,竟敢教出这种高足﹍﹍’
  倏听一声:‘住口!’
  赵俊风心知必是玲珑门的人来了,立即笑道:‘哇操!打了孩子,不怕老头不上门,朋友,咱们到那儿聊聊!’
  说着,右手连挥,拍开身前四人的穴道!
  狄姓大汉失去依恃,立即‘砰!’一声摔倒在地,剧疼之下,立听他惨叫一声,又醒了过来。
  ‘哇操!把他架走!’
  ‘是!是!’
  倏听楼下又传来阴阴笑声道:‘朋友,你既然敢冲着玲珑国术馆,可否随我回馆去一趟?’
  ‘哇操!小事一件,走!’
  说完,大大方方的走下楼梯,朝柜台抛过一块碎银之后,带着微笑随那十余名大汉行去。
  拐过两条路,立即看见一栋高墙青石砖建筑物,立即有六名大汉身子一转,绕到他的身后!
  ‘哇操!包抄呀!安啦!我会进去的!’
  走到大门口只见两尊或立或弓的铜人分别摆在大门口,赵俊风瞧了一眼,立即走向右侧那尊铜人。
  倏听一声喝叱:‘妈的!小子,你要干嘛?’
  赵俊风瞄了身后那名大汉一眼,笑道:‘哇操!我要看一看这铜人是实心的?
  还是空心的啦?’
  说着,轻轻的以食指朝铜人的胸前一戮!
  ‘普!’一声,铜人的胸前立即破了一个指洞。
  那些大汉不由吓了一大跳!
  ‘哇操!纸制老虎,空心的嘛!’
  ‘哼!你如果有本领的话,举举看!’
  ‘哇操!小事一件!’
  说完,右掌五指朝铜人的脐部一扣,一提,再往上一托,只见那尊铜人好似枯木般被他托在半空中。
  赵俊风一不作,二不休,走到另外那尊铜人前面,左掌一扣再一抓,又轻松的将它托在手中。
  那些大汉骇得魂飞魄散,慌忙夺门而入。
  那两位双臂环胸而抱,站在大门口的大汉见状,颤声道:‘少﹍﹍少侠,你﹍﹍你要干什么?’
  赵俊风暗暗调匀真气,笑道:‘你猜呢?’
  说着,双臂一曲,作势欲掷!
  ‘妈呀!救命呀!’
  两人恨不得多长一条腿,立即掉头而逃。
  一直凝立在院中的那位魁梧老者,一见赵俊风不但能够托起四五百斤重的铜人,而且也能吐气出声,不由大骇!
  须知,习武之人在运功之际,最忌出声,以免泄气伤身,赵俊风在开口之后,仍能稳入行进院中,怎叫他不会大骇呢?
  只见他拱手一揖,道:‘这位少侠,老夫罗武,忝掌本馆,下人若有失礼之处,尚请多加担待!’
  赵俊风闻言,内心稍爽,身子一转,双手往前一振!
  ‘咻!咻!’两声,那两尊铜人竟飞向墙外!
  ‘砰!砰!’两声巨响,地面一阵颤动!
  那两尊铜人赫然重回原处,不过,足踝已陷入地面分余。
  众人不由相顾失色!
  赵俊风哈哈一笑,道:‘哇操!罗馆主,咱们到里面去谈吧!’
  ‘少侠,请!’
  赵俊风入内之后,迳自走到当中主人大位,坐了下来。
  罗武不由一怔!
  众人不由神色大变!
  他未待招呼,即坐上主位。这是一件非常失礼之事,赵俊风哈哈一笑之后,道:‘哇操!罗武,你可认识罗元?’
  ‘咦?你认识家兄﹍﹍啊﹍﹍原来是副门主大驾光临,请恕属下不知之罪!’
  说完,立即跪伏在地。
  其余之人亦慌忙跪伏在地!
  赵俊风掏出那面腰牌,一面在手中把玩,一面问道:‘哇操!罗武,那位姓狄的老包究竟与你何关?’
  ‘这﹍﹍他是本馆的一名弟子。’
  ‘哇操!你可知道他在外之所作所为?’
  ‘这﹍﹍副门主是指﹍﹍’
  ‘哇操!本座今天看见他在‘栽花’哩!’
  ‘栽花?这﹍﹍属下愚昧,请副门主明示!’
  赵俊风喝道:‘哇操!他在替一位少女‘栽后庭花’,懂了没有?’
  ‘懂!懂!那位少女是副门主的﹍﹍’
  ‘哇操!本座与他没有瓜葛!这件事你看着办吧!’
  ‘是!是!属下一定严办!’
  ‘哇操!本座希望你是真的严办!而不是拿‘盐巴’在‘凉拌’,否则,哇操!
  你不会此那尊铜人重吧?’
  罗武打了一个寒噤,忙道:‘属下不敢!’
  ‘哇操!罗武,你也是本门的重要干部,一定知道本门目前的处境,你最好提高警觉,否则,严办!’
  ‘是!是!’
  ‘哇操!牵一匹马出来!’
  ※※ ※※ ※※ ※※赵俊风跨上那匹健骑,由于骑术街差,起初不敢疾驰,过了一个时辰之后,逐渐放胆扬鞭策骑了。
  他沿着上回与吕玉贞走过的路线行去,沿途之中,尽量少管闲事,日出而行,日落而息,颇为悠闲!
  第四天中午,赵俊风终于回到了扬州城。
  他将马匹寄放在客栈,稍事用过午膳,立即走向玲珑庄. 哪知,他走到大门,却见两道铁门密锁着。
  他正在一怔之际,突见两道人影自左侧墙内射了出来,他只觉其中一道身影十分的眼熟,立即隐起身子暗暗一瞧!
  那两道人影落地无声,匆匆的朝两侧瞧了一眼,立即离去。
  赵俊风一见那两人竟然是包豪池及井素兰之时,身子不由一震:‘哇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立即跟了下去。
  此时,路上偶有行人,包、井二人低着头匆匆行去。
  赵俊风随着他们走出城门之后不久,一见他们居然朝观音山行去,不由一怔:
  ‘哇操!原来他们是躲在山中呀!’
  他担心他们入山之后,即不易寻找,立即一掠身形,疾扑过去。
  包豪池闻声有异,回首一瞧,喜道:‘兰妹,你看是谁来了?’
  井素兰一见到赵俊风,不由暗喜,忙传音道:‘少门主,请随属下来!’说完,拉着包豪池的右手,朝山上驰去。
  赵俊风突听她那句‘少门主’,不由一怔!
  及至见他们疾驰而去,他立即追了过去。
  山道之上,行人越来越少,突见他们二人折向右侧林中,他立即跟了过去!
  入林数里,陡见井素兰自怀中掏出一物,一面双手高举过顶,一面双膝长跪在地,低声道:‘属下井素兰参见少门主!’
  包豪池则拱手躬身不语. 赵俊风一见她手中居然持着那支如意金钗,怔了一下,立即恍悟她一定见过龙玉瑟了,立即说道:‘阿姨,请起!’
  井素兰乍听那句‘阿姨’,心中一酸,站起身子,立即泪下如雨。
  包豪池取出一条手帕递给她,低声道:‘兰妹,正事要紧!’
  井素兰拭去泪水,恭敬的递过那支金钗,道:‘少门主,请听属下把昔年之事说一说吧!’
  赵俊风含笑道:‘阿姨,请说!’
  ‘少门主,昔年本门遽变之时,属下正好奉命外出,在获悉事情之后,立即投奔包表兄之处。经过属下暗查结果,发现此事乃是玲珑门之所为,而且玲珑镖局与玲珑门有关,因此,和表兄开设那家包子店。廿日大决斗那夜,我们二人即已预测玲珑镖局会来买包子,因此,早就做好了毒包子等候了。少门主,当你要拿起毒包子之时,属下实在吓了一大跳哩!当你们走了之后,我们立即躲进山中。哪知,却让我们遇见两位护法及丐帮之人,于是,属下才知道‘帅哥’居然也是本门之人,当时,属下实在感动万分。龙姑娘为了预防少门主遇见属下之时会发生误会,因此,特别恩赐这支金钗,想不到却真的派上了用途。’
  赵俊风感动的道:‘阿姨!姨丈,谢谢你们替本门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对了,你们方才去玲珑庄干啥?’
  ‘少门主,玲珑庄之人自前日起即已撤离,我们是去搜集一些资料,想不到却一无所获!’
  ‘哇操!看样子,吕玉贞一定要开始搞鬼了,咱们回‘帅哥’再聊吧!’
  ‘是!’
  三人身形甚疾,半晌之后即已重回官道,立即放缓身子前进. 不久,三人走到后院,一见没有外人,立即掠墙而入,三人刚落地,立见雯雯含笑掠了过来。
  赵俊风含笑轻拍一下她的右肩之后,立即朝内行去。
  进入书房之后,只见龙玉瑟正和鲁甄兰、佟玉萼在欢叙,他立即含笑说道:‘哇操!很高兴看到这种画面!’
  说着,一一上前握着三女的柔荑!
  井素兰二人识趣的带上房门离去。
  龙玉瑟脆声道:‘风哥,瞧你红光满面,分明此行收获甚丰!’
  赵俊风哈哈一笑,道:‘哇操!瑟妹,你猜一猜?’
  龙玉瑟脆声道:‘风哥,我听萼姐及兰姐提过,吕玉贞一直在提拔你,难道你真的担任‘使者’了?’
  ‘哇操!萼妹、兰妹,你们猜呢?’
  佟玉萼脆声道:‘风哥,我的看法和瑟姐一样!’
  鲁甄兰亦颔首道:‘风哥,我也是这种想法!’
  赵俊风掏出那面腰牌,微笑道:‘哇操!萼妹,你认得它吧?’
  佟玉萼双目一亮,身子一颤,失声道:‘令符!风哥,你﹍﹍’
  赵俊风又掏出那本小册,递了过去!
  佟玉萼双手连抖,兴奋的道:‘风哥,是家父交给你的吗?’
  ‘哇操!当然啦!否则,我也不知道有这两样宝贝。’
  佟玉萼将腰牌及小册交给龙玉瑟,急问道:‘风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告诉我们?’
  ‘哇操!没问题!’
  三女听完赵俊风的叙述之后,情不自禁的喘了一口气。
  ‘哇操!够紧张刺激吧?’
  佟玉萼叹道:‘想不到在短短的日子里即有如此大的变化,风哥,家父及家母的身子还好吧?’
  ‘哇操!健康甲等!不过,却为你担心不已哩!因为,吕玉贞骗他们说你已经﹍﹍’说至此,他故意住口不语!
  佟玉萼急道:‘风哥,吕玉贞怎么说?’
  赵俊风一指龙玉瑟的腹部,低声道:‘哇操!吕玉贞为了让我过关,居然骗他们说你已经和瑟妹一样了!’
  龙玉瑟不由娇颜一红!
  佟玉萼不知龙玉瑟已经怀孕之事,立即瞧着她。
  赵俊风见状,哈哈大笑着!
  龙玉瑟倏然伸手在他的右大腿轻拧一下,啐道:‘都是你害的!你还好意思笑呀!太过份了吧?’
  赵俊风夸张的叫了一声:‘哎唷!’立即被龙玉瑟捂住嘴,只听她啐道:‘叫什么叫?羞死人了!’
  佟玉萼此时已经会过意,不由羞得娇颜酡红!
  赵俊风一听到那句‘叫什么叫!’,立即想起在济南修理狄姓大汉的那一幕,想到妙处,不由失声笑了出来。
  三人各有心思,一见赵俊风在笑,直觉的以为他在笑自己,立即不约而同的啐道:‘笑什么笑?’
  ‘哇操!河东狮吼了!又是‘三声道’哩!我完了!’
  说着,佯作害怕的后退着。
  三位美姑娘的一颗心儿一直悬在赵俊风的身上,此时,一见他安然返回,那股相思立即化为澎湃的热情。
  只见龙玉瑟身子一掠,阻住了他的退路。
  鲁、佟二人含笑朝他走了过来。
  ‘哇操!你们要干嘛?’
  龙玉瑟笑道:‘河东狮吼呀!’
  鲁、佟二女相视一笑,同声道:‘不错!’
  ‘哇操!完了!我该怎么办?’
  龙王瑟低声道:‘回房里再说!’
  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赵俊风耸耸肩,佯叹道:‘哇操!男人真命苦!’
  说着,也随着走了过去。
  鲁甄兰将房门锁妥之后,一见龙玉瑟已经低着头在宽衣,佟玉萼也在替赵俊风宽衣,鲁甄兰亦低着头在宽衣!
  半晌之后,房内出现四个光溜溜的身子。
  赵俊风朝三位低垂着头,却没有捂住‘重点’的美娇娘瞧了一阵子之后,问道:‘哇操!这是谁出的点子?’
  佟玉萼低声道:‘我!这是‘精诚团结’的最有力表现!’
  ‘哇操!原来你们早就打算联手要对付我了,好呀!谋害亲夫!萼妹是元凶,兰妹及瑟妹是帮凶!’
  三女不由格格笑个不停!
  赵俊风朝榻上一躺,笑道:‘哇操!元凶,过来下手呀!’
  佟玉萼格格一笑,义不容辞的走了过去。
  她知道风哥已经‘蹩’了好几天啦!此时一定是杀气腾腾,绝对不能让龙玉瑟先上去,以免动了胎气。
  她上去之后,微微颤抖的贴上他的身子,自动送上了香唇。
  赵俊风搂着她,一面亲吻,一面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背部及臀部,只觉触手生滑,妙不可言!
  好半晌,佟玉萼坐起身子,将洞口对著「香菇头’缓缓的坐了下去!
  赵俊风只觉她的穴内又温又紧,妙不可言,低声笑道:‘哇操!佟妹,你真是一个大美人,全身无一处不美!’
  佟玉萼一面轻轻的挺动,一面红着脸啐道:‘黑白讲!’
  赵俊风一面抚摸那对玉乳,一面笑道:‘哇操!既然你说我黑白讲,我就把我刚才发笑的原因告诉你们吧!’
  于是,他将王仙女被狄姓大汉开‘后庭花’,以及他整狄姓大汉的经过说了一遍,而且还摹仿着那位大汉的怪叫声。
  三女听得格格笑得身子直颤。
  只听龙玉瑟啐道:‘风哥,你真会整人,怎么可以对那个地方下手呢?’
  ‘哇操!怎么不可以呢?我还打算以后你们之中如果有谁说错话,我就用‘香菇头’执法哩!哈哈!’
  ‘格格!哪有这种事?’
  ‘哇操!怎么没有呢?’
  说完,下身连顶!
  佟玉萼‘喔﹍﹍’连叫,身子也连颤!
  好半晌,只见她站了起来,叫道:‘我﹍﹍我受不了啦!’
  ‘哇操!有没有这种事?兰妹,你也是帮凶,上来!’
  鲁甄兰红着脸上榻之后,吞下‘香菇头’之后,也开始挺动起来。
  ‘哇操!瑟妹,你过来一下,我要听听宝宝的心跳声音!’
  ‘格格!乱来!没有啦!哪有这么快?’
  ‘哇操!有啦!快过来!乖!’
  ‘呸!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哄什么哄?’
  口中说着,却已走到榻前了!
  赵俊风搂着她的圆臀,将双耳先后附在她的腹部听着,一面叫道:‘哇操!它在叫我‘爹’哩!好可爱喔!’
  三女不由摇头微笑不已!
  鲁甄兰挺动一阵子,只觉身子稍爽,立即自动站了起来。
  赵俊风爬起身,笑道:‘哇操!瑟妹,躺着。’
  龙玉瑟温驯的躺下之后,摆开架势,低声道:‘风哥,娘吩咐过我不可做太剧烈的运动,你轻着点!’
  ‘哇操!遵命!小宝宝刚才也叫我‘别吵它’哩!’
  说着,轻轻朝里一送!
  ‘喔!风哥,有点疼哩!’
  赵俊风轻柔的抚摸她的双乳,低声道:‘哇操!瑟妹,我一想起咱们第一次打‘迷糊仗’的情形,就深信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安排哩!’
  ‘是呀!我出相信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安排一切,否则,怎会让你刚好赶到替娘及我解去一次劫难哩!’
  ‘哇操!小碧呢?’
  ‘她随爹娘去见丐帮帮主,准备要消灭玲珑门哩!’
  ‘哇操!我觉得佟门主夫妇的为人挺不错哩!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想劝他解散玲珑门,以免再动干戈。’
  鲁甄兰脆声道:‘风哥,你别忘了吕玉贞的野心哩!’
  ‘哇操!萼妹,你可以把对付吕玉贞的那种药说出来了吧!’
  ‘风哥,那种药要好几味中药调配而成,有空的话,我出去中药店配一配。’
  ‘哇操!咱们等一下出去配吧!’
  说着,开始轻轻抽插着。
  龙玉瑟歉然的道:‘萼姐,兰姐,这些日子以来,真是委屈你们了!’
  佟玉萼笑道:‘瑟姐,你还不是一直陪着我们,说真的!我觉得真幸运,居然能够和你们在一起。’
  鲁甄兰接道:‘是呀!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觉得家父实在罪有应得,家母及一些下人就比较冤枉些!’
  赵俊风一面抽插,一面道:‘哇操!这些全都是命运的安排啦!兰妹,你还记得咱们所抽的那两支签吧?’
  鲁甄兰自衣袋之中取出那两张签,分别递给佟、龙二女,同时说道:‘风哥,这两支签真准哩!’
  龙、佟二女先后看完那两张签,只听佟玉萼叹道:‘果然很准,风哥,咱们找个时间,去拜拜吧!’
  ‘哇操!没问题!’
  龙玉瑟笑道:‘风哥,萼姐、兰姐、家父及家母打算请无缘大师替咱们证婚,你们认为如何?’
  ‘哇操!赞成!’
  龙、鲁二女也颔首表示同意。
  龙玉瑟柔声道:‘风哥,我已经够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赵俊风亲了她一口,爬起身子。
  龙玉瑟刚走下榻,佟玉萼立即躺了下去。
  ‘哇操!元凶又来了,这次非让你投降不可!’
  说着,双肩扛起她的双腿,用力的抽插着。
  房中立即传出清脆的‘啪﹍﹍’声音。
  佟玉萼羞得忙叫道:‘风哥,别弄那么大声啦!外面还有人哩!’
  ‘哇操!别想那么多啦!他们早就走远了啦!’
  说着,展开快攻。
  佟玉萼只觉浑身酥痒,情不自禁的扭动着。
  龙玉瑟深怕自己会再把持不住,拿起衣衫,迳自走入浴室。
  鲁甄兰见状,自己也觉得心儿狂跳不已!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只听佟玉萼呻吟道:‘风﹍﹍哥﹍﹍我﹍﹍我不行了﹍﹍’
  赵俊风哈哈一笑,立即全力冲刺!
  盏茶时间之后,佟玉萼在颤抖之中泄身了!
  赵俊风轻轻的放下她,伏在躺于内侧的鲁甄兰身上,下身一挺‘香菇头’立即又令鲁甄兰‘喔’了一声。
  赵俊风以双手抬着她的双腿,展开快攻。
  鲁甄兰也全力挺动下身迎合著。
  屋中立即传出急骤的‘啪啪﹍﹍’声音。
  佟玉萼休息半晌,元气稍复之后,立即坐在一旁!
  ‘哇操!萼妹!帮忙我推一推!’
  ‘格格!风哥,你要我这个元凶客串帮凶吗?’
  ‘哇操!萼妹,你忘了‘童子军要日行一善’的格言吗?’
  ‘呸!我又不是童子军!’
  口中如此说,却已开始推动赵俊风的臀部了!
  ‘啊﹍﹍萼姐﹍﹍你怎么可以‘替虎添翼’呢﹍﹍啊﹍﹍啊﹍﹍’
  ‘哇操!兰妹,别说得那么难听啦!这叫做‘锦上添花’啦!你准备好好的再爽一遍吧!’
  说完,全力冲刺着。
  赵俊风今日并没有使出‘持久术’,因此,此时已经觉得快感连连了,所以他才会请佟玉萼助她一臂之力。
  他每插进去,必是插到穴心,抽出之时,又暗暗的刮着鲁甄兰的阴壁,半晌之后,鲁甄兰立即颤抖连连!
  他这招功连风筱笛这种床上顶尖高手也招架不住,她这种‘菜鸡’岂能受得了,因此,她开始在呻吟了!
  龙玉瑟自浴室走出来,一见风哥如此的神勇,不由敬佩有加!
  赵俊风被鲁甄兰穴内的那一阵颤动及阴精一淋,只觉‘香菇头’一阵酥酸,低哼一声之后,随即泄精。
  鲁甄兰被那股阳精一冲,不由又打了一个哆嗦!
  ‘风哥﹍﹍美死﹍﹍我了﹍﹍’
  佟玉萼嫣然一笑,拿起衣衫,亦走入浴室。
  鲁甄兰忙道:‘萼姐﹍﹍等我﹍﹍’
  佟玉萼诧道:‘兰妹,你在紧张什么?’
  ‘风哥﹍﹍如果又﹍﹍又要﹍﹍我﹍﹍’
  ‘哇操!兰妹,别那么紧张,好不好?’
  说着,轻轻的揉着她的双乳!
  ‘风哥﹍﹍别﹍﹍别逗人家啦﹍﹍’
  赵俊风哈哈一笑,双膝一跪,搂着她朝榻下射去。
  鲁甄兰惊呼一声,声音未歇,她已被赵俊风搂进浴室,龙玉瑟见状,微微一笑,拾起二人的衣衫走向浴室。
  她走进浴室,一见佟、鲁二女体贴的替赵俊风擦身搓背,放下衣衫,卷起双袖,就要加入‘服务’的行列。
  佟玉萼忙道:‘瑟姐,你别沾湿了衣衫!’
  ‘哇操!瑟妹你先去休息一下,咱们待会儿一起去吃牛肉面!’
  龙玉瑟脆声道:‘二位姐姐,请你们梳成文士头,我去替你们准备男衫。’说完,莲足一迈袅袅离去。
  ※※ ※※ ※※ ※※申初时分,‘郑记牛肉王’店门口出现四位俊逸少年。
  店小二张大嘴,圆睁双目,瞧痴了!
  赵俊风取出一锭碎银放入他的手中,笑道:‘哇操!小二,你没有什么不舒服吧!苍蝇飞进你的口中啦!’
  店小二面孔一热,低头一见那锭碎银,急忙哈腰,道:‘四位公子,请问要大碗的,还是小碗的!’
  赵俊风坐定之后,笑道:‘哇操!大碗一碗,多加点辣椒,另外来三碗小碗,记住,不可以放醋,唔!’
  龙玉瑟一听他故意提到‘醋’字,立即悄悄的在他的右腿捏了一下,哪知赵俊风却夸张的叫那么大声,不由令她面上一臊!
  佟、鲁二女会意的微微一笑!
  那小二却问道:‘公子,你怎么啦?’
  ‘哇操!小二,你们这儿有老鼠呀?’
  ‘老鼠?没有呀!’
  说着,就欲弯腰向桌上察探。
  赵俊风岂肯让他乱看,立即拉起他,笑道:‘哇操!算啦!快点去准备吧!’
  说着,朝三女暗暗一眨眼。
  盏茶时间过后,四碗热腾腾,香喷喷的牛肉面送来了:‘哇操!小二,你怎么加了这么多的醋呢?你以为我是查某呀?’
  ‘这﹍﹍公子﹍﹍咱们大师傅说赵公子您第一次光临小店,绝对不能让您失望,所以在那三碗面都加了一些醋!’
  四人闻言不由一怔!
  ‘哇操!小二,能不能请你们大师傅出来一下?’
  倏听一阵清朗的笑声自厅后传来,只见一名相貌清秀青年,头上带着一顶白布帽,腰系一条白兜走了出来。
  赵俊风只觉得此人很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龙玉瑟却失声叫道:‘康师兄,你怎么下山了?’
  此时,店内别无其他的客人,那位大师傅摘下头顶的布帽,立即躬身一礼,道:‘属下康树谋见过少门主及三位夫人。’
  三女闻言,不由羞喜交集。
  ‘哇操!康兄,原来是你呀!坐下来聊聊吧!’
  ‘谢谢!属下另外有事,必须马上出去。’
  ‘哇操!康兄,你真的能屈能伸哩!刚扮完‘和尚’,立即又煮起牛肉面了,无缘大师知道了,会气炸的!’
  ‘哈哈!属下就是被无缘大师赶下山的,他说我俗缘未了,与佛无缘,我一火大,立即来煮牛肉面了!’
  ‘哇操!康兄,若非本门之事延误,你早就和香姐成亲了,说起来,我真该向你们道歉哩!’
  龙玉瑟却正色道:‘风哥,香姐一直强调她配不上康师兄,爹娘也劝不了她,此事必须由你来做主才是!’
  ‘哇操!这怎么行!康兄,你放心,此事包在我的身上,香姐如果不和你成亲,我也不和她们三人及小碧成亲,看她怎么办?’
  康树谋感激得长揖一礼,道谢不已!
  ‘哇操!别谢啦!康兄,麻烦你去转达我的意思,请本门所有的弟子及丐帮高手,分别到我在这本小册上打勾之处监视玲珑门之人。’
  说完,取出那本小册子递了过去。
  ‘少门主,你还有没有别的指示?’
  ‘哇操!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自即日起你必须严格掌握香姐的行动,若让她溜了,咱们二人可真的要去当和尚了。’
  说完,哈哈一笑!
  佟玉萼三人出不由笑出声来。
  康树谋哈哈一笑,道句:‘遵命!’立即朝后面行去。
  ‘哇操!快趁热吃吧!’
  龙玉瑟由于‘害喜’,吃了半碗之后,立即笑道:‘想不到康师兄还有这么高明的炊事功夫,可惜,我吃不下了!’
  ‘哇操!不行啦!休息一下再吃!一人吃,两人补,别偷懒!’
  ‘风哥,我真的吃不下嘛!!’
  ‘哇操!小二,帮个忙,去买一包‘话梅’!’
  说着,掏出一块碎银,递了过去。
  ‘公子,用不了这么多啦!’
  ‘哇操!剩下的算作‘车马费’吧!’
  ‘谢谢你!谢谢你!’
  店小二跑出去之后,龙玉瑟说道:‘风哥,人家真的吃不下了嘛!’
  ‘哇操!别急!吃了‘话梅’,一定吃得下啦!拜托啦!小宝宝会饿哩!兰妹、萼妹,你们帮帮腔呀!’
  二女格格一笑,故意不理!
  ‘哇操!瑟妹,这儿也是咱们的地盘呀?’
  ‘不错!这店的掌柜乃是‘如意门’的高手,与老门主私交甚笃,因此,对咱们可以说是爱护有加哩!’
  ‘哇操!咱们该去谢谢他呀!’
  ‘先别急!他住在别处,目前情况复杂,过些时候,咱们再去拜访他!’
  ‘哇操!咱们成亲的时候,可别忘了请他来观礼!’
  ‘你呀!满脑子的成亲及小宝宝,这怎么得了呢?’
  鲁佟二女不由捂嘴暗笑!
  ‘哇操!谁叫我赵俊风认识你们嘛!我巴不得现在马上成亲!’
  此时,那名店小二刚好跑了进来,只见他拿着一大包‘话梅’走了过来,笑道:‘公子,我买回来啦!’
  ‘哇操!小二,你买这么多的‘话梅’干嘛?我又不是要卖‘话梅汤’!’
  ‘公子,我实在不好意思拿那么多的赏钱啦!’
  ‘哇操!小二,你挺有良心的哩!’
  ‘不敢当,我名叫阿良,当然要有良心了!’
  ‘哇操!你名叫阿良,就要有良心,如果有一个人名叫阿花,那不就要有花心了嘛?不妥!不妥!’
  ‘公子,你真有风趣!’
  ‘哇操!我名叫阿风,当然有风趣啦!’
  众人不由笑出声来。
  小二离去之后,赵俊风抓出一把‘话梅’递给龙玉瑟,道:‘哇操!瑟妹,你先吃几颗看看,我保证你会胃口大开的!’
  龙玉瑟塞入一颗‘话梅’之后,含笑瞧着他们三人。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他们三人拭拭嘴唇,相视一笑!
  ‘哇操!瑟妹,胃口有没有好一点啦?’
  ‘没有啦!咱们回去吧!’
  ‘哇操!好!好!回去就回去,反正家里还有东西可吃!’
  ‘风哥,娘吩咐我不可吃得太多哩!’
  ‘哇操!什么道理呢?’
  ‘娘说我如果吃太多了,孩子会长得太大,以后不好分娩哩!’
  ‘哇操!好像有点道理哩!可是,也不能吃那么少呀!’
  ‘风哥,你别管这种事啦!人家会照顾自己的啦!’
  ‘哇操!好!好!算我‘鸡婆’,走吧!’
  佟玉萼低声道:‘风哥,咱们顺便去配那种药吧!’
  ‘哇操!我差点忘了这件事情,走吧!’
  ※※ ※※ ※※ ※※亥初时分,赵俊风四人正在书房闲聊之际,突见龙天行及萧湘君含笑走了进来,四人慌忙起身相迎!
  行过礼后,只听龙天行笑道:‘风儿,你怎么拿到那本小册的?’
  赵俊风心知龙天行二人必然已和康树谋见过面了,立即将自己莲花峰之行仔细的说了一遍。
  龙天行欣喜万分的道:‘怪不得丐帮的人会传来玲珑门各处分舵暂停营业,在全面寻找萼儿及兰儿的消息。’
  ‘哇操!爹,依我的看法只要把吕玉贞除去之后,应该可以天下太平了!’
  ‘风儿,我知道你不想再向佟刚寻仇,可是,万一佟刚不肯罢休呢?’
  赵俊风想了一下,道:‘哇操!我和萼妹会好好的和他们谈一谈的!如果谈不拢的话,再另外想办法吧!’
  ‘风儿,我和丐帮童帮主研究了那本小册子之后,排出了三个罪状较重的玲珑分舵,打算采取行动,请你决定一下!’
  说完,取出那本小册子,仔细的解说一番!
  ‘哇操!好!人手够不够?’
  ‘有童帮主及一些朋友帮忙,没问题的!’
  ‘哇操!咱们实在欠丐帮太多了!’
  ‘风儿,令尊昔年在世之时,帮了丐帮甚多的忙,你就别挂在心上!’
  ‘哇操!爹,咱们干脆以‘如意门’的名义向玲珑门挑战。’
  ‘风儿!此法固然可行,不过,有了昔年的经验,我倒不希望你们再涉入江湖的漩涡,此事一了,咱们一起归隐山林吧!’
  ‘哇操!太好啦!我实在不习惯这种紧张的生活!’
  ‘风儿,越到最后关头,越要谨慎,你最好到玲珑门的各处分舵去走动一番,以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们走了!’
  ‘哇操!爹!娘!你们休息一夜再走吧!’
  ‘不!时间宝贵!再见!’
  ※※ ※※ ※※ ※※翌日一大早,赵俊风依依不舍的离开三位娇妻,回到客栈,牵出那匹健骑立即步上征途访问玲珑门的各处分舵。
  第十天的傍晚,他正在洛阳‘玲珑茶馆’和玲珑门高手进餐之际,突见一名大汉持着一只信鸽走了进来。
  馆主欧阳盛取出纸卷一瞧,不由神色大变,只听他颤声道:‘副门主,咱们又有三处分舵被毁了,门主请你即刻返回总舵哩!’
  赵俊风心中暗喜,瞧过纸卷之后,道:‘哇操!欧阳馆主,麻烦你替本座备一辆马车,本座马上出发!’
  ‘是!副门主,请稍候!’
  半个时辰之后,赵俊风悠悠哉哉的躺在一辆的马车上,在八名高手护卫之下浩浩荡荡的朝莲花峰驰去。
  沿途之中,各处分舵早已备妥马车及高手等待,赵俊风躺在车上一边取用食物,一边佩服玲珑门办事效率之高。
  第四天一大早,他回到了鳌鱼洞前。
  他跃下马车,朝那八名高手及车夫挥手致意之后,立即入洞、登梯,盏茶时间不到,他已经到达总舵大厅.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之后,朝大厅行入。
  哪知,他一踏入大厅,立郎发现吕玉贞含笑坐在门主大位,龙虎两边各坐着雷忆蕾及六名堂主。
  那六名堂主除了二名是他认识之外,其余四人全是陌生面孔:‘哇操!看样子,她已经将佟刚制伏了!’
  他怔了一下之后,急忙上前数步,跪伏在地,道:‘恭喜师父,大事已成!’
  ‘格格,风儿,起来,你仍是副门主,请坐!’
  ‘谢谢师父的提拔!’
  说着,坐在她的右边位置上面。
  ‘风儿,我替你介绍三位使者及四位堂主。’
  赵俊风一一和他们打过招呼之后,含笑说道:‘师父,你的动作可真快哩!没
  有受伤吧?’
  ‘风儿,若非你把他们搞得乌烟瘴气,乱成一团,我哪有如此容易得手的,论功行赏的话,你该居首功!’
  ‘哇操!不敢当,这全靠师父你的周详计划及长期部署,对了,佟刚那批人是不是全部解决了?’
  吕玉贞摇头道:‘还没有!佟刚那老鬼抵死不肯说出令符的下落,我目前正派人在仔细寻找,哼,找到令符之后,看我如何治他!’
  ‘哇操!吕玉贞,你去找吧!’
  一顿之后,只听吕玉贞又道:‘风儿,你下去休息吧!待会儿我让雷使者陪你去瞧瞧那老鬼,你顺便探探他的口风吧!’
  ‘是!徒儿告退!’
  赵俊风在婢女的引导下,回到他先前居住之处,只见屋内摆设完全一样,他锁上门之后,立即先洗个痛快的澡!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在马车上,此时,当然要好好的冲洗一番啦!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他取出那包药粉,小心的在‘香菇头’后面抹了一圈之后,暗将那包药粉及腰牌分别藏在书柜及衣柜之中。
  ‘哇操!希望她们已经搜过这个房间了!’
  赵俊风藏妥东西之后,松了一口气,立即盘坐在榻上调息。
  他刚入定不久,立听一声细响,双目微启,立见雷忆蕾悄悄的闪了进来,只见她掠入浴室中仔细的检查赵俊风换下的衣衫。
  不久,她又悄悄的打开他的小包袱仔细搜索!
  赵俊风不由暗暗冷笑着!
  第十八章 玲珑如意成一家
  雷忆蕾又朝房内瞄了数眼,悄悄的离去。
  赵俊风暗忖:‘哇操!吕玉贞这‘查某’实在有够老奸!表面上对我好兮兮的,暗中却派人来搜我的东西,﹍﹍’
  陡听房门传来‘必剥’之声音,赵俊风沉声道:‘哇操!请进!’
  雷忆蕾推开房门,笑兮兮的走过来,道:‘副座,属下有没有吵了你呢?’
  赵俊风跃下榻,一把搂住她,一边抚摸着她的圆臀,一边笑道:‘哇操!雷使者,你越来越漂亮啦!’
  雷忆蕾将双乳在他的胸前磨了数下,嗲声道:‘嗯!副座在吃人家的豆腐啦!
  我已经是人老珠黄啦!’
  赵俊风立即叫道:‘哇操!谁说你人老珠黄啦!我去揍她!’
  说着,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雷忆蕾嗲笑连连,双掌一面推拒,一面在他的身上搜索着!
  赵俊风心中暗笑,双手趁机到处‘揩油’!
  半刻之后,只见雷忆蕾后退数步,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嗲声道:‘副座,别急!
  咱们先去牢房吧!’
  ‘哇操!你真的要去那种阴森森的地方呀?’
  ‘格格!当然要去,副座,你难道不想看一看威震武林的佟老鬼之落魄模样?
  走啦!门主的话,不可稍违哩!’
  ‘哇操!走就走!不过,待会儿别黄牛喔!’
  ‘格格!放心啦!人家此你更急哩!’
  赵俊风哈哈一笑,轻扭一下她的臀部之后,随她走出房去。
  两人穿过两处院子,来到一栋独立的房舍,只见三名大汉持剑在前面来回巡逻,一见赵俊风到达,立即弯腰行礼. ‘哇操!免礼,各位辛苦啦!’
  他随着雷忆蕾走入大厅,一见客厅的摆设甚为华丽,桌椅壁画俱全,完全不似牢房,不由暗诧不已!
  却见雷忆蕾掀起壁上那副‘虎啸中原’字画,朝壁上轻扣一声,立见那道壁上开了一个可容两人通行的门户。
  赵俊风脱口道:‘哇操!好妙的布置!在这副‘虎啸中原’字画下面设立牢房入口,真的是进入虎口哩!’
  ‘格格!副座少替人担忧啦!进去吧!’
  两人沿着石级向下行去,不久,立听一听:‘参见副门主!’
  赵俊风一见一名中年大汉和二名大汉躬身站在一张桌旁,立即沉声应道:‘哇操!免礼!没事吧?’
  ‘报告副座!人犯虽多,却甚为安份!’
  ‘哇操!很好!’
  说着,朝两侧铁牢行去。
  这个牢房占地甚广,大约有五十余间小牢房,每间约有三坪大小,各以姆指粗的铁条隔开,牢内秽物臭气薰人,令人难以忍受!
  赵俊风前行数步,立见佟刚衣衫破碎,浑身伤痕,四肢被扣在壁间的铁环内,正偏头闭目,不知是否已经晕迷。
  赵俊风一瞄地上铁钵内的酱瓜干饭,不由一皱眉头:‘哇操!这么差劲的东西怎能入腹呢?’
  雷忆蕾阴声道:‘哼!反正是快要断气的人,吃什么都一样!’
  赵俊风冷哼一声,沉着脸逐一瞧了下去!
  只见吴氏三人被关在隔壁房内,瞧她们的萎顿气色,分明穴道受制,而且也吃了不少的苦头,他不由暗恨在心。
  佟玉芬及另外两位少女被关在一间厉内,虽然也被制住穴道,却衣衫完整,气色正常,看样子并没有吃多少的苦。
  那七位堂主分别被隔离,瞧他们浑身血迹的模样,一定是因为不肯屈服于吕玉贞,所以才惨遭修理的。
  其余的牢房内分别以三人一间为单位关了三十余人。
  赵俊风走回佟刚的牢房外,沉声唤道:‘佟老伯!’
  佟刚睁开无神的双目,道:‘你﹍﹍你回来做什么?’
  ‘佟老伯,小侄此次出山并未找到萼妹,不过,却发现本门又有三个地方被人毁掉了﹍﹍’
  赵俊风尚未把话说完,佟刚已经‘哈哈’狂笑着!
  半晌之后,只听他喘道:‘毁﹍﹍得﹍﹍好﹍﹍最好﹍﹍全部﹍﹍毁掉﹍﹍’
  ‘佟老伯,你既然已经心灰意冷了,何不把令符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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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刚重重的‘呸’了一声,道:‘哼!老夫宁可让那些人被毁掉,也不甘心那些人被吕玉贞这贱人利用!’
  雷忆蕾闻言,神色大怒,叱道:‘佟老鬼,你真的不想活啦?’
  ‘哈﹍﹍虎落平阳被犬欺,老夫若不是为了想看你们这批叛徒的下场,老夫早就自己了断了!哼!’
  ‘佟老鬼,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赵俊风忙道:‘哇操!别火大,划不来啦!’
  一顿,又道:‘佟老伯!‘名利本是虚,何苦勘不破’,你好好想一下吧!’
  说完,默默的离去。
  雷忆蕾似乎急于向吕玉贞报告搜查的情形,两人甫出院子,立即听她说道:‘真是气死我了,副座,请恕我先告退了!’
  ‘哇操!你要黄牛呀?’
  ‘副座,我实在没有那种心情,真对不起!’
  ‘哇操!好吧!下回一并‘处罚’!’说完,哈哈大笑迳自回房。
  他正要推门入房之际,却见小玲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过来:‘副门主,你好!’
  ‘哇操!小玲,你的伤势复原啦?’
  ‘还没有,多谢副门主的关心,请用膳吧!’
  赵俊风入房之后,朝榻上那个枕头瞄了一眼,不由暗凛:‘哇操!那个歪枕头被放正了,看样子又有人进来搜过了!’
  小玲将菜肴摆在桌上,取出一支银针,仔细的查过每道菜及那壶酒,脆声道:
  ‘副门主,请用膳吧!’
  ‘哇操!谢啦!你下去休息吧!’
  ‘是!’
  赵俊风关上房门之后,迅即掠到书柜及酒柜一瞧:‘哇操!这两样东西都没有被动过的样子,看来应该没事了!’
  他吃过东西之后,立郎躺在榻上思忖对策!
  突见房门一开,小玲居然闪了进来。
  她悄悄的关上房门,立即掠到榻前,只见她长跪在榻前,低声道:‘副门主,请恕小婢的无礼!’
  赵俊风急忙坐起身,低声道:‘哇操!小玲,你有什么急事?’
  ‘副门主,求你救救门主!’
  说完频频叩头不已!
  泪水也簌簌直流!
  赵俊风扶起她坐在桌旁,低声道:‘哇操!小玲,是谁叫你做这件事情的?’
  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副门主,这是我个人的意思,除了我在养伤没有被关进去以外,支持门主的人皆已被关起来了,请副门主别怀疑我!’
  ‘小玲,你不恨门主对你之事处置不公吗?’
  ‘副门主,门主夫人一向对我很好,何况茹姑娘他们皆已不幸身亡了,我怎能还记恨那件事呢?’
  ‘哇操!好!小玲!我答应你!不过,目前的情势完全被吕玉贞所控制,我恐怕会心有余而力不足哩!’
  ‘副门主,你别担心,据我所知,目前在总舵之人大部份仍然支持老门主,可是没有人敢出面反抗,只要您肯出面,一定可以成功的!’
  ‘哇操!小玲,别太乐观,让我好好的考虑一下!’
  ‘副门主,此事全仗你的帮忙了!’
  ‘哇操!小玲,你回去休息吧!言行小心些!’
  ‘我知道!副门主,我走了!’
  赵俊风立即陷入沉思。
  ※※ ※※ ※※ ※※申初时分,赵俊风陪着吕玉贞默默的站在佟刚的牢房外,只见一名大汉鞭下如雨,狠狠的打着佟刚。
  佟刚虽然澈疼入骨,却咬紧牙根不哼半声。
  终于,他熬不住毒打,悠悠昏倒了!
  吕玉贞阴声道:‘泼醒他!’
  ‘泼!’一声,水花四溅,佟刚‘啊!’的惨叫一声,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赵俊风不由好生不忍!
  ‘格格!门主,盐水的滋味不错吧!’
  佟刚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双唇咬得流出了血,硬是不肯再哼出声音来,不过,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的剧颤着!
  ‘格格!门主,说出令符的下落吧!’
  佟刚倏然一张口,‘呸!’一声,数颗牙齿射了过来。
  吕玉贞微微一闪,避开那几颗断牙,格格笑道:‘门主,你的骨头可真硬哩!’
  说完,叱道:‘打!给我狠狠的打!’
  ‘是!’
  鞭声立即再度响起。
  赵俊风瞧得大生不忍,立即朝别处行去。
  沿途所见,皆是一双双愤怒的目光,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哇操!想不到这些人会如此的忠心耿耿!’
  他冷寞的走了一圈,回到吕玉贞身边时,佟刚又再度昏迷不醒了,那名大汉却仍然拚命的鞭打着。
  他情不自禁的喝道:‘哇操!住手!’
  那名大汉怔了一下,望着吕玉贞。
  吕玉贞默默的一颔首。
  那名大汉立即收鞭站在一旁喘息!
  ‘哇操!师父,请原谅我的冒犯之罪,不过,他既然执意不说,你就是叫人把他打死了,也没有用呀!’
  ‘依际之见呢?’
  ‘哇操!师父,你已经掌握全局,何必要那个令符呢?’
  ‘风儿,你有所不知!外面分舵之中,至少有一半是认符不认人的!’
  ‘哇操!师父,长痛不如短痛!除掉他们!’
  牢房之中,立即传来一阵喝叱及责骂声音!
  尤其吴氏更是气得当场晕倒!
  赵俊风暗一咬牙,喝道:‘哇操!住口!你们在鬼叫什么?惹火了我,可有得你们好受的!哇操!王八蛋!’
  哪知远处依然传来一声暴喝:‘赵小子!枉费门主赏识,你居然背叛了他,你真是猪狗不如的畜牲!’
  ‘哇操!姓罗的,你真有种!把鞭子给我!’
  赵俊风怒气冲冲的走到远处的牢房,立即有一名大汉替他开了铁锁,他立即弯腰走了进去。
  罗堂主一见到赵俊风盛怒的神情,不由一凛!
  ‘哇操!姓罗的!你怎么不骂了?’
  ‘赵小子,你这个﹍﹍’
  他的骂叫声音立即被赵俊风的挥鞭声及鞭打身体声音掩没!
  赵俊风一口气抽了五十余鞭之后,喝道:‘哇操!姓罗的,滋味不错吧?有种的话,你再骂一声吧?’
  倏听佟玉芬尖声骂道:‘姓赵的,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亏你还有脸活在世上,若是我早就自尽了!’
  赵俊风闻言,不由心痛如绞!
  不过,他仍然怒容满面的走到她的牢房口,喝道:‘打开!’
  铁门一开,赵俊风寒着脸走了进去,只听他冷冰冰的道:‘哇操!很好!佟玉芬,你说我赵某人是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抓住她的前襟,用力一扯!
  ‘裂!’一声,衣衫立即破成两片!
  另外两位少女吓得尖叫不已!
  佟玉芬喝声:‘姓赵的,我作鬼也不饶你!’
  说完,就欲咬舌自尽!
  赵俊风伸手卸下她的下巴之后,阴声道:‘哇操!佟玉芬,原来你是一个不敢面对面的东西,看我如何治你!’
  说完,挟起她,迳自离去。
  吕玉贞见状,得意的长笑而去。
  牢中立即传出一阵叱骂声及哭泣声。
  那六名卫士亦默默的坐在入口,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盏茶时间之后,突见罗堂主轻咦了一声,原来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居然可以活动了!
  他强忍着疼痛,朝左右两侧牢房之人轻轻的挥挥双手。
  那两名堂主虽然被制住穴道倒在地上,不久,也发现罗堂主居然能够行动了,不由暗暗狂喜不已!
  罗堂主立即暗中调聚功力。
  ※※ ※※ ※※ ※※且说赵俊风将佟玉芬挟进房中,将她掷上榻之后,立即阴阴连笑,开始脱去身上的衣衫。
  佟玉芬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如此的命薄,泪水立即流了下来。
  赵俊风脱光身子之后,双手连撕,立即也剥光了佟玉芬:‘哇操!佟玉芬,你就陪陪我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吧!’
  说完,双掌在她的双乳抚摸着。
  赵俊风口中阴笑连连,暗中偷听之下,发现房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呼吸声,立即知道有人在暗中监视。
  他自吴氏口中知道她有意撮合自己与佟玉芬的姻缘,为了逼真起见,他立即上了榻!
  他将左掌按在她的肩井穴,解开她的麻穴,扳正她的身子之后,立即又制住她的麻穴,同时将‘香菇头’一挺。
  他只觉她的穴内又干又紧,‘香菇头’一阵疼痛,立即停住不动!
  倏听一阵‘格格’笑声,吕玉贞推门走了进来!
  ‘哇操!师父,你﹍﹍’
  ‘格格,风儿,你这招处罚方式挺别致的!’
  ‘哇操!反正她早晚也是死路一条,为了避免她向阎罗王诉冤说她枉来一趟人间,我就让她体会一次爽的滋味!’
  ‘格格!这种‘青苹果’不大好吃吧?’
  ‘哇操!太紧啦!进不去哩!’
  ‘格格!风儿,你干嘛这么急?来!咱们先来一段‘现场表演’让这丫头见识一下,你等一下就好办事啦!格格!’
  说完,迅速的褪去衣衫。
  赵俊风闻言,内心暗震不已:‘哇操!看样子她要对自己下手啦!哇操!不知那种药会不会失效了?’
  只听‘波’一声,‘香菇头’拔了出来。
  鲜血立即自佟玉芬的小穴流了出来。
  赵俊风瞧得内心暗暗愧疚不已!
  时间紧迫,情况紧急,赵俊风匆匆瞧了自己那个沾了不少血迹的香菇头一眼,立即将佟玉芬往榻内一移。
  佟玉芬睁着那对愤恨的美目一直瞪着他。
  ‘格格!风儿,我先表演一段给她瞧瞧!’
  说着,身子一飘,上了榻。
  赵俊风躺在榻上,暗暗调匀真气,心中紧张万分:‘哇操!如果那种药失效,今天就惨哉了。’
  只听‘滋’一声,那根‘长枪’已经被吞没了!
  ‘格格!丫头,这招名叫‘颠凤倒凰’,既可使咱们女人爽,也可使男人休息一下,你可要好好的学学!’
  说着,将佟玉芬的身子侧靠在榻壁,让她可以看得更清楚。
  只见她挺套、旋交相使用。
  口中更是‘格格’连笑,仔细的向佟玉芬解说要领. 佟玉芬穴道受制,默默的瞪着她们二人,心中却羞愤不已!
  赵俊风暗暗调匀真气之后,随时准备应变:‘哇操!待会如果破了她的阴功必须避免她的反击及出声。’
  盏茶时间后,吕玉贞只觉稍为煞住酸痒,立即浪笑道:‘格格,风儿,换你啦!’
  说着搂着他倏地一翻身。
  ‘哇操!吕玉贞,我和你拼了!’
  只见他将她的双腿置于自己的双肩,长吸一口气,挥动‘香菇头’,猛顶着她的穴心以及四处刮着她的穴壁!
  ‘格格!好爽!丫头,这一招名叫‘霸王举鼎’,外加一招‘临别秋波’,十分的够劲!酸!甜!麻!酥!痒!辣!兼而有之!’
  说完,猛烈的挺动下身。
  室内立即传出一阵‘啪﹍﹍’脆响!
  穴内积水甚多,立即夹杂着一股‘普普’及‘哗啦’的怪响!
  赵俊风一面将双掌在她的那对丰乳揉动,一面猛顶狠刮,同时暗中注意吕玉贞穴内的变化情形。
  半个时辰之后,突见吕玉贞收住笑声,道:‘风儿,小心啦!’
  说完,开始催动阴功。
  赵俊风立即停止抽插,同时将‘香菇头’紧紧顶着吕玉贞的穴心,只觉她的穴心好似一张‘面皮’立即将‘香菇头’包住。
  整个穴壁亦开始向内紧缩. 赵俊风只觉她又在开始‘挤牙膏’了,立即提足功力护住精关!
  佟玉芬心知吕玉贞在开始使用阴功了,她的心中不由复杂不已!
  她的芳心深处暗慕着赵俊风,可是,她又对他的背叛行为深恶痛绝,尤其方才被他‘侵犯圣地’,更是令她痛恨不已!
  可是,她却又担心他会惨遭吕玉贞的毒手!
  就在她矛盾不已之际,突见吕玉贞闷哼一声,身子倏然一颤,赵俊风却双掌连挥,制住了她的六处大穴。
  同时,迅速的离开她的身上。
  吕玉贞刚发现穴内一阵腐蚀性的剧疼,正在大骇之际,突被赵俊风制住了穴道,不由张口欲叫!
  哪知,却发不出声音来,她不由魂飞魄散!
  赵俊风抱着佟玉芬跃下榻之后,立即解开她的穴道。
  赵俊风迅速拿起吕玉贞的衣衫,道:‘哇操!快穿上!’
  佟玉芬面对遽变,不由怔住了!
  赵俊风疾掠至书柜,取出那面腰牌,匆匆的递入佟玉芬的手中,道:‘哇操!
  拿这腰牌暗中聚集人手对付叛徒,快去!’
  ‘副门主,这﹍﹍’
  ‘哇操!先办正事!对了,你知不知道何处可以藏她?’
  说着,一指榻上的吕玉贞。
  ‘随我来!’
  说完,忍着下身的疼痛,匆匆的走入书房。
  赵俊风挟着吕玉贞,立即掠入书房。
  却见书桌后面的地面上已经出现一个黝黑的地道,佟玉芬正站在入口右侧,他不由大喜:‘哇操!太好啦!’
  只见他接道:‘哇操!师父,咱们师徒一场,我就助你免除散功的痛苦吧!’
  说完,一指戮向她的死穴。
  吕玉贞头一偏,立即含恨而殁!
  赵俊风将尸体掷入地道之后,沉声道:‘哇操!走吧!’
  佟玉芬将秘道封闭之后,歉然道:‘副门主,对不起,我﹍﹍’
  赵俊风倏地搂着她,低声道:‘哇操!芬妹,先别说这些,小心点,我去救门主出来!’说完,迅即掠去。
  佟玉芬双目沾满兴奋的泪水,亦悄然走出房间. ※※ ※※ ※※ ※※赵俊风大大方方的走入走到牢房入口,立听牢房内传出一阵打斗声音,而且正有急骤脚步声传了上来。
  他立即站在原地不动!
  ‘轧!’一声,一名大汉自打开的地道跃了出来,他一见到赵俊风,立即停身拱手道:‘副门主,牢里出事了!喔!’
  赵俊风一指点中他的死穴之后,立即挟着他的尸体掠了下去。
  到达地室一瞧,只见罗堂主正被五名大汉围攻,放下那具尸体之后,立即沉声喝道:‘哇操!住手!’
  说完,身子掠了过去。
  赵俊风掠到那五名停身汉子身边之际,双掌倏然齐挥,迅速的攻了过去,盏茶时间之后,立将五人悉数击毙!
  牢房中不由传出一阵低声欢呼!
  ‘哇操!各位,小声点,吕玉贞已经被我处死了,我已经把令符交给佟姑娘了,各位,请准备出去接应!’
  罗堂主自一名大汉的腰际取出一串钥匙,开始开启牢门. 牢门一开,赵俊风立即钻入牢房,替他们解穴。
  半个时辰之后,众人皆已恢复行动。
  赵俊风向吴氏说道:‘娘!你们在此地护卫爹,各位堂主及弟兄们随我出去准备歼敌!’
  吴氏关心的道:‘风儿,小心些!’
  ‘娘,我知道!各位,咱们走吧!’
  三十余人鱼贯走出去之后,赵俊风以手示意他们隐在一旁,立即掠进院中,仔细的察看一番。
  就在这时,突听前排屋内传出一阵暴吼:‘兄弟们,门主已经被救出来了,咱们和叛徒们拼了!’
  ‘对!冲呀!’
  赵俊风暗喊一声:‘哇操!是哪个老包如此的沉不住气,糟糕!’
  他朝屋内诸人挥手示意进攻之后,立即扑了过去。
  果然不错!前排屋中立即传出一阵打斗音!
  惨叫声接着响了起来。
  赵俊风掠进房中一见四十余人各持刀剑激烈的厮杀着,由于皆是小角色,他立即喝道:‘哇操!住手!’
  那些人怔了一下,不过,由于吕玉贞之人手立即又动手,场面马上又混乱起来了,赵俊风不由一急!
  就在这时,远处接着传来打斗声音,而且不止一处哩!
  罗堂主诸人已掠到他的身旁,只听一位大汉低声道:‘副门主,擒贼先擒王,这些人交给属下吧!’
  赵俊风一想有理,立郎循处掠去。
  沿途之中,皆有人在厮拼,而且是奋不顾身的厮拼。
  赵俊风急着要先找到雷忆蕾,哪知,他一直冲到前院,仍然没有见到她,立即吼道:‘哇操!雷使者,你过来!’
  他那吼声好似焦雷一般,立即响遍了整个总舵。
  不久,只见雷忆蕾蓬松着秀发掠了过来。
  赵俊风一见她的眼神及微酡的双颊,立即知道她方才一定正在干那风流勾当,心中暗暗冷笑,不由将睑色一沉!
  雷忆蕾方才正和一名堂主在飘飘欲仙,因此,虽然明知外面有了遽变,却仍然舍不得分开,而且拚命的扭动身子。
  一直到听见赵俊风的怒吼声音,才慌忙跑了出来。
  ‘副座,有什么事?’
  ‘哇操!你没有看见到处在打斗呀?究竟哪一方是咱们的人呀?’
  雷忆蕾慌忙偏过身,一指右侧,脆声道:‘副座,咱们的人在右袖上绣有一条金纹,啊﹍﹍’
  原来,赵俊风早已暗中提聚功力于双掌,趁着她没有注意之际,双掌一上一下疾劈而出,立即将她劈飞出去。
  鲜血狂喷之中,坠地之后立即气绝. 赵俊风朝右侧一瞧,只见两位右袖上绣有金纹的大汉虽然被十余名大汉围住,却精招尽出,一举手投足,立即有人伤亡。
  他立即认出那二人是吕玉贞向他介绍过的六位堂主中之二人,于是,怒吼一声之后,一式‘天马行空’立即掠了过去。
  那两名堂主早已发现赵俊风劈死了雷忆蕾,此时一见他扑了过来,二人震退二名大汉之后,立即迎了过去。
  只见三道人影在半空中一错身,‘砰!’迅即对了三掌。
  落地之后,立见那二人神色一变,立即拔出背后的长剑扑了过来。
  赵俊风哈哈一笑,展开‘追风掌法’迎了过去!
  剑光熠熠,寒气逼人!
  掌风轰隆,威势吓人。
  那两名堂主虽然也练过‘追风掌法’,可是,赵俊风出掌迅疾,掌劲又雄浑,立即将他们逼得,先机尽失。
  ‘哇操!你们在看戏呀?不会到别处去帮忙啊!’
  那八名大汉正被赵俊风那骇人的武功瞧怔之际,突听他的怒吼,每人脸色一红,立即朝别处掠去。
  赵俊风提足功力,疾劈而出。
  三十余回合之后,两名堂主已经只有闪避之力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一声惨叫过后,一名堂主胸前一掌,已被震飞出去。
  另外一名大汉在失去援手又心慌意乱之下,十招不到,只听他惨叫一声,亦中了一掌,身子踉跄一直后退着。
  赵俊风着着进逼,十招不到,立即将那二人劈倒在地。
  他朝院中瞧了一眼,一见己方之人已占了上风,立即朝第二进前去。
  到了第二进,一见己方在那几位遭过惨刑堂主的领导之下,正和四十余名右袖绣有金纹的大汉在火拚。
  赵俊风认出那四名堂主皆已在场,心知叛徒的主力全在此地,暴吼一声道:‘哇操!留一名给我!’立即朝一名堂主扑去。
  那名堂主挥动两根狼牙棒,接住罗堂主三人仍然稳稳占了上风,一见赵俊风对自己劈来一道掌劲,立即朝侧一闪. 赵俊风落地之后,一见对方仗着浑力及威猛兵刃迎战,哈哈一笑之后,脚踩‘追风步法’,掌中使出‘开碑掌法’攻了过去。
  掌声‘轰隆’!
  掌力如山!
  罗堂主三人见状,立即朝另一处战圈掠去。
  那名大汉空有两根狼牙棒,却一直攻不进去!
  最惨的是,赵俊风的掌力又疾又猛,逼得他只有躲闪的份,那两根狼牙棒立即变成了累赘品。
  只见他暴吼一声:‘妈的!俺和你拼啦!’
  乌光一闪,一根狼牙棒迳飞向赵俊风. 赵俊风哈哈一笑,顺手一抓,立即将那根狼牙棒抓进手中。
  ‘哇操!来!比比谁的力气较大!’
  ‘呼!’一声,一棒砸了过去!
  那名堂主见状,神色大骇,急忙闪了开去。
  ‘哇操!你是公的?还是母的?躲什么?’
  说完,疾追过去。
  那名堂主自知轻功身法差人一大截,暴吼一声,一棒砸了过来。
  ‘哇操!这才像样嘛!强棒出击!’
  ‘轰!’一声暴响!
  立见一道乌光射了出去。
  那名堂主捂着鲜血直流的虎口暴退着。
  赵俊风哈哈一笑,喝道:‘哇操!漏屎马!败肾!看棒!’
  说着,追了过去。
  却听‘砰!’一声,那名堂主双腿一曲,竟跪了下去,口中叫道:‘副门主,饶命!属下投降!求你饶命!’
  ‘哇操!你竟来这一套!站起来!’
  那名堂主频频叩头,硬是不肯起来。
  ‘哇操!好!我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接着!’
  说完,将狼牙棒掷了过去。
  那名堂主以左掌接过狼牙棒,果然朝那些叛徒攻去。
  赵俊风见状,哈哈一笑,立即又扑了过去!
  整个形势立即逆转,半个时辰之后,那些叛徒已经一一惨死于地,赵俊风喝道:‘哇操!你们去清理战场吧!’
  说完,疾扑向牢房。
  他尚未到达牢房,却见佟刚在诸女的护卫下,缓缓的走了过来,佟玉芬则依偎在吴氏的身边!
  赵俊风哈哈一笑,道:‘哇操!爹恭喜你啦!那些叛徒快要全部翘辫子啦!’
  说完躬身一礼. 佟刚虽然身体虚弱,却呵呵笑道:‘风儿,真亏了你啦!否则,整个玲珑门非落入吕玉贞的手中不可!’
  ‘哇操!这全是托个人的福!’
  吴氏却独自拉着赵俊风边走向前厅,边低声问道:‘风儿,据芬儿私下向我说,你已经替她破了身,真的吗?’
  赵俊风睑上一热,颔首道:‘不错!不过,我并不是故意要侵犯她,因为,如果不那样的话,无法取信于吕玉贞。’
  ‘风儿,芬儿如今已变成一位孤女了,你可别再伤她的心了!’
  ‘哇操!娘!你放心!我会照顾她的,娘,我打算再度下山去找萼妹!’
  ‘风儿,你可否留待接任门主之后,再去找萼儿?’
  赵俊风闻言,吓了一大跳,失声叫道:‘哇操!娘,你﹍﹍请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说完,停下身子瞧着她。
  吴氏微微一笑,故意不语,双目却瞧着佟刚。
  佟刚缓缓的走了过来,笑道:‘风儿,爹已经看透世情,只想能够安渡晚年而已,因此,烦你继续领导玲珑门了!’
  ‘哇操!爹,我太年轻了,我什么都不懂呀!’
  ‘呵呵!萼儿及芬儿会协助你的!以你的武功、机智及随和的个性,本门的弟兄们一定会支持你的!’
  ‘哇操!萼妹不知在何处呀?’
  ‘呵呵!萼儿并非夭折之人,不会有事的!我打算在下月初一正式宣布归隐,同时将本门的领导工作交给你!’
  ‘哇操!爹!我实在不大方便接这份工作哩!爹,这份工作是不是可以交给萼妹,或者干脆解散玲珑门?’
  众人闻言不由大怔!
  世上那有如此傻的人呢?玲珑门的声势早已凌越当今各大门派,想不到赵俊风居然会推拒这份荣耀!
  佟刚问道:‘风儿,你对玲珑门有何不满?’
  ‘哇操!这﹍﹍’
  吴氏慈声道:‘风儿,是不是你不喜欢本门的作风?’
  ‘哇操!这只是原因之一,我另外还有难言之隐!’
  佟刚颤声问道:‘风儿,你真的不愿接任门主大位?’
  ‘是的!爹!真对不起你!’
  ‘风儿,你难道忍心令我们失望吗?’
  ‘爹!别逼我,我去请萼妹回来向你们解释吧!’
  ‘唉!风儿!我不忍心见到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从此一振不起,所以才殷切盼望你接任门主。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便勉强,咱们就等萼儿回来以后再说吧!’
  ※※ ※※ ※※ ※※一周以后,鳌鱼洞前,出现了一辆华贵马车,操缰的人正是赵俊风,只听他喝道:‘哇操!到了!’
  立听凝立在洞口的那六名玲珑门高手哄然喝道:‘恭迎门主!’
  说完,拱手躬身一礼. ‘哇操!免礼!大小姐回来啦!快报告门主!’
  声音一落,立即跃下马车。
  车帘一掀,佟玉萼果真含笑掠下马车。
  那六名大汉欣喜的喊道:‘大小姐,你好!’
  说完,一名大汉立即抓起洞口的号角‘喔!喔﹍﹍’吹了起来。
  赵俊风笑道:‘哇操!三位美丽的新娘子们,成亲号音已经响了,快下来准备进洞房吧!哈哈哈!’
  佟玉萼啐道:‘瑟姐,少听他臭盖!那是迎宾号!’
  赵俊风哈哈一笑,拉着龙玉瑟的柔荑将她接了下来。
  鲁甄兰及小碧立即自动掠了下来。
  他们五人朝沿途欢呼之大汉颔首致意之后,迅速的来到大门口。
  只见佟刚及佟金之妻含笑站在大厅口,佟玉芬和佟全的两位女儿也含笑站在他们的左边!
  青石通道上,有四十余名大汉排成两列,哄然喝道:‘恭迎副门主及大小姐返回!’说完,整齐划一的躬身一礼!
  赵俊风喝声:‘大家好!免礼!’立即率领四女朝厅中行去。
  入厅之后,佟玉萼见过双亲及众人之后,立即含笑一一替双方介绍. 当她向众人报告龙玉瑟乃是如意门左右护法龙天行及萧湘君之唯一掌珠之际,众人不由神色大变。
  佟玉萼故意又介绍小碧乃是龙玉瑟之义妹以后,指着赵俊风脆声道:‘爹娘,他姓竺,名叫俊风,并非姓赵!’
  佟刚失声叫道:‘什么?风儿姓竺,难道是竺天祐之后人?’
  赵俊风庄容道:‘不错!请门主一睹此物!’
  说完,取出‘如意金钗’轻轻一掷. 佟刚接过‘如意金钗’一瞧,失声叫道:
  ‘‘如意金钗’?原来你是‘如意门’的少门主?怪不得﹍﹍哈哈哈﹍﹍’
  那种充满痛苦的笑声,使众人听得一阵黯然。
  好半晌,只见佟刚站起身,走到赵俊风的身前,道:‘竺少侠,老夫愿以一身承担昔年之罪,请你下手吧!’
  说完,头一垂,束手待毙!
  众人不由心中一紧!
  赵俊风缓绥站起身,右掌直立如刀,削向佟刚的头顶!
  立见一小撮头发飞坠在地!
  赵俊风沉声道:‘门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冤冤相报无了时,以发代身,前嫌尽化为云烟!’
  说完,跪伏在他的身前道:‘门主,请原谅在下往昔相瞒之罪。’
  佟刚呵呵一笑,上前扶起他,同时改口道:‘风儿,我可以再唤你风儿吗?’
  ‘当然可以!爹!’
  ‘呵呵!冲着这句爹,咱们别再提过去的事情啦!’
  ‘哇操!同意!’
  众人不由松了一口气,频频互相道贺着。
  突听佟玉萼脆声道:‘爹,娘,婶婶!风哥、各位姐妹!我建议将玲珑门及如意门合并为‘如意玲珑门’,好不好?’
  佟刚首先笑道:‘萼儿、芬儿,我完全同意,就算是你们的嫁妆吧!’说完,立即呵呵笑个不停!
  众人不由陪着笑个不停!
  佟玉萼羞红着脸道:‘爹,该由谁来担任‘如意玲珑门’门主呢?’
  ‘呵呵!当然是风儿啦!如果名为‘玲珑如意门’,当然就是你啦!不过,妻以夫为贵,萼儿,你就礼让一下吧!呵呵!’
  ‘哇操!哪有这么大的嫁妆呢?这﹍﹍有人会抗议的啦!’
  ‘呵呵!我不相信有人会提异议!’
  ‘哇操!玲珑门分舵遍布天下,其中藏龙卧虎,人材济济﹍﹍’
  ‘呵呵!风儿,所有的堂主一致支持你,各处分舵皆归他们的指挥,你想,还有人会反对吗?除非他不想再待下去了!’
  ‘哇操!我如果真的担任‘如意玲珑门’门主,势必会改变本门的形象,届时恐怕有不少的人会待不下去的!’
  ‘呵呵!届时老夫已经归隐了,你可管不到我啦!’
  ‘哇操!不行啦!你怎么可以把烫手山芋往我身上推呢!爹,你不可以退休,你必须继续担任本门的‘顾问’!’
  ‘呵呵!好!好!’
  ※※ ※※ ※※ ※※扬州城郊通往观音山的山道自一大早即人潮如织,络绎不绝,人人笑容满面,分明要参加什么喜宴!
  这个场面与六月十九日朝圣不大一样!
  六月十九日那一天,出现在山道的人多是一般的老百姓,此时行往山上的却清一色是武林人物,而且僧、尼、道、俗,男女都有!
  风尘丐及龙天行含笑站在路口和群豪不住的寒暄着。
  沿途每隔半里远,即有雯雯、娟娟﹍﹍诸人及丐帮弟子在指引方向,一向平静的森林,不时传出爽朗的笑声。
  在观音山古刹的入口处,少林、武当、峨嵋、丐帮﹍﹍等九大门派掌门人或帮主一字排开含笑朝群豪打招呼。
  整座古刹,不但重新粉刷,四周更挂满了圆形红纸笼,将古刹衬得庄严及喜气洋洋,更倍增气氛!
  今天正是如意玲珑成立及新任门主就任的伟大日子。
  今天出正是赵俊风及龙玉瑟、佟玉萼、佟玉芬、鲁甄兰、小碧等五个大美人成亲的大喜日子。
  今天亦正是秦恰香及康树谋成亲之日。
  赵俊风诸人本来的意思是打算请门中的舵主级以上干部到古刹观礼,同时彼此互相认识一番。
  哪知丐帮帮主及风尘丐却偷偷的将这件喜事转告各大门派,而且,要求各大门派共襄盛举. 各大门派在获悉原为生死大敌的如意门及玲珑门不但要合而为一,而且将改变作风,当然是乐观其成啦!
  何况,主持盛会的人竟是在一甲子以前即已威震武林,如今已皈依佛门的无缘大师,他们岂能不参加呢?
  因此,人人皆专程赶来此地。
  无缘大师站在大殿之前,含笑一一向众人颔首致意!
  众人在见过各大门派掌门人之时,早已由他们的口中知道无缘大师的来历,此时一见他如此的温和谦恭,顿使人人如沐春风!
  每人情不自禁朝他合什为礼,并入庙参香膜拜。
  庙内红烛高燃,香烟袅袅!
  遍布庙内各角落的数万朵玉兰花所泛出的清香及檀香混合而成一般庄严的气息,令人心平气和,神智顿清!
  数名做过亏心事之大汉情不自禁的拜伏在蒲团上,默默的忏悔着,端坐在神龛中慈悲为怀的一尊尊雕像,默默的瞧着众生,似乎也在欣慰目睹长期陷于纷争杀戮的武林,能够有统一的平静日子。
  贺客们一批接着一批,风尘丐暗中估计,至少已逾万人,他不由笑道:‘龙兄,想不到会有如此多的人来此,会不会‘漏气’呀?’
  龙天行笑道:‘你放心啦!无缘大师已经请少林寺那百余名师父,午后在玲珑馆另外备有流水席,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哈哈!我不怕肚子饿,只怕缺酒而已!’
  ‘呵呵!玲珑馆已经备妥南北名酒上千缸,任你挑,随你喝!’
  ‘龙兄,午时已快到了,贺客出来得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好!反正右路标,迟到的人仍然找得到地方的,我这个主婚人可不能缺席哩!’
  说完,两人并肩如飞驰去。
  午时一刻,殿内钟鼓齐鸣!
  除了各大门派掌门人及相关人员留在殿内以外,其余诸人自动迟到广场,身份越低的人退得越远!
  陡听司仪少林寺掌门人合光大师朗声道:‘时刻已到,请新人就位!’
  只见赵俊风及康树谋一身古服,胸系一个大红彩球,自殿后左侧行了出来,秦恰香及佟玉萼六女凤冠霞帔,在峨嵋掌门人青云师太的牵引下,袅袅走了出来。
  无缘大师含笑挺立在当中,朝着跪在面前的八位新人道:‘阿弥陀佛,炎炎烈火焰烧天,焰里还生一朵莲,衣冠重整旧家风,满园枯木再开花,善念一动感天地,赐汝辈百年好合!’
  说完,喃喃暗喧佛号不已!
  少林掌门人合光大师恭敬的朝无缘大师合什一礼之后,朗声道:‘阿弥陀佛,老衲忝掌武林同盟,郑重邀请‘如意玲珑门’加入同盟,凑成十全十美大吉数,请门主代表接受‘盟徽’!’
  说完,自怀中掏出一面金牌郑重的走向赵俊风. 赵俊风长跪在地,以双手捧过那面金牌之后,朗声道:‘感谢九大门派恩赐敝门这项荣耀。这面金牌亦象征无此艰钜的责任,从今以后,敝门除了严格自我整顿以外,誓必与各大门派并肩合作共同维护武林正义,尚请各位前辈随时指导与鞭策,感谢各位!’
  钟鼓声音再度悠扬响起。
  婚礼仪式顺利的进行着。
  自佟刚以下所有玲珑门高手皆兴奋得双目含泪,因为,从今以后,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江湖行走了。
  当今武林门派不下百家,却只有‘如意玲珑门’能够加入‘武林同盟’,与数百年历史的九大门派共同维护武林正义,这份荣耀此他们以前仗恃着武力横行霸道,巧取豪夺还要令他们觉得宝贵及骄傲。
  婚礼举行过后,只听无缘大师走到殿前朗声道:‘阿弥陀佛,敝寺与少林寺联合在本殿右侧备有素斋招待,虽然场所不便,仍请各位不吝取用,至于吃荤的施主,请随招待人员迳赴‘玲珑馆’!’
  说完,合什朝四周一礼. 贺客们秩序井然的取过以荷莲叶装妥的一包素斋及竹筷,欣喜的聚在一起边吃边听丐帮之人叙述赵俊风的神奇事迹. 这是风尘丐所刻意安排的余兴节目,专门替赵俊风打知名度,令贺客们听得如痴如醉。
  一个时辰之后,突听少林掌门人合光大师朗声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请肃静,竺门主要和各位见面了!’
  话音一落,一身蓝衫,丰神玉采的赵俊风果然出现在殿前,贺客们情不自禁随着丐帮弟子喝采着。
  掌声及欢呼声一直持续了盏茶时间. 赵俊风忍着心中的兴奋,朗声道:‘各位前辈,各位大哥、大姐,赵俊风代表敝门所有的弟兄及姐妹们感谢各位的捧场。’
  ‘此地乃是神圣佛门清静地区,咱们别打扰太久,敝门在玲珑馆准备了流水席及上千缸南北美酒,另外敦请丐帮洪长老执掌酒令,咱们今日是不醉不归!’
  风尘丐叫道:‘门主,如果喝醉了呢?’
  ‘哇操!不醉不归,醉了当然更不许归啦!喝到醒为止!’
  风尘丐叫道:‘各位都听到了吧!老化子酒虫在痒了,我先走啦!’
  说完,疾行而去。
  众人朝无缘大师一揖之后,含笑井然有序的离去。
  无缘大师含笑喃喃自语道:‘月出光辉四海明,前途禄位见太平,浮云扫退终无事,天下武林永安宁,阿弥陀佛!’
  说完,转身行入大殿!
  悠悠钟鼓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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