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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英争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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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草原风光
  “蓝天白云好风光,青山绿水迷煞人;男欢女爱欲焰炽,污染大地误前程。”
  晌午时分,朵朵白云在碧蓝的天空冉冉移功,缕缕和风自山顶拂来,拂得地面上之绿草频跳“粘巴达”。
  在碧绿、清澈的湖畔,有一匹云蹄银鬃赤红马悠悠哉地啃着嫩草,瞧它鞍辔齐全神骏异常,其主人必是有情郎。
  就在赤红马右侧二十余丈外,有一位浑身艳红劲衣,手中拈着根油光水滑长鞭的艳丽少女俏立在湖畔。
  她有一张瓜子型的凝脂娇靥、柳眉、杏眼、琼鼻,配上那张比樱桃还要红艳的樱桃小口,更显得明媚艳丽。
  哇操!实在有够受的正点。
  少女置身在这块如诗如画的环境中,却没有心情欣赏,因为,她不时地望向南方,似乎在等人哩!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突听南方远处传来清脆的马蹄声,她似乎知道来人是谁;因此,她笑了!
  哇操,她笑得够美、够媚;我终于相信“笑魇如花”这句话啦!。
  远处草原则出现白点,少女的笑容立即冻住。
  她故意远眺被微风拂成片片涟漪的湖面,暗中却将一粒白色药丸儿捏碎暗放入左右手食指指甲中。
  白点迅速地扩大,赫然是一位身穿白色儒衫的青年,骑着一匹白马驰来;由白马之平稳奔驰情景,它分明是一匹异种神驹。
  赤红马抬头一瞧,立即发出龙吟般的欢嘶。
  白马亦欢嘶一声,奔驰更疾矣!
  白衫青年约有双十上下,长得甚为清秀,他由马嘶声发现了红衣少女!他的双眼倏地一亮,心儿一阵剧跳。
  他的双腿一夹,白马会意地放缓冲速。
  不久,白马停在红衣少女身前六、七丈远,白衫青年望着红衣少女惑然问道:“在下凌若亚,是否曾在何处见过姑娘?”
  红衣少女淡然道:“你就是鸭子吧?”
  “啊!姑娘怎知在下童时之外号?”
  “你再仔细地瞧瞧吧!”
  “啊!你是田师母!”
  “是的,凌同学!”
  “什么?你真是田师母,这……可能吗?你在十二年前即是这副容貌,呀!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倏听红衣少女咯咯一笑,立即开始解开衣领布扣。
  凌若亚双颊—红,立即低下头,红衣少女含笑望着他,双手一阵忙碌之后,已经脱去那套红衣劲装,立即现出一具热力四射的半裸胴体。
  那件红色肚兜将那雪白、丰腴的胴体包得该凸则凸,该凹则凹,心脏较为衰弱之人,非马上晕倒不可。
  那条窄得不能再窄,小的不能再小的白色亵裤仅能包住一小块臀部,致令那两块又圆又白的臀部翘到外面来凉快。
  阴处上方的那片茂盛“黑森林”,由于大过于茂盛,此时已有十余根“林木”露出亵裤外面。
  她挂着媚笑朝肚兜的活结一扯,肚兜立即被“三振出局”
  两团雪白、高耸的乳房得到“特赦”,立即欣然颤动。
  凌若亚一瞥见它们,立即一抖缰绳欲策骑离去。
  白马正在向赤红马“抛媚眼”,一见主人催促,心中虽然依依不舍,可是,却又不敢违背地立即扬蹄驰去。
  “鸭子,你不是要找令堂吗?”
  一声长嘶之后,白马被凌若亚拉住了。
  他一回头目睹她的胴体!立即低头道:“你知道家母的下落吗?”
  “是呀!否则,我怎会约你来此呢?”
  “啊!那封信原来是你留下来的呀?”
  “是呀!过来聊聊吧!”
  “我……请师母赐知家母下落,我必然不敢忘记此恩。”
  “咯咯!鸭子,你干嘛如此怕我呢?”
  “我……我不是怕你,我是尊重你,请你穿回衣衫吧!”
  “咯咯!鸭子,你又不是没有偷瞧过我洗澡。是吗?”
  凌若亚身子一震!立即神色若土。
  她指着双乳间的那粒红痣,道:“鸭子!你一定不会忘记这粒万中难以寻一的红痣,对吗?”
  凌若亚全身轻颤地立即低下头。
  她将亵裤一脱!扭动纤腰朝他行去,同时叹声道:“鸭子,我在你六岁入塾就读之时,就发现你大有前途。”
  “所以,你偷窥我入浴,甚至偷窥我与死老鬼快活之事,我一直佯装不知,甚至还替你掩护!”
  “师母,请恕我幼时之无知及好奇。”
  “咯咯!我若怪你,早就向你的师父揭发了,不过……”
  “怎样?”
  “死老鬼已死了五年余,我也憋了五年余,你若肯陪我一乐,我不但将那些事忘得一干二净,而且还把令堂的下落告诉你!”
  “不行!我不能做这种苟合之事。”
  “咯咯!少迂腐了,连孔夫子都说出:”食色性也‘那句话!你我又不是圣人,何必’虐待‘自己呢?“
  “师母,我—直很尊重你,请恕我无法答应此事。”说着,一带马首,又离三丈多远。
  她咯咯一笑,侧躺在草地上,以掌支颐脆声道:“你是担心令师车宏城会知道此事,是吗?放心,此地一向罕有商旅经过,这两头畜牲又不会说话,我也不会胡言乱语,你还在忌讳什么?”
  “师母,我无法对我的良知交代。”
  “向良知交代?咯咯……”
  浪笑声中,她将胴体向后一翻!立即张腿仰躺在草地上面,那撩人的情景,骇得他立即偏开视线。
  她一见机不可失,故意继续浪笑,双手食指悄悄地一弹,藏在指中的白粉立即射向白马臀部。
  白马疼得立即抗议地连叫三声。
  凌若亚惊慌地张望片刻,倏闻一阵淡淡的异香,他尚未找出香处来源及是何香物,立即觉得头儿晕沉。
  “鸭子,令师车宏城乃是公认的未来武林盟主,你总不希望因为你的丑闻而影响他的前程吧!”
  凌若亚身子—震,险些坠下马来。
  “鸭子,你在私塾就读三年,—定知道我虽然是一介女子,却颇有男子汉的作风,你该相信我不会食言吧!”
  凌若亚偏开视线吸口气,道:“师母,我向你认错,撇开此事,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件事,如何?”
  “不行,我就喜欢你而已!”
  “这……”
  “鸭子,令堂只生下你一人,自幼疼你若心头肉,你难道为了迂腐的观念而坐视她受苦不予以解救吗?”
  “我……请师母赐知家母的下落。”
  “行,过来吧!”说着,曲膝张腿摆开“备战”架势。
  他瞧得全身一热,呼吸立即急促。
  双眼更是充满了血丝。
  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了。
  不过,他仍然咬紧牙根克制着。
  她却欣赏着天上的流云,忖道:“小子,我不相信你熬得住,哼!老娘今日一得手,真是受益良多矣!”
  她笑得更愉快了!
  足足过了盏茶时间,他终于气喘吁吁地下马了,只听他沉声道:“师母,你当真会守诺言吗?”
  “正是!”
  “师母,恕我先小人后君子,你若无法守信,我誓踏遍天涯寻仇!”
  “咯咯!没问题,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咯咯!上来吧!”
  他匆匆地向四周一瞥,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不久,他挺着那“话儿”朝她行去了。
  她眉开眼笑地张臂相迎了。
  他暗暗一叹,立即上前搂住她。他的理智完全被欲焰淹没了!
  草原中立即传出悦耳的交响曲。
  白马走到赤红马的身边去厮首情话绵绵了。
  这位凌若亚乃是河南地面富族凌建章之独子,其父已在三年前逝世,他可说是一位最有价值的“单身贵族”。
  他在九岁那年即被河南城郊“靖风山庄”庄主车宏城发现他的不凡资质,因此,他立即辍学跟着车宏城去练武。
  不到半年的时光,他后来居上地赶过三位师兄,不但练成—身好武艺,而且也得到车宏城独女车傲梅之好感。
  众人皆已公认他们二人迟早必是一对神仙佳侣。
  想不到!他却接获家丁来报其母失踪之事,车宏城便吩咐大弟子辛克忍陪凌若亚返家寻人。
  他们动员所有的人找遍了所有的亲友,耗了将近—个月,可是,其母的行踪却似石沉大诲毫无消息。
  就在他忧心如焚之际,却有一名小叫花送来一封信,信中吩咐他携带一万两银票,独自来此草原报到。
  他毫不犹豫地备妥银票赶来了,想不到竟会遇上这种风流阵仗,此时,他在媚药地催激之下,迷迷糊糊地冲刺不已。
  她愉快地享用“童子鸡”,那个圆臀好似石磨般旋转着,双掌满意地在他的身上抚摸着。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已经汗流似雨了,她也即将吃饱了,只见她狠狠地顶了五十余下之后,便停止迎合。但他因药力未退,仍然疯狂地冲刺着。
  她歇了好一阵子之后,突然连吸三口长气,小腹立即徐徐地蠕动,她的纤掌倏地在他的“促精穴”一拍。
  他剧烈地一震,立即开始“交货”。
  她盗取一阵子功力之后!立即制住他的“黑甜穴”并将他推到一旁。
  他迷迷糊糊地昏睡了。
  她立即坐起调息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她满意地走到他的身旁,忖道:“小子,任你如何神通广大,这辈子休想逃出老娘的掌心啦!”
  只见她以指代刀在他右臀画了一阵子之后,他那细嫩的肌肉立即被画了一朵玫瑰,那殷红鲜血更添玫瑰之艳丽。
  她满意地掠到芝红马旁,她自马鞍中取出一个小褐瓶重回凌若亚身旁之后,立即将褐色药粉倒在伤口上面。
  不久,血已和药粉融合,她满意地道:“小子,除非你把这张皮刮掉,否则,你非乖乖地就范不可。”
  她掠入湖中愉快地游泳戏水了。
  好半晌之后,她拣出水面拾起红衣劲装擦干身子,然后穿上亵裤及肚兜步向他的身旁了。
  她找了片刻,果真找到十张一千两银子之银票,她愉快地拿着它们掠到赤红马旁,迅速地自鞍中取出一套蓝衫及面具。
  没多久,她已经摇身一变为中年人,只听她咯咯一笑,立即掠上马背,她朝北方疾驰而去。
  白马喀然若失一阵子之后,走到凌若亚的身旁伸出舌头不住地舔着他的脸部,频频低嘶着。
  盏茶时间之后,凌若亚悠悠醒转了,他惊慌地向四周一瞧,立即跃起身子迅速地打量着现场。
  除了草地上面的秽迹,那套红衣劲装及他的衣衫之外,伊人已经不知去向,他稍一思忖,立即掠向自己的衣衫。
  这一掠,他立即发现自己的功力“退步”了,他骇然地先拿起衣衫,马上发现那叠银票已经不见了。
  他暗暗一叹,立即就地调息。
  这一调息,他发现功力损失不少,他长叹一声,立即脱去靴袜进入湖中默默地掠洗身子。
  他在湖中思忖方才发生之事及今后对策之后,方始起身跨骑离去,当他返家之后,果见慈母已经坐在厅中,母子相逢,欣喜之下,立即相拥而抱,但一想起自己的遭遇,更是泪下如雨了。
  三日之后,他返回师门了。
  他仍然那么随和谦恭,不过,他故意地以勤练武功逐渐地与“流云仙子”车傲梅疏远了。
  长江是中国之“密四西比河”,武昌居长江之东,汉阳居长江之西,汉口居汉水之北,三城一向鼎足而立。
  自古以来,此三城即成为政治、经济、军事之枢纽地带,尤其在秦汉之后,更是各地物产之交易中心。
  因此,三城白古以来即是劳工朋友维生之处,亦是有钱大爷们捞银子之处,更是黑道人物心目中的肥羊。
  汉口好似上海,乃是一个商业城市,加上它的秀丽风景,因此,可谓城中店铺林立,城外到处是华丽的庄院。
  在汉门城濒临汉水河口附近有一家“孙记搬运行”,它虽然开张只有三年,可是,它的业绩已经凌越过所有的同行。
  迅速、秘密、确实乃是“孙记货运行”之营业宗旨,任何货物只要交给它,保证可以安然地比别人快达目的地。
  今天是农历五月五日,乃是民俗端午节,为了供应城民的采购,两条大船载着整船的货物驶近汉口了。
  由于船只硕大而且甚长,加上载了整船的货物,因此,无法泊岸,船家便将船停在距离岸边十余丈之河面。
  八名上穿短袖布衣,下穿短裤,足穿布靴之青年搭着两条快舟,迅速地划向右侧那条大船。由布衣前胸及背部上面所印的斗大“孙”字,商家一瞧便知道那八人乃是“孙记搬运行”的伙计。
  另有三十余名青衣大汉则搭着三条单帆长舟划向左侧那条大船以这三十余人乃是汉门城百年老店“汉口搬运行”之伙计。
  那三条单帆长舟刚划出一半;“孙记搬运行”的四名伙计已经攀梯迅速地朝船上攀去,另外四人则将快舟划离大船。
  那两条快舟刚停在河岸及大船之中央,两名青年已经各自船上抛来一大包物品,立见四名青年挺立在快舟上。
  只见两名青年将手一举,朝那两大包物体的下方一托及一甩,它们立即继续飞向站在岸边的八名青年。
  “叭!”、“叭!”两声,两名青年一接住那两包物品,迅速地奔向马车旁。
  车上早巳站着两名青年,他们接住那两大包物品,立即朝车厢中摆妥。
  物品一包包地被抛离大船,又一包包地送入车厢中,没多久,两名青年已经押着一大车的物品驰回市集。
  反观“汉口搬运行”的那三十余人正在将船上的物品放入长舟上面!
  破晓时分,右侧大船上面的物品早已被送到市集,左侧那条大船仍然还有三分之一物品。
  雇用“孙记搬运行”之十二名“头家”欣喜地到市集去做生意,雇用“汉口搬运行”的那些“头家”正在心急如焚哩!
  越急越会出错,不是物品摔落地面,就是泡到水,急得那些“头家”边好声拜托边决定“拒绝往来”了。
  面对“孙记货运行”的这种搬运方式,别家搬运行当然“见贤思齐”,可是“东施效颦”之下,毛病百出哩!
  他们派了八人上大船去抛物品,派十六人在快舟上面接,结果,船上八人抛了半个时辰,便酸疼的不敢领教了!因此!“孙记货运行”的那批青年便成为别家货运行挖墙脚的对象,可是,任凭如何利诱,仍然挖不走一个人。
  因为“孙记货运行”根本就是一个神秘帮派的分舵。那些青年皆是该帮派之成员,岂敢为了利诱就叛帮呢?
  何况,那些利诱也只是每月多了几两银子,根本不够看。
  “孙记货运行”的生意范围很广,甚至还替人搬家,只要不超出武汉三城的范围,他们皆乐意效劳。
  由于他们服务周到,又迅速确实,因此,有些人居然将贵重物品托他们搬运,反而不去寻找那些镖局。
  入夜时分,一位中年人进入“孙记货运行”大门,他似乎经常光临惠顾,因此,不但直接进入大厅,而且久久未见出来。
  那名中年人进入后院一间房中之后,立即将门窗一关,只见他朝颚下一掀,面具一卸,赫然正是那位在草原上偷取凌若亚功力及银票之少女。
  她将衣衫脱得精光,立即开始冲洗身子。
  不久,她已经换上红色睡袍坐在镜前忙碌着。
  盏茶时间,她已经易容为相貌平凡的中年妇人,然后打开门窗。
  立见一位妇人端着菜肴进来,道:“夫人,你回来啦?”
  “嗯!老爷呢?”
  “去凤山阁洽谈生意。”
  “嗯!行中,这阵子没啥事吧?”
  “一切正常,生意日益兴旺。”
  “那位新雇的小伙子还勤快吧!”
  “挺勤快的,从早到晚,不但不嫌累,而且终日笑嘻嘻的。”
  “人呢?”“跟老爷去凤仙阁。”
  “老爷为何要带他去那种场所呢?”
  “老爷要犒赏他!让他轻松—下。”
  “无聊,你下去吧!”
  “是!”
  少妇默默地用过膳,立即熄烛上榻调息。
  大约过了—个时辰,她正欲躺下歇息,倏听一阵脚步声自院中传来,她立即扳起面孔,起身坐在几旁。
  不久,只见一位身材瘦削,脸形似猴,却目光照照的锦服中年人推门而入,他乍见少妇,立即含笑道:“夫人,你回来啦?”
  “嗯!你怎么如此早回来呢,小凤仙舍得你走吗?”
  “夫人说笑矣!我只是带马达去见识一番,哪知,他别别扭扭的,我也觉得没啥情趣,便直接回来啦,”说着,双唇立即凑向她的粉颊。
  她以手推开他的双唇,问道:“摸清马达的底细了吗?”
  “摸清楚了!他果真是一直在洛阳和一名老妇相依为命,此番正是宰了洛阳地头蛇邢必端为老妇报仇!才到此地避风头。”
  “他的武功摸清楚了吗?”
  “摸清楚了,他自幼好动,招子很亮,学了不少的把式功夫,所以动作才会比较敏捷,不过,仍非韩忠之敌。”
  “你试过了?”
  “是的!”
  “你打算何时吸收他入帮?”
  “不急,再观察一阵子吧!你此行顺利吗?”
  少妇得意地一笑,立即伸出雪白的右掌,立见她的手中挂着一只碧绿玉环,中年人立即失声道:“如意环!”说着,立即躬身行礼。
  “你果然有见识,坐吧!”
  “你见过门主了吗?”
  “没有,是令主转颁的。”
  “看来你此行之任务挺重要的哩!恭喜!”
  “谢啦!从现在起,本分舵及武汉地面上的另外两处分舵皆归我督导,你可要多替我留心另外两处分舵之动态。”
  “是!”
  “我晋升香主及督导武汉三城之命令,即将在近日送达,另外四位分舵主即将来贺,你多留心些吧!”
  “是!”
  她见他如此的恭敬,心中—悦,立即起身宽衣。
  他受宠若惊地立即剥去身上的衣衫。
  不久,两人开始在榻上“肉搏战”了,别看他身瘦似猴,干起这档子事情,真是威风八面,杀气腾腾哩!
  她原本奉令与他假扮夫妇,由于他的身份较高,因此,她一直被他当作玩物,可说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此次,她建立殊功晋升为他的顶头上司,因此,她要好好地出口气了。
  时间在两人的“厮死拼斗”之中迅速地消逝半个时辰,倏听他闷哼一声,全身立即—阵哆嗦。
  她刚尝到甜头,立即催道:“吸气,不准泄。”说着,立即停止引动。
  他刹住身子,连吸数口气,胀得满脸通红才再度进攻,她贪婪地迎合着。
  可是,好景不长,又过了一会,他全身倏地—阵剧颤,兵败如山倒地立即献出“货儿”投降了。
  她扳着脸不语,暗中顺势盗取些许功力之后,便默默地起身步入布帘后面去冲洗身子。
  他恨恨地忖道:“妈的!想不到这个烂货居然会爬到我的头顶,看来我往后的日子不大好过啦!”
  三日之后,两位体态魁梧的中年人一大早就抵达“孙记货运行”,立即有一名青年上的道:“二位大爷请上座。”
  右侧那人倏地竖起右手拇指,沉声道:“孙掌柜在吗?”说着,立即匆匆地朝后院行去。
  那青年—见那人之手势,立即恭声道:“二位大爷稍坐!”
  那两人朝厅中略一打量,立即低头不语。
  不久,那青年入厅行礼,道:“敝掌柜请二位大爷至内厅淡。”
  两人立即起身跟着那青年行向后院。
  不久,两人已经入厅,坐在椅上的瘦削中年人立即含笑起身行礼道:“雷兄,余兄,久违矣!请坐!”
  “孙儿春风得意,坐呀!”
  二人坐定不久!立见那少女仍然作中年妇人打扮步入厅中,三人立即起身行礼及沉喝道:“恭迎香上。”
  少妇春风满面地道:“免礼!”立即坐入正中央主位。
  立见坐在上首的魁梧中年人沉声道:“属下雷天行代表三十六名弟兄恭贺香上就位。并祝香主步步高升。”
  “谢谢!大伙儿还好吧?”
  “托香主之福,酒楼生意日旺,弟兄们忙得很起劲!”
  “很好,我会抽空去见见他们。”
  “是!”
  另外那位魁梧中年人欠身道:“属下余士元代表四十名弟兄恭贺香主就任,恭请香主今后多加指导。”
  “谢谢!你那家怡君楼办得有声有色哩!”
  “不敢当,这全是门主英明策划及弟兄们辛劳之故,今后甚盼香主能够时加指导及鞭策。”
  “很好!”
  瘦削中年人忙欠身道:“属下孙进财有幸得获香主在旁庇荫,今后祈盼香主多加指正。”
  “很好,你可要多提防弟兄们会在厚利诱惑之下,惹出麻烦。”
  “是!”
  少妇满意地道:“三位皆知我田雪原本是一位小角色,可是,却因为此次建立殊功,荣获攉拔为香主。 这表示门主一直很重视人才及赏罚分明,以三位之才能,只要全力以赴,迟早会爬到我的‘上面’哩!”
  她故意强调“上面”二字,双眼更是媚波流转地望向雷大行。
  那嗳昧之情,立即使他惊喜交集。
  二人立即恭声应是。
  “雷分舵主,我想了解一下鸿运酒楼之情况,行吗?”
  “属下理该向香土禀报。”
  “走吧!”
  “是!”
  不久,两人已经步入房中,只听她道:“关门吧!”立即开始宽衣解带,他瞧得口干舌燥了!
  他迫不及待地关上房门,立即开始“解除装备”。
  没多久,两人光溜溜地含笑相视,“果真是货如其人,但愿它似你这般威猛!”
  “属下定会全力以赴。”
  “很好,我不会埋没你的。”说着,立即躺入榻中。
  她连挨五十下之后,满意地道:“好一个猛将,我以前真是浪费不少的青春哩!”
  “喔!香主,你这招够呛哩!”
  “够呛?”
  “既麻又酸,岂不呛哉!”
  “咯咯!想不到你竟然粗中有细,很好。”
  可是,好景不常,不到半个时辰,他居然在闷哼低喔一声之后,“货儿”便倾泻而出了!
  她想不到他会如此的不济,险些骂出声来。
  可是,她为了拢络他,只好挤出笑容来。
  而她不甘心地悄悄盗取他的功力!以作补偿。
  他却好似“六月天的鸭子——不知死活”地嘿嘿连笑哩!
  晌午时分,厅中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田雪和孙进财三人共坐一桌,只见田雪的右掌朝酒壶盖轻轻地一按。
  一道酒箭立即自壶嘴射入雷天行的酒杯中,三人不由暗骇她的精湛功力。
  酒至八分满之际,酒箭倏地偏向余士元的酒杯,而且亦是斟了八分满之后,立即移向孙进财的酒杯。
  当孙进财的酒杯装了八分满之后,酒箭亦及时中断,三人佩服地拱手,道:“香主神技令属下人开眼界。”
  “咯咯!雕虫小技,何足挂齿,请!”
  “干!”
  四人各干一杯酒之后,立即开始用膳。
  田雪谈笑风生,妙语生珠,不由令孙进财暗凛道:“此女好深沉的心机,我以前太低估她了,我非小心不可!”
  这一餐足足地耗了一个时辰才结束,田雪的食指朝余士元一句,立即挂着媚笑,扭腰摆臂地离去。
  余士元歉然道:“孙兄,请恕小弟……”
  “余兄,我与她只是一对假大妻,你别在意。”
  “是!谢谢!”说着,立即欣然离去。
  他刚推开房门,立即发现田雪已经浑身赤裸地躺在榻上,他的体温倏地“涨停板”,便匆匆地剥光身子。
  “听说进财兄被你宰得如痴如醉,怪不得一直又瘦又干。”
  “讨厌,你们男人专门喜欢议论女人啦,上来吧!”
  他嘿嘿一笑,立即翻身上马。房中立即惊天动地了。
  余士元一见她越来越浪,不由暗暗咋舌,道:“妈的!怪不得老孙一直长不胖!原来是被她吸干的哩!”
  他使出十八般武艺进攻了。
  她浪态百出地迎合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倏听他低晤一声,她焦急地道:“不行!”
  右手五指立即紧紧地掐仕他的左臂。
  剧疼之下,原本已经流出来之“货儿”立即自动缩了回去,他疾吸数口气,振作精神继续干活。
  酥酸迅速地袭击他的全身了。
  他回光返照地又蛮干了一会儿之后,终于一泄如注了!
  她笑了!她偷偷地盗取他的功力了!
  “好哥哥,你真行!”
  “香主,你真是尤物,你若能到属下那儿坐镇,那二十几个姑娘经过你之调教,怡君楼之生意必然更旺。”
  “咯咯!好点子,我也烦透了面对这些粗人及粗活,不过,我尚需向门主请示,只要门主一同意,我立即去找你。”
  “属下扫榻以待。”
  “咯咯!你真好!”
  两人热情搂吻了。
  端阳一过,大气已经转热,家家户户收起重被厚袄,没事少干粗活,准备过个轻松的炎夏。
  田雪和孙进财却在用过晚膳之后,立即“肉搏战”,只听她道:“好哥哥,还是你比较强!”
  “香主此言何解?,”
  “老雷及老余皆中看不中吃。”
  “香主,你今天这招拢络手法挺高明哩!”
  “你吃味啦?”
  “不敢,我是替你高兴呀!”
  “好哥哥!人心是肉,你照顾我多年,我不会埋没你的。”
  “是,多谢你的关心。”
  房中立即战鼓连响。
  她频频浪叫不已了!她轻抚他的胸膛,暗中却盗取着他的功力。
  好半晌之后,她下去冲洗身子,他暗忖道:“尤物,真是尤物,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我……我……” 他闭眼思忖了!
  黄昏时分,一位青年入厅凑近孙进财的耳旁低浯—阵子,立见孙进财沉声道:“他负伤了没有?”
  “背部被砍了一剑。不过,却扛着那包东西继续逃去,苦非他如此地狠拼,属下三人还真保不住那包东西呢!”
  “你有埋妥尸体吧?”
  “是的!”
  “很好,你下去休息吧!”说着,立即取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青年欣然道谢,方始离去。
  不久,他步入房中道:“香主,咱们昨天险些出洋相了!”
  田雪正在梳发,闻苦口之后,立即放下梳子,道:“发生何事?”
  “秦彬宽三人和马达在护送一包首饰返回汉口途中,被岭南双妖拦截,所幸马达负伤揩物逃去,否则非破费不可。”
  “好可恶的岭南双妖,人呢?”
  “被秦彬宽三人劈死了,不过,诸华及朱天勇二人也丧命了,秦彬宽已将四具尸体埋妥及清妥现场。”
  “很好!马达呢?”
  “在房中养伤。”“咱们去瞧瞧他吧!”
  “是!”
  两人朝前院行去不远,便发现一位壮得似头犊牛的少年仅穿一条内裤趴在铺上,正在其他铺上休息之人立即起身行礼。
  那少年正欲起身,孙进财立即含笑道:“别动,小心扯裂了伤口!”
  “谢谢掌柜之关心,我这副模样,对夫人大失敬了!”
  田雪含笑道:“没关系,大家皆是自己人!”
  孙进财便坐在通铺上面瞧着马达背部的那条半尺长纱带颔首道:“马达,你干得很好,我会吩咐小秦妥善照料你!”
  “谢谢!我没事,大伙儿皆很忙,可别为我多分心。”
  “不,你为我拼命,我岂可不关心你呢?小秦呢?”
  “他去沐浴了!”
  倏听田雪道:“相公,马达没有说错,大家都很忙,他留在此地的确会有些不便,何不让他在客房养伤?”
  “好主意,柳晋元、石本,你们抬着马达跟我们走吧!”说着,立即转身离去。
  田雪含笑道:“石本,你顺便把马达的衣物也拿过来吧!”
  “是!”
  片刻之后,马达好似一块门板般被放入豪华的榻上,一向睡惯木板通铺的他,顿觉别扭万分,石本将马达的包袱朝榻上一放,立即与柳晋元离去。
  孙进财含笑道:“马达,放轻松些,此地甚为清静,对你的养伤大有助益,我会吩咐王嫂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掌柜的,我……我承受不起呀!”
  “别胡思乱想了,歇会吧!”说着,立即与田雪带上房门离去。
  马达以肘撑起身子,当他望见榻上的豪华寝具及房中之宽敞、明净,他几乎以为自己做梦了。
  他不由苦笑道:“哇操!我马达究竟在走什么运呢?难道我真的会因为挨刀‘见红大吉’吗?”
  他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一位中年妇人已经提水入房,她一看见马达欲起身,立即含笑道:“马达,别起来,小心扯裂伤口。”
  “王嫂,你们怎么皆待我如此好呢?”
  王嫂边将那桶水放在榻前边,道:“是你先待别人好,别人才会对你好,若非你拼命护住那包东西,掌柜的可能会破产哩!”
  “真的呀?”
  “此事是掌柜的亲口向夫人说的,我当时在旁整理房间听见的,听说那包东西皆是贵重的珠宝哩!”
  “真的呀!”
  “你沿途没有打开瞧过吗?”
  “哇操!不行啦!岂可偷看别人托运的东西呢?”
  “难得,你真难得,来,我替你擦擦身吧!”
  “这……我自己来吧!”
  “傻孩子,我家大儿子早在去年就成亲了,你还在别扭什么呢?”
  “我……我承受不起呀。”
  “咱们皆是凭劳力赚钱,彼此该妥加照顾,对吗?”
  “王嫂,你真好!”
  她边替他擦脸边道:“你变黑了,我记得你刚来之时,长得白白净净哩!不过,这样子看起来,更具阳刚之美哩!”
  马达苦笑道:“我黑得似炭,能够美到哪儿去呢?”
  “傻孩子!世上的女孩子固然不乏爱慕虚荣之流,可是,也有不少人颇具慧眼,她们会发现你这粒沙中明珠的。”
  “王嫂,想不到你竟出口成章哩!”
  “唉!我以前一直陪两位小犬念书,背了一些词句哩!”
  “王嫂,令郎他们真有福气。”
  “马达,听说你全无亲人啦?”
  “是的!先父母在一次外游之时,惨遭强盗杀死,先祖闻讯一病不起。先祖母自幼抚育我,却在前阵子被一名小混混杀死。”
  “那名小混混怎会杀她呢?”
  “那家伙赌输钱急于抢钱还债,所以挑上寒舍,我当时出去做工,等返家之后,才由邻人的口中知道此讯。”
  说着,声音已咽,双眼已湿!
  “唉,命,这一切全是命啦,看开些吧!”
  “谢谢!”
  她手持毛巾轻轻地拉起他的裤带。正欲替他擦下身,他立即窘迫地道:“王嫂。我白己来吧!”
  “傻孩子,我的年纪不会比你娘小,你忌讳什么呢?”
  “我……我……好吧!”说着,立即闭眼侧躺着。
  她又轻柔地擦净他的双腿之后!含笑问道:“舒服多了吧?”
  “是的,多谢!”
  “别客气,在这种炎热的夏天要静静地趴着或躺着,的确是一件难受之事,你多忍耐些!”
  “是!”
  “我将茶水搬到榻前,你自己动手取用吧!”说着,立即将茶几搬到榻前及送来茶壶及杯子。
  “王嫂,谢谢你!”
  “别客气,榻侧布幕后面即是化妆间!你若欲要大小解,最好是唤我,如果急了,可要小心些,千万别扯裂伤口!”
  “谢谢!”
  她含笑道:“傻孩子!”立即离去。
  第二章 淫女污辱
  仲夏之夜酷热难耐,锦榻上面虽然铺在凉席,年轻气旺的马达仍然睡得满身汗水,不过,他却睡得很香,很甜。
  倏见人影一闪,田雪已经悄悄推门而入,她将房门一锁,立即似一阵风般来到榻前并坐在榻沿。
  她朝马达的后脑梢轻轻地一拂,便拿着毛巾一边替他拭汗!一边轻按他的每一处穴道了。
  那结实的肌肉令她很满意。
  她由诸穴道之反应确定他的确没有练过武,她十分满意地开始轻按细捏他的每一个骨骼环节。
  “天呀!好一副上等的练武料子,怎么没人发掘他呢,上天真是待我大优渥了!”她欣喜地开始思忖了。
  她思忖片刻之后,立即悄然离去。
  刹那间,她拿着一个瓷瓶重回榻旁,她将木塞一拔,房中立即飘出一阵沁神的清香,可是瓶中之药非比寻常。
  她边将六粒绿色药丸塞入他的口中边道:“好小子,我如此善待你,你可别让我失望喔!”说着,樱唇朝他的双唇一贴,徐徐地度气。
  那六粒药丸便滑入他的腹中。
  她满意地吞下三粒药丸,便盘坐在他的身边调息。
  盏茶时间之后,她的媚眼一睁,双掌立即在他的胸前飞拍,没多久。她已经气喘吁吁地收手歇息。
  她又吞下三粒药丸,继续飞拍他的背后大穴。
  她一直搞到额上见汗,身子轻颤才收掌靠在柱旁歇息道:“果真是一块古璞美玉,我顺利踏出第一步了!”
  倏见他睁眼讶道:“啊!夫人,你……你怎在此地?”
  “嘘!我来授你武功。”
  “授武功?这……”
  “你没发现精神很好,浑身轻松吗?”
  “这……哇操!真的哩!”
  “这就是我方才授你武功之妙用,为了公平起见;我只好偷偷授你武功,你可不准向第三者提起。”
  “是,多谢夫人的栽培,我……我感激不尽!夫人,你可知道我是如何地渴望能够似秦大哥他们那样跃来跃去吗?”
  “会的!只要你用心学,不出—个月,你一定可以跃得比他们高,飞得比他们快,不过,不准你泄露此事。”
  “是!”
  “你仔细地听我解说提功行气之法吧!”
  “是!”
  授者专心,听者用心,以他的资质,在破晓时分便已经有了概念,乐得她低声道:“很好,我明晚再授你一套内功心法吧!”“是!”
  她愉快地离去了。
  他趴在榻上回忆她方才所说过的每句话,一直到王嫂入房侍候他漱洗及用膳,他才暂时回到现实社会。
  王嫂一走,他立即又神游于奥妙的武学领域之中。
  夜,在他的企盼之中降临了。
  她在他的企盼之中于亥初时分,便拿着数张纸进来了,她朝榻上一坐,问道:“很好玩,是吗?”
  “是的!”
  “来!你仔细地瞧着这张图上的红圈及箭头,它们就是运功路线,你准备开始练习吧。”
  “书上之人是盘坐,我却趴着,行吗?”
  “行,否则,它岂配被称为绝技呢?来,凝神静虑,气涌丹田,精注会阴,你听懂了吗?”
  “懂!你昨晚曾提过!”
  “很好,当你发现脐下三寸处有一团热气涌出来之时,就代表走对了路子,你就配合这张图引导它运转吧!”
  “我可以睁眼练习吗?”
  “当然可以。开始吧!”
  他立即盯着纸上人形之脐下三寸处,刹那间,果然有一团若有若无的气团自他那脐下三寸处涌了出来。
  他一欣喜,那对浓眉立即向上一扬!
  她满意地道:“恭喜你,运功吧!”
  他正欲沿着红圈路线运功,那团热气已经自动地依照路线流去,乐得他的双眼频频发亮。
  她满意地顿首不已了!
  盏茶时间之后,他的双眼更亮了,她欣然道:“继续练!”右掌朝他的后背“命门穴”一按,功力徐徐地吐出去了。
  他只觉那闭热气越来越多,越跑越快,而且根本不需要他指挥,便自动流转,乐得他眉飞眼亮了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她才收掌服药歇息。
  他的双眼已眯,悠悠地入定了!
  她吁了一口气道:“行啦, 我该去找老孙补充功力啦!”说着,立即悄然离去。
  她—回房,孙进财立即睁眼道:“他的伤势如何啦?”
  “他壮得似条牛,恢复得挺快哩!说着!立即开始宽衣解带,他会意地立即脱去衣衫。
  不久,两人亦裸裸地在做“赛前热身”了,他吸吮着她的双乳,她轻捏着他那“话儿”,两人迅速地热血沸腾了。
  不久,他翻身上马及策马入林了!
  她欣然迎合着。
  他贪婪地发泄着。
  一阵阵“噪音”立即将远处房中的马达吵醒,他收听片刻之后,便由他们的淫言秽语知道是谁在喜相逢了,他把握住这个难得的试练机会开始运功,不出盏茶时间,他顺利地再度神游于武学领域之中。
  孙进财在田雪的热情迎合之下,正在拼命地冲刺,汗水似雨般自他的体中一直向外滴落着。
  “咻咻”鼻息越来越急了!
  她将粉腿朝他的腰臀一勾,全力旋转圆臀了!
  他喔啊连叫了!
  他全身哆嗦了!
  他乐得全身寒毛猛跳“曼波”了!
  “货儿”及功力悄悄地被她没收了!
  她急于补充功力,因此,吸得很凶,他却乐得猛打哆嗦,连自已的名姓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久,他软绵绵地趴在她的胴体上了。
  她抚摸他好一阵子之后,才入内沐浴及偷偷炼化功力。
  接连七天,她自孙进财的身上盗来功力,再将它们输给马达,再配合那些灵药,他真是一日千里矣!
  这天上午,孙进财亲自带着十二名青年押运三大箱物品赶往汉口,田雪则轻柔地拆下马达背上的纱布。
  纱布一拆,立见伤口已结疤,她轻抚疤痕四周,问道:“很痒吗?”
  “是的,已经痒了三四天啦!”
  她倒出药丸予以捏碎之后,拌水轻抚在伤口及其四周,道:“此药一敷下,明早就可以结疤,你就可以练习拳脚功夫了。”
  “真的呀,谢谢,可是……”
  “怎样?”
  “我该去干活呀!”
  “我替你请妥假,好好地练习吧。”
  “可是,我过意不去呀!”
  “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你练妥拳脚功夫,必可多为本行尽心尽力,因此,你别有歉疚之心。”
  他释然地道:“谢谢夫人的开导,我会努力练习的。”
  “很好,我先把役气化劲之诀告诉你吧!”
  “是!”
  翌日上午,马达用过膳,立即开始在房中练习纵跃身法,经过田雪在旁指点及示范,一天下来,他颇有心得。
  从那天起,他跟着田雪练习身法、掌法、剑法及暗器手法,时间不知不觉地过了年余。
  他的身材原本甚为硕伟,经过这一年的内修外练,器宇更加昂扬,十八岁的他已经成了一位昂扬大丈夫。
  怪的是,他虽然罕晒太阳,那身肌肤仍是古铜色,这股豪迈之气慨不由令田雪这个浪妇春心荡漾。
  不过,她为了顾全大局,只能将欲火在孙进财的身上发泄,乐得孙进财更瘦了,腰杆子再也无法挺直了。
  这天黄昏时分,马达用过膳正在房中散步,孙进财及田雪已经入房。他立即躬身行礼请安。
  孙进财含笑看了他一阵子之后,顿首道:“好,夫人,你真不简单,居然把他调教得如此出色。”
  田雪含笑道:“这全靠他肯努力,马达,你明早和小秦运一批货去武昌!”
  马达立即欣然应是。
  孙进财肃容道:“江湖局势在这一年多期间有了急剧的变化,你和小秦在途中可要多加小心。”
  “是!”
  “你们明早仍是由汉水东边之桐柏山抄捷径而行,小秦知道货主是谁,你沿途多和他配合吧!”
  “是!”
  “这包碎银亦留着沿途花用吧!”
  “是!”
  孙进财二人欣然离去了!
  马达兴奋地在房中将所练过之武功全部施展一遍,又好好地冲洗过身子,然后挂着微笑进入梦乡。
  翌日寅中时分,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分,人们正在酣睡,马达已经起来漱洗及着那套青色外出衣装。
  他一见天色尚早,立即坐在椅上调息。
  盏茶时间之后,王嫂送来早膳,道:“马达,你要出去呀?”
  “是的!我和小秦要出去走一走。”
  “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你这阵子之辛劳!”
  “别客气,趁热用膳吧!”
  “谢谢!”
  她一离去,他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他立即朝前院行去。
  他刚走入院中不远,便看见秦彬宽衣衫整齐地自前厅后门出来,他立即挥手唤道:“秦大哥,你早!”
  “小马,你早,你准备妥了吗?”
  “行啦!”“好,咱们去见见掌柜吧!”
  “是!”
  两人转身入厅之后,立即站在一旁恭候。
  没多久,孙进财提着两个包装得一模一样之方盒入厅,道:“此二盒一真一假,为了吸引歹徒之注意,小秦你携带假品吧!”说着,立即将右手中之方盒递给秦彬宽。
  “马达,此盒甚为贵重,你可要妥慎保管。”
  “是,盒在人在,盒亡人亡。”
  “没如此严重,你们走吧!”
  两人齐声应是,立即提盒离去。
  两人搭乘快舟越过汉水,立即朝远处的桐柏山疾行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已经登上桐柏山道,立听秦彬宽道:“小马,你的身子俐落不少。夫人真是调教有方呀!”
  “咦?你怎知此事?”
  “你每夜苦练,大伙儿在巡夜之时,岂会不知呢?”
  “原来如此,我虽然练了—些招式,可是,根本没有正式与别人交过手,你若有机会,可要多加指点。”
  “会的,一定有机会的,当今江湖日益混乱,劫匪日多,咱们在这一年多共计遇上五千余次抢劫,所幸皆安然无恙哩!”
  “秦大哥,你们实在真高明。”
  “哪里,只要机警些,就不会有事!以你以前的小心及机伶,再经过夫人一调教,我对今日之行,甚感安心。”
  “畦操!不敢当,小弟我罩不住呀!秦大哥,你沿途提醒小弟吧!”
  “好呀!”
  两人沿着崎岖山道并肩而行,秦彬宽果真不时地指点各地之路况及歹徒可能藏匿之处,及袭击方式。
  晌午时分,他们隐在一株大树下取用干粮之后,便小憩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之后,秦彬宽起身道:“咱们上午只顾说话,因延误了半个时辰路程,咱们先赶一阵子吧!”
  “好呀!”
  两人立即施展轻功疾掠而去。
  “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一个时辰之后,秦彬宽放缓身法羡慕地道:“小马,你果真令人刮日相看!”
  “不敢当,秦大哥,小弟险些跟不上你哩!”
  “你别替我遮丑了,我的鼻息已粗,你却神色自若,相差太多矣!
  “你太客气了,小弟根本没留意此事,可见尚是一只菜鸟哩!”
  “哈哈!再赶一假段,咱们今晚就可以在山神庙歇息了。”
  “好呀!”
  两道人影立即在山道中飞纵不已。
  黄昏时分,两人果真进入—座香火已败的小庙,两人略—清理地面!秦彬宽立即取出水壶及干粮与马达共用。
  膳后,两人只欢叙半个时辰,便依壁而睡。—夜无事,寅中时分,两人起身活动一下手脚,立即摸黑赶路。两人一直纵跃—个多时辰,才放缓身法步行。
  不久,两人边行边取用干粮。
  黄昏时分,他们终于走出桐柏山区,立听秦彬宽松口气道:“小马,有你这个福将同行,果真安然无恙。”
  “秦大哥,这全靠你策划得宜,说不定那些歹徒扑个空哩!”
  “哈哈!你的嘴儿更甜啦!”
  “咳!小弟所言皆实呀!”
  “哈哈!别介意!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咱们入城交差吧!”
  两人立即快步行去。
  个时辰之后!两人一进入武昌鸿运酒楼厅中,立见一名小二赔笑道:“二位公子要吃些什么呢?”
  秦彬宽淡然道:“先来间房吧!”
  “是,请跟小的来吧!”说着,立即带着他们步向后院。
  不久,小二已经带着二人进入一个窗明几净房中,立听小二低声道:“秦大哥,你们来得可真早哩!”
  “小吕,他是小马,姓马,单名达,他以后可能会经常走这条路线。你可要多加照顾!”
  “是的!马大哥,我是吕鸿昌,请多指教。”
  “不敢,请多指教!”
  秦彬宽坐在椅上问道:“雷掌柜在吗?”
  “在,他方才还问起此事哩!咱们去见他吧!”
  “好吧!小马,一起过去吧!”
  “是!”
  三人继续朝后行去不久,立即进入一间豪华套房中,只见雷天行端坐在椅上,沉声道:“小秦,你来啦?”
  “是的,敝东家吩咐小的送来此盒请您惠为代转。”说着,立即将马达和他手上的两个方盒送了过去。
  雷天行收下方盒,含笑道:“辛苦啦,这位是……”
  “他是小马,姓马,单名达。”
  “小马,挺亲切的名字,很好,你们下去歇息,我明早另有东西托你们送回汉口!”
  “是,小的告退。”
  秦彬宽和马达回房之后,吕鸿昌和另外一名小二迅速地送来酒菜及两桶水,马达乍见到水,立即觉得全身燥热难耐。
  于是,他先行冲凉净身。
  秦彬宽则悠悠哉哉地取用着酒菜。
  不久,马达穿妥衣衫坐在桌旁,道:“哇操!连续啃了小少的干粮,乍见这种佳肴,可说是山珍诲味哩!”
  “不错!我刚干这行之时,也是有此种想法,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来喝杯酒,好好地轻松一下吧!”
  “谢啦!我不喝酒。”
  “好吧!我也不勉强你,你就多吃些菜吧!”
  “是,秦大哥,我待会可以出去逛逛吧!”
  “可以呀!我带你去瞧瞧吧!”
  马达欣喜地立即开始取用佳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和秦彬宽果真到武昌城去观光一番。
  由于天气燥热,大伙儿皆到屋外来透气纳凉,因此,显得十分得热闹,不由令马达乐得到处张望着。
  秦彬宽—见到马达这种“菜鸟”神情,他得意地含笑随行着。
  盏茶时间之后,他们刚逛了两条街!只见前面那条街甚为拥挤,两人正欲绕道,却听前方街道传来一声女人清叱:“大胆!”
  接着就是男人杀猪般惨叫道:“哎唷!”
  街道中立即一片混乱。
  秦彬宽低喝一声:“退!”立即牵着马达向后退去。
  这是他们帮派之规矩,“不惹事生非”及“不好奇围观”。
  只听人群中又传来哀嚎道:“哎唷!疼死……我了……饶命……”
  “哼!饶命?无耻!”
  “啊!”一声惨叫,一位锦服青年已经自人群中被抛出!而且似马戏团的空中飞人般疾飞向马达二人站立之处。
  哇操!这个马仔好强的腕力呀!
  只见那位锦服青年的四肢僵张,双腕随风飘荡,分明已经被扭断反制住穴道,畦操,这个马仔好狠的心肠呀!
  四周人群立即惊呼出声。
  秦彬宽乍见那位则锦服青年被抛过来,他原本要闪开,可是,当他看见锦服青年脸部时,立即一阵子犹豫。
  马达可没有顾忌那么多,他一见锦服青年头下脚上地倒栽葱掉下来,为了救人一命,立即欲上前接住他。
  立即听远处传来一声:“大胆,谁敢救这个败类?”
  接着,即有两名青衫老者自人群头顶疾扑而来。
  秦彬宽乍见到那两名青衫老者,立即骇然闪入人群中,而且匆匆地低头疾钻向远处去了。
  马达刚抬头望向那两名老者,平伸出去的双臂已经接住锦服青年,他毫不考虑地立即向后退去。
  只见右侧那名青衫老者冷哼一声,右袖一挥,一股潜劲立即自半空中疾卷向马达的退路。
  马达刹身拧腰,立即朝右侧街道奔去。
  “轰!”一声,老者那道潜劲结结实实地在街道劈个洞,碎屑溅得附近之行人大声叫疼不已!
  两名老者落地之后,喝道:“小子别逃!”立即疾射而去。
  马达正在展开“百米冲刺”,突听头顶疾掠过一道劲风,立即有一名青衫老者落在他身前丈余外。
  马达神色大骇,立即刹身张望。
  立听后面传来冷冰冰的声音:“想逃,”
  马达回头一看,见到另外一名老者狞笑着走了过来,他硬忍住惊骇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老夫已经警告在先,你居然仍敢插手,看来你是不想活了,老夫今天就超度你吧!”
  “慢着,这位大哥究竟犯了何错呢?”
  “嘿嘿!原来你尚未弄清楚这小子犯了何错呀,你这个糊涂蛋就和他结伴去鬼门关报到吧!”说着,右掌五指箕张疾抓向马达的心口。
  马达一见他如此藐视自己,心中一火,立即拧腰扬掌疾切向老者的右腕,闪身及出招一气呵成,果真不赖。
  老者冷哼一声,右掌一缩,化抓为戳疾戳向马达之掌面。
  马达喝声“来得好!”倏地收回右掌,左腿一抬,疾踹向老者的胯间。
  老者嘿嘿一笑,右掌顺势疾戳向马达的膝盖。
  马达拧腰绷腿,身子一旋,左腿已经扫中老者之右腕,立听老者闷哼一声,踉跄退了一大步。
  立听另外一人沉喝道:“小子,你是谁?”
  马达挺起身子,沉声道:“马达!”
  “令师是谁?”
  “恕难奉告!”
  立听远处传来冷冰冰的声音:“我知道他是何人之徒!”
  两名老者立即躬身行礼,退到一旁。
  只见一位身材窈窕、貌若天仙,却满布寒霜的绛裳少女自街道转角处缓步行来,马达乍见到她那对充满威凛之凤跟,立即心中一禀,绛裳少女停在马达身前丈除外,冷冰冰地道:“姓马的,你知道你手中之人,方才企图非礼本姑奶奶,才遭到惩罚的吗?”
  马达怔了一下,立即望了望锦服青年。
  锦服青年惊惶地望了马达一眼,立即移开视线,马达不死心地问道:“朋友,这位姑娘有没有说错?”
  “我……这只是一场误会。”
  “误会?你好好地解释—下吧!”
  “马兄,你先带我离开此地,小弟再向你解释吧!”
  “不行,有话明言,快说。”
  “你叫我如何说呢?”
  “你若不说,我就将你交给她发落啦!”
  “你怕她啦?”
  “哇操!少来这一套,我只怕真理,你到底说不说?”
  “你看着办啦!”
  “好,我就把你凉拌。”说着,立即将锦服青年抛向绛裳少女。
  绛裳少女冷哼—声,右掌一抬,就欲切向锦服青年的脑瓜子。
  倏听远处传来急喝声:“雷大行请姑娘手下留情。”
  绛裳少女回头一瞧,右掌立即化切为挥。
  “砰!”一声,锦服青年惨叫一声疾飞而出。
  倏见青影一闪,雷天行已经一阵风般地抓住锦服青年,然后转身行礼道:“小犬罪该万死,请姑娘海涵。”
  “哼!你可真行呀!走吧!”
  “是!请!”
  绛裳少女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行去,两名青衫老者立即跟行在她的两侧。
  雷天行朝马达使个眼色,立即快步掠到少女之身前替她开道。
  雷天行在武昌地面乃是一个响当当人物,其子虽犯色戒,可是他也不必对少女如此客气呀?除非她大有来头。
  因此,人们好奇地低声议论及跟随而去。
  马达虽然瞧见雷天行朝他使个眼色,却不知道他在暗示什么?
  不过,他仍然默默地随后跟行着。
  他边走边在人群中张望,企图找到秦彬宽,此时的秦彬宽却在向雷天行通风报信之后,躲在房中凉快了。
  畦操!真是日头赤炎炎,每人顾生命啊!
  马达这只菜鸟毫不知情地跟回到鸿运酒楼后院厅中之后,立见少女大摇大摆地朝居中大师椅一坐。
  两位老者则分别站在厅门口两侧。
  雷天行将锦服青年朝地上一放,突然双膝一屈跪在少女之面前,马达乍见到此景,立即傻眼了。
  少女冷冷地望着马达,道:“雷天行已经下跪,你怎么还敢站着?”
  “哇操!我为何要下跪?”
  雷天行侧身喝道:“马达,你先跪下再说。”
  “哇操!我又没犯错,我不跪。”
  “你顶撞姑娘,就是犯了错!”
  “哇操!我不认识她!”
  “你……你真是个混球。”
  “哇操!你怎么骂我呢?”
  “哼!你再不下跪,我就要教训你!”
  “你……你要恩将仇报吗?”
  雷天行冷哼声,倏地起身朝马达抓去。
  马达想不到他会说打就打,而且是全力—抓,因此,他刚向右闪,立即觉得左肩剧疼如折!不由闷哼出声。
  雷天行疾拍住他的身上大穴,将他朝地上一放,重又下跪。
  道:“姑娘,属下纵子为恶,罪该万死,可否请姑娘念在属下以往之苦劳予以减罪?”
  “哼!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害群之马,本门才一直无法公开活动。你如果想继续为本门效劳,就自己看着办吧!”
  雷天行神色若土地道:“属下只此一子……”
  “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废了他的武功吧!”
  “是,多谢姑娘不杀大恩。”说着,右掌疾拍向锦服青年之“气海穴”。
  一声惨叫之后,锦服青年立即全身轻颤。
  “雷天行,你带他下去吧!”
  雷天行应声是,立即行礼离去。
  马达一见绛裳少女如此心狠手辣,立即暗愁不已。
  绛裳少女冷哼一声,冷冷地道:“姓马的,姑奶奶出道至昨天,尚未遇到任何的羞辱,今天却蒙你赏赐此项机会,我该如何答谢你呢?”
  “我没错!”
  “你还嘴硬。”
  “你讲不讲理?他当时一头栽下,我若不接住他,他非嗝屁不可!”
  “嗝屁?”“没命啦!”
  “哼!谁叫你要救这种败类?”
  “你大狠了吧!他即使对你再如何的非礼!你根本没掉半根毫毛,怎么可以随便要他的命呢?”
  少女重重地一拍椅臂,叱道:“住口,你凭啥敢顶撞我?”
  “我凭恃—个理字!”
  “好,我要你为你的言词及行为后悔!林老……”
  站在门口右侧的老者,立即入厅行礼,道:“恭领王旨。”
  “传雷天行来!”
  “是!”
  不久,雷天行惶恐地入厅行礼,道:“参见姑娘。”
  “雷天行,你可知桐柏山中何处最适宜行吊刑?”
  “这……桐柏山猿泣崖有株千年老松颇适宜吊刑。”
  “好,你准备带林老前往该处,你下去吧!”
  雷大行应声是,立即行礼退去。
  少女冷冷地道:“林老!”
  “属下在!”
  “你备妥干粮执刑!三日后再将他交给田雪,并吩咐她返总舵见我。”
  “是!”
  少女冷哼一声,立即起身准备离去。
  马达冷冷地道:“你是准,”
  “哼!你不配知道姑奶奶的身份!”
  “你怕我找你算帐?”
  立听林姓老者叱道:“小子,你当真要找死吗?”
  “死,何惧之有,不过,我却不甘就此死去,因为,我自认心安理得。”
  “住口,你若要为田雪着想,最好别再开口。”
  “哼!”
  少女冷冷地道:“听着,姑奶奶姓黎,黎明的黎,名叫若男,你若能挨过三日之吊刑,随时可以来找我算帐。”
  “好,我马达誓报此恨。”
  林姓老者勃然大怒道:“臭小子……”
  黎若男抬手示意他住口,道:“林老,你别理他,我不相信他这副德性能够成何气候,我先走了!”说着,立即朝厅口行去。
  雷天行正好拿着一个麻袋行来,他一见到黎若男要离去,立即行礼,道:“恭送姑娘!”
  黎若男冷哼一声,径自昂首而去。
  另外一名老者立即护送而去。
  雷天行入厅行礼,道:“参见护法。”
  林姓老者冷冷地道:“老夫为了你们之事,必须在猿泣崖前受三大的活罪,你们可真会办事呀!”
  雷天行躬身致歉道:“属下教子不严,以致连累了护法,内心甚感惶恐,尚祈护法多加海涵。”说着,立即自袖中取出一个小包呈送过去。
  林姓老者将小包一捏,立即喜形于色地送入怀中,道:“你去准备一些干粮!咱们趁早动身吧!”
  “是,属下在这三日中,一定亲自送上美酒佳肴,以稍赎罪过。”
  “很好,把麻袋交给本座吧!”
  “是!”
  林姓老者手持麻袋蹲在马达的身边,道:“臭小子,希望你经过这次教训之后,少多管闲事及少说几句话。”说着,立即制住马达的“哑穴”,将他装入袋中。
  不久,雷天行提着一个小盒进来,道:“护法,请由后门走吧!”
  “带路!”
  雷天行将马达朝肩上一扛,立即提着小盒自拱门后行去。
  满天星斗照在桐柏山猿泣崖,崖下不时传来阵阵野猿凄厉叫声及泣声,不由令人闻之“鸡母皮”频跳。
  马达被麻绳捆成一个粽子,双踝并拢地被倒吊在崖旁那株参天古松上,起初只是被猿叫声吵得心惊胆颤不已。
  不久,山上的野蚊闻香来光临惠顾,没多久,他的脸、颈、手部便叮得满是包包,立即疼痒难耐。
  接下来的是气血逆流而下,七孔胀疼难耐,偏偏麻穴被制,无法动弹!没多久,他便觉得天旋地转了。
  雷天行陪着林姓老者在崖旁取用酒菜,他瞄了脸儿又红又肿的马达一眼,道:“护法,他可能挺不住了哩!”
  林姓老者瞄了一眼,道:“你要本座放水吗?”
  “不,不,属下哪敢陷护法于不义呢?何况,这小子与属下毫无渊源,属下何必理他呢?”
  “对,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算他倒霉吧!干!”
  “干!”
  马达听得心疼如绞地忖道:“妈的,你们这批畜性给我记住,我一定会找机会好好地加倍报答你们的。”
  恨意生,血流更速,他只觉脑门一震,便立即人事不醒。
  当他再度醒来,乃是被午时之艳阳所刺醒,他眯着双眼一瞧,只觉眼前—阵白亮的光圈,根本瞧不出什么东西。
  他连眨多次双眼,方始朦朦胧胧地瞧见自己仍被倒吊在松树枝极下方,崖壁上面正有两只猴子在瞧着他。
  他不由黯然一笑。
  哇操!别人是到动物园去看猴子,他却被猴子看,而且生死两难。这叫他怎能不觉得英雄气短而叹息呢?
  他刚难过一阵子,便因血液下冲而再度晕过去。
  雷天行却提着食盒过去与林姓老者享用哩,只听雷天行问道:“护法,为了这小子,你真受尽了活罪,真抱歉。”
  “嘿嘿!没什么,本座正好趁机歇口气,你不知道本座这阵子为了陪姑娘视察,已经奔波三个多月啦!”
  “辛苦!辛苦!各分舵的情况还好吧!”
  “挺不错的哩!姑娘原本对你这儿的绩效颇为肯定,哪知令郎居然会在太岁头上动土,你真是时运不济呀。”
  “唉!这畜牲一直替属下惹事,但愿他经过这次的教训,能够洗心革面,否则,属下迟早会废了他。”
  “哪个男人不风流?不过,招子要放亮些,似姓马的这个小子就是招子糊了狗屎!他才会受这种罪。”
  “不错!这小子爱出风头,又不识时务,该受些教训,不过,瞧他的脸色已成紫黑,耳中亦溢出血丝,恐怕挺不了二天哩!”
  “算他倒霉,本座可不敢徇私,因为本座惹不起姑娘哩!”
  雷天行双颊一红,斟了两杯酒道:“看他的造化吧!属下今天特地带来这小坛陈年状元红孝敬你,请!”
  “嘿嘿!很好,干!”
  两人立即欣然用膳及饮酒。
  一个多时辰之后,林姓老者酒足饭饱地靠在树荫下休息,雷天行提着食盒笑嘻嘻地朝武昌行去。
  马达却时晕时醒,根本不知身外之一切事物。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突听远处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辛兄、车姑娘,前面不远处就是猿泣崖,要不要去瞧瞧呢?”
  “好呀:咱们去瞧瞧它们的泣声会不会比巫峡两岸之猿泣凄厉,师妹,你的意思如何?”
  立听一声轻嗯!
  林姓老者正在倚树小憩,闻声之后。立即睁眼望着入口处。
  不久,两位青年和一位少女自入口处行来,他们二人刚出现,荒芜的山区好似立即生色不少。
  那两位青年虽然只是年约二十一、二岁,可是!让人一瞧即知道必是不平凡人物,因此,林姓老者立即暗自留心。
  那两名青年的身材皆甚为挺拔,五官各就各位地配成一副俊逸模样之外,右侧那人多了一份威凛之气,左侧那人多了一份傲气。
  右侧这位青年姓黎,名叫金辉,乃是黎若男之兄长。不过,为了保密,他对外自称吕金辉。
  左侧这位青年姓辛,名叫克忍,乃是凌若亚之大师兄,亦是靖风山庄庄主车宏城之大弟子。
  辛克忍是奉师命出来历练,黎金辉是故意要接近他,两人由于皆是一表人才,因此,见面之后,便惺惺相惜。
  加上黎金辉有心接近,因此,两人已经同行三天。
  在他们两人中间则是一位清丽出尘,好似广寒仙女思凡偷溜到人间的俏少女!她正是车宏城之惟一掌珠车傲梅。
  她此番外出,原因是为了出来散散心。
  因为,她受不了凌若亚突然的冷漠呀!
  黎金辉原本以为他的妹妹黎若男已经是天下第一美女,可是,见了车傲梅之后,方始发现车傲梅更美。
  尤其,她的清丽出尘之美与黎若男之冷峻形成极为强烈的对比,令他觉得好似在寒冬发现了太阳。
  他当然要设法争取她的好感啦!
  经过这三天的相处,她仍然一直保持沉默,他却已经深深地为她着迷,整个脑瓜子一直塞满了她的一举一动。
  他乃是情场圣手,他知道对于这种文静少女绝对急不得,因此,他一直朝辛克忍下功夫,企图利用迂回方式争取她的好感。
  他们继续前行片刻,林姓老者便已经发现黎金辉,他为了表示自己对他的尊敬,立即起身准备起身行礼。
  黎金辉暗暗叫糟,脑筋—转,立即有了主意,立见他放低声音道:“辛兄、姑娘,咱们不便再前行矣!”
  林姓老者会意地沉声道:“老夫正在训徒,三位请回避。”
  辛克忍望了老者及马达一眼,立即止步。
  车傲梅一见到马达满脸黑紫,血丝外溢,昏迷不醒,心中一阵不忍。
  立即柳眉一皱地望着老者。
  黎金辉一见到她的神情,认为逮到表现的机会,因此,他立即拱手,道:“在下吕金辉,阁下训徒太严厉了吧?”
  老者稍一揣摩,立即知道少主的心意。他立即淡然道:“尊驾身具侠义心肠固然可敬,不过!尚祈尊重武林传统,勿干涉别派家务事。”
  “这位兄台相貌堂皇,若继续遭受此刑,恐会元气大伤!”
  “嘿嘿!那是他咎由自取。”
  “上天有好生之德!阁下不觉得大心狠手辣子吗?”
  就在这时,突听马达呻吟—声,醒了过来,老者一听见马达能够出声,心知穴道必是因为时辰到而自行解开。
  他为了避免马达胡言乱浯,立即挥出掌力封住马达的哑穴。“啪!”的一声,马达的哑穴又被制住了,不过,他由于受到外力震荡,倒流的血液立即自他的双耳及鼻中喷出。
  车傲梅神色一变,柳眉皱得更紧了。
  黎金辉沉声道:“阁下大狠了吧?”
  “嘿嘿!老夫高兴,怎样?”
  黎金辉脸色一沉,冷冰冰地道:“好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本公子今天如果不替天行道,岂非有愧这身所学?”
  “嘿嘿!小伙子,你犯得着为一位陌生人冒险吗!”
  “哼,吾辈习武者若不能行侠仗义,尚有何颜苟活在世,阁下如果坚持不肯放了树上之人,就准备动手吧!”
  林姓老者嘿嘿一笑,右掌一抬,道:“小伙子!瞧清楚了!”
  话未讫,那只右掌已经通体泛红。
  立听辛克忍失声道:“血掌,啊,你是血滴子?”
  “嘿嘿!你的见识挺广哩!老夫正是‘血滴子’林自强,你们二人最好趁着老夫末萌杀机之际,趁早离去吧!”
  辛克忍神色一变,立即望向车傲梅。
  车傲梅脸色苍白地朝他轻轻摇头,立即望向黎金辉。
  黎金辉朗笑一声,撩起蓝色儒衫的下摆朝腰际系妥之后,脚踩子午桩,沉声道:“你当真不肯放下树上之人吗?”
  “不错,除非你能胜老夫一招半式。”
  “好,接招!”说着,“星移斗转”疾攻而去。
  林自强嘿嘿一笑,“风卷残云”一连扫带卷疾迎过去,那血红的右掌立即平添数倍狰狞恐怖之气息。
  黎金辉使出“浮光掠影”及“神龙探爪”,拆招进招疾抓向林自强之右臂,不由令辛克忍脱口喝道:“好功夫!”
  蔡金辉得意地一笑,身形飘闪更疾,双掌抓、切、削、劈,招快似一招,没多久便见一道蓝影紧缠向青影。
  林自强表面上精招尽出,杀着一招紧按一招,事实上只施展出五成的功夫,以便让少主好好地露露脸。
  辛克忍及车傲梅一见他们二人皆走险相厮拼,紧张之余,双掌己经各自蓄积功力,准备随时接应。
  马达经过方才喷出一部份的鲜血。胀疼反而消失—些,因此,他得以清醒地瞧见黎金辉,他不由对黎金辉大生好感。
  可惜,他瞧他们二人拼斗不久,便又被气血冲晕了。
  林自强一见少主已经逐渐地施展出门主之绝学,他便知道他在暗示自己要伺机落败,于是,他暗候良机了。
  不久,突听他暴吼一声:“倒!”“浪涌干层”及“铁划银钩”
  连绵攻出,立见黎金辉的四周全被红光所罩住。
  辛克忍正欲出招,倏听黎金辉沉喝一声:“未必!”一式“双风朝阳”及“脱袍让位”之后,就是一记“笑指天南”。
  “叭!”一声,黎金辉身子一晃。
  林自强却捂着右臂“曲池穴”,掠退丈余外瞪着他。
  辛克忍佩服地道:“吕兄化腐朽为神奇,佩服!”
  车傲构喜形于色地望着黎金辉。
  黎金辉先朝辛克忍含笑顿首,再朝林自强问道:“阁下该实践诺言,将树上的那位兄台放下来了吧!”
  “你究竟师出何人?”
  “你不配知道,放人!”
  “哼,你自己动手吧!”
  “哼!你刁难得了我吗?”说着,身子一弹,已经射向那条麻绳。
  只见他的右手朝麻绳—捏及一扭,麻绳立即被扭断,不过,他由于无处落身,加上被马达的身子一带,立即向下一沉!
  辛克忍脱口喝道:“小心!”
  第三章 招来横祸
  倏见车傲梅的右臂一抬,白光一闪,一条白带自她的袖中疾射而出,准确地射到黎金辉的身旁,伊人肯出手,他比中了“特仔尾”还要乐,只见他的左掌朝白带一抓,右掌用力向上一振,立即借势平掠到车傲梅的身前。
  他的双脚尚未落,右掌一翻已经托住马达的背部。
  辛克忍佩服地道:“吕兄令小弟大开眼界矣!”
  黎金辉将马达平放在地上,道:“不敢当,若非车姑娘及时赐援,小弟不但会出丑,说不定已经坠崖矣!”
  车傲梅淡然一笑,立即收回白带。
  黎金辉一见到那笑容,乐得险些晕倒。
  辛克忍一见到马达的上半身又黑又肿,心知必然是因为气血逆流之故。于是,他立即上前欲替他抚顺血气。
  倏听林自强沉喝道:“你要做什么?”
  辛克忍忙应道:“我要替他顺气。”
  “老夫不准你如此做。”
  辛克忍怔了一下,立即望向黎金辉。
  黎金辉苦笑道:“辛兄,他没有错!因为,小弟方才动手前,只要求他落败后放下这位仁兄,对吗?”
  “啊!是的,吕兄果真守信用。”说着,他立即向后退去。
  林自强立即冷冷地道:“小伙子,你的目的已达。可以走了?”
  黎金辉道:“可以!”就欲离去。
  立听辛克忍道:“吕兄,咱们离去之后,他会不会将这人再度倒吊呢?”
  “不会,他若是失信,招牌早就砸毁了!”
  “嘿嘿!小伙子,你挺了解老夫哩!”
  黎金辉微微一笑,道:“辛兄、车姑娘,咱们走吧!!”
  二人略一客套,立即联袂离去。
  林自强含笑忖道:“少主可真有眼光,看来可以泡上这个小妞,老夫这下可以建立一功,嘿嘿!”
  他的心情一乐,右掌一阵飞拍,马达脸上的黑肿立即褪下,大半,鼻中及耳中亦未有鲜血溢出,他含着笑容靠在树旁调息了!
  马达虽然仍被麻绳所捆,而且被烈日所晒,不过,比起方才被吊倒情形,已经舒服多了,所以,他闭眼缓缓地呼吸着。
  他的脑海中却已经深深地印有黎金辉三人的影子,尤其黎金辉这个“恩人”更是令他感激不尽!
  翌日黄昏时分,雷天行陪着林自强用过晚膳离去之后,已有六七分醉意的林自强悠悠哉哉地靠在树旁歇息。
  马达仍然似个粽子般被放在地面。他可真衰,不但没有喝半口水及进半粒米,而回被野蚊拼命地吸叮!真是又饿、又渴、又痒及又疼!
  林自强又特别的小心,没事就制住他的穴道,而且是轮流点制他的各处穴道,因此,马达根本没法开溜。
  马达恨透了林自强及黎若男!可是,他没有骂半句,甚至也没有憎恨之神色,因为,会咬人的狗,永远不会乱叫。
  他只要逮到机会,便要让他们两人“爽歪歪”!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野蚊们又在马达的身上展开“夜间攻击”,它们在“大加菜”之余,乐得“嗡嗯”连呜不已!
  马达咬牙忍受,林自强则鼾声均匀地酣睡着。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突闻一阵香风及轻细的足声,马达尚未听见,林自强已经沉喝道:“谁?”
  “请罪者!”声音嗲又甜,林自强的双眼立即暴瞪:来人正是田雪!她是接获秦彬宽的通报,专程赶来此地“善后”。
  她一走到近前,先瞥了马达一眼,立即朝林自强行礼,道:“属下律徒不严,拖累护法在此受罪,请护法降罪!”
  林自强冷冰冰地道:“老夫岂敢得罪门主的红人呢?”
  “护法此言令我愧煞,属下已经无言可对,惟有任凭护法处置。”说着!突然自动地宽衣解带。
  林自强心中暗喜,却故意皱眉,沉声问道:“田雪,你要干什么?”
  “领罪,领罚!”
  “老夫岂敢罚你‘”
  田雪妩媚地一笑,她将那套书生儒衫朝地上一抛,双手朝颈后及腰后一扯,那件红色肚兜立即被“三振出局”。
  那对丰满及高耸的乳房立即兴奋地颤动着。
  那雪白的胴体立即引来—群野蚊。她顺手褪下亵裤迅速地挥动数下之后,那群野蚊便壮烈地成仁,这手绝活不由使马达的双眼一亮。
  他瞧出她所露的这一手功夫正是八方夜雨一剑招,想不到她随意地施展,便有如此大的威力,不由令他倾服。
  她朝他一笑,右手任意一挥,那条亵裤已经落在马达的双眼上,一股汗骚味道立即冲鼻而入。
  马达不由暗叫—声:“哇操!有够衰!”
  田雪将脸上的面具一脱,又将易容药一卸,那张艳丽的面孔带着妩媚的笑容走向林自强。
  林自强这个色中饿鬼一见到这个尤物!欲火陡涨,不过,为了颜面,他仍然默默地望着田雪。
  田雪走到他的身前,吐气若兰地道:“护法,请接受属下的道歉嘛!”说着,双乳朝他的胸膛一贴。
  樱唇一凑,立即轻轻地吸吮着他的双唇。
  双乳更是徐徐地在他的胸膛上厮磨着。
  吸呀吸!磨呀磨!没多久,他的双掌分别按在她的酥背及圆臀不客气地揩油,那“话儿”更顶向她的下身了。
  她暗暗冷笑,十指开始替他解除装备了。
  没多久,他也是光溜溜了。
  她低晤一声,叹声道:“护法,你真强呀!”
  他嘿嘿一笑!
  她喔喔连叫。
  马达忖道:“哇操!想不到师父为了我居然做如此大的牺牲,我实在太惭愧了,我该如何报答她呢?”
  不到半个时辰,林自强突然打了个哆嗦,立即双腿一屈。
  他的双膝尚未跪落地面,她已经疯狂地频频催道:“好哥哥,顶……顶死妹子吧!”
  他听得热血沸腾,立即拼命地冲刺着。
  他又疯了半盏茶时间之后,终于在如牛的喘息中将“仓库”中的宝贵“货儿”交出来了。
  她趁着他正在乐得迷迷糊糊之际,阴功频催,偷偷地盗取他的功力,没多久,他居然悠悠地昏睡了。
  她想不到他会爽成这副模样,她为了试探,偷偷地一摧阴功,只见他轻轻地一颤,居然乖乖地献出不少的功力。
  她欣喜地立即收住阴功。
  却觉一股股的凉物仍然源源不绝地流入体内,她怔了—下,右掌朝他的腕脉一提,匆匆地查探他的脉象。
  只觉他的脉象甚为错乱!她正在大骇,他突然翻腕扣住她的右腕,喝道:“贱人,你真狠呀!”
  田雪大骇之下,为了自保,只好猛催阴功。
  他惨叫一声,双掌突然拍向她的心口及颈项。
  她扣住他的双腕,猛催阴功。
  他又惨叫一阵子之后,立即脱阳而亡。
  她朝他的后脑一拍,确定他已经死亡之后,立即盘膝凋息。
  马达惊骇地忖道:“哇操!师父可真狠呀!”
  他胡思乱想好一阵子之后,田雪已经起身穿妥衣衫,戴妥面具,道:“马达,你不会道出方才之事吧?”
  马达的“哑穴”受制,立即轻轻地摇头。
  “马达,我本无杀他之心,这全因他罪该万死,我有信心可以撇清嫌疑,不过,尚需你的配合,你懂吗?”
  马达会意地立即点头。
  “马达,我原本是为了要替你求情,如今既然变生此事,你就装作昏睡,绝对不准对任何人道出只言半语。”
  马达又立即点点头。
  “马达,你放心地再忍耐一天,我会善待你的!”说着,立即在他的“黑甜穴”轻轻一拂。
  她小心地以林自强的衣衫拂去地上之秽迹,然后挟起尸体又以衣衫拂去了地上的足迹!
  她尚未弄干净,倏听天际打来一声闪雷。她暗喜道:“快下雨了,真是天助我也!”她立即朝远处掠去。
  天际接着出现三道闪电及响雷之后,大雨倾盆而下。
  不知是老天爷在生气还是另有安排,大雨居然下个不停,一直下到翌日上午才逐渐地停歇下来。马达却被雨水冲到崖旁树前,瞧他昏迷不醒地搁在树旁,真令人担心他会随时被冲落向崖下哩!由于田雪下手甚重,马达虽然被雨水冲淋了大半个晚上,却仍然昏迷不醒,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鬼门关前徘徊呢!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时辰,雷天行穿着蓑衣,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持着油伞,匆匆地自远处疾掠而来。
  他乍见到马达的险状,立即掠过去将马达扯离崖边丈余,然后再向四周张望及喊道:“护法,用膳啦!”
  哪知,他接连喊了六声,仍无人回音,他心知有异,立即低头思忖。
  不久,他拍开马达的“黑甜穴”及“哑穴”,问道:“护法呢?”
  “咳!咳!我不知道!”
  “你何时睡着的?”
  “你走后不久,他便制住我的穴道,我直到现在才醒来。”
  雷天行立即起身匆匆地到四周寻找及呐喊着。
  马达倒在地上闻着食盒中飘来的香喷喷味道,腹中饥火如焚之余。他倏地用力一挣,可是。由于负了内伤及连饿两日余。根本无法挣断,相反的!他由于被倒吊及日晒,后来又被大雨冲淋,全身的皮肤已经龟裂,此时一挣扎,立即被麻绳刮破多处。
  他疼得再也不敢挣动了!
  他只好望着食盒干瞪眼了!
  晌午时分,雷天行神色慌张地拣回马达身前,问道:“你当真不知道护法去何处了吗,他有没有提过他要去何处呢?”
  “他根本不愿意和我说话。”
  “这……他会去何处呢?他怎么没有留下暗号呢?”
  “掌柜的,我……我……”
  “少噜嗦,我心烦得很!”
  “我想吃东西。”
  雷天行不屑地道:“你想吃东西?三天之刑到期了吗?”
  “此地又无别人,你帮帮忙吧!”
  “不行,万一被人撞见,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哇操!我为了救令郎才受这种罪,你真的如此不上路吗?”
  雷天行嘿嘿一笑,倏地将食盒朝崖下抛去,然后冷冷地道“你满意了吧!我陪你一起挨饿,行了吧?哼!”说着,他立即又掠向远处去找林自强。
  马达暗骂道:“妈的!想不到世上居然会有如此无情无义之人,哇操!地球是圆的,我会找机会报答你们的。”
  他的心中一火,饥饿之感顿时消失不少。
  黄昏时分,雷天行匆匆地掠回马达的身边,他边替马达解开绳索边道:“我要带你回汉口,你最好安份些!”
  马达不吭半声,心中却暗骂不已!
  不久,他挣扎地爬起身子。雷天行立即皱眉,道:“瞧你这副模样,可能也走不动,你干脆在这儿等候吧!”
  “你有灵药吗?”
  “有,不过,你配用它吗?”
  “你……你太现实了吧?”
  “嘿嘿!你最好识相些,田雪这个骚女人即将垮台,林护法将会力保我接她的位子,因此,你别指望她会帮你什么忙!”
  马达心中暗骂,却不吭半声地低下头。
  雷天行嘿嘿一笑,道:“你还是在此地等候吧!”说着!立即制住他的穴道扬长而去。
  马达暗暗一叹,立即闭上双眼:不久,野蚊又来“惠顾”了,他无法动弹地挨叮,心中对雷天行更恨,他经过连日来的打击及折磨;人生观改变了。
  崖下之猿群似乎同情他的遭遇,啼叫得更凄厉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见崖下射上来两道黑影,黑影甫现,尚未瞧清楚五官,便盘坐在枝极间。
  马达正在接受“蚊刑”,根本没发现松树枝极间多了两人。
  那两人穿着同样的黑袍,披着同样的长发,身材却是一高一矮,高的高逾七尺,矮的却不及五尺。
  两入朝枝叉一坐之后,四只眼睛立即似火炬般炯炯有神地望着远处的马达,那情景就好似“爱克斯光”在扫瞄般。
  好半响之后;只听瘦如竹杆的马脸老者传音道:“冬瓜这小子果然是块料子,对吗?”
  矮胖老者将西瓜般的脸儿一点,传音道:“不错,怪不得能够禁得起倒吊水泡这些酷刑哩!”
  “他看来挺适合修炼我的阴煞神功哩!”
  “不!是我先发现他的,他较适合修炼我的阳魄神功。”
  “不,他长得高头大马,颇合我的修罗八式。”
  “不,你的武功偏重于阴柔,不似我的武功刚猛,以他的这副身子骨,若施展出我的‘开天八掌’一定……”
  “不!你…”
  “哼!咱们难道还要再打一架吗,”
  “算啦!分不出高低啦!咱们好好地商量一下吧!”
  “不必,我要定他了!”“嘿嘿!你当真要和我打一架吗?”
  “奉陪!”
  “咱们先进一步瞧瞧他的资质再作定论,如何?”
  “好吧!”
  只见瘦高老者的右掌一挥,马达立觉眼前一暗,他心知自己已经中了暗算,他刚惊骇,便已经昏迷不醒。
  胖瘦二位老者深恐对方先抢走马达!因此,不约而同地落在他的两侧,而且探掌检视他的脉象,这两人正是以相貌绝配,武功诡异,心性乖邪,在半甲子以前即扬名武林,人见人怕的“阴阳双邪”竺天宫及冬向阳,瘦如竹杆之人姓竺名叫天宫,真是人如其名,好似一根竹子要戳入天宫,尤其那张长满麻子之马脸更是令人一见难忘;
  胖如冬瓜之人姓冬名叫向阳,好似向阳之冬瓜般,长得又圆又胖,尤其那张冬瓜脸更是和蔼可亲。
  他们两人在半甲子之前乃是一对化水成冰,知名度甚高之人物,不知令多少小孩子闻名而不敢乱哭。可是,在一次偶然机会之中,他们遇到一位名叫江敏的女人,经过一番比试之后,他们不但站着打不过她,脱光衣服躺下之后,更是惨败。
  两人因为被江敏吸走五成的功力,吓得躲在猿泣崖下,一边修炼武功,一边拿群猿出气,吓得它们经常哀泣。
  江敏在吸收他们二人的功力之后,由于阴阳对冲,水火不相容,不出三天便吐血惨死,江家之人当然要找阴阳双邪算账了。说来可真巧,田雪正是江敏仆妇之女,她正是奉命潜入黎家这个神秘帮派,伺机查访阴阳双邪的下落。
  且说竺天宫及冬向阳在探视马达的穴道盏茶时间之后,立听竺天宫道:“他的确适合修炼修罗八式。”
  “他更适合修炼开天八掌。”
  “你当真要他?”“不错!”
  “崖下潭中那株千年金线莲即将结果,我以它来换他,如何?”
  “嘿嘿!你休做人情,那株千年金线莲乃是你我所共有,你只有一半的主权,岂能换去整个的他呢?”
  “这……总该有个法子吧?”
  “我瞧他的任脉怪怪的,可否先让我瞧瞧他的督脉?”
  “别瞧了,他既然是那个女人之徒!那女人既能吸干林老鬼,他一定也修炼了采补路子,错不了啦!”
  “啊!有理,那女人一定与江敏有关,这……”
  “嘿嘿!你打算宰这小子泄恨吗!”
  “我……我不会轻易饶恕江敏,我要好好想一下。”
  “嘿嘿!我倒有个点子,听不听?”
  “说来听听吧!”
  “这小子看来挺嫩的,咱们先观察一阵子,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利用这小子去对付江敏她们,如何?”
  “好点子,不过,如何能让他能够自愿对付她们呢?”
  “嘿嘿!她们喜欢盗功,一定喜欢碰男人,咱们就静待她们碰上这小子,再等着看她们被这小子宰得欲仙欲死吧!”
  “嘿嘿!我明白了,你要先在这小子的身上动手脚吗?”
  “不错!”
  “好,我也露一手吧!”说着,右掌已经贴在马达的“志堂穴”
  竺天宫立即将右掌接在马达的小腹“关元穴”上。
  足足地过了半个时辰,竺天宫收掌阴笑道:“嘿嘿!小子,你今后可有得乐啦!愿你宰遍天下的女人。”
  冬向阳收掌阴笑道:“小子,你今后一定见不得女人光屁股,嘿嘿!”
  竺灭宫阴声道:“冬瓜,咱们既然要利用他对付江敏她们,咱们就不能将咱们的武功传授他!对吗?”
  “不错,咱们岂能让她们起戒心呢,你有何高见?”
  “咱们来做个实验吧!”
  “别卖关子啦!说吧!”
  “这小子至今尚是童男子,千年金线莲又是纯阳至宝,咱们在他服下千年金线莲之后,分别输入阴煞及阳魄神功,如何?”
  “嘿嘿!好点子,咱们当年拾获那本秘笈各自修炼半部,这小子若能同时被这两种阴阳神功洗礼,势必锐不可挡!”
  “不错,真妙呀!嘿嘿!”
  “嘿嘿!的确妙透了!走!”
  黑影—闪,两人已经射落向崖下。
  第三天黎明时分,马达饿得奄奄一息之际,田雪、雷天行及二十位青年匆匆地来到他的身边,田雪取出一粒药丸塞入马达的口中。道:“搜!”之后,立即将双掌分别按在马达的“膑中”及“气海”穴。
  那二十位青年立即掠向远处搜寻林自强。
  雷天行站在一旁忖道:“妈的!这婆娘对这小子挺照顾的哩!”
  田雪不愿意雷大行瞧出自己的武功深浅,立即沉声道:“雷分舵主,你已经找过一次,对此地的地形较为了解,偏劳你去指导一下。”
  雷天行应声是,立即离去。
  田雪忖道:“我必须把林自强的功力转注一部份到马达的身上,免得在遇见门主之时,被他瞧出异状!”主意一决,功力立即源源不绝地输入马达的体中。
  不到盏茶时间,她轻吁一口气道:“马达,你继续地运转真气,目前暂时不宜进食物。”
  马达只觉得全身好似置于烘炉之中滚热,他立即咬牙运功。
  他的外伤累累,真气流动之际,稍—震动,便疼痛难耐,不过,为了感谢师父的恩情,他咬牙继续地运功。
  经过半个时辰的煎熬,他终于入定了!
  表面上,他是睡着了,田雪却由他的匀称鼻息知道他已经受益不浅,她满意地思忖着了。
  晌午时分,雷天行诸人颓然先后回到田雪的面前,田雪沉声道:“雷分舵主,你和本座去见门主吧!”
  “是!”
  “小秦,你们护送小马回去休息。”“是!”
  马达立即起身:道:“多谢师父救命大恩!”
  “别多礼,你回去好好休养!不准泄出此次之事,懂吗?”
  “是!”
  田雪立即与雷天行疾掠而去。
  秦彬宽拱手道:“小马,你不会怪我吧?”
  马达苦笑道:“是我倒霉,岂能怪你呢?”
  “小马,你能走路吗?”
  “行!”
  “咱们边走边聊吧!”
  立即有六名青年先行驰去。
  马达和秦彬宽在其余十二名青年的护卫之下,边聊边奔去。
  “小马,你真不简单,我若是挨了这些苦头,一定早就没命了,哪似你居然还有力气奔行呢?”
  “哇操!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尤其,被那些野蚊叮咬之滋味,更是永生难忘,唉!”
  “小马,你不会怪姑娘吧?”
  “她究竟是何来历呀,”
  “咱们这些人事实上是属于一个帮派,她是这个帮派负责人的唯一掌珠,她的话就好似圣旨哩!”
  马达苦笑道:“她未免大不讲理啦!”
  “小马,你可不能怪她,任何一位女子被男人戏辱,一定会生气,何况,她一向高高在上,岂肯受这种戏辱呢?”
  “可是,她不该草菅人命呀!”
  “她握有生杀大权,稍一不顺意,立即翻脸宰人,你此次只受了这种罪,可以说是祖上有德哩!”
  “算啦!我总算捡回一条命啦,我下回若遇上她,就敬鬼神而远之吧!”
  “好点子,我一见到你落入她的手中,立即去找雷分舵主,然后又赶回去向香主报告,总算帮你捡回一条命啦!”
  “秦大哥,谢谢你!”
  “别客气,你下回别多管闲事啦!”
  “我绝对不再鸡婆啦!”
  “小马,林护法怎会失踪呢?”
  “哪个林护法?”
  “就是在崖旁陪你之人呀!”
  “原来是他呀!他失踪之前曾陪雷分舵主喝了不少的酒!在睡前便制住我的穴道,我根本不知道他失踪之事。”
  “怪啦!以林护法的武功,当今武林之中,根本没几人能够奈何他,他怎会失踪呢,难道他另有急事离去了吗?”
  马达暗笑道:“想吧!你尽量地伤脑筋吧!你们做梦也想不到会饲老鼠咬布袋,竟让自己人杀自己人吧!”
  他经过这次的教训,心性全改。立即默然朝前奔去;黄昏时分,他们在一个山洞前歇脚,秦彬宽取下腰际的水壶递给马达道:“你喝些水吧!”
  马达道过谢,一拔开瓶盖便咕噜连灌。
  片刻之后,他松口气,道:“哇操!有够爽,简直就是甘泉哩!”
  “小马,你熬了太久,别—下子喝太多的水啦!”
  “我知道,秦大哥,咱们继续赶路吧!”
  “你不累?”
  “—点儿也不累,我只想好好地洗个澡,睡个觉。”
  “好,咱们好好地赶一段路,大约在破晓时分就可以返家啦!”
  “走吧!”
  众人果真使出轻功身法朝前掠去。
  马达越奔越觉得内力充沛,他心知自己经过师父之帮忙,因祸得福地使功力增加数倍,不由惊喜及感激不已!
  他顾忌会由功力泄出师父暗杀林自强之事,因此,不但一直收敛住功力,而且在听见别人喘息,他也跟着喘息着。
  他们在途中又休息盏茶时间,再继续赶路,终于在寅末黎明前之黑暗时分来到汉水之旁。
  他们分别掠上七条快舟之后,挥桨疾划一阵子,便泊岸步向孙记搬运行。
  秦彬宽朝厅中一望,低声道:“掌柜的尚未起床,小马,你先回房洗去身上的霉气,我去吩咐王嫂替你做些食物。”
  马达道过谢,立即回房。
  他一进入房中,立即拿着衣衫去沐浴。
  他由头到脚洗了又洗,冲了又冲,好一阵子之后才回房。
  房门一推,他立即看见孙进财坐在他的房中,他马上行礼道:“掌柜的,您早!”
  “早,辛苦你啦!”
  “谢谢!”
  孙进财取出一个瓷瓶,道:“瓶中之药可解去野蚊之毒,你快点擦吧!”
  “是,谢谢你。”
  “擦妥药之后,就好好歇息吧!”“是!”
  孙进财一离去。马达立即脱光身子仔细擦拭被野蚊叮咬之处,立觉一阵阵清凉自被叮咬之处行遍全身。
  他感激地擦遍被咬之处,倏见房门一推,王嫂已经提着食盒入房,马达窘得急忙捂住下身。
  王嫂双脸一红地道:“小马,我不是故意的!”说着,立即放下食盒离去。
  马达上前提起食盒,关上房门,便走到桌旁。
  食盒中放着一条肫鱼及一碗鱼粥,他先将鱼汤喝个精光,然后再专心地享用鱼肉及鱼粥。
  半个时辰之后,他打着赤膊,穿着内裤上榻休息。
  他放心地一睡之下,居然睡了—天一夜,一直到翌日辰初时分,他才醒来,他伸个懒腰,立即下榻漱洗。
  漱洗之后,他一见双手及胸膛被叮咬之大小包包已经消褪,立即欣喜万分地朝脸上摸去。
  “哇操!全消掉了哩!好灵效的药粉呀!”
  他立即穿上衣裤,拿着瓷瓶欲去还给孙进财。
  他尚未走近孙进财的房间,倏听一阵密集的战鼓声及王嫂那忽断忽续的低沉呃啊声音,他立即停下步子。
  不久,立听孙进财低喔数声,战鼓声音便被粗浊的喘息声音所取代。
  “分舵主,你真强!”
  “王嫂,想不到你挺会侍候男人的哩!”
  “分舵主,你若需要,我随传随到。”
  “老王不会吃醋吧!”
  “他自己不行,岂敢吃醋?”
  “嘿嘿!好宝贝,收下这张银票吧!”
  “谢谢分舵主之厚赐。”
  “好宝贝,口风可要紧些,去瞧瞧马达醒来了没有吧?”
  “是,我替您净身之后,马上去瞧他。”
  “嘿嘿!很好!”
  马达听得欲呕,立即回房脱衣躺在榻上。
  “妈的!掌柜的真不要脸,王嫂也真贱,居然为了银子,就批评自己的老公并偷汉子,真是一对狗男女。”
  没多久,王嫂果然含笑推门而入,马达佯作刚醒地道:“王嫂,是你呀!”
  “是呀?小马,你好多了吧?”
  “好多了。谢谢!我该去干活了。”
  “不,掌柜的吩咐你多休养几日,等到夫人回来之后,再分配工作吧!”
  “好吧!我去用膳吧!”
  “我替你送来吧!”
  “谢啦!我自己去吧!”说着,立即匆匆地漱洗及穿衣。
  不久,他进入厨房了,王嫂端出早膳,道:“小马,你先别吃太硬的东西,以免刺伤了内脏。”
  马达嗯了一声,立即低头用膳。
  他厌恶王嫂之淫浪,因此,他匆匆地用过膳,立即回房调息。
  他躺在榻上默默地运转着那些充沛的内力,没多久,他便入定。
  接连七天!他除了吃睡就是运功,他觉得功力越来越充沛,精神越来越佳,欣喜之下,立即开始演练田雪所授之武功。
  又过了三天,就在夜晚亥初时分,他满意地冲洗过身子再上榻休息。
  不到盏茶时间,他已经含笑入眠。
  子时,整个搬运行除了鼾声之外!一片宁静,修见一高一矮两道黑影鬼魅般掠墙而入。
  他们正是竺天宫及冬向阳,只见他们在院中略一飘闪,立即来到马达的窗外,两人便由开着的窗扉打量着他。
  “冬瓜,他熟睡了,下手吧!”
  “好吧!”
  两人轻轻地一晃!便进入房中。
  冬向阳悄悄地关上窗扉,竺天宫飘到榻前,迅速地制住马达的“黑甜穴”,然后,扳开马达之下颚。
  冬向阳自衣袖中拿出一个长袋,袋口一拆,立即取出一个儿拳粗的血红果子,迅速地塞入马达的口中。
  房中立即飘出—股清香。
  竺天宫迅速地戳敲红果及合上马达的下颚,立即盘坐在马达的右侧。
  冬向阳朝马达的喉结轻轻地一按让他吞下那粒千年金线莲果之后,立即盘坐在马达的左侧。
  两人双眼一闭,立即开始运动。
  马达的身子却在不久之后开始沁汗,而且迅速地湿遍头发。那张原本里红脸儿更是—片血红,豆大的汗珠沁沁溢出。
  不久,竺天宫及冬向阳先后醒来,两人相视一眼,会意地略点颔首之后,分别按在马达的“膻中穴”及“气海穴”。
  不到盏茶时间,马达的那张脸立即出现一红一白两种颜色,右侧惨白似雪,左侧则火红似血。
  这正是竺天官二人的阴煞神功及阳魄神功在马达身上之杰作。
  不久,千年金线莲之灵效使得马达脸上之红白分明,逐渐地向下蔓延,不到半个时辰。他的全身已被划成红白界限。
  接着,他的身子袅袅飘出白烟及红烟了。
  竺天宫二人的额上已经见汗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突见马达的身子连震两下,任督二脉已经被那两股神功及千年金线莲果整个地震开。
  他的“黑甜穴”当然也被震开了,他一发现自己的“膻中穴 ”及“气海穴“分别有两道气团输入,他以为又是师父在输功。
  于是,他默默地承受着,不过,刹那间,他便发现不对劲了,因为他觉得那两道气团分别是滚烫如火及冰凉似雪呀?
  他一发现不对劲,立即睁开双眼。
  立听竺天宫沉声道:“快运功。”
  他乍见到竺天宫的马脸,不由一怔,冬向阳将功力疾吐而出,沉声道:“快运功!”
  马达被震得五内一疼,慌忙疾催功力运转着。
  他的功力刚运转不久,按在马达“气海穴”的冬向阳立即发现自己的功力自掌心疾泻而去。
  他骇然地急忙欲收功撤掌。
  哪知,他这一收功,功力反而泻出更疾。他骇然地一睁眼,便发现竺天宫满脸惊骇地望着自己。
  “小子,快收功。”
  “对,小子,快收功。”
  此时的马达只觉得两股绝冷、极热的气团在自己的体中交战,他若不是运功!一定会先遭殃,于是,他咬牙催功运转了。
  冬向阳二人身子连颤数下之后,立即倒在马达的身上。
  没多久,两人便昏迷不醒了。
  马达那身子原本是红白分明,此时却红白不分,全身汗下如雨,全身的骨骼亦轻轻地响动不已。
  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他终于在黎明时分醒了。
  阳阳双邪的满头黑发居然变成灰发,而且脸上均现出鸡皮般的皱纹,瞧他们入气少出气多,分明已经凶多吉少。
  马达望着这两位陌生老人,不由满头雾水。
  突听前院传来漱洗声音。马达无暇注意自己为何能够听得如此远、如此清楚,他立即轻摇阴阳双邪,低声道:“你们醒醒!”
  阳阳双邪只觉臂疼难耐,立即醒来,只听竺天宫呻吟一声,弱声道!“冬瓜!咱们完了。”
  “不错,咱们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老夫岂止折兵而已,我恐怕……不行了……”
  “我也……差不多了……好恨喔……”
  “错了……咱们该乐呀……这小子……不是……安然无恙吗……?”
  “竹杆……你的意思……是……”
  “这小子……会替……咱们……出口气……是吗……”
  冬向阳会意地点点头,道:“不错……不过,咱们……该跟他说……清楚……免得……他反而弄错……对象……”
  “好……我来说……小子……”
  “哇操!你们究竟是谁?你们怎会输功给我?你们怎么会成这副模样,你们要说什么呢?”
  竺天宫吸了一口气,道:“小子,你有灵药吗?”
  马达应声有,立即自枕下取出孙进财给他的那瓶药。
  竺天宫吞了一大口药粉,便将瓷瓶交给冬向阳。
  冬向阳刚吞下药粉,马达突然听见王嫂自院中行来之步声!他立即低声道:“有人来了,怎么办?”
  竺天宫道:“你去应付一下!”立即钻入榻下。
  冬向阳毫不犹豫地钻入榻下。
  马达一起身。立即发现内裤已经进裂,他来不及思忖原因,立即匆匆地穿上外裤及上衣。
  他一穿上外裤及上衣,便觉得紧窄不少。他刚暗暗一怔,一听王嫂的脚步声已近房门,他立即步向房门。
  “小马,你起来啦?”
  “是的,有事吗?”
  “夫人已经回来了。她等着要见你哩!”
  “好,我略—漱洗,马上会去见她。”
  王嫂满意地转身离去了。
  马达自柜中找出一套较宽之衣裤穿上之后,立即匆匆地漱洗。
  阳阳双邪相视一眼,立即低头思忖。
  不久,马达低声道:“我去见一个人,你们别乱跑呀!”
  竺天宫沉声道:“你的功力暴增甚多,与人交谈之际,切忌运功。否则必会惹出是非。知道吗?”
  “真的吗?”
  “少啰嗦,快去吧!”“好,你们别乱闯呀!”
  “知道了!”
  马达朝房外一走,立觉浑身是劲,而且脚下似踩在无形软垫上面般弹力十足,不由暗诧不已。
  他放缓步子前行不久。便看见田雪独坐在房中椅上,他立即站在房门口低唤一声:“夫人!”
  田雪含笑道:“坐呀!”立即朝左侧空椅一指。
  马达道:“不敢!”立即低头走到她的身前。
  “坐下来聊聊吧!”
  “我……不敢!”
  “咯咯!少来那套别扭的俗礼,此地又无外人,坐呀!”
  马达道过谢,方始入座。
  田雪取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道:“门主赏你一百两银子,收下吧!!”
  “哇操!无功不受禄,我不敢收。”
  “门主明察秋毫,她知道你受了委屈,你收下吧,”
  “夫人,—定是你美言之故,你收下吧!”
  “咯咯!你可真拗呀!收了吧!”
  “这……谢谢夫人!”
  “门主要我转告你,只要你好好地干,她不会埋没你的。”
  “谢谢!夫人,我可否请教一个问题?”
  “你想知道本门的内幕吗?”
  “是……是的!”
  “本门名叫嫠妇门,筹备至今已达五年,最近即将公然现身江湖,届时,必可与各大门派一较高低。”
  “嫠妇门,好怪的名字。”
  “本门门主曾有一段坎坷的感情经历!她以此自勉。我乃是门中之—名香主,上有门主、护法及堂上逐级督导。”
  “那位林护法?”
  “嘘!以后别提这三字,本门目前只剩下—个护法,他姓吕,名叫炳昌,亦就是你在武昌遇上的那位老者。”
  “原来是他呀!他的功夫并不怎么高明嘛!”
  “错了,他是轻敌,才会被你所趁,他甚会记仇,你此番令他丢脸,他一定会找机会寻你麻烦,你可要小心些!”
  “是!”
  “你愿意加入本门吗?”
  “我……我只是想靠劳力维生,因此……”
  “你已知道本门不少的机密,又得罪了吕炳昌,你若是不加入本门,他们恐怕仍然会找你的麻烦,
  你若加入本门,我会好好地照顾及提拔你,你是一个聪明人,好好地考虑一下利害关系吧!“
  “我……”
  “别急着回答我,你下去考虑—下吧!”
  “是!”
  “你没有泄出只言半浯吧?”
  “没有!”
  “很好,你下去好好地考虑一下,今晚再回答我吧!”
  马达道声是,立即回房,他刚关上房门,阳阳双邪便自榻下爬出。只听竺天宫低声道:“小子,你坐下来听我说几句话吧!”说着,已经喘息不已。
  马达一见他们的气色灰败,立即问道:“你们要不要再服药!”
  “没用,你别打岔!”说着,两人已经靠坐在柱旁。
  马达立即坐在他们的中央,竺天宫道:“我姓竺名叫天宫,他姓冬,名叫向阳,找们原本想栽培你为传人!所以才会给你服下千年金线莲果及输功给你,想不到你的功力路子居然会吸光我们二人的功力,我们已近残年,你可愿意替我们做两件事?”
  “愿意,请说!”
  “我们各有半套武功。若能合起来必可以天下无敌!因此,你一定要练成它,以免绝学失传,愧对前人。”
  “是!我会努力的。”
  “很好,我们有一位生死大敌,她姓江,单名敏,乃是一位貌若天仙、心若蛇蝎之女人,你要替我们复仇。”
  “这……她是好人吗?”
  “坏!坏透了!”
  “我如何可以找到她呢?”
  “她的脐下有一粒红痣,今年可能有五十余岁,不过,她由于功力精湛,看上去应该只有三十出头。”
  “这……她的相貌有何特征呢?”
  “我在武功秘笈中夹有一张她的画像,你一瞧即知”
  “好吧!”
  “趁我尚有些许气力之际,你专心记下我的解说吧!”说着,立即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
  他由小册中抽出一张纸,摊开之后冷冷地道:“她就是江敏,你先收下吧!”
  “是!”
  竺天宫果真开始解说“修罗八式”,当他说完最后一式之际,指着最后那页,道:“这半招乃是精华,与他那半招正好可以凑成一招……”
  冬向阳立即取出小册解说“开天八掌”
  马达原本甚为聪明,此时又已经贯通任督二脉,灵智全外,他稍一思索,便有所心得了。
  不过,他仍然专心地记住他们所说的每句话。
  终于,冬向阳指着最后一页,道:“报……仇……”立即气绝。
  马达一见竺天宫早已经偏头气绝,他的心中一惨,立即恭敬地跪地默祷道:“你们安息吧!我只要找到江敏,又确定她是坏人,一定会替你们复仇的。”
  他恭敬地叩了三个响头,便将尸体放入榻下,准备等到天黑再送到远处。
  第四章 房中洋溢
  夜色如水,小别胜新婚,田雪愉快地迎合着孙进财的激烈肉搏攻击,房中立即洋溢着密集战鼓声音。
  马达在黄昏时向田雪表明愿意加入嫠妇门,田雪喜获心腹,未待孙进财求欢,立即自动投怀送抱。
  他们干得惊天动地,马达却心如止水地阅读“修罗八式”。
  他方才将阴阳双邪埋在荒坟中,仅以一块石头留下记号,便怀着沉甸甸的心情回房专心阅读着。
  为了避免别人起疑,他熄去烛火,借着窗外的月光瞧了不久,便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目能夜视。
  他不敢相信地运功一阵子,立即发现原本无法通行的任督二脉,居然已经门户大开地通行无阻了。
  他乐得全身轻颤不已。
  他不由更感激阴阳双邪了!
  于是,他更专心地阅读及思考了!
  这一夜,就这样子过去了。
  当雄鸡东啼之时,他才发现天色将亮,他便藏妥那两本小册,然后,合眼躺在榻上默默调息着。
  不到盏茶时间,他精神饱满地起来漱洗及用膳了。
  膳后,他跟着秦彬宽诸人到汉水河畔大船中去卸货,他为了藏拙,仍然似以前般在岸边接货上车。
  他足足地忙了一个半时辰,便跟着众人回来休息。
  他略一洗净手脚,便回房偷练“修罗八式”。
  从那天起,田雪为了避免他遇上黎若男或吕炳昌!以及方便他练习她传授的武功,便吩咐他在城中搬运货物。
  他夜以继日地苦练着;不到一年,他便已经将“修罗八式”及“开天八掌”练得滚瓜烂熟了。
  他全心全意地练习最后那招“阴阳馄沌”了。
  这招“阴阳混沌”乃是“修罗八式”及“开天八掌”之精华马达欠缺实战经验,练起来倍感生涩及别扭。
  不过,他毫不气馁地逐字推敲及逐句斟酌,同时。不停地参照“修罗八式”及“开天八掌”。
  田雪及孙进财为了筹备嫠妇门公开现身之事!终日在外奔波,根本没有注意到马达的异举。
  日子在忙碌中又过了半年,家家户户在“送神”之后,开始打扫房内外,准备过年了,孙记搬运行开始”度小月“了。
  马达经过这半年的努力,颇有进展,他趋着别人准备领年终奖金返乡之际,日以继夜地苦练“阴阳混沌”。
  除夕夜,田雪及孙进财无暇返回;不过,托人带回来一封信及一张大面额银票,众人依照信中指示,领了一笔赏银欣然离去。
  整个搬运行便只剩下马达一人镇守,他将大门一关!仍旧回去练功。
  由于只剩他一人在搬运行,他放心地一一施展出“修罗八式”及“开天八掌”,地上之积雪立即被刮得到处飞扬。
  他越玩越起劲,干脆将这两套绝学交互施展,一时之间,只见一道青烟在院中飞快地飘闪着。
  他越演练越得心应手,立即开始施展“阴阳混沌”。
  他反复地施展三十余遍之后,仍然觉得不甚满意,他刚收招准备思索之际,倏听前院右侧传来“砰”的一声。
  他天天搬运货物。一听声音,立即知道有人坠地,他不由忖道:“哇操!是什么人在三更半夜来此地呢?难道是醉汉吗?”
  倏听“唰唰!”连响,接着是一阵低沉的声音道:“姓江的,你插翅难飞了吧?”
  “住……住口!你这卑……鄙小人……”
  “嘿嘿,卑鄙小人?是你?还是我?天晓得,识相些,交出货儿吧!”
  “休想!”
  “嘿嘿,好,少爷就瞧瞧你的骨头有多硬,上!”
  马达听到此,好奇地悄然掠去。
  不久,他立即发现一位身材纤细的黑衣人被八名黑衣劲装大汉围攻,瞧纤细黑衣人之迟滞身法,分明不是对手。
  另有一锦服青年挂着冷笑负手旁观,瞧他那阴鸷的神情!马达立即油然生出反感来了。
  那八人存心要活捉对方,对方只攻不守,因此。一时纠缠得难分难舍。
  马达难得遇见拼斗情形,他立即津津有味地瞧着。
  不久,纤细黑衣人步法一阵踉跄,先后被两位黑衣人劈中右腰及左背,立听他闷哼一声,摔了出去。
  一位大汉迅速地朝他的右腰眼—拍,立即踏住他的后心。
  锦服青年嘿嘿一笑,道:“搜!”
  “住手!谁敢碰我!”
  那声音颇为清脆,与方才之清朗迥然不同,立即使锦服青年怔了一下,才阴声道:“嘿嘿!难道是个小妞吗?待本少爷……”
  “住手!姓曹的,你若敢碰我一下,准叫你不得好死!”
  “是吗?本少爷倒要见识一下!”说着,上前抓住对方的衣领向下—撕。
  “赫!”的一声,那件黑衣劲装应声而破,果见一件水蓝色肚兜及半裸的雪白酥肩露出来。
  “嘿嘿!想不到堂堂翔龙公子江行云居然是位雌儿,很好,少爷就先乐上一乐,再盘问货儿之事。”
  少女急得尖叫道:“曹启义,你敢!”
  “嘿嘿!曹某若是不敢,岂配被称为多情公子呢?”
  “哧!”一声;少女的那件劲装整个被撕到胯间,立即露出—件白色亵裤及浑圆的臀部。
  “嘿嘿!好,好身材,金汉,你们去歇息吧!”
  那八人应声是,立即离去。
  曹启义挟起少女,略一张望,便欲离去。
  马达身子一闪,默默地停在他的面前。
  他那迅疾身法立即使曹启义起了戒心,只听他沉声道:“你是谁!”
  “过路人,把她放下,趁早离去吧!”
  “嘿嘿!你在做梦吗?”
  “唰……”声中,金汉八人闻声疾掠而回,只见他们连招呼也不打地立即各朝马达的背部劈来一掌;
  马达深恨他们的心狠手辣,加上不知自己能否敌住他们,因此,他迅速地向后转,双掌疾挥之下,开天八掌疾劈而去。
  “轰……”声中及惨叫声中,夜空中立即飘散着鲜血及碎肉。
  曹启义自出娘胎至今,何曾见过或听过如此迅疾的掌法及恐怖的掌力,他吓得当场身子猛颤。
  马达亦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
  不久,曹启义先行恢复神智,他的双眼一转。立即取出一把匕首疾射向马达的背后“命门穴”。
  马达乍闻破空声音,立即向右一滑。
  曹启义一见奸计落空,立即挟着少女向左侧掠去。
  马达喝声:“站住!”身子—弹,立即拦住曹启义。
  曹启义扬掌劈出“风卷残云”,身子立即向后射去。
  马达向上掠起三丈余。迅速地翻身拦住他。
  曹启义全力攻出三掌,然后转身欲开溜。
  马达冷哼一声,闪身出掌疾抓而去。
  曹启义一听指力嘶嘶疾抓而来,吓得忙将少女抛了过去。
  马达想不到他会来这手“弃车保帅”,慌忙收回指力,同时顺手接住少女,这一接正好按在软绵绵的双乳上。
  他吓得慌忙弯腰欲放下她。
  立听少女叫道:“杀死他!”
  马达抬头,立即发现曹启义已经掠出五丈余,他为了避免泄露自己的身份,立即放下少女疾追而去。
  “唰!”一声,他终于在墙前拦住曹启义。
  曹启义大骇之下,左拳右掌,立即猛攻猛劈而来。
  马达存心一试“阴阳混沌”,立即顺手劈去。
  “轰,”的一声,曹启义惨叫半声,夜空中立即又飘散着血肉。
  马达欣喜刹那之后,立即掠入厅中取来木桶及畚帚,疾扫着地面上的碎肉,以免留下痕迹来。
  少女被放在雪地上冻得全身发紫,偏偏穴道被制又羞于让马达瞧见自己的身子,只好咬牙暗忍了。
  马达忙了将近一个时辰之后,才将碎肉埋在后院雪地中及提水清洗掉血迹,他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
  他朝四周一瞧,立即发现那少女已经昏迷不醒,他暗叫一声:“糟糕!”立即挟着她来到厨房。
  他将灶上锅中之温水放入大盆中,立即将少女放入盆中,然后,以毛巾不停地擦拭她的脸部及手脚。
  不久,他发现少女的脸部皱皱的,他好奇地抚摸一阵子,便取下—张面具!他立即瞧见一张令人眩目的绝色容貌。
  他的心儿刚一阵狂跳,立听她发出呻吟声。
  他急忙偏头道:“姑娘,你自己活动一下手脚吧!”
  少女原本负伤,再经冻寒入侵,呻吟一声之后,立即又昏迷不醒。
  马达等了一阵子,一听没有动静,他一转头!立即发现她又昏迷不醒,他焦急地边替她擦脸边低唤不已。
  哪知,少女却—直昏迷不醒。
  他根本没有学过疗伤之道,情急之下,他只好擦干她的身子,抱她回房,然后将她放入被中。
  他思忖一阵子之后,取出孙进财那瓶药欲给她服下,哪知,她的牙关生硬,根本无法服药,他不由急得满头大汗。
  情急之下,他含着药粉贴着那两片被冻成紫色的嘴唇,缓缓地将被口沫溶化的药粉度入她的口中。
  他一直将整瓶药粉度入她的口中之后,她终于呻吟一声,睁开双眼,马达欣喜地道:“你醒了,太好了!”
  少女一见他的嘴角及双唇全是药粉,再由口中的清香药味,立即知道他将药粉度入自己的口中,她倏地涌出泪水。
  “姑娘,你怎么哭了?”
  少女立即尖叫一声:“滚!”
  “哇操!我……”
  “滚!”
  马达讪讪地转身步向房门。
  “站住!”
  马达止步道:“哇操!你不是叫我……”
  “住口,快替我解开穴道。”
  “我……”
  “快点!”
  马达默默地上前在她的腰中抚揉一下,她立即挥开他的右手,叱道:“不要脸,滚!”说着,立即挣扎起身。
  马达好心没好报,反而挨骂,心中暗暗叫衰,立即朝房外行去,倏听“砰!”及“哎啃!”一声,他一回头,立即看见少女已经摔倒在榻前,他尚未决定该怎么办,少女已经吐血晕过去了。
  他急忙上前将她扶回榻上,擦拭血迹。
  倏听少女全身发抖地道:“冷……好冷……”
  他急忙替她盖上厚被。
  哪知,她颤抖更剧,而且频频叫冷。
  马达无奈之下,只好脱靴上榻搂住她欲以体温替她取暖。
  她紧抓着他,边哆嗦边叫冷不已。
  他被她哆嗦得全身一热,那“话儿”顽皮地站起来了。
  她越抓越紧,哆嗦更剧了。
  那两片唇儿一直凑过来了。
  那两团软绵绵的乳房磨得他一阵心猿意马,他只觉一股热气自“气海穴”疾涌而出,“志堂穴”亦涌来一股热气。
  他的神智一昏,立即撕去她的亵裤及脱去自己的内外裤。
  身子一翻!那“话儿”猛烈地朝少女的胯间一顶,立听她啊了—声,终于被马达破了身。
  处子落红纷纷溅滴着。
  疼!撕裂般的疼痛使她由昏迷之中醒来,她乍见到眼前情景,立即尖叫道:“畜牲!禽兽……”
  马达立即捂住她的嘴,继续冲刺着。
  以马达的心性原本不会有如此疯狂之举,可是,阴阳双邪的催情手法太厉害了,他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凭借着充沛的内力源源不绝地冲刺着。
  她疼得死去活来,一直过了一个半时辰之后,当她再度醒来之时,她突觉下身不但不疼,而且好似被毛刷刷洗般酥爽不已!
  她茫然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她不由自主地胡摇乱顶了。
  因为,她被刷得难过万分,再不摇顶的话,非酥掉不可。
  运动是最好的驱寒方式,何况,她所服下的那些药粉已经开始生效。没多久,她已经香汗淋漓了。
  她感到舒畅万分!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倏地喔啊连叫,全身哆嗦不已了。
  这种哆嗦颇具感染性,他也开始哆嗦了。
  终于,一股股的清泉疾射入她的下体深处了,她软绵绵地张开四肢,双眼不由自主地闭上了。
  马达交货之后,悠悠地醒来了。
  他乍见到榻上的情景!“啊!”地惊叫一声,立即跃下榻。
  榻上的落红及自己胯间的落红及秽物证明白己已经做了什么事,他似遭巨杵撞中心口般,神色苍白地踉跄连退。
  榻上那少女百感交集地滴下泪了。
  马达一直退到桌旁才停下身子,他望着少女的神情,痛苦地道:“姑娘,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
  “你是谁?”
  “马达。”
  “此地是何处?”
  “孙记搬运行。”
  “孙记搬运行?这……此地为何只有你一人?”
  “他们全部返家过年了。”
  “过年?不错,今晚是除夕,想不到……想不到我会在除夕夜有此遭遇,马达,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知道你已经毁了我的清白身子了吗?”
  “我知道,可是,我是看见你冷得一直发抖,打算以体温为你取暖,想不到却糊里糊涂地侵犯了你!”
  “别多作解释!你分明是贪图美色……”
  “没有,我可以发誓!”
  “发誓?哈哈……”
  “姑娘,请小声些……”
  “住口,你若是怕被人知道此事,为何要做呢?”
  “我决无此意呀!”
  “你真该死,你知道吗,”
  “是的!”
  “你趁危玷污了我,你该如何交代?”
  “我……我……”
  “你在此地是何身份?”
  “搬运工人。”
  “住口,以你的身手岂会操此贱役。”
  “我的确是一名搬运工人。”
  “好,我姑且相信你,你先过来替我疗妥内伤吧!”
  “我……我不会疗伤!”
  “哼!你少骗人。”
  “我真的不会疗伤呀!否则,我早就替你疗伤了!”
  她一见到他的情急神情,相信地道:“好!你将右掌贴在我的‘气海穴’上,再输入功力,你总该知道‘气海穴’在何处吧?”
  “我知道!”
  少女道:“过来吧!”立即咬牙盘坐起身子。
  马达便站在榻前伸出右掌欲按向她的“气海穴”,她立即冷冷地道:“你这副模样,如何运功呢?”
  他将右掌朝她的“气海穴”一按,立即输出功力。
  她的全身一震,立即吐出一口鲜血。
  他吓得忙收手后退。
  她不怒反喜地道:“来吧!记住,徐徐输入功力。”说着!立即闭上双眼。
  他小心地按在“气海穴”,立即徐徐吐出功力。
  他刚望见那对雪白的玉乳,那“话儿”立即又“起立致敬”,吓得他急忙闭上双眼,全身却不停地轻颤着。
  她只觉体中充满着功力,正欲引导它们冲开因为负伤而迟滞之穴道,倏觉他轻颤不已。立即睁眼一瞧。
  她第一眼就望见那根杀气腾腾的“话儿”,她没来由地全身一热,立即沉声道:“你可以走啦!”
  他讪讪地立即匆匆离去。她连吸数口气,方始定下心神运功。
  没多久,她便借着那一大群功力一—冲开三处穴道而入定,马达离去之后,拼命地抓起雪块擦身,一直折磨了将近半个时辰,体中之欲焰才缓缓地褪去。
  他一见天色已近破晓,匆匆地穿着上衣及破裤,立即开始烧热水、热饭菜。
  半个时辰之后,饭菜已热,水已开,他正在考虑要如何见她,却已经听见一阵脚步声自远处传来。
  他紧张了。
  丑媳妇终须见公婆,当她穿着他的衣衫步入厨房之际,他只好低头道:“姑娘,你要不要吃些束西?”
  少女轻嗯一声,道:“那些人何时返回此地?”
  “初六。”
  “还有六天,用膳吧!”马达立即掀盖将饭菜放在桌上。
  她默默地挑了一套干净餐具便开始用膳。
  他便匆匆地欲回房收拾残局。
  “你为何不用膳?”
  “我……不饿!。
  “胡说,坐下来用膳。”
  他乖乖地拿着餐具入座用膳了。
  她的食量不大,因此,没多久,她便止筷,道:“你等一下去替我买一套儒衫,咱们再好好地谈谈。”
  他应声是,立即起身。
  “坐下,继续吃!”
  “是!”
  她立即默默地打量着马达。
  马达面对这种盯梢似地吃饭方式,真是食不知味,可是,自己理亏,岂能不听话呢?再难吃也要吃呀!
  这少女姓江,名叫慧慧,正是曾经吸收阴阳双邪功力的江敏之后人,若依辈份称谓,江敏该是她的姑婆。
  她亦是为了查访阴阳双邪的下落,才在—年多之前以“翔龙公子”江行云的身份在江湖上走动。
  想不到昨晚用膳之际,居然会被“多情公子”曹启义与店家串通在食物中下了迷药,她一吃出有异,立即运功逼毒。
  曹启义岂肯让她逼毒呢,双方激斗之下,她负伤逃来此地!想不到救回一命,却破了贞操。
  她默默地打量马达一阵子之后,觉得他虽然不怎样英俊出众!
  不过,挺有亲切感,而且越看越顺眼。
  木已成舟,米已成饭,她既然已经被他“睡”了,为了自己的将来,她实在有必要好好地了解他一番。
  何况,他的骇人武功令她惊骇及倾服之余,更想将他拢络入怀,以便协助自己寻找、对付阴阳双邪。
  因此,她暗中决定要跟他厮守终身了,不过,为了颜面及探知他的身世,她板着面孔起身步入厨房了。
  他如释重负地放下碗筷,立即匆匆回房。
  他在更换裤子之际,突然想起阴阳双邪的那两本册子,他稍一思忖,便决定毁去它们,以免留下祸根。
  于是,他将它们撕碎,连同她的破衣衫一起拿到前院予以焚毁。
  一切弄妥之后,他入城找了一家衣铺替她买了两套儒衫也替自己买了两套衣裤。
  当他返回后院,立听房中传来“哗啦”水声,他立即想起她那对雪白的玉乳。他的身子没来由地为之一热。
  他走到房外,轻咳一声,道:“衣衫在门外!”立即欲离去。
  “慢着!”
  “姑娘有何吩咐?”
  “你进来瞧瞧我的背部是否掌伤未愈。”
  他怔了—下,立即低头入内。
  她却落落大方地以毛巾捂住双乳及下身,然后自木盆走到榻前,那雪白、婀娜玲珑的背部立即使他的体温“涨停板”。
  那“话儿”更是再度“立正致敬”。
  他窘迫地走到她身后,朝雪白的背部瞧了一阵子之后,摇头道:“没有呀!根本没有什么异状呀!”
  “你仔细地瞧瞧‘志堂穴’,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没有呀!很正常呀!”
  “你摸摸‘志堂穴’右下方,好似有些硬块哩!”
  “我……我……”
  “摸呀!”
  “是!”
  他伸指朝“志堂穴”右下方—摸,只觉得它柔细若脂,而且弹性十足,摸起来十分的舒服,他不由心儿一荡。
  “怎样?”
  “咳,很……很正常呀。”
  “可是,我怎么觉得好怪呢?你助我再运功一次吧!”说着!立即低头盘坐在椅上,毛巾则滑遮住下身。
  那对雪白的玉乳立即随着她的紧张、兴奋而颤动不已。
  他低头道:“姑娘,对不起,我……我无能为力。”
  “为什么?”
  “我……我……”
  “你可以闭跟运功呀!我绝对不会趁机对你不利。”
  “我……我……”
  他连吸数口气,才低头走到榻前及伸手按在她的“气海穴”。
  “气海穴”位于肚脐下方三寸之处,与女人的私处相距不远,他这一按上去,全身的血液立即沸腾。
  那滚烫的掌心及急促的呼吸声音,立即使她心儿一荡,于是,她握着他的手掌,顺势一带,让他倒在她的胴体上。
  他的理智整个崩溃了!
  他匆匆地脱光身子,立即扑上她的胴体。
  她一见到他的粗暴情形,吓得自动将粉腿彻底地张开。
  一声脆响之后,她觉得好似被一根火红的铁条戳入体中般,既烫又疼,胴体立即一颤!
  她疼得冷汗流出来了!
  她不由暗悔自己的猛浪决定了!
  原来,她方才经过一番考虑之后,决心先以阴功盗取他的一部份功力,再进而利用阴功将他侍候得服服贴贴。
  哪知,他居然骁勇得似秋风扫落叶般地疾顶猛挺,她根本无法稳住阵脚。
  她只有期待他疲累之时趁隙下手了。
  哪知,他精力充沛地继续着,令她酥痒难耐了!
  哪儿痒,她就将哪儿迎过去挨刷!
  没多久,她的雪臀似石磨般转个不停了!
  汗水又自她的胴体出现了。
  房中洋溢着“青春交响曲”了。
  一个时辰之后,舒爽之下,她脱口“喔啊哎”连叫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哆嗦连连了!
  她那叫声变成呻吟声了。
  终于,她软绵绵地任他宰割了。
  她舒畅万分不由自主地搂着他,口中一直呢喃着:“真……好!“
  他的神智清醒之后,一见到她搂着自己—直叫好,他不由忖道:“哇操!看来她乖多了!她究竟是谁呢?”
  她闭眼思忖了!
  她过了一阵子之后,终于由激情之中清醒,她—见到自己紧搂着他,羞赧地暗骂自己之后!便欲推开他。
  可是,她旋又改变主意地柔声唤句:“达!”
  “你……你在唤我吗?”
  “嗯!”
  “有何吩咐?”
  “我的身子已经交给你了,你说,我该怎么向家人交代?”
  “我……请姑娘吩咐!”
  “让我多了解你一些,好吗?”
  她这种前倨后恭态度,立即使他惊喜地道:“好,我自幼失怙,一直跟着奶奶相依为命,她逝世之后,我便四处流浪借打工维生,上回来到此地,经过面试之后,便留在此地工作至今,我只是一个搬运工人,我恐怕配不上你……”
  “别说了,英雄不怕出身低,你会有出息的,令师是谁?”
  “她姓田,单名雪,乃是此家主人之妻。”
  江慧慧忖道:“可真巧,他居然是她的传人,不对呀!她的武功只是中等身手,怎么可能调教出如此出色的传人呢?”
  她立即问道:“令师一定是位高人,否则,你武功怎会如此高强呢?”
  他稍一犹豫,立即决定在未弄清楚她的来历之前,暂时隐瞒阴阳双邪输功之事,于是,他立即点头道:“家师一直输功助长我的功力。”
  她立即忖道:“难道田雪在这段期间盗取不少的功力转输入他的体中吗?我该找个机会问问她。”
  她立即应道:“令师真是用心良苦呀!”
  “是呀!她是在全力栽培我哩!”
  “你打算一直在此地担任搬运工人吗?”
  “不一定,一切听家师的安排。”
  “你想了解我吗?”
  “想!”
  “我姓江,名叫慧慧,寒舍位于山西娘子关附近,家中尚有双亲及一位姐姐。你只要到平定县一问江家,即可找到寒舍。”
  “你为何要女扮男装行走江湖呢?”
  “方便呀!这年头大乱,男人又不老实。”
  马达立即双颊一热。
  那“话儿”立即又“立正致敬”,她的体内一阵酥麻,她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
  他急忙欲起身。
  她却搂紧他,问道:“你为何如此容易冲动呢?”
  “我……我也不知道呀,我……”
  他立即又开始动了。
  “慢着,你一定有病!”
  “我……我很好呀!”
  “不,除非你骗我,否则,你一定有病!因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欲念,对不对?”
  “我没有骗你呀!我……”
  他不由自主地又干上了!
  “你真的无法克制吗?”
  “是……是的!”
  “好吧!你先发泄吧!”
  “抱歉!我……”
  她一见他的双眼由澄澈,迅速地变成满血丝,她更确定自己的判断,于是,她以静制动地观察着。
  不到半个时辰,她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了!
  因为,他那“话儿”下方的那排毛刷得她酥麻难耐呀!
  房中立即又热闹纷纷了!
  又过了—个时辰,她疯狂得喔啊连叫了!
  “姑娘,我真抱歉!”
  “没……关……系……抱我!”
  他果真立即抱住她。
  她连喘—阵子之后!松臂道:“你先出去吧!”
  他立即起身拿着衣衫离去。
  他一见天色已逾午时,立即匆匆地自厨房中引火煮饭、烧热水。
  他忙碌半个时辰之后,做了三道菜肴及一锅饭,立即提着热水来到房外,道:“姑娘,你要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我不饿,让我歇会吧!”
  他放下热水,立即入厨房用膳。
  膳后,他将昨晚及早上之剩饭菜倒入后院墙外的桶中!边洗碗盘边思忖自己真的有病吗?
  盏茶时间之后,他将碗盘放回柜中,步回房中。
  立见房门贴着一张字条,上面写道:“我入城购物,即回。”
  字迹娟秀,他立即想起她的绝色容貌及婀娜胴体;于是,他撕下字条推开房门。
  只见沾满血迹,秽迹及污迹的被单已被放在榻前!盆中之水已污,他知道她已经沐浴过,于是,他端着被单及木盆离去了。
  他在井旁仔细地搓洗将近半个时辰,总算将那些秽迹洗净,于是,他立即将被单晾晒在竹杆上面。
  他又好好地冲洗过身子,方始回房。
  房门一开!他立即发现一位黄裳绝色少女坐在椅上朝自己微笑,他的心儿一颤,暗道:“哇操!她真是美若天仙。”
  “美吗?”
  “美若天仙!”
  “你此时有欲念吗?”
  “没有!”
  “当真?”
  “是的!”
  她道:“好!”立即起身宽衣解带。
  他吓得急忙低头,道:“姑娘,请勿如此!”
  “我要印证一下,抬头看我!”
  他立即满脸通红地望着她。
  那套黄绸衫裙一卸之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一件白色亵裤及水蓝色肚兜,那半裸的胴体,立即使他一热。
  那“话儿”又“立正致敬”了。
  他急忙低头,道:“姑娘,我……我……”
  她道:“抬头瞧我!”立即卸下肚兜。
  那对雪白玉乳立即使他的身子一震。
  那“话儿”蠢蠢欲动了。
  她刚将亵裤—褪,他立即匆匆地宽衣解扣。
  她倏地扬掌疾拍向他的右腰,他骇然向左一闪,喝道:“你做什么?”
  “你的欲念消了吗?”
  他苦笑一声,将内裤一脱,立即现出杀气腾腾的“话儿”。
  “你果真有病。”
  “当真?我……我……”
  “你让我仔细瞧瞧吧!”
  “我……我……好吧!不过,别拖太久。”说着,立即赤裸裸地走了过去。
  她立即扣住他的右腕凝神把脉。
  她只觉得他的脉象亢奋、旺盛,她正在暗赞他的内力充沛之际,他已经搂住她喘呼呼地道:“我要,我要!”
  她用力朝他的右腰眼一啪,他立即伫立不动。
  她拧开身子,立即探视他的每一个大穴。
  她刚察过他的身前大穴,倏见他的双臂—搂,两人立即倒向地,她刚以右掌撑住身子,她低唔一声之后,立即倒在地上“挨宰”了。
  她默忖道:“怪啦!他的穴道并无异状,怎会如此冲动呢?难道他天生淫骨,见不得女人的身子吗?”
  她尚未作出决定!便被刷得酥麻难耐,立即热烈地迎合着。
  她真是自找苦吃呀!
  两人舍生忘死地厮拼一个多时辰之后,她在哆嗦及呻吟之中“交货”了。
  她急忙推开他,道:“你先出去吧!”
  马达满脸通红地拿着衣衫去沐浴了。
  她思忖一阵子之后,道:“我必须向娘请教此事不可。”
  她匆匆地擦干身子,立即戴上面具,换上蓝色儒衫。
  她匆匆地在桌上留字之后,带着包袱离去了。
  黄昏时分,马达提着食盒入房之后,立即发现她已经不在房中,桌上却留着一张字条哩!
  “妾返家探询君之病因,候我。”
  他摸着字条,痴了!
  大年初五黄昏时分,秦彬宽诸人陆续回来报到,田雪及孙进财二人亦坐着马车回来了哩。
  马达正在和秦彬宽他们寒暄,一见到他们二人回来,众人立即拱手,道:“掌柜的、夫人,恭喜,恭喜!”
  二人笑嘻嘻地道过恭喜,田雪立即道:“小马,跟我来。”
  马达跟着她入房之后。立即听她传音问道:“除夕夜究竟出了何事?”
  马达怔了一下,立即低声叙述解救扛慧慧之经过。
  “小马,此事千万别外泄,否则,多情公子曹启义之亲友必会来寻仇,届时对大家皆不利,懂吗?”
  “是!夫人,你怎知此事呢?”
  “那些惨叫声及拼斗声瞒得了人吗?”
  “原来如此,”
  “你有没有对江慧慧怎样?”
  “我……我玷污厂她!”
  “天呀!你……你竟敢玷污她!”
  “夫人!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不过,我却久仰翔龙公子之誉,此事如果处理欠妥,她的家人一找上门,你就麻烦了!”
  “夫人,我不是故意的呀!”
  “别慌,我自有对策,不过,你必须把除去曹启义之经过告诉我。”
  “我是利用他不小心之际,全力扑击的呀!”
  “胡说,连我都没把握可以对付他,你怎么可能对付他呢?何况另外还有八名高手协助他呢?”
  “我……我……”
  “小马,我待你不薄,你忍心瞒我吗?”
  马达双颊—红,立即叙述阴阳双邪替自己输功的经过。
  她乍听阴阳双邪,立即喜形于色,当她听见他服下千年金线莲果及吸光他们的功力之后,惊喜得全身连颤。
  “夫人,你怎么啦?”
  “奇迹,真是奇迹;你把他们埋在何处了?”
  “后山荒坟。”
  “干得好,别动!”说着,立即扣住他的右腕脉。
  “天呀!你居然已经贯穿天地之桥了,太不可思议了,太好了。
  她欣喜地在房中徘徊思索了。
  好半晌之后,她欣然地道:“小马,那两本册子呢?”
  “我把它们烧毁了!”
  “你练成了那些绝学吗?”
  “除了‘阴阳混沌’之外,全已练熟!”
  “施展—遍吧!”
  “是!”
  马达毫不犹豫地立即施展出“修罗八式”、“开天八掌”及“阴阳混沌”,他虽蓄力未发,那身法却够吓人的。
  田雪惊喜得心和狂跳。忖道:“奇才,真是奇才,看来他可以协助我完成我的心愿了。”
  她立即猛绞脑汁了。
  马达收招之后,一见她不语,立即默立在旁。
  “小马,你真是奇才,以你的造诣!目前已经是天下第一人了。”
  “当真?”
  “不错!当今武林并无一人练到贯通天地之桥境界,何况你又有这两套傲世掌法及一招惊世之学。”
  “夫人!这全是你所赐,我该如何报答呢?”
  “你有此心意,我就很满足了,我会替你解决江姑娘之事,不过,你绝对不许泄露此事及武功。”
  “是!”
  “本门在元宵节会公然现身扛湖,此地会改成镖局,届时,你可能亦需护镖,你先作个心理准备吧!”
  “是!”
  “没事了,你下去准备用膳吧!”
  马达立即行礼离去。
  第五章 天仙美女
  元月十五日,一年一度的元宵节,孙记搬运行大门外挤满了人潮,马达则和秦彬宽诸人站在大门和大厅间的通道两侧。
  他们皆换上劲服,昂头挺胸而立,倍显精神,晌午时分!一大串鞭炮在岸边开始燃放,孙记搬运行那块招牌被抬下来了,镌有“保安镖局”四个金字之横匾被挂上门楣了。
  贺客们欣然鼓掌了。
  孙进财及田雪一身新服,含笑站在门口恭迎贺客们上门。
  马达诸人整齐划一地躬身行礼,而且一躬身就长达盏茶时间!
  只到贺客进入西侧院中取用点心,才恢复立正。
  贺客们瞧过全新的镖车及骠健快骑之后,立即赞不绝口。
  好半晌之后,孙进财请贺客们在两侧院中坐下,朗声道:“敝局有段余兴节日,请各位欣赏。”
  马达诸人立即单膝蹲在原地。
  立见两位青年掠入通道中央,他们先朝四周作个环揖,然后,互行一礼,立即徒手厮拼起来。
  那稳健的步子及矫捷的身手,立即博得阵阵喝采。
  不久,另外两人持剑上阵互拼!两人拼得甚为激烈,惊险之处逗得部份贺客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
  底下之人分别以棍、枪、刀、戟互斗,惊险万分,高潮迭起。
  当那十二人表演过之后,孙进财含笑道:“献丑!”立即步入现场。
  立即有六位青年各持刀、剑、棍、枪、戟、盾上前围住他。
  孙进财含笑负手而立,突听那六人齐声喝道:“杀!”立即各将手中之兵刃疾攻向孙进财。
  孙进财似游鱼般在六人之中穿行一阵子之后,那六人根本沾不到他的衣角,贺客们立即轰然鼓掌。
  孙进财长啸一声,身法倏疾,双掌忽切倏抓,忽劈倏削,双腿亦不时地蹦、踹、弹、扫着。
  “砰……”声中,那六人先后被“三振出局”了。
  孙进财含笑朝四周拱手,道:“献丑!”
  众人又立即轰然喝采。
  好半晌之后,孙进财朗声道:“敝东家鉴于江湖日乱,盗匪毛生,为了方便商旅,共计在全国成立—百家保安镖局。
  “只要诸位向任何一家保安镖局投镖,必可享受到舒适、安全的旅程,请大家互相转告,多多捧场。”
  众人又立即鼓掌喝采。
  突听一人喝道:“孙掌柜,你们从今起不受理搬运工作了吗?”
  “是的!敝局为了进一步服务社会,才做此决定,尚祈包涵。”
  “你们局里需要人手吗?”
  “需要之至,不过,为了顾及客户之安全,欲加入敝局,必须经过敝人之测试及探查家世。”
  “我明白了,谢啦!”
  “别客气,各位乡亲,请取用点心吧!如果需要敝局效劳者,请入厅登记,敝局自下午起开始走镖。”
  立即有十余人上前登记。
  孙进财果真信守诺言,一个时辰之后,他自己押着一批珠宝出发,另外两批人员亦紧跟出发。
  整个镖局便只剩下田雪、王嫂、马达及两位青年。
  黄昏时分,马达沐浴完毕,正准备用膳,却在厅中遇见田雪,他立即行礼,遒:“夫人,你好!”
  田雪道:“小马,随我用膳吧!”
  “是!”
  马达跟着她进入房中,果然看见桌上已经摆着四菜—汤及一壶酒,他道过谢之后,立即入座。
  田雪和他取用佳肴一阵子之后,含笑道:“喝些酒吧!”
  马达应声是,立即执壶斟酒。
  田雪含笑举杯一饮而尽,立即将杯底朝他一晃。
  他会意地干杯之后,立即又斟酒。
  两人连干三杯之后,田雪含笑道:“小马,想不到咱们一开张,便有生意上门,你即将走镖,会紧张吗?”
  “有一些紧张。”
  “别紧张,你先担任趟子手,没事推车运送行李,若遇到劫镖,你只要将车子推到路侧,以手抱脑趴地,就没人会伤你!”
  “哇操!太丢脸了!”
  “咯咯!你可以见机行事呀!他们若抵挡不住,你就上阵吧!”
  “是!”
  “江湖情势日乱,你先留意各种状况!等增长见识之后,再升为镖师,届时就可以骑马到处游历。”
  “是,请夫人多加指点,敬你。”
  “很好,干!”
  两从便愉快地取用酒菜。
  半个时辰之后,她道:“好热!”倏地将襟扣连解,不但露出雪白的粉颈,连酥胸也隐约可见。
  马达慌忙避开眼光。
  “那位江姑娘美吗‘”
  “这……很美……”
  她微微一笑,掌心在脸上一阵轻搓,立即露出那张艳丽的容貌,马达心儿一颤,立即低下头。
  她暗暗得意道:“好小子,姑奶奶今日非盗取你的功力不可。”
  “我比得上她吗?”
  “这……不相上下!”
  “少哄我了,我比不上她啦!”
  马达轻咳一声,立即低下头。
  “她尚是处女吗?”
  “是的!”
  “难怪你对我如此顾忌,你在为她守身呀!”
  “不,夫人,我很敬重你,我更敬重掌柜的。”
  “他这种人不值得你敬重,你没瞧见他和王嫂之事吗?”
  “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我和他只是一对假夫妻而已,彼此不干涉对方的行为,我今晚很闷!你陪我乐一乐吧!”
  “我不敢,我敬你如神。”
  “嘿嘿!算啦!你是不是怕我这个残花败柳污了你?”
  “不是,我真的很尊敬你,请你……”
  “不行,我找定你啦!来吧!”说着,立即起身宽衣解带。
  马达慌忙闭上双跟,头儿亦垂得更低了。
  田雪将全身剥得精光,立即朝他行去。
  他低头闭眼边退边道:“夫人,外头尚有三人哩!”
  “咯咯!三人?即使三百人又能怎样,我是此地的负责人,他们敢吭半声吗?他们要向谁说呢?”
  “叭!”的一声,她按住他的右“肩井穴”,立即贴乳亲吻。
  双乳一磨,马达的那“话儿”立即“立正致敬”,她欣喜地吸吮他的双唇,同时剥去他的衣衫。
  当她剥光他之后,他倏地双眼如赤,喘呼呼地搂着她朝榻亡掠去。
  “嘿嘿!早该如此,何必假惺惺呢?”
  一声脆响之后,那“活儿”长驱直入了。
  “喔!够劲,再来!”
  她熟稔地迎合着。
  他似万马奔腾般疾顶猛挺着。
  过了半个时辰,她已经娇喘呼呼,汗下如雨,他却仍然疾攻不已,她暗暗觉得不对劲了!
  于是,她停止旋转,暗自吸气准备施展阴功了。
  哪知,那排长毛一阵剧刷之下,她酥麻难耐,根本定不下心运功,而且被刷得疾旋圆臀了。
  房中立即响起“原野交响曲”。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突然打了个哆嗦,一阵前所未有的舒畅,立即使她喔啊连叫,哆喀不已了。
  终于!她破天荒地自动“交货”下,那种酥爽的快感令她如痴如醉地叫着、扭动着。
  不久,他清醒了,他一见到自己趴在她的胴体上面,立即拿起衣衫,逃命般匆匆地掠向自己的房间。
  他刚推开房门,立即看见王嫂赤身裸体地靠在椅上!
  原来,她是被逼得按捺不住,自动移尊就教。
  马达乍见到王嫂的身子,刚怔了一下,血气向顶门一冲,神智立即一昏,他猴急地扑了过去。
  王嫂惊喜万分地立即将双腿张开放在椅臂上,露出那个“防空洞”,准备迎接“贵宾”光临指导。
  马达没有令她失望。
  房中立即又热闹纷纷了。
  此时,在田雪的房中突然出现一位青年,他就是镖局中之季忠良,他方才被“噪音”诱来此地,见田雪昏迷不醒,他立即蠢蠢欲动。
  不过,他尚忌讳马达,此时,他一听见马达的房中又传来“战鼓声”,他溜入房中了。
  田雪那四肢大张的模样逗得季忠良立即两三下脱得清洁溜溜,—声跪响之后,他开始开垦“桃源洞”了。
  双手及双唇亦贪婪地在胴体吸吮及抚摸着。
  盏茶时间之后,田雪被逼醒了,季忠良吓得立即翻身下榻,同时跪在榻前叩头,道:“夫人饶命。”
  田雪心中暗怒,表面上却含笑道:“傻小子,怕什么,上来呀!”
  “是!”
  他欣然上阵效命了。
  田雪默察体内真气,立即发现流失不少,她立即暗笑道:“季忠良,你真是恶鬼缠身呀!”
  她将阴功一摧,双掌立即封住他的“麻穴”及“哑穴”。
  他满脸骇色了!
  他终于流尽最后一滴精血而亡了。
  她将尸体朝榻前一抛,立即开始调息。
  突听王嫂喔啊连叫,一阵阵浪声淫语更是穿插响起,田雪不由苦笑道:“好小马,你真骁勇哩!”
  她立即想起方才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她痴了。
  工嫂爽得汗下如雨,口不择言地胡说八道着。
  足足地过了半个时辰!她瘫痪般任他屠宰了。
  一直到她泄得昏天倒地之后,他才缓身“交货”。
  “喔!小马……你……真行……”
  马达醒来一见到自己居然把王嫂按在椅上胡搞,他吓得全身一震,抓起衣衫立即冲到井旁。
  一桶桶的冰冷井水自头顶不停地淋着。
  好半晌之后,只听王嫂道:“小马,快擦身,别受寒了。”
  他回头一见她已经穿妥衣裙,拿着毛巾走了过来;他羞惭地立即接过毛巾狠狠地擦拭身子。
  “小马,别这样子,我不该挑逗你。”
  “别说啦!拜托!”
  王嫂立即默默地离去。
  马达痛苦地擦干身子,立即穿衣回房。
  接连三天,马达除了吃饭及大小便之外,一直关在房中,即使外出遇到他人,亦冷冷地不吭半声。
  第三天晚上,他用过晚膳回房。立即看见桌上有—张字条道:“我在土地祠候你,速来!”
  他一见是田雪的字迹,立即将字条凑烛焚化,忖道:“哼!你们既然视我如玩物,我就和你摊牌吧!”
  他立即熄去烛火掠窗而出。
  土地祠位于桐柏山半山之处,马达来到岸边,一瞧有一条快舟,立即掠上快舟,以掌力飞拍水面策舟如飞而去。
  他一心一意要摊牌,因此,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二十余丈远处,另有一条快舟悄悄跟踪着。
  舟上之人是位满头乱发的老者,他原本拿着一个酒葫芦,翘腿躺在快舟上面逍遥。
  是被马达的快速催舟引起了好奇。
  他一见到这位陌生年轻人居然有如此精湛的功力,好奇之下,立即以掌力催舟跟下去瞧个究竟。
  马达催舟到对岸之后,一系妥舟,立即朝山上掠去。
  他那一掠即远达二十余丈的超人轻功,立即更引起老者的兴趣,于是,他使出吃奶的力气追下去了。
  马达疾掠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便已经接近了土地祠,他立即放缓身法及稳下激动的情绪。
  不久,他冷冷地进入土地祠了。
  一声轻咳之后,自神案下方出现一位身穿灰貂大衣之少女,马达一见她居然是江慧慧,不由失声道:“哇操!怎么会是你呢?”
  江慧慧微微一笑,修将大衣向两侧一掀,那具玲珑剔透的胴体,立即整个地呈现在马达的眼前。
  尤其那对雪白玉乳更是令他印象深刻,他的热血往顶门一冲,立即匆匆地宽衣解带。
  江慧慧将大衣向远处一抛,立即躺在案前地上。
  地上早巳铺妥一套厚袄,看来她是有备而来。
  她默默地承受一阵子之后,终于承受不了那排长毛的剧刷了,老者停在祠外一株树后,不由瞧得满头雾水;—个半时辰之后,江慧慧不由自主地喔啊连叫了。
  就在她开始哆嗦之际,倏见神案后方闪现—位身穿黑貂大衣,神色冷艳的少女。
  她将黑貂大衣一脱,立即露出一具比江慧慧丰腴及高大的胴体,她将大衣一抛,立即自神案后取出一套厚袄。
  她刚躺下,小腹立即剧烈地蠕动着。
  灰袍老者暗骇道:“好妖女,原来是要盗采功力呀!她们是谁呢?既然如此美艳,怎会作出这种下流事呢?”
  立听江慧慧低声道:“姐,求你饶他一命。”
  “我知道,差不多了吧?”
  江慧慧低唔一声,立即哆嗦“交货”。
  没多久!马达的身子亦开始哆嗦了,那少女倏地朝他的双肩一扣,立即搂着他倒入自己的怀中。
  她正是江慧慧之姐江含烟!她在听见江慧慧的叙述之后,立即野心勃勃地设计这招,要吸取马达的功力。
  这时,江慧慧起身披上灰貂大衣,立即低头步出土地祠。
  她一直走到好远之后,望着远处汉水及武昌默然不语。
  哪知,马达在哆嗦之际,精关末开;她一施展阴功,倏练过阴功的马达立即自动地闭关对抗着。
  没多久,她长吐一口气,松掌收功了。
  他似猛虎出柙般扑击了!
  处子落红到处溅落了。
  她疼得险些要劈死他,可是,为了妹妹及自己的终身幸福和伺机盗功,她只好咬牙承受了。
  一个时辰之后,她先苦后甘地迎合了。
  口中亦低唔沉呃不已了!
  老者暗暗咋舌,道:“好小子,有够猛,他是谁呢?”
  天色逐渐地破晓,江慧慧默默地走向土地祠,灰袍老者稍一思忖,立即掠到远处—块石后“收听现场实况转播”。
  倏听江含烟啊了数声,全身立即哆嗦着。
  江慧慧暗自欣喜,立即退向远处。
  因为,她担心其姐会吩咐她协助她盗功呀!
  此时的江含烟已经乐到三十三天外,根本忘了自已是谁了?更忘了自己是在干什么了!
  终于,她软绵绵地呻吟了!
  马达打了个哆嗦,一阵阵酥酸之下,她的“货儿”再度溢出来了。
  泪水亦自她的风眼中溢出来了!
  江慧慧一听战鼓已熄!立即低头步入土地祠中。
  马达睁眼一瞧见自己趴在一位陌生少女的胴体上面,他吓得立即起身,道:“你……你是谁?”
  “达,他正是家姐含烟。”
  江含烟立即忍疼起来。
  江慧慧替她披上黑韶大衣,道:“达,你出去吧!”
  马达立即拿着衣衫低头离去。
  江慧慧自神案后取出肚兜、亵裤及毛巾,轻轻地替江含烟擦拭—阵子,便协助她穿妥内衣裤。
  “姐,你不要紧吧?”
  “还好!”
  “姐,你没有得手吗?”“没有,我……我该怎么办呢?”
  “姐,你是指你与辛克忍之婚事吗?”
  “是呀!娘图谋多时,才搭上这条线,眼看着就要订亲,却发生此种事,我该怎么办?”
  “姐,你怎么不早点想到这种后果呢?”
  “我本来以为可以顺利地盗功,届时再以‘内阴圆合术’,必然可以恢复原状呀!”
  “你快运功,还来得及吧?”
  “不行,我被他吸走不少的功力,又顶损内壁,无法复原了。”
  “怎么办呢?”
  “吩咐田雪带他去见爹娘吧。”
  “好吧!不过,你是否决定跟他呢?”
  “事已至此,我能够不跟吗?”
  “姐,咱们能够永远在一起,我好高兴喔!”
  “你去和他谈谈,我想歇会儿,”说着,立即自大衣之中取出一个瓷瓶。
  哪知,她刚服下三粒药丸,立听江慧慧唤道:“达,你在哪儿呢?”
  她怔了一下。立即起身掠去。
  不久,只见江慧慧焦急地过来,道:“姐,他不见了。”
  “别慌,他或许是一时无法面对此事,所以也就先行回去了,咱们今晚再去找田雪吧!”
  “姐,你歇会儿,我再去瞧瞧!”说着,立即掠向那株大树上面,此时的马达正在朝猿泣崖掠去,因为,他实在是受不了那种一再被女人摆布及当作玩物了!
  灰袍老者当然也疾追而去了。
  马达在巳午之交抵达猿泣崖之后,立即掠向崖下。
  他曾由竺天宫的那幅画中瞧见“猿泣崖”三字,因此,他决先到崖下好好地修练“阴阳混沌”。
  他刚拣到三十余丈深,便被两只在崖壁刎松戏耍的猴子发现立听它们凄厉连叫,沿着崖壁凸石向下跃去。
  四周立即传来凄厉的猿叫声。
  马达当初被倒吊在崖旁之时,曾经听过这种凄厉叫声,此时身临其境一听,更觉毛骨悚然。
  他籍着跃向凸石缓下降落速度之后,终于顺利地跃落到崖底他立即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潭旁。
  大小不一的猿猴瑟缩地在远处朝他凄厉连叫,他友善地朝它们连笑数下,便默默地向四周张望。
  不久,他发现右前方十余丈外有一个圆洞,洞口以金钢指力刻着“恨女洞”三字,他立即心中一动。
  “哇操!阴阳双邪以前莫非住在此洞吗?”
  他朝前一掠,立即飘入洞中。
  他前行十余丈果然看见一个宽敞的石室中摆着两张石床。石桌及石椅,此外尚有两个小木柜。
  他打开一瞧,立即发现柜中摆着衣衫及两个小盒。
  盒盖—掀,洞中立即一亮,他一见是两颗大明珠及两叠银票,心儿一颤,立即清点银票。
  “哇操!天呀!—共有—万多两银子哩!我……我发财啦!”
  他合上盒盖,抖开衣衫一瞧。立即认出是阴阳双邪之衣衫,他感慨万千地立即沉思不已!
  好半晌之后,突听洞口传来苍劲的声音,道:“小朋友,你在洞中吗!”
  马达立即沉声喝道:“谁?”
  “呵呵!老夫果然找到你了!”
  “站住,你是谁?”
  “呵呵!老夫万行易,外号万事通,听过吗?”
  “没有,出去!”
  右手一挥,一道掌力立即卷去。
  万行易呵呵一笑,立即抽身暴退。
  “小朋友,你干嘛如此火大呢?”
  马达冷哼一声,立即不语。
  “小朋友,你可真狠心,居然舍得抛下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你可知她们正在焦急地寻找你吗?”
  马达身子一震,立即疾掠而出。
  万行易站在潭旁,道:“道无情,却似有情,何苦呢?”
  “住口,你怎知那件事?”
  “呵呵!老夫若不知那件事,岂配称为万事通呢?”
  “滚!你最好快滚,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滚,哪有如此容易之事,我从江面上沿途跟得上气不接下气,若不开清楚你的来历,岂肯滚呢?”
  “你会后悔的。”
  “后悔?好鲜的字眼,让我试试看吧I”
  “好!”
  身子一弹,“开天八掌”已经攻去。
  “咦?你会是那个矮冬瓜之传人吗?不可能,矮冬瓜听说早巳作古,一向又不收徒,岂会有传人呢,”
  他似连珠炮般说个不停,身子却似棉絮般随着马达那澎湃的掌力飘浮,根本没伤分毫哩!
  马达心中一寒,立即使出“修罗八式”。
  “咦,你也会瘦竹杆的‘修罗八式’呀?不可能呀!他和矮冬瓜忽友忽敌,岂会一起收徒呢!”
  马达一见“修罗八式”仍然奈何不了对方。冷哼一声之后,倏地将“阴阳混沌”疾攻而去。
  万行易乍见满天掌影涌来,双掌拼命地飞拍,双脚不停地飘回,只听“砰!”的一声!他的右肩已经挨了一下。
  “噗嗵!”一声,他已经坠入潭中。
  马达欣慰地“哼”了一声,立即拣回洞中。
  他一回到洞中,立即开始“倒带”回忆万行易的那套闪躲勇法。
  万行易爬上岸之后,立即服药调息着。
  夜深了,马达却在洞中猛跳“曼波”地练习万行易的步法。
  他一直练到万行易吆喝出声,才收招停身。
  “喂!小朋友,老夫烤了一只大鸟,吃不吃?”
  “不吃!”
  “你不饿?”
  “不关你的事。”
  “好,算我鸡婆。”
  他夸张地喀喀咬肉,频频叫好不已!—阵阵肉香立使马达饥火如焚。
  他暗一咬牙,连咽一阵口水之后,立即躺在石床上面调息。
  没多久,他已经悠悠入定了!
  万行易探头一瞧,忖道:“好小子,不简单,你越如此,老夫越要弄清楚你的来历,否则,宁可砸了万事通这个字号。”
  他便靠在洞旁歇息着。
  晌午时分,马达醒转了,他一听见洞口之鼾声,立即振嗓吼道:“滚!”万行易吓了一大跳,立即醒来。
  群猿又凄厉连叫了。
  马达走到洞口,扬起右掌,道:“姓万的,你识相些,趁早滚吧。”
  万行易朝地上一坐,闭眼道:“你把你的来历告诉老夫!老夫马上走!”
  马达喝声:“休想!”立即朝他的右侧劈去。
  “轰!”一声,碎石狂溅,地上立即现出一个大洞!碎石纷纷射中万行易的身子,他却挂着微笑仍然闭眼静坐着。
  “哼!方才那一掌是个警告,你滚不滚?”
  “你要不要说出来历?”“休想,滚!”
  右掌一挥,一股潜劲,立即将万行易扫落潭中。
  “唰!”的一声,他由潭中射出之后,仍然坐回原处。
  马达怔了一下,立即冷冷地道:“你为何要获悉我的来历?”
  “好奇而已!”
  “无聊!滚!”
  “你一说,我就滚!”
  “休想!”
  “呼!”的—声,一道掌力疾扬而去。
  “啊!你来真的呀!”
  “唰!”一声,他已经向右掠去。
  马达掠上前去,立即施展“修罗八式”攻去。
  万行易呵呵—笑,道:“少浪费力气啦!”立即再度飘闪。
  马达一直以“修罗八式”进攻,暗中却记下他的身法。
  一直到了黄昏时分,马达倏然抓起猿架上面的大鸟掠入洞中:“好小子,你不是不吃吗?”
  马达不吭半声地猛啃猛咽着。
  万行易含笑取出一粒药丸服下之后,立即靠在崖壁上歇息。
  马达饱吃一顿之后,思索一阵子身法,便开始演练着。
  黎明时分,他收招躺在石床上好好地调息着。
  万行易趁机在洞口以石块摆了一个“阴阳八卦阵”。然后掠向崖顶去准备捉些野兽来“加菜”一番。
  晌午时分,马达由于久久未听见万行易咋呼,他好奇地立即掠向洞口,准备瞧个究竟了。
  哪知,他刚落地,倏觉一排强矢疾射而来,他喝声:“不要脸!”立即挥出一道掌力来。
  哪知,那些强矢居然畅行无阻地射来,他吓得急忙向右一闪,立见二位披头散发的白衣人扑来。
  他的双掌疾挥,“砰砰……”之后,那三人梢退立即又扑来,急得他慌忙边挥掌边向右间去。
  不久,他立即发现飞沙走石迎面扑来,他一面挥掌前劈,一面以袖遮脸,双脚却朝前奔去。
  一阵“桀桀……”阴笑之后,八名黑衣人自四周疾扑而来,他厉吼—声:“该死!”“开天八掌”闪电般劈去。
  那八人好似不死金刚般,稍退即进,屡败屡战,逼得马达咬牙切齿,怒吼连连地狂攻着。
  一个时辰之后,那八人仍在猛攻,马达使出所有的招式身法,仍然击败不了对方,他越打越心寒。
  汗水自他的额上滴出来了。
  万行易一见天色将暗,立即朝阵式枢纽一拍,“轰!”的一声之后,那八人倏然消失,马达惊讶地张望着。
  “呵呵!精彩吧?”
  “你……原来是你在搞鬼呀?”
  “不错!可以把来历告诉老夫了吧?”
  马达冷冷地道:“休想!”
  “好,咱们再耗下去吧!”
  “哼!你若敢再耍花样,休怪我无情。”
  “呵呵!少来这套,要不要吃烤兔?”
  马达冷哼一声,立即掠入洞中。
  “好小子,老夫方才只是随意布了—阵,你就忙得焦头烂额你若再不道出来历,休想再出洞一步。”
  马达喝道:“你敢!”立即扑来。
  万行易朝地上—挥,呵呵笑道:“请君入瓮!”
  马达吓得立即刹身。
  万行易呵呵—笑,接连掷出三块大石,道:“好小子,你中计了,你准备真的出不了洞口啦!”
  马达冷哼一声,立即返洞啃咬硬鸟肉。
  好半晌之后,他上床呼呼大睡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洞口,立即沿着右侧壁角掠去。
  “唰!”的一声,他落在潭边了。
  群猿又凄厉连叫了。
  他—见到自己并没有陷入阵中,欣喜之下,他对于那凄厉的猿叫声,反而觉得甚为悦耳动听哩!
  他趴在潭旁连喝一阵子潭水之后,才想起怎么没听见万行易的声音。他立即起身望向四周。
  立见壁上以金刚指力刻道:“赠你一包火摺子,愿你活命见老夫。”
  他喊了一声,立即脱光身子跃入潭中大洗特洗。
  他足足地搓下一斤多的污泥,又彻底地洗了一阵子之后,方始上岸搓洗着那件又脏又臭的劲装。
  洗妥之后,他将劲装朝大石上一摊,便光溜溜地进入洞中去清理那些臭烘烘的屎尿了。
  他忙了一阵子之后,方始坐在石上晒着罕见的阳光。
  不久,他悠悠地睡着了。
  黄昏时分,他被“吱吱”声音吵醒,他一转头,立即看见两只小猿在远处边啃大梨,边朝他指指点点。
  他吞了一下口水,右掌—招,一个大梨立即飞入他的手中。
  那两只小猿吱吱连叫地跃向远处。
  不久,—大群猿猴迎上前来。
  那两只小猿指着正在啃食大梨的马达,告状一阵子之后,倏见一只老猿“吱吱喳喳”连说着。
  不久,三只大猿自远处洞中抱来一大堆大梨,而且怯生生地放在一块大石上面,然后迅速地退去。
  马达会意地张嘴“吱吱”一叫,右手一招,立即吸来一个大梨,啃食着。
  群猿乐得又叫又跳。
  不久,它们又搬来一大堆大梨了。
  马达连吃六个大梨,立即回洞去练武。
  翌日上午,他刚起床,立即看见洞口摆着一大堆大梨,他掠到洞口“吱吱”一叫!立即大口大口地啃咬着。
  群猿乐得叫跳不已了。
  从那天起,群猿每天送来一堆大梨,马达亦友善地朝它们吱吱连叫;双方便建立起“邦交”了。
  马达便全心练武了。
  他由于和万行易打了两次架,不但将万行易的步法学了近八成,而且对“阴阳混沌”更有心得。
  两个月之后,他已经将“阴阳混沌”使得得心应手了。
  这天,正是三、四月之交,风光明媚,“猿泣崖”上方来了两男一女,他们正是黎金辉、辛克忍及车傲梅。
  三人将食盒一掀,长巾一铺,立即在树下用膳,只听黎金辉含笑道:“光阴荏苒,距离咱们三人上回来此崖的日子,已经有两年了吧!”
  辛克忍含笑道:“不错!那青年若非被吕兄解救,恐怕已经作古,只是不知他目前是生是死?”
  “哈哈!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值此混乱的江湖,朝不保夕,谁能保证能够在睡醒之后,尚能见到朝阳呢?”
  辛克忍会意地道:“不错,自从嫠妇门以保安镖局化整为零出现在江湖各地之后,便纷争日剧,杀戮不断。”
  “车姑娘,听说令尊要参加今年的中秋盟主大选,是吗?”
  车傲梅轻轻颔首,立即默然不语。
  “车姑娘,以令尊之造诣及声望,届时必可击败群雄荣膺盟主大位,在下预为祝贺啦!”
  车傲梅立即淡然道谢。
  黎金辉一见到她闷闷不乐的情形,试探地道:“辛兄,令师弟凌大侠怎么一直不肯出来江湖走动呢?”
  车傲梅立即黯然低头。
  辛克忍强作笑容道:“凌师弟正在苦练家师的一项绝学,家师已经内定他接掌庄主之职位了。”
  “那怎么行呢?长幼有序,你是大师兄,该由你接掌庄主呀!”
  辛克忍强作笑颜道:“凌师弟的人品、武功及机智皆高我一筹,理该由他接任庄主,以宏扬庄威。”
  “辛兄真是大人大量,小弟敬你一杯。”
  “干!”
  两人互干一杯之后,黎金辉故意挑拨地问道:“辛兄,听说令师弟即将与车姑娘文定!可有此事?”
  车傲梅神色一变,立即起身离去。
  辛克忍道:“干!”立即一饮而尽。
  黎金辉神色一狞,悄悄地一旋壶盖,方始干杯,辛克忍替自己及他斟了一杯酒,立即仰首干杯。
  酒一入喉,立听辛克忍惨叫一声,吐血倒地。
  黎金辉佯望向右侧喝道:“谁?别走!”
  站在左侧的车傲梅惊呼一声:“大师兄!”立即掠来。
  黎金辉趁着自己起身及她拣近之际,倏地一扬左袖。立见一道粉红色药粉疾洒向她的脸部,她骇然偏首挥袖,哪知,倏闻一股浓香,她立即神智一昏。
  辛克忍喝道:“好……贼子……”立即挣扎起身。
  黎金辉根本不理他,立即攻向车傲梅。
  车傲梅强提功力还击,一边叱道:“吕金辉,你为何要如此做?”
  黎金辉边攻边道:“少爷姓黎,黎明的黎,乃是嫠妇门的少门主,你总应该明白了吧!”
  “可恶!”
  “嘿嘿!好妹子,你省点力气留着陪我快活吧!你只要嫁给我,咱们一门一庄一联手,必可横扫江湖。”
  “住口,你休想。”
  “嘿嘿!好妹子,你觉得全身炽热,手脚逐渐无力了吧?这正是媚药发挥效力了,嘿嘿!”
  车傲梅叱声:“卑鄙!”立即振剑攻出“流云剑法”。
  黎金辉连闪三式之后,一见辛克忍扑来,他不退反进地扣住辛克忍的右掌疾抛向她的宝剑。
  她慌忙收剑闪身。
  “呼!”的一声,辛克忍带着惨叫飞向崖下。
  她尖叫一声:“大师兄!”倏觉一道潜劲卷来,她一个失闪,腰际立即中了一掌,疼得她踉跄退向崖旁。
  黎金辉怔了一下,立即扑去。
  她一见自己已经半边无法动弹,立即顺势向崖下跃去。
  “不可!”
  迟了,他抓个空,只能目睹她坠下那云深不见底的崖下。
  他怔了一阵子,骂道:“妈的!搞了数年,结果还是一场空!”
  愤恨之下,他便将餐巾及酒菜掷入崖中。
  只听他怒啸一声,立即离去。
  马达正在潭旁练武之际,突听半空中之崖壁传来群猿之凄厉连叫声音,他立即收招仰首望去。
  不久,他立即发现猛吐黑血的辛克忍向下坠来,他不由怔道:“哇操!此人好眼熟喔,我在哪儿见过此人呢?”
  他尚未想出答案,一见对方吐黑血闭眼坠下,立即朝对方拂出—道柔劲,立见对方的身子顿了一顿。
  他顺势上前接住他,道:“兄台,你振作点!”
  辛克忍呃了一声,双足一顿,立即“嗝屁”。
  他—闻血味充满腥臭,心知他必是中毒而亡,立即将他放在石上,然后,准备要搜查他的身份。
  倏听半空中传来女人厉叫道:“黎金辉,我做鬼也不会饶你!”
  他怔了一下,道:“哇操!今天的生意怎么如此旺呢?”
  他立即仰首望去。
  不久。他立即由车傲梅的容貌认出她和辛克忍正是那日陪着那位搭救自己之青年而来的两人。
  黄裙逆风掀扬而起,那条里着雪臀的白色亵裤立即一览无遗,马达的身子立即发热起来。
  他暗道:“天寿!”立即低下头。
  不过,他的双掌仍然循声向上拂出柔劲,只见她的身子顿了两顿,坠下之速度立即一缓。
  他循声滑身,双掌一摊,立即接住她。
  他刚欲放下她,她的左掌已经勾住他的颈项,上身一仰,那两片滚烫的樱唇立即贴住他的双唇。
  他的全身一热,热血朝脑门一冲,神智立昏。
  他原本已经赤身裸体,此时神智—昏,立即双手连撕,匆匆地将她剥光,然后,按在地上猛顶。
  她已经被媚毒冲毁神智,虽然半身无法行动,却仍然狂扭不已。
  群猿好奇地凑过来围观了。
  这是一场马拉松式的苦战,不到一个时辰,她在媚毒的催激之下,已经冲开穴道,疯狂地扭动了。
  口中更是啊喔大叫了。
  群猿吓得立即连连后退。
  又过了一个时辰,她的秀发全湿,全身汗下如雨,嗓音也叫哑,身子亦不时地在颤抖了。
  马达却仍然全速前进。
  又过了盏茶时间,她沙哑地哆嗦了!
  她再也扭不动了!
  处子原津汨汨流出来了!
  不久,她在一阵剧颤之后,悠悠地昏倒了。
  他喘呼呼地趴在胴体上面了!
  群猿立即“吱喳”连叫!
  他被吵醒之后,一见到自己搂着赤身裸体的她,而且四处全是破裂的布条,他吓得立即跃起身子。
  一句“天呀!”大呼之后,他疾跃入潭中。
  第六章 绵羊之苦
  马达在潭水中泡了一个多时辰之后,痛苦地掠出水面。
  可是,当他再度看见赤身裸体的车傲梅之时,他的神智立即再度昏迷,于是,他又扑过去了。
  个时辰之后,她终于被顶醒了,她一见到他在自己的身上顶动,直觉地一抬右掌,就欲劈死他。
  群猿立即凄厉连叫着。
  她的身子一颤,右手一顿,忖道:“他—定正在替我除去媚毒,好险,我险些就恩将仇报。”
  她立即放下右手打量着他。
  “天呀!他不是上回被倒吊在树上的人吗,他怎会在此地呢?
  瞧他披头散发,分明已在此地甚久了。“
  她怜悯地望着他了。
  不久,她被那排长毛刷得酥痒难耐,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双颤却是一片通红。
  不到盏茶时间,她在密集舒畅的冲击之下,再也无法忌惮群猿的监督,她激烈地扭顶了!
  她呃啊连叫了!汗下如雨了,终于,她哆嗦连连地“交货”
  了,那种飘飘欲仙的轻松舒畅感觉立即使她完全地摊开四肢,她紧紧地搂着他了。
  他刚醒来转动一下,立听她问道:“你是谁?”
  “我……我……”
  “恩人,承蒙你替我解去媚毒及救命,你总该让我记住你的大名呀!”
  她在说话之间,双乳起伏颤动,立即逗得马达的热血往上冲,他再度地挥戈疾攻猛顶了,不久!她再度登上仙境,并悠悠地昏迷了!
  他见到她挂着醉人的笑容昏睡,便起身掠入潭中去了。
  他一直泡住谭中,痛苫万份地忖道:“天呀!我怎么如此见不得女人的身子呢?我真是一条大淫虫吗?”
  他为了避免再度目睹她的胴体而侵犯她,因此一直泡在潭中自艾自责,心中可以说是痛苦万分。
  他原本欲借着一直游水游到累,再好好地睡一觉,哪知,他越游越有精神,自车傲梅体中吸来的处子元阴更顺利地被炼化着。
  他在痛苦之中,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久久无法悟透的“阴阳混沌”居然在潭水浮力中会让他悟透了。
  只见他的身子似陀螺般在潭中疾旋。四周之潭水迅速地绕着漩涡向外溢去,而且半径越来越广。
  潭水终于冲上昏睡的车傲梅,只见她打个寒噤,立即醒来。
  她咋听见咻咻水声,循声一瞧,立即看见马达在潭中央飞旋身子,双掌随意挥拍之下,立即白浪冲天。
  她目睹这种人力无法达到之奇迹,不由目瞪口呆。
  潭水越涌越深,群猿骇得吱吱连叫了,马达神色一悚,立即收招。
  车傲梅立即脱口喝道:“好功夫!”
  他一望见她的胴体。热血立即往上冲,他痛苦地喊道:“入洞穿衣!”立即疯狂地挥拍潭水及旋转身子。
  群猿叫得更凄厉了!她不知所以地发怔着!
  “入洞穿衣,求求你,入洞穿衣!”
  “我……我……”
  他大吼一声:“啊!”立即疾扑而来。
  她吓得转身疾掠而去。
  可是,下身之撕裂般疼痛,立即使她闷哼一声,踉跄落地。
  她尚未站稳,他已经搂住她的纤腰,老马识途地疾顶她的下体,“啊!你……你为何如此呢?”
  他的神智已昏,只知道疯狂地顶挺着。
  她将双掌及双膝按在地上任由他去疯狂,心中却回忆着他方才的怪异行为,没多久,她便知道他必然有病,于是她默默地承受他的摧残,汗水再度流出来了。
  她刚破瓜就“连庄”般地挨宰,加上每次皆被宰得乐陶陶,她的身子再硬朗,一时也会吃不消哩!
  不到一个时辰,她又软绵绵地趴在地上,那尖利的石头立即在她的胴体上面刮了不少处的伤痕,当场鲜血涔涔。
  所幸没多久,她已经如释重负地爬起身子,顾不得全身的疼痛,立即爬向洞口。
  他刚一醒来,一见到她爬向洞口,立即厉叫一声掠入水中。
  好半晌之后。只听她叫道:“恩人,我可以出来了吗?”
  “慢着,你穿上衣杉了吗?”
  “穿了,我打算取药治伤。”
  “好吧!请原谅我!”
  她立即默默地低头出洞。
  不久,她已经发现辛克忍的尸体,一阵悲由心生,她立即悲呼道:“大师兄!”跪在石前痛哭。
  “唉!姑娘,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先让死者入土为安吧!”
  车傲梅止住哭泣,立即拾起宝剑在地上掘个大坑,然后含泪将辛克忍的尸体放入坑中了。‘马达趁机掠入洞中,拿起竺天宫的黑袍撕去一大截,然后再往身上一套,这—套,他不由暗暗叫苦。因为,他长得魁梧!竺天宫瘦若竹杆,怎能套下呢?
  他苦思一阵之后,只好以布条围包在腰际,赤裸着胸膛默默地朝洞外行去,却见群猿又抱来大梨。他吱吱一叫,立即抓着两个大梨入洞啃咬着。不久,车傲梅低头步入洞中,马达立即道:“姑娘你一定既饥又渴,不妨取两个大梨吃看看。”
  “啊!阴阳果,天呀!果真是阴阳果,好多的阴阳果喔!恩人你从哪儿摘来它们的呢?”
  “我也不知道,是那些猿猴自己送来的。”
  她欣喜地拿着两个大梨,入洞坐在另外一张石床上面,道:“我只在药典中看过此果,想不到世上果真有此果。”
  “哇操!它很珍贵吗?”
  “它可以助长功力及避毒哩!”
  “真的呀!你多吃一些吧!”
  她道过谢,立即以剑削皮轻咬着。
  马达赴洞口抱来一堆大梨放在桌上,然后朝外行去。
  “恩人,你要去何处?”
  “你欲疗伤,我必须暂时回避。”
  “这……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何需回避呢?”
  “抱歉,我无法克制自己。”
  “你为何会有此种状况呢?有多久了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要一见到女人的身子,便无法克制自己。”
  “那是一种什么状况呢?”
  “全身一热,热血往顶门—冲,立即失去理智,直到泄身才会清醒。”
  “热血由何处浮出?”
  “这……好像是‘气海穴’,又好像是‘关元穴’。”
  “想清楚些,你一定中了别人的催情手法,我略谙岐黄,只要你道出详细的穴道,我自有对策。”
  “这……我更无法确定了!”
  “再试一遍吧!”说着,立即起身欲宽衣。
  “慢着!”
  “恩人,让我为你尽些心力吧!”
  “可是,你的气色很差哩!”
  “无妨,你仔细记清楚啦!”说着,立即脱去马达的那套劲装。
  马达全身一震,立即吼道:“‘关元穴’,啊!”
  她一见他撕去布条朝自己扑来,立即柔顺地躺在石床上面。
  她忍住疼痛,逐一地抚摸他的身前及身后穴道,不到一个时辰,她终于明白问题之所在了,她含笑全力迎合了。
  不久,他悠悠地醒来,她立即喘道:“恩……人……我……明……白了……”
  他道:“当真?”立即匆匆地背转身子。
  她挣扎地穿上劲装,道:“恩人,你的‘关元穴’及‘志堂穴’分别被人点了阴损的催情手法。”
  “当真?”
  “不错!中了这种手法之人!功力越高,欲焰越强,只要见了女人的身子,立即被欲焰淹没神智,直到女方泄身,才会清醒。”
  马达稍一回忆与诸女在一起的情形,不由神色一凛,他慌忙问道:“姑娘,你可有化解之方?”
  “有,不过,我目前的功力无法担任此项工作……”
  “我把功力输给你。”
  “这……好吧!你把功力由我的背后‘命门穴’输入吧!”说着,立即起身盘坐着。
  马达迫不及待地按在她的“命门穴”立即徐徐输出功力。
  半个时辰之后,他一察出她的真气运行已经平稳,立即沉声道:“冲吧!”功力迅疾涌出。
  她的身子一颤,全身立即涌入不少“热辣辣”的“贵宾”,她心知他欲协助自己冲过生死玄关,不由暗喜。
  她急催功力朝前涌去,没多久,她的身子好似被灌足气,而且泡在热蒸笼中汗下如雨,她满脸通红地轻轻晃动不已。
  一度—关!二度二关!
  过啦!通过啦!她的身子连震两下之后,印堂立即一片晶亮,他轻吁一口气地收回右掌调息着。
  她继续地引导真气由“九宫雷府”经过“十二重楼”不停地在大小穴道来回地运行着了。
  盏茶时间之后,马达望了她一眼,立即拿着两个大梨泡在潭中边啃边咬边幻想自己除去催情手法后的情形!
  他笑了!
  朝阳再现,他愉快地步入洞中,却见她赤身裸体地躺在石床上面,他立即大吼道:“不要!”
  身子一震,他再度扑上她的胴体了。
  她未待他顶人下身,立即朝他的左右腰眼疾按一下,立听他低吼一声,僵趴在她的胴体上面。
  她起身将双掌分别按在他的“关元穴”及“志堂穴”。然后张口不停地吸吮着。
  双掌亦不停地在他的两大穴上面以功力抚揉着。
  足足过了盏茶时间,倏见他的身子一颤,立见一股黑液自“小嘴巴”疾射而出。
  马达吁了一口气,双眼一睁,正好瞧见那股黑液,立听他啊了一声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她松掌道:“沉淀在你两大穴道深处之阴损力道所积之物,若再继续数年,你一见到女人,就想要……那个……”她羞赧地起身穿衣了。
  他打个寒噤,道:“你是如何弄出它的?”
  “我先以真力化解,再以口吸出。”
  “什么?你不嫌脏地吸它?”
  她羞赧地点了点头。
  他激动地立即搂住她热吻着。
  她起初有些推拒,不久,便紧紧地搂吻了。
  他乐得翻身上马,就欲闯关。
  她伸手按住下身,羞赧地道:“先运功化去余毒,我随时可以交给你,好吗?”说着,双颊已是满布彩霞。
  他立即起身咬牙运功。
  不到盏茶时间,只见他的腹部迸出一蓬黑烟,她欣喜地道:“成功啦!”立即自动摆开阵势。
  他兴奋地翻身上马,立即向内一顶。
  她低唔一声,全身立即一颤。
  “疼吗?”
  “还好!”
  她羞赧地问道:“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马达,马到成功的马,顺利到达的达。”
  “好名字,我名叫车傲梅!”
  她羞喜得满脸通红了!
  “梅,你愿意听我的遭遇吗?”
  “嗯!”
  “很难听喔!”
  “全是催情手法惹的祸,我不会怪你。”
  他道过谢,立即叙述自己与奶奶相依为命及自己进入孙记搬运行和练成阴阳双邪武功的经过。
  “太神奇了,想不到你居然服下传闻中的千年金线莲果,又吸走了阴阳双邪的功力,难怪你会有如此骇人的功力。”
  他含笑点点头,立即叙述自己与江慧慧合体及来到此崖之经过。
  她神色凝重地道:“江家姐妹是何来历呢?”
  “我不知道,不过,她们必和田雪有关。”
  “田雪既然是嫠妇门的香主,为何又会与她们二人暗中来往,而且不许让你将武功泄露给镖局中的人呢?”
  “哇操!她是双面间谍?”
  “很有可能,达,你知道我和大师兄被何人逼落此崖的吗?”
  “不知道!”
  “黎金辉,嫠妇门的少门主。”
  “姓黎?他会是黎若男的兄长吗?”
  “不错!黎若男最近已经公然现身了。”
  “梅,我就是被她处罚倒吊在树上的。”
  他接叙述自己得罪她的经过。
  “原来如此,可真巧,妹妹罚你,哥哥却救你!”
  “什么?黎金辉就是当日和你们二人在一起的那位青年?”
  “正是,他为了接近我,可说费尽苦心,此番故意邀我及大师兄来到此地,就是要奸污我。”
  “原来如此,好狠的家伙!”
  “达,我来自靖风山庄,听过吗?”
  “啊!你就是流云仙子呀?”
  “那是江湖人士胡乱取的!我根本不配!”
  “配!配极了,真是人如其名呀!”
  “梅,我一踏入江湖,便到处听见人们在歌颂你,想不到我却有这个福份能够亲近你。”
  “达,江湖传闻过度渲染,你可别信以为真。”
  “梅,谈谈贵庄吧!”
  “靖风山庄位于河南,乃是家父及家母联手辟建,目前计有四名,不,只剩三名师兄及百余名庄丁。
  家父为人豪爽、义气,因此,人缘颇佳,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不少人敦请他参加今年中秋武林盟主之角逐。“
  “武林盟主,哇操!不得了,那是武林皇帝哩!”
  “不错!那是一个至尊荣誉,每逢十年才有一次角逐的机会,因此,到目前为止,已有二十名顶尖高手表明欲参加角逐。”
  “令尊有希望吗?”
  “你若不参加;他甚有希望。”
  “哇操!爱说笑,我默默无闻,哪能参加呢?”
  “可以呀!这是一场公平、公正、公开的角逐,任何人只要有此自信,又肯为武林公益效劳,就可以参加。”
  “我没兴趣,还是由令尊参加吧!”
  “达,你肯否助我除去黎金辉?”
  “当然肯啦,如何动手?”
  “他心怀鬼胎地害死大师兄,你也重返镖局,伺机接近他,让他在志得意满之下,突然遭到致命的一击,好吗?”
  “好点子,遵命!”
  两人经过方才之交谈,已经过了—个半时辰,由于功力精湛,仍然毫无倦色地缠绵,四眼则柔情万千地对视着。
  “梅,你真美!”
  “达,你真有男人气慨!”
  石室中立即回荡着迷人的交响曲。
  “达,谢谢你助我打通生死玄关,我该如何答谢你呢?”
  “嫁给我,别嫌我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子!好吗?”
  她颌首轻嗯了一声!
  他唤声:“好梅妹!”立即全力冲刺。
  不久!她呃啊连叫了!
  胴体汗下如雨了。
  凤眼中更是一片迷茫了!
  “啊……好……达哥!”
  “好梅妹!”
  两人激情地搂吻了。
  三日之后,他穿上劲装疾射上崖顶,掠向武昌,准备替车傲梅采购儒衫及—些易容药物了。
  他的身形似电,黄昏之后,便已经抵达武昌,他专挑小巷低头疾行,以免遇上雷天行或其手下。
  半个时辰之后,他顺利地采购完毕,于是提着—个食盒,使出全力地疾射回猿泣崖。
  子初时分,他顺利地飘落在洞口,车傲梅欢呼一声:“达哥!”
  立即自动投怀送抱及献上热吻。
  好半晌之后,两人搂着进入石室中。
  两人将佳肴摆妥!又斟妥美酒,车傲梅羞赧地道:“达哥!你可知道我多么的思念你吗?”
  他搂她入怀,道:“我知道,我的耳朵—直在痒哩!”
  她羞赧地靠在他的怀中,道:“达哥,我真后悔让你回汉口,咱们一起回去见见爹娘吧!”
  “好梅妹,别孩子气,咱们很快就会长相厮守的,干!”
  “干!”
  一杯美酒入喉之后,她的双颊更红了,他亲了她一下,道:“好梅妹,你实在美得令人心颤!”
  “达哥,求你别逗我了……我……”
  “怎样?”
  她立即羞赧地除去围在双乳及下身的布条。
  他的心儿一荡,立即起身宽衣解带。
  她眉飞色舞地立即挟菜送入他的口中。
  他立即也替她挟菜。
  两人就如此情意绵绵地取用着酒菜。
  足足过丁一个多时辰,酒已光,菜将尽,他搂着她走出洞外,道:“梅妹,咱们效法鸳鸯好吗?”
  她眉飞色舞地立即送上樱唇。
  他边吻边拥,双脚毫不停顿地步入潭中,不久,两人在水中不停地翻滚,尽情地欢笑了。
  “达……哥……你……真强……”
  “好梅妹,妙吗?”
  “妙透了!”
  “乐吗?”
  “乐透了!”
  两人再度热吻了!
  翌日上午,两人入潭洗净身子之后,她立即开始易容,他则将猿猴们送来的“阴阳果”放入包袱中。
  半个时辰之后,她已经易容成为一位风度翩翩的俊逸书生,他立即含笑道:“哇操!潘安复活了!”
  她立即朗声道:“不敢,在下马慕达。”
  “哈哈!好一个马慕达,祝你一路顺风。”
  “达哥,别忘了早点来找我!”
  “一定,对了,这两盒明珠及银票,交给你保管吧!”
  她立即含笑收入包袱中。
  两人依依不舍地望了石室—阵子,方始联袂疾射向崖顶。
  沿途之中,群猿吱吱连叫,这份离情至性表现,不由令他们二人感动得向它们频频挥手。
  两人掠上崖顶,一见四周无人,立即热吻着。
  “达哥,早些来找我喔!”
  “我会的!”
  “达哥,你先走!”
  “不,你先走!”
  “不,你先走,否则我走不开步子。”
  他亲了她一下,道:“珍重!”立即疾掠而去。
  她目送到他消失之后,方始拭泪掠向武昌。
  马达沿着山道疾掠而去,身子似流星般疾速地跃落着,不到黄昏时分,他便来到汉水旁。
  他一见岸边无舟,正欲绕岸而行,倏听江面传来一声惊呼道:“小马,是你吗?”
  他一见到是秦彬宽和八位镖局中之青年在一条大船上面朝他挥手,他立即挥手,应道:“秦大哥,你们好!”
  “小马!要不要搭船呀?”
  “不必啦!我绕个圈马上会到啦!”
  “好吧!今晚好好地喝几杯吧!”
  “行!”
  马达立即放缓步子掠去。
  当他抵达保安镖局门口,立见秦彬宽诸人已在院中停放货品,田雪含笑自厅中快步而来。
  他忍住心中之不悦,上前行礼道:“夫人,你好!”
  “你这段假期还愉快吧?”
  他暗暗一怔,立即会意地道:“很好!谢谢夫人的安排!”
  “快回房洗脸准备沐浴吧!”
  马达应声是,立即步向后院。
  他刚走到门口,便看见王嫂提着热水向厅中跟来,他立即忍住不悦,默默地进入房间里。
  王嫂低声道:“小马,我已受了不少的罚,你饶了我吧!我下回不敢啦!”
  “谁罚你?”
  “夫人呀!你一离去,夫人险些急疯了,偏偏她又不敢对外人说,我被她逼得到处寻找你哩!”
  “算啦!一笔勾消吧!”
  王嫂连连道谢,方始离去。
  马达脱光身子,以皂沫彻底地从头到脚洗个痛快之后,方始打着赤膊,坐在窗旁挥扇纳凉。
  不久,只见王嫂带着食盒进来,他立即怔道:“我自己会去厨房用膳,你何需如此客气呢?”
  “夫人要和你共进晚膳。”
  “原来如此,谢啦!”
  她摆妥酒菜,将马达的劲装朝脏水中一放,立即端起,马达见状,急忙问道:“哇操!你在干嘛?”
  “小马,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这……我……”
  倏听田雪自远处行来,他立即挥手,道:“好吧!”
  王嫂立即欣然离去。
  不久,田雪果真带着香风入房,瞧她一身麻纱白衫,胸前那两粒乳头隐约可见,甚为撩人。
  他忍住怒火,立即起身相迎。
  她带上房门,立即又关上纸窗。
  “夫人,你不热呀?”
  “热?把衣服脱光,就不热啦!”
  “夫人,你自制些,我……承受不了。”
  “怪啦!我一直想问你这个问题,以你的武功造诣,怎会见了女人的身子便如此冲动呢?”
  “夫人,我的武功是由你启蒙,你若不知,谁会知道呢?”
  “嘿嘿!你原来在恨我这点呀?”
  “没这回事!不过,你的土地祠之约太过火了。”
  “咳……别提了!”
  “不,我要弄清楚。”
  “这……何必呢,知道太多也没啥好处呀!”
  “我要弄清楚。”
  “你为何如此坚持呢?”
  “我不能凭白糟蹋二位姑娘。”
  “她并没有怪你呀!”
  “我要弄清楚!”
  “先吃饭吧!”
  “你吃,我等候你的答案。”
  “咳!你何必苦苦地相逼呢?”
  “你若希望我忠心跟你,你最好地让我弄清楚此事!”
  “你弄清楚此事之后,当真肯忠心跟我?”
  “是的!”
  “好,她们两人是我主人的女儿,清楚了吧!”
  “她们是嫠妇门之人?”
  “不是,我另有一种身份,不过,两种身份并无冲突。”
  “令主人是谁?”
  “这……你何须知道如此多呢?”
  “我要弄清楚!”“好吧!在山西平定县娘子关附近有一位大善人,他姓江名叫思贤!他住在江家庄,一向与世无争。
  不过,其妹江敏却不让须眉地在江湖行道,她专挑顶尖高于挑战。终于,她遇上阴阳双邪这对魔头。
  她一—和他们比武,在顺利地击败他们之后,他们居然制住地,先后予以奸污,终于导致她的死亡。“
  “畦操!差矣!她是与他们较量床技,由于盗取他们二人不同路子的武功,三日后!终于内元互攻而亡,只是此事阴阳双邪并不知情,而念念不忘要我替他们复仇哩!”
  “啊!我忘了你曾经见过阴阳双邪哩!不过,我方才所说之内容的确出自江思贤之口,绝无杜撰。”
  “此事已经无关紧要,你与江家是何关联?”
  “先父母是江家之仆。”
  “他们死了?”
  “是的,先母被江思贤之子江雷奸污采补惨死,家父惨遭毒毙,身为下人的我,又能怎样呢?”
  “你不恨江家之人吗?”
  “恨?我当然恨,不过,我被逼服毒,每年必须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势必惨叫三天而死。”
  “够狠,江慧慧她们是江雷之女吗?”
  “是的,你别看她们年纪轻,却是—肚子坏水哩!实不相瞒,你玩了她们,实在替我出了不少的气。”
  “你当真没有在我的身上动手脚吗?”
  “没有,我可以发誓。”
  “这……难道是阴阳双邪吗?”
  “很有可能!他们生前根本不是什么好货。”
  “嗯!有理,因为,他们在输功给我之际,想不到会被我吸光功力,当时,他们充满了毒恨哩!”
  “不错!他们要利用你,又要控制你,当然会暗中搞鬼。”
  “原来如此,我和他们算是扯平了!”
  “可以用膳了吧?”
  “别急,你今后有何打算?”
  “你要听实话吗?”
  “当然!”
  “好,我要篡位担任嫠妇门门主,然后血洗江家,不过,你要留下江含烟二人,我不会反对。”
  “哇操!够气魄,行得通吗?”
  “只要你肯配合,我—定成功。”
  “你在血洗江家之后,有何打算?”
  “协助你登上武林盟主宝座。”
  “谢啦!我没有兴趣。”
  “大可惜了,以你的造诣,胜算甚大哩!”
  “算啦!谈谈你吧!”
  “我继续担任门主,你若继续协助我,我会殊礼以待,你若有意离去,我会赠你—笔厚礼。”
  “届时再说吧!我下一步该如何做?”
  “让我好好地再乐一次。”
  “别胡扯,提正事吧!”
  “你明天就开始走镖!我会安排你接近黎若男那丫头,你还记得她整你之事吧?你想复仇吧?”
  “当然要好好地整她一次。”
  “很好,她会任你摆布的。”
  “你有此自信吗?”
  “你等着瞧吧!”
  “你真令人莫测高深哩!”
  “不敢当,可以用膳了吧?”
  “请!”
  两人立即取筷动匙地用膳。
  马达一见她中规中矩地用膳,心中一宽,边用膳边问道:“夫人,局里的工作还顺利吗?”
  “顺利极了,由于事先布置得宜,不但未曾失过一次镖,而且人员已经增加到千余人了哩!”
  “哇操!这么快呀,他们住在何处呢?”
  “我早就买下财神及金吉利搬运行,他们就住在那儿。”
  “住得下吗?”
  “天下走镖,人数根本凑不齐,反而时常有牢房哩!”
  “镖局的生意真的如此旺吗?”
  “当然不是啦!他们大部份去动镖及劫财,既可打击同行,又可以逼迫商旅来保镖,何乐而不为呢?”
  “哇操!这分明是强盗嘛!”
  “小声些,外界尚不知道这种事理!”
  “不行,我不能同流合污。”
  “你放心,我会分配你规规矩矩走镖的。”
  “不能,我不能为虎作伥!”
  “你去和门主理论吧!这是她的命令哩!”
  “门主是谁,”
  “一个比我漂亮的寡妇,她姓黎,名叫雪华。”
  “她的老公是谁?”
  “天知道!”
  “她只有一个女儿吗?”
  “另有一子,名叫金辉,他是个阴狠的角色,挺不好斗哩!不过!他已经乖乖地拜倒在我的下了,咯咯!”
  “哇操!你真是大小通吃呀!”
  “咯咯,不敢当,我吃遍天下,惟独被你所吃。”
  “我吃过你吗?”
  “咯咯!我哪一次不是被你吃得死脱?”
  “那你为何还要来惹我呢?”
  “没办法,我喜欢那种快感嘛!”说着,立即起身解扣。
  马达怔了—下,立即低头道:“别惹我!”
  “不行,我想你想得快长出茧了,抬头吧!”
  “别惹我!”
  她将全身剥得精光,立即走到他的身前。
  马达早已经培养妥情绪,只见他的身子—震;立即喘呼呼地脱光裤子,然后,紧紧地搂着她。
  她略略一笑,立即退倒入榻中马达紧紧地搂住她,暗骂一声:“烂货!”
  “喔!够劲,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嘛!”
  她愉快地迎合了。
  他佯装神智昏迷地猛顶狠挺着、房中立即战鼓连鸣了。
  那张床“吱呀!”不已地凑热闹了。
  她愉快地扭挺到香汗淋漓之后,左手突然朝衣衫一招,地上的衣衫立即飞入她的手中了。
  她悄悄地自袋中取出一粒花生米大的黑色药丸,立即含笑自语道:“小子,你太强了,我非控制你不可。”;
  马达心巾忖道:“哇操!有够狠,我要不要服药呢?罢了,试试阴阳果之效吧!”如果不行,再去找梅妹吧!“
  田雪倏地扳下他的下颚,迅速地投入药丸。
  她目睹药丸被唾液溶化之后,咯咯连笑地合上他的下颚,道:“小子,老娘要开始计时啦!”
  “一!”
  “二!”
  “三!叫呀!”
  马达在药液入喉之后,只觉得辣辣的,可是,药液一进入腹中,立即变成清凉!连喉咙也不辣了。
  他以为是阴阳果之效,不由暗暗放心。
  事实上,这大部分是千年金线莲果之效果哩!
  “咯咯!果然是功力精湛,我倒要看你能支持多久?”田雪心道。
  接着!她立即自袋中另外取出一粒灰色药丸。
  马达又咬牙切齿一阵子,方始振嗓啊地大叫一声,心中却暗骂道:“吓死你?震破你!”
  她果真吓了一大跳,立即将灰色药丸放入他的口中,然后,制住他的“哑穴”,道:“喔!真是惊死郎。”
  药一入喉,只觉又涩又冷,他不由忖道:“哇操!这分明是以毒攻毒嘛!妈的!咱们走着瞧吧!”
  不久,体中之冷涩感觉全部消失了,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她不由自主地“引吭高歌”了。
  她迎合得更疯狂了!
  她香汗淋激了!
  他暗运功力猛烈地扫荡了!
  “好……真好……真妙……”
  她的叫声越来越低沉了1她开始哆嗦了!
  终于,她呻吟连连地“交货”了。
  她以为他会和上回般马上交货“,因此,眉飞眼笑地”交货“,口中更是忽断忽续地哼着歌儿。
  哪知,过了半个盏茶时间,他仍然骁勇异常,她慌忙自言自语道:“难道那两粒药丸搞乱他了?”
  她立即伸掌拍向他的“促精穴”。
  他打个哆嗦之后,暗自咬牙疾顶着。
  “咦?还不交,怪啦!”
  她再度出掌了!
  马达在一阵哆嗦之后,果真开始“交货”了。
  她满足地闭眼享受了。
  马达暗自重整旗鼓!却装作突然清醒地苦笑道:“夫人,你是何苦呢,啊……甜……我……”
  她惊慌地道:“糟糕,我怎么忘了他的毛病呢?”
  她急忙伸手欲拍向他的“促精穴”。
  他却紧紧地搂着她,双肩不经意地顶着她的“肩井穴”,她觉半身一麻,立即无力地放下手。
  他疯狂地猛顶狠挺着。
  她哆嗦连连了!
  她心慌意乱了!
  终于,她再度“交货”了。
  她抱着一丝希望他能够泡出“货儿”来,哪知,马达存心要修理她,因此,她泄得头晕目眩了!
  她开始害怕了!
  她频频低呼:“小马……交……交货吧!”
  终于,她泪流满面了!
  她泄得全身无力了。
  她绝望了!
  她以为自己即将“脱阴而亡”。“壮志未酬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她绝望地任由泪水流着。
  马达见状,险些笑出声来。
  他倏地一阵哆嗦!
  她的双眼一亮,生机重燃了!
  她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为了避免再惹起那“话儿‘’的火气,她拿着衣裙狼狈地离去了。
  他捂嘴躲入被中暗笑了!
  哇操!实在有够赞!
  火伞高张,人们皆躲在树荫下纳凉,连狗儿也张嘴吐舌地在屋檐下喘息,六月天真是“火烧埔”呀!
  马达和六位青年穿着短衣武打装,各推着一部镖车跟随在秦彬宽及一位中年人的马后前进。
  马达一见到秦彬宽昂首挺腰地坐在健骑上面,不由冷笑道:“妈的!小人得志,看你能狂多久?”
  他们这趟镖可真远,居然要护送一位新娘子及嫁妆到洛阳去成亲,而且沿途不换班,一票直达哩!
  马达知道这必是田雪另有安排,因此,他不吭半声地跟着那六位青年前行,不时取下颈项毛巾擦汗。
  遥观远处山势起伏,马达心知又要玩“冲上坡及拉上坡”之游戏,他立即默默地调匀真气。
  蓦听秦彬宽吆喝道:“汉口保安镍局经此走镖借道,有扰诸位英雄豪杰的清兴,尚祈海涵。”
  马达稍一凝神。立即听出前方半里远处的两侧草地上面,共计朋八人及八匹正在啃草的健骑。
  他心知可能有热闹上场,立即暗自欣喜。
  果然不错!他们通过两侧皆是树林的道路之后,立即看见前面山道的两侧绿草斜坡上面计有八人及八马。
  那八匹马果然正在啃草,那八个人分别拿着刀、鞭、杵、锤重乓器站在道路两侧望着马达诸人。
  这八人长得身材魁梧、浓眉环眼、熊腰虎背,再加上手中之重兵器,一看就知他们皆是臂力惊人之辈。
  秦彬宽神色—变,立即望向中年人。
  中年人勒住坐骑,脸色沉重地道:“风紧,求援!”第七章 保送新娘
  黄昏时分,镖队停在镇甸中的一个小客栈中,客栈原本有十名商旅,可是,他们一见到那两名老者,立即有三人付钱匆匆离去了。
  其余的七人一探听到这两名老者居然是秦岭三魔之大魔袁临光及三魔石向勇之后,立即没命地离去。
  马达原本不知道这两位老者之来历,他是在放置镖车之时运功窃听而得,他立即不吭半声。
  只听一位大汉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马达。”
  “你先在此地看着,我们去冲个凉再来换你吧!”
  “是!”
  马达刚朝镖车把手一坐,立即看见那位新娘子和那两位侍婢下车,她那清丽的面孔及忧伤之神情,立即使他的心儿连颤!
  哇操!真是我见犹怜呀!
  一名待婢先上前订妥房间,她们便直接行向右侧那排房间。
  马达默忖一阵子,一见有两名小二提着装有黄豆及黄酒之木槽上前喂马,他便默默地打量着。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那两名小二已经离去,马达却未见人来接班,他暗暗恼火之下,便运功默察。
  不久,他立即听见左侧房中传来清脆的少女声音道:“敝姑娘当真诚心要宴谢诸位,请二位别再推拒。”
  “这…老三,你意下如何?”
  “既然董姑娘盛意相邀,老大,咱们同意吧!”
  “好吧!老夫诸人准时赴约!”
  “是!谢谢二位之赏脸!”
  立听一阵脚步声朝右侧房间行去。
  马达忖道:“哇操!她们怎么突然要请客呢,有问题!”
  他不急着等候别人来换班了,他默默地调运真气准备应变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只见客栈大厅中传来一阵呵呵笑声道:“董姑娘,你太多礼下,老夫代表弟兄们先行致谢!”
  立听一阵珠走玉盘般清脆声音道:“前辈太客气了,午间若非你们来援,小女子三人早巳财失人亡矣!”
  “呵呵!此乃敝局职责!”
  “各位请坐呀!”
  立听一阵宏喝道:“多谢姑娘赐宴!”
  不久,厅中立即传出一阵阵划拳行令及朗笑声音,那两名侍婢咯咯连笑,逗得二魔眉飞色舞地猛干杯。
  马达坐在院中面对一批批前来“空袭”的蚊子,对于厅中那些大汉实在恨之入骨,不知诅咒过多少遍啦?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突听—声闷哼,接着是杯盘落地的声音,立听大魔袁临光沉喝道:“酒量不行,就少喝些!”
  “禀……护法……属下……疼……啊……”
  “砰!”的一声,一名大汉已经捂腹倒地。
  二魔刚神色一变,立即又有三人惨叫出声,好似瘟疫在蔓延般,其余的七位大汉迅速地倒地惨叫,先行发 作的那人更是满脸黑紫的毒发身亡。
  二魔刚会过意,两名恃婢已经自鞭中抽出匕首疾攻而去,“贱婢!直可恶。” 二魔满脸煞气地起身疾攻山三掌。
  立听两声惨叫,那两名恃婢已经头破血流地撞倒在壁前。
  不过,二魔因为妄运功力,体中之毒已经无法抑住,只听他们闷哼一声,额头一黑,身子立即—晃!
  新娘子叱声:“纳命来!”
  立即自怀中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匕疾攻向袁临光,出手之快,认穴之准,堪称一位好手。
  袁临光挥掌闪退,石向勇喝声:“贱人!”立即斜里攻来新娘子边攻边道:“姑奶奶让你们做个明白鬼吧!姑奶奶正是金陵镖局局主之唯一掌珠齐玉萍,姑奶奶此次用心良苦地假冒董萍萍姑娘设汁此局,原本要活捉金鹰尚海威赴武林盟对质。偏偏你们毁了这个人证,姑奶奶为了要替辽东八虎他们复仇,便设毒款待你们,你们认命吧!”说着,手中一紧,寒芒立即大盛!
  二魔体中毒势一发不可收拾,只见石向勇连闪三招之后,右胸已经中了一刀,疼得他杀猪般怪嚎一声。
  充满复仇怒火的齐玉萍虽然被鲜血溅湿多处,她却毫不停顿地避开石向勇,疾刺向袁临光,袁临光正按在椅旁运聚功力抑住毒索,一见她疾剌而来;突听他暴吼一声:“贱人!”右掌立即攻出。
  齐玉萍收匕飘身,那张桌子立即被劈飞。
  袁临光由于用力过猛,身子立即跟着前倾,齐玉萍叱声:“纳命来吧!”一式“毒蟒出洞”疾戳而去。
  “噗!”的一声,匕首准确地戳入他的右腹。她正准备向上挑开他的腹胸之际,他的左掌已经洒来一蓬红粉。
  双方距离不及两尺,她避无可避地闭眼屏息及偏开脸部。
  将近半蓬的红粉立即洒中她脸部,只听她低哼一声,慌忙挥袖不停地拭去耶些红粉哩!
  “嘿嘿……贱人……你完了!”
  她叱声:“可恶!”立即一掌劈碎他的脑瓜子。
  只见她晃了一下,立即匆匆地自怀中取出一个瓷瓶。
  马达目睹到此处,立即皱眉忖道:“哇操!方才那蓬红粉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呢?她未免太大意了!”
  只见她一口气吞下六粒药丸,然后持匕疾掠出厅,她乍见到他,叱声:“别逃!”立即疾扑而来。
  马达挺立不动,一直等到匕首疾刺的他的心口之际,他的右掌一扬,“啪!”一声,立即扣住她的右腕。
  她叱声:“松手!”左掌直立似刀疾切而下。
  马达的左掌一抬,立即扣住她的左腕。
  她正欲屈膝顶来,他的双腕一紧,只听她“哎唷” —叫,身子立即一软。
  他迅速地制住她的”肩井穴”,然后挟着她疾掠入厅。
  哇操!真是惨不忍睹。
  他将她放在一旁!立即欲上前搜索那十三具尸体。
  立听她冷冷地道:“你若想沾毒而亡,就去碰尸体吧!”
  “哇操!你可真矛盾哩!方才明明要宰我,现在怎么又提醒我别碰尸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就不管你的死活!”
  他道句:“原来如此呀!”立即运聚功力于双掌,然后开始取出
  每具尸体中的银票及贵重物品。
  不久,他大丰收地拿着—个装得鼓鼓的小袋,喝道:“头仔,你们快出来,否则,我就放火烧店啦!”
  立即有一对中年夫妇及三位小二惊慌地跑出来。
  “哇操!怎么只有你们五人呢?厨房的大师傅呢?”
  “他……他们逃了!”
  “算他们没有福气,接着!”
  “唰……”声中,他们五人的手中各飞入一张银票,这手神奇手法,立即使他们五人不敢相信地望着银票及马达。
  “哈哈!你们识字吧,先瞧瞧银票吧!”
  那五人一见到那“一百两银子”五字,立即双眼一亮。
  “此地有官衙吗?”
  “没有!”
  “更好!你们去拿门板及扁担来抬走尸体,记住,尸体有毒, 你们如果想多活几年,就别碰到尸体。”
  “这!我不敢要这张银票!”
  “哈哈!不行!你们既然拿了它,就该收下它,否则,我连你们也宰了!”
  “是!是!饶命!请饶命!”
  “记住!你们找个偏僻地方挖个大坑,好好地埋妥尸体,懂吗?”
  “是!”
  “开始吧!”说着,双掌一招,厅口那两扇本门立即飞向他的手中。
  这手绝活立即又吓住那五人。
  他们迅速地取来木棍及扁担,果真开始搬运尸体。
  马达见状,乐得双眼发眯了。
  他一见大门外有十余人在偷窥,立即沉声道:“你们若想多活几年!最好别大嘴巴,少说几句话,不会变成哑巴啦!”说着,取出一大把碎银抛了过去。
  那些人匆匆地捡起碎银,立即离去。
  马达愉快地朝厅中一瞥,立即发现齐玉萍满脸通红,气喘呼呼!
  双眼皆赤地瞧着自己,他恍然大悟了!
  “哇操!那些红药原来是媚药呀!妈的!袁老鬼,你实在真缺德,我该怎么办呢?”
  他思忖片刻,立即上前搜查袁临光的身子。
  哪知,袁临光的身上根本没有解药,齐玉萍却已经汗下如雨,他朝四周—瞧,立即挟起她掠向房间。
  不久,他已经将她放在榻上,他匆匆地关妥门窗,苦笑道:“哇操!她若醒来,我该如何向她解释呢?”
  他迅速地将她剥光之后,只见她的胴体甚为健美,皮肤更是白皙似雪,他的体温迅即冲上“涨停板”。
  他匆匆地解除自己的装备,立即端枪上马。
  “哇操!既然要开枪,就先好好地乐一乐再说,至于如何善后,船到桥头自然直啦!”
  房中立即传出“青春进行曲”。
  不到盏茶时间,他突听有人自厅中蹑手蹑脚地行来,他稍一判断,立即沉声道:“头家娘,你在干什么?”
  那妇人因为听见“音乐”才前来瞧瞧,此时一闻声,她迅速地向四周一阵张望,由于未见到人,她吓得掉头就跑。
  “哈哈!跑慢些!可别摔跤啦!”
  那妇人听得魂飞魄散,她好似被厉鬼追赶般;刚跑出五步,心儿—慌双脚一绊,“砰!”的一声,她立即摔倒在地。
  右颊立即结结实实地撞上地面。
  她不敢吭半声地立即爬起来奔去。
  他热血沸腾!杀得更起劲了!
  他知道要解除女人体中之媚毒,除了必须使她“交货”泄出毒物之物,尚需要男人的“货儿”调和养身。
  他知道此事急不来,因此,他双掌及双唇在她的胴体到处舔舐及抚摸着。
  不久,他突然觉得她脸部的皮肤似乎比较粗糙,他仔细地抚摸及打量之后,终于发现她经过易容。
  他思忖片刻之后,好奇地聚功于掌心在她的脸上抚揉着。
  没多久,他轻轻地撕下两片薄膜,他立即身子一颤!
  哇操,太美!太艳了。
  尤其那嫣红的双颊及尽赤的大眼睛更是洋溢着一股炽热的神情,不由令他瞧得怔住了呀!
  他这一“停工”,她在熊熊的欲焰催逼之下,浑身潜力迅即爆涌而出,被制住之“肩井穴”豁然贯通。
  只听她“呃啊!”一声,下身立即向上一顶。
  这一顶既疾又猛,声势非凡。
  一声脆响之后,他险些被顶翻,他慌忙按向她的胴体,而且奇巧无比地正好按住那对乳房。
  那细若柔脂又充满弹力的乳房,立即令他的心儿一阵剧颤。
  房中洋溢着奇妙的“原野交响曲”了。
  他将双掌按在榻上,开始欣赏那对乳房的“森巴舞”,心中暗
  暗地将她和江慧慧、江含烟及车傲梅比较着。
  四女各具特色,一时之间,他难以比出高低了。
  他只知道自己艳福不浅。
  事实上,车傲梅及齐玉萍分别被公认为武林二美,只是齐玉萍因为师承峨嵋派,不愿意炫露美色,所以故意易容减去姿色。
  至于江慧慧及江含烟因为要暗访阴阳双邪的行踪,根本未曾公然现身武林,所以罕有人知道这对姐妹花。
  马达暗中比较一阵子之后,倏地搂着她向内侧一翻,让她在上面“自由活动”,他则暗暗地催动功力了!
  不到半盏茶时间,她“呃啊”连叫地哆嗦了!
  汗水似浆般溢出了。
  她“喔喔”呻吟一阵子,终于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身上。
  他的胸膛立即被那对乳房贴得一酥。
  他嘘了一口气,立即自他的衣衫中取出瓷瓶。
  他倒出六粒清香药丸倒入她的口中又徐徐渡入她的腹中,然后,将她平放在榻上让她好好地歇息。
  他替她盖妥薄被,一见房中有一桶清水,他不客气地好好冲一阵子,再穿妥衣衫准备离房。
  倏听一阵咽涩的声音道:“你是谁?”
  马达朗声道:“马达,马到成功,辉煌腾达。”
  “你……你毁了我,就想一走了之吗?”
  “错矣!你先中毒,后失身,我该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趁人之危,真卑……”
  “别说出那个字,你说,我做错了吗?”
  “这……”
  “我从头到尾一直置身事外,你不该欲杀我灭口,对吗?”
  “你……你既然有一身不俗的武功,为何要为虎作伥?”
  “我在为虎作伥吗?”
  “不错!因为你在替嫠妇门做事。”
  “做事?我做了什么坏事?我如果为虎作伥,岂会让你毁去那些人?岂会替你解毒?”
  “你……你图财贪色!”
  “姑娘,你不觉得你太武断了吗?我如果图财贪色,早就押你为人质,好好地勒索一番啦!”
  “谁知道你会不会如此做呢?”
  “姑娘,我原谅你因为失身而言语失当,不过,我希望你好好地思考—下,我等候你的道歉!”说着!立即向房外行去。
  “你……站住!”
  马达却毫不迟疑地继续离去。
  她气得急欲起身,下身之裂疼却使她打消念头。
  他步入大厅,立即看见三名小二正在冲洗地面,他淡然一笑,问道:“你们已经把尸体埋妥了吧?”
  “是!是的!”
  “埋在何处?”
  “后院三十余丈外的凹沟中。”
  “很好!你们尽快地忘掉此事吧!祸从口出,懂吗?”
  “是!”
  马达满意地步出厅门之后,径自进入那辆马车上,然后盘起双
  腿专心地开始运功调息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只听一阵轻细的脚步声接近马车,他心
  知必是齐玉萍来报到,立即沉声道:“请进!”
  来人果真是齐玉萍,她默默地站在车辕旁,道:“你如何向嫠妇门交待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呢?”
  “你希望我如何交待呢?”
  “你欲如何交待呢?”
  “哇操!好倔强的马仔。”
  “我去逛夜市,闻声返来之后,人已死,你已经失踪,如何?”
  “不必!你直言无妨,金陵镖局之亲友誓必和你们周旋到底!”
  “欢迎!”
  “不过,我不希望你道出替我解毒之事?”
  “行!”
  “我会托人注意你的行迹,若发现你为虎作伥,别怪我心狠手辣。”
  “随便!”
  她哼了一声,立即掠出大门。
  马达嘘了一口气,立即以手代枕躺下来歇息。
  他想了一阵子,愉快地睡着了。
  一夜无事,翌日上午,一名小二敬畏地提来食盒,道:“大爷,请用膳!”
  马达抛给他一锭银子,道:“伺候那些马儿吧!”说着,立即开始用膳;那名小二欣喜地开始喂马了!
  马达用过膳,先检查那七辆镖车之封条皆安然无恙,然后吩咐小二送来一壶茶悠悠哉哉地取用着。
  晌午时分,两位英挺青年各佩宝剑,一身蓝衫,和一位青衫书生各跨一匹健骑来到客栈门口。
  两位蓝衫青年优雅地掠下马,青衫书生却沉稳地侧身下马,而后,立即侧脸望向正在用膳的马达。
  两位蓝衫青年会意地立即望向马达。
  一名小二立即上前欠身行礼,道:“欢迎三位大爷光临,请入内奉茶!”
  右侧那位蓝衫青年沉声道:“好生照顾马儿!”将一锭银子朝小二一抛,立即先行步向马达。
  马达心中有数!立即放下碗筷,起身望着对方。
  蓝衫青年停在马达身前七尺处,立即盯着他同道:“你就是马达吗?”
  “正是!”
  “我来自河南靖风山庄,乃是车庄主二徒王百杰,久仰你的大名,今日有幸相遇,请你多加指教。”
  马达忖道:“哇操!他原来是梅妹之二师兄呀,他一定尚未回庄或见过梅妹!我不宜得罪他哩!”
  他立即淡然一笑,传音道:“你见过令师妹了吗?”
  王百杰怔道:“你认识敝师……” ,
  马达立即传音道! “不错!我见过令师妹,也目睹令师兄咽气!”
  王百杰身子一颤,道:“什么?大师兄……”
  “嘘!此事另有内幕,你最近一定没有和庄中联络,对吗?”
  王百杰狐疑地望了马达一眼,传音道:“你可否详述敝师兄遇害经过?”
  “嫠妇门少门主黎金辉贪慕令师妹之美色,在猿泣崖以诡计毒杀令师兄,令师妹幸被我解救。”
  “什么?真有此事!这……”
  他立即向停在左侧的蓝衫青年传音着。
  两人立即以传音交换意儿。
  青衫书生不由惑然地望着他们三人。
  马达望着青衫书生的身材及那对大眼睛一阵子之后,恍然大悟地忖道:“哇操!原来是齐玉萍呀!她可真会搬帮手哩!可惜,她
  太衰啦!”
  他立即朝她淡然一笑。
  那人果然正是齐玉萍,她是在途中遇到王百杰及他的师弟狄义勇,她立即叙述详情及请他们协助助取回这七车财物。
  只听王百杰传音道:“阁下如何令我相信你之言呢?”
  “眼见为真,耳闻为实,二位快返庄吧!”
  “你莫非故意要支开我们?”
  马达淡然一笑,随意地向四周一瞥,一见没人注意自己四人,
  他便朝十余丈外的那株白杨树弹去。
  “噗!”一声,坚硬的树干上立即现出一个指洞,而且那指洞好似经过利锥所戳,既圆又平滑,这份功力分明有近百年功力呀!
  王百杰三人骇然相视了。
  马达淡然道:“我想敝局之人即将来此!三位如果不想另生枝节,还是趁早离去吧!”说着,抓起一块土弹了过去。
  “噗!”一声,那块土整齐地补妥那个指洞,若非仔细打量,根
  本不知道那株白杨树曾经被动过“手术”。
  王百杰及狄义勇立即望向齐玉萍。
  齐玉萍默然向后转了!
  不久,三人各自跨骑离去了。
  马达愉快地继续用膳了。
  他的脑海中立即浮现着车傲梅的一颦一笑,甚至她那迷人的胴体亦一寸寸地浮现出来了!
  他的双颊一红,一边吸气,一边瞄向远处。
  所幸昨晚的凶杀事件已经震慑住这个纯朴小镇的镇民,根本没有闲人敢再出现在客栈附近。
  天气燥热难耐!他稍一催功,便心平气和地闭眼歇息。
  他原本估计嫠妇门的人应该会在午前派人前来查探镖队有没有准时报到!所以一直默默地等候着。
  哪知,那些接应的人即使到了此时仍然在前方等候,因为,他们不敢得罪“秦岭三凶”这种护法级人物呀!
  他们双方皆在等候,时光并不等候,别的商旅也不等候,他们进入客栈略事歇息,便又继续赶路。
  堂堂保安镖局的镖队只剩下一名趟子手在客栈守候镖车之怪事在黄昏时分,立即传入那批守候者之耳中。
  于是,在戍中时分,三十六匹健骑驮着三十六人神色惶急地来到客栈大门外,匆匆地涌向马达。
  马达立即站在镖车前面望着那批人。
  为首的中年人停在马达面前六尺处,沉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马达故意问道:“诸位是……”
  “我是襄阳保安镖局镖师童腾泰。”
  “喱!你好!你好!事情是这样子的……”
  他立即叙述遭到辽东八虎拦截及齐玉萍下毒之经过。
  童腾泰诸人听得神色凝重,只听童腾泰颤声道:“二位护法真
  的已经中毒身亡了吗?他们的尸体呢?”
  “客栈后面凹沟中,是我吩咐小二他们埋葬的!”
  “为何唯独你平安无事呢?”
  “我去逛夜市,闻讯返回此地之时,袁护法诸人已经遇害。”
  “是谁下的毒手?”
  “据店家表示是那位新娘子及两位侍婢设宴下毒。”
  “可恶!她们呢?”
  “二婢毙命,新娘子行踪不详。”
  “她是何来历呢?”
  “不详!”
  “你方才所言皆是事实吗?”
  “是的!”
  “此事发生如此久,你为何迟迟未见通报呢?”
  “我不知道如何通报,何况,我还要照顾这些嫁妆呀!”
  “嫁妆?这七车中全部是镖物吗?”
  “是的?我曾目睹孙镖主与对方将嫁妆装入镖车中。”
  童腾泰双眼一亮,立即沉吟不语。
  马达一见到他不时地瞟向自己,心中暗自警觉道:“哇操!他难道敢打落水狗地吞下这批嫁妆吗?”
  他佯作不知地低头不语。
  不久,童腾泰招来两名青年低声吩咐道:“你们去向店家查证—下,必要之时,不妨用刑!”说着,右掌一并,轻轻作个砍头之
  手势。
  马达暗中瞧见他的手势,却一时没有会意过来。
  只听童腾泰沉声道:“你是谁?”
  “颜锣!”
  “阎锣,你开什么玩笑?”
  “你听左矣!我之姓名是颜色之颜,锣鼓之锣。”
  “我觉得你方才之言词颇有漏洞,譬如,你怎会独自去逛夜市,而且恰好在出事之时离去呢?”
  “请你别开玩笑,这种事挺容易引起误会哩,”
  “嘿嘿!你做贼心虚啦?”
  “哇操!你越说越逼真啦,简直是一派胡言!”
  “住口!你是什么东西?区区一个趟子手居然敢批评镖师!我今天若是不教训你,你一定会越来越造次,上!”
  立即有一名青年含着狞笑逼向马达。
  马达忖道:“妈的!这个老包分明是要私吞这些嫁妆,却故意拿大帽子扣我,好!咱们好好玩一玩吧!”
  他立即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嘿嘿!大爷想和你亲热一下!”说着,右手五指箕张疾抓向马达之左肩。
  马达道:“男女授受不亲,小心染上‘爷爱弟也死’。”左掌胡乱地一扬,一股潜劲即拂中对方的右腰眼。
  那老包“啊!”了一声,立即奇形怪状地被罚站。
  那只右掌正好停在马达的左肩半尺远处,马达立即顽皮地在对方的掌心轻轻按了一下。
  第八章 新娘上床
  童腾泰根本没有瞧清楚马达是如何制住他的手下,他一见马达在羞辱自己的手下,立即又沉喝道:“上!”
  他的眼色一使,立即有两名青年扑了过去。
  马达仍然等到那两人即将抓到自己之际,双掌随意地一拂,当场便又出现两个木乃伊哩!
  童腾泰神色一变,立即朝两位青年道:“动家伙,上!”
  那两人迅即各自靴中抽出一把匕首疾扑而至。
  马达仍然随意地挥动双掌制住那两人。
  童腾泰冷哼一声,立即缓步而来。
  只听他的全身骨骼不但“毕剥”作响,而且走过之处,皆留下分余深的脚印,分明已经运足功力。
  马达仍然淡然一笑地望着他。
  童腾泰走到马达左侧五、六尺处之际,双臂倏地向外一划,然后将双掌一并疾推出一道狂劲。
  马达将右掌直立似刀斜切而出,然后顺势弹出五缕指风,立儿那道狂劲被切成两阵和风。
  一声闷哼之后,童腾秦的双掌仍然并合伸直,身子却似木乃伊般站立,胸口则不住地剧烈起伏着。
  马达心知对方是因为掌力余劲被震退入体中,震动内元而造成胸口剧烈起伏,若不及时疏导,非负伤不可!
  他正欲出手,倏听厅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叫声及人体落地声,见他不由神色一变,问道:“你叫那两人去干什么?”
  童腾泰正在运功企图镇压体中之“暴乱”,岂敢开口呢?立即他将双眼一闭,欲全神运功。
  马达懒得理他,立即掠起身子。
  其余的大汉立即蜂涌围攻而至。
  马达原式不变地射去,双掌十指疾弹,当他落在厅前之际,则已经有十六人被制倒在地上。
  倏见那两位青年自厅中疾扑而来,马达一见厅中倒着一位颈项
  被扭断的小二,心中立即大火!
  倏见他的双掌—扬,“砰!砰!”两声,那两人已经带着惨叫倒
  飞入厅中,而且是落在小二的尸前。
  马达飞快地在走廊及前后院掠了—圈,立即发现掌柜夫妇,另外两名小二及三位妇人皆被点中死穴。
  他立即满脸煞气地疾掠向前院。
  只见那十二名青年正在企图替穴道受制者解穴,只见他们刚拍上对方的穴道,立听对方惨叫吐血。
  尤其童腾泰更是大量地“捐血”。
  马达冷哼一声,一式“大鹏展翅”疾掠到那些人的身前,立即毫不留情地施展出“修罗八式”。
  一阵惨叫之后,那十二名青年已经鲜血速喷地便倒在地上。
  马达掠入厅中,抓起那两名青年朝墙壁一抛,立见他们好似两张纸涂过浆糊般,被卡在壁上。
  马达拿起筷筒中之竹筷,一阵飞射之后,那两名青年的掌心,双膝及脚立即被竹筷贯穿而过。
  那两人疼得惨叫连连了!
  马达咬牙切齿地道:“疼吗?你们在杀人及扭断此人颈项之际何曾想过这种难受的滋味呢?哼!”
  “夺!夺!”两声,那两人的胯间立即各被一支竹筷斜钉而入,
  鲜血立即沿着竹筷簌簌滴落。
  那两人只觉“蛋黄”各被射破一粒,立即疼得他们怪嚎不已!
  “哼!叫吧!叫大声些!让附近的居民来瞧瞧你们这两位凶手吧!”
  那两人吓得咬牙忍住叫声了!
  不过,全身的肌肉却疼得颤动不已!
  马达冷冰冰地道:“你们好好地享受鲜血流尽之滋味吧!”说着,立即自柜上取出一本册子掠入院中。
  此时的童腾泰已经内元冲突而昏迷不醒,瞧他尚在溢血的情形,分明已经快要“毕业”了。
  马达朝四周一瞧,立即掠到一位青年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司马……伦,请饶命!”
  “饶命?行!我说一字,你就写一字!”
  “是!是!”
  马达将册子抛在一滩血旁!立即解开司马伦的穴道。
  司马伦立即起身趴跪在那本册子之前。
  “以指沾血,准备!”
  “是!”
  “襄阳保安镖局镖师童腾泰欲私吞镖货,率众围攻马达,并杀死如意客栈店家计八口,意图灭口!”
  司马伦明知自己若是依言写下,势必无法避嫌,可是,为了活命,他必恭必敬地沾血一一写着。
  马达上前瞧了一眼,点头道:“很好!你签名吧!”
  司马伦毫不犹豫地画押了。
  马达存心要杀鸡饿猴,立即走到一位满脸横向的青年面前,
  道:“你若想舒服些;就画押吧!”
  “呸!大爷不是软骨虫,休想!”
  马达道:“很好!”双掌迅速地朝对方的胸膛大穴连按,那人只觉气血逆流,筋络剧缩。
  他疼得怪嚎道:“写……我……写……”
  马达冷冷地道:“迟了!”立即拍开另外一人之穴道。
  那人毫不犹豫地上前沾血画押了。
  马达迅速地制住那人,然后继续解开另外一人的穴道,立见各
  人识相地签名及默默退到一旁。
  马达就以这种方式顺利地监督那些画押行动。
  倏听一声凄厉的惨叫,方才那位先傲后乖的老包已经撑不住“搜魂炼魄”之“招待”而晕倒了!
  这套手法乃是田雪特别指导的,马达原本以为派不上用场,想不到今天正好用来招待这种恶人!
  其余之人原本已经负伤,突听到这种惨叫声及那人已经晕眩,每个人皆吓得神色若土。
  马达冷冰冰地道:“哼!不识相的家伙!”
  又过了盏茶时间,那些人已经全部画押及被制倒在地上,马达冷哼一声,拿起小册子到附近小吃店用膳了。
  他存心要好好地整整那批人,因此,他吃得很慢,而且悠悠哉哉地喝酒。
  店主是对忠厚的中年夫妇,他们对于这位能够“打击魔鬼”的少年实在佩服得要命,不过,却骇怕他的整人方法。
  因此,他俩送来酒菜之后,立即退到远处。
  马达足足地耗了一个多时辰,才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离去。
  他刚回到客栈门口,立即看见那三十余人之间,站着经过易容的齐玉萍以及一位神色冷肃的灰袍老者。
  马达仔细一瞧,立即发现那人正是万事通,他马上忆起自己曾经在猿泣崖下被对方以阵式修理过。
  他默默地停在他们面前两丈远处了!
  原来齐玉萍与王百杰、狄义勇分别之后,在半途之中遇上万事通,她欣然叙述实情,向他求援。
  万事通在离开猿泣崖之后,先去办私事及探听马达之来历,由于马达一向默默无闻,他当然没有收获。
  他料理妥私事正欲再往猿泣崖,却遇上嫠妇门在各地滋事及扩充势力,于是,他到处奔波探听消息。
  方才,他和齐玉萍在前后院转了一圈,不但瞧见那些尸体,而且也发现肇事者居然全部被制倒在地上。
  尤其被钉在壁上流血之两名青年更是令他们瞧得心儿暗骇,他们正欲查探口供,正好马达走了回来,两人便默默地望着他。
  他们不吭声,马达心中有数,当然也不吭声啦!
  没多久,万事通突然嘿嘿一笑,道:“好小子,你终于出来啦,这些人是被你修理的吧?你干得真漂亮!”
  马达淡然道:“你来此干什么?”
  “好奇!老夫路过此地,看见这些人在喂蚊子,便好奇地进来瞧瞧!”
  “你可以走了!”
  “你,咱们一回生,二回熟,可以聊聊了吧?”
  “没此必要!”
  “你……你太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吧?”
  马达不吭半声地立即步向马车。
  万事通怔了一下,闪身拦住他,道: “有话好说,别急着走嘛!”
  马达止步默默地望着他。
  “好小子,别以此种表情瞧我,你要让这些人一直在此地喂蚊子吗?”
  “他们是你的什么人?”
  “这……老夫和他们是风马牛不相及,不过,人皆有同情之心,
  他们挨蚊咬,老夫也觉得难受哩!”
  “你就陪他们挨蚊咬吧!”
  “不!不!老夫并投有发烧,老夫打算替他们解开穴道,不过,因为是你下的手,老夫必须先征求你的同意。”
  “你瞧过厅中及房中那八具尸体吗?”
  “瞧过,是他们下手的吗?”
  “是他们的同伴下的手,他们必须挨连坐法处分。”
  “是!是!老夫太冒昧了,真抱歉!”
  马达不吭半声地就欲朝前行去。
  “等一下啦!天色尚早,聊一聊再走嘛!”
  “聊,我没有那种雅兴!”
  “好!好!老夫就直言啦!瞧你这身打扮,你也是保安镖局的人吗?”
  “不错!”
  “你为何要加入保安镡局呢?”
  “我高兴!”
  “你已经目睹保安镖局眼前之凶残暴行,你该急流涌退了吧?”
  “那是我自己的事。”
  “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不会那么无聊!!”
  “老弟……你……”
  “我没兴趣和你称兄道弟!”
  “好!好!咱们直来直往吧!马达,以你的造诣,可以好好地扬名立万,你何必与这批歹徒为伍,影响大好前程呢?”
  “哪是我自己的事,换些‘富有营养’的话题吧!”
  “好!你既然是保安镖局的人,为何要修理自己人,难道不怕挨罚吗?”
  “那是我自己的事!”
  “这……你为何尚留在这是非之地?”
  “哪是我自己的事!”
  “你似乎不是与他们来自同一个镖局,对吗?”
  “不错!”
  “这七车货是你送来的吧?”
  “不错!”
  “他们会被你修理,必是因为在动这些货之脑筋,对吗?”
  “不错!”
  “你如何独自送这七车货呢?”
  “那是我自己的事。”
  “好!老夫不管这一段,不过,如果是当初委托你们押货之货主请老夫来要回这七车贷!你肯交出来吗?”
  “不肯,叫她自己来拿吧!”
  “老夫如果坚持要取货呢?”
  “你不会做这种损己之事!”
  万事通坚毅地道:“老夫会做,而且是势在必得!”
  “请吧!”
  “老夫这位朋友如果趁老夫和你动手之际伤人,他们三十余人可能无法幸活!你考虑过此事吗?”
  马达怔了一下,道:“高明!不过,你恐怕非陪葬不可!说不定连你的这位朋友也无法活命!瞧!”说着,立即将万事通的那套
  闪躲身法施展出来。
  万事通立即似见到鬼魅般神色大变地后退一步。
  那套身法原本是他称霸江湖的身法,想不到却被马达施展出来,而且比他自己还要高明!
  齐玉萍瞧得心儿狂跳,不知是何滋味?
  马达刹住身子,道:“瞧!”立即使出那招“阴阳混沌”!
  万事通一口气退出十余丈,不慎绊到一位倒在地上的青年,若非他及时刹住身子必然会跌成四脚朝天。
  齐玉萍双腿一软,立即倒向地上。
  刹那间,她满脸通红地跃起身子,脑海中却充满着马达那迅疾逾电,威猛逾雷的招式哩!
  马达虽然将功力敛而不发,可是,那令人无法抗拒的招式令人乍见之下,好似幼儿被大人挥棒砸来般,只有求饶及等死两途。
  他们两人皆是高手,当然瞧出这种招式之恐怖,难怪他们会在心慌意骇之下,表现得如此“漏气了”。
  马达瞧得心中暗乐,表面上却面无表情地登上马车躺下去调息。
  万事通及齐玉萍尴尬地离去了!
  那三十余人被蚊子叮得疼痒不已,可是,为了避免引起马达的不爽,他们只好咬紧牙根忍耐着。
  童腾泰及厅中那两名青年熬到破晓前终于“嗝屁”了。
  马达被童腾泰临死前之咽气异响吵醒之后,先去漱洗一番,然后再到那家小吃店去取用早膳。
  他刚取用不久,突听右侧远处传来一阵急骤蹄声,他立即暗笑道:“哇操!一定是襄阳保安镖局的人来啦!”
  果然不错!没隔多久,便有两名青年策骑疾驰而来,瞧他们边驰边向两侧张望的神情,分明急于找人。
  此外,他们各自穿着青衫劲装,分明是保安镖局之人,马达心中暗笑,便低下头将身子靠入柱后。
  那两人在匆忙之间,并没有瞧见马达,他们刚驰掠过小吃店不远,便听见客栈中传来一阵马嘶声。
  哇操!此马好灵敏的嗅觉呀!
  马达正在暗赞,那两名青年已经勒住坐骑。
  惊嘶声中,他们已经发现僵倒在厅中之那批人,他们刚惊叫着。
  立即有六十余人策骑驰来。
  立听其中一人喊道:“头儿,他们全部被放倒矣!”
  立听一声沉喝道:“小心暗袭!”
  那群人立即似一阵台风般疾驰而去。
  马达心中暗笑!仍然悠悠哉哉地用膳。
  他默默地收听那批人在客栈前面勒住坐骑,扑入客栈后之救人声音,不由对自已的杰作暗暗欣慰不已!
  该来的事儿终于来了,只见两位魁梧大汉和八位青年神色惊怒交加地边大步行来边向四周张望着。
  马达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立即徐徐行出。
  那十人乍见到马达,立即刹住身子,只听右侧那位魁梧大汉硬着头皮,语音生涩地问道:“你就是马达吗?”
  “是的!”
  “咱们头儿要见你一面!你……”
  “很好!走吧。”说着,不疾不徐地向前行去。
  那十人立即包抄在他的身后及两侧跟了过去。
  不久,马达一走入客栈大门,立即看见一位神色阴鸷,年约四十五、六岁的瘦削中年人正站在马车附近。
  三十余名青年正在替那三十余名优卧在地之青年擦药,另有二
  十余人则正好抬着尸体奔向中年人。
  马达淡然一笑,立即停在中年人面前道:“我是马达!”
  中年人冷冷地盯着他道:“是你制住这些人的吗?”
  ”是的!”
  “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襄阳保安镖局之人。”
  “你是孙进财之手下吧?”
  “是的!”
  “你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人?”
  “自卫!”
  “胡说!”
  马达淡然—笑,取出小册,道:“你瞧清楚啦!”说着,将那
  血字及画押一摊,让他瞧个过瘾。
  中年人越瞧脸色越难看,当他瞧到最后一个字之时,倏然偏头望向躺在附近地面的一位青年道:“何聪,怎么回事?”
  “这……这全是童镖师见财起意所惹之祸。”
  “当真如此!”
  “是的!”
  “卓文义,你们三十几人认为何聪是不是在说谎?”
  那三十几人跟随中年人甚久,立即明白他在暗示他们说谎,以便让他有理由向马达动手。
  他们原本应该附和,可是,他们早就被马达吓破胆,因此,没人敢吭半声。
  中年人气得立即吼道:“你们是聋子、哑巴吗?卓文义!”
  “属……下在!”
  “你不会回话呀?”
  “是……是童镖师惹的祸!”
  中年人险些气得吐血,立即吼道:“其余之人说话呀!”
  那些人立即应道:“是童镖师惹的祸。”
  马达含笑收下册子。
  中年人气得全身发抖,双眼尽赤地盯着马达,道:“马达,岂可因为章腾泰之错,而如此凌辱他们呢?”
  “他们是帮凶,该罚!”
  “住口!你是什么玩意儿!你忘了自己只是一名最低贱的趟子手吗?他们任何一人的身份皆比你高,你真该死!”
  “我是否该死,你无权判决!”
  “反啦!真是反啦!邢龙,你们替我拿下他?”
  那两位魁梧大汉略一犹豫,立即探掌疾扑向马达的背后,瞧那呼呼劲风,可见他俩皆练过刚猛的外家功夫。
  马达倏地向后转,双掌一按,“砰砰!”两声,那两人来得快,
  退得更快地倒飞向人群。
  两位青年见状,拍马屁地伸掌接住他俩。
  哪知,他们刚接住那两人,立即被潜劲震得仰倒在地,而且各 自吐出两口鲜血,一时爬不起来。
  邢龙二人更因为被制住“麻穴”,根本爬不起来,他们那魁梧的身子立即将那两人压得吐血求救不已。
  中年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其余之人吓得不敢上前去救人了!
  马达淡然一笑,道,“你是襄阳保安镖局之当家吧?”
  “不错!我正是廖辉达!”
  “哇操!你也名叫阿达呀?好吧!念在咱们同名的份上,我也不愿做得太绝,咱们—起回汉口吧!”
  “哼,孙进财该来向我赔罪!”
  “哇操!你是香主吗?”
  “正是!”
  “好!你的官比他大,我就陪你赴襄阳吧!”
  “你……你为何肯如此做?”
  “哇操,若继续在此地耗下去,不是被尸体的臭味薰死!就是被官方来寻麻烦,对不对?”
  “你可以一走了之呀!你既然敢犯门规伤人,怎么不敢潜逃呢?”
  “哼?我根本没有做错事,何必潜逃呢?走吧!!”
  “等一下,我尚需向官方做个交代,你也该解开他们的穴道
  吧!”马达淡然一笑,立即站在原地向四周飞按双掌,没多久,所
  有的人皆骇然站在一旁瞧他了。
  廖辉达—队马达的武功高到此种境界,立即朝邢龙低声吩咐几句,然后,指挥众人将尸体埋在院中。
  邢龙二人立即跨骑疾驰向府衙。
  不到半个时辰,那七车嫁妆已经放入车厢,马达坐在车中看货,—位青年坐上车辕扬鞭催骑驰去。
  两只信鸽亦分别飞向襄阳及汉口了。
  廖辉达寒着脸和那些青年策骑驰向襄阳了。
  马达坐在车中望着他们神色凝重赶路的情形,暗乐之余,便悠悠哉哉地欣赏沿途之迷人风光。
  晌午时分,他们在镇甸用膳及歇息半个时辰,便继续赶路。
  他们刚离镇三里远,便被一群叫花子拦下,马达向外一探!
  齐玉萍居然仍是易容成书生混在当中,他立即低头沉思。
  只见一名中年叫花喝道:“姓廖的,久违了!”
  “哼!谭忠,你率众拦路是何意思?”
  “黑吃黑!”
  “住口!你不怕本门宰光你们这些臭叫花吗?”
  “来者不惧,惧者不来!上!”说着,立即扑去。
  六十余名叫花子立即扑向那九十余名青衫青年。
  双方迅疾展开一场厮拼,马达一见齐玉萍挥动一把钢剑,似割草般宰人,立即暗赞她的武功不赖。
  他一见她随时跟在自己的附近,他立即明白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及这批嫁妆,他便暗暗作了决定。
  双方厮拼一个时辰之后,嫠妇门这方只剩下廖辉达和二十余人
  在苦撑!丐帮那方则只剩下谭忠和十二名叫花。
  齐玉萍使出峨嵋绝学对付廖辉达,若非有三名青年不时地袭击捣蛋,她早就可以将廖辉达摆平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廖辉达身中两剑正在岌岌可危之际,邢龙二人已经策骑怒吼扑来,廖辉达精神一振,出手立疾。
  谭忠怒喝一声,立即和一名叫花拦住邢龙二人。
  马达见状知道廖辉达诸人即将落败,他便掠出车厢站在树荫下观战,立听摩辉达喝道:“你还不上来助阵吗?”
  “别急!你死不了啦!”
  “住口!你……啊!”
  马达一见他的右肩又中了一剑,立即含笑道:“既然要打架,就该专心,否则,还是趁早溜之大吉吧!”
  “住口!你一定会遭门规严惩的!”
  “届时再说吧!小心!快向右闪!”
  廖辉达一见对手幻出一轮剑光疾卷而来!心中虽然暗骇,却不甘听从马达之使唤,立即向左侧一闪。
  一声惨叫之后,他的右脚立即被划出一道血槽。
  “哈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懒驴打滚!快!”廖剽一见剑光又疾卷而来,他为了保命只好乖乖地向地上滚去,而且拼命地
  滚向马达。
  他所滚过之处,立即染上殷红之鲜血。
  马达一见到他忍疼滚来,立即含笑道:“这位朋友,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已经认输,你见好就收吧!”
  齐玉萍冷哼一声,脱手掷出钢剑,然后斜扑向邢龙。
  “噗!”的一声!廖辉达的右大腿立即被钢剑贯穿且钉在地上,
  疼得他惨叫一声,立即血汗直流。
  马达淡然一笑,道:“别叫了!起来裹伤吧,”
  “你……你是他们的同……路人……”
  “黑白讲!”
  廖辉达咬牙撑起身子,立即拔剑取药里伤。
  “哇操!疼不疼?”
  “住……口!你……你该死!”
  “哈哈!你别咒我死,我一死,你也活不了!”
  廖辉达冷哼一声,立即继续疗伤。
  突听一声惨叫,只见邢龙捂胸踉跄连退,鲜血一口口地喷出。
  齐玉萍正以“狂风暴雨”攻去。
  廖辉达立即吼道:“快救他!”
  “请呀!你去救呀!”
  “你……气死我也!”
  他尚未气死,邢龙已经脑袋开花地倒地而亡了。
  剩下的四位青衫青年立即溜之大吉了!
  谭忠嘘了一口气,立听齐玉萍传音道:“谭香主,别理他!有劳你们护送马车先行离去吧!”
  谭忠轻轻颅首!立即朝六位叫花子喝道:“走!”
  齐玉萍深深地望了马达一眼,立即掠上车辕,催骑驰去。
  谭忠七人各跨一骑,立即紧跟而去。
  马达望着地上的百余具尸体道:“哇操!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姓廖的,这些人完全是被你害死的。”
  “住口!你这个叛徒,你会死得很惨!”
  “哈哈!届时再说吧!你好好地疗伤吧!”说着,他开始没收尸体身上的财物了。
  不久,他发现邢龙的身上有一瓶“化尸粉”,他立即将药粉倒在五具尸体上面,立见五股呛鼻黄烟疾冒而起。
  他将搜过身的尸体一一抛向尸水中,不到半个时辰,百余具尸体便已经蚀化得将近干净了。
  他将装满财物这小包朝左肩一系,道:“咱们可以启程了吧!”
  廖辉达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立即咬牙跃上一匹健骑。
  马达首次骑马,所幸廖辉达身负重伤,不敢策骑疾驰,马达便顺利地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默默策骑而行,当暮色来临之际,马达一见即将接近一处镇集,便含笑道:“咱们该打尖了吧?”
  “哼!今晚即将有人前来接应,你若不怕死,就留下来吧!”
  “哈哈!死……阎王爷挺怕我,我死不了啦!”
  “哼!你狂!你傲!我等着看你哀嚎吧!”
  “哈哈!届时再说吧!”
  不久,两人停在一家小客栈前,马达将两块银子抛给小二,道:“找两间上房,好生侍候这两只畜牲!”
  “是!”
  马达含笑跟着另外两名小二进入大门了!
  廖辉达在门柱画了一个暗号,才忍疼入门。
  不久,马达已经坐在一个干净房中,他吩咐小二送来清水及酒菜之后,立即取下小包整理那些财物。
  不久,小二提着两桶清水进房,马达道:“见者有份!”立即将一锭黄金抛给小二,乐得他险些昏倒。
  当酒菜送来之时,他已经将那一大叠银票收入怀中,另将黄金、白银及小珠包妥收入袋中。
  小二离去之后,马达先沐浴一番再开始用膳。
  膳后,他出去买了两套新衫将自己打扮得焕然一新,然后坐在桌旁悠悠哉哉地品茗。
  突听不远处房中不时传来廖辉达的低沉哼声,马达凝神一听,便知道他正在换药,他暗乐了!
  一个时辰之后,他宽衣上榻歇息了!
  大约在深夜丑寅之交,突听大门口传来一阵马嘶,马达知道必然是嫠妇门的人抵达,他便起身调息。
  不久,一阵脚步声之后,廖辉达已经朝前行去。
  马达不愿听那些无聊的话题,便专心调息。
  天亮了!马达下榻穿衣漱洗,同时吩咐小二送来酒菜。
  他悠悠哉哉地用过早膳,一走到前厅,果然发现六十余位青衣劲装青年已经各跨一骑,狠狠地盯着他。
  大门口停着一辆高篷双骑马车,马达心知廖辉达必然坐在车中,他立即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他刚接近车辕,站在辕旁的大汉立即伸手欲阻止他。
  立听廖辉达在车中沉喝道:“让他上车!”
  那位大汉立即退到—旁。
  马达上车之后,一见廖辉达躺在软绵绵的锦被上面,身侧尚甚为宽敞,他立即也躺在他的身旁。
  “启程!”
  “是!”
  马车平稳地驰行之后,廖辉达立即冷冷地道:“你如果不怕死,就跟我一起回襄阳吧!”
  “怕死?哈哈!我的字典中没有这两个字。”
  “你究竟是何来历,你为何肯担任这么卑贱的工作呢?”
  “好玩呀!至于我的来历,你不配知道?”
  “够狂!我要看你能够狂多久?”
  “放心!你只要多保重,就可以看我如何狂!”
  廖辉达冷哼一声,立即闭目不语。
  马达立即悠悠哉哉地哼个歌儿。
  沿途之中,不时地有人传来讯息,马达懒得多理,有东西就吃,有床铺就睡,充分地享受着。
  第三天中午,马车停在襄阳保安镖局大门口,马达一下车;便发现有两百余人站在院中盯着他。
  他淡然一笑,径自行向大厅。
  不过,当他走到厅口,立即发现厅中正位坐着一个青袍老者,而且正是那位曾经在武昌与他打过架的吕炳昌。
  他暗道一句:“冤家路窄,很好!”立即步入厅中。
  厅中之人正是嫠妇门之首席护法吕炳昌,他是接获飞鸽传书特地前来瞧瞧这位令他不敢相信之“马达”。
  因为,他虽然在武昌与马达交手,因为轻敌而被马达踢了一下,不过,他不相信马达的武功会如飞鸽传书中所述的那般恐怖。
  尤其,他在此时仔细地瞧着马达走来,他由马达的眼神及举止,根本瞧不出异处,他不由忖道:“这小子难道已达返璞归真之境界
  吗?”
  马达淡然—笑,大大方方地立即朝右侧首座一坐。
  吕炳昌正欲启齿,廖辉达已经入厅,行礼道:“参见吕老!”
  “嗯?廖香主,你怎会伤成这副模样?”
  廖辉达恨恨地盯了马达一眼,立即叙述他与马达见面后之情景。
  马达一直含笑不语。
  吕炳昌却听得神色连变,不时瞥着马达,当廖辉达叙述告一段落之后,吕炳昌立即默默地盯着马达。
  马达朝他一点头,立即取出小册交给他。
  吕炳昌瞧过那些血字之后,将小册退给马达,道:“你是有心人,你究竟有何企图?明言吧?”
  “我要黎姑娘向我道歉!”
  廖辉达立即怒吼道:“放……”
  马达挥掌制住他的哑穴,道:“你少放屁!”
  这手绝技立即慑住吕炳昌,只听他沉声道:“廖香主,你下去吧?”
  廖辉达满脸通红地行礼离去。
  吕炳昌沉声道:“马达,你尚记恨武昌那宗事吗?”
  “不错!我当时并没有错,对吗?”
  “你不该顶撞姑娘!”
  “我又不认识她!她也没有表示身份,对吗?”
  “姑娘身份尊祟,当众遭到调戏;心情难免欠佳,你何必与她计较呢?”
  “哼!心情欠佳就可以把我倒吊起来喂蚊子及遭日晒雨淋吗?
  你没尝过那种滋味,当然说得轻松啦!”
  “这……老夫代她向你致歉,如何?”
  “不行!她非亲口道歉不可,否则……”
  “马达,你别太得寸进尺!”
  “哼!没有三分三,岂敢上粱山,我敢如此傲,就有把握,你最好尽速向她转达我的意思,否则,别怪我翻脸似翻书那么快!”
  “你敢威胁本座?”
  “你想怎么样?”
  “小子,你这只井中之蛙,你可知道本门已经有四、五万人手吗?
  而且其中不乏奇人异士,你不会忘记‘猛虎难敌猴群’这句话吧?”
  “少唬我!我不怕这群病猴!”
  “你不怕拖累令师吗?”
  “算她衰尾!”
  “你够狠!不过,本座仍然希望你冷静些,只要你不计较那宗事,本座愿意向门主引荐你出任护法,如何?”
  “没兴趣!”
  “这……护法职位甚高,又倍受礼遇,你多加考虑吧!”
  “没兴趣!你还是及早通知她来道歉吧!”
  “小子,这是不可能之事,你少做梦吧!”
  马达冷哼一声,立即起身朝外行去。
  “小子,你站住!”
  马达边行边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在客栈候她三天,她如果不来道歉,我就先毁掉此地,再继续照顾各地的保安镖局。”
  吕炳昌双眼寒光一射,倏地劈出—道阴柔掌力。
  马达存心要修理他,立即向后一转,劈出一记“阴阳混沌”。
  吕炳昌起身挥掌连闪,只听一阵“砰砰……”连响,接着是
  “轰隆”大响,吕炳昌已经撞破身后墙壁摔入院中。
  瞧他捧腹勉强起身及嘴角溢血的情形,分明已经负伤不轻,他
  起身之后,立即怨毒地望着马达。
  马达不屑地道:“病猴!”立即步向厅口。
  院中早已经站了百余人,不过,他们凛于马达的骇人武功,他们自忖不是敌手,立即怯生生地低下头。
  马达哈哈一笑,立即步出大门。
  他走过两条街进入“如归酒楼”之后,立即取出一锭黄金放在桌上,道:“来些美酒佳肴及一间上房!剩下的赏你啦。”
  小二双眼一亮,频频哈腰道谢,方始离去。
  有钱果真可以使鬼推磨,没多久,小二已经送来酒菜,马达愉快地取用,同时欣赏远处江上风光。
  好半晌之后,突听一声:“这位公子请了!”
  马达正沉醉于美妙的江景;闻声之后,身子立即一震!
  他偏脸一瞧,心儿立即又一震!只见两位中年书生含笑站在桌前,他乍见到左侧那位身材较纤细者之双跟,立即认出她是谁?
  因为,江慧慧给他的印象实在大深刻了,尤其此时蕴藏在那对风眼深处的炽热光芒,更令他难忘?
  他轻轻颔首道:“请坐!”
  这两人正是江含烟及江慧慧姐妹,她们自从马达进入猿泣崖之后,立即再三下令田雪尽速找出马达。
  因此,当田雪遇上马达及自认已经控制住马达之后,她立即将马达的下落告诉她们。
  她们欣喜若狂地沿途追来,终于在此时遇见马达,江慧慧在心情激动之下,立即现身和马达打招呼。
  她俩朝对面椅上一坐,立听马达向江慧慧传音道:“江姑娘,我此时一定被人暗中监视,咱们可否雇舟泛江详叙?”
  江慧慧—听他居然认出自己,一股被重视之喜悦,立即使她羞赧地轻轻颔首,然后起身欲离去。
  江含烟怔了—怔,立即跟着起身。
  马达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道:“小二!房间清理妥了吧?”
  小二立即快步上前,行礼道:“公子请跟小的来吧!”说着!立即一—让道。
  马达跟着小二进入—间窗明几净的宽敞上房,一见小二已经备妥清水!他立即含笑道:“很好!你下去吧!”
  小二恭声应是而去。
  马达凝神默察,立即听见前院有两人低声交谈道:“游兄,你在此盯他,我回去禀报护法吧!”
  “不!你比较机伶,你在此盯梢吧!”
  敢情那两人还在担心会被马达发现而惨遭不测哩!
  马达不屑地一笑,立即启窗自后院掠去。
  他迅速地沿墙而行,没多久,便抵达江边。
  他刚望向江面!耳边便已经飘来—缕清晰的声音道:“公子请上船吧!”
  他循声一瞧,立即看见江慧慧正自舱中探头扬手。
  他一见四周无人,身子—晃,便已经落到舱前。
  二女不由被他这绝顶轻功所慑!
  马达将右掌朝岸边一挥,那条船立即射向江心。
  他连挥十余掌将船送到江心之后!便坐到二女的对面,道:“姑娘来访,必有指示,尚祈明言!”
  江慧慧卸下面具,羞赧地道:“她是家姐含烟,请你原谅愚姐妹上回在桐柏山土地祠中对你的冒犯!”
  江含烟立即卸下面具羞赧地低下头。
  她们的容貌原本就是人间绝色,此时再加上羞赧,不由令马达瞧得心儿荡漾地道:“往事如烟,算啦!”
  江慧慧低声道:“公于是否知道愚姐妹之来历?”
  马达略—沉吟,点头道:“我由田雪的口中略知一二。”
  “她说了些什么?”
  “她说了你们的身世及府上与阴阳双邪之仇怨。”
  “她可真大胆!她为何会告诉你如此多的秘密呢?”
  “她自认为已经利用两种毒物控制了我!”
  “你……你不要紧吧!”
  “谢谢你的关心,那两样毒物奈何不了我,不过,她的野心甚大,你们最好多加提防,以免被她所趁!”
  “姐,你果然没有料错,怎么办?”
  江含烟沉声道:“她体中之毒将于三个月之内发作,届时再好好治地!”
  马达摇头道:“她可能已经服过解药了!不过,她目前专注于嫠妇门,二位只要多留意,她的奸计必难得逞。”
  江慧慧感激地道:“多谢你的提醒,你可知道她有何野心?”
  “她打算篡位担任嫠妇门门主。”
  “啊!果然野心不小,她能够成功吗?”
  “她挺有自信的!”
  “这……太不可思议了,看来她已经暗中培植不少的势力,公子,你是否得罪了万事通,否则,他怎会到处找人,而且不时谈到
  你呢?”
  马达苦笑道:“他先惹我,我瞧他已经一大把年纪,而且心术不错,只是略加教训,想不到他挺会记恨哩!”
  “公子,此人的人缘甚佳,相交满天下,你可要多加提防!”
  “我知道!谢谢你!”
  “公子,你为何要投身于嫠妇门呢?该门野心勃勃,不但疾速扩充势力,而且作恶多端,你别受它之拖累!”
  “我另有所谋!”
  “公子,你是否要参加角逐武林盟主?”
  “我没此兴趣,不过,我会前往增广见闻。”
  “公子,以你的造诣,甚有希望夺魁,何不参加角逐呢?”
  “我真的没此兴趣!”
  “公子,你是否暗通歧黄?”
  “抱歉!我对此道外行。”
  “这……公子,我有一件事不知该否向你提及?”
  “请说!”
  “公子,你还记得你我曾经多次合体吗?”
  马达双颊一红!讪讪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公子,我不是在怪你,我是想让你知道一件事,我……我有喜了!”
  马达似遭晴天焦雷劈中,当场怔住了!
  “公子,不但是我已经有喜,家姐和你在土地祠中—度春风之后,已经明珠暗结,可是,至今不敢向家人提及此事!”说着,突
  然伸手入袋。
  只见她的双手在袋中蠕动数下之后,不但抽出一条宽布,而且
  小腹也立即微微地凸鼓出来。
  不久,江含烟亦羞赧地抽出宽布及凸鼓出的小腹。
  马达身子一晃,立即心跳如雷!
  哇操!怎会有这种事呢?
  哇操!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胡乱“开枪”。
  哇操!我该怎么办呢?
  他的那对浓眉紧紧锁住了!
  他惶恐地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事了。
  第九章 登门告讯
  好半晌之后,江慧慧低声道:“公子,愚姐妹咎由自取才会怀了你的孩子!愚姐妹绝对没有逼你之意。”
  “唉!我……我知道!”
  “公子,你可否和愚姐妹返家一趟!俾愚姐妹能向双亲交代此事,至于你是否肯收容愚姐妹,那要看愚姐妹是否有此福份?”
  “姑娘别如此说,我会负责的,只是……只是我已经有一位红粉知己,我不但已经和她约下亲事,而且亦有夫妇之实。”
  “愚姐妹愿意为妾。”
  “不!我不能委屈你们,不过,我必须先和她交换意见,我相信明理且善良的她一定会同意此事的。”
  “谢谢!她是谁呢?”
  “靖风山庄车傲梅姑娘?”
  “啊!原来是她呀!你好大的福份!”
  “咳!谢谢你!姑娘,我反正在襄阳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你们如果同意,我就直接去拜访令尊及令堂吧!”
  “当真?谢谢!咱们直接由水路前进,再伺机转入陆道吧!”
  马达略一颔首道:“此船是……”
  “愚姐妹已付巨金租下它,应该抵得上此船之总价!”
  马达道声好!立即挥掌催船疾滑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船已经独自在水面飞行,二女一见他一落无倦容,而船行更疾,不由暗赞他的精湛功力。
  江慧慧羞赧地道:“公子需否歇息?”
  “不必!挺好玩的哩!”
  “公子,愚姐妹可否知道你的身世来历?”
  马达颔首道:“我理该告诉你们!”
  他立即叙述自己的身世及加入孙记搬运行以后的情形,个性爽朗的他甚至连他与田雪诸女上床的事儿也说了出来。
  黄昏时分,他终于叙述完毕了,船也进了大江了,二女如醉如醒地向外—瞧,立即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
  “怎么啦?”
  江慧慧羞喜地道:“你的功力真令人佩服,咱们该靠岸了!”
  马达道声好,立即依照她的指点将船泊岸。
  二女戴上面具,立即和他沿着山道掠去。
  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已经进入镇甸客栈中,马达吩咐妥酒菜,
  二人便跟着小二进入一间宽敞的上房。
  由于马达已经包下整栋后院,小二离去之后,他立即低声道:“阴阳双邪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你们就忘去那段仇恨吧!”
  江慧慧欣喜地道:“谢谢你替寒舍完成这件心愿!否则,我倒不但找不到他们,说不定也奈何不了他们哩!”
  “不敢当!他们可真缺德,居然在我的身上施展催情手法,害我多番冒昧二位,尚祈原谅!”
  江慧慧闻言,立即明白他会反常冲动的原因,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她心跳如雷了。
  马达不知原故,突听她的鼻息有异,立即好奇地问道:“姑娘你是否不舒服?”
  她的双颊一热,立即摇摇头起身望向窗外。
  江含烟轻咳一声道:“公子,你该找机会把身世告诉万事通,以免引起进一步的误会及得罪各大门派。”
  “我会如此做,谢谢你,他的为人正派否?”
  “他出身终南振,由于为人热心,不但人缘甚佳,而且博谙天下动态,尤其对顶尖高手之来历更了如指掌,所以博得万事通美
  誉”
  “原来如此!不过,他可对我头疼极了哩!”
  “是呀,愚姐妹在途中曾经听过他三次向别人道及,你是唯一令他觉得莫测高深及恐怖之人哩!”
  “真的呀?”
  江慧慧已经定下心神,立即返座道:“公子,你可知道他赠你个外号吗?”
  “真的呀?是什么呢?”
  “马达!马上打!飙马!谁惹你,稳倒霉。”
  “哈哈!哪有如此恐怖的,我又不是‘抓狂’!”
  二女立即发出会心的微笑。
  小二就在此时送来酒菜,小二离去之后,三人立即就座用膳。
  膳后,马达问道:“房中甚为闷热,咱们出去走走吧!”
  二女欣然颔首,三人便离开客栈沿着街道在镇中闲逛。
  小镇并不大,半个时辰之后,三人便绕了半圈,马达突听左侧半里远处传来一声闷哼,立即低声道:“有人在追杀哩!”
  二女凝神—听,却毫无所觉,立听马达又道:“有八个人在围攻三人,不过,那八人反而不是那三人的对手哩!”
  “哇操!原来是丐帮的人在围攻三人,咦?那三人全部是姑娘家。哇操!她们原来是嫠妇门的人哩!”
  二女—听他边听边说!自己却听不到半句,暗佩之余!立听江慧慧道:“公子!咱们别管这种闲事吧!”
  “嗯!你们知道罗刹仙子是谁吗?”
  “嫠妇门门主之女黎若男,她虽然貌美似花,却武功高强,下手毒辣,因此才博得这个毁誉交加的外号。”
  “哇操!原来是她呀!太好啦!”
  二女知道他曾经被黎若男罚吊,闻言之后,立即明白他要干什么,于是!江含烟马上掏出—副面具,道:“公子,你戴上它吧!”
  “太好啦!我该去教训她一番!”说着!立即将面具朝脸上一戴。
  江含烟羞赧地替他整理妥面具和肌肉贴合处之后,遭:“公子,她的武功及心计皆不俗,你不宜轻敌!”
  “我知道!我走啦!”
  言未讫,身子已经射出三十余丈,江慧慧欣慰地道:“姐,这很好,对吗?”
  “嗯!咱们去瞧瞧吧?”
  二女立即朝前徐掠而去。
  且说马达在接近斗场二十余丈之时,便已经放缓身子敛衣掠去,没多久,便隐在一株树后观战。
  地上已经躺着五具丐帮弟子尸体,一位中年叫花正在挥动叫花棒吃力地拆解一身白衣衫裙黎若男之攻击。
  另外两位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叫花子则被两位侍婢打扮的青衣少女以绵密的联手剑招攻得不住地后退。
  瞧他们各负三四处剑伤及步法浮乱,分明已经危在旦夕,马达立即沉喝一声:“住手!”及朝二婢各弹出五缕指风。
  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二婢突闻喝声及瞧见马达的手势,立即收剑闪身顺利地避开指风。 ‘
  马达回头望了江慧慧二女一眼,立即飘到黎若男的身前道:“何方野女竟敢在此地行凶?”
  黎若男冷冷地道:“你是谁?你是否活得不耐烦子?否则,怎敢管起姑奶奶黎若男的闲事呢?”
  “黎若男?哼?你家大人是否生不出儿子,才替你取出此名?”
  黎若男气得娇颜一白,喝道:“小双,替我掌嘴!”
  右侧那名侍婢脆声应是,立即仗剑攻来。
  马达知道小双故意以剑招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再伺机赏他“五百”,他立即不屑地望着她。
  “呼!” 一声,剑光由圆圈倏地聚为一道白虹疾削向马达的左肩,立听中年叫花喝道:“阁下请小心!”
  马达淡然一笑,就在剑锋距离左肩半尺高之际,左掌倏地向上—抬,立即以拇、食、中三指捏住剑叶。
  小双冷哼一声,左掌兜胸劈来。
  马达的右掌一抬,立即扣住她的腕脉,他将真气一贯,小双立即惨叫一声,双腿一屈跪了下来。
  “哼!硬的不行,想来软的呀!不行啦!”
  “叭!”的一声,他已经捏断剑叶,只见他的左掌左右一挥,小仙那娇嫩的双颊立即出现两道红痕。
  小双以为已经被毁容,急怒之下,立即欲挥动断剑拼命。
  马达的右掌一催真气!小双立即惨叫并垂下右臂。
  另外一名待婢见状,立即仗剑疾攻而末。
  马达喝声:“退下!”立即将断剑掷去。
  她冷哼一声,立即振剑欲磕飞断剑,哪知,那截断剑突然加速前进,而且疾射向她的眉心。
  她吓得尖叫一声!自忖必死无疑!
  黎若男叱声:“休伤吾婢?”立即射来一把柳叶镖。
  “锵!”一声,柳叶镖险又险之地在侍婢眉心前方寸余处撞飞断剑,那侍婢不但吓出一身的冷汗;而且当场在地上摔成大元宝。
  马达随手一挥!立即制住她及小双,然后步向黎若男。
  黎若男提足功力,叱道:“你是谁?”
  “先打一架再说!出招吧!”
  黎若男叱喝一声,剑尖立即幻出七朵剑花罩向马达的胸前大穴。
  马达使出万事通的身法迅速地飘到她的身后,道:“加油!”
  黎若男喝道:“该死的万老鬼!”右臂一旋,剑身倏地自腋下疾戳而去,这招既疾又险,立即令江慧慧二女捏把冷汗。
  马达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地立即向后滑出十余丈。
  黎若男冷哼一声,转身向前扑近之后,立即全力抢攻。
  她手中之剑乃是一把削金截铁的宝剑,此时全力施展之下,连
  听剑啸连连,剑光霍霍,威势惊人!
  马达存心试探嫠妇门之绝学,因此,他一直施展万事通的身法在她的四周飘闪,却在暗中观察她的招式。
  她疾攻盏茶时间之后,一见自己已经全力施展三次绝技,居然沾不到他的衣角,暗骇之下,她倏地身法一变!
  只见她借着腾身之际,连人带剑疾扑而来,双臂更是突然向前一伸!一道寒虹迅即自剑尖射出。
  立听中年叫花喝道:“小心剑罡!”
  马达只觉寒气先行射来,他在暗凛之下,功力一推!迅速地向右飘出十余丈,立见身后那株大树哗啦倒去。
  黎若男一见自己的全力一击居然落空,斗志倏地—敛,落地之后,不由自主地一阵急喘。
  马达淡然道:“免惊!先歇口气再打吧!”
  她岂甘受辱,立即振剑扑来。
  马达边问避边揶榆道:“女人天主就是弱者,你少逞强啦!还是趁早弃剑跪地求饶吧?”
  她气得立即聚集所有的功力猛攻!
  他又飘闪盏茶时间之后,—见她的身手已经滞缓,倏地呵呵大笑,然后开始胡抓她的背部衣衫。
  她气得全身发颤,招式更乱了!
  他又逗了一阵子之后,倏地双掌一挥,立即将她制倒向地。
  他以右脚尖勾住她的下颚,椰榆道:“求饶吧!”
  “休想!你下手吧!
  “下手?是你自己说的,可别怨我喔!”说着,立即一掌制住她的“黑甜穴”。
  中年叫花和两位叫花上前行礼,道:“多谢搭救……”
  “免客气!你们为何打起架?”
  “自从敝帮和嫠妇门正面冲突之后,该门之人—见到敝帮弟就立即追杀,在下诸人方才正是被她们所追杀,承蒙……”
  “免客气!你带走那两个小妞吧!”说着,立即挟起昏迷不醒的黎若男。
  立听小双叫道:“你要对咱们姑娘怎样?”
  “哼!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无聊!”
  身子一晃,已经射入林中深处。
  中年叫花埋妥尸体,立即吩咐两名手下挟起双婢准备拷问嫠妇门之隐密,江慧慧二女则悄然掠向林中深处。
  马达疾掠一阵子之后,顺利地找到崖旁,他朝附近一瞧,立即掠上崖旁一株松树枝桠间打量着崖下。
  此崖甚深,以马达的目力居然瞧不见崖底,他欣然忖道:“好
  风水!我就让她尝尝被倒吊的滋味吧!”
  他立即回头望向林中寻找江慧慧二女。
  不久,江慧慧二女果然自远处掠来,马达立即传音道:“姑娘,请借套衣衫,我要让她偿偿被倒吊的滋味!”
  江慧慧立即欣然自自己及江含烟的包袱中各取出一套儒衫,疾抛而去。
  马达将儒衫撕成宽布条,仔细地缠妥之后,立即绑住黎若男的脚踝!然后将布条另一端绑在粗枝上面。
  他刚将她倒垂而下,只见白裙下摆立即向下滑到她的腰际,那
  双雪白的粉腿及那条白色亵裤立即暴光。
  他轻咬一声,立即拉起她,将裙角绑在她的脚上。
  这回顺利地将她倒吊下去了,他含着微笑飘到二女身前道:“我为了要出出气,可能会耽误行程哩!”
  江慧慧欣然道:“不急于这两三日!”
  “谢谢!二位先回客栈去歇息吧!”
  二女欣然道:“小心?”立即转身离去。
  马达坐在树下大石上方,右掌—扬,立即解开她的“黑甜穴”。
  她的双眼一睁!立觉气血下涌,她朝四周—瞧,马上发现自己
  被倒吊在半空中,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
  “呵呵!小心些!此崖甚深;布条一断!就不好玩哩!”
  “你……你为何要如此做?”
  “听说你曾以此套点心招待过别人,我特地让你也尝尝滋味。”
  “你……你怎知此事?”
  “若欲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好好地享受吧!”说着,立即引出指力制住她的“哑穴”。
  不久,三只野蚊闻香而至,它们停在她的粉颈猛“加菜”一顿
  之后,立即飞向远处去呼朋引友来“加菜”了。
  不到半个时辰,她的粉颈及娇颜便被叮成一张大花脸,泪水亦
  簌簌直流!马达愉快地道:“滋味不错吧?”
  十余只刚吃饱的野蚊贪心地立即向他的脸上飞去,哪知,它们刚飞到他的脸部尺余外,立即被震飞而去。
  落地之后,它们未吭半声,立即“嗝屁”。
  当朝阳重照大地之际,她的脸颈已经大包小包长了密密麻麻的一大堆,双手及双脚亦无法幸免。
  由于血液倒流而下,那张脸儿及那—大堆肉包又红又肿,她早已昏迷不醒,马达一睁眼瞧见,险些当场吓昏。
  也吸了一口气,掠到远处树旁撤三泡尿之后,立即望向崖下。
  在朝阳照射之下,崖下之乱石隐约可见,他抬头望了布条一眼,忖道:“再吊她一日一夜再作决定吧!”
  他立即在树旁施展“修罗八式”活动一下筋骨。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听远处传来衣袂破空声音,马达立即收招同时悄然飘了过去。
  只见江慧慧手持一个纸包,和江含烟含笑掠来,马达刹身含笑道:“二位早!”
  江慧慧刹身,道:“公子请用膳吧!此地没啥好料理,将就些吧!”
  “哇操!谢啦!偏劳你们啦!”
  江慧慧一打开纸包,马达立即看见一大堆香喷喷的卤味品,他欣然拿起一只鸡腿,道:“你们一起来吧!”
  “谢谢!我们已经吃过了,她怎样啦?”
  “吃了不少的苦头,去瞧瞧吧!”
  三人立即欣然离去。
  她们刚接近崖旁,一见到黎若男的惨状之后,江慧慧低声道:
  “她一定做梦也想不到会吃这种苦头,真是报应呀!”
  江含烟含笑道:“公子,你真的要把她吊三天呀?”
  “不一定!再吊一日一夜吧!”
  “她的修为不弱,应该可以支撑三天,不过,万事通日后可能要被她们全面追杀!他自己却不知道错在何处哩!”
  “哈哈,报应!谁叫他要在猿泣崖下整我呢?”
  “他整过你吗?”
  “是呀!我曾经被他以怪石阵整过哩!”
  “你没有研究过阵法吗?”
  “没人教我呀!我也不知道有这门学问呀!“
  “我略谙一、二,你若有兴趣,咱们—起研究吧!”
  “太好啦,先谢啦!”
  江含烟略一息忖,立即开始叙述着。
  江慧慧亦在旁不时地补充着。
  晌午时分,江慧慧入镇购来食物及水果,三人入林享用之后,继续研究阵法。
  她们一直留到深夜方始离去,马达掠到崖旁一见野蚊又在“光临惠顾”,他微微一笑,立即开始调息。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突听她呻吟一声,马达醒来忖道:“她的‘哑穴’既解,‘麻穴’亦即将解开,我马虎不得哩!”
  他立即又弹出指力制住她的“哑穴”及“麻穴”,然后再度调息。
  没多久,天上居然开始飘起雨丝,马达尚未决定要不要放下她,雨势突然转疾,他急忙掠上树。
  不久,他挟着她在林中疾掠准备寻找避雨之处。
  等到他掠人一个矮洞之后,两人的衣衫皆已经湿透,他嘘了一口气,立即将她放在地上及脱下自己的衣衫。
  他拧干衣衫之后,一见雨势越大!他刚穿上内裤,恢闻一阵臭
  味,他略—嗅闻!立即发现那臭味来自她的下身。
  她的那套白色衫裙乃是名贵丝绸裁剪而成,此时一被淋湿,立即贴住胴体,那玲珑的曲线当场毕露。
  他一见到胯下那团黄物,立即明白她在大解,他将眉头一皱,立即解开布条及裙角。
  不久,他掀裙褪下那条已经沾上秽物之亵裤,又替她拭净双臀之后,立即将那条亵裤抛向远处。
  可是,洞中仍然弥漫着臭味,他立即拿起儒衫一阵挥拍,他忙了好一阵子,一闻尚有臭味,他稍一思索立即明白臭味来
  自她的下身!于是,他抱着她走到洞口。
  他撩起裙子将那双臀朝洞一凑,立见雨水不停地洒在那又白
  又翘的圆臀上,他的心儿没来由地立即一颤。
  不久,他—闻臭味已无,便抱她入洞。
  由于地面已湿,他将她放回地上,便穿上衣衫在洞中踱着方步。
  好一阵子之后,他在无聊之下,一见到她的袋中鼓鼓的,立即伸手入袋,迅速地取出一个长形锦盒。
  盒盖一掀,他立即看见盒中摆着一块玉佩,一支小金剑,一支小玉杖,一尊小金佛及一面金牌。
  他怔了一下道:“哇操!她干嘛要收集这些小玩意儿呢?”
  他好奇地拿起小金佛一瞧,立即发现它的胸前刻着“见佛如见掌门尊长”,他不由怔道:“掌门尊长?什么意思?”
  他朝背面一瞧,立即发现“天台悟能”四字,他稍一思忖,由于欠缺江湖经验,一时根本作不下结论。
  不久,他瞧过小玉杖、小金剑、玉佩及金牌,立即先后发现它们分别刻有少林、武当、衡山及崆峒。
  他恍然大悟道:“哇操!它们难道是各派之掌门信物吗?哇操!有理!可是,她如何弄到它们的呢?”
  他又思考一阵子之后,便将锦盒没收入自己的袋中。
  雨势哗啦不止,马达思潮迭起地在洞中徘徊了!
  黎明时分,由于雨势未止,林中仍然一片灰暗,突听江慧慧在远处唤道:“公子,你在哪里呀?”
  马达立即应道:“我在此地,下雨路滑,小心些!”
  不久,江慧慧撑着一把油伞提着一个小食盒进入洞中,她乍见
  到黎若男的白裙染红一大片,不由一怔!
  马达欣然道:“姑娘,你瞧瞧!”说着,迅速地取出锦盒。
  她掀盒一瞧见那五物,立即失声道:“天呀!这是少林各派的掌门信物呀!你是如何取得它们的?”
  “我从她的身上搜出来的呀!”
  她立即又瞟向黎若男的裙子!忖道:“他一定和她合体了,这……算啦!我根本没资格过问此种事情!”
  她立即应道:“她怎会持有如此重要的信物呢,难道这五大门派已经被毁?不可能呀!并无此种传闻呀!”
  “哇操,她会不会使用诡计骗得或抢得它们呢?”
  “这……有此可能!你何不问问她?”
  “哇操!有理!我怎么没有想起这点呢?真驴喔!”
  “公子,先用早膳再问吧!”
  “好,谢谢你冒雨送来早膳,”
  “别客气!我和家姐一直担心你找不到避雨处呢!”
  “谢谢你们的关心,你吃一些吧!”
  她轻轻颔首,立即和她共进早膳。
  她的冒雨送膳体贴深情令他的心儿激荡,久久无法平抑,突然,他道:“姑娘,咱们可否改变称呼?”
  “你的意思是……”
  “慧妹!你介意我如此称呼你吗?”
  她的身子一震,双眼发亮地点头道:“我……我很高兴这个称呼,达……达哥!”说着,她已经羞喜地低下头。
  马达瞧得心儿一颤,立即将她搂入怀中。
  她激动地突然取下面具及贴上樱唇热吻着。
  他冲动地吸吮她的樱唇,双掌隔着衣杉不时地抚摸着。
  好半响之后,她才喘呼呼地推开身子及羞喜地低下头。
  他立即欲替她宽衣解带,倏听她满脸通红地抚着小腹,道:“达哥!真抱歉!”
  他会意地唔了一声,道:“我真糊涂,抱歉?”
  “达哥,你去找她吧?”
  “她?谁呀!”
  “黎若男呀!你不是已经在昨晚和她合体了吗?”
  “畦操!我哪有做这种事呢?”
  “这……她的裙子为何会沾血呢?”
  他偏头一瞧见裙上之血迹,不由怔道:“哇操,这是怎么回事呢,我真的没有做那种事呀!”
  她道:“难道……”倏地上前替黎若男把脉及瞧她的下身。
  她卸下黎若男右肩衣衫,一见到那粒殷红“守宫砂”,她立即歉然道:“达哥,请原谅我的疏忽!”
  “没关系!她怎么啦?”
  “天癸来访!”
  “什么意思!”
  “月事,姑娘家每月最烦之事。”
  “原来如此!”
  “达哥,我方才瞧过她的脉象,她可能因为生气及血液逆流,
  已经负伤,雨势一时难停,你要不要继续教训她!”
  “算啦!扯平啦!”
  “你如何善后呢?”
  “她的穴道可能会在今晚自动解开,届时她自然会离开,咱们再向她询问过那五项信物来源之后,即可以离去。”
  “万一有人在她的穴道未解之前发现她,致使她发生意外呢?”
  “这……你想得可真周到,以她的骄蛮及狠毒,理该遭到那种报应!不过,我不希望自己是肇事者。”
  “达哥,你就别询问那五项信物之来源吧!因为,以她的个性及身份根本不可能道出实情,对不对?”
  “有理!”
  “达哥,你就稍为解开她的穴道,让她在短期间内能够自行离去,咱们只要目送她离去!就可以不管她的死活了!”
  “哇操!有理!”
  “达哥,我可否再请教—事呢?”
  “说呀!何必如此客气呢?”
  “她的亵裤呢?”
  马达红着脸道出她排泄及自己让她淋雨净身之经过。
  她含笑道:“达哥,你真是个多情郎,居然会对自己的仇恨者如此体贴哩!”
  “咳!你别糗我啦!我只是受不了那种臭味呀!”
  “我真不敢想像她在醒来发现裙上染血,亵裤不见了之后,会焦急、忿怒到什么程度哩!咯咯!”
  “哇操!让她去虚惊一场吧!她该受些教训啦!吃些东西吧!”
  她咬了一小口肉边嚼边道:“达哥!你有否发现一件巧合事,任何女人只要想对你不利!往往自己吃亏哩。”
  马达怔了一下,脑筋略一回忆,含笑道:“田雪和她的确有这种情况,不过,你和烟妹就不一样啦。”
  “一样!大姐和我皆曾经打算盗取你的功力,结果却一败涂地!”
  “哇操,真有此事呀!”
  她立即羞赧地低下头。
  “慧妹,你们的功力没有被我吸收太多吧!”
  “还好!目前已经逐渐恢复了,若非刚有喜时之干呕及烦心早就恢复了。”
  “抱歉!完全是我惹的祸。”
  “达哥,我只是说说而已,自从你答应接纳我们之后!你可知道我们是如何的放心、欣喜吗?”
  “我知道,我虽穷,我会照顾你们,爱护你们!”
  “达哥,谢谢你!只要能够和你及梅姐长相厮守,我们不怕穷。”
  “哇操!我险些忘了我曾经从嫠妇门死者的身上没收数万两银子哩!”
  “真的呀!你敢拿死人的东西呀?”
  “哇操!有何不敢呢?人一死,一了百了啦!哪能再作怪呢?与其让那些财物和尸体烂掉,不如拿来花一花,他们该感谢我哩!”
  “咯咯!有理!达哥,你的见解颇独到哩?”
  “真的吗?我只不过胡思乱想而已!”
  “达哥,你对今后有何计划?”
  “咱们先去拜访令尊及令堂,他们若同意咱们之亲事,我只要修理过黎金辉,就可以带你们和梅妹逍遥过日子啦!”
  “黎金辉?谁呀!”
  “嫠妇门之少门主,他以前一直以吕金辉的身份在江湖活动。”
  “原来是他呀!他和梅姐及靖风山庄的人走得很近哩!”
  “不错!他是在放长线钓大鱼,结果却把鱼儿送给我了!”他立即叙述黎金辉在猿泣崖上之丑行。
  “咯咯!达哥,老天爷真厚爱你哩。”
  “嗯!我真有此种感觉哩!”
  “达哥,你打算如何接近黎金辉?”
  “田雪欲利用我晋入嫠妇门的核心供她指挥,我就顺势而为!我为了争取时间,便不客气地修理吕炳昌那批人。
  我这一走,此事一定会传到门主的耳中,等我再度现身之时,只要宰几个狠角色,就可以打入核心。
  我只要打入核心,一定会争取到黎金辉的信任及好感,然后再好好地找机会修理他一顿。”
  “咯咯?好主意!胜算颇大哩!祝你成功!”
  “谢谢,咱们准备走吧!”说着,立即朝黎若男轻拍三掌。
  江慧慧收拾妥餐具,便撑伞站在洞口。
  马达上前接过油伞,轻轻地搂着她的酥肩便朝左侧行去。
  她似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的肩上,道:“达哥,我好幸福喔!”
  他在她的粉颊上亲了一下,道:“我会好好地照顾你们的!”
  “达哥,我……我爱你?”
  “慧妹,我爱你!”
  两人情话绵绵地走到三十余丈外的一个山洞之后,一见洞中有
  —块大石没有被淋湿,马达便收伞搂她入怀。
  她将食盒一放,立即紧紧地搂着他。
  两人又开始热吻了!
  不久,她又发现腹部被什么连顶数下,她稍一犹豫,立即羞赧地道:“达哥,你如果‘要’,咱们可以小心些……”
  “不,别冒险!别“伤了小家伙!”说着,立即又搂吻她。
  两人温存不到半个时辰,远处洞中的黎若男呻吟数声之后,徐徐地睁眼,她乍见到石洞,立即惊喜地坐起身子。
  她朝洞中一望,一见洞中只有自己一人,正在思忖是谁解救自已之时,突然看见自己裙上的血迹。
  她直觉地想道:“天呀!我……我被玷污了?”
  她神色惨白地掀裙一瞧,乍见到自己的那赤裸的下身及血迹,她的身子一颤,立即泪下如雨。
  只听她厉喝一声:“万老鬼!”立即朝石壁劈去。
  “轰!”的一声,石屑纷飞,洞壁已经现出一个大坑。
  她虽然觉得胸腹间一阵绞疼,可是在怒火冲激之下,她立即叫一声:“万老鬼,你该粉身碎骨!”冲了出去。
  刹那间,她已经消失于远处雨中。
  “达哥!她快急疯了!”
  “活该,走吧!”
  “达哥,咱们绕道吧,以免被她返回来撞见。”说着,立即戴着面具。
  “她会再回来吗?”
  “会的,她在急怒之下,目前—定尚未发现失去锦盒,等一会一定会回来此地寻找,对了,你换副面具吧!”
  “好呀!”
  她立即取出一副面孔腊黄清秀的中年人面具替他戴上。
  “慧妹,这面具是利用什么做的?挺舒服的哩!”
  “人皮。”
  “哇操!别吓我……”’
  “真的啦,不过,已经处理妥当,保证没有臭味。”
  “这……怎可如此狠呢?”
  “这些面具乃是千面书生之物!乃是家父以重金自第三者处购来,颇方便掩藏身份的哩!”
  “原来如此!恕我方才冒昧的……”
  “别客气,走吧?”
  两人便撑伞依偎行去。
  在山西平定县有一个名闻天下的娘子关。
  在娘子关东方五、六里远处有一个名闻山西的江家庄,庄主江雷秉承前人作风,一向乐善好施。
  这天!风光明媚,马达及江家双姐分别易容为中年书生,手中各持一个礼盒来到江家庄大门口。
  一名相貌慈祥的中年人立即上前行礼,道:“三位何事相访?”
  江含烟取出名帖,道:“在下三人曾受贵庄大恩,今日特来致谢。”
  中年人将名帖交给身后之青年,立即含笑道:“三位太客气了,容下人入内通报,过一会入内奉茶!”说着,立即引导他们由侧门
  进入门侧之接待室中。
  马达三人刚坐下,那中年人立即朝江家双妹行礼,低声道:“姑娘金安!”
  江含烟含笑低声道:“江福,快见过马达马公子!”江福惊喜地立即躬身行礼。
  马达拂出柔劲阻止,道:“不敢当!”
  “是,江福有幸参见,喜甚!喜甚!”
  倏见那青年快步来到门口行礼,道:“庄主及夫人有请三位!”
  马达便和江家双妹朝厅中行去。
  两侧院中不但亭榭流泉俱全,而且遍植奇花异草,不但万紫千红,而且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马达便在暗赞之中,进入大厅。
  厅中甚为宽敞,几净椅齐,壁上挂满名人字画及各式各样的谢匾,马达不由肃然起敬!
  厅中正位上坐着一位俊逸中年人及相貌艳丽、慈祥的中年美妇,她们此时皆将视线集中在马达的身上。
  尤其那位中年人的双眼更是神光照照,令人不敢仰视。
  江含烟二人取下面具,欣然上前行礼,道:“爹娘金安!”
  这对夫妇正是江家庄庄主江雷夫妇,只见江雷含笑道:“坐!马公子,请坐!”
  马达道过谢,在江慧慧的暗示下,立即坐上右侧首座。
  江家双妹则依序坐在左侧椅上。
  江雷含笑道:“敝庄为了掩饰身份,方才委屈公子在前面等待尚祈见谅!”
  马达道:“不敢当!”立即卸下面具。
  江雷乍见到马达的面貌,诧色—闪即逝,立即望向身侧之江夫人。
  江夫人恰好也在此时望着他,两人这种异常神色,立即令江芷烟姐妹暗诧。
  只听江雷含笑道:“公子果真是人中之龙!吾观公子之气色分明已达五气朝元,返璞归真之境界,实在令人惊喜!”
  “不敢当!庄主乐善好施,广植福田,令人敬佩!”
  “不敢当!吾只是继承先人之遗志,所幸祖产丰硕,足以维持此种义举,吾深感庆幸及欣慰!”
  “当今江湖杀劫重重,纷争不断,人人皆在争名夺利,唯有庄主默默行善,这份胸襟及义举实在令人敬佩!”
  “不敢当!公子能有此种感慨,分明也是性情中人,以公子之
  造诣及心胸,吾可预见江湖纷争平熄之期不远矣!”
  “不敢当!”
  “公子可否赐知身世?”
  “在下姓马,单名达,先母分娩在下之后,惨遭‘血崩’而逝,先父终日借酒浇愁,不幸在在下三岁那年郁郁而终。”
  “在下便由奶奶一手带大,直到奶奶在在下十五岁那年仙逝之后,在下独自飘泊天下,借打零工维生。”
  他接着叙述自己进入孙记搬运行及巧救江慧慧之经过。
  “多谢你义救小女,可否赐知令堂及令尊之名讳?”
  “马振发及秦香宜。”
  江雷夫妇身子一震,对视一眼之后,江雷嘘了一口气,道:“用膳时刻将届,请公子移驾花厅吧!”
  马达道:“打扰!”便跟着他们进入—个宽敞、舒适厅中。
  桌上已经摆妥八道佳肴及两壶酒,两位相貌清秀的少女立即在桌旁向他们行礼及退到一旁。
  他们五人一入座!两位侍婢立即上前侍候。
  佳肴甚为可口,江雷夫妇又慈祥地频频挟菜及劝酒,这一餐,马达真的吃得十分的满意,肚皮也微微鼓起。
  膳后,江雷引导马达进入客房略事寒暄便离去。
  他刚走入房中,立即看见二女跪在江夫人的面前,他不由一怔!
  江夫人原本在低声训话,乍见老公进房!立即起身,道:“相公,烟儿二人居然已经怀了马达的种,怎么办?”
  江雷神色一变,坐上椅中之后,沉声道:“烟儿,这是怎么回事?”
  “孩儿该死!孩儿上回获悉慧妹的遭遇之后,下令田雪安排他到汉口土地祠会面,打算要盗取他的功力,哪知……”
  “糊涂!你们为何隐瞒如此久?”
  “孩儿怕引起爹娘不悦!”
  “糊涂!你们有何打算?”
  “他已经接纳孩儿二人,所以特来拜访!”
  “我若不答应此事呢?”
  “这……孩儿求爹娘成全。”
  汀雷“哼”了一声,立即不语,,
  江夫人劝道:“相公,她们肚中的孩子已经那么大,马达既然肯负责,你就成全她们,免得造下憾事!”
  “你忘了那二人叛逆之事吗?”
  “这……相公,爱,本身是无罪,是吗?”
  “你肯原谅他们啦?”
  “人死不记恨,何况他们是因爱而叛呢?相公,你没有发现他们背叛之事及烟儿二人与马达合体这事很巧合吗?’
  “这……”
  “相公,天意难测,见好就收吧!”
  “这……”
  突听江含烟道:“爹!娘!田雪有叛逆及谋篡嫠妇门门主之迹!”
  江雷神色一变,沉声道:“说清楚些!”
  “爹!娘!孩儿已经发现田雪多次与不明分子私会,且那批人皆武功高强对她恭敬,她分明已经暗中培植力量。她又暗中传授马达武功及以毒物逼他打入嫠妇门核心,伺机帮她控制该门主要干部,叛逆迹象甚明显!”
  “真有此事,马达是如何练成这身武功?”
  “据他表示是阴阳双邪以‘千年金线莲果’供他服下,在替他导气之时被他吸光二人的功力。”
  “原来如此!报应!只是便宜了这两个老鬼!”
  立听江夫人道:“他既然已经服下‘千年金线莲果’,田雪之毒物,岂能奈何他?他怎肯受她的指使呢?”
  “他另有计划,他要对付该门少门主,替靖风山庄的车姑娘及辛克忍复仇!”她立即叙述黎金辉在猿泣崖之丑行。
  江雷思忖片刻,沉声道:“夫人,你当真希望我见好就收?”
  “是呀!以咱们的家产,够享福好几代及真正的行善!咱们何需去冒类似被田雪谋位之危险呢?”
  “那批人如何处置呢?”
  “替他们解毒及遣散。”
  “他们若泄密呢?”
  “他们皆已经跟了咱们数代,咱们只要晓之以义及动之以情除了田雪之外,理该不会有不利咱们之举动!”
  “好!咱们就决定收山吧!”
  “相公,谢谢你!”
  “别客气!我也厌倦此种日子久矣!”
  “是!相公,你就答应烟儿及慧儿之亲事吧!”
  “好吧!你们好好地聊吧!”
  二女立即含泪叩谢。
  江雷一离去,江夫人立即慈声道:“你们坐吧!”
  二女道过谢,立即起身入座。
  “你们一定被我和你们爹方才之交谈弄得满头雾水吧!”
  二女立即轻轻颔首。
  “此事该从八十年前说起,你们的曾祖父原本是出没东海一带之海盗,由于遭到官方及江湖人士围剿,便携宝潜来此地。 表面上,本庄一直乐善好施,暗中却有六十余人散布在各地刺探消息及偷盗财物,因此,本庄一直富可敌国。 马达之双亲原本是本庄之人,他们因为相爱及厌弃本庄这种日子,便相携潜逃,本庄虽然长期搜寻,一直找不到他们。难道遇上你们与马达这件事,加上田雪有叛逆倾向及江湖自乱,你们爹才会决定收山,你们可真幸运!”
  二女立即道谢不已!
  “唉!成事在天,谋事在人,但愿咱们能够顺利善后。”
  江含烟立道:“娘,你别担心,皇天不负苦心人呀!”
  “但愿如此!你们这两个傻孩子,你们既然已经有孕,居然还敢在混乱的江湖乱跑,万—出事,该怎么办呢?”
  “孩儿为了找他呀!”
  “傻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从今天起,不准乱跑了。”
  “是!”
  “你们打算在何时和他成亲?”
  “可能要等到他修理过黎金辉及带来梅姐!”
  “他真是艳福不浅,连天下第—美女也弄到手啦!”
  “娘,别说得如此难听,他根本没有勾搭之心!完全是巧合啦! 因此,孩儿们一直相信是上天之安排哩!”
  “嗯!有此可能!他的双亲原本很能干又肯吃苦,他们种下的善因,完全由他来享受庇荫!”
  “是的!娘,孩儿该不该把详情告诉他呢?”
  “没此必要!说不定会有反效果哩!反正咱们的产业迟早会交由他和你们掌管,就当作补偿吧!”
  “是!”
  “你们可要找个时间和他谈谈承续江家烟火之事,因为,江家到了这代没有儿子,我原本要招婿的!”
  “是!孩儿会伺机和他谈及此事。”
  “他同时娶了三房妻室,应付得来吗?我是指床第间之事。”
  “他……他很强,而且收发……自如!”
  “真的呀!你们真幸运!”
  三人立即低声交谈不已!
  第十章 硬着头皮
  夜雨潇湘打在枝叶间,演奏出迷人的交响曲,马达靠在椅上阅书,边取用水果,不失人间一乐!
  突听房门轻轻一响,传来江含烟低声道:“达哥,我是烟妹!”
  “门没锁,请进!”
  房门一开,江含烟穿着一套麻沙睡袍走了进来,那乌溜溜的秀发深垂于肩后,倍添艳丽及妩媚。
  她羞赧地道:“你在看书呀!”
  “是呀!贵庄藏书之丰富,实在令我兴奋理!”
  她坐在他的身旁,道:“达哥,爹和娘已经答应咱们的亲事了,”
  “真的呀?太好啦!太好啦!”说着,立即搂她入怀。
  她略带紧张地道:“达哥,我好幸福喔!”
  “烟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你们三人,对了!何时拜堂呢?”
  “等等梅姐吧!”
  “我担心你们腹中的小朋友没有耐心等待哩!”
  她满脸通红地道:“不会的!娘在下午就替我及慧妹把过脉,小朋友很乖!”
  “真的呀?我会尽快地带来梅妹。烟妹,我从未发现你长得如此美哩!”
  “我……我比不上梅姐吧?”
  “平分秋色!各具所长!我真是艳福不浅!”
  她妩媚地一笑,突然转身送上香吻!
  这一吻,吻得够热!够长!她一直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才退后一步,然后解开睡袍之扣带。
  “这……烟妹,这不大妥吧?”
  她羞赧地蚊声道:“娘说过,只要别太剧烈,不会有碍!”说着,已经将睡袍放在椅上。
  那微鼓的雪白小腹,立即令他心儿一蔼,他唤道:“烟妹!”立即蹲下身子轻轻抚摸及舔舐小腹。
  她的身子连颤,迅速地脱光身子之后,立即上榻躺妥。
  他的血液沸腾了!
  他的体温“涨停板”了!
  他迫不及待地脱光身子之后,立即上榻搂吻着她,双手更是熟练地在她胴体上到处游动着。
  她只和他亲热过一次,而且是被他狂风暴雨般地修理过一次,
  根本没有体会过这种爱抚之快感。
  因此,没多久,她便春心荡漾了!
  尤且茬他开始吸吮及抚揉双乳之后,她更是娇喘吁吁,胴体扭动着。
  终于,她控制不住地将自己的身体又一次交给了马达。
  那排长毛刷得她一阵麻痒,美爽爽般地低唔声。
  “烟妹,你真美!”
  “达哥,我好幸福!”
  他已经憋了数日,在忍了一阵子之后,他立即放开心情了。
  不到半个时辰,他亦放缓速度问道:“烟妹,不要紧吧?”
  “没事!”
  他欣然遵办了?
  两人激情地搂吻及爱抚了!
  坐在房中的江慧慧朝江夫人低声道: “娘,她够强,够体贴吧!”
  “嗯?你们真有福气!记住!你若要陪他,必须先运功服药,
  此外,别让他过度地压抑腹部及剧烈顶动!”
  “似姐方才那样子,不会有碍吧?”
  “不会!不过,你万一觉得腹疼,必须马上停止!”
  “是?”
  江夫人欣慰地一笑,立即回房去找老公解决被引燃之欲焰。
  江慧慧躺在榻上痴痴沉思一阵子才入睡。
  翌日上午,他们三人仍然易容为中年书生去逛山西之名胜古迹,一直到夕阳西沉,三人才欣然返庄。
  他们沐浴过之后,便进入花厅陪江雷夫妇用膳。
  膳后!他们三人在院中散步,那阵阵花香及徐徐和风使得他们三人情话绵绵,险些就流连忘返,陶醉于其中。
  马达回房刚宽妥衣衫,只穿着内裤准备就寝,江慧慧已经换上纱袍羞赧地来报到。
  “慧妹,你好迷人!”
  她唤声:“达哥!”立即投人他的怀中。
  四片唇儿紧紧地粘在一起了!
  那件纱袍逐渐被“驱逐出境”了。
  肚兜及亵裤亦被“三振出局”了。
  他含住她的右乳吸吮了!
  “达……哥……好……好……”
  她逐渐地退到榻前,立即上榻列队恭迎。
  他脱去内裤,立即莅临指导。
  “慧妹,你不要紧吧?”
  “很好!我的身子比烟姐还棒哩!”
  他放心地进攻了!
  房中立即演奏着迷人的“青春交响曲”。
  江雷和江夫人在房中听到此时,江夫人立即靠在他的身边低声道:“相公,所幸你应允她们的亲事,否则,她们一定会私奔。”
  他轻吻她的娇颜,道:“知女莫若母,我能不给你面子吗?”
  “你真好!”
  “咱们到秘室去吧!”
  她妩媚地跟着他进入秘室去快活了。
  欢乐时光消逝得特别快,一晃就过了七天,江雷在接见三十二名返庄述职者之后,知道江湖更乱了!
  他吩咐那些人先行歇息,准备等到所有之人到齐(田雪除外)之后,才宣布自己要归隐及遗散他们。
  晚膳之后,他们五人重回厅中,江雷含笑道: “贤婿,我可以如此称呼了吧?”
  马达立即起身向他们二人行礼。
  “很好!贤婿,江家以你为荣!”
  “谢谢!小婿尚需对付黎金辉及会合车姑娘,所以目前暂时无法与烟味二人拜堂,尚祈爹娘多加海涵!”
  “无妨!据闻,嫠妇门已经展开血洗及并吞工作,丐帮首当其冲,不但总舵被挑,连帮主也躲起来养伤了!”
  “哇操!够狠!”
  “恒山、峨嵋、昆仑、青城这些出家人已经联手向该门宣战,怪的是,少林及武当这两个龙头老大却按兵不动哩!”
  马达啊了一声,立即取出锦盒,道:“少林诸派按兵不动的原因可能就在此盒中。”说着,立即将锦盒交给江雷。
  江雷掀盒一瞧,立即惊呼出声。
  江夫人凑近—瞧,亦立即神色连变。
  江雷逐—瞧过那五种信物之后,正色道:“贤婿,你如何获得它们的?”
  “小婿取自嫠妇门门主之女。”
  “原来如此,看来少林等五派必然因为遗失掌门信物而遭受胁迫,贤婿,你扬名立万的机会到了!”
  “爹,小婿对此事没有兴趣哩!”
  “不行!你若再推辞,江湖非被嫠妇门控制不可,你必须好好地汁划一番,且让我好好地想一想。”
  突听江含烟道:“爹,达哥必须潜入嫠妇门,他必然不方便保管此盒,你可否替他保管呢?”
  “不,咱们必须隐在暗处对付田雪那批人以及嫠妇门那位神秘门主。”
  “是!”
  江慧慧问道:“爹,你知不知道万事通的近况?”
  “听说他被嫠妇门全力追杀,而且负伤不轻,终日躲躲闪闪。”
  马达只有暗自苦笑的份。
  江慧慧道:“达哥,你同意将此盒交由万事通还给五大门派吗?”
  “慧妹,你是在替万事通找活路吗?”
  “是的!”
  “好吧!他也被整得够惨了!”
  江雷闻言,立即明白万事通是被马达所整,他不便多问,立即起身在厅中徘徊及沉思着。
  好半晌之后,江夫人上前低声道:“相公,何妨暂缓遣散,专心支援达儿。”
  “我正有此意,不过,我担心他们之中已经有人被田雪吸收,万一弄巧成拙,说不定反而危害达儿哩!”
  她道:“有理!”立即返座沉思!
  马达正在思忖自己该如何尽早打入嫠妇门核心及如何修理黎金辉,根本无暇去听江雷夫妇在谈什么。
  江含烟姐妹倒是听见双亲之交谈,她俩立即亦思忖着。
  厅中立即一阵子寂静!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突见江福拿着一只信鸽入厅交给江雷。
  江雷自鸽脚上取下一个小圆管,然后掀盖倒出一张宇条,立见上面书有娟秀字迹道:“属下已奉调河南总舵,特此呈报。雪。”
  江雷沉声道:“你下去吧!”立即将信鸽交给江福,返回座位。
  江福一离去,江雷立即将字条交给马达,道:“田雪已经调往嫠妇门总舵,看来她即将谋篡矣!”
  马达瞧了字条一眼,立即交还江雷。
  江雷将字条交给江夫人,对马达道:“贤婿,你能否除去田雪及将嫠妇门这个邪恶组织捣散?”
  “爹,你为何要捣散嫠妇门?”
  “它太狠毒,又扩充太快,若不捣散,天下危矣!”
  “好!我全力一试吧!不过,拜堂之事可能会延后!”
  “无妨!拜堂只是一种形式而已,只要你们真心相爱,何需计较这些俗礼,以天下安危为重吧?”
  “是!”
  “贤婿,本庄有六七十名类似田雪之好手,我打算吩咐他们暗中协助你,不过!目前却担心一件事。我不知那六十余人是否有人已被田雪蛊惑,因此,目前暂时无法协助你,一有结果,定会通知你。”
  “多谢爹的关心,目前江湖动荡不安,爹还是将那些人留在庄中防守,免遭歹徒之抢劫!”
  “你放心!本庄表面上容易通行,事实上已经布妥阵式及机关埋伏,一有状况,可以随时启用拒敌。
  “你独自处在虎穴,对方皆是凶残、鬼计多端之辈,一有状况,便亟需支持,你放手做,庄中人手不会妨碍你。”
  “是,”
  “你是否决定直接赶往河南?”
  “是的!”
  “你是否已有行动计划?”
  “有!小婿打算易容,抄山道捷径。”
  “好主意!你放心闯吧!接应人手即将会在嫠妇门总舵中出现,你不妨留意左手中指带有此种戒指之人。”说着,立即扬起左手。
  只见他的左手中指带着一个约有三钱重的银戒,戒面镌有一个“寿”字,立听江夫人道:“你只要瞧见这种篆形寿宇,对方就是本
  庄之人。”
  “是!”
  江雷又道:“我会吩咐对方先报出‘姑爷金安’四字供你辨识身份。”
  “是!”
  “时候不早了,你明早尚要赶路,先下去歇息吧!”
  “是!”
  马达离厅返房之后,立即取出那叠银票和小珠、金、银包在一起!然后放在桌上准备交给江含烟二人。
  不久,江含烟二人拿着一个包袱入房,马达立即含笑道:“这些银票及珠宝烦你们暂时保管吧!”
  江含烟含笑道:“好,达哥,这包袱中有换洗衣衫及两副面具,五派信物亦放在其中,你伺机交给万事通吧!”
  “我不知道他躲在何处呀?”
  “据闻,他昨晚尚在大同九龙壁附近出现,可能暂时躲在九龙庄,你明天沿着山道西行过两个山头就可以瞧见山下之九龙庄。”
  “好吧!”
  “达哥,你可要多加小心!”
  “安啦!我是个福将,—向是逢凶化吉;万一不对劲,我可以溜之大吉呀!你们安心地等着做新娘子吧!”
  “达哥,我们两人今晚一起陪你,好吗?”
  “求之不得,请呀!”
  江含烟将包袱朝枕旁一放,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江慧慧上前替马达宽衣,道:“达哥,本庄之人已有三十余人潜入保安镖局中,因此,他们随时会接近你,你可要多留意戒指!”
  “我会的!慧妹,宽衣等候吧:别让咱们的小宝宝多愁善感!”
  马达立即抱起江含烟上榻。
  不到半个时辰,江含烟便喘呼呼求饶了。
  江慧慧立即跃立在榻前,上半身朝榻上一趴,那迷人的雪臀立即高高翘起。
  江含烟歇息片刻之后,立即站在他的身旁热吻着。
  他忙得不亦乐乎了!
  他忙着享受这种双重乐趣了!
  在二女的轮番上阵之下,马达由戍亥之交,历经亥、子、丑时的激战,终于在寅时将二女完全“摆平”了。
  他雨露均分!乐得二女泪儿汪汪地将他挟在中央搂他入眠了!
  江雷夫妇早已经在子丑之交,商议妥如何考核那三十二人,他们一直听到马达房中安静下来,才含笑上榻!他们替爱女庆幸不已
  了!
  翌日辰初时分,马达穿上青衣劲装,戴上一副相貌威猛的中年人面具,悄悄地由暗道离庄了。
  江含烟二人送他到出口之后,不由自主地含笑吻着他。
  马达一一吻过她们,依照她们指引的方向转身疾驰而去。
  那条山道既窄又崎岖不平,加上这种燥热的天气,根本没有第二者上下山,因此,马达顺利地全速驰掠着。
  不到半个时辰,他便掠过两个山头,他正欲查探九龙庄是否真的在山下,立听一阵激烈的喝叱及拼斗声音。
  他循声一瞧,立见右前方山下一座宏伟的庄院已经变成火海!
  庄前正有一大堆人在厮拼,四周则遍躺尸体。
  他暗叫一声:“糟糕!”立即振嗓吼道:“住手!”
  身子向外一纵,似流星陨落般疾射而去。
  他那声情急怒吼,好似焦雷般,立即震住拼斗之双方,可是,没多久,双方又开始厮拼了!
  因为,他的青衣劲装被九龙庄之人误以为是嫠妇门高手,他们决心在他尚未抵达之前,多宰几人垫底。
  嫠妇门在昨晚出动四千余人将九龙庄围得水泄不通,然后在子时纵火展开大屠杀。
  万事通和九龙庄的六百余名高手当然现身硬拼了!
  原来,黎若男在返回总舵之后,立即向门主道出自己被欺负及遗失五大门派掌门信物之事。
  门主在惊怒之下,“活捉万事通”这道命令立即传遍全国保安镖局,万事通根本不知情,没多久,便遭到围攻。
  而且是一波紧接一波,一波比一波强的围攻,他虽然是武功高强,又有过往好友不时相助,仍然负了伤。
  他开始逃了!
  他开始遭遇追杀及拦截了!一周下来,他已经身负六处重伤,为他死亡的朋友至少有七百余人。
  令他心寒的是少林及武当弟子不但见伤不救,而且分别派人挡在山道入口,表明不欢迎他上山避难。
  所幸天无绝人之路,他在前天晚上被九龙庄收容而且睡了一个罕有的大觉,说多爽就有多爽!
  想不到今晚就遭到空前大围攻,他几经交手之后!便发现今晚之来敌皆强过以前之追杀者。
  他在绝望之余,边拼边催促九龙庄庄主离去。
  九龙庄庄主心中暗悔,他一见庄中高手不但在人数上与对方不成比例,武功方面亦难以比拟,他便率众突围。
  哪知,从黑夜冲到现在,中途虽有大批的好友及丐帮弟子前来助阵,他们仍然冲不出去。
  他们正在焦急之际,又误以为对方来了一位顶尖高手,他们必然要死拼,希望能够多宰几人垫底。
  马达在接近现场之际,身子连翻三个“鹞子翻身”,立即射于正在迫杀万事通的徐再琢。
  徐再琢乃是秦岭三凶唯一幸存者!此番帅众前来活捉万事通心中可以说是信心十足,愉快万分。
  当马达落在他的身前之际,他一见到对方陌生,正在暗诧之际,马达已经劈来那招“阴阳混沌”。
  马达决心大开杀戒,一方面试探自己的能耐,一方面痛宰这些王八蛋,因此, —开始就施展出“阴阳混沌”。
  徐再琢乍见到漫天掌影疾拥而来,他骇得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攻出一掌,同时向后疾退。
  “轰隆!”—声,接着是一阵惨叫。
  徐再琢粉身碎骨地到地府“再琢练”了!
  在他身旁的八位青衣大汉亦陪他去报到了!
  另有十二人被“台风外围环流”扫飞出去!他们在分别负了较重伤之后,直觉地就想要溜之大吉。
  马达一掌建功,信心大增,闪电般射向那批人,立即使出“开天八掌”疾劈猛扫,四周立即掌声如雷!惨叫连天!
  万事通方才自忖必死无疑,想不到突然来了这位顶帮手,他一瞧见“开天八掌”,乐得张口欲喊。
  不过,他马上由马达的易容考虑到他必然另有打算,于是,他振嗓吼道:“怕死的闪开,不怕死的过来!”
  他这一喊,立即有三十余名青衣劲装大汉围了过来,他暗暗叫苦之下,只好使出全力拼命地防守。
  所幸没过多久,马达便过来替他解围,只见他的双掌一阵挥劈,立即有十二条人命报销了。
  其余诸人正欲离去,马达已经快马加鞭地施展“开天八掌”长攻短打地迅速摆平他们哩!
  他向万事通传音道:“大嘴巴!”立即掠向远处。
  万事通老脸—红,立即去与九龙庄庄主会合。
  那批青衣劲装大汉尚余三千余人,他们仗着人数优势将马达层层围住,存心要将他活活地累死。
  可是,不到半个时辰,那二十余道人墙便只剩下六道,地上到处摆着残肢断臂,鲜血已经汇聚成为血潭。
  那一千两百余人越打越心寒了,于是,他们改采暗器攻击。
  马达立即使出“阴阳混沌”招待他们,只见那些暗器被密集功儿-震,加速飞向人群,立即有五十余人“嗝屁”。
  他们心寒了!
  马达全力使出“阴阳混沌”大开杀戒了。
  不到盏茶时间,他的四周五十余丈内,除了他站立之外,其余之人皆四肢残缺地倒在尸堆中了。
  万事通及九龙庄庄主等五十余人满脸骇容地站在六十余丈外!
  —直到马达收招,他们才喔一声,透了一口气。
  马达徐徐望向四周,暗暗地调匀真气。
  万事通快步行到他的身前道:“好……”
  马达立即传音道:“住口!接着!”说着,自怀中取出包袱,挖
  出锦盒抛给他。
  万事通忙道:“多谢搭救,这是什么?”
  马达传音道:“不是好吃的东西,却够你乐翻天!”立即将包袱放入怀中,然后朝山上疾掠而去。
  万事通张口欲喊,却立即忍了下来,他一打开锦盒,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手一松,盒中之信物立即坠落。
  他慌忙拾回它们,望着马达那逐渐变小的身影,忖道:”好小子,你真是个好小子,老夫服了你啦!”
  马达沿着山道飞掠一阵子之后,一见到右侧有一处茂密林木,他立即掠进去换下粘血之劲装。
  他一见自己已经换上白色儒衫,立即取出那个清秀青年面具
  上,然后埋妥血衣及另外一副面具。
  他在枝桠间调息半个多时辰,继续沿着山道疾驰而去。
  黄昏时分,他沿着山道来到一座城墙前,他由城墙上方之“开封”二字,松口气地忖道:“哇操!我总算进入河南地面了。”
  入城之后,他一见街上不时地有青衣劲装大汉跨骑疾驰或纵奔疾掠,他立即暗恼他们的猖狂行为。
  不过,为了大局,他默默地进入一家酒楼,挑了临窗座头边用膳边观察来往之人,伺机搭线进入嫠妇门总舵。
  他由江雷的口中知道嫠妇门的总舵可能在“禹王台”东侧十里远那片庄院中,为了确定起见,他默默地观察着。
  时值乱世,酒楼的生意一落千丈,即使有客人上门,也只是匆匆用膳迅速离去,马达根本听不见什么消息。
  他正在暗伤脑筋之际,突见一辆豪华马车在八位青衣劲装青年
  骑马护卫之下,停在酒楼门口,他不由精神一振。
  酒楼老板吆喝一声:“公子来了,恭迎!”那八名小二立即和他奔向门口。
  他们刚在门口各就各位,黎金辉已经哈哈连笑地下车,一位相貌妖冶,体态丰腴的红衣少女亦含笑下车。
  老板忙躬身,道:“恭迎公子!”
  黎金辉抛出一个金元宝!立即和红衣少女昂首步向大厅。
  那八名小二道:“恭迎公子!”立即快步入厅,而且直接上楼。
  立见一位小二匆匆来到马达身前行礼,道:“公子,你可否屈驾到楼下用膳,此地需供黎公子使用?”
  “黎公子,他是何方神圣?”
  立听那八位青年之一冷哼声,振腕射来一把柳叶镖。
  小二吓得忙抱头连退。
  马达不慌不忙地等到柳叶镖射到脸前,才聚唇吹了一口气,立见那把柳叶镖顿了一下向下坠去。
  蔡金辉喝道:“好功夫!”立即哈哈一笑!
  那八位青年立即腾身疾掠上楼。
  他们上楼之后,立即将马达团团围住,瞧他们的两侧太阳穴青筋暴颤情形,分明准备要教训马达。
  马达淡然一笑,端杯欲饮。
  一名青年冷哼一声,立即切向马达的右腕。
  马达飞快地收掌,仰首一饮而尽。
  那青年冷哼一声,化切为抓,疾抓向马达的右肩。
  马达将酒杯朝他的掌心一碰,他立即好似被烧红的烙铁碰上一般,闷哼一声,立即收回右掌。
  他翻掌一瞧,立见掌心已经红肿,不由暗骇!
  “哈哈!吃亏了吧!退下!”
  那八人转身应是!立即离去。马达一见黎金辉和红衣少女朝自己行来,他立即卸下面具,拱手道:“尊驾尚认得被倒吊在猿泣崖
  树下的人吗?”
  “喔!原来是你呀!你就是马达吗?”
  “正是,承蒙相救!感激不尽,特此相谢!”说着,立即恭敬地一揖!
  “哈哈!自己人,别客气!你们下去吧。”
  那八人齐声应是,立即掠下楼。
  “哈哈!马达,过来喝几杯吧,”说着,立即朝铺妥红布及摆妥餐具的桌旁一坐。
  马达含笑道过谢,立即坐在他的对面。
  红衣少女坐在黎金辉身边之后!便一直盯着马达,那双媚眼更是异采连连,不知作何打算,
  “哈哈!马达,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请赐知!”
  “本公于姓黎,名叫金辉,乃是嫠妇门少门主!”
  马达忙起身行礼,道:“参见少门主,属下能够蒙少门主搭救,今日又得以瞻仰龙颜,真是三生有幸!”
  “哈哈!小事一件,对了?你当真不知林护法如何失踪的吗?”
  “是的!属下一直被他制晕。”
  “你坐呀!”
  “属下岂敢与您共坐呢?”
  “哈哈!无妨,坐吧!”
  “是!少门主之随和令属下如沐春风!”
  “哈哈!很好!很好!”
  就在这时,老板已经亲自端壶上前,道:“黎公子,这是刚采收之‘雨后茶’!您好好地品尝一下吧!”
  “很好!哈哈!”
  老板斟妥之后!赔笑道:“酒菜马上到,请用茶!”
  “很好!你下去吧!”
  “是!是!”
  黎金辉朝红衣少女道;“天香姑娘,请用茶!”
  红衣少女咛声道过谢,立即举杯轻啜一口。
  “哈哈!好茶!果真是好茶!天香姑娘,你们新疆听说也有不少的名茶,此茶不知能否媲美?”
  “新疆是偏远地区,哪能和充满书香气味的开封相比呢?”
  “哈哈I你太客气啦!请!请!”
  两人一吹一捧,眉来眼去,好不热闹。马达暗自冷笑,默默地品茗。
  不久,三名小二送来色香味俱全的酒菜,黎金辉略一招呼,马达立即恭谨地陪他取用着。
  没多久,他开始拍马屁地敬酒了,他的一言一语皆拍中黎金辉的痒处,乐得他哈哈达笑,喝得更起劲了。
  半个时辰之后,黎金辉问道:“马达,你可愿意跟我?”
  “荣幸之至!属下全力效忠!”
  “哈哈!很好!我不会亏待你,好好干吧!”
  马达立即斟酒举杯,道:“恭祝少门主事事顺利!”
  “哈哈!很好!干!”
  “是!”
  两人立即欣喜地各喝三杯酒。
  大约又过了盏茶时间,黎金辉置杯,道:“走吧!”
  马达立即上前替他拉开座椅!
  他哈哈一笑,立即昂首离去。
  红衣少女却在转身之际,向马达抛个媚眼及传音道:“今晚别关房门。”然后挂着媚笑朝楼梯口行去。
  马达边走边忖道:“哇操!好一个‘三八马仔’,我今晚就瞧你要耍什么花样,必要之时,就痛宰你一番。”
  大门口早已经恭立着那位老板及八名小二,黎金辉又抛给老板一个金元宝,然后得意洋洋地送红衣少女上车。
  他回头朝马达道:“你和他共骑一马!”立即上车。
  马达恭声应是,立即掠向左侧那位青年之背后。
  他刚跨坐在那青年的身后,那青年便策骑护车驰去。
  ※ ※ ※
  禹工台系纪念大禹治水之功而建,台高两丈余,周围有一百二十步,台上陈列着大禹治水所使用的工—具。
  在禹王台东侧十里远密林中原本只有一座华丽庄院,在近半年来,庄院四周更是盖满了高敞木屋,
  这座众星拱月,隐透霸气的庄院正是充满神秘及恐怖的嫠妇门总舵,马达跟着抵达大门口,立即飞掠下马。
  他飞落到辕旁,立即掀帘,道:“恭请少门主下车!”
  黎金辉哈哈一笑,愉快地下车。
  红衣少女端庄地下车之后,立即站在他的左侧。
  挺立在大门内外的二十余名劲装青年立即行礼,喝道,“恭迎少门主。”
  黎余辉哈哈一笑,朝马达道:“走!”立即与纤衣少女并肩行去,马达上入大门不久,立即听见一位青年低问道:“他是谁?”
  立听一位青年沉喝道:“马达!扬马!”
  那些青年神色速变,不敢吭声了。
  马达暗自得意,以眼悄悄地打量被“气死风灯”照得明如白昼的两侧院了,默默记下一景一物。
  黎金辉进入厅中,朝正位左侧虎皮椅上一芈,沉声道:“宗总管呢?”
  立听右侧珠帘后传来苍劲的声有道;“属下在!”
  青影一闪,一位精干老者已经掠在厅中央行礼,道:“恭请指示!”
  黎金辉朝站在厅口的马达一指,道:“他就是马达,从现在起他就是本少主的贴身侍卫,你带他去清风楼歇息吧!”
  “是!”
  “你顺便把此地的规矩告诉他吧!”
  “是!”
  “下去吧!”
  “是!”
  马达朝黎金辉行礼,道:“属下告退!”立即跟着宗总管离去。
  这座庄院共计有五排精舍,第三排精含之右侧更有—栋独立精舍,宗总管正是带着马达走向那栋独立精含。
  他们刚接近拱形大门,立见一位清丽婢女启门行礼,道;“参见总管!”
  “嗯!小风,他是少门主之贴身侍卫马达,自现在起住于此地,你可要好生侍候,休引起他的不悦!”
  “是!参见马侍卫!”
  马达含笑颔首,道:“你好!”
  宗总管道:“请进!”立即先行入内,马达跟着他进入厅中坐下之后,小风立即送来香茗。
  “马侍卫,此地乃是本门总舵,四周木屋共计住着四万余名本门弟子,他们未经召唤,不准进入此地。
  前面两排精舍住着本门资深干部,这排精含住着门主、少门主及姑娘,第四排精舍住着十二名护法。
  第五排梢舍住着仆婢,另有仓库及厨房,你既然是少门主的唯一贴身侍卫!便该负责他的安全。
  本门弟子未经召唤,不许接近本排精舍十丈内,若有人擅入格杀勿论,少门主自会担当任何的后果!”
  “是!”
  “本门的门规甚严。”书房壁上贴有—张门规,你去瞧瞧吧!”说着,立即起身离去。
  马达送到门口,一回厅,立见小风行礼,道:“侍卫需否宵夜?”
  “谢谢!我不饿!书房在何处?”
  “请跟小婢来吧!”
  马达跟着她登楼先瞧过房间、浴室之后,才进入雅致的房间,
  只见书桌前面壁上贴着一张纸及三行大字:
  叛门者,死!
  泄密者,死!
  怕死者,死!
  马达心中暗笑,表面上却专心地瞧了一阵子,道:“小风,若想沐浴,方便吗?”
  “小婢马上备妥,请稍候!”
  小风一离去,马达便拿着一本书返房。
  他刚瞧过三页,小风已经在门口道:“侍卫,请沐浴!”
  马达道过谢,立即步入浴室。
  他一见白净的浴缸已经倒满温水,立即脱光身子,彻底清洗着。
  好半晌之后,他轻松地洗净懦衫及内衣,并将它们晒在壁前横杠上面,然后穿上内裤返房。
  只见榻上已经铺妥竹席及一个干净枕头、薄被,他挥熄烛火嘘了一口气,躺在榻上歇息了。
  他略一回想今晚之遭遇,不由笑了!
  心情一松,没多久,他便睡着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突听窗外来一阵轻响,他眯眼一瞧!立即看见窗扉出现一个手掌,在远处墙旁灯火照耀下,赫然是一只女
  人的手掌。
  妈的!三八马仔果真色胆包天哩!
  只见手掌轻轻内侧连推!窗扉悄悄地滑开一半之后,果见那位
  红衣少女仍然穿着红色衫裙闪入房中。
  她迅速地关上窗,立即传音道:“好哥哥,小妹来啦!”
  马达听得恶心,立即坐起身子传音道:“你怎敢潜入禁区呢?”
  “禁区禁得了外人,岂禁得了我天香仙子呢?到浴室去吧!”
  “为何要去浴室呢?”
  “只有那儿有隔音设备,可以尽情一乐呀!”
  “我惹不起少门主,他似乎对你有意哩!”
  “我不喜欢他的狂妄自大,我欣赏你的粗扩豪迈!”
  “我粗扩豪迈?”
  “不错!你的这对浓眉及魁梧身材比咱们新疆男人更有男人气概,走啦!别耽搁好时光啦!”
  马达无奈之下,只好跟她悄然行向浴室。
  她进人浴室之后,先锁妥内外两道门,再关上透气窗,立即欣
  然道:“行啦!可以好好地疯啦!”说着,立即匆匆地宽衣解带。
  没多久,一具健美的胴体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讨厌!你干嘛不脱呢?”
  “咱俩素未谋面,你太热情了吧?”
  “咯咯!我已经久仰扬马威名,你比我的想像中更有男人气慨,我岂能失去和你亲热的机会呢?”
  “你为何从新疆来到此地?”
  “我是跟着爷爷来此地的,我爷爷原本是汉人,他有一个很响亮的万儿,‘飞天神手’,你听过吗?”
  “没有!”
  “讨厌!门主一再地巴结我爷爷,你怎么可以不认识他呢?你听过果毅吧?”
  “没有!我只知道果然。”
  “讨厌!爷爷若知此事,你可就惨了,他—再向门主提及要领教你的武功,他的武功很厉害哩!”
  “有多厉害?”
  “你由他的飞天神手万儿,就可以想像出他的轻功及掌法厉害到什么程度!他是新疆之王哩!”
  “他不在新疆称王!为何回来此地呢?”
  “他想回来瞧瞧中原故友,却被门主派人邀来此地,门主一再地求他担任副门主,他却不答应哩?”
  “他为何不答应呢?”
  “新缰之王岂可屈居妇人之下呢?”
  马达立即暗道:“哇操!嫠妇门门主原来是母的呀!”
  “快脱啦!我替你脱吧!”说着,身子一闪,迅疾抓住他的裤带向下—拉。
  马达一见她的身法及手法果然甚疾,立即任她脱去内裤。
  “宝贝!真是奇珍异宝!想不到人间果然有这种宝贝,我真是不虚此行,鸿福齐天呀!”说着,立即搂着他的虎背及屈腿盘住他
  的熊腰。
  第十一章 塞外马仔
  战鼓密集地在浴室中回荡!
  浪叫声音扣人心弦!
  汗水自她的胴体汨汨溢出了!
  “好!真好!你是唯一能令我如此早出汗的男人,你只要好好地陪我,我会请爷爷手下留情的!”
  马达心中暗笑,立即合住她的右乳吸吮着!
  “喔!够爽!继续吧!”
  马达一催功力,双脚凝立台桩,全力干上了!
  她叫得更响亮了!
  一不作,二不休,他将她放在地上准备痛宰,却见她倒趴在地
  上道:“别震动地板惊动那丫头!”
  “哇操!你还没乐昏呀?”
  “还早哩!我的阴功不是练假的哩!”
  “哇操!少吹牛啦!小心啦!”
  他暗凛之下,催功把关,不客气地顶着,乐得她浪叫连连了!
  又过了—个多时辰,她倏地打个哆嗦叫道:“天呀!我……我难道即将泄身吗?不!不可能呀!你太年轻了!”
  “哇操!你希望我是个‘老阿伯’呀?”
  “不是啦!你如此年轻,怎会有那么深厚的功力呢?”
  “你自己还不是很年轻!”
  “我不一样呀?我一生下来则外泡药液,内服灵药,苦练至今呀!”
  “哇操!算啦!别玩啦!”
  “不!求求你别罢工;我正在要紧关头呀!”
  “哇操!你在此地逗留太久了!”
  “管他呢,谁敢管我呢?”
  “少门主呀!”
  “哼!他死皮赖地巴结我,还不是希望我嫁给他,届时我爷爷自然就会答应出任副门主了。”
  “可是,我惹不起他呀!”
  “这……再陪我半个时辰,如何?”
  “这……行!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
  “行!一万个忙也不成问题。”
  “你知道黎若男吗?”
  “知道!咯咯!你想泡她呀?”
  “黑白讲!我以前曾经得罪过她,她如果找我麻烦,你可要替我挡一挡,行不行呢?”
  “行!没问题,她最巴结我啦!”
  马达心中大喜,干劲更加十足。
  终于,她求饶不已了!
  马达为了避免她无法回去,立即暗嘘一口气,“开枪扫射”了!
  她泪汪汪地呻吟了!
  “够了吧?”
  “够……足……够了!”
  他将她朝地上一放,立即拈湿毛巾擦拭身子。
  不久,他穿上内裤拿着儒衫及内衣回到房中,他将它们朝椅上一挂,立即打开窗扉让夜风吹干它们。
  他上榻躺妥之后!功力一催,立即发现体中又增添不少的“陌生客”,他默默地催功“同化”它们了。
  半个时辰之后,她衣衫整齐地掠出窗扉,他的心中—宽,立即全力“同化”那批增添的功力。
  ※ ※ ※
  朝阳刚现,小风便送来早膳,她一摸儒衫及内衣已干!便将它们摺妥送到马达的榻旁啦!
  “小风,谢啦!”
  “啊!吓了小婢一跳,你早!”
  马达含笑起身穿上衣靴,立即到浴室漱洗,他望着地面想着“三八马仔”的求饶情形,他笑了!
  可是,当他漱洗妥踏入房间,立即笑不出来了!
  因为,黎若男坐在椅上冷冷地盯着他哩!
  他怔了一下,立即上前行礼,道:“参见姑娘!”
  “别假惺惺,你可真会深藏不露呀!”
  “不敢!”
  “看着我的双眼!”
  “是!”
  “我问你,是不是你把我倒吊在断崖树上的?”
  “属下一直未再见过姑娘!”
  “哼!我却被一位身材与你相似的人倒吊过,而且也只有你被我倒吊过,才会以那种方式对付我!”
  “属下的确未再见过姑娘!”
  “你明明在襄阳伤过吕老,而且又吩咐他转告我必须在三日之内赴襄阳向你道歉;你为何不告而别呢?”
  “属下在事后越想越后悔,只好躲起来了!”
  “哼!你分明易容整我!”
  “冤枉!”
  “好!你既然已经躲起来了,今日为何又在此地?”
  “属下既然是本门弟子上接获本门大举的消息,理该前来效劳。”
  “哼!你分明另有企图!”
  “冤枉!”
  “好!目前在此,我该向你道歉了吧?”
  “不!不敢!属下知错了!”
  “知错了,跪下!”
  倏听黎金辉哈哈一笑,道:“好妹子,饶了他吧!他既然已经认错了,你就给小兄一个面子,行不行?”
  话声未讫,他已经走入房中。
  马达如释重负地立即行礼,道:“参见少门主!”
  “马达,去参见门主吧!”
  “是!”
  倏听黎若男叱道:“不行!他非下跪认错不可!”
  “好妹子!给小兄一个薄面吧!”
  “哥,你别护着他,他很坏哩!你知道他毁了本门多少人吗? 吕老到现在还在襄阳养伤哩!”
  “我知道!我就欣赏他这种敢爱敢恨的作风,那些事错不在他,你何必再刁难他呢?”
  “不行,他非下跪不可!”
  倏听一阵咯咯笑声,马达不由暗喜!
  一阵香风过后,红衣少女已经步入房中,立听她脆声道:“若男妹妹,你一大早就在发火,是谁得罪你啦?”
  黎若男起身赔笑道:“没什么!天香姐姐,你怎么—太早就来此地呢?”
  “我是想邀你出去逛城,是被你的叱声叫来的呀!”
  “抱歉!我太失态了!咱们走吧!”
  红衣少女咯咯一笑,瞟了马达一眼!立即和她出房。
  马达忙行礼,道:“多谢少门主美言。”
  “哈哈,小事一件!不过,你今后可别再惹她!”
  “是!”
  “走吧!”
  “是!”
  马达跟着黎金辉走入中间那个大厅之后,黎金辉立即朝恃婢道:“小萍,你去请门主出来吧!”
  小萍行礼应是,立即步入珠帘后面。
  黎金辉道:“你站在此地!”立即坐入右侧首位。
  不久!一位神色冷峻,相貌美艳,体态婀娜的宫装美妇跟着小萍自珠帘后行来,马达立即行礼,道:“参见门主!”
  她道:“免礼!”立即坐入中央虎皮椅上。
  黎金辉立即含笑道:“娘,他就是马达!”
  “嗯!马达!”
  “属下在!”
  “你为何要加入本门?”
  “属下蒙恩师引荐,方始有幸入门,”
  “既然如此,你为何连伤本门不少的人员呢?”
  “属下纯系为了自卫及泄恨,请门主核阅此册!”说着,立即取出小册,徐徐抛去。
  宫装美妇暗聚功力于指上,哪知小册入手之后却毫无冲力,他暗凛之下,立即翻阅那些血字。
  “马达,你很有心计。”
  “属下纯系为了自卫。”
  “好!过去的一切,一笔勾消,不过,为了表示你的忠心,你必须服下这粒药丸,”说着,立即扬袖挥出一粒黑色药丸。
  马达应声是,一接住药丸,立即送入口中。
  哪知,药丸一入腹居然没啥异状,他正在暗怔之际,突见她凤眼射出两道异采紧盯着他的双眼。
  马达只觉那两道异采迅速地幻成两团疾转不已、五彩缤纷的圈,他的脑诲中立即跟着混沌起来。
  他暗道一声不妙,正想运功,神智却越来越模糊。
  倏听珠帘后面传来杯盘落地之脆响,马达身子一颤,神智立清,他立即低头暗自催功!
  宫装美妇原本欲以“慑魂丸”配合“慑魂眼”询问马达的内心秘密,想不到却在要紧关头功败垂成。
  她立即收功沉喝道:“谁?”
  一声!“小婢该死!”小萍已经入厅跪地叩头。
  宫装美妇暗一咬牙,道:“下去吧!”
  “多谢门主饶命大恩!”
  小萍离去之后,宫装美妇沉声道:“马达!”
  “属下在!”
  “好好干!本座不会埋没人才的!”
  “是!属下全力效忠!”
  宫装美妇轻嗯—声,立即离去。
  马达立即行礼,道:“恭送门主!”
  不久,黎金辉含笑道:“马达,你先回去用膳,半个时辰之后再到前厅陪我出去一趟吧!”
  马达立即应是,行礼离去。
  他回房边用膳边思忖宫装美妇方才之异功,他在暗凛之下,决定今后不再正视她的目光。
  他用膳之后,立即步往前厅,沿途之中,他不时地听见远处木
  屋传来喝叱及练武声音,他不由暗皱眉头。
  他一走到前厅,立见站在厅前的青年上前行礼,道:“少门主吩咐你在此稍候,他即将来此地。”
  “谢啦!请问尊姓大名!”
  “不敢!属下姓池,名叫仁德!”
  “好名字!有前途!”
  “谢谢!请多提拔!”
  马达淡然一笑,立即望向在右院演武场上练武之人群。
  那些人的武功虽然不错,可是瞧在马达这种超级高手的眼中,根本不堪一击,不过,他仍然仔细地瞧着。
  因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呀!
  不久,那辆豪华马车又驰到大门口了,一位青年牵着一匹神骏的白马停在车旁,却不时地望着马达。
  马达略一思忖,便猜忖必是黎金辉要自己骑马护送他,于是,他暗暗地回忆那些青年之控马手法了。
  不久,黎金辉换上一袭蓝绸儒衫,头戴文士巾,手持摺扇,意气昂扬地走过来了。
  马达诸人急忙拱手行礼。
  他道:“走吧!”
  立即朝大门行去。
  马达走在他的左前方,双眼不时望向两侧专心地替他开道。
  黎金辉上车之后,道:“大相国寺!”马车立即平稳地驰去。
  马达翻身上马,只觉那匹白马放蹄平稳,坐在马背上面根本没有颠箕之苦,他不由暗暗宽心!
  他策骑于车辕旁,双眼扫视四周,心中却暗乐不己!
  入城之后,未待他喝叱,沿途之人车立即自动让道,可见,嫠妇门已经控制住开封,马达不由暗暗感慨。
  他跟着马车抵达大相国寺之后,立即下马掀帘。
  黎金辉刚下车,立即有一位青衫青年上前行礼,低声道:“二位姑娘正在大殿,请!”
  黎金辉轻轻颔首,立即向内行去。
  马达仍然在他的左前方留意开道,一直到步入那宏伟的大佛殿之后,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因为,偌大的殿中只有红衣少女及黎若男跪在蒲团上掷签,另有八位青年分别站在殿前及殿后通道口。
  只见二女身前桌面上分别摆着十余支长竹签,马达不由暗道:“吐操!她们似乎手气欠佳哩!”
  (按:依习俗,乞签未获允杯者,必须留置案上,以免重复)
  两声“锵!”响之后!红衣少女一见仍是阳卦,她立即气哼哼地道:“不抽啦!”同时将案上竹签抛入远处桶中。
  黎金辉哈哈一笑上前道:“天香姑娘,你卜什么签呀?”
  “婚姻!”
  “喔!你有否向神佛道出对象的名字呀?”
  “当然有呀!”
  “是谁?”
  “你猜呢?”
  “哈哈!天知!地知!你知!我却不知!不过,听说此寺之签甚为灵验,我也来试试手气吧!”说着,立即步向签桶。
  “不行啦!必须先烧香祷告呀!”
  “哈哈,神佛若真有灵!何需祷告呢?”说着,随意地抽出一支竹签。
  他将竹签放在桌上,立即取杯向地上一掷!
  哇操,居然是一个允卦哩!
  他哈哈—笑,道:“马达!捡!”
  马达立即入殿捡卦!
  哇操!又是允卦哩!他笑得更愉快了!
  哇操!第三卦又是允卦,他哈哈一笑,起身道:“马达,取签解吧!”
  马达应声是,朝神案上面竹签瞄了一眼,立即步向右侧签柜。
  他由“乙未”柜中抽出—张乙未签,一瞧见是“下下签”!他险些笑出声,他只好沉着脸走向黎金辉。
  “船行江中过急浪,
  前途险难又重重;
  宜诚心修身积德;
  以保百年安泰身。”
  黎金辉瞧至此,立即冷哼一声。
  当他瞧见签诗下方“解签”中之“婚姻无望”之后,他恨恨地哼了一声,立即将它揉碎抛入案上。
  红衣少女脆声道:“少门主,发什么火呢?你卜什么呢?”
  “不提也罢!妹子,你还要卜吗?”
  黎若男冷冷地望着案上的雄伟神像金身,道:“不错!”立即又去抽出一根竹签及捡卦下跪。
  红衣少女望了马达一眼,道:“马侍卫,你也卜—卜吧?”
  马达怔了—下,立即望向黎金辉。
  “你去卜吧!”
  马达应声是,将那支“乙未”竹签放入桶中之后,随意地抱起那六十支竹签,立即放回桶中。
  “哗啦!”声中,诸签重回桶中,唯独一支突出半尺余,马达将
  它抽出来一瞧,立即又要将它放回桶中。
  红衣少女忙叫道:“不行!是什么签?”
  马达苦笑道:“签王。属下岂有那个福份呢?”
  “不一定喔!过来掷卦吧!”
  马达苦笑一声,将签放在案上,立即捡卦一掷。
  允卦!
  允卦!
  又是允卦!
  红衣少女惊呼一声,立即鼓掌道:“添香油,抽到签王的人必须添香油,否则,神佛不会保佑哩!”
  马达心中一动,立即朝黎金辉行礼道:“请少门主添香油。”
  “我……怎么回事?”
  “属下方才替您卜前途呀!”
  “当真?”
  “属下不敢瞒您!”
  黎金辉哈哈一笑,立即取出一张银票放入“油香箱”中,然后走到签柜中抽出一张“签王诗”欣喜地瞧着。
  马达正在暗喜,倏听黎若男冷冷地问道:“你方才当真是替少门主卜前途吗?”说着,立即盯着他的双眼。
  “是的!”
  “好!你过来替我卜吧!”
  “这……”
  “哼!你犹豫什么?”
  “属下不知姑娘欲卜什么签?”
  “婚姻!”
  “对象是……”
  “你!”
  马达立即吓了一大跳。
  黎金辉怪道:“妹子,你在开什么玩笑?”
  “哼! 卜吧!”
  马达苦笑一声,问道:“案上之签是否要归桶?”
  “不必!”
  马达立即走到她身边之签桶中随意抽出一签。
  当他见到签上那两字,不由一怔,黎若男瞥见签王二字,不由也一怔!
  马达将竹签朝案上一放,立即取卦下跪。
  红衣少女及黎金辉瞥见“签王”二字,心儿一震,立即注视马达。
  “锵锵!”两声,允卦,
  又是允卦!
  又是允卦!
  马达怔视着那些金身了。
  黎若男神色复杂一阵子,立即低头离殿。
  红衣少女怔了一下,立即跟着离去。
  黎金辉嘘了一口气,道:“走吧!”
  马达应声是,立即起身离去。
  黎金辉走到车前,立听车夫道:“二位姑娘已经返庄。”
  “返庄吧!”
  “是!”
  ※ ※ ※
  半弦月同挂在天空,好似月神在睨视世人。
  琴音悠悠自嫠妇门总舵第三排精舍中传出,值此月色配合此种琴音,颇令人有宁静悠远之感。
  马达原本在房中阅书,突闻琴音,立即竖耳聆听。
  他正听得心神舒畅之际,琴音突然急躁,没多久,琴音便倏然中断,马达暗怅之余,立即竖耳待听!
  不久,突听一阵轻细的声音,马达慌忙运功窃听。
  那话声甚为轻细,马达即使能够听到半里内之动静,若非专心窃听,根本无法听到一言半语。
  “……难得弹琴!怎么中断了呢?”
  “娘,孩儿心烦?”
  “烦什么呢?”
  “这……我……”
  “是不是因卜签之事而心烦?”
  “哥把事情向你报告啦?”
  “不错!若男,你的个性和娘太相似了,你大哥如果有你的一半,尤其若能收起花心,娘的心愿不难完成矣!”
  “娘,咱们目前兵多将广,少林寺五大派又不敢吭气,只要你下令,心愿不是马上可以达成吗?”
  “留待武林盟主角逐时再说吧!若男,娘今晚专程来和你谈谈正事,你必须据实回答娘。”
  “是!”
  “你今天真的当众令马达以你和他的亲事求签吗?”
  “是的,孩儿是看不惯哥袒护他及他那副逢迎嘴脸,所以才故意刁难他,想不到却那么凑巧!”
  “他真的卜到签王吗?”
  “是的!”
  “若男,嫁给他!”
  “什么?娘……你……你要我嫁给他?”
  “不错!”
  “娘,恕孩儿无法从命!”
  “什么理由?”
  “孩儿至今仍然怀疑是他窃取五派掌门信物、倒吊孩儿及故意褪去孩儿亵裤令孩儿虚惊一场!”
  “正因为如此,你更必须嫁给他!”
  “为什么?”
  “娘曾于今天试图以‘慑魂丸’及”慑魂眼’配合言词慑住他的心神,俾探知他的内心秘密。”
  “娘,你一定成功了吧?”
  “功败垂成!”
  “为什么呢?”
  “被小萍那丫头打碎瓷杯惊醒他,不过,他能够支撑如此久,那身功力可说是天下第一人。”
  “娘,你可以俟机再试呀!”
  “已经打草惊蛇,机会难寻矣!咱们假设是他取去五派掌门信物吧!咱们该如何取回它们呢?”
  “软硬兼施,以下毒、暗搜,明言恃强索取?”
  “他不会带在身上的,若男,你如果嫁给他,以你的姿色及手腕,必然可以迷住他,何愁他不交出信物呢?”
  “这……我……我的心结难解呀!”
  “傻孩子,若非你先持势倒吊他,他岂会倒吊及戏弄你呢?他没有趁机玷污你或杀你,证明他对你有意思哩!”
  “娘,孩儿一直觉得他另有图谋!”
  “不可能!他的身世背景那么单纯,本门又威势显赫,他岂敢有啥图谋呢?他即使有图谋,你嫁给他正好可以监视呀!”
  “这……”
  “若男,他之出现已经使娘改变部份计划,不过,必须有你来配合,娘才会决定改变计划。”
  “娘,你决定改变哪一部份呢?”
  “我决定支持马达登上武林盟主宝座,他当傀儡,你我幕后操纵,不是比原先的计划更理想吗?”
  “有理!不过,原先的计划呢?”
  “提早在预赛时执行!”
  “好计划!不过,我……”
  “孩子,以他的条件,除了声望较逊之外,皆足以匹配你矣!”
  “孩儿知道!孩儿下不了台呀!”
  “娘自有安排,你答应了吗?”
  “嗯!”
  “好孩子,委屈你了!”
  “娘,你别如此说,你忍辱负重至今,孩儿理该效法!”
  “好孩子!早点歇息吧!”
  “是!娘,晚安!”
  “晚安!”
  马达窃听至此,不由心儿狂跳!
  这一夜,他失眠了,一直到破晓时分,他一见睡不着,干脆盘膝调息。
  气行一周天之后,他的心情转为平静,智珠一亮,立即暗自决定道:“哇操!娶就娶吧!看你们如何控制我?”
  心计一决,他笑了!
  突听一阵脚步声传来,他一见是小风提着早膳及一个包袱行来,他立即含笑起身,道:“小风,早呀!”
  “侍卫,您早,小婢替你买了两套衣衫,你先试穿,如果不合身,小婢今日立即拿去换!”
  “哇操!谢啦!多少钱呢?”
  “是门主吩咐小婢购买,小婢不敢居功!”
  “哇操!门主如此关心属下,实在令人感动!”
  “侍卫,你别忘了试穿喔!”说着,立即欣然去向门主回报。
  马达匆匆漱洗之后,立即开始试穿。
  包袱中包着一套青色劲装,此外尚有两套居家便服,三套内衣裤、三副靴袜及一顶英雄帽和文士巾。
  此外,尚有六条折叠得四四方方地纱质手帕,马达一见物品如此齐全,不由暗佩对方之细心及周到。
  他立即一件件地试穿着。
  哇操!该合身的就合身,该宽松舒适的就宽松舒适,马达欣喜之余,于脆拿着新衫去沐浴了。
  浴毕之后,他由里到外焕然一新,尤其穿上那套青衣劲装之后,更显威武豪迈,他愉快地用膳了。
  膳后,他一走出房,立即看见小萍正好从楼梯口上来,由于她曾救了马达—次,马达立即含笑道:“小萍,有什么事吗?”
  小萍行礼道:“侍卫,你早!请你即刻和小婢去见门主。”
  马达心中有数,立即含笑跟她下楼。
  他跟着小萍由大厅右侧珠帘后面行人—间书房之后,立听小萍含笑道:“侍卫,你请稍候!”
  马达轻轻颔首,立即站在书柜前。
  这间书房甚为宽敞,除了两柜书之外,另有六柜皆装着同一格式的木夹,每个柜口各挂着一个大铜锁,看来柜中皆是机密物品。
  马达不便多瞧,立即望着身前柜中之书册。
  没多久立听通道中传来脚步声,他立即转身恭立着。
  宫装美妇仍然是那身装扮,不过,那冰冷的脸色却已经解冻不少,马达—见到她,立即行礼,道:“参见门主!”
  她朝桌后椅上一坐,指着桌前座椅,道:“坐!”
  马达应声是,立即入坐。
  宫装美妇和颜问道:“住得惯吗?”
  “很好!”
  “以你的才华担任侍卫工作,实在太委屈你了,不过,碍于门规,一时不便另予擢升,请多包涵!”
  “门主太客气了!属下原本是待罪之身,如今幸能担任此项重要职务,内心已经充满喜悦及感激矣!”
  “难得你如此知足,我会俟机提拔你!”
  “谢谢!”
  “你认为本门目前有何兴革之处?”
  “这……属下年轻历浅,岂敢妄言!”
  “直言无妨!我一向重视基层意见,尤其你曾经毁了本门不少的人,必然认为他们有不少的过错,是吗?”
  “是的!首先,属下很佩服门主所订下的那三条门规,本门弟子若能践履笃行,本门不难凌驾各大门派。
  “可是,理想和现实总会有距离,尤其基层执行人员为了私利经常会欺下瞒上,反使理想遭扭曲。
  “属下会教训襄阳分舵之人,就是因为那批人见财起意,企图杀死属下灭口,属下不该教训他们吗?”
  “很好!该如何改进呢?”
  “严罚重赏,加强查核,双管齐下,必有重效!”
  “人心自私,如何选查核人员呢?”
  “门主睿智,何需考属下呢?”
  她面带笑容地道:“本门目前有两位考核人员,他们分别是小犬及小女,由于近来扩展太速,他们已经无法负荷这份工作。 你方才之建议甚合本座之意,因此,本座打算增设一名总巡察及一千名优秀好手担任这项重要工作。这位总巡察直接对本座负责,有权纠举任何一位护法、堂主、香主、分舵主及他们所管辖的每一位成员。因此,这位总巡察甚为重要,我纵观本门五万余人,你正是最适当人选!请勉力出任吧!”
  “不!不!属下无此能耐,而且本门之中尚有不少人对属下心存芥蒂,门主得留心那些人会反弹!”
  “本座正希望有人反弹,自古以来,耿直、忠贞之士经常引起别人的反感,因为,那些人心中有鬼呀!”
  “本座要你出任此职,除了欣赏你的耿直及冲劲之外,最主要的是借重你的武功震住这批角头老大。”
  “门主,你何不请少门主兼任此职呢?属下愿全力辅佐。”
  “他无法胜任这项工作。”
  “可是,属下由区区的趟子手刚升任侍卫,就直接担任总巡察这项职务,的确不大适宜,为了人和,请门主多加考虑。”
  “没此需要,你先回去歇会儿,半个时辰之后,来此地与本座会合!”
  “这……是!”
  “你下去吧!”
  “是!”
  马达返回清风楼房中之后,立即忖道:“哇操!这个女人够厉害,居然先以权势收买我,再伺机以美色相诱哩!”
  “哼!我马达岂是省油灯,我就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地整整那批人,再由那批人去整所有的人吧!”
  “哼!我非把你们整得鸡飞狗跳,分崩离析不可,届时,我再好好地欣赏你们如何的悔恨交加吧!”
  他慢慢地动脑筋了!
  不久,突听前院传来一阵竹哨声,四周木屋立即响起竹哨声及喝叱声音道:“集合!快去集合!”
  马达心中有数,立即默忖“点子”。
  没多久,他已经心中有谱,立即一整衣衫朝外行去。
  当他走到大厅口之时,立见黎金辉自厅中快步出来,道:“总巡察,恭喜你,以后尚祈多加包涵!”
  马达忙还礼道:“少门主!求你别折属下之阳寿,屑下今后祈你多加指导,因为,属下对于本门之人、事、物完全陌生呀。”
  黎金辉低声道:“你放心,门主已经吩咐舍妹担任你的副手,她原本就是此道的行家,你放心地干吧!哈哈!”
  “哇操!这怎么行呢?太委屈姑娘了!属下必须向门主报告。”
  “此乃门主之指令,她已经同意了!你准备上任吧!”
  “是!少门主,今后请多支持及指导!”
  “哈哈!彼此支持!彼此支持!”
  马达刚浮出笑容,突听厅中右侧回廊传出关门声,他立即侧身低声道:“门主来了!”说着,立即肃然整衫。
  黎金辉一见到他的恭敬神情,欣喜之余,立即也侧立在马达的右侧。
  不久,宫装美妇脸蒙黑巾和一身青衣劲装的黎若男自厅中走出,马达心中虽然暗诧她为何要蒙面,仍然行礼道:“参见门主!”
  “走吧!”
  马达立即在她们三人的左前方开道。
  不久,他们已经走近前厅后门,立见小萍打开后门肃容行礼。
  马达会意地立即穿入后门,然后沿着正厅步到厅口。
  立听黎金辉传音道:“留步,往左侧横移两步!”
  马达会意地立即止步并向左横移两步,蔡金辉及黎若男正好在此时拥着宫装美妇站在他的右侧。
  院中及墙外整齐地肃立着黑鸦鸦的人头,马达匆匆一瞥这些人潮,不由暗凛嫠妇门的实力强大。
  倏见宫装美妇的右臂向上一举,手中立即凸出一把亮灿灿的小金剑,那群人迅即行礼,喝道:“参见门主!”
  声震九霄,久久环绕着。
  宫装美妇垂臂扬声道:“本座有三件事宣布,第一:丐帮帮主已被本门扣押在密牢,九龙庄、飞龙庄、排帮七大分舵皆已屋毁人
  亡!”
  人群中立即响起欢呼声:“门主英明,嫠妇该兴!”
  声音如雷,言词肉麻,不由令马达“猛起鸡母皮”。
  黎金辉却很乐意听这种欢呼声音,只见他双眼发亮,嘴儿发笑,一一扫视四周及颔首。
  不久,宫装美妇又扬声道:“第二:本门弟子在近日计有六千三百余人壮烈牺牲,尤其九龙庄一役折损五千余人最为惨烈。
  本座除了对死者致敬,对遗属慰问之外,希望各位在今后行动中,能够通力合作,勇往直前,争取最大的胜利!”
  “是!”
  “第三:本座据各方反映及查证之后,本门弟子中不乏仗势凌人及欺下瞒上之情事,严重影响本门声誉及前途。
  因此,本座决定成立一个查核小姐,该小组之负责人由本门悬缺甚久的总巡察担任,小组中另有一千人。
  这名总巡察的权力甚大,除了门主以外,任何人一违背本门门规,他皆可以先斩后奏,记住!先斩后奏。
  那一千名小组成虽的权力虽然较小,不过,也可以先制住犯错者交由门主或总巡察处决;
  亦即,这一千名成员握有建议生杀之大权,因此,本座决定由十位护法(吕炳昌在养伤,徐再琢刚死,目前只有十位护法在总舵)和二十位堂主挑出人选。
  每堂各桃出二百名机警、正直弟兄,然后再交由总巡察由两千四百人之中遴选出一千人。
  这一千人之待遇比目前高五倍,若因公殉职,抚恤金亦提高五倍,希望各位护法及堂主在半个时辰内挑出人选。”说着,立即转
  向入厅。
  马达一见黎金辉一使眼色,他便跟着他们入厅,而且坐在他的下位。
  立听官装美妇传音道:“你是否满意本座方才之宣布?”
  马达立即传音应道:“面面俱到,佩服!”
  “你是否已有遵选人手之策?”
  “有!属下打算以身作则训练他们的耐力及心性!”
  “好主意,你打算如何训练?”
  “请恕属下卖关子,若无意外,不出三日必可挑出适当人选。”
  “好吧!你全权处理吧!”
  “多谢门主的支持。”
  “本门在九龙庄殉难的五千余人是你下手的吧?”
  “属下至今仍然不知该庄位于何处?”
  “这……难道另有特级好手,而且专与本门作对吗?”
  “门主可有对方之资料?”
  “没有!当时只有三十余人幸逃,他们却在途中遇上恒山派女尼,一番厮杀之后,仅有一人突围而出。
  “那人在遇上本门接应人员道出遭遇之后,立即气绝,此事若是你之所为,尚请承认,本座绝对不会计较。”
  马达心知她担心会另有强敌,于是他立即庄容传音道:“门主不妨估算属下抵达此地的时间,属下岂能分身呢?”
  宫装美妇立即思忖着。
  马达一见厅外人影晃动,低喝连连,心知那些护法及堂主正在挑选人员,他立即低头思忖着。
  不到半个时辰,院中人影一阵晃动之后,立即有两群人井然有序地自大门外行来,看来已经有两个堂挑妥人员了。
  马达抬头瞧了一阵子,突见田雪穿着一身青衣劲服带着一群人自大门外行入,马达不由付道:“哇操!她难道升为堂主了吗?”
  田雪的丰腴胴体配上那套紧身劲装真是曲线毕露,凹凸分明,浑身散发着热力与媚力哩!
  尤其胸前的那对丰乳,随着她的走动而不停地颤动,不由令院中之男人们跟着心动及眼动。
  少数比较色急者更是连那“话儿”也动起来了。
  她却正经八百地率领那群人走向先前抵达之两批人。
  马达视她如毒蛇,立即望向厅中之字画。
  不久,院中已经井然有序地排着两千余人,宫装美妇一起身,马达立即跟着她走到厅前原位立定。
  宫装美妇一一瞧过站在排头的护法及堂主之后,又一一打量那两千四百人,瞧她频频含首的情形,分明对人选甚为满意。
  马达一瞧那两千余人皆是年约三、四十岁,神色精干、眼神充足,他知道这些人皆是精明角色,立即暗喜!
  不久,宫装美妇沉声道;“马达,上前三大步!”
  马达应声是,向前行进三大步之后,正好停在台阶前。
  立听宫装美妇扬声道:“他就是‘飙马’马达,听过吗?”
  “听过!”
  “见过吗?”
  立即有一部份人应道:“见过。”
  “本座决定聘他担任本门总巡察。”说着,故意顿言望向四周。
  人群中果然如她预期地发出一阵惊呼声。
  马达更听见右侧墙外传来一声低骂:“倒贴小白脸!”
  马达心中一动,倏地似闪电般疾掠向右侧,院中人群刚起了一阵骚动,马达已经停在一位魁梧青年面前。
  那青年骇然后退!
  在他附近之十余位青年亦忐忑不安,不知该怎么办,,
  马达沉喝道:“你方才说什么?”
  “没……没有!”
  马达指着附近那十余人道:“他方才说什么?”
  那十余人立即低下头。
  “说!你们若是汉子;若是本门弟子就说出来!”
  那十余人的头儿垂得更低了!
  “哼!包庇!就是你们有这种错误的观念,才会积小错为大错,你们究竟说不说?”
  那十余人身子一震,仍不吭声。
  那青年脸色苍白,双腿轻颤不已!
  马达心中暗笑,倏地冷冰冰地道:“抬头看我!”
  那青年略一犹豫,立即缓缓抬起头。
  “你方才是不是说五个字?”
  那青年身子一震,脸色一片惨白!
  “你究竟说不说?!”
  “砰!”的一声!那青年倏地嚎哭道:“属……下……该死。”
  马达冷哼一声,立即望向那十余人。
  那十余人神色一惨,其中一人更是下跪,道:“总巡察饶命!”
  其余之人见状,立即下跪求饶。
  那名闯祸青年更是涕泪交加,哭嚎如牛。
  马达冷冷地道:“哭!什么玩意儿,抬头看我,我配作‘小白脸’吗,我够资格被倒贴吗?”
  那十余人闻言之后,立即频频叩头求饶。
  马达冷笑一声,身子立即弹射向厅前。
  他刚起身,宫装美妇已经冷冰冰地道:“田堂主,押下去!”
  一位黑脸老者应声是,右手立即一挥!
  立见二十余位青年狞色疾掠向大门口。
  马达在落地之前,卖弄地将身子向后一旋,落地之后,立即面对众人,这手绝技当然慑住一大群人。
  第十二章 小子玩火
  马达当众卖弄那招绝技,他虽然没有赢得喝采声,不过,现场之人却不约而同地公认他的超绝武功。
  因为,方才那位青年的话声甚低,现场又有惊呼声,马达居然能在那么远的距离外听见那句话,实在太恐怖了!尤其,那超绝的
  轻功更是令人骇凛!
  宫装美妇扬声道:“奉座聘马达为总巡察,谁有异议?”
  那批人立即低下头。
  “好!既然无人提出异议,马达!”
  马达应声:“属下在!”立即转身面对她。
  立见两道澄的光芒自面罩的跟洞中射出来,只听她喝道:“放手于!遇有违纪犯法者,无斩后奏!”说着,右袖一扬,那把小金
  剑立即射向马达。
  马达接住小金剑,恭声应是,立即退回原位。
  宫装美妇扬声道: “两千四百名欲参加查核人员竟选者留下,其余之人退下,自今日起务必要守法守纪!”
  “是!恭送门主!”
  宫装美妇母子三人立即转身离去。
  现场之人立即纷纷离去。
  马达望着那十二名堂主及十位护法,道:“诸位护法及堂主请退下去休息,其余之人各自回去带来一床棉被。”
  那些人怔了一下,立即匆匆地离去。
  田雪朝马达一笑,立即和别人向后院行去。
  马达回头朝站在厅口右侧的青年道:“你去取一床棉被来吧!
  那人恭声应是,立即离去。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那两千四百人已经各挟一床棉被回到各
  位,马达的身旁地面亦放着一床棉被。
  马达喝道:“门主方才训得有理,查核人员必须冷静正直,什么叫做冷静,能够不动心忍耐就能冷静。”
  “什么叫做正直?能够自我刻苦,必能排除人情,免除诱惑,因此,咱们必须先吃苦,亦就是先煎熬自己。”
  “从现在起,本座陪你们躺在这片青石通道上,记住,将棉被从头盖密,若无法撑至黄昏者,随时请便!”
  那群人想不到马达会有此种怪招,不由面面相觑。
  马达喝道:“开始吧!”立即拿起棉被走下台阶。
  那群人立即迅速地步向中间通道,然后仰身躺下。
  天气燠热,青石早已经被晒得滚烫,人体一接触上去,那份滋味的确够受,立即有人一阵子犹豫。
  马达却运妥真气后,提着棉被徐徐向青石地面—倒。
  “唰!”—声轻响,他已经仰躺在地上。
  那床棉被亦将他盖得密不透风了!
  站在厅口及大门口的卫兵好奇地瞧着这批人了!
  那数万人回到墙外木屋之后,好奇地蹬屋打量了!
  时间悄悄地流逝,午时终于到了!太阳热情地大量散发热能。
  现场已有两千一百多床棉被湿透了!
  盖在棉被下的身子不停地左右来回翻动了。
  马达好似僵尸般—动也不动,那床棉被亦未见湿透一角。
  在远处围观的人满头大汗地入屋去用膳了!
  未申之交,气温热到摄氏三十九度余,只听一声闷哼,一位中年人汗下如雨地爬出来了!
  他满脸苍白地爬到大门口,然后扶柱起身,摇摇晃晃地离去。
  没多久,便又有三十余人吃不消地爬走了!
  申中时分,突听一阵闷哼,四百余人掀开棉被爬不起身了。
  不久,他们吃力地爬走了。
  又陆续走了三百余人之后,太阳才满意地下山,马达掀开棉被,弹起身子,道:“恭喜各位,起来吧!”
  一阵剧喘之后,那一千五百余人浑身汗水地爬起来了。
  马达……瞧过他们,道:“暂歇半个时辰,时辰一到,打赤膊来此报到!”说着,他立即默立在当场。
  那群人踉跄地带着棉被离去了。
  不久,那些“逃兵”羞惭地回来取走棉被了。
  突见小风端着一壶香茗上前行礼,道:“总巡察请用茶!”
  “谢谢!我不渴!下去吧!”
  “是!”
  不到半个时辰,那一千五百余人又回来了,马达立即沉声道:
  “本座陪诸位静坐一晚,挨不住蚊叮者尽早退吧!”说着,立即脱去劲装,仅穿着内裤盘坐在原位。
  那群人暗暗叫苦,只好硬着头皮盘膝而坐。
  他们皆出了一身大汗,方才回房之后,匆匆地吃些食物,喝些水及服过培元药物,便又赶来报到。
  因此,人人一身的臭汗,没多久,野蚊便“光临惠顾”了。
  马达沉声道:“蚊咬虽疼,却比不上刀剑刺身之疼,要查核别人,必先查核自己,熬吧!”
  哪有人敢吭声或挥手驱蚊呢?
  熬吧!老天爷似乎要和他们过意不过,气温一直酷热不下,所
  有的野蚊无法待在窝中,纷纷出来“大加菜”了。
  不到亥初时分,每人的身子至少各停了一百只野蚊,那种疼、
  痒及“嗡嗡”噪音,简直令人吃不消。
  立听马达沉声道:“运功吧!”
  运功?那些人出了大半天的汗,身子已虚,除了两百余名老者及三百余名中年人尚能运功,其余之人只好硬撑了!
  马达的内力充沛!经过白天之运功,体中之功力更加的精纯,因此,他的身旁至少已经有四百余只野蚊尸体。
  子丑之交,有百余名青年支撑不住野蚊之侵袭及困虫之诱惑,边抓痒边拍蚊子地离去了。
  没多久,又去了百余人,马达一瞧天色,沉声道:“明、后日尚有考验,心有退意的人趁早离去吧!”
  请将不如激将,那一千两百余人咬牙硬撑了。
  寅中时分,突见那位红衣少女和一位神色狞厉的锦服老者自屋中步出,立听站在厅口的两位青年行礼道:“参见果老、果姑娘!”
  红衣少女略一颔首,立即望向马达。
  锦服老者嗯了一声,身子一滑,突然滑坐在马达的身前,立听红衣少女嗲声道:“爷爷,你要干什么嘛?”
  “嘿嘿!丫头,你别过来!”
  “唰!唰!”两声,他的双臂向前一伸,掌心中赫然盘坐着一对小蛇,而且一黑一白,红信嘶嘶作响。
  马达心中暗骇,表面上仍然肃容不语。
  红衣少女却惊叫道:“小心!它们皆有剧毒哩!”
  “嘿嘿!总巡察!你在练习动心忍性吗?”
  “不错!”
  “老夫‘飞天神手’果毅,听过吗?”
  “听令孙女提过。”
  “很好!这对蛇来自天山顶,天山派出动数百人仍然奈何不了它们,它们够资格陪你玩玩吧?”
  “够!欢迎。”
  他道:“好!”双唇轻啸一阵子之后,那对小蛇突然分别射落在
  马达的双肩,立听红衣少女叫道:“爷爷!别开此玩笑!”
  “嘿嘿!!皇上不急,却急煞宫女,你回去歇息吧!”
  “不行!你若伤了他,香儿就不理你啦!”
  马达淡然一笑,道:“姑娘请放心!不会有事的!”
  就在此时,坐在马达身侧的两名老者害怕地起身欲溜,果毅的神色一狞,双唇立即一阵急吹!
  那两条小蛇立即闪电般地射去。
  两名老者骇然地挥掌劈向小蛇。
  小蛇不退反进地立即咬住他们的右掌。
  两声凄厉的惨叫之后,两名老者颓然倒地,只见他们略一挣扎,立即浑身黑紫地“嗝屁”。
  老者聚唇一啸!那两条小蛇立即又飞落在马达的肩上,吓得他的心儿狂跳,慌忙运起功力。
  “嘿嘿!总巡察,怕了吗?”
  倏见那两条小蛇的身子一颤,立即射向果毅。
  果毅怔了一下,立即喝唇连啸。
  那两条小蛇立即又飞向马达。
  可是,它们刚射落在马达的肩上,立即又开始颤抖。
  果毅怔道:“你的身上有何避蛇药物?”
  马达淡然一笑,道:“我这身赤膊藏得了东西吗?”
  “叭!叭!”两声,两条小蛇软绵绵地自马达的肩上滑落,果毅
  慌忙伸手接住它们。
  他瞧了一阵子之后,心疼地道:“你真行!”立即离去。
  红衣少女抛了个媚眼,立即跟了过去。
  坐在厅中的宫装美妇及黎金辉、黎若男瞧至此处,立听黎金辉传音道:“娘,她似乎对马达感兴趣了哩!”
  “嗯!你加把劲吧!”
  “娘,孩儿打算将生米煮成粥!”
  “好吧!不过,做得技巧些,别留下把柄!”
  “是!娘,你快撮合他和妹子之事吧?如此双管齐下,才会使果天香死心塌地跟孩儿!”
  “我知道!等马达考验完那批人之后,我自会提此事!”
  “娘,他够狠!你可要好好地掌握他!”
  “我知道!他逃不出你妹子的掌心!”
  “娘,我先下去了!”
  “一起走吧!”
  三人便默然离去。
  马达在果毅离去之后,暗暗松口气,道:“妈的!怎会突然冒出这个老鬼呢?险些吓死我!”
  他立即催功默察体中有否中毒。
  须知,他方才一催功!“千年金线莲果”及“阴阳果”之药味透体而出,立即慑住那对小蛇。
  此时,他—催动真气,只见一身气机盎然,精力充沛,他的心中—宽,立即继续催动真气。
  朝阳终于出现丁,马达嘘了一口气,起身穿衣,道: “恭喜各位又过了一关,一个时辰之后,再来此地集合吧!”说着,立即捞
  起那两具尸体飘出大门。
  他一直飘到大门前方五余里林中,方始将二老葬入土中。
  他一回到房中,立见小风站在桌旁行礼,问道:“总巡察,你是要先用膳?还是要先沐浴呢?”
  “先沐浴吧!”
  “小婢已经备妥清水及衣衫,请!”
  马达立即欣然前往沐浴。盏茶时间,他便穿着儒衫轻松地步回房中去用膳。
  膳后,他毫不休息地走入大厅,立见小萍含笑迎上前来行礼道:“参见总巡察,请问有何指示?”
  “门主在吗?”
  “在!请稍候!”说着,立即快步离去。
  马达坐在原处等侯不久,立见宫装美妇含笑行来,他立即行礼,道:“冒昧打扰门主,尚祈恕罪!”
  “坐下来聊吧!”
  “是,属下欲以美色测验那批人,请门主成全。”
  “好点子!你需要什么支援?”
  “本门有多少女子可否胜任此项工作?”
  “本门计有三十六名待婢,她们经常慰劳建功弟子,你如果需要,她们可以支援此项工作。”
  “谢谢!她们能否以歌舞激起男人的欲念?”
  “那是她们的专长!”
  “太好啦!属下另外需要一处足以容纳那一千二百余人之场所。”
  “可以!本座马上安排!”
  “谢谢门主的成全,这把金剑尚祈门主取回!”
  “不!你留着吧!反正本座也用不着!”
  马达道过谢,立即朝前厅行去。
  他入厅之后,朝右侧椅上—坐,立即端起几上香茗细品。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见黎若男步入厅,他立即怔然起身。
  黎若男的双颊一红,不自然地道:“场所已备妥!”立即转身出去。
  “哇操!她怎会有此种表情呢,冰山难道已经溶化了吗?”
  他立即默默地跟去。
  她出了大门,仍然继续朝前行去,他目睹她那美妙的身材,心中刚荡漾,立即警觉地想着江慧慧三女。
  刹那间,他又恢复冷静了。
  历经沧桑难为水,他只要想起江慧慧、江含烟及车傲梅的绝世容貌,眼前的这些女人便不够看。不久,他跟着她步入一栋木屋,
  只见百余名青年正搬运剩下来之材料及寝具,整栋本屋隔间已被打通。
  小风及小萍等三十六名少女站在右侧墙角低声商议!瞧她们之中有八人手持琴、箫乐器,马达不由暗喜。
  黎若男低头道:“大约过了半个盏茶时间,即可布妥现场。”
  “谢谢你!属下向你致谢!”
  她的身子一震,头儿垂得更低地蚊声道:“是我太蛮横,我该……我该向你致歉!”说着,脸儿立即嫣红。
  他瞧得心儿一荡,冲动得想要“招供”,不过,旋又警觉地道:“属下不敢当!今后尚祈姑娘多指教。”
  “你是总巡察,我只是副总巡察,你勿再如此称呼吧!”
  “这……我不能忘本呀!门主是令堂,胳臂皆是向内弯呀!”
  “你过些时日就会明白家母的秉公无私精神,时候差不多了,你先去见那批人。”
  马达道:“偏劳!”立即离去。
  黎若男悄悄地回头望了一眼,方始步向诸女。
  马达走入大门,立即看见那一千二百余人已经挺立在厅前,他将身子一弹,轻轻地飘落在厅前。
  他一一扫视着众人,道:“很好!各位的气色尚不错,身上红肿亦已经消褪不少,真是可喜可贺。”
  “身为查核人员最忌讳人情包围,名利及美色相诱,接下来就是色诱,这是第三关,也是最后一关。”
  “小萍她们三十六人在屋中等着表演歌舞,一曲终了之后,诸位再重回此地朝青石出掌。
  “只要由青石之掌痕即可决定出个人定力,进而挑选出一千两百名查核人员,诸位认为公平吗?”
  “公平!”
  “好!前面那三十六人可以和小萍她们轻松一番,为了公平起见,届时由那三十六人抽签决定女人,如何?”
  众人立即欣然道:“走吧!”立即朝前离去。
  他们刚进入木屋,立即发现小萍二十四人身披粉红色纱缕,在屋中央结成一个圆圈,
  妙处隐约,更见诱惑。
  小风八人手中之乐器,亦在此时奏出迎宾曲。
  马达一见黎若男站在小风她们八人的身边望着自己,他一朝她点头,立见她红着脸低下头。
  他立即含笑道:“绕成两大圈坐下来欣赏吧!”
  那一千二百余人立即欣然盘坐在小萍诸女的身边。
  马达含笑站在门口道:“开始吧!”
  一声悠扬的琴声过后,箫笛和鸣,颇为悦耳。
  小萍诸女一踏碎步,立即绕圈子而行。
  倏听诸女脆喝一句:“郎呀!郎!”立即齐声唱道: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戏;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璧,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瞿塘滟预堆;
  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衷。
  门前迟行进,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黄,双飞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此诗出自李白,从少时青梅竹马谈起,接着是合卺送别及思念情形,最后以幻想重逢之景更是扣人心弦。
  乐声抑扬有致,声声入耳!歌声充满喜悦,哀怨及思念,更令人闻之爱怜。
  舞蹈在中规中矩之中,丝扣渐松,双乳及下身私处时隐时现,令那群人双眼猛吃冰淇淋。
  当她们唱到“苔深不能扫”之时,纱缕不约而同地全部滑落在地上,众人的双眼大亮,呼吸立即急促。
  她们左手轻抚洞口,右手轻揉双乳,状似渴望他们趁早来替她们扫除“深苔”,现场立即鼻息咻咻了!
  黎若男悄悄地打量马达,只儿他不但含笑欣赏,而且鼻息匀称,她在暗赞之余,心儿更加的复杂了!
  诸女在全身赤裸之后,乐声及歌声徐徐转缓,她们的动作更加的柔细及香艳,那群人更兴奋了!
  又过了半个盏茶时间,在诸女的“狂风沙”歌声中,乐声调袅,诸女顺势向地上一躺,立即摆出各种“床战”姿势。
  当场便有十余名青年满脸通红,浑身轻颤了!
  马达淡然道:“走吧!”立即射向大厅口。
  只见他似一道闪电般射落在台阶上,可见他根本没有受这场思春艳舞之影响,黎若男的心儿发颤了!
  不久,那一千余人终于又回到原位,只见他们正在全力聚集功力,马达立即喝道:“出掌后别忘了留名。”
  立听众人叱喝一声,“砰!”“轰!”声中,石屑纷飞,地上的青
  石果然立即出现形状、探浅不同的掌痕。
  只见他们将指尖凑近掌印右侧石面刻划着姓名。
  马达立即传音道:“姑娘,劳驾你评个高下吧。”
  黎若男站在那间木屋门口,乍听他的传音清晰如在耳旁,她在心服口服之余,果真掠身疾射入通道。
  马达便陪着她先逐一瞧了一遍,然后再仔细地进一步评定,一直忙到晌午时分,才又淘汰多余的六十七人,那六十七入羞惭地低下头了。
  其余的一千二百余人在欣喜之余,功力深厚者更在暗估自己能够进入前三十六名,能好好地乐一番。
  又过了一个半时辰,马达和她在一番商议之后,挑出前三十六人,他一宣布姓名,那三十六人立即乐歪了!
  突听厅中传来宫装美妇的声音道:“总巡察,你露一手吧!”
  马达一见她和十一名堂主及十名护法皆坐在厅中,他行礼应声是之后,立即在通道行走着;
  双掌更是随意地挥扫着。
  立见他所经之处,那些掌痕及字迹不但被除去,而且被劈凹之处亦已经补平,这份功力及手法委实骇人!
  不到盏杀时间,他已经走回原位行礼,道:“请门主指正!”
  “好!好!本门得你之助,昌盛可期矣!辛苦你啦!歇息吧!”
  马达应声是,立即转身道:“各位下去歇息吧!今晚用膳后迳至木屋集合!”说着,立即朝清风楼行去。
  他刚上楼,便发现房中有人,他立即暗聚功力行去。不久,他轻轻推开房门,立即看见房中之人乃红衣少女果天香,而且她正含笑伸开藕臂热情地欲投入他的怀中。
  他立即闪入房中,传音道:“哇操!你太过份了吧!大白天哩!”
  她上前搂住他的虎背,双乳一磨,低声道:“那丫头不在,他们又全部在前厅,人家还需顾忌什么呢?”
  “哇操!你爷爷呢?”
  “他尚在照顾那对宝贝哩!”
  “什么宝贝?”
  “就是那小蛇呀!你可真厉害,它们居然被你搞得病恹恹,爷爷从昨晚忙到现在,仍未恢复哩!”
  “真的呀?”
  “让人家好好地吻一下嘛!”
  “他们快回来啦!”
  “不会啦!他们接着要开会啦!”说着,立即自动凑上樱唇。
  他不便得罪她,立即虚应地吸吮着。
  哪知,她却得寸进尺,他立即扣住她的右腕,道:“够啦!你走吧!”
  “再来一个嘛!”说着,脚尖一垫,搂着他的颈项贪婪地吸吮着。
  他无可奈何地任她吻了一阵子,一见她居然自行宽衣解带,他立即低声道:“你听!好似有人来啦!”
  她的神色一变,立即启窗疾掠而去。
  马达嘘了一口气,暗一苦笑,一见桌上摆着食盒,他立即取出盒中之菜肴边食用边思忖不已!
  膳后,他正欲赴浴室洗个脸,突听有人接近清风楼,他探头一瞧是黎若男,他的心儿不由一怔!
  他便继续步入浴室洗净手脸。
  当他从浴室步出,立见她在楼梯口道:“有关查核人员编组,联络及执行事宜,我想和你谈谈,方便吗?”
  “到书房谈吧,请!”
  她立即低头行来。
  二人进入书房之后,经过一番客套,马达坐入主位,她坐在他的对面,同时取出一本册子放在桌上。
  “这是本门以前的查核方式,你参考一下吧!”
  马达略一颔首,果真开始专心翻阅。
  足足地过了半个时辰,他才顿首道:“好严密的查核及联络方式,颇值得参考,你有何修正意见?”
  “本门在最近扩展太快,其中一定有人潜伏,而且在暗中破坏,因此,目前应该先从‘安内’着手。”
  “你是否有发现异状?”
  “本门最近三次行动,对手皆已有准备,虽然仍获胜利,不过却付出甚多的代价,我怀疑必有内奸。”
  “有理,咱们该如何着手呢?”
  “明察暗访!这一千二百人分别来自十二堂,而且几乎包括投靠之主要门派,正好可以进行查访工作。”
  “他们会不会徇私隐瞒呢?”
  “一定会的,咱们必须使用复式查访方式,先派甲去查访,再派乙监视甲,相信必可提高可信度。”
  “有理!不过,关于甲和乙之分配可要下一番功夫哩!”
  “我方才已经就他们的武功,派别及心性拟了一份名单,你不妨参考一下。”说着,立即自袖中取出一张纸。
  她将纸一摊,立即走到他的左侧逐一解说着。
  他听得频频颔首,等她叙述完毕之后,他不由佩服地道:“姑娘,你真可称为女诸葛,佩服!”
  她的双颊一红,低头蚊声道:“你认为这份编组妥当吗?”
  “完美无瑕。”
  “今晚就烦你向他们宣布,并召集十二位领班开会,我届时自会告诉他们如何指导及训练他们的手下。”
  “好!谢谢你!今日与你一谈,令我增长不少的常识,谢谢!”
  她红着脸朝窗外的暮色一瞧,低声道:“小风可能尚无法返回此地,你若不介意,不妨一起共进晚膳。”
  马达道:“荣幸之至!”立即收起名册跟她下楼。
  不久,他跟着她一踏入大厅旁之花厅,立即看见一位仆妇正在摆放菜肴,立听她行礼,道:“参见总巡察!”
  “你好!你忙吧!”
  那妇人受宠若惊地摆妥菜肴及餐具,立即离去。
  不久,宫装美妇独自入厅,双方见过礼,立即入座。
  宫装美妇含笑道:“总巡察,本座和小女的食量皆不大,小犬另有他事无法来用膳,你可别客气!”
  “是!门主之吩咐,属下从未客气过!”
  三人立即欣然用膳。
  他们刚膳毕,小萍已经端着香茗及水果进来,瞧她的双颊红晕未褪,身上飘香,分明刚销魂及沐浴过。
  她羞赧地行礼,道:“门主金安。”
  “下去歇会吧!”
  “是!”
  小萍一离去,她立即问道:“查核人员已经挑出,你有何行动计划?”
  “承姑娘指点,属下订妥编组,即将进行肃清内奸工作。”
  “很好!本门在前阵子实在扩充太快,难免遭有心人潜伏及作祟,目前的确该好好地整顿内部,若男!”
  “孩儿在!”
  “你对本门的情况较为了解,好好地协助总巡察吧!”
  “是!”
  “你们好好地研究呢!本座尚有事待理!”说着,径自起身离去。
  马达果真取出名册向黎若男请问那十二位领班之来历及人品。
  她起初尚有些许不自然,没多久,她一见他专心地听及默记,她立即收起胡思乱想,仔细地叙述着。
  过了好半晌之后,只见他收起名册起身,道:”姑娘,谢谢你的指点。”
  “别客气!时候差不多了,走吧!”
  两人立即朝厅外行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她不但与他同行,而且并肩而行,那张脸儿虽然和以往般向前平视,脸上的冰霜已经消失不少。
  马达专注于那批人的身上,他并没有发现她的异状,不过,佯装在院中散步的田雪倒是瞧得一清二楚。
  她暗喜道:“马达这小子的确有一套,不过,他今天瞧了小萍她们的裸体,神智怎么没有昏迷呢?”
  她望着夜色暗自伤脑筋了。
  马达和黎若男一进入木屋,立见那一千两百名行礼,道:“恭迎总巡察!”
  “免礼,原地盘坐吧!”
  “是!”
  那批人一盘坐,马达指着身旁的黎若男;道:“门主为了支持咱们,特令姑娘兼任副总巡察,大家鼓掌欢迎吧!”
  众人果真含笑鼓掌。
  黎若男脸红了!
  众人心中暗怔,掌声更热烈了!
  不久,马达将右臂一抬,掌声立即中止,他立即含笑道:“据副座今天向本座表示,本门目前有不少的内奸”
  “为了尽早除去这些内奸,本座已经完成编组及复式监督方式,俾协助各位破除亲友之人情压力,副座,请!”说着,立即将名册
  递给她。
  她按照名册一一念名及编组。
  他在旁默记各人的姓名。
  盏茶时间之后!黎若男已经编成十二组及挑出领班,同时开始叙述查核的要领及注意事项。
  她说得很仔细!而且不时地引证实例,那些人听得心领意会,马达更是获益良多,频频地点头不已!
  黎若男解说一个时辰之后,突然脆声道:“徐良远!”
  立见一位三十一、二岁青年起身道:“属下在!”
  “假设你发现一人欲潜入清风楼,你该如何处置?”
  “清风楼乃是本门禁地,该员欲潜入该楼,分明企图不良,由于属下不便进入该楼,只好出声示警。”
  “很好!查核工作不宜拘泥不变!更不是地下化、秘密化,必须因时制宜,灵活运用,坐下吧!”
  “是!”
  她又提出六个切合实际的问题考问六人之后,侧身朝马达道:“总座,你可以宣布开始查核了!”
  马达含笑道:“各位,今晚的天色不错,你们就按照编组暗中留心一番,若有状况,随时向副座及本座报告吧!”
  “是!”
  黎若男补充道:“门主已经瞧过这份名册及编组,她传告各位,放手去干,没人敢对你们不利的!”
  “是!”
  马达立即和黎若男先行离去。
  马达刚踏入房中,便发现榻下有人,他直觉地认为又是果天香,因此,他立即传音道:“天气这么热,出来吧!”
  哪知,自榻下闪出来之人赫然是‘飞天神手”果毅,马达怔了一下,传音道:“果老有何指教?”
  “你是嫠妇门的总巡察,你管不管强奸事?”
  “管!是本门的人触犯此事吗?”
  “不错!不过,你可能惹不起他!”
  “是谁?”
  “黎金辉。”
  “是他!我照管不误,走吧!”
  他道:“有魄力!”立即朝窗外掠去。
  马达毫不犹豫地掠出窗外。
  果毅和果天香住在第四排精舍楼上左恻,宫装美妇为了礼遇,更是让他们住用左侧整个的房间。
  马达跟着果毅登楼进入一个房间,立见桌上摆著酒菜,榻上倒着两个人,一人静悄悄,另一人却喘呼呼。
  静悄悄地是浑身赤裸的黎金辉,瞧他那惨白的脸色及紧闭的双眼,情况好似不大对劲哩!
  喘呼呼的是浑身赤裸的果天香,只见她脸红似火,双眼皆赤。
  全身汗下似雨!浑身散发着诱惑。
  瞧她僵躺在榻上,分明穴遭受制。
  任何男人见了此景,不疯狂干活才怪哩!
  黎金辉却软绵绵地趴在她的身上,情况不对哩!
  马达刚从榻上移开目标,果毅立即指着酒壶及桌上的一个葫芦形小瓷瓶,道:“此瓶乃是黎金辉之物,你瞧瞧吧!”
  马达打开木塞,立闻一股浓冽的香味,全身没来由地一热,他
  慌忙塞住瓶口,沉声道:“酒中掺有媚药吗?”
  “正是!”
  “此事关连甚大,果老可否一叙?”
  “行!酉中时分,他和一位提着食盒的妇人来此设宴,老夫陪了一阵子之后,便回房去照顾小黑及小白。
  哪知,没多久!此房中便传出异响,老夫过来一瞧木已成舟!
  老夫尚能说什么呢?于是!老夫便回房去。
  哪知,不到半个时辰,此房中便传出少门主之闷哼,那哼声甚为反常;老夫稍一思索,便来此一瞧。
  等老夫瞧见榻上之时,少门主已经脱阳而亡,香儿被媚药所逼,居然扑向老夫,老夫只好将她制住。”
  马达一听黎金辉已经“脱阳而亡”,不由暗乐道:“哇操!死得好!恶人果真自有恶人磨,太棒啦!”
  表面上,他却皱眉道:“我必须将此事向门主禀报。”
  “请!”
  马达立即匆匆地离去。
  果毅神色一狞,咬牙切齿地道:“臭小子,你居然敢如此欺负人,你这一死,嫠妇门非跟你一起倒霉不可!”
  他立即回房匆匆地取来那对小蛇。
  只见他瞧了它们一眼,立即藏人袖中。
  一阵轻细脚步声之后,宫装美妇及黎若男已经跟着马达来到,她们乍见到榻上的情景,立即神色大变!
  果毅端坐在椅上冷冷地打量她们。
  黎若男立即屏息察看那个瓷瓶及那壶酒。
  宫装美妇则走到榻前仔细地察看他们二人。
  不久,黎若男神色凝重地道:“娘,壶中之药正是哥所掺!”
  “他为何要如此糊涂呢?”
  “哥曾向孩儿表示过他对天香姑娘的爱意。”
  “傻孩子!怎么不告诉我呢?果老,真抱歉!”说着,立即向果毅裣衽行礼。
  “抱歉’你是有地位之人,老夫是要面子之人,发生如此重大之事,区区抱歉二字就能够解决吗?”
  “这!果老意欲何为?请明言!”
  “此事待会再议,目前需先化解香儿体中之媚毒。”说着,立即望向马达。
  马达早已有此心理准备,他立即偏开目光。
  宫装美妇柳眉一皱,立即望向黎若男。
  黎若男低头道:“孩儿身子有些不适,先行告退!”立即离去。
  宫装美妇一见到爱女的神情,岂会不明白爱女的痛苦及矛盾。
  她自己何尝不是充满后悔及哀伤呢?
  她毕竟是一门之主,刹那间,她便平静地道:“果老,依你之言该如何解去令孙女体中之媚毒呢?”
  “嘿嘿!解去媚毒之法,除了男人之外,别无良方,香儿至今未嫁!你要她替令郎守活寡,还是嫁别人?”
  “小犬不肖,岂可耽误令孙女之终身,本座自会有所补偿。”
  “此事另议,老夫打算请马总巡察替小女化解媚毒,行否?”
  “这……总巡察,你意下如何?”
  “属下至今虽然未娶,不过,已经有了对象,而且双方已经论及婚嫁,此事的确对属下困扰甚大,可否另找他人?”
  果毅摇头道:“不行!香儿是何等崇高的身份,岂能让寻常男人沾碰,何况,那些人的功力根本支撑不了多久,白赔—条命而
  己!”
  宫装美妇道:“总巡察,果老说得有理!你勉为其难吧!”
  “是!不过,属下纯系为了救人,不希望因此影响亲事。”
  “果老,你意下如何?”
  “不行!香儿又不是破鞋,欲穿就穿,不穿就丢!”
  说着,突然扬起双袖。
  立见那对小蛇停在他的掌心!
  宫装美妇神色一变,立即扬掌戒备。
  马达沉声道:“果老,你此举太不上路了吧?”
  “嘿嘿!为了香儿,老夫什么事都会做出来,小黑及小白虽然奈何不了你,黎门主恐怕难以招架哩!”
  “住口!你别逼我出手!”
  “逼?嘿嘿!鹿死谁手,尚未得知哩!”
  倏见宫装美妇道:“二位请听本座一言。”
  “门主请吩咐。”
  “婚嫁之事乃是男女双方终身厮守,最好是两情相悦,否则,面和心不和,甚至终日吵架!双方反而更痛苦。果老,可否先由总巡察化解令孙女之媚毒,事后再由他们交往一阵子,以令孙女的才貌,这门亲事胜算不小哩!”
  果毅忖道:“嘿嘿!不错!以香丫头的阴功,保证可以将这小子吃得死死的,届时,他逃得了吗?”
  他立即颔首道:“老夫同意!”
  “太好啦!总巡察,你意下如何?”
  “唉!属下夫复何言呢?”
  她的身子一震,道:“委屈你了,本座自会有所弥补!”说着,立即上前挟起黎金辉的尸体步向对面空房中。
  果毅嘿嘿一笑,道:“总巡察!好好乐一乐吧!老夫保证你无法从别的姑娘身上得到这种奇妙的滋味。”
  说着,立即带上房门离去。
  马达将窗扉一关,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犹听果毅沉声道:”总巡察,你在等什么?小心伤了香儿。”
  马达的心中暗骂,立即拍开她的”麻穴”!
  她的藕臂立即搂着他的虎背。
  那对丰乳立即厮磨着他的胸膛。
  马达以不变应万变地忖道:“哇操!这个三八马仔在神智昏迷之下,仍有如此熟练的床技,可见她有多烂啦!”
  他立即向侧一躺,让她去胡搞乱搞。
  他则专心地炼化那些澎湃不已的功力。
  这是—项极为危险的工作,万一果天香发神经地乱咬乱抓,在受到干扰之后,说不定会走岔气哩!气一岔,就会走火入魔哩!
  若是走火人魔,轻则残废,重则丧命哩!
  他是只“菜鸟”,根本不知道会有这种危险,只见他在不久之后,全身已经飘出自烟,身子亦轻颤不已!
  白烟越涌越疾,虽有果天香在不停地干扰,仍然无法将它驱散,没多久,他的头部已经被白雾所笼罩。
  又过了半个时辰,那些白雾迅速地流入他的体中,立见他那张脸澄亮如镜,双眼更是亮似火炬。
  他微微一笑,望着汗下如雨,疯狂的果天香一阵子之后,功力倏地一催,立听她“哎啃!”尖叫一声。
  胴体更是—阵剧颤!
  他满意地笑了。
  他又催功一吸!
  “哎唷!喔!啊!”
  她胡喊乱叫了!
  她哆嗦不已了!
  终于,她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身上了!
  她悠悠地昏迷了!
  他嘘了一门气,拿着衣物去沐浴了。
  春潮已过,暗流却仍然汹涌不已!
  ※ ※ ※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马达将果天香这个三八马仔“摆平”又回房凋息一个多时辰,便步出房间。
  此时正是破晓时分,那些卫兵原本累乏得打算摸鱼打个盹儿,乍见到马达抵达,立即骇得精神大振。
  马达意外地获得黎金晖的全部功力,心情大爽,因此,他并未计较那些人的过错!他含笑地前行着。
  他里里外外地绕了一圈,当他走到大门口之时,立见一位担任查核工作的中年人上前道:“属下有事禀报!”
  “辛苦啦!入屋再谈吧!”
  他一进入木屋!对方立即取出一张纸,道:“此乃属下昨晚的查核成果,请总座核阅!”说着,立即以双手奉上。
  “喔!你查了不少哩!辛苦啦!”
  “不敢!属下理该效劳!”
  马达将那张纸递给他道:“你将此份资料交给劳领班,然后下去歇息,俾有精神进一步查证。”
  “是!属下告退!”
  那人离去之后,马达立即步向房间,准备用膳。
  他刚步人院中,立见小萍上前行礼,道:“门主邀你心共进早膳。”
  马达含笑倾首,立即跟她入厅。
  只见黎若男低头坐在桌旁,他朝她一顿首,立即入座。
  他原本欲和她淡及方才所获之资料,可是,她一直低头不语,他不愿意大嘴巴,便也在旁默坐。
  不久,宫装美妇在小萍的引导下步入厅中,马达正欲起身,她立即抬手道:“别客气,坐下吧!”
  他入座之后,立即吩咐道:“小萍,你下去吧!”
  小萍立即应是离去。
  她道:“用膳吧,”立即开始进食。
  他虽觉气氛不对,一见她们在用膳,立即默默地取用。
  她们的心情似乎欠佳,胃口甚差,不过,为了陪马达,她们缓缓地取用,马达只好匆匆用膳然后放下碗筷。
  立听宫装美妇道:“总巡察,昨晚委屈你了!”
  “门主言重矣!事情已过,别再提吧!”
  “你真的已有对象,只是尚未成亲吗?”
  “是的!”
  “她是一个有福气的人,昨晚之事甚少人知,你也别放在心上,本座保证此事不会传入她的耳中。”
  “无妨!她甚为明理!”
  “可否赐知她的名讳?”
  “抱歉!”
  她轻咳一声,道:“你打算如何对待果天香?”
  “顺其自然吧!属下目前无暇谈及此事!”
  “你可知道她练过采补功夫?”
  “真的呀?她是何来历呢?”
  “她本身并无可惧之处,其祖‘飞天神手’乃是一位凶名久著之魔头,目前又拥有近两千名哈萨克族骑兵,较难对付。”
  “恕属下直言,门主原先是否要拢络他?”
  “不错,如今却成为烫手山芋,小犬太糊涂了!”
  “属下能否效劳?”
  “这……昨晚之事已经够委屈你了,岂可再偏劳你呢?”
  “士为知己者死,门主器重属下,属下该效力!”
  “你替本座稳住果天香,本座自会对付他们!”
  “这……门主要属下和她虚与委蛇吗?”
  “是的!”
  “属下可否直接对付果毅!”
  “这……”
  “属下有把握可以制他。”
  “好吧,你多加留心那对小蛇及他的其他毒物吧!”
  “是!”
  “若男,你去瞧瞧那些人有否呈报查核资料,另外留心外界的动态吧!”
  黎若男略一颔首,立即离去。
  “总巡察,你对小女的印象如何?”
  马达暗叫一声:“来了!”立即点头道:“能干!精明!”
  “你不觉得她很冷酷及骄蛮吗?”
  “那只是表面,或许是她的保护色吧!”
  “佩服!你确实有知人之明,本座打算将她托付你;如柯?”
  “不!属下无此福份,何况,属下已有对象。”
  ”自古以来,一直是一夫多妻制,似你这种才气横溢的人,理该有多名妻室,除非你嫌小女的出身。”
  “不!属下绝对没有此种念头,属下自觉不配!”
  “小女亦觉配不上你,这是怎么回事?”
  “姑娘可能在婉拒吧!”
  “算啦!看你们的缘份吧!你从现在起,就在书房中等候,本座若安排妥与果毅见面之事,自会通知你!”
  马达应声是,立即起身离去。
  他进入书房坐下之后,立即思忖自己与果毅和宫装美妇间的复杂关系,他开始考虑如何保护自己及享渔翁之利。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突见宫装美妇来到书房外,他急忙起身相迎。
  她尚未坐定,立即沉声道:“果毅留书先行离去,真是一只老狐狸!”说着,立即将一封信递给马达。
  “门主妆次:
  老夫急事待理,香儿托你照顾,有关令郎污辱香儿之事,留待见面之时再议。端此! 果毅”
  马达沉声道:“他会不会去调人手?”
  “有此可能!本座方才去瞧过天香姑娘,她要见你。”
  “这……属下去见见她吧!”
  “好!多留意她的阴功,小犬就是丧生于她的阴功。”
  马达道声是,立即离去。 第十三章 天降女伴
  马达刚走进第四排精舍厅中,立见田雪和三名老者在闲聊,他们四人刚起身欲行礼,他已经向田雪行礼,道:“你好!”
  “咯咯!不敢当!你如今已是上司哩!”
  “若非你的启蒙,我岂有今日,你们继续聊吧!”说着,立即朝左侧楼梯口行去。
  他刚登上二楼,果天香已经挂着媚笑扑入他的怀中,而且凑来樱唇,他只好贴上樱唇吸吮着。
  没多久,她贴在他的肩旁边行边道:“能够见到你,真好!”
  “你体中的余毒化尽了吧,”
  “化尽了,不过,被你弄走不少的功力哩!爷爷若知此事,一定会很火大,你说,人家该怎么办呢?”
  “你是行家,你说呢?”
  “陪人家乐一乐,让人家吸些功力,如何?”
  “哇操!你的胃口不小哩!”
  “不管啦!行不行嘛?”
  “行!行!你爷爷真的走啦?”
  她“嗯”了一声,立即带他进入房中。
  “咦?你怎么搬到此房呢?”
  “那房间有黎金辉那家伙死在那儿,挺讨厌的!”
  “你怕鬼呀?”
  “讨厌!别唬人家啦!来吧!”说着,立即色急地宽衣解带。
  他苦笑一声!边脱去衣衫边道:“大白天搞这种事,挺别扭的。”
  “安啦!人家不会吵了别人啦!你忘了人家的绝活吗”
  “哇操!你可别把我吸干了!”
  “讨厌!人家舍得吗?”
  异样的刺激立即使他开始兴奋。
  没多久,那“活儿”杀气腾腾颤动不已了!
  她朝榻上一躺,立即摆妥架势。
  他将胴体一搂,立即行动,他含着她的右乳吸吮着。
  右掌朝她的左乳一搭,爱不释手地抚揉着。
  她任他去揩油,频催阴功企图吸出他的功山,可是,一直过了半个时辰,仍然吸不出一滴货儿。
  “讨厌!别那么吝啬嘛!快给人家嘛!”
  “我交不出来嘛!”
  “不可能!你在骗人家啦!”
  马达首次遇上如此刺激的把戏,没多久,他兴奋得呼吸急促下,他贪婪地抚揉双乳及圆臀了。
  她一见这招有效,立即忙得更起劲了!
  不到半个时辰,他在一阵哆嗦之后,那活儿颤抖不已了。
  她迫不及待开始”榨汁”了。
  他剧烈地一颤,立即“扣扳机发射子弹”。
  她欣喜地催功—吸,他立觉飘飘然!
  刹那间,他的警意倏生,他正欲紧急刹车,她已经自动地向侧一翻及撑起身子调息。
  他放心了!
  他闭眼回味着这种美妙滋味!没多久,他悠悠地入睡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她嘘口浊气睁开双跟,他立即睁眼问道:
  “咱们的帐可以扯平了吧!”
  她兴奋地贴在他的身上,道:“谢谢你!谢谢你!”
  “我心领啦!时候不早了,我该去办正事啦!”
  “今晚来陪陪人家,好吗?”
  “看有没有空吧?”
  “人家去找你,好吗?”
  “别太张扬,我尽量抽空来看你吧!”
  “真的呀?”
  “不错!”
  “太好啦!人家恭候大驾!”
  “你别胡思乱想,多调息练功吧!”
  “好嘛!人家保证会让你更爽啦!”
  “哇操!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希望你更健康美丽呀!”
  “你……你真好!”
  他亲了她一下,立即拿着衣物去冲洗身子。
  不久,她拿着毛巾替他擦身,道:“听说汉家姑娘经常如此服侍老公,你……你能不能当我的老公?”
  “身处混乱江湖,好似在刀口舐血,我不敢保证能够活多久,你就别提那种令人感伤的话题吧!”
  “你跟我回新疆称王吧!”
  “爱说笑!轮得到我吗?”
  “可以!爷爷老了,爹娘早死,我又没有兄弟姐妹,爷爷老早就在替我找老公及他的继承人啦!”
  “这……不妥吧!”
  “妥啦!新疆那儿的人最好相处啦!天天游牧、歌唱,哪似此地勾心斗角,刀光剑影,真不好玩!”
  “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要入中原呢?”
  “爷爷要瞧瞧老朋友及增广人家的见闻嘛!跟人家一起回新疆吧!人家会为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哩!”
  马达身子一震,忖道:“畦操!夭寿!她万一怀了我的孩子,我该怎么办?不行!我绝对不能再交货给她了!”
  “你不舒服?”
  “没有!我该走了!”
  “你答不答应嘛?”
  “等我与你爷爷谈过之后,再作决定吧!”
  “当真?”
  “不错!”
  “好!人家就静待佳音啦!”说着,立即自动送来一记香吻。
  他将她吻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又在她的圆臀轻捏一下,然后才含笑挥手朝房外行去。
  她摸着圆臀被捏之处陶醉了!
  马达刚走到第三排精舍,立见小萍上前行礼,道:“门主有请!”
  他边走边忖道:“哇操!她挺紧张的哩!我就逗逗她吧!”
  他一直跟着小萍走入书房之后,小萍立即带上房门。
  他朝坐在书桌后的她行礼,道:“参见门主!”
  “辛苦了!她还好吧?”
  “贪求无厌!属下今晚尚需去陪她。”
  “委屈你了,她有否谈些其他的事儿?”
  “她邀属下赴新疆称王。”
  “当真?”
  “她说她的父母早逝,又无兄弟姐妹,果毅很可能会将产业交给属下,她还再三强调此地之凶险哩!”
  “你答应她了吗?”
  “没有!属下拿果毅做挡箭牌。”
  “果毅在四十年前即因为太过于凶残才会遭人围攻逃到塞外,他此番若不知悔改,可能保不住老命!”
  一顿之后,她突然问道:“你知道本座成立嫠妇门之目的吗?”
  “不详。”
  “复仇!”
  “对象是谁?”
  “暂时保密,本座只要达成复仇目的之后,嫠妇门就交给你,你目前全力辅佐我,如何?”
  “这……对象是正派人士吗?”
  “一个伪君子!本座届时会把证据交给你。”
  “门主打算在何时复仇?”
  “今年有一个角逐武林盟主的盛会,你知道吗?”
  “对方有心角逐武林盟主吗?”
  “不错!而且夺魁希望甚浓。”
  马达的脑海中灵光一闪,直觉地想起靖风山庄庄主,他张口欲言,不过,旋又警觉地立即住口。
  “你想起谁了?”
  “这……上届武林盟主。”
  “错了!不是他!”
  “门主与对象是何仇何恨?”
  “你届时自会明白,你是否同意我的决定?”
  “可否容属下考虑一番?”
  “好吧!本座是诚心待你,尤其在小犬遇害之后,我更有心要栽培你,希望咱们能够精诚合作。”
  “多谢门主的器重,属下会详加考虑!”
  “很好,对了!方才之事勿让田雪知道!”
  马达道:“是!”立即离去。
  当他走出大门,立即遥见黎若男独自坐在木屋中低头沉思,他稍一思忖;便向右转,准备到附近瞧瞧。
  倏听耳边传来她的传音道:“总座请入内一叙。”
  他暗一苦笑,立即步入木屋中。
  屋中不但多了十六张太师椅,而且每张椅旁皆有一几,马达不由佩服她们办事效率之高。
  他尚未决定要坐在何处,她已经起身指着身侧的主位,道:“请坐!”
  他略一颔首,只好坐在她的身旁。
  她一指几上的那叠纸,道:“此地果真有不少的内奸哩!”
  他拿起来一瞧,立见它们分别是那十二位领班综合自己近百名手下所写出来之可疑人物及状况。
  他边瞧边默数,半个时辰之后,他共计数到二百一十六,他立即沉声道:“果然不少!他们继续查下去了吗?”
  “正在查核,果毅一走,我已下令全面搜索及研判他离去之暗道,那批查核人员正好趁机作进一步的搜证。”
  “好点子!佩服!有回音了吗?”
  “方才已有人回报果毅离去之暗道,我亦曾前往勘察过。这个老魔的确高明,我已吩咐他们堵截他返回之道。”
  “好点子!”
  “她好吗?”
  “她?喔!你是指果天香吗?她已经稳定下来了。”
  “委屈你了!”
  “没什么!门上如此器重我,我该为她多做些事!”
  她突然低头道:“家母有否和你淡过我的事?”
  他暗暗叫苦,立即点头道:“谈过!我不配!”
  “你嫌我的出身?”
  “不是!我若嫌,岂会进来呢?”
  “你尚在记恨?”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个幸运的小人物,配不上你!”
  “人生而平等,只是因际遇不同,才会扮演不同的角色,我承认家母提及此事,确有拢络你之意!”
  “门主太用心良苦了,她毋需如此做,我也会全力以赴呀!”
  “不一样,目前这种关系会产生隔阂,若有亲戚关系,家母和我就可以把更多的事委托你!”
  “姑娘,我已经有对象。”
  “我不会计较那些!我自信有此胸襟!”
  “可是,果天香便在中间,她还邀我赴新疆称王哩!”
  “啊!你答应啦?”
  “没有!我没有那种兴趣!不过,她逼得很紧,我暂时以果毅做挡箭牌,因为,此时小宜再刺激她。”
  “唉!我当初就反对此事,偏偏……唉!”
  马达一见她低下头。立即默默地瞧着那些纸。
  天色渐幕,她道:“歇息吧!”立即起身。
  他拿起那些纸交给她,然后与她并肩行去。
  两人一直走到第一排精舍前,马达才直接步入清风楼。
  他先冲洗过身子,再返房用膳。
  膳后,他正在取用水果。立见小萍要门口行礼,道:“门主有请!”
  他应声:“好!” 立即跟她下楼。
  他跟着小萍步入书房之后,却见只有黎若男坐在桌旁,而且她已经换上宽松便服及放下秀发,马达立即双眼一亮。
  她略赧地道:“请坐吧!”
  他立即坐在她的对面。
  她的纤掌突然在双颊一阵搓揉,居然搓下一层皮,一张美若天仙,艳丽绝伦的面孔立即出现了!
  马达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身子更是一震!
  他并非因为她的容貌而失态,他是因为她长得太像车傲梅,因而联想到一件事,才会惊成这副模样。
  他已经猜忖车傲梅之父车宏城必然是嫠妇门门主要报复的对象了,他开始替车宏城担心了!
  黎若男会错意地认为他被自己的绝世容貌所慑,她在羞喜之下,脸儿酣红地垂下,心儿狂跳不已了!
  他却不停地伤着脑筋。
  好半晌之后,她轻咳一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以真面目见你吗?”
  “请详言。”
  “家母当年替我易容时,曾经吩咐我必须在一种情况之下才可以恢复原貌,那就是新婚洞房花烛前!”
  马达立即身子一震,不敢面对她。
  “方才,我已经和家母商议过,为了本门的将来及家母的心愿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先和你合体!”说着,立即拉开颈前的衣扣。
  “哇操!且慢!”
  她轻轻摇头,继续解开第二个衣扣。
  他沉喝一句:“别如此!”立即起身走了过去。
  她将外衫向两侧一拉,立即露出那套白色肚兜,那对雪白、高耸的乳房立即露出大半截。
  他转身面对书柜道:“姑娘,我一向很尊重你,希望你自重,咱们有话可以好好地商量。”
  “果天香那种女人都能在你的心中占一席之地,我不相信我会比不上她,请你开始宽衣解带吧!”
  “姑娘,圣洁如你岂可和那种人一般见识呢?”
  她咬牙将亵裤一脱,赤裸裸地边走边道:“事实胜于理论!我不计名份,只希望你真心诚意地协助我们母女。”说着,双掌已经
  按在他的双肩。
  马达似触电般一震,道:“你们要我协助什么?”
  她颤抖地将身子贴上他的背部,道:“家母不是向你提过了吗?”
  “她没说出对象是谁?”
  “你放心!他一定是个伪君子!我可以发誓!”
  “别发誓!你们真能确定对方是个伪君子吗?”
  “我们有证据!”
  “我为何不能知道他是谁,我可以保证我不会泄密。”
  “事关家母的誓言,请原谅!”
  “我可以猜吗’”
  “没此必要!你即使猜对,我也不会证实。”
  他真想说出,稍一考虑,却又叹气,道:“姑娘,你如此做,我只会平添罪孽及歉疚!你退下吧!”
  她的双掌倏然朝他的“肩井穴”一拍,立即开始脱去他的衣衫,立听他道:“唉!姑娘!你何必这样呢?”
  她将他剥光之后,拿着那把小金剑,立即抱他进入左侧书柜后面的浴室,将门窗紧紧锁上。
  她取出一条大巾朝地上一铺,先将他平放上去。
  她柳眉紧蹙地起身,道:“我已将清自身子交给你了!”立即解开他的穴道。
  他激动地唤道:“若男,”立即搂着她。
  她的身子一颤,双眼立即一湿!
  “搂紧!”
  “吻我!”
  “喔!达……达!”
  她紧搂着他呢喃低唤不已!
  他伏在她的胴体上面,一边吸吮着她的樱唇,一边抚揉她的胴体。
  没多久,她的下身便由裂疼转为似酸似痒,好像麻,却又酥的,她立即学习小萍她们用力向上一顶。
  “哎唷!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她好似哑巴被针刺到般叫不出声来,不过,柳眉之紧蹙及肌肉之紧绷,可见她有多疼啦!
  他是此道行家,岂有不知她的感受,因此,他开始吸吮及抚摩她那雪白、匀称的双乳。
  她乍遇这种双管齐下的攻击,没多久,她便痒得开始扭动全身,双掌亦不住地抚摸他的背部了。
  她逐寸地抚摸这个她渴盼已久,甚至在梦中摸过之背部,情炽一阵激动之后。春潮终于涌出来了。
  他温柔地徐徐地挺动着!
  没多久,她挨不住痒了!她痒得更要命,挺动更剧了,
  浴室中回荡着迷人的“交响曲”了!香汗亦簌簌滴落了!
  她忽断忽续地呃啊低叫了!
  那对原奉冰冷的凤眼,此时却充满火焰,而且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她开始庆幸自己的决定没有错误。
  她开始先苦后甘地“大丰收”了!他一见这座冰山已经彻底地溶化,一股征服的成就感立即使他兴奋地全力冲刺了!
  她乐得晕头转向!尽情地呐喊!她的全身皆湿透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在哆嗦之中,唔唔连叫了!
  一直到她的哆嗦变成抽搐,呻吟得气若游丝之后!他突然—扣扳机!,猛烈地发射子弹啦!
  她只觉一阵酥麻,终于软绵绵地喘气了!
  他希望她能够似江含烟姐妹般有喜,只要她有喜!天大的仇恨就可以迎刃而解。
  良久,良久之后,他搂着她,道:“累吗?”
  “好!好!美!”
  “你甫遭破瓜,行动可能较不便,未来这两口就由我来处理事儿吧!”
  “嗯!你……真好!”
  “若男!”
  “达哥!”
  两张嘴儿又粘在一起了!
  他又爱抚好一阵子千之后,扶着她起身,道:“我帮你沐浴吧!”
  她羞赧地道:“你先洗,我自己来!”
  马达微微一笑,立即开始冲洗身子。
  她歇了一阵子之后,踉跄地启门拿来他的衣衫,然后侍候他穿衣,不由令他感动地道:“若男,谢谢你!”
  “达哥,女人再强,还是适合担任这种工作,对吗?”
  “委屈你了!”
  “不!我好高兴喔!达哥,你想知道的问题,我会向娘商量的。”
  “若男,别勉强,事实上,我已经猜出来了!”
  “当真?”
  “不错!因为,你和某一人很相肖!”
  “啊!我……我……” ’
  “若男,我若猜中,事情或许会有转机?”
  “不可能,娘受苦大多,记恨大深了!”
  “不一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对吗?”
  “这……”
  “若男,你好好地歇息吧!”说着,轻轻地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下才离去。
  她望着他的背影,痴了!
  ※ ※ ※
  马达回房之后,由于头发尚未全干,他干脆打开窗扉,坐在窗口边品茗边让那夜风徐徐吹拂身子。
  他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方才与黎若男的情形!
  他笑了!
  他打了—次大胜仗,他当然要笑了!
  他将位高高在上,蛮横不堪的少女征服成为一位贤淑柔顺的好妻子,他当然应该好好地笑了!
  他由黎若男方才的反应,已经确定她们要复仇的对象就是车宏城,冲着车傲梅,他决心要化解这段仇隙。
  他相信车宏城的人品绝对不会做出伤天害理或辜负别人之事。
  他与她们母女大不了是段误会而已。
  他更有信心可以化解这段仇隙了。
  他来此地之目的就是要替车傲梅修理黎金辉,如今他已遭恶报,他根本没啥牵挂了。
  如今,他既然知道她们和车宏城有段仇隙,他当然决心要予化解了!
  他越想,越充满信心,他更乐了!
  亥初时分,突听一声轻响!他悚然朝窗外一瞧,立即看见果天香掠向窗扉,他不由暗道:“哇操!她憋不住啦!”
  他立即起身张臂以待。
  “唰!”一声,果天香似乳燕投怀般落入他的怀中,只见她的樱唇似婴儿在寻奶头般迅速地吻上他的双唇。
  他的左掌一挥,窗扉悄悄地关上了!
  红烛亦熄灭了!
  她贪婪地吻着!
  她色急地脱着衣衫;
  没多久,两人已经赤裸裸了!
  “达哥!你怎么失约了?”
  “我正要去找你呀!”
  “黑白讲!人家在楼上注视你好久了,你只是坐在椅上笑,告诉人家,你究竟在高兴什么事呢?”
  “我在想你呀!”
  “真的呀!你在想什么呢?”
  “你那阴功真妙,令我回味无穷哩!”
  “真的呀?”
  “是呀!再施展一下吧!”
  ”好呀!”
  她挂着媚笑不慌不忙地施展着阴功,他一手搂住她,一手轻抚丰乳,道:“天香,我可以如此称呼你吗?”
  “好呀!达哥哥,你多唤几声吧!”
  他立即朝她的右乳吸吮一下,然后唤声:“天香!”
  果天香激动地大叫。
  “哇操!别乱来!小心隔墙有耳!”
  “人家受不了嘛!”
  他微微一笑,道:“黑白讲!你乃是一名沙场老将,什么阵式没有经历过呢?小心!别吵了别人!”
  “达哥哥,我不能没有你,怎么办?”
  “哇操!别肉麻!少恶心啦!”
  “真的啦!人家今天实在想念透啦!否则,怎会来找你呢?”
  “你又不是没有来过!”
  “可是,从没如此强烈的思念过呀!”
  “拜托你别拿肉麻当有趣啦!”
  “真的啦!连田护法来陪我聊天,我也打不起精神哩!”
  “哪个田护法?”
  “田雪,她说你的武功是她启蒙的。她是你的师父,是真吗?”
  “不错,我的武功是她启蒙的。”
  “不可能呀!她的功力并不怎样高明呀!”
  “哇操!你听过‘只有状元学生,没有状元老师’这句话吗?”
  “有呀!不过,她的功力远不如你呀!”
  “你怎么知道?”
  “我一眼就瞧出来了!”
  “她和你聊些什么呢?”
  “聊你呀!若非她聊你,我才不理她哩!贼头贼眼的,达哥哥,她不是好人,你别太接近她。”
  “哇操!你如了解她的?”
  “凭直觉!我的直觉一直很准,甚至连草原即将刮起龙卷风我也曾经事先感觉出来哩!”
  “真的呀?”
  “当然!任何人只要被我多瞧几眼,我就知道她是什么货色?”
  “不对,你怎会被少门主灌入媚药呢?”
  “嘘!我是故意的啦!”
  “哇操!当真?”
  “是呀,他早就在打我的主意,我一直不理他,偏偏他故意要耍阴,我就将计就地吸干他的功力。”
  “哇操!厉害!他死得真冤!”
  “你可占了不少的便宜,那些功力全被你弄走了哩!此事可别声张,否则,我可保不住这颗吃饭家伙哩!”
  “你爷爷究竟去哪儿啦?”
  “这……”
  “你放心!我不会乱讲啦?”
  “他……他去和几位老朋友会面,另外把那两千余名骑兵调来。”
  “他要做什么?”
  “他……他……”
  “说呀!”
  “你不许泄露出去哩!”
  “安啦!要不要我发誓?”
  “不要!爷爷要霸占此地!”
  “哇操!好大的胃口,他行吗?”
  “他的那五位朋友很厉害哩!我曾见过他们的武功,若非爷爷有小黑及小白帮忙,他就罩不住那五人哩!”
  “他们是谁呢?”
  “恨天五叟。”
  “好怪的名字,他们住在哪儿呢?”
  “落鹰峡,他们最喜欢吃人肉,挺恶心的,别谈他们啦!”
  “你和家师谈些什么呢?”
  “她一直问我和你在一起的情形,我才不告诉她哩!她还向我保证你会听她的话娶我哩!”
  “她要你替她办什么事?”
  “咦?你怎会知道她要我替她办事呢?”
  “知师莫若徒!”
  “她要我安排她和爷爷密谈,我看她一定没安好心眼。”
  “你答应啦?”
  ”我要考虑一下!”
  马达心知田雪又在打果毅的主意,他为了要驱狼吞虎,立即点头道:“她说不定真的有事哩!”
  “你赞成此事?”
  “别得罪她!”
  “好吧!爷爷—回来,我就安排此事,达哥哥,你究竟要不要和人家到新疆嘛?人家一定奉你成王啦!”
  “别急!让我和你爷爷谈吧!此事该由他做主,对不对?”
  “好嘛!咱们到浴室去吧?”
  “不行啦!万一被小风撞见,大事可就不妙啦!”
  “可是,人家觉得不过瘾嘛!”
  “忍着些!来日方长啦!”
  “唉!这个鬼地方真讨厌,若是在新疆,不论是在马背上、草
  地上、水边、地上,到处都可以尽情玩呀!!”
  “此地也可以呀!只要你爷爷早点回来谈妥名份,咱们要怎么玩,完全没有人会干涉哩!”
  “这……我去催他回来,好吗?”
  “你方便吗?”
  “谁敢管我,”
  “不是啦!你找得到他吗?”
  “他留下小白,小白自会嗅出小黑途经之处及留下之液物,即使远到天国,它也可以找得到。”
  “哇操!小白在何处?”
  “安啦[我把它装在竹管中啦!讨厌!”
  他亲了一下,问道:“你可以下马了吧?”
  “不要!人家尚未过瘾,到浴室去,好不好嘛?”
  “哇操!你的胃口实在太大啦!”
  “讨厌!谁叫你要如此迷人呢?反正你是一个‘无敌铁金刚’你只要多施舍些,人家就快活似神仙啦!”
  “可是,如何在不惊动别人的状况下,由此地进入浴室呢?”
  “讨厌,你又在装啦!以你的功夫,易如反掌啦!”
  “好吧!为了你,我这个总巡察只好知法犯法啦!”说着,立即拿起小金剑疾闪而出。
  刹那间,他们便已经进入浴室了!
  “达哥哥,你真好!”
  半个时辰之后,他一见她虽然汗下如雨,一时却未见败象,他立即将功力一催。
  她倏地打个哆嗦道:“达……哥哥……吸得……好……再……
  再来……”
  马达一见奏效,心中一乐,功力催动更疾了!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她在一阵剧颤之后,软绵绵地贴在他的身上,他却仍然疾顶猛旋大肆厮杀。
  她频频求饶了!
  她涕泪交流地喊救命了!
  他满意地将她放在地上,问道:“过瘾了吧?”
  “过……过瘾极了……喔!”
  他含笑开始冲洗着身子了!
  她媚眼如丝地瞧着他!
  她娇喘嘘嘘地靠在墙上!
  那情景根本就是一个“阻街女郎”,哪有“新疆之花”风范呢?
  她却毫无所觉地望着这这令她倾服的男人!
  她醉了!
  他得意地离去了!
  第十四章 争先恐后
  破晓时分,连接两场班的马达正在含笑熟睡,却听小风敲门道:“总巡察,门主请您到大厅—晤!”
  “唔!马上来!”
  马达匆匆套上衣衫,略一漱洗,立即掠向大厅。
  他刚进入大厅,立即看见黎若男母女坐在厅中,黎若男深情地朝他一瞧,立即低声道:“果天香走了,你知道吗?”
  马达道:“知道!”立即行礼入座。
  宫装美妇道:“她仗着小蛇,一口气毁了十二名拦截及追踪之人,她究竟为了何事急于离去呢?”
  “她急着要见果毅。”
  “为什么呢?”
  “不知道!她昨晚还邀属下一起走哩!”
  “她会再回来吧?”
  “不知道哩!”
  “此外,昨晚有十二名查核人员遇害,他们是死于四十余名欲逃逸之嫌犯,所幸只逃去八人,你代本座厚恤那十二人吧!”
  说着,立即将十二个信封递给马达。
  马达刚接过信封,黎若男立即起身道:“我陪你去吧!”
  “你……你不歇……”
  她双颊一红,轻咳一声,道:“无妨!”立即走到他的身旁。
  马达立即朝宫装美妇道:“属下告退!”
  宫装美妇欣慰地传音道:“小女就托付你了!”
  马达双颊一红,尴尬地点点头才转身向外行去。
  他走得甚为沉稳,方便她跟进。
  她岂有不知情郎之体贴呢,她的心儿更甜了!
  他们走出大门之后,向右转前行不远,便看见一群人肃容围在
  五十余具尸体的附近
  马达二人一走近,那批人立即行礼,道:“参见总座!”
  马达道:“免礼!”立即步向那些尸体。
  他一一抚摸那十二位查核人员尸体之后,沉声道:“你们安息吧!门主将会厚恤遗属,本座将会替你们复仇!”说着,立即将信
  封一—交给死者所隶属门派之长者或负责人。
  他又瞧过那四十三具内奸尸体之后,沉声朝一位老者道:“邵领班,贵属此次有四人阵亡,可见贵属的绩效最佳。”
  “告诉弟兄们,放手去干,宁可错杀无辜,不可纵容任何一名内奸,出了何事,本座一肩扛下!”
  “是!”
  “厚殓这十二位弟兄,将这四十三名内奸之尸体喂狗!”
  “是!”
  “记住!杀!杀!杀!”
  马达可真狠,他为了驱狼吞虎及搞散这批人,居然利用这个机会激发这批查核人员之悲愤及杀机。
  那千余人有了这位红得发紫人物之撑腰,果然假公济私地修理不满之对象,内中之情景,不言可喻。
  马达肃容地巡视每间木屋及所有之人,他虽然不吭半声,却令那些从心中发毛及惴惴不安了。
  他们二人一直绕到晌午时分才返厅,立听坐在椅上的宫装美妇问道:“弟兄们的反应如何?”
  “禀门主,表面上一切正常,暗中却波涛汹涌!属下已经吩咐那批查核人员以霹雳手段示威。”
  “很好!这批人的确该整顿—下,你放手做吧!”
  ”是!”
  “据报,令师田雪曾在昨天去见过果天香,而且逗留一个多时辰,果天香有否向你提及此事?”
  “没有哩!”
  “本座怀疑她另有阴谋,你方便去了解此事吗?”
  “属下的确不方便,请门主放手去调查,属下绝对不会徇私,她若有何叛迹,属下愿亲手制她。”
  “很好!准备用膳吧!”
  “是!”
  ※ ※ ※
  一连七天,在那一千一百余名查核人员雷厉风行之下,至少杀了五千人,整个嫠妇门中人人自危!
  马达亲自坐镇,日夜内外巡视,更增加肃杀气氛。
  那四、五万人在谨慎之下,人人自动自发的练武,晚上卫兵更是不敢打瞌睡,干起活来更起劲了!
  黄昏时分,马达从浴室中洗个舒适的凉水澡,准备返房用膳;他刚踏入房门,便发现黎若男已经坐在桌旁。
  她瞄了他一眼,立即羞赧地低下头。
  桌上摆妥六道佳肴,尚有一壶酒,他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立即坐在她的对面,含笑道:“若男,用膳吧!”
  她羞赧地立即替他挟菜!
  “若男,谢谢你!别如此客气吧!”
  她替他挟了满满的一碗菜之后,才开始用膳。
  他甜蜜蜜地用膳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两人默默地消磨子半个多时辰之后,她突然斟了两杯酒,羞赧地道:“辛苦你了!敬你!”
  “谢谢!随意吧!”
  她却一饮而尽,然后拿着酒壶羞赧地望着他。
  他欣然干杯及将酒杯递了过去。
  她羞赧地斟酒、喝酒,一直干了三杯酒之后,才羞赧地道:“家母吩咐我今晚留在此房,欢迎吗?”
  “荣幸之至!喝点汤吧!”
  她羞赧地喝了一口汤,道:“你的领导统御才华的确令人佩服,本门目前已经更团结,更精进了哩!”
  “这全赖你之协助及门主的威望哩!”
  “你太客气了!这全是你的功劳呀!”
  “不敢当!放眼当今江湖,哪一门派能够拥有如此多的高手呢?而且是在短暂时间内号召而成的呢?”
  “说穿了不值钱,投其所好!这些人终日追求利、色及争强斗狠,我让他们取其所需,泄其所泄,他们自会闻风而来。”
  “高明!敬你!”
  她嫣然一笑,立即举杯一饮而尽。
  他干杯之后,问道!“你们是如何维持开销的?这些人既然因利而来,你们如何满足他们的需求呢?”
  “很简单!大吃小!劫夺而来的财富除由本门控存之外,完全由他们的首领去分,可谓坐享其成矣!”
  “似目前这种静伏阶段,岂非要蚀本?”
  “小意思!目前这个时期就是稳定期,若欲大富大贵,只要发动攻击,不出半年就可以如愿以偿。”
  “你们有此计划吗?”
  “你有此计划吗?”
  “哇操!怎么问我呢?”
  她羞赧地道:“家母打算将本门当作我的嫁妆!”
  “这……我真的有此荣幸吗?”
  她嗯了一声,立即低下头,
  “你希望我作何决定呢?”
  “我……我尊重你的任何决定!”
  “这……你们如果没有继续扩展下去,如何善后?”
  “为了复仇,引导他们以各个击破策略征服各大门派,事成之后,就地分赃,共享成果。”
  “这……太狠了吧,届时恐怕会两败俱伤呢?”
  “谁叫那人要辜负家母呢?”
  “你们决定要如此做吗?”
  “起初是计划如此做,现在全看你的决定。”
  “这……我如何承担得起呢?”
  “能!你只要登上武林盟主宝座,事情即可以解决一半,至于另一半,届时再说吧!”
  “你们的报复对象正是那个人吧?”
  “抱歉!我无法证实此事。”
  “你们希望我以目前这种身份去角逐武林盟主吗?”
  “正是!这种情况比较和平!否则,恐会引起一场无边杀劫!”
  “天下奇人异士辈出,我若无法夺魁呢?”
  “不可能!除非你放水!”
  “好!我若在夺魁之后反悔呢?”
  “你会吗?”
  “孔子公都不敢收隔夜帖,世事难料哩!”
  “我对你有信心,除非你的那位红粉知己就是车傲梅!”
  “不错!就是她!”
  “这……她真有眼光,她真有眼光!”
  说着,居然起身欲离去。
  他突然搂着她,然后封住樱唇。
  她轻轻一挣,旋又搂着他热吻着。
  他一直将她吻得娇喘嘘嘘,然后,沿着粉颈舔舐着。
  双手亦轻轻地解开她的领扣。
  她轻颤了!
  她的呼吸更急促了!
  她的白色衫裙“离家出走”了!
  肚兜亦被”三振出局”了!
  亵裤终于也遭遗弃了!
  他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双乳。
  双手熟练地褪去衣衫。
  不久,两人彻底地裸程相对了!
  “浴……去……浴室……”
  当他关妥浴室之后,便问道:“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嗯!”
  “你和傲梅是同父异母姐妹吗?”
  “抱歉!”
  “你肯抛下这一切,跟我和傲梅—起生活吗?”
  “抱歉,我不能做个不孝女!”
  “我如果就此离去呢?”
  “这……你是聪明人,你会考虑到后果的严重性。”
  “我原本与此事无关,我何需多虑呢?”
  “你该考虑到或许会波及靖风山庄。”
  “你们的复仇对象就是车庄主吧!”
  “抱歉!”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些人若造反,你们怎么办?”
  “他们不敢!他们已被毒物所制。”
  “他们不会抢夺解药吗?”
  “他们来自不同的帮派,彼此各怀鬼胎,尤其经过你的这场整顿,他们更不敢轻举妄动,对吗?”
  “如果有人暗中策动呢?”
  “那人是令师吧?”
  “我只是假设吧!”
  “令师的确不简单,她居然暗中吸收了四千余人,若连外界人手并计在内,可能已经超过一万人,可惜……”
  “她中了毒,对吗?”又道:“她若是早已化解体中之毒呢?”
  “啊!可能吗?”
  “我只是假设而已,你可以去求证呀!”
  “你不会支持她吧?”
  “我若支持她,我会提出这个假设吗?”
  “这……你很神秘!”
  “别瞎猜!人往高处爬,你们的条件远优于她,何况,我只是曾被她利用的人,我不会那么傻!”
  “但愿如此!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
  “门主打算复仇到何种程度?”
  “抱歉!”
  “你们的对象若是车庄主,我愿意客串鲁仲连。”
  “抱歉!”
  “这……俗语说:‘仇宜解,不宜结。’你们的对象若是车庄主。
  我愿意尽全力化解,请你相信我的诚意及决心!”
  “抱歉!”
  “好!不提此事,你们既知田雪之阴谋,何不趁早除去她?”
  “家母要看她能够玩出什么花样?”
  “小心养虎为患!”
  “家母已经暗中监视妥那批人了。”
  “高明!我居然不知道哩!”
  “你可能疏忽本门尚有保安镖局那批生力军吧?”
  “哇操!不错!我竟忘了他们,高明!”
  “没什么了不起!让田雪继续做梦吧!”
  他放下田雪这个话题,柔声问道:“若男,美吗?”
  “美……美……”
  “若男,跟我终身厮守吧?”
  “好……好……”
  “咱们明日就离开此地吧?”
  “不……我不能……抛下……娘……”
  “咱们邀她一起走吧?”
  “她要……复仇!”
  “谁是她的仇人呢?”
  “抱……歉!”
  “若男,你告诉我吧!我绝无恶意!”
  “抱……歉!”
  “若男,你这是何苦呢?”
  她的双眼突然涌出目水,道:“达……哥……别……逼我……”
  “唉,我是爱你,关心你呀!”
  “我……知……道……可是……慈命……难违!”
  “咱们去求她吧?”
  “不!她不会……答应!我试……试过了!”
  “我亲自去问她吧!她既然将你托付给我,我身为半子,就该
  关心你和她,我不希望你们受到伤害呀?”
  “上……代恩……怨……由上代……了……”
  “唉!若男,你是愚孝,你在害她,你知道吗?”
  “这……我……”
  “若男,相信我,告诉我吧!”
  “别……逼……我……”
  她泪下如雨了!
  他唤道:“若男!”立即热吻着她。
  她矛盾万分,不由泪下如雨!
  他拿着毛巾轻柔地替她拭泪,道:“抱歉!我太心急了,不过,我的确很关心你们,所以才会如此急!”
  “我……知道……抱歉!抱歉!”
  他轻轻地扶起她,立即沾湿毛巾欲替她擦身。
  她羞赧地道:”我……我自己来吧!”
  “你太累了吧?”
  “无妨!”
  他不便勉强,立即径自沐浴。
  浴后,他径自步向房间。
  他尚未入房,便发现房中有人,他立即暗聚功力行去。 。
  房门一开,他立即发现是田雪坐在桌旁品酒,他暗暗一凛,立即传音道:“小心些!她在浴室哩!”
  她挂着媚笑,道:“我马上走,恭喜你名利双收,人财两得!”
  “咳!没什么?”
  “你该替我做些事了吧?”
  “什么事?”
  “我最近被盯得很紧,你替我把这封信送去开封客栈吧!”说着,立即自袖中取出一封厚信。
  “何时送?交给谁?”
  “明天上午交给该客栈掌柜即可,他名叫杜天财。”说着,立即掠向窗外。
  马达目送她落地,借着花木闪人第四排精舍之后,将那封信朝柜中一放,立即换上便服。
  当他欲挂妥劲装之际,突觉它轻了不少,他的神色一变,右手立即伸入劲装之夹袋之中。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那把小金剑已经不见,代之而起的是—条小方帕及“暂借三天”四个胭脂字迹。
  “哇操!这婆娘可真走运,我只疏忽一次,就被她逮到机会,她—定趁机在搞鬼,乱吧!越乱越好!”
  他将方帕藏妥之后,立即坐在窗旁纳凉及取用水果。
  不久,黎若男满脸通红,赤裸裸地走了进来,马达朝她一笑,
  立即望向窗外,俾方便她穿上衣衫。
  她羞赧地穿上衣衫,立即低头离去。
  马达原本要留她,可是一猜忖她可能要去和其母商量,于是,他默默地目送那美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了。
  翌日,他刚膳毕,小萍果真在门口行礼,道:“门主有请!”
  “请坐!”
  “是!”
  “靖风山庄的车姑娘真的是你的红粉知己吗?”
  “正是!”
  “据闻,她一直没有异性知己,你是如何认识她的?”
  “缘份!就好似属下与姑娘一般,来得甚快!”
  “你们是经过第三者撮合的吗?”
  “不是!是见面投缘的。”
  “可否详述?”
  “抱歉!”
  “靖风山庄距此不远,你想不想去拜访呢?”
  “门主为何有此一问呢?”
  “此乃人之常情,本座岂能不通人情呢,本门的现况已定,你若想去拜访,今日就可以动身。”
  “本门与该庄是敌?是友?”
  “未曾有过冲突,因为该庄一向广结人缘,即使是万恶之徒,他们也不愿意轻易去得罪。”
  “属下能以本门总护法身份前往吗?”
  “当然可以!本座还打算以车送你哩!”
  “谢谢!属下就去一趟吧!”
  “车已在大门口等候,你去吧!”
  “门主料事如神,属下佩服!属下定会及早返回。”
  “别急!若有急事,本座自会派人去请你返回。”
  马达应声是,立即行礼离去。
  刚走到大门,立即看见九位青年并立在车旁朝他行礼,他颔首道:“走吧!”立即登上车厢。
  那八位青年立即各跨一骑护卫马车离去。
  马达一进入车厢,立即看见车厢中有一个红巾大包袱,他打开
  一瞧,立即看见里面包着七个礼盒。
  上面那三个礼盒皆包得甚为精致,正中央更附有一张红纸,
  纸中央分别书有“车庄主”、“车夫人”、“车姑娘”恭整字体。
  下面那四个礼盒上面之红纸则分别书有“王师兄”、“狄师兄”、“凌师兄”及“全体仆妇”等工整字迹。
  他不由暗赞道:“哇操!她们真是设想周到及动作敏捷哩!看来我不能太过于大意;否则,会出漏子哩!”
  这辆马车系由四匹通体黑毛的千里驹所驮,它们的脚程即疾又稳,加上马车华丽完善,虽然车行甚疾,却甚为平稳。
  靖风山庄位于洛阳,嫠妇门总舵位于开封,两地原本甚为远,可是在这十二匹千里良驹疾驰之下,他们在晌午时分,便抵达
  洛阳。
  马车停在嘉宾楼之后,马达便被六位青年拥卫到后院清净上房去用膳,一直过了一个时辰,马车方始再启程。
  不到半个时辰,一位青年已经先行驰到靖风山庄去投递拜贴。
  当马车在庄门停妥之时,门口已经站了六人。
  六人一出现,他们那俊秀的人品立即使门口一亮。
  马达一见到车傲梅羞喜地站在一位清丽妇人的身旁,那妇人右侧挺立着一位俊逸潇洒的中年人,他知道对方必是车宏城。
  他立即下车拱手,道:“武学末进拜见庄主、夫人。”
  俊逸中年人目光炯炯地还礼,道:“不敢当!马总座大驾光临,敝庄蓬事生辉,请入内奉茶吧!”
  “是!小弟参见三位师兄。”
  站在一侧的王百杰、狄义勇及凌若亚急忙还礼客套一番。
  马达跟着他们步入大门,立即看见院中布置得甚为雅致!与嫠妇门总舵的华贵一比,另有一股飘雅之气。
  入厅之后,他们经过一番客套,马达只好坐入右侧首位。
  不久,立见一位青年提着礼盒入厅行礼,道:“禀总座,你的,礼盒在此!”
  “偏劳你了,退下吧!”
  “是!”
  马达立即将那六个礼盒逐一赠给厅中之人,又将第七个礼盒奉上,道:“区区薄礼烦庄主代转赠贵庄下人吧!”
  车宏城含笑道:“马总座礼重情更重,本庄主一并致谢!”
  “不敢当!请笑纳!”
  “请坐吧!马总座今日来访,有何指教?”
  “纯粹拜访而已!晚辈早就该来拜访,奈因甫接新职,急于进入状况,致延期至今,尚祈见谅!”
  “你太客气了!小女上回蒙你解围,特此致谢!”
  “不敢当!黎金辉罪大恶极,前些时日欲以媚药玷污一名女子,反被该女子吸尽元阳,已遭报应。”
  六人神色大喜,车宏城问道:“那名女是何来历,她为何能够接近他?她有否遭到残害呢?”
  “她名叫果天香,她乃是‘飞天神手’果毅之唯一孙女,嫠妇门为了拢络他们却反遭其害,双方已经不欢而散。”
  “这……果毅又再度履中原了,此事非同小可哩!以他有仇必报的凶残心性,此番必然会再启杀劫。”
  “庄主考虑得有理,果毅在新疆称王数十年,如今已有两千余名哈萨克族骑兵,目前正在联络‘恨天五叟’。”
  “什么,‘恨天五叟’尚在人间?险矣!”
  “庄主可否赐告这五人之来历?”
  “此五人善于用毒,平日喜欢吃生人的内脏,由于太过于凶残,当年武林同盟牺牲了近千人才将他们逼落断崖,想不到他们居然没
  死。”
  “他们之用毒甚难破解或预防吗?”
  “他们神出鬼没,又善于联手攻击!要对付他们至少要有二、三十名功力与他们相当之人联手,可是,到哪儿去凑集这二、三十
  人呢?”
  “庄主勿愁,晚辈倒有一计。”
  “请说!”
  “果毅有染指嫠妇门之意,他此番邀约‘恨天五叟’之后,仍然会赴该门!晚辈打算挑起他们的杀机。”
  “好主意!不过此事甚为凶险,你可要预防他们的夹攻。”
  “晚辈自会小心行事,晚辈可否单独和庄主一谈?”
  众人以为马达要提亲,立即浮出笑容。
  车宏城更是含笑起身,道:“请!”
  马达朝车夫人五人道过歉,立即跟着车宏城离厅。
  不久,两人已经坐在一间宽敞的书房中,马达立即低声道:“庄主,恕晚辈开门见山地请教一事吧!”
  “请说!”
  “庄主膝下有几位千金?”
  “只有梅儿一女。”
  “可是,嫠妇门门主女儿之容貌却与令嫒相似哩!”
  “什么,真有此事?”
  “不错!而且,她们母女成立嫠妇门的目的就是要报复一个人,晚辈经过多方面判断,那人可能就是庄主。”
  车宏城神色一变,忙问道:“该门门主是名女子吗?”
  “是的!据晚辈估汁她另有易容,晚辈由于无法印证此项判断,因此,特地来向庄主请教。”
  “可是,我未曾与女人有过瓜葛呀!”
  “请庄主仔细想想,此外,晚辈昨晚向其女求证,她今天就主动鼓励晚辈来贵庄拜访,她的动机颇可疑。”
  “你向黎若男提过我吗?”
  “是的!因为她和令嫒太相似了!”
  “她如此大方地令人送你来此地,分明算准你会询问此事及泄出该门的部份秘密,她为何要如此做呢?”
  “晚辈对她欠缺了解,不过,晚辈一直是把握着‘以不变应万变’的原则,至今尚安然无恙。”
  “她可能忌惮你的武功,不过,你仍须多加留意!”
  “是!”
  “该门约有多少的实力?”
  “目前有四万余人在开封,散布在各地保安镡局的亦约有四、五万人,这份实力委实不宜加以忽视。”
  “她为何停止攻打各大门派呢?”
  “她前阵子之行为乃是为了吸收人员及劫夺财物,如今已经稳定,她打算在武林盟主大会时再采取行动。”
  “她要一网打尽吗?”
  “她只提及要复仇,并没提及进一步的行动。”
  “究竟是谁得罪了她呢?”
  “庄主若非她的复仇对象,晚辈就放心矣!”
  “谢谢你的关心!据小女表示你是因为要方便对付黎金辉才进入该门,如今已达成目的,是否决定要脱离该门了?”
  “晚辈暂时无法脱离该门,因为,该门是一座火药库,随时会被引爆,晚辈必须徐加化解!”
  “好伟大的胸襟,不过,可要多加留意。”
  “是!庄主,你是否听过山西娘子关附近江家庄?”
  “听过,江庄主与我颇为投缘,可惜,他一直隐居不出,否则,必然可以闯出一番的事业,你见过他吗?”
  “是的!晚辈已蒙他收为婿。”
  “婿?这……这……”
  “晚辈提出此事实乃因为欲求亲,而且希望令嫒与江家双妹以姐妹相称,和睦相处哩!”
  “你和她们拜过堂了吗?”
  “没有!晚辈必须尊重令嫒,尽管晚辈认识她俩在先,晚辈心中仍然较为尊重令嫒,请予惠全。”
  ”缘定天生,我岂会反对呢?”
  “谢谢!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说着,立即行起三跪九叩大礼。
  车宏城含笑上前扶起他!道:“贤婿,咱们返厅吧!”
  “是!”
  两人返厅之后,见众人仍在厅中低声谈笑,车宏城一入座,立即迫不及待地道:“夫人,咱们的心愿已了矣!”
  “真的呀?太好啦!”
  马达道:“参见岳母大人!”立即上前行礼。
  车傲梅羞喜地低下头了。
  车夫人欣然道:“贤婿别多礼,快请起!”
  马达应声是,立即又一一向王百杰三人行礼。
  王百杰三人立即含笑道贺。
  车宏城又道:“夫人,你还记得山西江庄主吗?”
  “就是那位江大善人吧?”
  “是的!你还记得他那两个女儿吗?”
  “记得!真是一对仙露明珠,可惜,咱家没有男孩可以娶她们哩!”
  “她们亦决定嫁给贤婿矣!”
  “真的呀?太好啦!贤婿,恭喜!”
  马达立即窘迫地接受众人的道贺。
  好半晌之后,王百杰含笑去吩咐厨房整治酒菜了。
  黄昏时分,马达陪着他们七人在厅中用膳,那九位嫠妇门高手则由该庄总管亲自招待哩!
  席间,闻讯而来的庄中人员纷纷入厅道贺,忙得马达险些笑僵嘴,腹中并没有吃多少食物。
  不过,他倒喝了不少的酒,因此,他甫被招待到客房中,立即开始宽衣冲洗去身上的那些汗水及酒气。
  当他穿妥衣衫—回房,立即看见车傲梅坐在窗旁,两名侍婢含笑在摆放宵夜,他便上前道谢。
  不久,二婢已经行礼离去,车傲梅似小鸟依人般立即靠入他的怀中,而且自动赠送一记又香又长的热吻。
  “梅妹,想煞我矣!”
  “我也一样!自从江湖传出你出任嫠妇门总巡察之后,我便一直生活在紧张的气氛中,若非娘阻止,我早去找你了。”
  “所幸你没来,否则非遭围攻不可,因为,该门这阵子正在整 顿内部,至少已经宰了五千人哩!”
  “真的呀?你为何要如此卖力呢?”
  “好玩嘛!反正那些人皆是该死之辈,多宰几人,也无所谓!”
  “你呀!真是坏蛋的煞星,那批人最令各大门派害怕,想不到却被你宰着玩,真是一物克一物。”
  “哇操!你把我比喻成什么动物呢?”
  “人是万物之灵,你是人上人啦!”
  “不敢当!梅妹,你不会排拒江家双妹吧?”
  “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位鸿福齐天,多妻多妾之人,我岂会怪你呢?不过,谈谈她们吧!”
  马达搂着她靠坐在榻柱,然后含笑道出自己与江慧慧相识的经过。
  “什么?江家庄另派高手在江湖暗中活动呀?大出人意料啦!难怪江湖会混乱到这个程度。”
  “他们已经决定收山,你不会向第三者提及此事吧!”
  “我当然不会提啦!”
  “另外,请你别歧视她们,烟妹二人挺善良的哩!”
  “我也很善良呀!我的心胸不会如此窄啦!达哥,我有一件事儿要告诉你,你可别太兴奋过度喔!”
  “是否关于它?”
  说着,轻轻地抚摸她的小腹。
  她满脸通红地道:“你怎么知道呢?”
  “我是个‘神射手’呀!”
  “讨厌,快说嘛!”
  “烟妹二人和我亲热的机会比你少,她们皆已经有喜,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肚皮当然也会大有表现啦!”
  “她们也有喜啦?”
  “不错!而且比你早哩!”
  “这……她们各怀几胎?”
  “当然只有单胎啦!”
  “人家就怀了双胞胎,而且据娘查过之后,已经确定皆是小壮丁,人家可以好好地露脸了吧?”
  他惊地道:“真的呀!”立即热情地搂吻她。
  她激情地和他热吻着。
  好半晌之后,他欣喜地道:“梅妹,你可真争气哩!”
  她羞赧地道:“这全是你的功劳,你每次皆把人家弄得晕头转向,妙不可言,人家怎能不争气呢?”
  他得意极了!
  他热情地将她搂得紧紧的了!
  她欣喜、温柔地任他爱抚着。
  马达边爱抚边叙述自己进入嫠妇门总舵后所发生之事,即使他与果天香及黎若男之事亦说了出来。
  她不是个醋娘子,但是,她一听见黎若男与他的相貌相似,而且他猜忖车宏城可能是她们的报复对象,她急了!
  她询问得很仔细,他说得更仔细!两人便全神交谈着。
  ※ ※ ※
  此时!远在四十余丈的一个房中,却有一位俊逸青年焦急、惊
  惶得徘徊不已,而且不时地低叹着。
  他正是车宏城的弟子凌若亚,他今天原本甚为愉快,因为,马达的人品使他放心地祝福师妹了。
  他方以欣喜的心情打开礼盒,却见里面只有—封信,令他讶异的是信中央写着“鸭子”二字。
  他好奇地立即取信一拆。
  他刚抽出信纸,立觉手上—麻,而且有一股热气迅速地透臂而入,他吓得立即运功企图逼出臂上之毒。
  倏见信封左下角凸起一个小丸,他倒出—瞧,立见一粒白色小药丸及一张字条落入手中。
  那张字条上面赫然写着“解药”二字,他毫不犹豫地将药丸送入口中,因为,他的那条手臂在这刹那间已经又肿了不少,而且转呈黑色。
  药一对症果真见效,立见他的五指指尖冒出缕缕黑烟,那条手臂迅速地消肿,而且亦恢复正常肤色。
  他心有余悸地松了一口气,立即运功欲查看体中是否尚有余毒,以免留下一些不必要的祸根。
  真气一运,他立觉“气海穴”一阵燥热及呕意,他骇然地立即催动全身的功力欲将余毒逼出体外。
  哪知,他运功甚久,却仍然未见效果,他思忖片刻,立即望向信纸:
  “鸭子:
  你能见到此信内容,一定已经服下那粒慢性解药了,
  今后,你永远无法脱离本门的掌握了。
  那粒白色药丸强替你解全剧毒,都已潜伏在你的‘气海穴’中,下月之今日,它自会发作,到时你自可体令你生死两难之滋味。
  你若不愿体会那种滋味,就必须把马达在贵庄的言行书妥,并于今夜子时前将信送到天津桥。你休想借毒发前一个月之期间搞鬼,你今晚若不赴约,车庄主明晨即会知道你的丑事,别忘了草原那段情。
  草原姑娘”
  草原那件事至今仍然清晰地烙在凌若亚的脑诲中,他岂会忘呢?难怪他会如此地焦急及惶恐。
  他自从草原回来之后,不时地猜忖田雪之来历,他更有预感迟早会来找自己,而且必没好事。
  想不到它今日突然来临,而且是在他难得愉快的情形下来临。
  难怪他会忐忑不安,拿不定主意。
  他曾打算自白,可是,人性自私,他又打消念头了。
  他又思忖一阵子之后,决定先按照对方的指示记录马达在庄中之活动,然后再伺机制住对方逼出解药。
  他默默地振笔疾书了。
  半个时辰之后,他藏妥一把软剑,向车夫人借词离庄了。
  车夫人深知他甚爱车傲梅,一见他借词离去,她误以为他不愿意触景生情,便同意他离去了。
  她甚至还暗示他“凡事看开些”哩!
  他的心中有愧,立即默然告退。
  他又仔细地检查一番,方始离去。
  第十五章 杀个不停
  天津桥乃是洛阳之名胜古桥!它因为南方“安乐窝”古迹而名噪全国,平日一直是游客如织。
  凌若亚在黄昏时分便在洛阳桥附近的一家酒楼据案独酌及远眺佳景,暗中却打量着桥上的来往人群。
  戊亥之交,人潮渐散,他会过帐亦朝庄中方向行去。
  不久,他在街道一阵穿折之后,进入安乐窝中。
  住在安乐窝之人大多数为大儒邵康节之后人,此时皆已经上榻休息,凌若亚顺利地隐在路侧一株槐树上。
  那株槐树距离天津桥约有二十余丈,正好可以监视桥上之动静,他坐在枝叉间之后,立即运功调息。
  亥子之交,万籁俱静,桥上空无一人,凌若亚的体能已达颠峰状态,他轻嘘一口气,立即睁开双眼。
  他一见桥上空无一人,立即望向夜空。
  他刚估算已近子时,倏听远处传来一声轻响,他刚低下头,一道灰影已经天马行空般掠到桥头。
  他正在暗骇,那道灰影已经挺立在桥旁远眺桥下流水。
  那是一位相貌陌生的老者,由他那挺立的身材及方才之绝顶轻功!可见他的武功不俗,凌若亚立即凝视他。
  老者却似石人般挺立着,连头儿也未转动一下。
  足足地过了盏茶时间,凌若亚按撩不住地飘下树走了过来。
  老者却仍然挺立不动。
  一直到凌若亚走上桥,老者才沉声道:“鸭子,信呢?”
  凌若亚一确定对方是自己所等候之人,立即沉声道:“接着!”
  “唰!”的一声,一封信疾射向老者。
  他的身子一弹,探腰一抽软剑,漫天剑影已经疾卷而去。
  这是他精心设计之招式,他自信必然可以逼退对方,只要对方一退,他的另外—招杀着!立即可以紧攻而出。
  哪知,对方不退反进,左掌一抓住信,右掌立即抓向青光闪闪的剑影中,哇操!他疯了不成!
  “叭!”一声轻响,漫天剑影消失了!
  老者以指尖捏住软剑的剑叶了!
  凌若亚神色大骇,左掌立即疾劈向对方的胸口。
  对方将手中之信一振,“咻……”声中,那封信好似一把匕首般立即幻出一团劲气疾卷向凌若亚的左腕。
  “啊!流云遮日,你怎会此招?”
  他骇然收掌暴退了。
  老者冷哼—声,以软剑剑尖挑开信封封口及挑出那三张信纸。
  凌若亚一催功力,幻起劲猛掌力攻至。
  老者身子一闪将左袖一挥,虽然未见什么物体自袖中射出,凌若亚却闻到一股沉香,神智立即一昏。
  他刚道:“不好!”老者的左掌一旋及一拍,凌若亚立即被劈飞出去,“砰!”的一声,他当场摔个大元宝。
  他很想起身,却觉全身便不出力道,他心知自己必然中了暗算,他的神色一惨,立即凝视着夜空。
  老者仔细地瞧过那三张信纸,确定它们没有被下毒之后,便将它们收入怀中,然后走向凌若亚。
  “你信中所述皆是事实吗?”
  “哼!”
  “识相点!否则,老夫把你剥光吊在桥旁让你及车宏城丢尽脸。”
  凌若亚神色一变,立即应道:“全是事实。”
  “马达何时离庄?”
  “他未提及此事。”
  “他一离庄,当天晚上子时,老夫就在此地候你,届时你必须把车傲梅送来此地。”
  “这……”
  “你若不依,翌日上午,车宏城便会看儿这把剑及这封信!”说着,伸掌朝凌若亚的腹下一按。
  凌若亚略一挣扎,立即踉跄起身。
  老者弹出一粒灰色药丸,立即掠向远处。
  凌若亚黯然吞下药丸,虽觉功力逐渐恢复,却自忖非对方之敌;他只好似斗败公鸡般垂头丧气地返庄。
  不过;他的脑海中却一直在想着对方为何对自己的招式如此熟,而且居然将那招“流云遮日”使得那么完美。
  ※ ※ ※
  此时的马达正热情地吸吮着车傲梅的双乳,逗得她兴奋不已。
  马达原本不打算“动”她,是她热情地解除装备求欢,他只好迎战了。
  夜深人静,门窗虽然深垂得遮掩住春光,却遮掩不了“交响曲”声的传出,远处房中的车夫人睡不着了!
  她并不是被撩起欲焰,她是担心爱女会“流产”呀!
  她正在担心之际,却见身旁的老公一直望着纱帐发呆,她立即低声道:“相公,你在想什么呀?”
  “啊!没……没有!你怎么醒啦?”
  “相公,你自入夜之后,好似心情不乐哩!”
  “没什么?我是在担心亚儿而已!”
  “唉!这孩子,唉!”
  “夫人,你看亚儿会不会闯出病呢?”
  “不会吧?”
  “夫人,上回鲁大爷托人来提亲之事,你就撮合一下吧!”
  “嗯!鲁家姑娘不愧为名门闺秀,我明日再向亚儿提提吧!”
  “夫人,梅儿她……”
  “年轻人贪于声色,我担心她会流产哩!”
  “你明日再提醒她一番吧!夫人,达儿建议暂缓成亲之事,你有何意见,”
  “顺他的意思吧!还是以大局为重!”
  “你帮我鼓励他先除去嫠妇门门主再解散该门吧!”
  “好主意!我们明日再提此事吧!相公,梅儿疯成这样子……唉!”
  车宏城一听见爱女的呃啊叫声及战鼓更响,他苦笑—声,道:
  “达儿该会知节制,咱们早点歇息吧!”说着,身子向侧一转,立即闭上双眼。
  车夫人哪能放心呢?她的那对柳眉紧锁住了!
  此时的车傲梅却柳眉舒展,胴体汗下如雨地哆嗦着。
  马达放缓力道,双唇频频地在双乳吸吮着,逗得车傲梅终于将“货儿”奉献出来了。
  马达为了避免损耗她的功力,立即“撤军”。
  她喘呼呼地搂住他,频呼:“达……哥!”不已了!
  ※ ※ ※
  翌日上午,马达二人陪着车宏城夫妇膳毕之后,立即易容成为一对年轻书生到洛阳城中去寻幽揽胜。
  马达有娇妻作向导,欣喜地踏遍城内外名胜古迹。
  马达故意在洛阳逗留!俾田雪利用那把小金剑遂行阴谋,他希望能够让那些坏蛋去狗咬狗一嘴毛。
  哪知,第七天破晓时分,马达及车傲梅尚在酣睡,倏听婢女敲门道:“姑爷、姑娘,老爷及夫人有请!”
  两人匆匆地漱洗之后,立即入厅。
  只见厅中已坐着车宏城夫妇及王百杰三位师兄弟,瞧他们的肃穆神色,分明已经出了大事,马达二人立即入座。
  只听车宏城沉声道:“嫠妇门昨晚血洗峨嵋,上千女尼及俗家弟子全遭击毙,该门扬言在三日内要血洗恒山。”
  “哇操!真有此事?”
  “是少林寺传来之讯息,我即将赶往嵩山会商驰援恒山派之事,希望你能赶回去阻止此事。”
  “是!”
  “擒贼先擒王,你何不除去嫠妇门门主呢?”
  “这……”
  “你在途中好好地考虑一下,我先走了!”
  王百杰立即起身陪他离去。
  马达肃容道:“娘,梅妹,我走了!”
  车夫人忙道:“用过早膳再走吧!·
  “谢谢!我急于赶路,告辞!”
  “别急!勇儿,你去通知那九人准备启程,达儿,你和梅儿聊聊吧!”
  马达应声是,立即与车傲梅回房。
  车傲梅搂着他,道:“达哥,你多保重!”
  “梅妹,你放心!你忘了我是一个福将吗?”
  “我方才突然一阵心惊胆颤!你多加珍重呀!”
  “安啦!我不会有事啦!来!亲一个!”
  她立即送上樱唇。
  四唇一接,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簌簌直落下来。
  他又劝慰一阵子,才和她朝外行去。
  只见庄丁及仆妇们已在院中列队恭送,马达朝他们一一挥手颔首之后,才登上马车,沉声道:“启程吧!”
  那八位青年立即跨骑护车疾驰而去。
  为了赶路,诸骑不但奔驰甚疾,而且在途中只由两位青年购来卤味,众人便边疾驰边取用着。
  未初时分,天气甚为燠热,那十二匹马通体冒烟地停在嫠妇门总舵大门前,马达立即匆匆地掠出车厢。
  “参见总座!”
  马达朝门口那六位青年略一颔首!抬头一见黎若男母女已经站在厅前,他立即掠过去行礼,道:“参见门主。”
  “剑令呢?”
  “属下放在房中。”
  “速去取来!”
  马达暗自叫苦,立即匆匆地离去。
  他原本以为血洗峨嵋派之事是由黎若男母女所下令,此时一言,立即猜忖是田雪在搞鬼,他暗骂不已了。
  他刚走到清风楼拱门口,立即看见小萍及小风行礼,道:“参见总座。”
  他道:“免礼!”立即掠入厅中。
  他匆匆入房之后,立见桌上有一张纸条。
  “宝贝在衣柜夹层中,阅后毁!”
  他怔了一下,忖道; “哇操!是田雪的字哩!她好大的神通呀!”
  他打开衣柜摸寻一阵子之后,果然在内侧找到一个夹层,而且还找到那把小金剑及一张纸。
  “她们没找过此夹层,你矢口否认吧!阅后毁。”
  他嘘了一口气,将剑放入袋中,双手将那两张纸一搓,立见它们化为灰屑。
  他将灰屑朝口中一塞,喝了一门茶咽下之后,立即下楼。
  他一入大厅,立即取剑奉上。
  宫装美妇盯着他,问道:“你把它放在何处?”
  “衣柜夹层中。”
  “你知道衣柜另有夹层,”
  “无意之中发现的,,”
  “你知道峨嵋被血洗之事吗?”
  “知道!属下正是为了此事赶回来的,车庄主已赶往嵩山会商支援恒山派之事,因为,本门即将在三日内血洗恒山。”
  “此事并非本座所下令!据那批参与昨晚行动者飞鸽呈报,他们是奉你之命令执行那项行动的。”
  “哇操!黑白讲!我……”
  “本座知道不是你做的,因为,你根本分不了身,而且也找不到那些人,不过,那些人却看见过这把剑令。”
  “这……难道它曾经被盗用过?”
  “有此可能!若男,你说吧!”
  黎若男立即传音道:“此事可能是田雪在搞鬼,因为,参与昨晚行动之人正是奉命监视她的爪牙者。而且,持剑令者之容貌、体态及嗓音皆和你相似,若非她如此的熟悉你,别人岂能办到呢?”
  “哇操!快抓她呀!”
  “无凭无据呀!何况,她已经以美色拢络了八位护法及九位堂主。
  “壮士断腕,杀!”
  “这……我和娘商量一下吧!”
  二女立即以传音入密交谈着。
  马达不低头思忖着。
  好半晌之后,黎若男起身,道:“咱们回房谈吧!”
  马达立即跟她离去。
  入人房之后,她取出一张字条交给他道:“你先瞧瞧吧!”
  “峨嵋死亡一千四白二十三人!本门折损六千八百二十九人,
  轻重伤一万八千六百五十三人,恭候进一步指令。”
  “哇操!够狠!要不要除去田雪?”
  “要!”
  “如何下手?”
  “借刀杀人,家母将令她和四位护法及四位堂主率领一万五千人即刻启程,目标仍是恒山派,由各大派去消灭她们吧!”
  “这……事情不是闹大了吗,这与你们的意愿相左了吧?”
  “长痛不如短痛。”
  “可否由我来对付她?”
  “不妥!”
  “这……”
  “娘的心意已决。”
  “唉!想不到八日之内居然有如此大的变化。”
  “变化岂止这些而已,前天晚上被‘恨天五叟’那五个老鬼大闹两个多时辰,毁了一万多人哩!”
  “哇操!真的呀?他们真的那么罩呀?”
  “他们的毒物防不胜防,不过,他们也分别拄彩,至少半个月动弹不了啦!”
  “本门既然已经折损如此多人,何必再派出这万余人呢?”
  “无妨!保安镖局尚有近三万人,娘会安排心腹伺机除去田雪,只要她一死,事情就好办多了,车姑娘好吗?”
  “她很好!她……她……”
  “怎样?”
  “她有喜了!而且可能是双胞胎男婴!”
  “啊……恭喜!你们拜堂了吗?”
  “没有!她坚持等候你—起成亲。”
  她的身子一震,立即低头不语。
  他又故意道:“她邀你和我一起隐退。”
  “我……你和她谈起我的相貌和她相似之事吗?”
  “没有!我不愿引起困扰。”
  “你当真愿意偕我和她归隐吗?”
  “是的!”
  “我……抱歉!”
  “我明白!尤其目前正值多事之秋,你岂会置娘不顾呢?”
  “你……你承认娘了?”
  “是的!我决心娶你!即使娘做了什么事!我也会体谅她!”
  她的双眼立即一湿。
  他将她搂入怀中,轻轻地吸吮泪珠。
  她唤声:“达哥!”立即贪婪地吸吮他的双唇。
  他紧搂着她。热吻着,爱抚着!
  两人的衣衫纷纷被“三振出局”了。
  这时,田雪和八位老者一身劲服地自院中朝前掠去,只见她的嘴角浮出一丝冷笑,默默地瞥了房间一眼,迅疾掠去。
  不久,一万多人各跨一骑惊天动地地离去了。
  宫装美妇回房不久,守即带着一个包袱匆匆地独自跨骑离去。
  黎若男就在此时,哆嗦连连地呻吟着。
  ※ ※ ※
  夜色似水,洛阳大津桥旁突然又山现那位灰衣老者,他仍然挺立在桥旁默默地望着桥下流水;没多久,凌若亚又自那株槐树掠过
  来了。
  “人呢?”
  “一时无法得手!”
  “住口!你以为老夫奈何不了你吗?你愿意别人知道你的臀上为何会有那朵血玫瑰吗?”
  凌若亚立即神色若土,全身轻颤。
  “嘿嘿!老夫再候你一个时辰,届时,你不来,或空手而来,老夫立即去揭发此事!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着,立即朝远处掠去。
  凌若亚痛苦地抓发暗喊道:“天呀!我凌若亚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呢?我该怎么办呢?”
  他踉跄离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老者又回原处挺立着。
  又过了盏茶时间,凌若亚挟着一个布袋疾掠而来,由袋子之形状,袋中果然装了一个人,老者笑了!
  凌若亚停在老者身前文余外,立即将布袋掷去了。
  老者刚接住布袋,凌若亚已经翻腕向胸。
  白光一闪,“噗!”的一声,他的心口已被一把匕首戳入,他将
  匕首向外一拔,立即血流如注地靠在桥柱。
  “你……你为何要自绝!”
  “生……不如……死!”
  “噗!”的一声,匕首又已经戳入小腹。
  老者启袋一瞧袋中是一位婢女,他立即神色一变,沉喝道:
  “小子,你不怕老夫对你娘不利吗?”
  “来……世……再报!”
  老者不由身子—震!
  “你……你们会……不得……好死……”
  身子—偏,立即倒在桥上。
  老者喃喃自语道:“好汉子!算啦!”
  他朝袋中婢女的背心一按,立即高去。
  ※ ※ ※
  此时的田雪正在“华清池”旁应付两位老者的“英法联军”。
  华清池乃是唐朝杨贵妃迷倒唐明皇之处,池中之滚滚硫黄却比不上池旁“英法联军”之攻势激烈。
  三人操劳了半晌,她佯呻吟数声之后,故意服下一粒灵药调息。
  两个“老猪哥”一见她累成这副模样,得意地各自净身,着衣调息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她精神焕发地睁开双眼,她一见两位老者尚在调息,她含着冷笑泡入池中了。
  好半晌之后,一位老者睁服贪婪地瞧着她那忽浮忽沉的胴体,没多久,呼吸便又急促了。
  田雪暗暗冷笑地游向池旁,道:“龙哥哥,拉人家—把嘛!”
  老者如获圣旨地立即拉起她。
  “讨厌!没乐够吗?”
  立听另外一名老者道:“宝贝,你太迷人啦!”
  “讨厌!胡哥哥!你也在糗人家吗?”
  “嘿嘿!你真是天生尤物,令人百玩不厌!”
  “人家吃不消啦!”
  “嘿嘿I龙兄,你方才够猛哩!”
  “胡兄,你才是威风八面哩!”
  两人立即嘿嘿大笑!
  她擦干胴体,穿上劲装,道:“难得有机会来到华清池,却又要急着赶往恒山,真是扫兴!”
  “门令森严,奈何?”
  “胡哥哥,你有否发现门主要咱们去恒山送死?”
  “这……不会吧!”
  “胡哥哥,本门即将在后天血洗恒山之事已经传遍江湖,你今日在沿途之中,难道没有发现有不少人在监视吗?”
  “不错,看来各派高手一定会去恒山驰援。”
  “是呀,咱们这万余人不是要去送死吗?”
  “门主已经调集外围人手接应咱们了呀!”
  “外围!保安镖局的人才是她的心腹,咱们才是她的外围,你听过‘狡兔死,走狗烹’这句话吗?”
  “这……门主认为咱们没有利用价值了吗?”
  “差不多!”
  二老神色一悚,立即对望着。
  “胡哥哥、龙哥哥,咱们何必替别人打江山呢?反而被别人借刀杀人,咱们何不联手另创一个帮派呢?”
  二老不由耸容。
  “二位哥哥,你们是否在忌讳体中之毒呢?”
  ”不错!”
  “我有解药。”
  “当真?”
  田雪立即自袋中取出一个瓷瓶,各弹给他们一粒清香药丸。
  一老略一嗅闻,立即送入口中:
  不久,二人匆匆地到附近去脱裤“萝卜蹲”了。
  一阵“劈叭!”声音之后,二人分别排泄出一滩腥臭之物,田雪立即含笑以纱巾替他们拭净下身。
  二老如释重负地欣然道谢,
  田雪妩媚笑道:“二位哥哥请稍候!”说着,立即朝外掠去,不久,她带着六位老者进来了,二老相视一眼,立即掠去。
  田雪咯咯—笑,道:“二位哥哥,你们拿定主意了没有?”
  “秦兄他们已经同意另立帮派了吗?”
  那六位老者立即含笑点头。
  “好吧!谁当头儿呢?”
  “咯咯!大家皆是头儿,如何?”
  “不行!不行!你是发起人,你来领导,咱们八人协助吧!”
  其余七老立即含笑附和着。
  “咯咯!谢谢!谢谢!小妹一定会与你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空就陪你们好好地乐一乐!”
  八只“老猪哥”嘿嘿连笑了。
  “咯咯,咱们取个‘同心会’名字,如何?”
  “好呀!同心协力,无往不利!太好啦!”
  “咯咯!谢谢1据小妹的观察!这万余人之中,至少有一部份是那对母女之心腹,咱们可要设法对付他们哩!”
  “会主定有高见,洗耳恭听!”
  “这些人多是你们的老部下,只要用心一查,自然可以查出来,咱们明日在此留一天,自然有人会沉不住气地要去打小报告,届时
  ,嘿嘿!杀1”
  “对!此外,咱们必须尽早解去众人体中之毒,我有药方,明日就偏劳秦哥哥带人入城配药吧!”
  “是!”
  “西安之保安镖局占地甚广,咱们不妨占据那一带做会址,此事偏劳熊哥哥及鲁哥哥率领亲信酌办。”
  “没问题!”
  “咯咯!咱们来这一招,那对母女必然会惊慌失措,够她们乐的啦!”
  “她们会不会令马小子宰众来攻呢?”
  “我另有布置!我敢保证她们会乖乖地蹲在开封。”
  “会主不愧为女诸葛,佩服!”
  “咯咯!不敢当,今后全仰仗各位了!”
  “属下誓死效忠!”
  ※ ※ ※
  翌日上午,马达独自在四周木屋巡视,他一见那两万余人正在勤练武功,立即含笑继续朝前行去。
  他刚走到右后院墙角岗哨,立见那位卫兵拱手行礼,道:“参见总座。”
  马达刚含笑道:“免礼!”倏队对方将右掌中指轻轻地一扬,赫见对方的指中戴着—枚戒指。
  他的心中一动,立即认出对方是江家庄之人,他刚朝四周匆匆一瞥,忽见对方弹出一个小纸团。
  他一接住纸团,立即离去!绕了—圈之后,径自回到清风楼房中。
  他一打开纸团,立见:
  “姑爷金安:
  属下等六十三人于五日前混人此地,不幸被“恨天五叟’毁去十六人,昨天又被调走二十六人,目前只剩二十一人在此。常必勇昨天曾目睹门主独自跨骑离去,经过属下二十一人接替注意至今,尚未见她退回,判系另有行动。据属下诸人默察此地人之私下谈论,皆对‘恨天五叟’甚怀惧意,此事特供酌参,请随时与属下诸人联络。
  敬祝
  金安!
  宗明敬叩”
  马达将纸团撕下边吞边忖道:“她为何要独自外出呢?为何至今末返呢?”
  他不由默忖着。
  此时的黎若男正坐在书房中翻阅柜中之机密资料,倏听—声轻细的敲门,道:“姑娘,你的参汤送来了!”
  “端进来吧!”
  房门一开,小萍已经端着瓷杯入房,她朝桌上一放,立即行礼退去。
  她退出房门之后,立即将右耳贴在门上倾听。
  没多久,房中立即传出一声闷哼,小萍的嘴角立浮现出一丝冷笑,只见她推开房门,问道:“姑娘,你怎么啦?”
  黎若男刚喝下参汤,立觉神智一沉,她刚闷哼一声,立即欲运功,此时一见小萍进来,她恍然大悟地叱道:“你……你……”
  小萍身子一闪,立即上前扣住她的右肩,道:“你作梦也想不到吧?哼!还有更多令你想不到的事儿会发生哩!”
  小萍立即朝她的右脑一拂,腰眼一按,然后轻轻地一踢书桌之右脚。
  “嘎嘎……”声中,左侧书柜前方立即出现一个暗道,小萍挟起昏迷不醒的黎若男,立即掠入暗道。
  一阵“嘎嘎……”声响之后,柜前地面立即恢复原状。
  ※ ※ ※
  晌午时分,小风来到门前问道:“总座,你是否要与姑娘共进午膳?”
  他道:“是的!”立即起身高去。
  哪知,他找了—圈,不但没有见着黎若男,连小萍也不见人影,他稍一思忖!便决定到书房去瞧瞧!
  倏听一阵步声,他一见是宫装美妇自院中行来,立即上前行礼。
  “若男呢?”
  “属下正欲邀她共进午膳,一时却找不到她。”
  “她没有向小萍告知去处吗?”
  “小萍也不见人影。”
  “怪啦!小风呢?”
  “在清风楼中。”
  “你到别处找过了吗?”
  “属下正欲去书房瞧瞧!”
  “走!!”
  二人一进入书房,她立即发现桌面那碗翻倒之参汤,她暗道一声:“不好!”立即上前察看。
  “糟糕!参汤中有毒!”
  “真的呀?是准下的毒手?”
  “你去吩咐众人封锁十里范围展开搜索!”
  马达应声是,立即离去。
  宫装美妇开启暗道,仔细地一瞧,立即疾射而入。
  不到半个时辰,她匆匆地拣回书房,只见她在桌上疾书一阵子之后,立即朝后掠去。
  不久,五十二只信鸽自后院冲天飞向四周了。
  她掠入大厅,立见马达和三位老者坐在厅中,她先道: “免礼!”又立即沉声道:“姑娘是被小萍劫走的。
  边护法,你们三人连召集人手分途往西安方向追去,她一定是去和田护法会合,记住,要留活口!”
  三老起身应是,立即离去。
  宫装美妇沉声道:“贱婢!”立即低头沉思。
  黄昏时分,一批批疲累的人群纷纷回来了,每人的答案皆是“没有!”宫装美妇的脸色更深沉了!
  没多久, —名青年抱着一只信鸽入厅,道:“禀门主,西安来报。”
  宫装美妇激动地自鸽脚取下一个竹管。
  她迫不及待地取盖倒出一张字条!迅速地瞧着。
  刹那间,她的身子一震,双眼寒芒连问,咬牙切齿道: “贱人!”
  马达怔了一下,却不便吭声。
  她朝那青年道:“你下去吧!”立即将字条递给马达。
  “熊彪及鲁川率众攻下镖局,仅属下幸活,池敏明敬叩。”
  马达不由忖道:“好厉害的田雪,够狠!”
  立听她沉声道:“此事必是令师所策划,你有何意见?”
  “属下愿意前往西安抓她归案。”
  “你下得了手吗?”
  “属下早在昨天即表示过此种心意。”
  “好!她既然已经翻脸,一定会传来讯息,届时再说吧!”
  “是!”
  “小萍知道甚多的秘密,本座必须去处理一番,烦你在此坐镇,一有小女的消息,立即到本座房中通知。”
  “是!”
  她一离去,马达立即思忖不浯。
  不久,小风送来晚膳,道:“总座,你吃些东西吧?”
  “谢谢!弟兄们呢?”
  “厨房正在准备宵夜。”
  “很好!吩咐他们留心下毒!”
  小风应声是,立即离去。
  马达这餐饭吃得甚为不顺,因为每隔不久!便有人或信鸽报来“没有消息”,他不由暗暗苦笑着。
  一直到了子丑之交,宫装美妇方始入厅,马达立即将一大叠字条递给她,道:“至今尚无姑娘的消息。”
  “辛苦你了,下去歇息吧!”
  “门主,你累了!你去歇息吧!”
  “无妨!你下去吧!”
  马达立即行礼离去。
  马达一回房!立即拿着衣衫走入浴室。
  他刚关上房门,立即浴池中传来一声轻细的:“达哥!”
  他怔了一下,忖道:“哇操!是三八马仔?”
  他一飘过去,立见果天香浑身赤裸地泡在池水中向他媚笑,他不由传音问道:“你何时回来的?”
  “不到盏茶时间,不欢迎吗?”
  “欢迎之至!”
  “把门关上嘛!”
  他关妥门,一转身,她立即掠过来献上一个香吻。
  他紧张了大半天,一逮到这个机会,立即准备要轻松一下,于是,他热情地吻着她,抚摸着她。
  “达哥,想煞小妹矣!”
  “黑白讲!你怎么拖到今天才来找我呢?”
  “爷爷不让人家来嘛!”
  “你今晚怎能来呢?”
  “人家从昨晚就溜出来了,哪知,下午一入城,便看见一大堆人横眉竖眼地找人,人家一直等到这时候才进得来嘛!”
  “你爷爷他们在何处?”
  “潼关,他在陪‘恨天五叟’,他们伤得挺重哩!”
  “该死!”
  “听说,他们伤了二、三万人哩!”
  “吹牛!臭盖!他们只伤了一万多人,而且,我当时不在此地,否则,他们早就被我摆平了!”
  “他们的毒物很厉害哩!他们上回来此地,只是牛刀小试,目前正在配炼多种毒物,你可要多加小心哩!”
  “你把解药弄几粒来吧!”
  “人家今晚就是送来解药嘛!”
  “好香妹,谢啦!”
  “好好地亲人家一阵子嘛!”
  “遵命!”
  她立即将四肢趴在地上。
  他搂着纤腰,立即“开天辟地”了。
  足足地过了一个时辰,她方始哆嗦地呻吟着,他打蛇随棍上,使出全力毫不留情地轰炸着!
  垮了!她垮了!
  她涕泪交流了!
  他制住她的“黑甜穴”;立即将她的那对丰乳向中央挤成—条乳沟,然后玩弄着。
  没多久,他突然打了一阵哆啸。
  不久,他含笑赤裸裸地走出浴室了。
  却见宫装美妇脸色深沉地坐在椅上,他吓得怔住了。
  “把衣服穿上!”
  他窘迫地进入浴室穿妥衣衫,方始低头来见她。
  “是果天香吗?”
  “是的!”
  “她可真会趁隙而入,她来做什么?”
  “恨天五叟正在潼关炼制毒物,她送来解药。”
  “她待你可真是死心塌地!”
  “属下知罪!”
  “算啦!本座不便怪你,你准备如何安置她?”
  “这……敷衍!”
  “妥吗?”
  “属下明知不妥,却无更高明之策。”
  “果毅真的和恨天五叟在潼关吗?”
  “是的!”
  “你想知道本座的复仇对象吗?”
  “是的!”
  “咱们来个交换条件,你真心对待小女,我把此人告诉你吧!”
  “遵命!”
  “果天香睡了吗?”
  “属下把她制昏了。”
  “好,本座的复仇对象正是靖风山庄庄主车宏城。”
  “门主可否赐知原因?”
  “可以!果天香的解药呢?”
  马达立即入浴室取来果天香的衣衫。
  她自袋中取出三个瓷瓶,嗅瞧片刻,立即收下一个白色瓷瓶,
  道:“你见过车夫人了吧,她是我的胞妹,我长她两岁。我和她联袂行道江湖,同时遇上车宏城,却又同时爱上他,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他中意她。我受此刺激,便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一直追求我的‘多情郎君’曹岳霖,哪知,我替他生下—子之后,他居然在外另结新欢。偏偏那女人是个有夫之妇,没多久,他便遭了那妇人之夫的暗算,我便开始寻仇,哪知!在击毙对方及他的党羽之际,却身负毒伤,活该有这段恨,车宏城恰好经过该处,他及时救了我,却在替我疗伤之际玷污了我,这种人该不该杀?”
  “这……可否详述当时的情形?”
  “可以!我的右胸下方,小腹及左臀分别被毒剑所创,他在替我拔毒之后,趋我昏睡之际,予以玷污。”
  “这……他可能是按捺不住吧!”
  “塞责之词,一个浑身是血之妇人有何迷人之处?何况舍妹的姿色并不比我差,他分明是趁人之危及视我如玩物。”
  “他有否向你解释呢?”
  “他的说词是‘按撩不住,糊涂后悔’八字。哼!”
  马达不便多言了。
  “可恨的是,我居然怀了他的孩子,我原本要打掉它,后来决心要留下它来激厉我的复仇意志,我终于做到了。”
  “姑娘知道她的身世吗?”
  “知道!她以他为耻!”
  “父女天性,门主何妨……”
  “别说了!我让她嫁给你,已经够宽厚的啦!她此番落入田雪的手中,是死?是活?全看她自己的造化啦!”
  “属下可否去救她?”
  “先看田雪的动向而定!”
  “是!”
  “你看果毅会不会与田雪联手对付本座?”
  “这……有此可能!田雪一定会诱惑他。”
  “你有否办法阻止他们的合作?”
  “请门主指示吧!”
  “你很聪明!你说吧!”
  “属下可否由果天香身上着手?”
  “高明!她若要求你娶她呢?”
  “这……”
  “宁娶婊为妻,不娶妻为婊,你听过这句话吗?”
  “没有!不过,属下却明白此话的含意,它鼓励女子从良,对吗?”
  “不错!”
  “门主何不给车庄主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悔过的机会。”
  “悔过,能弥补我的创痕吗?能填平恨海吗?”
  “门主可否为姑娘着想……”
  “不必!本座恨她!因为,她的体中流着一半他的血液。”
  “属下却觉得门主深爱着姑娘,因为,门主此时的神色已足以证明!”
  “错了!本座是在关心这片基业。”
  “属下知错!”
  “果天香若欲嫁你,你怎么办?”
  “娶她。”
  “当真!”
  ”不错!否则,属下不配劝你放弃复仇。”
  “吾意已决,谁也动不了,你好好地哄她,本座会佯作不知此事!记住,时间宝贵,可别让田雪捷足先登。”
  “是!”
  她默默地离去了。
  他思忖片刻,立即脱去衣衫替果天香解穴及沐浴。
  “达哥!”
  “香妹,你醒了?”
  “达哥,你真好!我自己来吧!”
  “不!你太累了! 下回别如此疯,懂吗?”
  “呸!呸!讨厌!实在真讨厌啦!人家要你赔!快吻人家!”
  他果真搂着她热吻着。
  好半晌之后,她瘫软在他的怀中了!
  “香妹,到榻上去歇息吧?”
  “嗯!达哥……你……真好!”
  第十六章 安然无恙
  一连三天,马达一直陪着果天香,两人说情欢乐之下,大小“战役”共计十五次,杀得她乐不思蜀。
  令她欣慰的是,她确定自己可能“有喜”了。
  她欣喜地陪他狂欢了!
  宫装美妇的柳眉却一天天地锁得更紧了!
  接连三口,信鸽不停地来回飞翔!却一直没有黎若男的消息。
  相反的,带来的全是各地保安镖局的恶耗。
  在各大门派分丁合作大“扫黑”及田雪的并吞之下,据她的估算,目前只有八处保安镖局安然地歇业。
  要命的是,田雪派人潜到开封分发解药,经过这三天,总舵中至少有八千人开溜,而且全投靠到田雪的“同心会”。
  她暗暗观察尚留在总舵的人员,立即由浮动的人心暗感不妙,她经过—番长思之后,立即吩咐小风唤来马达。
  马达进入书房之后,她立即指着桌前椅子,道:“请坐!”
  “谢谢!”
  “果天香近况如何?”
  “很好!”
  “你瞧瞧桌上之帐册,它包括本门目前的所有现银、珠宝及产业”
  马达首次见过帐册,没多久,他便被那些近乎“天文数字”的财富吓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她自抽屉中取出一个小袋,道:“袋中装有本门藏宝处之线图及三把铜匙,暂交由你保管吧!”
  “这……属下恐怕无法胜任此项任务。”
  “别客气!你今晚就带果天香去见果毅吧!”
  “是!”
  “你见到果毅之后,先提亲,再提联盟之意,本座愿意聘他和恨天五叟为副门主,报酬当面再议。”
  “是!”
  “你用过晚膳就出发,远去速回!”
  马达应声是,立即收起小袋离去。
  她一回房,果天香立即送上一记香吻,遭:“她找你何事呢?”
  “她要礼聘你爷爷和恨天五叟为副门主,酬劳面谈。”
  “爷爷不会答应,她上回早就向他提过啦!”
  “如果我要娶你呢?你不肯帮老公吗?”
  “天呀!是真的吗?”
  “我会骗你吗?”
  “天呀!太好啦!人家一定要叫爷爷答应此事!”说着,又立即送上香吻,双手更是忙着要宽衣。
  “且慢!咱们即将要用膳,膳后马上启程!”
  “好呀!太好啦!”
  “恨天五叟好不好商量呢?”
  “他们阴里阴气的,有时候也不理爷爷哩!上回居然也在打人家的主意,若非小白吓他,人家早就吃亏了!”
  “你爷爷为何要交这种朋友呢?”
  “互相利用嘛!”
  “迟早会吃亏的!”
  “爷爷早就心中有数,所以,他才会偷出解药交给人家。”
  倏听一阵脚步声自楼梯口传来!马达一使眼色!她立即钻入榻下。
  不久!小风果然送来晚膳,她一走!果天香立即钻出来,道:“好香喔!这儿大师父的手艺真棒!”
  “用膳吧!”
  两人欣然用膳之后,一见天色已黑,两人一整衣衫,立即启窗掠去。
  有她这位识途马仔带路,加上众人皆认识马达,他们二人在不久之后,便掠出后墙朝远处驰去。
  她首次与心上人并肩而驰,欢喜之下,当然全力奔驰,而且,接连奔驰一个多时辰,仍然不觉得累哩!
  马达在暗赞她的轻功不赖及内力悠长之余!反而邀她略事休息,然后才继续沿着官道驰去。
  夜色渐深,行人已稀,两人顶着夜风疾驰,不由身心皆爽!
  丑寅之交,马达突听前方远处传来清脆而疾骤的蹄声,他立即低声道:“前面有两匹快骑驰来,靠边些!”
  “怪啦!三更半夜的,有谁会发神经催骑疾驰呢?”
  “既有咱们这两个神经病在赶路,当然也有人发神经催骑疾驰啦!”
  “讨厌!人家是和你说正经的嘛!我怎么投听见蹄声呢?”
  “快啦!这两匹马的脚程挺快的哩!”
  两人靠边疾驰片刻之后,果天香欣喜地道:“是咱们的人,咱们轻松啦!”
  “你怎会知道来人是咱们的人呢?”
  “人家对这些马匹熟透了……呀!嘿!诺!”
  远处立即传来惊呼道:“姑娘,是你吗?”
  “不错!”
  一阵马嘶之后,两位魁梧青年已经勒住坐骑掠下来行礼。
  她欣然行礼,道:“他就是马大侠!”
  两人立即行礼,道:“参见马大侠!”
  “二位别多礼!幸会!幸会!”
  “是!”
  “你们连夜赶路,究竟为了何事?”
  “老爷子和恨天五叟翻脸负伤,弟兄们正在到处找你哩!”
  “真的呀?爷爷日前在何处?”
  “辉县。”
  “他的伤势要紧吗?”
  “时昏时醒!”
  “快带路!”
  二人应声是,立即并掠上一匹快骑,一位青年更是自怀中取出一物抛向夜空,立听夜空中传出一阵“啉咻……”锐声。
  果天香率着马达并坐一骑,边驰边回头道;“这是本族的联络工具,其余的人即将会向这条路线会合。”
  “好主意!”
  马驰甚疾,劲风刺日,说话甚为吃力,四人便专心疾驰。
  不久,远处纷纷传来“咻咻!”锐声。一名青年立即又抛出七枚“信号弹”,不到盏茶时间,便有四人四骑前来会合。
  沿途之中!好似母鸡带小鸡般,人马越聚越多,直到天亮之后,已经聚集两百余人,声势立转浩大。
  他们急于赶路,根本无暇用膳,一直到了晌午时分,终于会合了近千人浩浩荡荡地停在一家客栈前。
  客栈四周,清一色是身穿草绿色劲装的青年及中年人,果天香朝众人略一招呼。便和马达跟着一名中年人掠向后院。
  入房之后,只见两位四十五、六岁之劲装中年人自塌前相迎,榻上则躺着满脸黑紫,昏迷小醒的果毅。
  果天香悲呼一声:“爷爷!”立即跪在榻前哭泣。
  马达立即问道:“老爷子的情况如伺?”
  “一个半时辰前曾醒过一次,他只道句香儿,立即又昏迷不醒至今。”
  果大香哭得更伤心了!
  “老爷子中了何毒?”
  “老爷子中了四种毒物,虽经小黑及小白以毒攻毒,仍然无效唉!”
  倏听那位一直不说话的中年人问道:“马大侠,听说你不惧小黑及小白之毒,而且还险些要了它们的命,是吗?”
  “是的!”
  “你可愿意救老爷子一命?”
  “愿意!”
  那人道:“谢谢!”就欲下跪。
  马达忙架住他道:“别多礼!先救人要紧!”
  “是!请你划破腕脉输血救老爷子。”
  “好!如何做?”
  “先输血于碗中,再灌入老爷子的口中;不过,他的牙关已经渐硬,毒气已渐外移!恐怕要偏劳你冒险度血入腹!”
  “好!取碗来!”
  那人立即取来两个瓷碗。
  马达毫不犹豫地以指尖划破左腕。不久,便接了两碗鲜血。
  他止血之后,立即扳开果毅的下颚,含血度入他的腹中,大约过了盏茶时间,突见果毅的腹部一阵咕噜连响,接着,开始上吐下泻。房中立即一阵腥臭。
  马达接过湿毛巾,不停地替果毅擦身,一直又过了半个时辰,果毅终于呻吟出声,果天香惊喜地连呼“爷爷”
  “香……儿!”
  “爷爷,你醒啦!是达哥救你的哩!”
  “达……马达!”
  “晚辈在!”
  “老夫……领你这……份情啦!”
  “前辈。你别客气!晚辈尚有何需要效劳之处,请吩咐!”
  “不必了,他们二人自会处理!不过,你必须替老夫……宰了……那五个……老鬼……否则……老夫……实在不甘心!”
  “是!他们目前在何处?”
  “可能已经跟田雪……赴西安了!”
  “哇操!是田雪在搞鬼吗?”
  “是的……她以色……相诱……黎丫头……真的落入……她的手中了吗?”
  “是的!”
  “难怪……你先去救她吧!”
  “是!!”
  “香儿,挑两人给马大侠……带路。”
  “香儿陪他去吧!”
  “不!你必须替爷爷另外处理一些事。”
  “好吧!香儿这就带达哥去找人。”
  马达朝果毅行过礼,立即跟着果天香离去。
  果天香先和马达在前厅用过膳,然后再吩咐两位青年带马达离去。
  马达和那两位青年各跨一骑刚驰出县城不远,便听见右侧林中传出苍劲的声音道:“小伙子,请稍候!”马达一听是万事通的声
  音,即向二人道:“暂停!”便勒住坐骑。
  马驰甚疾,他突然勒住,身子立即向前飞了出去,所幸,他的功夫毕竟不赖,身子在半空中连翻三次之后,立即飘落在地上。
  灰影一闪,果然是万事通来到他的身前。
  “哇操!你险些坑死我,有何鸟事?”
  “呵呵!别火!别火!你想不想见一个人’”
  “不想,我急于赶路,失陪!”
  “等一下!你赶着去找人,对吗?”
  “少卖关子!”
  “那人姓黎,你想不想见她?”
  “真的呀?她在何处?”
  “你想不想见她呢?”
  “废话!”
  “别为!别火!她在林中木屋内,请!”
  马达朝那两人略一招呼,那两人立即欣然驰回辉县。
  “呵呵!小伙子,你的锋头日健哩!”
  “健?贱?是健康的健?还是下贱的贱?”
  “当然是健康的健啦!少林五派掌门人感激死啦!”
  “死啦!讣闻呢?”
  “呵呵!少胡扯!老夫沾了你的光,接受五派的百般礼遇,谢啦!”
  “他们全收回掌门信物啦!”
  “不错,否则,那批和尚及道士岂敢再出来乱跑?”
  “乱跑?当心车祸哩!”
  “不错!当今的那些坏胚子全部出来横行,如果不小心些,还真会发生车祸,糊里糊涂地被宰掉哩!”
  “快到了没有?”
  “快啦!别急!她很好!”
  “是你救她的?”
  “是令岳父车庄主!”
  “哇操!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巧合?什么意思,”
  “咳……她被劫走,天下这么大,居然是家岳救了她,岂不巧合?”
  “不对!你另有含意!”
  “少瞎猜!家岳如何救她的?”
  “是两位青年负伤挟她遭人追杀!令岳先出手救援,老大随后凑个热闹,正好在天亮之前救出他们。”
  “那两位青年是谁?”
  “他们不肯道出来历,不过,由他们的打扮,分明是贵门之人。”
  “原来如此,就是前面那间木屋吧!”
  “标准答案。”
  马达欢呼一声:“若男!”立即掠了过去。
  白影一闪,黎若男果真自木屋中掠出来,只听她咽呼一声:“达哥!”立即似小鸟依人般掠了过来。
  马达上前抱住她,道:“若男,苦了你啦!”
  她唤道:“达哥!”立即热吻着。
  万事通怔了一下,立即向后转,非礼勿视。
  马达和她吻了又吻,一直过了好—阵子之后;才分开身子。
  “若男,听说是两位本门弟兄救你的?”
  “不错!快进来见见他们!”
  “先谢谢万前辈吧!”
  “呵呵!免!免!不敢当!”
  黎若男羞赧地向万事通道过谢,立即带马达入屋。
  木屋中甚为凌乱,分明是猎户临时休息之处,马达一见两位青年吃力地欲起身行礼,他立即上前扶他们坐下。
  他由他们手中之戒指认出他们是江家庄之人,立即欣然道:“有劳二位大哥救出若男,感激不尽!”
  “不敢当!属下四人原本不知是要去接姑娘,直到见面之后,方始俟机除去另外的二人及小萍。就在属下四人欲得手之际!另—批接应人员已经赶来,一番激斗之后,陈、薛二儿不幸阵亡,属下二人亦已负伤。”
  “唉!陈、薛二儿死得大壮烈了!”
  黎若另立即问道:“他们是……”
  “他们来自江家庄,是家岳吩咐他们暗中保护我的,想不到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有将近二十人牺牲,唉!”
  “你……你与江家庄结亲了?”
  “是的!恕我瞒至今日。”
  “唉!经此一劫,我看开了不少!”
  “若男,你怎会遭劫呢?”
  “小萍掩饰得太好了!田雪实在大可怕了,居然连小萍也被收买,我以前实在太低估田雪了。”
  “她一直将你藏在何处呢?”
  “开封客栈的厨房中。”
  “高招!高招,咱们只顾往西安追,却想不到你仍被藏在附近,她实在高明得令人觉得害怕!”
  “不错!对了,听说车庄主曾救了你,他人呢?”
  “走了!”
  “走了?这……”
  她不吭半声地立即低下头。
  他会意地朝那两人问道:“二位的伤势颇重,可能需要长期静养……”
  倏听万事通在屋外嘿嘿—笑,道:“此事交给老夫处理吧!”
  “哇操!谢啦!”
  “小伙子,你出来一下!”
  马达—出木屋,立见万事通疾掠向远处,他知道对方要避开黎若男,于是,他不吭半声地掠去。
  “小伙子,你仍然要回去嫠妇门吗?”
  “是呀!”
  “该门已经分裂为二,迟早会火拼,你何必趟浑水呢?”
  “我喜欢热闹呀!”
  “下个月即将举行武林盟主角逐大会,—定更热闹,咱们去瞧瞧吧!”
  “哇操!那么多的帮派垮了,还要搞这种游戏呀?”
  “正因为道消魔长,才必须如期举行,俾选出盟主统合各派的力量,好好地扫净这些妖魔鬼怪。”
  “你最热心,最适合担任盟主!”
  ”不!不!老夫有自知之明!甘拜下风,你是最适当人选。”
  “你别忘了我是嫠妇门总巡察,该门是你们的‘扫黑’对象哩!”
  “心照不宣,你是外黑内白啦!”
  “错了!我即将娶黎姑娘为妻。”
  “可是,你也是车家庄及江家庄的女婿呀!还有,金陵镖局的那位齐姑娘也被你‘那个’了!她非你莫嫁矣!”
  马达闻言,才想起齐玉萍,他脱口问道:“她目前在何处?”
  “哪个她?”
  “唉!齐姑娘啦!”
  “未婚妈妈,在老夫家中待产!”
  “什么?她……她亦有喜啦?”
  “不错!听你的口气,好似尚有别的姑娘有喜哩!”
  “没有啦!她好吗?”
  “不好!她一直替你担心!”
  “我……以后再说吧!”
  “肚皮日大,能再拖多久呢?小兄弟,歹路不可行!别趟浑水啦!”
  “不行!我不能半途而废!”
  “这……老夫早已领教过你的拗脾气,老夫不再劝你了,你是聪明人,好好地想一想,可别误己又误人!”说着,立即掠向木屋。
  他掠入木屋之后,抛下两副面具,立即扶着两位青年离去。
  “达哥,他方才和你谈什么?”
  “他劝我别趟浑水,歹路不可行!”
  “这……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小鸟岂知大鹏之志,别理他!”
  “达哥!你有何大志?”
  “化解你们父女之仇恨。”
  “父女?这……”
  “门主已将那件事告诉我,你瞧!”说着,立即取出小袋递向她。
  她乍见那个小袋,美目异采连闪,惊喜地问道:“此袋真的是由娘交给你的吗,抱歉!我没有侮辱你之意。”
  马达搂她入怀,立即叙述自己与其母交谈之经过。
  “达哥,娘在骗你,她若是不关心我,岂会将此袋交给你呢,此袋几乎耗尽她前半生的心血哩!”
  “真的呀?”
  “你既得此袋,—定瞧过帐册吧?”
  “是的!”
  “帐册中之数字至少有八成摆在此袋中,而且那些珠宝若依五年前市价估计,如今至少已经增值一倍以上。”
  “真的呀?珍宝好似占不少的比例哩!”
  “三分之二,因为它们具保存容易及增值甚快之优点。”
  “哇操!这笔财富简直是富可敌国嘛!”
  “差不多!娘舍得将它交给你,她会不疼我吗?”
  “她只是暂交我保管而已!”
  “傻瓜!什么叫‘暂’?她自己不会保管吗?”
  “这……”
  “达哥,我以你为傲!”说着,立即自动送上香吻。
  马达心情大佳,不客气地边吻边揩着油。
  两人的衣衫不知不觉地被“驱逐出境”了。
  这间木屋位于森林深处,甚为隐秘,两人在激情之下,虽曾有些犹豫,不过,立即被绵绵爱意冲垮戒心!
  他热情地爱抚着。
  她赤裸裸地任他揩油,双眼热情地望着他。
  以前的冷冰消失不见了!
  以前的羞赧荡然无存了!
  她自幼就被其母培养出独立性及好胜心,一听马达又多出三位娇妻,输人不输阵!她怎能不热情些呢,
  尤其,车傲梅居然—下子怀了一对男婴,此事对她的刺激更大,因此,她决心要好好地满足马达。
  马达面对她的空前热情及媚态,他险些乐歪了!
  他吻遍她的每寸肌肉。
  他摸遍她的每寸肌肉。
  没多久,木屋中热闹纷纷了!
  倏见两名黑衣青年自木屋右侧远处悄然出现,两人乍听到此种“交响曲”立即停身低声交谈着。
  不久,两人兵分两路悄然接近木屋。
  两人刚接近木屋十丈,马达立即察出异响,他不作声地继续刷着,暗中却默察这两人的动静,那两人毫不知情地缓缓移向木屋。
  “哈哈!若男,你今儿个可真神勇!”
  “嗯!达哥!别糗人家嘛!”
  马达立即朝酥背亲了一下,他暗中一察到那两人突然撤退,而且越退越远,他愉快得哈哈连笑了!
  那两人正是被“若男”及“达哥”那两句话所吓退,两人低声商议一阵子之后,其中一人立即匆匆地离去。
  马达既然听见有人来而复走,判断那两人必会找来帮手,于是,他更加全神贯注了。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三百余名黑衣人自远处掠来,黎若男在哆嗦之中,频呼“达哥”,全身更是汗下如雨。
  那三百余人悄然围向木屋四周了。
  马达突听见枯枝被踩断之声音,他略一默察,立即发现有一大群人自远处四周逼来,他忙将她放在地上,传音道:“若男,快以
  右掌连拍大腿内侧!有警!”
  她会意地低唔连连,双掌交互拍向大腿内恻。
  他啊啊连连,却迅速地穿上衣衫。
  不久,他大啊一声,佯喘嘘嘘的样子示意她穿衫。
  她羞赧地匆匆着衣。
  当她刚穿妥衣衫,马达便听见四周传来澎湃的掌力,他低喝一声:“上!”立即牵着她破顶而去。
  “轰隆”声中,那间木屋已是木屑纷飞,夷为平地了。
  马达哈哈一笑,身子倒掠而下,双掌一阵疾劈猛挥之下,二十余股雄浑的掌劲已经疾卷而去。
  “轰隆”声中,地上出现十余个大坑,八位青年惨叫半声,便粉身碎骨地被震粘在深坑的深处。
  一大堆暗器疾射而来了,马达双掌疾挥,不但立即将它们“三振出局”,而且逼得它们回去咬主人。
  那群黑衣人纷纷闪躲了。
  马达的“阴阳混沌”出现了,只见他似疾风般到处飘掠,所经之处,必是掌力如山及惨叫连连。
  鲜血到处喷溅着。
  残肢断臂胡乱地抛掷着。
  一株株大树被连根拔飞向半空中了。
  远处立即传来一阵厉啸。
  马达哈哈一笑,边攻边扬声道:“飙马马达在此,欲送死的人速来!”
  黎若男尚未落地,便目睹这种好似厉鬼抓魂的骇人招式,她为了避免影响马达,便掠向远处。
  她方才乐得太过头,此时一停身,便酥软地靠在一株树旁观战。
  倏听南方远处传来宏亮的声音道:“少林悟德敬向马施主问安!”
  声音方蓓!该处便响起一阵兵刃撞击声音。
  倏听西南方传来:“武当全阳子率十二名师弟及六十三名师侄向马施主请安!”声音未落,立即传来拼斗声音。
  “哈哈!谢啦!别太勉强!让那群王八蛋冲过来吧!”
  “是!”
  马达似台风般又疾攻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现场便只剩下他和黎若男,立见她欢呼一声:“达哥!”疾掠而来。
  马达搂住她吻了一下之后,道:“生意又来了,你歇会吧!”说着,他立即朝南方疾掠而去。
  他一见到是一位黑衣老者率领百余名黑衣人疾掠而来,立即吼声:“鲁颜,你这个叛徒,纳命来吧!”
  双掌一振,十成功力疾攻而去,,
  “轰!”一声,黑衣老者的半边身子被劈飞出去,另有六名青年亦遭波及,惨叫连连地倒飞出去。
  他似猛虎扑人羊群般凶残地厮杀着。
  那群人早已失去斗志,立即作鸟兽散。
  马达岂肯放掉这群坏蛋,他尽展身法,猛催功力地疾扑猛射,
  不到半个时辰,那群人全部“嗝屁”了。
  他一听见远处传来黎若男的叱声,他哈哈一笑,立即掠去。
  那群人原本在围攻黎若男,乍听见马达的笑声,吓得疾逃向四方,
  马达好似清道夫般到处奔掠及飞扫着,不到盏茶时间,除了十余人逃掉之外,现场只剩下他们两人尚能出气了。
  “若男,没事吧?”
  “没事!不过,方才有些招架不住哩!下回别如此疯啦!”说着,双颊立即一红。 ’
  马达搂着她的纤腰,道:“有我这种老公,惊什么嘛!”
  “达哥,你的武功真吓人!”
  “哈哈!好玩嘛!他们来了!”
  两人立即略整衣衫。
  不久,果见三十余名和尚及五十余名道士分别掠来,马达立即拱手,道:“承蒙诸位相助,感激不尽!”
  那位清瘦老道立即还礼,道:“荣幸之至!马施主果然神勇过人,地上这些尸体不知是何来历?”
  “本门叛徒,同心会之帮众。”
  “原来如此!马施主上回义挽敝派危局,贫道代表敝派向你致谢!”
  那些道士亦纷纷问讯行礼。
  马达急忙还礼,道:“不敢当!”
  立听一名中年和尚道:“小憎诸人亦向施主致谢!”
  “不敢当!在下另外有事,现场就偏劳诸位了。”
  “恭送马施主。”
  马达欣然和黎若男飘掠出林了。
  “达哥,你好坏!你分明整人家,又取走五派信物,却矢口不认帐!”
  “哇操!失礼啦!你那时好凶喔!我敢认帐吗?”
  “达哥,你瞒了人家很多事,对吗?”
  “咳!不多啦l给我一个自首的机会吧?”
  “好!咱们目前去何处?”
  “去客栈见果毅,他被恨天五叟下毒,若非我救他,他早就‘嗝屁’了,我打算趁机邀他加入本门。”
  “达哥,你真好!”
  “我正在戴罪立功哩!”
  “讨厌!人家已经多日未净身,方才又弄了—身的汗,咱们先去买些衣衫及找个地方好好地冲洗身子一番吧?”
  “遵命!”
  “讨厌!少口是心非啦!”
  “冤枉!我正在戴罪立功呀!”
  “讨厌!”
  她那神态令他瞧得心儿一荡,不由自主地停身搂吻着她。
  “达哥,人家会被你缠死啦!”
  “哇操!我又不是蛇,怎会缠死你呢?”
  “你比蛇还会缠人哩!”
  “为什么呢?”
  “讨厌!”
  “为什么呢?”
  “讨厌!现在不是正在缠人吗?”
  “哈哈!若男I你真会糗人哩!”
  “讨厌!”
  两人欣然入城之后,果真先赴估衣铺挑妥衫裙,然后找家客栈好好地清洗身子及共进宵夜。
  一切就绪之后,两人欣然去找果毅那批人。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两人刚接近那家客栈,便有一位青年自墙内拣出来行礼,道:“参见马大侠!”
  “你好!此地投事吧?”
  “托你的福,没事!”
  “老爷子还好吧?”
  “很好!刚才还吃了两碗饭哩!”
  “太好啦!辛苦你啦!”
  两人便掠墙而入。
  两人刚掠到后院院中,果天香已经脆呼一声:“达哥!若男!”
  掠了过来。
  黎若男上前拉住她的手,道:“香姐,你更迷人了!”
  “小妹哪及你的一半呢?”
  “你太客气了!令祖好多了吧!”
  “好多了!达哥,爷爷一直在问你的下落,走吧!!”
  “好呀!请!”
  三人甫踏入厅前台阶,果毅已经迎了来,道:“马大侠、黎姑娘,你们回来啦?”
  “哇操!老爷子,你的气色不错哩!恭喜!”
  “呵呵!老夫这条命全靠你流血救活,老夫心知你急于找人及返回总舵,岂敢不快些恢复身子呢?”
  黎若男脆声道:“果老,你怎么变得如此开朗了呢?”
  “昔日的果毅已死,今日的果毅应该看开些!”
  “恭喜!”
  “呵呵!谢谢!请坐!”
  四人坐定之后!果毅含笑问道:“黎姑娘,贵门尚欢迎老夫加入吗?”
  “竭诚欢迎,副门主悬缺已久!”
  “呵呵!你不怕被老夫手下这一千七百余人吃垮吗?”
  “敢开饭店,岂怕大食客,何况,您们这一加入,本门不啻增加千军万马,家母获悉之后,必定会惊喜之至!”
  “老夫全是卖马大侠的帐哩!”
  “多谢!达哥不愧家母之栽培。”
  “你与他成亲了吗?”
  “没有!”
  马达立即接道:“前辈……”
  “呵呵!改口!改口唤声爷爷吧!”
  马达立即欣然起身三跪九叩,道:“爷爷金安!”
  “呵呵!香儿,你放心了吧?”
  果天香满脸通红地低头不语!
  “呵呵1听说你们方才会合少林及武当之人,宰了将近一千名同心会之人,是吗?”
  “是的!让牛马将军忙碌,真不好意思!”
  “呵呵!江湖中出现你这位煞星,黑道人物该收山啦!”
  “爷爷威名远震天下,本门的声势一定更壮。”
  “呵呵!少往爷爷的脸上贴金了,爷爷目前的惟—愿望就是宰掉这五个老鬼,其余之事就交给你们啦!”
  “爷爷,你不是有解药,怎会中毒呢?”
  “那五个老鬼可真阴险,那瓶解药居然被动过手脚,否则,我岂会中毒呢?”
  “糟糕!我把解药交给门主了。”
  “这……只要她不遇上那五个老鬼,理应不会有事!”
  “但愿如此!”
  ”大家先去歇会儿,明早再动身吧!”
  马达应声是,立即跟着果天香进入一间上房,他不由暗忖道:
  “哇操!我究竟该留下哪一位马仔呢?”
  果天香媚笑道:“若男,咱们去聊聊吧!”
  “好呀!走吧!”
  二女这一离去,马达放心地歇息了。
  ※ ※ ※
  此时的嫠妇门总舵正在杀声震天,惨叫如雷!
  血肉纷飞!惨不忍睹!
  五位护法一见马达离开之后,悄悄地会商之后,为了解药及财富,更为了宫装美妇的女色,他们准备叛变了。
  他们分头联络妥五位堂主,再悄悄地分头召集人手。
  入夜之后,宫装美妇—用过膳,立即取出得自马达的那个瓷瓶,她略一嗅视之后,含笑吞下三粒药丸了。
  哪知,功力运行一周天之后,她立即发现“璇玑穴”及“志堂
  穴”的气机有些迟滞,她紧张地默察着。
  好半晌之后,她冷哼一声,立即取出灵药服下及运功调息。
  她一直忙到子夜时分,仍然无法化解那两处穴道之毒,她颓然地收功,坐在桌旁默默地思忖着。
  倏听一阵轻细的脚步声自院中人厅,她立即沉喝道:“谁?”
  右掌立即应声拍向榻前右柱。
  右柱轻轻—震之后,四周立即传来—阵叮当脆响。
  一阵暴喝之后,灯火大明,人影疾晃,倏听东方传来一声惨叫!四周立即传来拼斗声音。
  “轰!”的一声!那五位老者劈倒房门疾掠而入。
  “大胆!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门主,惠赐解药吧!”
  “嘿嘿!门主,把财物交出来吧!”
  “嘿嘿!门主,陪老夫乐一乐吧!”
  五老淫邪地嘿嘿连笑了。
  “该死!”
  “叭!”的—声,一张茶几疾飞向五老,四周墙壁纷纷射出毒针,宫装美妇趁势破窗疾掠而出。
  一名老者当场中针倒地。
  出师未捷身先死,他含恨挣扎片刻,立即“嗝屁”。
  其余的四位老者叱喝连连地疾迫而去。
  宫装美妇自忖没把握对付四老,立即疾掠向前院,沿途喝道:“缴械无罪,本座明早立发解药。”
  这招果然奏效,立即有不少人收招退身。
  “嘿嘿!各位休中她的缓兵之计,大家皆知她的狠毒,还是制住她逼出解药,再均分此地之财物吧!”
  这招更有效,杀声更响亮了。
  不过,三百余名查核人员自动前来“护驾”了。
  四名老者边斗边吼,四周立即纷纷涌来对立的人潮,现场立即血肉纷飞,杀声如雷,惨叫连连了。
  宫装美妇尽展绝学的连毙两位护法,不过,由于“璇玑穴”及“志堂穴”隐隐生疼,她暗晴叫苦了!
  她的身手越来越迟滞了。
  那两名老者得意地疾攻了。
  破晓时分,院中到处皆是尸体,双方虽然疲累,却仍然在尸体堆中狠拼,谁能挨得久,谁就可以发大财。
  宫装美妇身中两掌,那两名老者亦分别挨了三、四剑,不过,她由于体中之毒逐渐蔓延,情况更危急了。
  所幸另有六名查核人员在旁不时地护卫,否则,她早就倒下了。
  墙外四周的拼斗已经结束,不少人溜入宫装美妇的房中及书房去搜寻解药,现场只剩下七千余人在拼斗。
  叛军约有四千三百人!护驾军尚有近三千人,双方一时尚未出现压倒性的局面,不过,情况已对她甚为不利。
  突听那六名查核人员喝道:“门主,速退!”说着,立即扑向那两名老者。
  她略一咬牙,立即疾掠向右侧高墙。
  当场便有二十余名叛军拦截。
  她叱喝连连,痛下杀手。
  可是,叛军越围越多,她的毒气蔓延越快,她虽然连宰百余人,一时却无法杀出重围。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再度被那两名老者围住,交手不久,便分别中了两掌,疼得她惨叫出声喷出鲜血。
  护驾军疯狂地上前护卫了!
  现场的拼斗更白热化了。
  死亡人数直线上升了!
  就在危急之际,突听大门口传来一阵长啸,蹄声方歇,一道蓝影已经掠过高墙疾射而来。
  她抬头一望,立即暗叫道:“是他!”
  心神一分,她的腹部立即又中了一掌,只听她问哼一声,立即带着鲜血踉跄地向后连退。
  四位护驾人员立即上前拼死护卫。
  那道蓝影正是靖风山庄庄主车宏城,他自从救了黎若男,一见她一直冷漠地对待自己,他便悄然离去。
  他买了一匹快骑赶来此地,准备向她摊牌,此时一见到她身负重伤,他立即振剑疾攻向两名老者。
  他虽然因为沿途疾赶而略显疲累,不过!比起这两位负伤又长时间剧斗的老者,他占了不少的优势。
  何况,他既然被各界公认为未来的武林盟主,那身武功岂同小可,立见剑光霍霍,剑嘶连响。
  不到十招,一名老者便被削去右臂,他刚惨叫暴退,便被两名查核人员在胸腹各戳了一剑。
  一阵惨叫之后,他含恨而殁了,
  另外一位老者心神一乱,又支撑五招之后,脑袋便“搬家”了。
  叛军们的士气顿时“跌停板”。
  他们疾逃向四周了。
  车宏城无暇迫杀,一见她倒在地上,立即上前,道:“让我替你疗伤吧!”
  “住手!你……你又想重施故技!”
  “我……唉!”
  她咬牙撑起身子,刚走出一步,倏觉一阵天旋地转,立即向外倒去。
  他急忙上前扶住她疾掠而去。
  “放……放手!”
  他置之不理地挟她进入一个房间,立即关妥门窗察看她的伤势。
  这一瞧,他立即暗自皱眉!
  他一探腕脉之后,骇呼道:“剧毒攻心,你……”
  她冷哼一声道:“我……一死!你就……可以无牵无挂了!”
  “大姐,你别误会!且容小弟先替你逼毒吧!”说着,立即飞快地拍按她的身上大穴。
  不到盏茶时间,他已经额上见汗,他仍然继续拍按她的大穴,又过了半个时辰,他才喘呼呼地服药。
  不久,他开始替她治疗外伤,他脱光她的衣衫,一见到满身的剑痕及掌伤,他立即剑眉一皱。
  他仔细地替她活血去淤,然后,开始敷药。
  他一直忙到午后时分,才治妥她的外伤。
  他刚嘘口气,突听她呻吟出声,他立即一探她的腕脉。
  恢觉那些剧毒又开始自“璇玑穴”及“志堂穴”向外扩散,他暗叫一声:”糟糕!”立即又运功拍按她的大穴。
  足足又过了一个半时辰,她总处稳下来了! 他嘘了一口气,立即挥手拭汗。
  他取被覆妥她身子,便坐在榻前椅子。
  不久,他累乏地靠柱打瞌睡了。
  第十七章 功成名就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倏听她呻吟一声,车宏城悚然一醒,忙搭上她的左腕脉。
  她睁眼一瞧见他那惺忪双眼及疲累神色,她的心儿没来由地一颤,便不吭半声地任由他把脉。
  不久,他再度挥掌拍按她的大穴了。
  一股股真力透体而入,不停地将那些“越界”毒气赶返“璇玑穴”及“志堂穴”,他却满身大汗及鼻息粗浊了。
  她的心儿震颤更剧了!
  她默默地闭上双眼了。
  倏听大门口传来一阵欢呼及马嘶,她的神色一喜,忖道:“马达回来了!田雪,你这贱人的死期更近了!”
  车宏城一收双掌,立即走向房门。
  ”你……你要去哪儿?”
  “我该走了!”
  ”坐下!”
  “我……”
  “你不敢面对马达?”
  “我……我……”
  “你怕他知道你的那件丑事?”
  “我……我……”
  “我已将你我之间的恩怨向他提过,他—再地以‘按捺不住’替你辩护,你该庆幸有此一位贤婿。”
  “我只求能够获得你的谅解?”
  “恨海能平吗?”
  “你若不肯谅解我,就拿我出气,千万别迁怒天下苍生,你可否立即解散嫠妇门?”
  “解散?到了这个地步,比解散更惨矣!”
  他刚道:“我……”便听见黎若男悲呼—句:“娘!”他立即上前启门。
  房门一开,黎若男和马达并肩掠来,她乍见到车宏城,稍稍一怔,立即唤道:“娘,你不要紧吧!”便掠向榻去。
  马达乍见到车宏城,心中虽讶,却警觉地略一顿首。
  车宏城轻咳一声,道:“我只将她将时由鬼门关拉出来,她的体中有两股剧毒随时在扩散,必须替她输功逼毒。”
  倏听宫装美妇闷哼一声,车宏城立即掠到榻前。
  他伸手欲替她输功,黎若男已经出掌道:“我自己来吧!”
  马达立即问道:“门主,你是否服过白瓷瓶中之药丸。”
  “三……粒。”
  马达道:“若男请稍候!”立即向房中一瞧。
  他一发现房中有三个品茗瓷杯,立即划破左腕,道:“若男,请将血供门主服下。”
  黎若男感激地立即上前端杯。
  宫装美妇的心儿更震颤了。
  她喝了三杯血之后,倏觉胸、腹一阵绞疼,立即咬牙道:“行啦!”
  马达有了果毅上吐下泻之经验,立即朝车宏城传音道:“爹,咱们到外面去聊聊吧!”
  车宏城轻轻颔首,立即和他朝外行去。
  马达带他进入清风楼厅中,道:“爹,所幸你及时来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的态度有否软化些?”
  “没有!她已将那件事告诉你啦?”
  “不错!她在我此番外出之前,将那件事告诉我,并吩咐我照顾若男,爹,你可否略述那件事?”
  “好吧!她是拙荆之姐,我同时结识她们二人,经过一段交往之后,我发现她的心机太深,便放弃她,哪知,她居然不顾众人之反对与那位忽正忽邪的多情郎君成亲,而且跟随他到处流浪,真令人心疼。就在她怀孕之后,多情郎君将她安置在河南,他却不改习性地到处拈花惹草,甚至勾搭上义勇庄庄主之妻。结果,他自己遭义勇庄庄主率人击毙,她为了替他复仇,用尽了心机,虽然报了仇,却险些丧命。我正好撞见她被人追杀,我义不容辞地替她解围,想不到在替她疗伤之际,因拥生爱,一时糊涂玷污了她。事后,我再三地解释,她一直不吭气,一直过了三天,当她能够下榻走动,便连夜离去,我真后悔呀!”
  “爹,她也是如此告诉我的,证明她的内心正直,先前之一切偏激行为,完全是为了复仇,你别怪她。”
  “我了解!我不会怪她。”
  “爹,有关化解她的仇恨之事,一时也急不来,若男的立场已经软化,她经过此劫之后,或许会有所改变,慢慢来吧!”
  “我知道!多偏劳你了!”
  “爹,她和你提过若男的身世吗?”
  “没有!我听你说她和傲梅相似,难道是我的女儿吗?”
  “正是!”
  “天呀!我……我该怎么办?”
  “爹,交给我来化解吧!楼上有房间,你去歇息吧!”
  车宏城立即朝楼上行去。
  马达刚下楼,立即看见黎若男以棉被包着她抱她掠过来,他关心地立即在前开道及打开房门。
  房门一开!里面已被那些搜寻解药及财物之人弄得一片凌乱,马达略一清理,便将她扶放在榻上。
  “达儿!谢谢你替我除毒。”
  马达一听见如此亲密的称呼,立即含笑道:“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好好地宽心养伤吧!”
  “唉!好凶险的一场拼斗,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来的?”
  “娘,怎会发生此事呢?”
  “还不是祝行忠他们五人所搞的鬼,他们为了抢解药及财物,居然联手攻我,并发动全面的暴乱。”
  “我被那三粒药丸所害,若非那些查核人员拼死救护,我哪有机会再见到你们呢,大危险了!”
  “娘,你真是福大命大,近两万人只剩下十余人,而且,每人或多或少皆挂彩,的确太危险了!”
  “他们呢?”
  “目前正在由果老那千余名手下协助疗伤。”
  “喔!果老真的肯来啦!你的功劳不小哩!”
  马达便略述自己解救果毅及与黎若男见面后之情形。
  “达儿,全亏有你,否则,垮了!”
  黎若男低声道:“孩儿不慎被小萍下毒劫走,就在被对方接往江西之际,幸被四位江家庄的高手奋死救出。”
  “江家庄的人怎会那么巧地救你呢?”
  “他们奉命暗中护卫达哥,早就潜入此地,上回奉命跟随田雪她们赴恒山,却被田雪并入同心会。”
  “原来如此,达儿,你与江家庄有何关联?”
  “江家双妹是我尚未拜堂之妻。”
  “啊!你好大的福份!对了!你向果老提亲了?”
  “是的!果老不但应允亲事,而且应允担任本门的副门主。”
  “本门已凋零,太委屈他了!我有一件事要和你们研究一下。”
  “请吩咐!”
  “我打算解散嫠妇门。”
  “这……”
  黎若男急问道:”娘,本门一散,咱们如何复仇呢?”
  “仇人目前就在此地,而且他已表明心意,只要我不累及天下苍生,他愿意接受我的任何处置。”
  “娘!你真的要复仇呀?”
  “你方才不是尚在关心复仇之事吗?”
  “娘!我……我可否替他求情?”
  “这是你的职责吗?”
  “孩儿知错!”
  马达肃容道:“娘,你该给他—个赎罪的机会,你没有发现你两度遇险,皆是他在要紧关头替你解围的吗?”
  “说下去!”
  “他昔年为色所迷!理该受罚,不过,应该不致于丧命。”
  “我从未想过要他的命。”
  “这……”
  黎若男急道:“可是,你的复仇方式却会使他身败名裂,终生后悔。”
  “不错!我起初欲让他在武林盟主角逐中夺魁,然后,再以本门的雄厚实力逼他当众认错,令他身败名裂。”
  马达骇呼道:“哇操!太狠了吧?”
  “我尚未执行,何狠之有呢?”
  “他若不参加角逐呢?”
  “我就参加角逐,而且不惜以近十万人逼迫各派拥立我夺魁,届时,我再当众逼他招供、他岂非更惨!”
  “哇操!高招!娘,你不会如此做吧?”
  “只要你去角逐武林盟主,我就放弃这两种报复方式!”
  “好吧!我参加啦!”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志在必得?”
  “志在必得!”
  “好!你去找他来,我要和他谈谈!”
  马达立即应是离去。
  “若男,他真艳福不浅,你可别和其他的女人争名份。”
  “是!他保证他会一视同仁的。”
  ”不管他能否一视同仁,你必须保持宽大的心胸,他很聪明,又很多情,这种人最讨厌斤斤计较之人。”
  “孩儿明白!”
  “善用这笔财富,懂吗?”
  “孩儿会辅佐他成为十全十美的武林盟主。”
  “我对你有信心!你待会就归宗吧!”
  “是!”
  “峨嵋已遭田雪血洗,我打算在该处终身礼佛,你拨一笔财物给我,俾维持峨嵋开支及冬季济赈贫民。”
  “娘,咱们可以请恒山派派人前往主持峨嵋,你何必出家呢,”
  “平静!娘好累!娘只求平静而已!”
  “孩儿可以去瞧你吗?”
  “当然可以!我还要瞧瞧孙子哩!”
  “是!”
  “我要车宏城放弃角逐武林盟主,另外需在峨嵋护卫我三年及协助赈济事宜,这种复仇方式,你满意吗?”
  她惊喜得双目一湿,唤声:“娘!”立即下跪。
  “起来!他们来啦!”
  “是!”
  黎若男刚起身,马达果然已和车宏城入房。
  “念在你两度临危救我及这对孩子替你求情的份上,我愿意改变报复方式,你不妨斟酌处理!”
  “请说!”
  “峨嵋已遭血洗,目前可有人在该处照顾?”
  “恒山派掌门遴派六位女尼在该处照顾。”
  “我打算去该寺担任住持,行吗?”
  “你……你当真?”
  “不错!你该了解我一向言出必行!”
  “是!理当可行!”
  “我尚缺一名护法,你可愿意客串三年护法工作,平日协助寺务,每年冬季协助赈济贫民?”
  “乐意效劳!”
  “你抛得下庄务吗?”
  “拙荆目前掌理得颇为顺利。”
  “好!你先回庄交代一下;十日之后,来此地接我!”
  “是!感激不尽!”
  “别高兴得太早,困难重重哩!”
  “誓死护法!”
  “好,你回房歇息吧!”
  他一离去,她立即含笑问道:“达儿,你满意了吧,”
  “这才是—门之上的风范,佩服!”
  “好甜的嘴!难怪当今美女全部被你娶走了,你一共有几位妻室!”
  “共有六个!”
  “不对呀!另外一人是谁’”
  “金陵镖局的齐玉萍姑娘,属下是在护镖途中和她结缘的。”
  “原来如此!那孩子不错!恭喜你!”
  “谢谢!”
  “若男自幼因为环境特殊,她今后若有何过错,请你海涵!”
  “若男最懂事了,我最佩服她的大将之风。”
  “女人该入厨房,你多包涵!”
  “是!”
  “啊!糟!我方才忘了让若男归宗,明早再说吧!”
  倏听马达低声道:“娘,果老和香妹来了!”
  “别向他们提及我赴峨嵋之事。”
  马达道:“是!”立即与黎若男出房相迎。
  不久,果毅和果天香含笑入房,立听果毅道:“门主,老夫来报到了!”
  “谢谢!让你瞧见这副落魄状,你该打退堂鼓了吧?”
  “呵呵!没这回事,贤母女当年只凭二人之力即能创出这片基业,如今有两三千人,又有达儿,怕什么?”
  “谢谢你的鼓励!谢谢你们协助救治我的那些属下。”
  “不敢当!他们个个皆是硬汉,每人至少各负五处伤,却能支撑那么久,老夫实在佩服得紧!”
  “这是我的福份,果老,我已将此地之事交给达儿,你多帮忙!”
  “没问题!你欲赴何处?”
  “退居幕后,好好策划一下!”
  “有理!让他们年轻人去闯吧!老夫打算和你商量孩子们成亲之事。”
  “此事涉及你、我、车家庄、江家庄及金陵镖局,达儿下月即要角逐武林盟主,何不等他上任之后,风光地办喜事!”
  “好主意!达儿,新娘子共有几位?”
  马达红着脸道:“六位。”
  “呵呵!艳福不浅!人多福气多!很好!呵呵!你歇息吧!”说着,立即与果天香离去。
  “达儿,你们下去休息吧!”
  马达立即与黎若男返房。
  房中仍是一片零乱,幸好锦榻没有损坏,二人略加整理之后,立即宽衣上榻,而且是一上榻,就热情地接吻着。
  “达哥,我好高兴喔!”
  “我也一样!娘怎会想要出家呢?”
  “她并不是要出家,她只是要借助礼佛及救济贫民来寻求心理平静,她还吩咐我把小宝宝带去见她哩!”说着,双颊已经红遍了!
  他吻了她一下,道:“既然如此!咱们应该‘加夜班’啦。”
  “不要嘛!气氛虽佳,环境却不对,而有,我明早还要起来侍奉爹娘漱洗,不能大贪睡!”
  “哇操!没有侍婢,挺麻烦的哩!”
  “达哥,你以后打算在何处定居呢?”
  “你说呢?”
  “在此地,好吗?”
  “好呀!”
  “此地尚有甚多的空地,咱们好好地盖几栋大楼,平日可以招待各派来访者,有事之时,也可以互相接应!”
  “好主意!瞧你的啦!”
  “达哥,你真的决心角逐武林盟主吗?”
  “不错!我岂能让田雪的阴谋得逞呢?”
  “好!我明日就派人前往报名,你何时把她们接来呢?”
  “近日吧!”
  “好!我派人送邀请函,你打算如何对付田雪呢?”
  “以不变应万变,咱们的人该静养一阵子,不过,我又担心她会趁机壮大势力。”
  “别担心!所有的黑道好手几乎全被挖出来了!她再吸收下去,也只能吸收一批破铜烂铁的角色。”
  “哇操!有理!”
  “达哥,我打算在致江家及车家的邀请函中,请他们各多遴选五十名庄丁及仆妇来此地协助,好不好?”
  “好呀!本门在各地的保安镖局真的全垮了?”
  “不错!按规定,他们每天必须以飞鸽传书报来每日的状况,如今已经中断多日,分明凶多吉少!”
  “大可惜了!”
  “没什么,反正咱们有的是钱,我明日尚需入城汇些钱到嘉定,以便娘抵达峨嵋之后方便行事。”
  “若男,我能分担一些你的忙碌吗?”
  “谢谢!我以前更忙哩!你明早就写三封邀请函,准备交给江家庄、车家庄及万事通吧!”
  “没问题!”
  “达哥,抱我入眠吧!”
  他亲了她一下,立即搂她入怀。
  她挂着微笑放心地入眠了。
  他思忖片刻,确定只剩下除去田雪及角逐武林盟主这两件事之后,他微微一笑,立即欣然进入梦乡。
  ※ ※ ※
  翌日卯初时分,马达和黎若男刚走近厨房,便听见一阵阵锅铲交响!两人好奇地对视一眼,立即掠去。
  只见果天香蹲在一旁洗菜,另有八名青年在另一处恍菜,十二名青年则挥铲正在炒菜哩!
  哇操!三八马仔居然肯自动做家事,马达感动得立即唤声:“香妹!”及朝她掠去。
  “达哥、若男,你们怎么起得如此早呢?”
  “哇操!你怎么蹲得下身子做家事呢?”
  “挺好玩的哩!我该送漱洗水啦!”
  黎若男立即含笑和她离去。
  马达含笑向那些人道过谢,立即掠出墙外。
  他刚掠近木屋,便看见两名青年向他行礼,他道:“辛苦二位!”立即进入木屋去探视那些伤者。
  他一一探视及吩咐他们安心静养,然后才返厅。
  只见果毅、车宏城、黎若男及果天香已经坐在桌旁等侯,他向她们道过歉,方始入座用膳。
  膳后,车宏城含笑道:“我即将返庄,达儿,你多加小心些!”
  “是!爹,可否烦你代转两封信?”
  “什么事?”
  “我打算请江家双妹及齐姑娘来此地会合。”
  “没问题!我不但派专人替你转达此事,而且护送她们来此地。”
  “谢谢!另外尚请代雇一百名仆妇及庄丁。”
  “没问题!我可以挑些老实可靠的人来此工作。”
  “谢谢!一切拜托啦!”
  “别客气!果老!我走啦!”
  “呵呵!早去早回,老夫尚等着和你共醉一场哩!”
  “哈哈!没问题!告辞!”
  马达便与黎若男送车宏城步向大门。
  “达儿,若男之娘身子尚虚,你不妨替她度气疗伤,较易复原。”
  “是!”
  “若男,爹愧对你,谅解爹吧!”
  “爹,你何必再提这此呢?一路顺风!”
  “你们多加小心防备!我走啦!”说着,掠上那匹良驹,疾驰而去。
  “若男,你方才认祖归宗啦?”
  “是的!娘流泪了哩!”
  “她经过此劫,脆弱多了!”
  “是的!达哥,你当真要替娘渡气疗伤吗?”
  “是呀!有何不妥吗?”
  “娘的伤势甚重,可能需耗不少的功力哩!”
  “哈哈!原来是这回事呀,安啦!我的功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不过,我不知道该如何施展哩!”
  “很简单!走吧!”
  两人入房之后,只见宫装美妇欣慰地道:“他走了?”
  黎若男含笑道:“是的!爹吩咐达哥替你渡气疗伤哩!”
  “这……大耗功力吧!”
  “哇操!安啦!我的功力多多哩!”
  黎若男扶起她之后,纤指朝她的背后八大穴道一指,仔细地解说行气路线之后,马达立即开始轻按她的穴道。
  黎若男默察片刻之后,欣然道:“达哥,干得好!继续吧!”
  马达继续地轻按她的穴道。
  她的伤势甚重,若太用力,不但会震裂伤口,亦可能震伤经脉,若太轻,好似蚊子叮牛角,根本没作用。
  黎若男仔细地观察她的气色及鼻息,随时指点他改变力道,时间不知不觉地过了一个多时辰。
  她的脸色转红润了!
  她的鼻息转和顺了!
  黎若男惊喜地道:“行啦!达哥,自娘的‘命门穴’输入真气,别太雄浑喔!”说着,立即将纤掌按在她的“气海穴”。
  两股真气源源不绝地在她的体中流转了!
  —个时辰之后,她的全身已经被白烟罩住了。
  黎若男收掌,微喘道:“达哥,继续催功吧!”
  马达略一颔首,不但继续催功,而且还握住黎若男的左腕输出功力,她的身子一颤,惊喜地运功会合。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沉声道:“谢了!”立即自行运功。
  黎若男轻轻一挣,立即牵他下榻。
  两人依偎在椅中看她调息了。
  “谢谢你!我的功力更精纯了哩!”
  “恭喜!娘真的不要紧了吗?”
  “她因祸得福哩!你瞧她的额顶是不是流闪着亮光?”
  “是呀1不过,易容药好似快要脱落了哩!”
  “无妨,再重新易容就行了!你想见见她的真面目吗?”
  “有些好奇。”
  “她比我还美哩!那股端庄令我自惭不如哩!”
  “真的呀!”
  ”红颜薄命,她的前半生太坎坷了!”
  “你也跟着吃了不少苦吧?”
  “习惯了!如今一闲,挺怪的哩!我下午该入城办些事了!”
  “我陪你去吧!”
  “我自己去,你去陪陪香姐吧!她一大早就起来做家事,分明是要争取你的好感,多给些爱的鼓励吧!”
  “谢谢你的指点!你真会体贴人!”
  “梅姐比我更行,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哩!”
  “梅兰各具特色,我真幸运。”
  “两位江姐姐呢?”
  “平分秋色!我真的分不出来哩!我也不想分哩!”
  “抱歉!我的度量太狭了!”
  “不是!不是!闲聊而已!娘收功了!”
  “达儿,谢谢你!”
  “娘,你太客气了!”
  “若男,替我备水、备衣!”
  黎若男欣然离去了。
  “达儿,你的功力比我估算得还要高,我相信你必会成为武林盟主,我该替你好好地规划此地为武林盟主府啦!”
  “谢谢!”
  “达儿,曹岳霖虽然作孽遭报,他留下来的孩子金辉却因为我的疏忽而逝,我愧对他们曹家。”
  “你可否将若男所生之子挑出一名继承曹家的香火,我这要求会不会太过份了些?”
  “理该如此!”
  “谢谢你!你去用膳吧!我待会再和若男用膳。”
  马达立即行礼离去。
  入厅之后,只见果毅及果天香含笑坐在桌旁,他歉然道:“爷爷、香妹,我方才替娘疗伤!有劳久候!”
  “呵呵!没关系!她好些了吧?”
  “可以下榻走动了!”
  “太神奇了,你真高呀!”
  “不敢当!请!”
  三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三人又去探视伤者,果毅便托词离去。
  马达陪着果天香上楼之后,她一见他直接行向浴室,心儿一阵荡漾,尚未入门,立即自动搂吻着。
  他热情地吻着!
  双手亦忙碌地替她宽衣解带。
  你脱!我也脱!她亦开始剥光他了。
  刹那间,两人皆清洁溜溜了!
  她挂着媚笑,道:“达哥,你真迷人!”
  “黑白讲!哪有男人迷人的,那是你们的专利呀!”
  “可是,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哩!”
  “所以,你才一大早就起来做家事啦?”
  “爷爷说!此地没有仆婢,他要人家争口气,别让你瞧不起人家,人家一做家事,觉得蛮有趣的哩!”
  “好香妹!辛苦你啦!”说着,立即含住右乳吸吮着。
  她道:“达哥!”立即又以“蚂蚁上树”爬上他的身子。
  “喔!好酸喔!人家受不了啦!”
  “那就别刷吧!”
  “不!要刷!人家躺着让你刷!”
  “你不要紧吧?你今天好似太兴奋啦?”
  “人家不要紧啦!再刷呀!”
  刷就刷,谁怕谁呀?
  她终于被“枪毙”了。
  马达搂她躺在清凉的石地上,问道:“够过瘾了吧?”
  “太妙啦!达哥,我爱你!”
  “好香妹,我已经托爹去雇请仆妇,若男忙着处理事情,这段过渡时期,可要多加偏劳你了!”
  “放心!人家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大严重啦!好香妹!”
  “好达哥!”
  两人热情地搂吻着,爱抚着!
  ※ ※ ※
  日子平静地过了一周,这天一大早,突然来了三千余名工人,
  他们井然有序地拆除左侧那排木屋。
  不到一个半时辰,那排木屋已被拆光,他们开始挖掘地基了。
  午膳之后,马达陪着黎若男及果天香到现场之后,黎若男比手划脚,滔滔不绝地叙述大楼之蓝图。
  果天香心服口服了!
  马达欣然询问数句之后,突见一名青年抓着信鸽过来,道:“山西信鸽来到!”马达好奇地立眼望向黎若男。
  黎若男自鸽脚取下竹管,立即倒出一卷字条。
  “本会全力支持马大侠问鼎武林盟主!”
  “会长田雪率三万余弟兄同贺。”
  “哼!她的消息挺灵通的哩!达哥如何答复?”
  “哇操!她有三万多名喽罗啦!挺会示威的哩!好!瞧我的!”
  说着,立即自地上拾起一小片木片。
  他先将木片捏成小指指甲那么小,然后挥指虚空徐划。
  刹那间,“见好就收”、“回头是岸”两排细字已经出现在木片上面!二女不由脱口道:“好功夫!”
  马达将木片放入竹管中,黎若男将木塞一塞,立即系在鸽脚上。
  那青年双手一松,信鸽立即破空飞去。
  “哇操!这种通信方式挺方便哩!”
  “达哥,看来田雪在中秋之前不会来袭,咱们正好可以建成大楼哩!”
  “来得及吗?”
  “没问题,明天又会有四千余人自洛阳来报到。”
  “这些人不会有问题吧!”
  “我已经派了二百余人监视着。”
  “若男,你真细心!”
  “是呀!若男,我根本不懂这些呀!”
  “每人各具一分才能,你对于周遭环境的超高敏捷观察力及感应能力,就让我望尘莫及哩!”
  果天香乐得眉开眼笑了!
  三人正欲返房,马达突听远处传来一阵“挽辎”车轮转动声音,他立即道:“哇操!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马车驰来此地呢?”
  二女掠前一瞧,果然看见—群车队驰来,另有两位青年则策骑驰来,她们尚未开口,马达已经扬声道:“恭迎王师兄及狄师兄。”
  二女终于明白是靖风山庄的人到了,她们尚未出声,两千余人已经自动从左侧木屋到大门后排队了。
  果毅亦和宫装美妇自厅中走出来了。
  马达立即和二女掠到大门口。
  马车终于停在大门口子,车宏城夫妇、江雷夫妇刚自第一辆马车出来,车夫人立即含泪扑向宫装美妇。
  二人没吭半声,却相拥而泣!
  江家双妹艳光焕发地和美若天仙的车傲梅、齐玉萍自第二辆马车一下车,黎若男和果天香立即亲热地上前招呼着。
  第三辆马车中却下来一位慈颜老和尚及清瘦老道,果毅神色一变,立即传音道:“达儿!快迎接!他们是少林及武当掌门无尘大师及玄云道长。”
  马达立即上前行礼,道:“恭迎二位掌门人!”
  “阿弥陀佛!果真是人中龙,老袖少林无尘。”
  “无量寿佛!幸会!幸会!贫道武当玄云!”
  “请二位前辈入厅奉茶!”
  “叨扰!请!”
  余下的马车中陆续步出一批妇人、少女及青年,瞧他们的羞赧及紧张神情!果真皆是老实人。 ’
  黎若男和果天香立即上前欢迎他们。
  不久,果毅立即吩咐自己那两名贴身侍卫引导那一百对男女去熟悉环境,他自己则快步入厅就座。
  马达在宫装美妇示意之下,坐上首座,立听车宏城含笑道:
  “达儿,二位掌门人于昨天上午来访,他们一听说我们要来此地,特地来见见你。”
  “欢迎!”
  无尘大师含笑道:“敝派掌门信物失而复得,全敕施主之功,老纳代表敝派向你致最大的谢意!”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二位前来此地,定有宝贵意见!尚祈明示!”
  “老纳已接获你的报名函,不知你是以个人身份参加?还是代表贵门?”
  “这有何分别?”
  “恕老袖直言,贵门先前曾做了不少的坏事,你若代表贵门,届时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请你考虑。”
  “嫠妇门已经解散,此地已命名为群英庄。”
  “阿弥陀佛!幸甚!施主真是明智之举。”
  “无量寿佛!贫道可否请问施主一件事?”
  “请说!”
  “据同心会会长田雪向武林宣布,施主你是她之徒,可有此事?”
  “晚辈武功的确由她启蒙,不过,并未行拜师之礼,而且,晚辈的功力及武学皆承自阴阳双邪,故,晚辈不认她为师。”
  “原来如此!贫道自会向武林更正这项传闻,阴阳双邪尚在人间吗?”
  “已经仙逝。”
  “无量寿佛!幸甚!幸甚!贫道预贺施主夺魁。”
  “谢谢!”
  万事通含笑道:“老夫也有一件事要请教你,方便吗?”
  “方便,今天是黄道吉日,尽管问吧!”
  “呵呵!有意思!你为伺改变心意要角逐武林盟主?”
  “嫠妇门做了一些错事,我打算赎罪。”
  “佩服!老夫终身漂泊,可否在贵庄安度余年?”
  “这……太委屈你了吧!”
  “不委屈,你若担任武林盟主,老夫反而沾光哩!”
  “前辈,博古晓今,晚辈幸甚!”
  “不敢当!”
  “前辈德高望重,今后借重之处甚多,尚祈多加指教!”
  “呵呵!一言为定!”
  “欢迎之至!”
  “呵呵!果老儿,咱们那一架没有续集啦!”
  果毅呵呵一笑道:“可以拼酒呀!”
  “好呀!听说你在新疆喝了不少的马尿,练下一身的好酒量,老夫可要好好地和你较量一番。”
  “行!咱们就喝马尿吧!”
  “不!不敢奉陪!”
  众人不由莞尔一笑。
  万事通又道:“庄主,你打算何时成亲?”
  “晚……我打算等参加武林盟主角逐之后,再作决定。”
  “难得两位掌门人大驾光临,你方才说今天是黄道吉日,何不决定在今日成亲,早些了结心愿呢?”
  “这……太匆促了吧?”说着,立即望向宫装美妇。
  宫装美妇倏地传音道:“明日午时吧!”
  马达立即接道:“明日午时,好吗?”
  “呵呵!行!老夫来筹办此事吧!”
  “偏劳你了!”
  “呵呵!大快吾心!太好啦!”
  众人又欢叙一阵子之后,果毅便招待贵宾上楼休息,马达则带着六位娇妻进入第四排精舍。
  该处原本是嫠妇门堂主及护法居住之处!她们六人分别在楼上分配妥房间,立即由那些妇人及少女清理着。
  马达带着六女在四周逛了一圈!刚回到大厅坐下歇息不久,三辆马车已经运来十八位妇人。
  万事通带着她们入厅之后,嘿嘿一笑,道:“新郎倌、新娘子们,套量啦!”
  马达及六女便起身让那十八人由头到脚套量着。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载着她们离去了,万事通呵呵一笑,道:
  “她们今晚就可以送来礼服,届时再试穿及拆改吧!”
  “哇操!这么快呀!”
  “有钱好办事,全开封城的师傅们已经全部动员啦!待会儿尚有人要来布置环境,你们去歇息吧!”
  黎若男取出一叠银票,道:“万老,你收下吧!”
  “呵呵!免!免!老夫还付得起!反正老夫那些钱也带不进棺材。”
  “可是,这是本庄之事呀!”
  “老夫是本庄的成员之一呀!难得有机会请大家吃喝一顿,也算是‘菜鸟’孝敬‘老鸟’吧!”
  “哇操!你是菜鸟?”
  “是呀!老夫是新进人员呀!”
  “好!就让你骚包一次吧!”
  “庄主,别说得那么难听啦!”
  “不然,就让我骚包吧!”
  “好!骚包就骚包,老夫怕定你啦!”说着,立即朝外行去。
  马达和六女相视一笑,立即回房休息。
  ※ ※ ※
  张灯结彩,鲜花四处飘香!
  群英庄中到处摆满桌椅,近八千名工人被邀到庄中,分别与那三千余名高手散坐在每张桌旁。
  桌上除了摆妥碗筷、匙、杯之外,中间各摆着一道“四喜拼盘”,桌下各摆着两坛美酒。
  那些工人乍见到色、香、味俱全的“拼盘”不知已经暗咽下多少的口水,他们皆暗叫“划得来”。
  突听大门口传来一阵震天炮般的声音,江雷夫妇、车宏城夫妇、宫装美妇及万事通含笑自第四排精舍步出。
  马达及六女在八位青年及八位少女的引导下,穿着合身、高贵的礼服,随后步出,众人纷纷鼓掌欢迎。
  大厅之中,半人高的红烛高烧、喜幛高悬、彩带徐翻,洋溢着喜气。
  终于,江雷夫妇六人坐上了主婚人大位,无尘大师及玄云道长坐上证婚人大位,马达与六女亦各就各位了。
  在司仪王百杰中气十足地呐喊下,马达与六女行礼如仪之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入座准备用膳。
  无尘大师及玄云道长应邀说过祝福话之后,门口又传来一阵鞭炮声音,众人欣然开始用膳。
  在近百位大师傅的炊制之下,佳肴一道道地送来,那群工人乐透厂,人人猛加菜及开怀畅饮了。
  酒过三巡,马达和六女在车宏城夫妇等六位主婚人的引导下,逐桌敬酒,现场气氛更热烈了。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们才敬完那八百余桌贺客,接下来就是站在门口恭送客人了。
  那些工人可真识趣,在酒足饭饱之后,迅速地回到左侧木屋去休息,马达和六女松口气地重返厅中。
  心情一松,他们愉快地取用佳肴及和家人欢叙着。
  一直到了黄昏时分,他们方始在众人的祝福之下返回新房,六女立即各自回房去恭候马达的大驾。
  她们在猜马达会先去找谁报到了。
  第十八章 温柔乡中
  爆冷门,哇操!真是大爆冷门!
  马达居然先走入齐玉萍的新房之中哩!
  金陵镖局的声望原本就远逊靖风山庄、飞天神手及江家庄,何况,它已经局毁人亡只剩下齐玉萍这个孤女了。
  虽有万事通撑腰,可是,也比不上这三家的声势呀!
  其余的五位新娘子纳闷了!
  齐玉萍自己也不敢相信地望着马达。
  马达掀起红巾,又替她卸下凤冠及霞披之后,含笑问道:“爹娘诸人的尸骨是否埋妥了?”
  “埋妥了!谢谢你的关心!”
  “等到武林盟主盛会之后,咱们回去祭拜吧!”
  “好的!”
  “那七车嫁妆处理妥了吧?”
  “已经还给对方了,谢谢你的帮忙,否则,我不但人死,家人一定会因为那些嫁妆而遭人唾骂得无法在九泉之下瞑目。”
  “请恕我当时为了潜入嫠妇门而坐视你受苦及多次逼退你。”
  “我了解你的苦衷。”
  “嫠妇门已散,请勿对该门之人留有仇意。”
  “我会的!”
  “咱们去祭拜之时,我会厚恤那些阵亡者之家属。”
  “万老已经做过此事了!”
  “咱们仍应表示些心意。”
  “谢谢!我代表那些人向你致谢!”
  “你太客气了!此外,你有喜了吗?”
  “是的!”
  “此胎若是男婴,让他姓齐,好吗?”
  “你……谢谢……谢谢!谢谢你!”
  “别掉泪,每人的际遇皆不同,我比较幸运,就该推己及人,你先歇会吧!”说着,立即含笑离房。
  不久,他进入黎若男的房中替她掀巾及卸下冠歧,道:“若男! 你当真和梅妹长得很相似哩!”
  她立即传音道:“别道出娘的情形。”
  “若男,还记得在大相国寺卜签之事吗?”
  “我当时好蛮横喔!”
  “哈哈!我觉得该寺之签挺准的哩!”
  “不尽然,你替大哥抽了签王!结果,他死了,本门也散了!”
  “哈哈!我当时是在卜我自己进入本门的运气呀!我为了逗你大哥的乐,才故意附和他。”
  “原来如此!你进入本门之后, —直是逢凶化吉,迅速升级,看来该寺之签果然甚灵验哩!”
  “哈哈!最灵验的是咱们的婚事,果真是签王哩!”
  “羞死人了!”
  马达哈哈一笑,立即进入江含烟的房中。
  他替她掀巾及卸下冠被之后,传音问道:“小宝宝有没有捣蛋?”
  她羞赧地摇头,低声道:“没有!”
  他道:“多珍重!”亲了她一下,方始离房。
  他替江慧慧掀巾及卸下冠岐,问道:“慧妹,还记得那位追杀你的‘多情公子’曹启义吗?”
  “记得!他真该死,却又该感谢他。”
  “不错!若非他使用媚药害你,咱们恐怕尚不认识吧?”
  “嗯!”
  “他的家人没有出来寻仇吗?”
  “爹早就先去摆平他们了!”
  “原来如此!小宝宝乖吗?”
  “嗯!”
  他亲了她一下,立即进入车傲梅的房中。
  他替她掀巾及卸下冠披,传音问道:“梅妹,你知道爹将赴峨嵋之事吗’”
  她立即传音应道:“知道!娘和爹一起去。”
  “庄中交给谁管呢?”
  “二师兄。”
  “你不反对此事吧?”
  “深感庆幸,达哥,多亏你的帮忙。”
  “小意思!多照顾若男些吧!”
  “我知道!”
  “小宝宝乖吗?”
  “嗯!”
  他道:“多保重!”又亲了她一下,才步入果天香的房中,他掀巾,卸下冠披之后,立即搂吻着她。
  “香妹,怪我把你排在最后吗?”
  “爷爷常说:‘好酒沉瓮底’,你一定是要留下来吧!”
  “好香妹,你真是我肚中的蛔虫。”
  “人家真的希望能变成你肚中的蛔虫,我一定不会偷吸你的营养,我只求能够永远伴随你。”
  “好吧!让你先尝尝“大蛔虫’吧!”
  她迫不及待地脱光身子摆妥架势了!
  她咯咯一笑,立即全力迎合着。
  马达存心要借着果天香的热情示范带动自己日后的享乐,所以他全力以赴地耕耘着。
  她乐得将一套套花招施展出来了。
  他享受着异样的刺激,杀得更起劲了[
  那迷人的“交响曲”令其他的五女心弦震颤了。
  那密集的战鼓声令她们身子轻颤了。
  果天香那笑声及胡言乱语令她们听得面红耳赤,尤其一想起自己也曾经胡言乱语过,更加得难为情了。
  —个时辰之后,她那呻吟声令她们回想起自己曾经享受过的飘飘欲仙滋味,她们陶醉了!
  足足又过了盏茶时间,果天香泄得软绵绵地求饶了!马达连扣“扳机”,立即将她“枪毙”。
  他一见时间尚早,立即拿起衣靴步入齐玉萍的房中。
  齐玉萍只和他春风一度就“中镖有喜”,她当时又被媚药催得神智昏迷,事后只觉得酥疼交加。
  她方才听得春心荡漾,此时一见到马达赤裸裸地过来,她羞喜之下,立即自榻中脱去中衣。
  不久,她赤裸裸了。
  他轻抚那微鼓的小腹—阵子之后,放心地长驱直入了!
  ※ ※ ※
  翌日上午,马达一听无尘大师欲赴大相国寺,他的心中一动,立即邀众人一起去烧香还愿。
  六辆马车便载着他们驰入城内。
  他们刚在寺前下车,那名知客憎立即发现掌门方丈法驾,他急忙唤人去找住持及擂鼓呜钟。
  当马达诸人来到殿前台阶下方,一名五旬和尚已经率领三十七名和尚匆匆地循阶下来,行礼道:“参见掌门师伯!”
  “免礼!”
  “参见道长!”
  “免礼!这位是马庄主。”
  “咦,你……你不是那位连求两支签王的施主吗?”
  “是的!大师记性真佳!佩服!”
  “不敢当!请入殿奉茶!”
  众人立即含笑循级而上。
  无尘大师率领诸人在大雄宝殿参香顶礼之后,便跟着住持进入知客厅中品茗。
  马达含笑问道:“大师为何一眼即认出在下?”
  “敝寺当时被迫封殿供嫠妇门少主及姑娘卜签,你又被迫卜签,却又连得六个允杯,卜得签王,贫僧印象特别深刻。”
  “贵寺之签果然灵验!”
  “阿弥陀佛,心诚则灵!”
  无尘大师含笑道:“悟仁,马施主乃是群英庄庄主,该庄位于嫠妇门旧址,你若有空,多前往请益!”
  “是!”
  “哇操!不敢当!大师请多指教!”
  “施主太客气矣!施主乃是武林公认的未来武林盟主,敝寺今后尚须多加仰仗哩!”
  “不敢当!”
  众人又寒暄一阵子之后!无尘大师便与支云道长共搭一车离去,马达诸人则直接返庄。
  日子在欣喜之中又过了三日,车宏城夫妇诸人及江雷夫妇准备离去了,马达便率人在门外恭送他们离去。
  马达及黎若男立即径自去见宫装美妇。
  只见她的双掌在脸上轻搓一阵子,立即现出一张令人炫目夺神,叹为观止的容貌。
  “达儿,你的心愿已了吧?”
  “是……是的!”
  “我今晚就易容径行离去?别送我!”
  “是!娘,你多珍重!”
  “田雪一直按兵不动,必有异谋,宜多小心!你将她除去之后,就废了那批人的武功吧!”
  “是!”
  “孩子问世之后,别忘了传来喜讯。”
  “是!我们会带他去见你!”
  “很好!多作善事,替本门赎罪吧!”
  “是!”
  ※ ※ ※
  又过了一星期,这天上午,马达正在房中与果毅拆招之际,黎若男肃客入房递来一张字条。
  “明晚子时,我在华清池候你,你若不来,华山派必遭殃,记住,只准你独自前来。田雪。”
  “哇操!很好!该算算总帐了!”
  “达哥,恨天五叟之毒物,不可不防!”
  “我知道!我不会让他们有出手的机会。”
  果毅沉声道:“你识路吗?”
  “不太熟!”
  “若男,先回函通知她,咱们须派两人带路。”
  黎若男立即应是离去。
  “爷爷,她会不会趁我不在之时来袭呢?”
  “她不敢!目前各派之人皆已在监视他们,他们若有何动静,各派之人会在沿途通知你。”
  “是!”
  “见面就杀,别噜嗦!”
  “是!”
  “时间不多,你去和她们道别,我去找人给你带路。”
  “谢谢!”
  马达—踏入精舍,果天香六人已经关切地迎他入厅,他立即含笑道:“福将出马,大家有信心!”
  黎若男道:“达哥,我已经通知密牢之人转请各派注意同心会之行动及暗中接应你啦!”
  “密牢?在何处?”
  “在马家桥附近,牢中之囚犯已放光了,目前尚有百余人在该处,他们的忠贞程度足以信赖。”
  “好!我这就出发,你们静候佳音吧!”
  六女依依不舍地立即跟着他步向大门。
  不久,马达翻身上马,与两位青年疾骑而去。
  突见果毅及万事通迎上前,只听果毅沉声道:“若男,你能否尽速通知少林及武当二派?”
  “可以!”
  “你速通知该二派会合其他各派高手,务必要在明晚子时抵达西安,并在阿房宫旧址会师。”
  “爷爷,你要牵制同心会之人吗?”
  “是的!此地由你们六人留守,其余之人在半个时辰之后出 发。”
  果天香忙道:“香儿也要去。”
  “胡来,你没考虑自己的身子吗?”
  “这……”
  “放机灵些,一有不对,先避开!”
  “是!”
  ※ ※ ※
  山雨欲来风满楼,整个武林再度紧张了,一批批江湖人物纷纷涌向西安,沿途之中,时见拼斗情景。
  马达及两位青年专心赶路,并不理会那些闲事,翌日黄昏时分,他们三人终于接近了西安。
  那两人向他略远方向,立即掉转马头离去。
  马达甫入城,便被八名黑衣人拦住,只见为首的中年人沉声问道:“你就是飙马马达吗?”
  “是的!”
  “奉会长谕,约会时间提早到戌时整。”
  “我尚有用膳的时间吧?”
  “你若肯跟我们走,来得及!”
  “行!”
  那八人立即带他进入附近的一家酒楼及替他订下酒菜。
  不久,马达悠悠哉哉地开始用膳。
  那八人坐在附近座头监视一阵子之后,那名中年人立即不耐烦地催道:“时间差不多了,吃快些!”
  马达执壶灌了一口酒,立即喷去。
  事出突然,那些酒液又被他贯足真力,立听一阵惨叫声,中年人和六位青年立即捂着脸倒地惨叫。
  另外一人吓得拔足疾奔。
  马达身子一闪,立即拦住他道:“留你命,就是要你带路!”
  “是!是!小的带路!”
  马达冷哼一声!立即跟他掠去。
  沿途之中,纷纷有黑衣人现身跟在他的四周,刚出城门,他的四周至少已经有两千个黑衣人。
  他暗骂一声:“不知死活的跟屁虫!”继续跟着掠去。
  华清池位于骊山之麓,起初是一栋石屋,到了唐朝时才扩建为华丽的华清宫。
  由于年代已久,宫殿已有斑蚀,马达跟到骊山下,他刚抬头望向宫殿,那批人已经疾攻而来。
  马达哈哈一笑,“开天八掌”疾攻而去。
  他的功力越来越强,身形越来越疾,不到半个时辰,那两千余人除了溜掉近百人之外,全部”嗝屁”了。
  马达长啸一声,立即沿着山道掠去。
  就在他接近华清池之际,倏觉的方空气有些不对劲,他立即刹身运功,沉稳地朝前行去、
  倏觉脚底一阵燥热,他刚止步一瞧,两侧林中疾速地射来两篷细砂,他立即朝前掠去啦!
  他的身子尚未落地,立即又有三篷细粉自林中掷来,他冷哼一声,身子倏地疾向前滑去三十余丈。
  “站住!”
  马达身子甫落地,不停反进,迅速地朝前射去。
  立见五位中等身材的老者怒吼追去。
  马达心中暗笑,默察身子并无不适,而且连脚底的燥热之感亦已经消失,他当场喝道:“有屁快放吧!”
  “哟!凶什么嘛!”
  “哼!你约我独自前来,却派两千余人在山下攻我,方才又派五个老鬼以毒物拦截,究竟是何居心!”
  一声暴吼:“住口!”之后,他的身后已经攻来五道掌力,他惟恐掌力有古怪,立即向右侧滑去。
  那五名老者出掌落空,立即再度扑去。
  “五位哥哥,请稍候!”
  那五人可真乖,立即刹身望向田雪。
  “乖徒儿,他们就是恨天五叟,听过吗?”
  “听过!其貌不扬,个子又小,难怪会恨天!”
  恨天五叟怒吼一声,再度扑来。
  马达不客气地当场施展出”阴阳混沌”。
  五老骇然之下,拼命地掷出毒物及闪躲着。
  马达出掌如山,身形似电,大开杀戒!
  “啊!”、“轰!”一声,一具身子爆炸了!
  就在另外四人大骇之际,如山掌力自四面八方涌至,四老绝望地厉吼一声,全力劈出一掌。
  “轰……”声中,两根石柱及一道墙已被震垮,另外四老已经粉身碎骨,几乎找不到完整的肢臂。
  田雪心中暗骇,立即掠上池畔。
  马达哈哈一笑,立即滑到她的身前。
  她故意挺胸张腿摆出撩人的姿势。
  “够了!我不喜欢坐‘老爷车’啦!”
  “你……你不是见不得女人的身子吗?”
  “你是女人吗,你是一只妖精,凶残、贪婪的妖精。”
  “咯咯!骂得好!咯咯……”
  马达不由被她笑得一阵迷糊。
  “徒儿,你听过调虎离山之计吗?”
  “你……你派人去开封啦?”
  “不错!我早就在那边安排四百余人。”
  “哈哈!四百余人而已呀?不够看啦!光是飞天神手及万事通两人就足以将他们摆子啦!”
  “咯咯!可怜!你真是傻得可怜,你可知道你走后不到半个时辰,那两个老鬼便倾巢而出欲来支援你吗?”
  “你想唬我?”
  “咯咯!你在沿途之中,没发现拼斗吗?各派高手已经决定在今晚会师西安,打算击垮同心会,咯咯……”
  “既然如此!你还笑得出来’”
  “咯咯!他们日前一定又赶回去了!”
  “为什么,”
  “我在各派皆有人卧底,而且那些人的身份皆甚高,是他们先通知我各派即将行动,我才下此狠手的。”
  “你想唬我?门都没有啦I”
  “嘿嘿!你太天真啦!我连黎若男母女的贴身待婢皆能吸收为我用,何况这些不知好歹的帮派呢?!”
  马达一想有理,不由默然。
  “乖徒儿,我已下令那些卧底之人向各派掌门人下毒,他们在今日日落时分,便会毒发,他们敢不班师还朝吗?”
  “他们一定会回去吗?”
  “会!因为,卧底者会暗示那些掌门人下令回去。”
  “你……你当真如此做了?”
  “不错!三日之内,那些掌门人若不取得解药,势必会毒发身亡,最妙的是,尚会在死前让卧底者接任掌门人哩!”
  “你真狠!”
  “咯咯!小意思!你想救那些人吗?乖徒儿!”
  “速交出解药来,否则,你必死无疑!那五个老鬼就是例子。”
  “咯咯!死?我已经活够了,反正有那么多人会陪葬!”
  “你……你想怎么样?”
  “乖徒儿,你好好地陪我乐一次,我就把解药交给你,如何?”
  “我如何相信你呢?”
  “你非相信不可!你已经别无选择!”
  “解药在何处?”
  “城中。”
  “好!希望你言而有信,否则,你会死得很惨!”说着!立即脱去衣衫。
  她咯咯一笑,立即纵入池中。
  马达冷哼一声,立即飘掠过去。
  她咯咯连笑地仰身摆阵备战。
  不到盏茶时间,他突然打个哆嗦,
  她那右掌倏地疾抓向他的腰眼。
  “叭!”的一声,他立即扣住她的右腕。
  “你想干什么?”
  “咯咯!你完了!”
  马达倏觉扣住她右腕之处—阵麻热,立即大骇。
  “咯咯!此池之水已在方才被我动过手脚,所以,你才会有哆嗦的现象,师父这招够高杆吧!”
  “卑鄙!”
  “咯咯!我的右腕早就拭过毒,所以,你方才会觉得麻热,你此时一定觉得功力逐渐不听使唤了吧?”
  “你够狠毒!”
  “咯咯!识相些!别再作困兽之斗啦!师父我如果高兴的话,说不定会留你一命。”
  “哼!鹿死准手,尚未得知哩!”
  “咯咯!少虚张声势啦!交吧!”
  马达在她说话之际,立即发现手中之麻热感已经消失,而且“关元穴”及“气海穴”的震荡亦已经减缓。
  他安心多了!
  “你……你的功力怎会增加如此多?”
  “咯咯!这该感谢令岳母,若非她上回派我出这趟任务,我岂有机会盗取那么多的功力呢?”
  “你连恨天五叟那种货色,也陪他们睡觉呀?”
  “当然啦!否则怎能盗功及使唤他们呢?”
  “下流!”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该多学学!”
  “无聊!”
  “咯咯!你挺硬的哩!居然不肯交哩!交……”
  马达一见“关元穴·及“气海穴”的震颤正在迅速地减少,他暗中一喜,佯装咬牙切齿地哆嗦不已!
  “咯咯!我倒要看你能撑多久,”
  她旋得更起劲了。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马达的危机已过,突听他佯作问哼一声!
  上身立即朝她的身子扑去。
  她咯咯一笑,准备“验货点交”了。
  倏觉心口及右肩一疼,她立即惨叫出声。
  马达将功力自她的“膻中穴”一按,她立即喷出一口鲜血。
  “哈哈!谁输啦?”
  “你……你没中毒?”
  “你自己最清楚啦!”
  “哼!你不想取得解药吗?”
  “想!你肯合作吗?”
  “休想!”
  “好!我先试—下!”说着,他立即将功力一催。
  她立觉深处一颤,忙喝道:“住手!”
  “哈哈!抱歉!我不是用力吸的,交!”
  他连催三次功力之后!她哆啸地道:“快……收……功!”
  “还早哩!”
  她惨叫一声,全身倏地剧颤。
  “你……不要……解药吗?”
  “待会再说!”
  “迟……迟了……啊……”
  一股股凉飕飕的货儿疾涌入他的体中了!
  她面无人色了!
  “你……你……”
  “你……错……了!”
  “解药呢?”
  “没……有!”
  “胡说!解药在何处?”
  “五老……配不……出来!”
  “妈的!你骗我!”
  “你……不该破了我的阴元……你……你……”
  “解药呢?”
  “你……后悔……吧……啊……”
  双腿一蹬,浊气一吐,她“嗝屁”了。
  马达匆匆地上前搜索她的衣物。
  空空如也!
  她根本没带什么东西,因为,她自信可以盗取马达的功力,从此以后,可以予取予求,何需带什么呢?
  马达匆匆地穿上衣衫,立即疾掠而去。
  他身形似电一般疾掠到山下,便听见一阵激烈的拼斗声音,他顿时燃起希望地开口长啸了。
  他暴增不少的功力!这—振嗓长啸,立即传出老远,立听远处传出一阵欢呼道:“飙马来了,杀!”
  他疾掠近民宅之后,踏着屋脊疾射而去,不久,便接近那杀声如雷的拼斗现场。
  倏听果毅喝道:“达儿,速来此地!”
  他循声一瞧,立见果毅在—道人墙中央向他招手,他唤声:“爷爷!”立即疾掠而去。
  只见无尘大师、玄云道长、—位老尼、老道和三位老者昏躺在地上,另有七位老者正在拍按他们的穴道。
  “爷爷,他们是不是被卧底者下毒?”
  “不错!你怎知此事?”
  “田雪说的,爷爷,有没有碗?”
  “这……你要以血救他们吗?”
  “是的!”
  “咱们去取碗!”
  两人立即疾掠出人墙。
  他在半空中一瞧,只见血流成河,处处是尸体及伤者,黑衣人虽众,却被宰得到处逃散,马达不由大喜!
  “哇操!田雪及恨天五叟已被我宰掉了,你们若想活命,还是趁早弃械投降吧!”说着,一式“鹞子翻身”向下一扑,双掌已经劈出二十余道掌力卷向一批黑衣人。
  “轰隆”及惨叫声中,那批人只剩下三个负伤人,立见他们三人跪地求饶,马达不由得意地长啸一声。
  这声长啸好似催命符,吓得不少人纷纷弃械投降。
  “哇操!降者免死,不降者,杀!”
  “饶命!饶命!”
  各派高手忙着点穴制倒那些人了。
  马达和果毅疾掠入厅,一见壁前柜中有碗,果毅边取碗边道:
  “达儿,你真是有史以来最神气之人。”
  “哈哈!这些家伙一向欺善怕恶,我瞧多了,走吧!”
  他一掠出厅,一见尚有数百人在顽抗,他长啸一声,道:“该死!”身子便已经扑到现场。
  “阴阳混沌”一阵疾劈之后,现场立即血肉纷飞!
  “饶命!饶命!”
  “跪下!”
  “是!”
  马达哈哈一笑,迅即离去。
  他掠入人墙中央之后,那七名老者已经各持一碗瞧着他,他立即走到一名老者的身前划破自己的左腕。
  鲜血源源不绝地激射着。
  七名老者各端一碗血,徐徐灌入七位掌门人的口中。
  马达—见鲜血根本无法入腹,他立即上前饮血一一度入对方的口中,一直忙了半个时辰,方始起身。
  立听一阵“叽哩咕噜”连响。
  “小心!他们快上吐下泻了!”
  他的话声方落,现场立即传来一阵阵恶心的腥臭味道,马达立即喝道:“人群速散,速取清水及毛巾来。”
  众人立即轰然一散。
  不久,二十余人提水持巾疾掠而来。
  地上之七入亦先后呻吟出声。
  “哇操!各派速派人上前替掌门人净身,同时协助各掌门人运功逼出余毒,快点呀!”
  那二十人立即上前。
  那七名老者亦匆匆地上前指挥急救工作。
  “达儿,你不要紧?”
  “没事!”
  “要不要调息一下?”
  “没关系!先瞧瞧七位掌门人的伤势再说吧!”
  “达儿,此次幸亏有你!否则七位掌门人一死,我可就良心不安了。”
  “爷爷,是你出的点子吗?”
  “不错。”
  “爷爷,田雪在各派皆派人卧底哩。”
  “爷爷失算。”
  “那些卧底者呢?”
  “已当场被各派掌门人下令击毙。”
  “死得好,哼!还妄想继任掌门人。”
  “你真的宰掉田雪及那五个老鬼啦?”
  “不错。”
  “呵呵,你实在罩得令人无话可说,那五个老鬼乃是诡计多端,武功高强之人,他们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会要人命,他们如何对付你呢?”
  马达干脆叙述自己入城后之情景。
  当他说到自己被五名老鬼追逐之时,果毅却神色紧张地急问道:“你在动手之前,有否,先排出脚底之燥热气?”
  “没有呀,我一直在跑,哪有时间运功呢?”
  “那是苗疆瘴毒呀!真狠!你后来如何克制它呢?”
  “哇操!爷爷,你忘了我曾食过‘千年金线莲果’吗?它自动替我罢平了,否则,我哪能站在此地呢?”
  “有理!我是被那五个老鬼的毒物搞怕了!后来呢?”
  马达便叙述自己宰掉五老之经过。
  “呵呵!很好!很过瘾,你如何宰田雪的呢?”
  马达一见附近之人皆在旁听!他立即将自己如何与田雪“肉搏战”及被她威胁之经过利用“传音入密”叙述着。
  果毅被田雪的阴狠怔住了!
  他被田雪的诡汁多端慑住了!
  他亦被马达的耐力震住了!
  他更对“千年金线莲果”之异效心服口服了!由于有甚多的旁听者,他不便多言,仅是呵呵笑道:“好!真好!田雪这一死,天
  下可以太平了!”说着,立即呵呵笑个不停!
  附近之人亦欣然色喜。
  “哇操!华清池中之毒必须尽早除去哩!否则,游客们一沾上水,届时恐怕会发生不少的意外哩!”
  “嗯!有理!”
  他朝地上那七人一瞧,一见他们皆呻吟不已地被扶坐起来,他不由暗喜道:“能出气,就死不了啦!,先去瞧瞧华清池吧!”
  他立即朝身侧的一名中年人低声道:“老夫和马庄主到华清池去瞧瞧毒质污染情形,恃会立即返回。”
  “是!”
  马达立即含笑和果毅疾掠而去:
  两人的身形甚疾,不到盏茶时间,便进入华清池,果毅立即见到柱倒墙破及血肉纷溅的恐怖情形。
  “呵呵!达儿,你不知道是天上的哪一座煞星降世,专门降妖伏魔的,你的这一身功力实在过于骇人啦!”
  “哇操!没办法!他们皮痒想挨揍嘛!”
  “呵呵!有意思!那婆娘呢?”
  “在那边凉快哩!”
  果毅—见到田雪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秽物溢流一地之情形, 不由苦笑道:“难怪香儿会被你迷成那副模样!”说着,含笑望着马达。
  “咳!马马虎虎啦!爷爷,这些水如何处理呢?”
  “待我瞧瞧!”
  两人沿池打量—阵子之后,立即指着右侧池角,道:“达儿, 你瞧见了吧?那个石栓可能就是开关。”
  “哇操!有理喔!”
  马达立即脱去外衫及靴袜跃入池中。
  他左旋右扭一阵子之后, —见池水未见消褪,他不信邪地向外
  一拉,居然将石栓拉出了一大截。
  池中立即传来一阵“咻!噜!”声音,温泉亦迅速地消褪着。
  他不由欣然色喜!
  他掠上池旁,立即看见四周池壁中央各出现一个脑袋大小的圆
  洞,那些温泉正是由此四洞向外流去。
  “哇操!它们流向何处呢,会不会冲到别人呢?”
  “这……走!去瞧瞧吧!”
  两人迅速地在清华池四周墙壁及地面瞧了一圈之后,果毅放心地道:“此池设汁得真妙,不会有事啦!”
  两人立即又重回池旁。
  只见温泉已经泄光,池底另有四股温泉溢出,马达立即问道:“毒物余渣会不会卡在此池中呢?”
  “有此可能1我看必须发动众人提水来冲洗,你先关上石栓吧!”
  马达立即掠过去压下石栓。
  立见那四个圆洞右侧之青石向左一移,迅速地堵住洞口。
  “哇操!好妙的设计,以前的人实在不简单!”
  “达儿,替她穿上衣裙,找个地方埋了吧!”说着,立即低头思忖。
  马达立即上前替她穿上衫裙,然后挟起她。
  两人掠离华清池不久,便听果毅道:“把她埋在右侧林中吧!”
  马达掠至林中深处,随意地劈了个深洞,将她朝内一抛,边埋土边道:“你若有机会再为人,可要乖一点喔!”
  “呵呵!她这种坏胚子能够再世为人吗?”
  他朝地上之松土踩动一阵子,方始掠出林外。
  他与果毅会合之后,立即朝山下掠去。
  当他们拣回现场之后,七位掌门人巳能行动,他们刚站妥,七位掌门人已经联袂上前,朝马达行礼致谢。
  “哇操!不敢当!”
  无尘大师欣然问道:“听说庄主已将田雪及恨天五叟除去了?”
  “正是!不过,现场必须清理,尤其池中曾被田雪下过毒,方才虽已泄尽中温泉!恐仍留有余质。”
  “无妨,敝派弟子有能力处理此事!”说着,立即转身朝一位老和尚低语数句。
  那名老和尚上前略一招呼,一群和尚、道士及中年人立即进入屋中,提着水或扛着水缸迅速地离去。
  马达一见现场约有八千名黑衣人被制倒在地上,另有五千余名僧道俗尚在调息或疗伤,不由神色一黠。
  尤其在看见那成千上万的尸体之后,他更是低声一叹!
  无尘大师诸人一见到他的神情,钦许地互视着。
  不久,无尘大师突然含笑道:“庄主,老袖诸人方才曾经商量过一件事,打算请你提供参考意见。”
  “这……我年轻识浅,恐怕无法提供什么好主意。”
  “庄主太客气了,嫠妇门及同心会这两场武林空前大风暴,全赖庄主予以化解,庄主可谓是大智大仁大勇者。”
  “不敢当,目前各大门派皆受创不浅亟待疗养,因此,本届武林盟主选拔大会决定要停办。”
  马达不由—怔!
  果毅的脸色亦为之一沉。
  无尘大师不慌不忙地又道:“事实上,此次大会尚未举行,武林各界人士便已经公认你是最佳人选。”
  “因此,各派掌门人决定采用武林盟主选拨办法第三条规定,请庄主接受吾等七人之礼聘执掌武林盟。”
  马达立即惊喜地望向果毅,,
  果毅呵呵一笑道:“好主意!当初订定这条例之人真是高瞻远瞩,达儿,你就好好考虑一下吧!”
  “这……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呀!”
  果毅立即含笑朝无尘大师问道:“听说武林盟为了辅佐历届盟主执行盟务!曾设有九名助理,目前不知尚维持此种制度否?”
  “有!目前仍由九大门派各推举一位长老协助盟主执行盟务,不过,由于江湖动乱,已经形同虚设。”
  “尤其武林盟主长期由敝派掌门人兼任,其余的帮派在无形之中便把盟务视成敝派之私务。”
  “因此,武林盟已经形同虚设,所以,才会让心怀异轨之人遂行阴谋,造出无边的杀戮及纷争。”
  “敝派面对此种局面,正在发愁之际,却发现掌门信物失踪,为了声誉,只好痛苦地坐视江湖动乱。”
  “所幸上天垂怜及我佛慈悲,庄主你出现了,你先解散了嫠妇门,如今又消灭同心会,为了武林安危,请你执掌武林盟吧!”
  “这……”
  果毅正色问道:“大师,武林盟仍会设置辅佐人员吧?”
  “是的!峨嵋诸派虽散,仍需伺机复派,因此,仍宜设立九位辅佐人员,俾盟主能够了解各派之状况。”
  “很好!达儿,你可以慎重地考虑啦!”
  “哇操!大师,你是有道高僧,一向德高望重,还是你来担任盟主,晚辈—定会尽全力帮忙的!”
  “阿弥陀佛!老纳老矣!庄主年轻有为,武功盖世,又广结良缘,实乃最适当的武林盟主人选,请勿再推辞吧!”
  玄云道长正色道:“庄主,你该明白智慧如海及众望所归,顺天命,符民意之含意,请你别再客气了。”
  其余的五位掌门人立即纷纷出言相劝。
  果毅含笑道:“达儿,你就做做看吧?”
  “哇操!好吧!”
  群豪不由神色一喜!
  “哇操!晚辈只是做做看而已!如果不满意或自觉无法胜任,诸位前辈可别阻止晚辈挂冠而去!”
  群豪怔了一下,不由面面相观。
  “哇操!不过,瞧在那么多人打破头争夺盟主宝座的样子,晚辈还真舍不得挂冠,还是干满一任吧!”
  果毅呵呵一笑,道:“好小子,挺会整人的哩!”
  马达哈哈一笑,倏地面对东方放声长啸。
  群豪心情一松,立即跟着放声长啸。
  弥漫多年的武林妖氛迅即被吼得烟消云散。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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